第2章 雙姝初奉獻
到蕭薔的辦公室探視時,很意外的發現覃雅玫就在她辦公室里。
陳璐安排得很好,讓同樣從台灣來的覃雅玫擔任蕭薔的助理。
雙博士學位的蕭薔管理一個碩士學位的覃雅玫,並且有同鄉的關系,一切都很合適。
覃雅玫看到我,趕快走過來向我鞠躬,很興奮的說:“董事長早!”
對於一個嶄新的生涯前景,她似乎充滿了無限的喜悅以及感激。
“早啊,雅玫。跟家里報平安了嗎?”
我笑著問她。
“嗯,前天就說了,家中都很高興,爸媽叮嚀我一定要好好報答董事長的愛護。”
“說了就好,下個月副秘書長回台時,你就跟她一起回去吧……她人呢?”
“陳秘書長找她過去討論事情了。”
覃雅玫趕緊跟我報告。
“好,我知道了。”
我正准備離去,轉頭注意到覃雅玫制服下濃纖合宜的身材,突然引起我的興趣。
“雅玫,你過來這邊坐。”
我伸手拍拍我身邊的沙發。
覃雅玫仍是有些見腆,但不敢怠慢,趕緊應了一聲“是……”
乖乖過來坐下。
陳璐大概還沒時間訓練她,她坐下時仍然將裙擺拉去遮住大腿,並且把雙手擱在腿上。
我微笑不語,用眼角斜看她的大腿,覃雅玫好一會兒才想起陳璐提起過的片段指示,慌忙將雙手從大腿上移開。
我的手摸在她的膝頭上,沿著柔細滑順的絲襪漸漸移到大腿及短裙的邊緣處……覃雅玫的雙腿因緊張而有些微微顫抖。
“雅玫,我這樣會讓你感到緊張嗎?”
我在她裙邊游移,隱隱作勢要侵入。
“……對……對不起,董……董事長,我……還……還好……請您……不要見怪。”
“那我就繼續摸囉!”
我瞪著她的眼睛看,裙底下故意伸出兩根指頭輕摳她的陰部,覃雅玫低下頭不敢看我。
我手掌不客氣的就鑽進她的裙內,五只手指一齊抓住她微微隆起的柔軟陰阜……覃雅玫身體震動了一下,臉上滿布飛霞,我更加用力抓捏她的下體。
她又羞又痛,臉蛋兒更是紅透了……
我突然抱住她的雙腿,將她的身體拖平在沙發上,一只手仍舊在她的腿腹間恣意攪弄,另一只手則隔著襯衫粗暴地抓弄她的乳房。
覃雅玫像是躺在砧板上待宰的小白羊,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地任我擺布……幾分鍾後,我抱她坐在我的腿上,覃雅玫衣衫凌亂伏在我胸前輕聲嬌喘。
我溫柔的告訴她:“雅玫,你很乖,我很喜歡。”
我梳理著她額前的發絲,有如父親對女兒一般的憐愛,覃雅玫雙眼泛著迷蒙之色,似乎內心沉醉。
“……但是,你要多學習怎樣才能讓我高興。”
我用充滿期許的語氣繼續跟她說:“都是來自台灣,我當然會多照顧你,但是你也要爭氣,別讓我總是找別的女孩都不找你。懂嗎?”
覃雅玫趕緊坐正身子,認真恭敬的說:“董事長,我一定會更加加緊努力學習,您有什麼……需要的話,請您盡量吩咐,我一定要比別人……做……做得更好。”
覃雅玫最大的缺點就是口齒太嫩,說不出一點兒可以挑動我情欲的話,這可能跟家教有關,也可能是見聞太少。
我也懶得追究,淡淡一笑說:“雅玫,我有需要時,根本不會自己開口的,別的女人時時都在注意我是不是有欲望產生了,趕快就要設法讓我發泄,得到滿足——她們都希望我是用她們的身體來發泄,在她們身上得到滿足。你看到我身邊的女人有多少?如果她們不自己設法引起我的興趣,我可不是對每個人都像你這樣特別關照的。”
我看著覃雅玫呐呐的的說不出話來,接下去又說:“……好好調整自己的心態,即使是街頭那些賣淫的阻街女郎,為了求生存,她們也必須設法引起男人的注意。在這個時代,生存競爭是需要靠自己努力的。”
覃雅玫聽我一路說下來,心中一片羞慚,她原本就想過如果不是我收留她,可能跟很多女孩一樣,只能隨便再找一個小型公司求職,到時也是一樣必須滿足老板的任何要求。
如果更淒慘找不到工作時,恐怕也只好去街上拉客賣淫這次到上海時,本想投宿在一個大學同學那里,一到上海才知道這個同學已經淪落在小酒館里陪酒,打著“台灣大學靚女”的旗號。
初時還滿風光的,不像一些大陸女孩只能在酒館門外拉一些下層勞工的嫖客,在公廁或是公園的暗處就地解決,每次只能得到5美金左右的報酬。
不過她這個同學已經下海快一年了,漸漸不再新鮮搶手,收入也大不如前,畢竟在這個局勢,有錢人根本不需要召妓。
覃雅玫想像自己在公廁中被渾身汗臭的大陸男子壓在身體下泄欲……不由得打了一個哆嗦,對眼前的幸褔更加珍惜。
她努力整理思緒,接著我的話說:“董事長,雅玫比較笨拙,還不曉得怎樣討您歡心,我會努力學習。雅玫想要報答董事長的愛護,董事長如果有……性方面……的需求,請給雅玫一個機會,用雅玫的身體來……發泄。拜托!拜托!”
覃雅玫說到最後,竟誠懇的鞠躬拜托個不停。
“嗯,我了解你的心意了,我現在答應你,那你要怎樣運用你的身體來讓我發泄呢?”
我仍然瞪視著她。
“董事長,您讓我再試一次用……嘴巴好嗎?我有……練習過。”
“哦?你怎麼練習的?”
我好奇的問。
覃雅玫的臉又飛紅了,不好意思的說:“我……我用……香蕉……練習。”
我忍不住笑了起來,覃雅玫以為我在恥笑她,忙分辨說:“……我……我向惠苓請教……她……她說她都是用香蕉……練習的。”
我說:“好,那你就來試試看吧!”
大剌剌張開腿等她過來。
覃雅玫小心翼翼為我解開褲帶……這時蕭薔正好走進來,覃雅玫嚇了一跳,趕緊退開在一邊。
蕭薔昨晚和陳璐一起跟我睡覺,我輪流抽插著兩人的陰道,比較著不同的感覺。
陳璐的濕潤黏滑,跟我的陰莖有熟悉的契合感;蕭薔緊暖清爽,加上她刻意承歡,我幾乎是停留在她體內的時間占大多數。
我最後射在陳璐體內,畢竟她仍是我最重要的女人。
蕭薔漸漸摸熟我的脾氣,也學習到陳璐一心為我的忠誠奉獻,這時看到我對覃雅玫產生興趣,微笑著走過來繼續幫我解下褲子,跟覃雅玫說:“雅玫,認真做喔!董事長特別愛護我們台灣同鄉,我們要比別人更用心服侍董事長。”
覃雅玫慎重的將陰莖含入嘴里,舌頭溜溜地在莖干上舔弄起來,技巧果然大有進步。
蕭薔將她美麗的雙腿移過來,拉著我的手在腿上撫摸,一邊指示雅玫:“舌頭放軟……嘴巴要吸……含緊一點……再吞進去一些……”
蕭薔自己的口交技巧其實也還馬馬虎虎,但是看她這樣用心要求,而覃雅玫配合指示,認真體貼的吸弄,我的陰莖在她濕濡溫熱的小嘴內滑進滑出,愈來愈暴脹。
我的呼吸開始急促,蕭薔不像陳璐那樣熟知我的變化,只以為我正在進入高潮,拉著我的手更加用力在她的下體攪弄……我瀕臨邊緣,二話不說按住覃雅玫的頭,挺腰用力一送,龜頭鑽抵她的喉嚨,悶聲叫:“含緊!”
便開始噴射。
覃雅玫也是不曾體驗過口內射精,發現嘴里涌進了充滿腥味的黏液,驚嚇之余,本能的掙脫,白色的精液噴在她臉上、衣服上……
蕭薔比她更吃驚,不及多說,趕緊含住仍在噴射的陰莖,讓我繼續在她嘴里射精。
我微喘著氣,蕭薔充滿歉意地仔細舔拭四處滴落的殘精,一一吞咽下去後才抬頭對我說:“董事長,請……請您原諒……”
轉頭瞪了覃雅玫一眼。
覃雅玫猶如犯下滔天大罪,臉色蒼白顫聲說:“董事長……副秘書長……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懂事……請您們原諒……”
唇邊的精液就快滴落了,她趕緊伸手抹進口里。
蕭薔生怕我責怪,嬌斥道:“你把董事長當成什麼了?在緊要的關頭你居然丟下董事長不管!你沒有資格服侍董事長……”
美麗的蕭薔生起氣來竟也凜然生威,她在這方面的氣勢可能勝過陳璐。
“好了!”
我大聲打斷她。
被我大聲喝止,蕭薔愣住了,須臾才黯然低下頭,想到自己努力爭取我的信任,卻被不曉事的雅玫搞出這種狀況,不禁感到心酸。
覃雅玫更是隨著我的喝聲“咚”地跪下來,頭臉低垂不敢出聲,我看到淚水從她的鼻尖不停滴下。
靜默了一會兒,我扶起覃雅玫,看著兩人的臉說:“我沒事,以後要注意,誰叫你們是……我自家的人。”
在兩人驚愕中,我分別吻了她們的額頭。
我笑著對淚痕未干的覃雅玫說:“我不怪你,香蕉……是不會射精的,對不對?”
覃雅玫破涕為笑,不好意思的點頭。我讓她先下去。
蕭薔正為著我那句“自家的人”感激莫名,我像情侶般地深情環抱著她,柔聲說:“只要我給你時間,你一定會熟知我的一切,對不對?”
蕭薔含淚點頭,緊緊抱著我不放……
我從市區內回到總部時,車子在離總部三百公尺左右的路上被人潮困住了。
最近在總部附近增購近百公頃的土地,預備建設一批住宅及綜合商場,各地涌進來大批工人,希望得到營造商的聘用,今天可能是廠商正在招工,數以千計的人潮堵在工地外圍,讓我的司機進退不得。
陳璐正准備打電話通知公安或武警派部隊過來驅離,我阻止她,告訴她我想要下車步行,不顧她的諫阻,我帶了陶倩倩跟另一名隨身保鑣--嚴峻,他是我最精明強干的護衛人員,曾在中南海的情治單位任職。
我讓司機等人潮消退再開車,自己跟倩倩及嚴峻徒步走向人群。
求職的人潮有如難民,許多人攜家帶眷擠在人群中,互相推擠中發生的吵鬧斗毆比比皆是。
嚴峻強力的推開人群開路,大部份人看到孔武有力的他,都以為是公安或便衣,不敢招惹地避開,倩倩緊護在我身傍,嚴防有人對我侵擾。
突然有一個男子斜地撞在我身上,我聽見周圍有一個少女的聲音:“先生,小心啊!”
那男子手上一柄尖刀已經架在我脖子上了!
倩倩聽到叫聲時已經警覺了,那男子刀鋒將近我頸部,一聲:“別動……”
還沒說清楚,倩倩一個手刀已經切在他手腕上!
那人痛得扶著手趕緊退開,但兩三個同伙快步逼上來,手中都各持利器。
嚴峻反身快速奔過來,抓住其中一名的後背,兩三下就將他扳倒在地。
倩倩盯住一個已經接近我身前的歹徒,她那修長的美腿高高抬起,顧不得裙底泄光,一抬腿踢往他臉上,那家伙應聲倒地。
突然一聲“唉喲”我轉頭看見另一名趁機想偷襲我的歹徒正翻跌在地,有一個身材嬌小的少女正死命拖住他的腳不放……我知道這少女就是剛才出聲警告的人,正感激她小小年紀竟也如此見義勇為,猛地瞥見剛剛被倩倩擊退了的那家伙,正拾刀往她背上刺去!
……
情急之下,我一聲暴喝:“你敢!”
李唐龍叱吒風雲,怒吼之威連各國領袖都要懼退三步,那家伙被我嚇楞了一下,在驚疑之間,嚴峻一只鐵拳已經砸在他臉上。
四個歹徒都被擊倒在地,倩倩緊靠在我身邊,不敢離遠,嚴峻險些失職大為光火,四下抓人質詢,圍觀的人唯恐惹禍上身,紛紛遠避,場面一團混亂。
我看到那名少女被一個婦人扶起,蹣跚離去……我急著叫倩倩去留住她們,倩倩不敢離開我身邊,遲疑著沒行動。
我急聲道:“倩倩,快去,這是命令!嚴峻,回來!”
這時總部的警衛已經聞聲而至,看到這景像,震驚地連忙催派人手過來,在我身邊圍得像鐵桶一般,倩倩才趕忙穿過警衛的人牆,往人群里尋找去了。
一整個下午公安武警出動大隊人馬四處偵查,弄清楚那四名匪徒並不知道我是何許人,只不過看我衣冠楚楚,料想是有錢人,想要挾持勒索罷了。
但是媒體記者不斷趕來,公安武警為了有個交代,仍是繼續對人潮搜索質詢。
倩倩去了一個多鍾頭才回來,報告說找不到人。
我氣得拍桌大罵她沒用,倩倩紅著眼不敢出聲。
陳璐柔聲安慰她並問了一些細節,一會兒過來報告說:“董事長,您別動怒,按照倩倩所說,那兩人是跟著一群浙江人一齊行動的,應該是同一個地區來的,循著這個线索應該可以找到人,我立刻去安排。”
我擔心那少女會被其他未露面的歹徒加害,急亂地說:“快去找,讓公安跟武警把所有浙江藉的人都找來。叫營造包商貼布告,說浙江人優先錄用。還有,打電話叫公安廳長和武警處長來見我,讓我聽到那女孩出了什麼意外,我弄得他天翻地覆……”
我一路發飆,等陳璐過來安撫才稍停。
所有人分頭去辦事了,我這才發現倩倩仍站在角落。
沉默了一會兒,我開口說:“倩倩,你過來。”
倩倩忐忑不安走到我身邊,低聲叫了一句:“董事長……”
不敢抬頭看我。
我湊到她耳邊低聲說:“你今天抬腳飛踢的樣子,好性感呢!”
倩倩吃驚地抬頭,看到我一臉笑意,心中一塊大石終於落地,這時既歡喜又委屈,不禁伸手拭淚。
我一手掏入裙下摸著她的大腿,仍是嘻皮笑臉的說:“真是好腿,又能保護我,又能滿足我。”
倩倩被我逗得笑起來。
我讓倩倩像下午一樣劈腿高舉擱在我肩上,雙手抱著她的腿,靠在桌邊干了快十分鍾,倩倩發揮驚人的體力,保持著姿勢不變,一心討好我,當我開始發射時,她支撐身體的另一只腳只用腳尖踮立,以便提高體位迎接我的噴射……
那名少女仍是沒有消息,但尚喜沒有聽到任何不幸的意外。
我鄭重叮囑公安及武警的主管,加派巡邏梯隊以防止任何暴行,所有勤務加班費用由中聯集團贊助,我不想看到那名女孩發生意外。
整整一個星期,該做的都做了,仍是找不到人,但也沒發生不幸,我也只能祈禱那孩子一切平安了。
總部外的建設計劃如期開工,幾個財團一直在等中聯的動作,幾筆大規模建設跟著推出,儼然同時進行造鎮,這個地區匯集的人潮更高達數萬人,公安武警及陸軍不得不擴大聯合巡防,以防中聯總部發生意外,讓他們吃不了兜著走。
工程進行到四個多月,這天我到工地聽取現場報告,會議進行到一半時,倩倩突然走到我旁邊低聲說:“我看到那女孩了!”
我交代陳璐跟蕭薔繼續主持會議,為了不驚動他人,只帶著倩倩從側門出來,叫來嚴峻跟另一名保鑣傅大鵬,跟倩倩一起往工地外的工人臨時宿舍去。
臨時宿舍並不是營造商提供的,而是一些投機客臨時搭蓋的簡陋工寮,每一名工人租一個床位得付相當於5角錢美金的日租,宿舍分開成東西兩大區,整個宿舍區猶如難民營。
許多派不到工作的人,則炊飯煮菜做點飲食小販的生意,看來倒也熱鬧滾滾。
倩倩說她瞥見那名女孩提水往宿舍走去,自己一個人不敢進入宿舍區,所以仍不清楚那女孩人在何處,嚴峻發揮他情治人員的功力,一路問到西區宿舍第八棟,我終於看到那女孩嬌小的身影。
幾個壯漢正圍著她以及床上一名生病的婦人,七嘴八舌地好像是在討債,我讓傅大鵬靠過去偷聽他們談話的內容。
一會兒傅大鵬回來說明,大意是床上那名病婦是女孩的母親,她們母女倆從寧波來這里求工,在這宿舍租了一個床位,但是東家認為她們應該付兩個床位的錢,幾個月下來合計欠了快一百美金的床租,母女倆付不出來,東家跟打手似乎有意要那女孩抵債。
傅大鵬這邊剛說完,那邊已經動手了,兩名壯漢拉著女孩要走,生病的婦人從床上滾在地上哀求……
倩倩這幾個月來一直掛意這個讓她覺得無法跟我交代的女孩,這時忍不住衝上前,三兩下撥開壯漢的手,將那女孩護在身邊。
幾個打手看她是個嬌美的年輕女子,都是臉露輕薄之色,瘋言瘋語地說些輕狎的話。
倩倩勃然大怒,一出手立刻將其中一名撂倒在地,其余的人見狀就要圍上去,嚴峻跟傅大鵬衝上前去,沒兩分鍾就將他們都解決了。
那東家似乎還想發狠,急忙想去調人手,跑過我身邊時,猛然嚇了一跳,驚疑地說:“你……你是……是……李先生。”
顯然他認出我了。
我怕引起騷動,大聲喝道:“住口!”
他乖乖不敢出聲。
我指示傅大鵬帶那東家到工地辦公室洽談,如果安分的話,就讓他好過,否則刨了他的底。
傅大鵬是江湖出身,這事他比誰都內行。
倩倩摟著那女孩,嚴峻背著那婦人,跟我一路回到工地辦公室,陳璐已經解散會議,我這時才仔細端詳這名女孩,她的衣著破舊襤褸,但清洗的還潔淨,模樣兒其實很清純可愛,身材比較嬌小,但從臉上來看,應該有十七、八歲了。
母女倆一起跪下來向我磕頭,我忙叫他們起來,笑著問那女孩:“你叫什麼名字,多大年紀了?”
“恩人,我是鈴兒,姓姚。今年十七歲了。”
姚鈴兒恭敬地回答我的問話。
她的聲音非常青脆悅耳,不同於劉華琳的婉轉柔媚,倒是另有一份嬌美甜膩的味道,表情天真爛漫,讓人感到非常可喜。
“別叫我恩人,好憋扭不是嗎?”
我仍是笑著問她。
她似乎也被我的笑容感染了,甜甜的笑著說:“……可您真的是恩人嘛,鈴兒不覺得憋扭呀!是恩人不歡喜嘸?”
她的寧波口音軟軟柔柔非常好聽。
“嗯,我是不喜歡你叫我恩人,你認不認得我?”
我問她。
“鈴兒失禮了,沒請教恩……呃……先生尊姓大名?”
看來她並不認得我。
“幾個月前,這邊有匪徒要傷害人,你記得嗎?”
我試探著問。
“記得喲!咦……先生您是公安嗎?”
她果然不記得我。
“我不是公安。那回你阻止匪徒害人是不是?你不怕嗎?”
“怕喲,但不阻擾他,豈不可憐了那過路人?可要沒命兒的。”
鈴兒臉上仍有悸色,但一顆善良的心卻給了她勇氣。
我實在喜愛這小女孩,慶幸終於找到她,否則在這混亂局勢中,只憑她那孱弱的母親,如何保護她得以無憂無慮保持這顆赤子之心?
姚鈴兒仍是天真的問:“先生,您好不好告訴鈴兒您的大名,讓鈴兒記在心里,將來有機會報答先生。”
“鈴兒,你不需報答我,我才要報答你呢,我就是那個過路人。”
我認真的說。
鈴兒睜大了眼睛看我,一會兒才說:“啊,是先生您呵,您沒事吧,他們可傷著您了麼?”
她沒想到要討恩情,居然先關心著我!
我哈哈大笑,愉快的跟她說:“鈴兒,我受到了些驚嚇,有些原本的工作變得做不好,所以想要請你來幫忙,你願不願意幫我呢?”
鈴兒不好意思的回說:“鈴兒想要報答先生,只是先生的工作都是大事兒,鈴兒只怕做不來。”
我笑著說:“我現在變得不會燒水泡茶,整理房室,日子可難受的,這些你能不能幫得了我?”
鈴兒開心的說:“啊,這些事兒我會……”
說完才發現我在哄她開心,跟我相視而笑。
我仍然沒告訴她我是誰,交代陳璐好好安排她母女倆的生活,了卻我這幾個月來的一樁心事。
日本人一直都想要在新經濟體系之中建立主導地位,重新成為亞洲的經濟強權,但是處處受李唐龍的鉗制,幾年來顯得非常苦悶。
我不是刻意想要打壓日本人的發展,只是日本的商聯太過急功近利,從不關心歐美的態度,眼前軍事力量仍是以這些國家為強,不能不顧慮激進主義者發動戰爭的可能性。
我跟日本的商社來往已久,有些商社的社長了解我的顧慮,態度就對我比較友好,三菱集團的野矢義以及住友集團的坂本龍一都是有遠見的企業家,而以豐田跟松下集團為主的第一商社聯盟就顯得非常激進。
這次日本在澳大利亞跟東澳聯盟取得協議,想要聯合推出新的物元,三菱跟住友偷偷通知我,希望我能提出對策。
我帶著蕭薔跟中山佳子抵達東京,分公司總經理江廣雄到機場接我,但很意外的豐田集團的總裁津原健,居然也帶著大批隨從在機場恭候。
津原很客氣的說道:“李先生,歡迎大駕光臨,這次李先生在日本的行程住宿,第一商聯期望能盡地主之誼,由我來邀請李先生,希望李先生賞光。”
他帶來的隨從翻譯了他的意思,我這邊中山佳子也翻譯給我聽了。
津原這個人我也認識很久了,他氣度恢弘,老謀深算,也算一個不可多得領導者,但功利主義太重,非友即敵。
這次會這樣討好我,必定有求於我,因為憑他還不敢對我有任何不軌企圖。
我進一步確認地問:“津原樣,是第一商聯的意思還是您呢?如果是商聯,那我就心領了;但如果是津原樣的邀請,我當然樂於接受老朋友的誠意了。”
他的隨從翻譯時,津原顯得不甚明白,中山跟了我快一年了,已經很清楚我的言語藝術,當下站出來翻譯給津原聽。
津原聽得喜上眉梢,頻頻跟中山點頭致意,表明確實是他個人的邀請,還補了一句:“李先生怎麼找到中山小姐這樣傑出的人才的?不知李先生是否願意割愛?”
他以為中山是臨時的翻譯人員或分公司的職員,見獵心喜,提出這個請求。
豐田是日本的超級會社,中山是日本人,一般都會樂意進入這樣的公司,只看我要求什麼條件了。
我轉頭看著中山:“你告訴他,再敢打你的主意的話,我馬上跟他翻臉!”
佳子內心感動,但卻不敢翻譯這句話,蕭薔卻在一旁不客氣的翻譯給津原。
津原嚇了一跳,隨即陪著笑臉說失禮了,尷尬的請我准備上車。
津原的排場夠大,有一、二百人隨從,我這次低調訪日,沒有搭專機前來,場面真的是讓他比下去了。
走出機場,左右兩排各八名女性迎賓人員分站紅色地毯兩邊,身高幾乎一致,裙子的長度也一樣短,十六雙美腿紛呈兩邊,形成一片肉色叢林,頗為壯觀。
女性迎賓人員的身後站著兩排豐田集團的高級主管,也是十六名,應該都是各分公司總經理級的人物,這些主管身後又占了好幾排隨從跟警衛,紅色地毯盡頭停放一輛加長型的豐田總統級房車,車門邊兩名絕色美女伺立等候。
我轉頭跟江廣雄訓示,日本人愛跟我別苗頭,下次別讓我丟面子。
江廣雄胸有成竹說中聯的排場絕對不輸人,這次是輸在情報戰,不曉得豐田跟商聯在打什麼主意,但是為了防范未然,他已經調了風間菊若跟飛鳥鈴過來。
風間跟飛鳥是有如倩倩一般的傑出人才,文武雙全,是日本幾近絕跡的忍者後代。
我在日本時,一向由這兩名美麗的護衛充當隨從,兩人從大學時期,就接受我的支助,對我非常死忠,相約在背上刺上我的名字跟一條龍紋。
跟江廣雄商討之間,兩人已到了,會同蕭薔及中山,四人進洗手間同時換上黑色緊身洋裝,悄悄分站在我身後,猶如四名美麗的女神,艷驚四座,嚴峻跟分公司侍衛組長田中健也指揮侍衛人員跟在一邊。
津原看到中聯應變奇速,立即排出陣容,雖然人數不多,但每一個隨從都是精挑細選的菁英,自己的人遠遠不足,臉上的神色微微聳動,但轉頭又跟隨從交代幾句,我看到那隨從趕緊又去安排了。
客隨主便,我只讓中山陪我坐進迎賓車,跟那兩名津原安排的美女剛好坐滿中廂,蕭薔跟嚴峻一行人分乘六部車跟隨,江廣雄回分公司二十四小時待命。
整個車陣高達四十余部大小車輛,我開始想到津原有意造勢引起注意,立即假設三種狀況,並打電話指示江廣雄立刻搜集相關情報。
兩名美女是村杉奈美跟河合陽子,都有不下於中山的美貌及身材,顯然是特別受到指示。
車子行進不久就溫柔的問:“李先生,您需要我們為您服務嗎?”
開口的是奈美,華語還算流暢。
“你們在哪個部門任職?”
我不答反問。
兩個人一時之間不曉得怎麼回答這突如其來的問題,躊躇半天不出聲,中山用日語告訴她們李先生是個非常尊重女性的紳士,請她們放心說話。
陽子率先回答,說她其實還在東京大學念書,是去年大學美女選拔第一名,獲選之後就跟豐田汽車簽了合約,等畢業之後,可能是擔任高級主管的公關。
而奈美則是豐田集團旗下AMI唱片公司的新星,才剛在籌備出唱片。
兩人顯然是豐田這次特別征召來進貢的,我滿好奇她們可以得到多少酬勞,她們卻都不肯講。
我試探的問:“有沒有5萬美金?”
兩人眼睛睜得大大的,不相信的搖頭說:“嚇死人,哪有可能?”
我又一路問下來,一直到1萬美金,奈美才說她是只要我留著她一天,她每天可以得到一個月的薪津,而她目前在AMI的月俸是1200美金;陽子沒有月俸,豐田一天同意支付800美金,她們都期望我會留住她們三天以上,那她們便可以得到一筆不錯的收入。
奈美補了一句:“公司說,能留幾天要看我們自己的本事……”
說完不好意思的低下頭。
我從中山手上拿過一迭大和銀行的旅行支票,各給了兩人一張面額5000美金的支票,對著驚愕的兩人說:“你們期望的報酬已經有了,想要離開的話隨時都可以叫司機停車,我很高興認識兩位。”
我臉上掛著和善的笑意,她們明白我是認真誠懇的,並不是在趕她們。
看她們沒有表示什麼,我又給了兩人各一張面額5000美金的支票,說:“我從不需讓人出錢招待女人,我自己出錢聘用你們三天,你們接不接受?”
在惶恐中,奈美先點了一下頭,陽子也跟著點頭,兩人都不知該說些什麼。
我再給了一張同樣面額的支票,說:“你們不需憑什麼本事來讓我高興,只要做你們心中願意做的事,這筆錢是感謝你們的誠意而付的,請你們收下。”
這下兩人震驚到了極點,雙雙推拒我最後一張支票。
在李唐龍面前,兩個年輕的女孩都羞慚於自己的庸俗及任人擺布的無奈,不敢再接受這原本她們貪戀的錢財。
我笑著說:“你們可以不接受,那是你們不願意為我做任何事嗎?”
比較害羞的陽子這次先開口:“李先生,我願意為您做任何事,您不要再給我錢了,已經太多了。”
奈美也同感的點頭。
我親熱的拍拍兩人的臉頰,誠懇的說:“我從來不認為金錢可以買到女性的真誠,你說是嗎?”
兩人都不好意思的笑著,感到自己其實沒有那麼珍貴,陽子猶豫了一會兒,突然下定決心說:“李先生,您真是了不起的男性,我從來沒見過日本男人有像您這樣的。我……我不要您的錢,我想要為您做事,您願意接受陽子嗎?”
說完鞠躬低頭,雙手捧著支票請我收回。
奈美是個歌星,不敢說要為我做事,但也充滿感觸的說:“李先生,奈美也很崇敬您,這錢請您收回。”
也是跟陽子一樣恭敬的動作。
我不客氣的收下支票,看兩人一臉輕松,真的沒有任何後悔的表情,便開口說:“陽子,您畢業後就到我公司來報到,我會交代總經理,豐田那邊你不用擔心,知道嗎?”
陽子歡喜的一直點頭道謝,我看著滿臉羨慕的奈美說:“奈美,三菱集團的東鈴傳播我很熟,我出資讓你在那邊灌制新唱片好不好?”
奈美雙手捂著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發現我仍是等待回答的眼神,欣喜的拼命點頭。
我把手中全部的支票分成兩份,硬塞到兩人手中,說:“這是我簽下你們兩人的訂金,你們不可以反悔喔!請多多指教。”
最後一句我俏皮的以日語說出,惹得兩人都笑了。
兩人各得到將近5萬美金的支票,雙手不禁微微顫抖,對於這新老板的風范幾乎心儀崇拜到極點。
一路上聽中山講述一些我的作風跟事跡,並在中山的指導下,真心誠意的輪流以口交服伺我的陽具……
車子停住時,我正在奈美口中射精,中山先掩門下車交代所有人稍等,我一直等到奈美跟陽子為我清理干淨後才走下車。
第一眼就看到津原健滿意的笑容,他必定認為我沉醉在他安排的溫柔鄉中。
津原的排場仍在繼續著,在豐田總部四十七樓的貴賓室里,十六名身穿兔女郎裝扮的高挑美女,擺動著一雙雙性感美腿穿梭在我跟津原之間,不斷遞送餐飲酒品,我也忍不住佩服津原的安排,笑著說:“津原樣,你真是品味非凡啊!”
津原似乎也得意自己屬下能安排出這個陣仗,意氣風發的叫道:“女孩們,一個個到李先生面前,我請李先生評鑒誰的腿最美,我有獎賞!”
兔女郎立刻兩人一組,搔首弄姿慢慢走到我眼前讓我盡情欣賞,我原本也附會津原的意思,一組一組慢慢品鑒。
這時蕭薔走到我身邊,用台灣話向我報告一些江廣雄傳來的訊息。
原來日本與東澳聯盟的會議,就在今天秘密進行,津原的任務是拖住我,不讓三菱跟住友與我接洽,但基於某些不確知的理由,津原似乎故意讓東澳的人知道李唐龍正在他這里。
我一邊思考,一邊慢慢卷起蕭薔的裙子,她那雙傲人的美腿漸漸呈現在眾人的眼前……所有的兔女郎,沒有人敢再走過來以免自慚形穢,包括津原在內的所有男人都瞪直了眼。
蕭薔腿部的曲线優美動人不在話下,當我脫下她的黑色絲襪時,她那雪白無暇的大腿肌膚透著瑩瑩的玉潤光澤,我瞥見津原正在咽著口水。
我起身親吻蕭薔,將一只手滑動在蕭薔的腿上,伸入她的裙底……所有的男人無不羨慕忌妒的血脈賁張。
我靠近蕭薔耳邊低聲說:“總有一天,我挖掉今天在場所有男人的雙眼。”
蕭薔輕笑說:“不,就讓這些人見證,李唐龍所擁有的。”
我笑著慢慢放下蕭薔的裙子,結束了在場男人的痴妄眼光。
津原健尷尬地想要圓場,他也開始懷疑我是否已經知道些什麼了,他干笑兩聲說:“李先生,坐了一會兒,我想去一下洗手間,您要一起去嗎?”
日本人有邀人一起去洗手間的習慣,除了表示不見外,另外就是密談重大事情。
我笑笑起身,跟著他一起進洗手間。
在那寬廣的貴賓專用洗手間內,津原的陣勢也排開了。
幾個鑲著純金飾邊的便池旁,都跪著一名穿著日式短裝的年輕女子,津原一靠近便池,一名女子開始為他解開褲子,然後半含著津原短小的陰莖……津原一解手,尿液在那女子的嘴里溢流。
津原笑著說:“李先生,別客氣。”
那女子衣服濕了一大片,正拿了濕毛巾為津原清潔。
我阻止了一名正想替我解褲子的女子,開口叫:“中山,進來!”
中山一走進洗手間,立刻明白情況。
她跪在我腳前,動作嫻熟地為我解開褲子,拿條濕毛巾襯在我的陰曩下,張口含住我的陰莖,讓我開始排泄……
中山的喉嚨不停地發出“咕嚕咕嚕”的吞咽聲,一口一口喝下我的尿液,當我撒完尿時,她幾乎喝下我全部的尿液,只漏出少許在那條毛巾上,自己的衣服完全沒弄濕。
這一年來,我經常讓中山像這樣喝我的尿液,中山一直把它當作自己重要的任務,我有時是朝她臉上直灑,大多數是讓她盡量喝下去,中山為了討我歡心,拼命練習,愈喝愈快。
我有一次在車上尿急,中山甚至讓我把全部的尿液撒進她嘴里。
津原又敗了一仗,他恢弘的氣勢已經消失殆盡,不知如何繼續進行……我開口講話:“津原樣,我仍是把你當成重要的日本朋友,你肩負著任務,我能了解,但是東澳聯盟想要推出新物元,不是那麼簡單的事,你們單靠日本的金融存底想要護盤東澳的金屬礦產上市是很危險的,一不小心就會拖垮日本的經濟供輸,這個風險你們擔不起的。”
津原沉著地聽著中山的翻譯,臉上不露聲色。
我看他這麼鎮定,突然想到一些事,接著說:“東澳那邊我也有內线,威爾遜不理會西澳提出的北美聯合政策,國會議員就分成好幾派了,狄更斯議員想要讓亞洲跟北美抗衡,你們不會不知道吧?為了拖中國政府及中聯集團來參予,東澳的人現在一定以為我跟你正在會商吧?”
津原臉色大變,卻故作鎮靜地說:“如果協議完成,李先生難道對東澳的市場沒興趣?”
我說:“澳聯如果成型,我當然有興趣,但是在這之前,我偏向選擇西澳,他們跟美國仍有軍事協定,至於新物元的主體,我其實主張用東澳的鎢礦。如果以日本跟美國的冶煉技術為主導,發行價值超過其他礦產成品,可以確保新物元的國際金融地位。”
津原甚為震驚,促聲說:“用鎢礦?讓美日提煉?你願意讓日本發行?……這是真的嗎?”
我笑笑說:“你真以為我在跟日本競爭?你們長期受美國軍事協定保護,不理會武力成本跟軍事均勢,我跟東條商聯只好大費周章壓制你們。我當然願意讓日本提煉,但發行則必須在台灣,並且由中國、日本、美國出資,加上台灣累積的國際債權一起護盤,如此一來至少太平洋跟印度洋各國都會認同流通。其余的地區,憑中聯的影響力,你知道結果的。”
津原當然明白,他喜出望外地說:“李先生,那我們是不是現在立刻趕到會場?”
我搖頭:“西澳的人正緊密觀察,你必須散播我們談判破裂的消息,讓東西澳都暫停動作,我直接到美國大使館,邀請西澳魯茲大使過去商討,你去跟東澳安撫,說只要澳聯成型,我負責讓西澳將澳洲大鐵路讓出一半股份,交換鎢礦開采權。”
津原興奮的臉都紅了,急著說:“好,我派人護送你去!”
我笑著搖頭:“如果我們的談判已經破裂,你的人怎麼會護送我?”
津原愣住了,詫異的說道:“東西澳的間諜到處都是,太過危險了!李先生您……”
我微笑不答。十分鍾後,我帶著自己的人離開豐田總部。
車廂內,換成蕭薔中山陪著我,另外風間菊若跟飛鳥鈴隨行護衛。
為了舒緩緊繃的情緒,我就在車上輪流干起風間跟飛鳥兩人……由於真的太緊張了,一直沒有射精,飛鳥很抱歉的說:“董事長,那您用肛交試試,好嗎?”
我點頭,讓風間在陰莖抹上一些乳液,用力插進飛鳥鈴的肛門……
緊箍的肉壁,讓我的陰莖在飛鳥的腸洞內結實地摩擦著,當飛鳥的表情顯得有些痛苦時,我換過風間的菊穴繼續插入,她也強忍著痛,讓我在她屁股洞內進出……兩人沒有結識任何男人,從我上次來日本至今,她們已有一年多沒有性交了,別說肛門,連陰道都縮緊了,難怪會痛苦。
我最後換過中山來干,猛烈抽插了幾分鍾,拔出來射在風間的口中……一旁的蕭薔,雪白的大腿被我捏出一道紅紅的指印。
幾個女人為我清理時,車子突然猛烈撞擊,停止不動……
風間跟飛鳥迅捷地穿上衣服,飛鳥連內褲都沒穿,一拉下裙擺就立刻躍出車外,風間拿了隨身的皮包跟著躍出。
幾部車子擋住我們的去路,嚴峻跟田中健帶著侍衛人員已經跟對方交手了,對方人很多,身手也非泛泛,我看到田中健雷霆似的猛擊一名對方的刺客……但除了嚴峻跟田中健,其他的侍衛卻沒占到優勢。
風間低聲說:“董事長,大使館就在前面幾百公尺外,我跟飛鳥護送您衝過去,這邊交給田中跟嚴先生……”
她話沒說完,我看到一名侍衛被砍倒在地,對方已經動用凶器了!
我想對方說不定連槍枝都會使出來,那麼蕭薔、中山,還有村杉奈美及河合陽子等人恐怕會遭到不測,便拒絕風間的建議。
這時一名對方的人持刀搶進我身前,飛鳥從皮包抽出一支匕首,迅雷似的劃過那人的臉……風間衝出去跟另兩名敵人打起來,嚴峻跟田中健奮力突破包圍,趕到我身旁阻止敵人,這時前面傳來低沉的消音槍響,對方動槍了!
飛鳥將手中的匕首疾射出去,命中一名持槍的敵人,風間從裙底掏出一支掌心雷短槍,凝神戒備著。
低沉的槍音此起彼落響著,對方不願引來警方,所以使用消音槍管。
我搶過風間的掌心雷,對空連放了三槍,暴雷似的響聲劃破寂靜的夜空,雙方人馬都吃驚地停下手。
我大喝:“住手!”
在眾人驚愕中,往前跨了幾步,大聲說:“你們上面叫你們抓活的李唐龍還是死的?”
我用英語喊話,我相信這些人以西澳派來的可能性居高。
我接著說:“要活的,就站出來一個人講話;要死的……”
我又朝天開了一槍,怒喝道:“李唐龍在此,盡管放馬過來!”
對方站出來一個頭兒,操著澳洲腔的英語說:“先生,請麻煩你跟我們走一趟……”
我哼一聲,大聲說:“我跟你走之前,你最好撥一通電話給席爾斯議員,問問他美國大使館是不是改變主意了?如果美國那邊已經打退堂鼓,到時你們西澳聯邦只好獨自應付中國政府的報復行動了。”
那人臉色大變,匆匆退在一邊打衛星電話,一分鍾後,他向同伙喊了一聲:“撤退!”
所有人抬著倒地的同伙倉皇離去了。
這時日本警方數十部警車陸續駛到……
在美國大使館內,西澳魯茲大使跟美國尼克森大使臉色尷尬地坐立不安,我寒著臉不說話,等到蕭薔在一邊用行動電腦快速打好一份稿後,我將電腦擺到兩人面前說:“看清楚這份協議內容,立刻電傳給你們總統,請他們兩個小時內決定。這個協議通過的話,你們兩個保證升官,兩個小時後沒有決定的話,我立刻跟媒體召開記者會。”
兩人看完內容,驚疑地對望一眼,匆匆去發訊了。
我在警方護送下,到達東京國際會議廳,東澳代表跟第一商聯的豐田、大和及日產的總裁都在場,我還來不及打招呼,東條商聯的三菱集團及住友銀行的幾個巨頭也到了。
三菱的野矢義和住友的坂本龍一親熱的過來和我握手,野矢興奮地說:“唐龍兄,感謝你的貢獻,日本政府應該要頒發大和勛章給你。”
我笑著謙稱:“事情還沒成功,不用先道謝。”
津原健湊過來說:“一定會成功,我跟東澳威爾遜國務卿報告您的策略,他高興地說太妙了,這是各方都贏的策略,只有李先生您出面才能辦到,一定會成功的!”
各個集團的總裁及東澳的代表紛紛圍攏過來,興奮熱切地頌揚我的高見。
這時我的衛星電話響了,蕭薔趕快拿給我說:“美國大使館打來的!”
全場的人立刻靜了下來,這是改變歷史的關鍵時刻。
我的聲音全場的人都聽得見:“告訴他,你可以代表我,讓他直接跟你說就可以了。”
蕭薔眼眸中閃動著燦爛的光芒,一秒鍾也沒從我的臉上移開,她緩緩拿起電話,用英語說:“尼克森大使,我是李先生的秘書——珍妮佛.蕭,我全權代表李先生,有什麼事請說。”
她的聲音沉穩自信,猶如一個外交使節的談吐,全場的人以及電話那端的美國大使,沒有人相信她只是一名秘書。
每個人的心中,隨著蕭薔臉上的表情而起伏著……
蕭薔收起電話,眾人屏息凝神,鴉雀無聲,一字一字扣人心弦的話從她唇中迸出:“美國同意了。”
廳內爆出一片歡呼聲,幾乎衝破會議廳的屋頂,香檳開瓶聲四處響起,人聲鼎沸。
我微笑著拉起蕭薔的手,跟她說:“你的表現好棒!”
蕭薔眼中閃著感激喜悅的淚光,輕聲的說:“我……我好喜歡跟著你……”
忽地撲近我懷里,激動的抱緊我,這時周邊的鎂光燈不停的閃亮。
中山跟風間一伙人都圍到我身旁,我一一擁吻她們,到嚴峻跟田中健時,我也緊抱這兩個男子漢,我交代田中說:“受傷的弟兄好好照顧,我明天親自去探望他們。”
田中不斷鞠躬感謝,我囑咐江廣雄安排這些事。
我看到畏縮在一邊的村杉奈美跟河合陽子,笑著招手叫她們過來,兩人遲疑了一下,慢慢走過來,她們必定以為這種場面距離她們很遙遠。
我笑著說:“出生入死,嚇壞你們了吧?”
兩人強裝笑容,搖搖頭表示沒關系。
我又說:“跟著我就是這樣,後不後悔?”
她們原以為我已經忘了那一回事,這時聽到我真的將她們當自己人,雙雙高興的流出眼淚,我一手一個摟住兩人的肩膀來到津原健的前面說:“津原樣,這兩名小姐是商聯跟我之間的和平天使,你送給我,我們之間盡棄前嫌如何?”
津原迭聲說好,跟大和及日產的總裁都舉杯向她們兩人致敬,陽子跟奈美麻雀變鳳凰,身歷了一場生平想像不到的仙履奇緣,整晚興奮的緊跟在我身邊。
我陸續在日本開了三場重要的協商會議,國際間各媒體每天拼命的將進展傳送回自己國內,美國及東西澳總統都派出國務卿專機趕來日本,完成簽約,東西澳正式成立澳洲經濟聯盟,台灣及北京代表發布協議內容,訂定七個月後在台北成立國際金融商業銀行,邀請各國代表到台灣舉行新物元發行儀式。
日本國內不斷舉行慶祝活動,我則陸續拜訪了中山及風間,還有飛鳥鈴的家人,她們都在家人的祝賀中,感激的向我伏拜行禮……
回到上海時,中國政府舉辦盛大的迎接活動,副總理秦天罡到機場迎接,午餐時以國宴款待,直忙到三、四點,我才坐上車返回總部。
陳璐跟蕭薔跟我坐在車里,陳璐先恭賀我此行成功,並稱贊蕭薔的表現,蕭薔很不好意思的謝謝她。
陳璐這時拿出一幅裱框的剪報送給蕭薔:那是蕭薔和我在國際會議廳歡喜擁抱的鏡頭,四周都是各國政商要人,圍繞著我們兩人拍手鼓掌,整張照片有說不出的尊榮華貴及溫馨。
蕭薔終於實現她的夢想了!
蕭薔含著眼淚從皮包中拿出一張護貝過的剪報,遞給陳璐,說:“陳璐姐,這張剪報我珍藏很久了,現在我將它送給你。”
陳璐接過一看,竟是當年我挽著她,酒潑亞肯色達的歷史鏡頭。
兩人對望一會兒,忍不住心中的激動,相互緊緊擁抱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