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浦東殲雄記
從漕溪公園到董家渡、白老渡一帶,沿著黃浦江邊有一大片老舊建築,一直是外來人口的寄宿所在。
除了是民宅改營的小旅館很多之外,這里距離位於南浦新市區的中聯集團總部只有兩三公里的路程,也是主要原因。
因為就業營生的機會多,許多外地人口選擇聚集在這地區,等待各種工作機會。
我猜測江筱惠的繼父可能逗留在此,他上次在中秋節跑來找筱惠,這次可能也會利用聖誕假期再次過來追蹤她。
我叫筱惠打了通電話回去問她繼母,果然她繼父已經在前天出發了。
筱惠不願讓同事知道她的家庭背景,我順從她的意思不想張揚,只叫了傅大鵬充當司機陪我出去。
筱惠跟覃雅玫都認為太危險,拼命勸阻我。
忽然看到倩倩跟兩名高壯的年輕人迎面走過來,她們看到我,快步走到我面前,倩倩向我介紹,原來是她的兩個弟弟來看她了。
我調笑的說:“倩倩,是真的弟弟嗎?”
倩倩個姓爽朗,笑著回答:“董事長,我可不想讓報紙批評我淫穢呢!”
邊叫她兩個弟弟過來,介紹了大弟陶武,二弟陶述,兩個小伙子恭敬地向我鞠躬問好。
我對這兩個年輕人很有好感,親切的問他們都在做些什麼工作,兩人因為會武,都是在青島酒廠當警衛,不景氣之後,民生消費品萎縮最大,酒類產品也是大幅衰退,即使是著名的青島酒廠也是在大量裁員。
我笑著問有沒興趣到總部來工作?
姐弟三人又驚又喜,大呼願意,倩倩忙催著弟弟趕快感謝董事長提拔。
我一動念,向兩兄弟說:“大陶,小陶,你們兩先得幫我做件事,考較一下能耐,行不行?”
陶武跟陶述聽到我親匿的稱呼,顯然沒把他們當外人,都歡喜的滿口稱是。
我知道倩倩雖然個性爽直,但一向不會多嘴多舌,就把筱惠的事說給她聽了。
倩倩直聽得怒從中來,嚷著要隨我一起去教訓那個人渣。
我叫傅大鵬開車,叫陶家兄弟坐前座,倩倩跟筱惠和我坐後座,就要出發。
鈴兒哀求著也要跟去,我拗不過她,教傅大鵬換了大型箱型車,才坐得下一行七人。
傅大鵬是江湖出身,從小在浦東一帶混,由於他父親是趙英紅的把兄,輾轉介紹進公司來。
他對這地頭熟得很,喚了些小弟過來一打聽,就鎖定南碼頭上的五、六家小旅館。
傅大鵬請我在碼頭邊的一家酒館等候,留了陶武陪我跟鈴兒,又召來一名叫王祥的小伙子聽我差遣,自己帶著其他人跟筱惠去挨家追查她繼父的落腳處。
我看筱惠臉上仍有畏懼之色,緊摟著她說:“筱惠,記住,你是我李唐龍的人,任何難處都由我擋著,懂了嗎?”
筱惠安心的點頭。
鈴兒年幼好奇,看著碼頭上來來往往的人,一直問東問西的,王祥那小伙子倒是很殷勤,樣樣都給她解說得一清二楚。
鈴兒問到了門口那一排濃妝艷抹的女郎是干什麼的,王祥不好意思說,隨口胡掰說是她們在等丈夫。
我看陶武頻頻偷看,知道他年輕氣盛難免好奇,笑著叫王祥帶他過去見識見識。
陶武臉皮嫩不肯過去,我笑著對王祥說:“去玩玩沒啥要緊。王祥,你看大陶臉皮薄,你拖了他去,記得別搞些不干淨的事兒,口舌上玩些風流就行了。”
我的意思是吹吹喇叭、打打手槍就好了,以免沾染性病。
說著,從口袋中隨手抽了張千元鈔票給王祥,王祥驚喜的說:“老……老大,您給這許多……我都可以挑新鮮貨了,保證干淨……保證干淨……”
傅大鵬沒告訴他我的身份,他稱呼我老大,以為我是傅大鵬的兄弟,看我出手慷慨,更是心悅誠服,死拖著陶武出去了。
鈴兒一等王祥他們出去,直問他們要去干什麼?
我也不避諱的告訴她,那些女人是妓女,為了討生活在這店門口拉客。
鈴兒感嘆說可憐人真不少,她神色真摯的說:“難怪姐姐們都感激董事長讓她們在公司工作,可比門外這些女子幸福多了。但是換了別的男人,鈴兒就是餓死了,也不叫他們碰我一下。”
我憐愛的說:“有我在,誰能碰鈴兒?”
突然有個男人的聲音說:“嘿嘿,先生您真風流快活呀!叫個細皮嫩肉的小妞陪您玩耍。”
我看是兩個無賴過來找麻煩,可能剛才在一旁偷看到我錢財露白,想過來揩油。
我冷冷的說:“閃一邊去!別來囉唆。”
兩人中較高的家伙一臉油滑的說:“唷荷,好威風啊!先生,我兄弟沒什麼事,只請您散點錢讓大家好過年,要不麼……”
他涎著臉直瞧著鈴兒,色眯眯的說:“您讓這個嬌滴滴的小妞兒,陪我幾個兄弟玩玩也可以。”
鈴兒一聽花容失色,躲到我身後叫道:“誰理你,我……我……才不要!”
那家伙看鈴兒驚怯嬌弱的模樣兒,更是色心大熾,淫笑說:“瞧這小嫩貨騷呼呼的樣兒,我本來只想討點錢,這會兒沒嘗嘗你的滋味可按不下火了。老子兩樣都要了!”
上前就要來抓鈴兒。
我原本想撒些錢打發他們,看他們動起鈴兒的歪腦筋,不禁怒從中來。
見他動手,一手拿起桌上的啤酒瓶,猛力往他頭上砸下……那家伙吃了一驚,急忙閃避,卻也讓酒瓶砸中了頸窩。
他挨痛退了幾步,臉上陰狠乖戾的叫道:“好啊,瞧不出你這白面書生樣兒的小子,手底下夠狠!大伙兒上!”
立刻有四、五桌的酒客離座圍了上來,看來這酒館是他們盤據的地頭。
我頗懊惱自己太大意,單獨身涉險地。
環顧了一下地勢,猛地掀起桌子往靠門口的兩個人摔過去,趁他們驚呼閃避之際,拉著鈴兒的手向門外衝出去。
才跑出門十幾步,鈴兒腳步慢,被一個家伙扯住了頭發,摔倒在地上,我只好回頭往那人身上踢過去,他一閃開放了鈴兒,但十幾個人已經把我們包圍住。
這時圍觀的人頗多,但沒人敢上來勸阻,這些家伙平時可能挺凶惡的。
高個兒的家伙威嚇說:“小子,你完了!”
我冷靜地注意到四周有些高壯的碼頭工人似乎有不平之色,當下從大衣口袋中抽出一大迭鈔票大叫:“有誰打跑這些混帳,我手上的錢都是他的!”
那一迭鈔票大約有幾萬元,厚厚的一迭,所有人都看見了,連那十幾個無賴都愣住了。
重賞之下出勇夫,幾個同伙的工人立時就要撲上來,帶頭的矮個子突然抽出一柄尖刀砍向一名魁梧的工人,那工人不及防備,前胸被劃了一道傷口,當場血流不止,被同伴搶救到一邊,所有人都不敢再出頭了。
我看那矮個子冷靜凶狠,可能是真正帶頭的,不假思索地將手中一把鈔票往他臉上甩過去,頓時鈔票滿天飛舞,所有人嘩叫著搶拾……我拉著鈴兒往人群外衝,回頭看那矮個兒連連揮刀阻止人群擋住他,並吆喝手下別撿錢快追人,他認定我是只肥羊,抓住了人可以要到更多錢。
還是被追上了,兩個家伙架住我的臂膀讓我動彈不得,鈴兒哭叫著:“不許碰董事長……”
揮著小拳頭捶打對方,終是力氣小沒什麼用,被一把推在一旁。
矮個兒陰笑說:“好啊!還是個董事長呢,沒弄個幾十百兒萬的,可枉費我流了這一身汗。”
突地一拳擂在我腹部,打得我腑髒翻涌彎下腰來。
鈴兒呼喊著搶過來緊抱著我,擋住我的身體免再挨揍,她哭叱道:“你……你們敢打……董事長……叫老天讓你們爛手……”
高個兒抓住鈴兒的頭發一扯,又把她摔在地上。
我憤怒地抬腳踢往他的小腹,他悶叫一聲抱著小腹蹲在地上,但旋即亮刀怒視著我,叫囂:“小子,我先劃你兩刀泄泄心頭之火再說……”
忽然聽到一聲狂吼:“混帳家伙,給我躺下!”
聲止人到,陶武搶進人群之中,飛身往高個兒踢過來。
這一下雷霆萬鈞,陶武猶如巨靈神一般,旋踢在高個兒頭上!
那家伙連哼一聲都沒有,身子飛出去幾步遠,掉落在地上,連動一動都沒了。
陶武的拳腳功夫實在了得,這一腳只怕連牛都會給踢死了,所有人都懷疑高個兒是否還有命在。
陶武抓住架著我的家伙,三兩下折斷了他們的手臂骨踢在一邊,那兩個家伙殺豬似的滾在地上哀叫,十幾個無賴個個臉色大變,杵在原地呆呆看著天神一般的陶武,沒人敢靠進來扶這三人。
王祥也搶進人群中,正驚訝的看著眼前的景像。
矮個兒認得王祥,狠笑說:“潑皮祥,你找來這麼一個殺手級的家伙當幫手,怎麼?你大哥徐老三准備要來搶南碼頭的地盤嗎?”
王祥驚怒說:“曹起泰,你……你好大膽子,你知道這李先生是誰嗎?他是鵬爺的兄弟哪!你竟敢驚擾他!”
王祥急怒的臉都青了。
矮個兒悚然變色,卻又力圖鎮定,微帶結巴的說道:“傅……傅大鵬……幾年沒在浦東當家了,誰……誰知道他有這號兄弟?我做點兒買賣……他能見怪什麼?”
“李先生不是我兄弟,他是……我傅大鵬的爺!”
傅大鵬走近人群,冷冷的說。
倩倩筱惠等人驚急的圍到我身邊,陶述性子烈,一聽陶武說個大概,怒得一拳打昏了身旁的一個無賴。
矮個兒驚懼得臉上全無血色,聲音顫抖的說:“傅……傅爺,你要出頭說話……我能有什麼屁放……何……何必……硬攀個關系在……你身上,嚇……嚇唬我們這些兄弟……”
傅大鵬怒斥:“就你曹痞子這號角色,也配讓我唬弄你!你給我安份站在那兒,等我請示李先生看怎麼處置你!”
這邊倩倩正質問陶武為何發生這樣的事,陶武吞吞吐吐的說了,倩倩氣得一巴掌摑在她弟弟臉上。
圍觀眾人眼看陶武剛才剽悍的身手,竟然還挨了這漂亮女子的巴掌,都發出驚疑的叫聲,不曉得這女子是何身份。
陶武很敬畏她姐姐,低著頭不敢回話。
我身上仍痛,喘氣叫住倩倩:“倩倩……不准怪大陶,他……都是聽我指示做事……”
倩倩留著淚不停向我請罪。
傅大鵬查看了躺在地上的高個兒,走過來說:“陶老弟,你這一下好大的勁兒,那廝頸骨斷了,恐怕沒救了。”
陶武鬧出人命,臉色蒼白不敢說話,倩倩慌了手腳眼淚直流。
我沉聲說:“行了!慌什麼呢?那家伙若有命在,這會兒可就是我沒命了。大陶護著我,就是出人命也是我李唐龍的事兒!大鵬,叫救傷車,如果沒救了,查看家里有沒老幼婦孺,中聯負責安養他們。那邊姓曹的你照規矩處置,不傷他的性命,其他苦頭要給足!”
傅大鵬看我指示清楚,振作精神說:“知道了!”
轉身安排去了。
倩倩正呼喝大陶向我道謝,一時哨聲響亮,十幾名公安走進現場,帶頭的組長吆呼著:“傷人的凶手是誰?”
大陶臉上又憂慮起來,我叫倩倩立刻打電話給公安廳長。
那組長不認得我,態度無禮的在叫囂:“就是你教唆部屬行凶的嗎?先銬上了!”
我被一連串事搞得心頭煩惡,大喝:“誰敢!”
那組長被嚇退了幾步,定定神又要發威。
倩倩撥通了電話,趕緊遞給我,我大聲說:“是楊東環廳長?你部屬正准備捉我李某人,勞煩你好好交代他該用哪只手來捉?”
說完將電話拿給那組長,叫道:“聽電話!上面找你。”
那組長驚疑的接過去,只聽了兩句,面如土色的連連稱是,想必電話那端正罵得凶。
倩倩姐弟三人放下心,感激的看著我。
我發現江筱惠突然臉色大變,轉身低頭藏住臉,似乎在躲避什麼,我一追問,她聲音顫抖說:“我……我繼父在……人群里……”
這一番折騰,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那家伙搶看熱鬧,自己送上門來了!
柔聲叫筱惠別怕,問明是哪個人,轉頭跟陶述交代清楚,他跟王祥繞過人群走到一名中年男子身旁,強押著那人往巷子內走去。
人群仍是熙嚷吵雜,救傷車來抬走了幾個受傷的無賴,傅大鵬也不知向那矮子放了什麼狠話,只看他面如死灰,渾身發抖,猶如世界末日一般。
避開人群,隨傅大鵬來到碼頭邊的一處棧倉,王祥跟陶述正押著那名男子等在那里。
筱惠一看到他就像老鼠看到貓,臉色倉皇的就想逃,被我緊緊摟住肩,她才安心下來。
那男人一看到筱惠,便即冷笑說:“好啊,你這賤丫頭,勾結這幫無賴想來謀殺父親是不是?這男的可是你姘頭吧?”
倩倩沒等他說下去,上前給他一個耳光。
他兀自倔強的在嘴上輕薄:“打我?你敢殺了我嗎?這會兒你人手多,要不敢趁現在殺了我,我等會叫了公安押你回去,看我怎麼整治你!”
我向筱惠問明了他繼父叫胡邦昌,便開口問他:“姓胡的,你身為人家的繼父,是否欺負她年幼,強暴了她?”
胡邦昌吃了一驚,但又破口大罵:“不要臉的騷胚子,把這種事告訴你姘頭,想來討什麼公道嗎?”
這人真無恥透頂,不想自己違悖人倫,還敢大罵筱惠。
聽得他又罵說:“你這惡棍,誘拐良家婦女,還想對我怎樣?嘿嘿,你是否也嘗到我女兒那銷魂的好滋味,迷上她了?行啊,讓我先帶回去管教管教,你等新春過了,備好聘禮過來求親吧!”
江筱惠臉色慘白,無力的叫著:“你……你……不許侮辱董事長……”
我忍住氣跟倩倩交代了一下,倩倩點頭表示明白,走過去跟陶述和王祥說:“放了他!”
兩人猶豫了一下,陶述對姐姐唯命是從,立即松開手,王祥不明所以,也只好放開胡邦昌。
我問筱惠:“你願意跟你父親回去嗎?”
筱惠驚楞在那里,不明白我為什麼改變態度。
胡邦昌看到情勢大變,驚喜地上前抓住筱惠的手腕,淫笑道:“嘿嘿嘿!筱惠,你幾年沒見可是越來越漂亮了,爸爸天天都在想著你呢!先回去好好孝敬我幾個月,嘿嘿!等爸爸高興了,會考慮你跟這位先生的婚事。”
他那表情簡直就像色狼在盯著獵物。
筱惠心頭紛亂,完全失了主意,被繼父拖拉著要離去,哀怨的又回過頭來看著我,我大叫:“筱惠,你先前怎麼承諾我的?你忘了嗎?”
筱惠猛然清醒,奮力甩開胡邦昌的手,叫喊著:“你別碰我!走開!”
胡邦昌訝異的看著筱惠,這個一直柔弱好欺負的女兒,突然變得堅毅剛強,他不相信的又伸手要來抓筱惠,筱惠一個耳光摑在他臉頰上,用充滿堅定的語氣說:“你敢再碰我一次,我就殺了你!我白天殺不了你,我就等晚上你睡著了再殺你。我發誓,我一定要殺你!”
胡邦昌額上冒出冷汗,睜大眼睛好像看到鬼一樣。
他忽然目露凶光,怒喊:“好!老子制不了你,我就先宰了你!”
不等他撲向筱惠,倩倩一掌切在他脖子上!
胡邦昌悶哼一聲,倒地不起。
我告訴傅大鵬:“把他交給那個公安組長,叫他自己設法將剛才的事栽贓給這姓胡的,我一輩子不想看到這個人。”
傅大鵬滿臉欽佩的說是,跟王祥抬了他走。
筱惠驚魂未定,呆在那里嬌喘,看我笑著走到她身旁,驚懼地撲進我懷里哭泣。
我溫柔地安慰著她:“好筱惠,乖筱惠,你好勇敢,再也沒有讓你害怕的事了。”
筱惠漸漸平復,倩倩也過來勉勵她。
我愉快的說:“大陶,小陶,願不願意跟我做事?”
兩人大聲應好。
我交代倩倩安排他們年後向警衛組報到,等明年總部外的新社區建設好了,買個新樓屋接媽媽過來。
姐弟三人喜極而泣,不迭地向我道謝。
我這時才注意到一臉倦容的鈴兒,舒展雙臂緊緊摟住她,輕聲的問道:“鈴兒,再陪我去喝茶好嗎?”
鈴兒強裝笑容說:“好……好啊。”
突然小嘴一扁,抱著我哭起來,我不斷安慰,鈴兒仍是抽噎著:“鈴兒……好怕……好怕那些人……傷了您……”
我憐惜的不住親吻她。
雖然挨了一些皮肉痛,但我這時心情愉快,突然游興大發,也想慰勉這一行人,便要傅大鵬開車到市區北邊的走馬溏。
一路穿過市區時,陶家兄弟和鈴兒都興致盎然的東張西望,我還在第一百貨幫陶家兄弟裝扮了一身體面的行頭,兩人頓時顯得英姿煥發,鈴兒忘了之前的驚險,開心的拍手稱贊他們好帥,弄得兩個朴實的小伙子臉都紅了。
王祥一路殷勤恭敬的招呼,很得我心,便購置了一部衛星電話送他,這在黑社會中是大哥級角色才有的配備,王祥驚喜的配掛上了,立刻顯出頗具自信的氣勢。
走馬溏在這幾年發展成高級娛樂地區,胡飛霞的紅狐俱樂部是這地區最氣派的營業場所。
我沒事先知會就直趨而至,弄得胡飛霞一時慌了手腳,拼命吆喝人手加緊張羅。
她陪笑著說:“李董,您都沒先捎個訊給我。嗐,我一會兒得去個電話向紅姐問罪,莫非故意派個難題給我這作妹妹的……”
我笑說:“英姐也不知道我要來,是我欣逢佳節倍思親,想念你得緊就自個兒來了。你打電話叫英姐來湊熱鬧倒好……”
胡飛霞被我逗得開心,更加殷勤招呼。
一會兒收拾定了,胡飛霞看看我身邊的人,小聲問我:“李董,今兒個准備要招待哪個貴賓呢?我得安排些啥陣仗不?”
我告訴她:“幾個小伙子今天替我拼了一身汗,你安排他們去洗洗澡,找些清純的女孩服侍,記得交代別給我使嗲弄手段,這幾個是我貼身的人,要讓你那些姑娘勾了魂去,回頭我可叫你賠。”
胡飛霞聽得心頭明白,轉身看見傅大鵬,裝著臉說:“大鵬,你也在啊!”
傅大鵬不好意思的叫:“霞姨,我……我是隨董事長來的……”
一個威風八面的大哥人物,在胡飛霞面前卻扭捏不安像個孩子,王祥瞪呆了眼看著。
傅大鵬稱呼趙英紅二姑,胡飛霞又是趙英紅的拜妹,所以算起來是傅大鵬的長輩。
胡飛霞綻出笑臉道:“得了,大男人家出來尋些風流,怕什麼羞?你帶這幾個小兄弟隨我到後排包廂去,松了束縛盡去胡鬧,別在董事長面前露出些丑樣子。”
傅大鵬乖乖點頭說是。
陶家兩兄弟看了倩倩一眼,腳下卻不敢移動,原來倩倩正寒著臉瞪他們。
我笑說:“去,怕什麼!不聽老板的話,也該聽姐夫的吧?”
倩倩吃了一驚,隨即羞紅了臉,喜孜孜的低下頭不再說話,陶家兄弟也高興地去了。
胡飛霞把事務交代給左右,自己陪著我聊了一會兒,指著兩名在一旁陪坐的小姐說:“李董,您身邊都是絕色天香的美人兒,我也抬不出啥牌面來招呼您,這麗君和韓雲還是完整干淨的身子,我瞧兩人乖巧聽話,當是女兒一般疼著,個把月了還舍不得讓人給破身。若您這幾位小姐不吃飛醋,不如趁今兒請您……”
我笑著打斷她的話:“飛霞,你可別逼良為娼哪!既然討你喜愛,何不收了當女兒,日後有人孝敬你,豈不更美?”
胡飛霞知道我說笑,也笑著說:“我還須逼良為娼麼?就算是名媛淑女,我也是說得讓她自己癢了,心甘情願的來作。我要收個女兒也可,但叫我胡飛霞真有個親女兒,我一樣替她洗淨了身子送到董事長那兒,相煩您幫我掂掂養夠肥了沒?”
這胡飛霞說話比趙英紅還露骨,男人聽了忍不住騷癢起來,女人則要讓她逗得羞不可抑,歡場之中就是要這點本事,才能烘托出一些香艷氣息。
我瞧著倩倩跟筱惠都臉紅了,鈴兒天真又一心為我奉獻,反倒不以為意,還嬌笑著說:“阿姨,董事長氣度高,見人家媽媽在,絕不肯欺負小女孩兒的。”
胡飛霞奇道:“你這小姑娘倒了解董事長的脾氣?媽媽在不行,等她媽媽走了不就行了?”
鈴兒臉上沒了笑容,低聲說:“媽媽不在,他也不肯的……”
她想到自己,因而這樣說。
忽然又想到些事,抬頭又高興的說:“除非等到二十歲就行!”
大家都笑了,鈴兒天真爛漫,兩三句話就讓人完全看透了她的心事。
胡飛霞嘖嘖嘆道:“你這小丫頭片子,真是……董事長定是疼你像個心肝兒肉似的,你莫非就是鈴兒?”
鈴兒奇怪的說:“咦,阿姨您怎麼識得我是鈴兒?”
我也好奇的問她,胡飛霞說:“還不是英姐告訴我的,我們這幾個老鴇頭兒,也拿不出什麼來報答董事長,還不就調教一兩個女娃兒來討您歡心。英姐說這鈴兒她當親女兒一般疼,管教了好久,董事長您都說年紀小,還不想用了她……”
鈴兒忽然插話說:“鈴兒就快二十歲了。”
又惹得一陣笑聲。
胡飛霞臉上笑意不息,繼續說:“董事長,我這麗君跟韓雲不巧昨天剛滿二十歲。”
鈴兒“啊”了一聲,羨慕的說:“真好……”
胡飛霞簡直快笑岔了氣,強忍著說:“唉!我是永遠也比不上英姐的眼光,竟挑得到鈴兒這麼一塊玉。董事長,趁我的女孩兒已經有二十了,您不如接受了我這一番心意。話說回來,她們若有這福分請您這天字號的人物破了身,那等於是全身的肉都鍍了金一般,行情身價可不同了。”
我笑著說:“飛霞,你意思是有許多人搶著要跟我李唐龍當婊兄弟?”
胡飛霞忙搖手說:“不……不不,哪個配呀?是人人搶著要您用過的貨兒,您沒聽說麼?讓您賜點兒雨露滋潤過,好比讓觀音娘娘撒了蓮花水一般,那逼兒特別滴溜香滑呢……”
我忙搖手阻止她繼續說下去,幾個年輕女孩已經是羞得連頭都不敢抬起來了。
突然有人敲門進來,是胡飛霞手下得力的助手--領班經理王熙英。
她看我在場,站在一邊不敢說話,胡飛霞說:“沒瞧見我和董事長在聊事嗎,來吵擾什麼?”
我知道王熙英很精明能干,有什麼事非要來請示,那必定是有難題了。
問她說:“王經理,有什麼話直說了。”
王熙英才說:“清華廳有一廂客人提些無理要求,我拿不了主意。”
胡飛霞不悅的說道:“來這兒的客人都是大人物,怎麼要求都是有理的。若要玩些特別花式,叫女孩們繃緊皮肉接了就是。”
王熙英插口說:“不是這一回事,他們說要見一位剛進來的客人,我問明白意思,居然是要找董事長。”
胡飛霞跟我一樣訝異,她問:“是哪一位相熟的老板或長官嗎?”
王熙英搖頭說:“都不是,我弄清楚了,竟是張家樓地頭的大哥。”
胡飛霞奇道:“是趙黔?”
王熙英又說:“他們是持了趙爺的會員牌進來的,但不是趙爺本人。我責問過門房,小江說是李濤放進來的,李濤原來也是張家樓的小弟。”
胡飛霞霍地站起,怒聲說:“哪來的一些小鬼頭,到這來找碴?董事長是他說要見就見的嗎?打電話給趙黔問他手底下有沒這幫人,是否有什麼指教?”
王熙英趕忙打電話,胡飛霞向我抱歉的說:“董事長,真對不住您了。這趙黔算是一號人物,我去瞧瞧有什麼誤會,這邊讓熙英跟幾個女孩陪您坐坐,一會兒就回來招呼您。”
王熙英正好收起電話,說:“趙爺不巧出去了,管事的說這劉雙榮的確是他們堂里的大哥。”
胡飛霞一時不知如何進退,我起身說:“鈴兒,筱惠你們留在這兒別亂走動,倩倩你隨我出去,走!”
不等胡飛霞說話,逕自往外出來。
“是哪位想找我李某人?”
我看著廳前一排十幾個人說。
一個神色精明的大漢走出來說:“我是張家樓趙爺手底下的人,叫劉雙榮。聽說下午有些兄弟得罪了李先生,我見識少,想不出李先生是哪號人物,竟然叫我手下滾出上海灘!打狗先得問問主人,放眼上海,誰能叫我趙爺的人滾?”
這姓劉的氣勢凌人。
胡飛霞搶著說:“劉兄弟,都是自己人,想必是有什麼誤會。”
劉雙榮說:“胡老板,你是老江湖了,我沒事來這兒玩耍嗎?我下面的弟兄從下午跟蹤到現在,我肯定就是這白面小狗爺毀了我兄弟!”
胡飛霞勃然變色道:“姓劉的,嘴巴放干淨點!我讓你三分顏色,你別給我得寸進尺,敢再對李先生出言不遜,我先治了你再去向趙爺請罪!”
劉雙榮狂妄的說:“胡老板你吹什麼大氣?你這窯子接的都是些奸商貪官,要玩經濟走後門,或許你路兒多,想跟我動刀動槍,憑你養的這幾個龜兒子……哼,省省吧!”
胡飛霞氣得破口大罵,那家伙只當沒聽見。
我問:“那麼你想怎麼討回公道呢?”
劉雙榮嘿嘿笑道:“看來你是明白人,很好。我要你將動手的那名手下交給我,我手下受傷的兄弟每人給個五十萬醫藥費。”
胡飛霞叱道:“放屁!五十萬,吃仙丹嗎?憑你那幾只蝦兵蟹將?吃屎去吧!”
我看不少客人已經從包廂中探出頭來偷瞧,不想壞了胡飛霞的場面,便開口說:“有事門外去談吧。”
劉雙榮冷然說:“不必!就是這兒說話。”
我繼續往前走,說道:“倩倩,開路!”
倩倩一個掃腿,撂倒一名阻路的小弟,護著我往外走。
劉雙榮一伙人被這氣勢嚇楞了一下,一時沒什麼動作,等回過神來,吆呼著跟了出來。
門庭外寒風呼呼,聽來倒似頗有肅殺的味道,原來劉雙榮還帶了幾十人等在門外!
劉雙榮得意的說:“姓李的,別以為憑你這位嬌滴滴的美人兒保鑣就護得了你,我幾個兄弟圍上一起抱住了,嘿嘿!這小妞剛好送給他們解饞。”
他手下一齊發出淫穢的笑聲,幾個色欲薰心的家伙,躍躍欲試的就想上前動手。
倩倩忍不住就要發作,突然陶武陶述一塊兒衝到外面來,大罵:“放屁!”
兩兄弟不甘姊姊受辱,都是怒目圓睜。
但沒聽到我說話,一時不敢擅自動手。
我也快按捺不住,沉聲說:“大陶,小陶,先給我料理這幾個不知死活的!放心動手,需要多少棺材,我負責買!”
對方驚愕之中,兩兄弟似一陣閃電衝進去。
陶述手底下看來比他哥哥還扎實,拳腳一到,對方應聲倒地,我站在十幾步外,耳中仍聽得見對方骨頭碎裂的聲音……兩兄弟一出手就能要人命,難怪倩倩不讓他們隨便動手。
劉雙榮確實是見慣打打殺殺場面的人,眼看局勢不能善罷,毫不驚慌的吆喝一聲,幾十個手下一齊亮出利器,陶家兄弟知道空手難敵刀槍,趕緊退後幾步,擺好馬步靜觀其變。
這時傅大鵬也走進圈內,對著劉雙榮說:“劉老二,這兩年聽說你很囂張,沒想到竟然也不把我放在眼里,這李先生是我傅大鵬的主子,你敢來鬧什麼!”
劉雙榮一臉的桀驁不馴,冷笑說:“傅大鵬,幾年沒見你在地頭上走動了,你當還有你傅大鵬的位子好站?你老子傅堅一走,你姓傅的在這上海灘可沒說話的份兒!”
傅大鵬強忍住氣,正要回嘴,我大聲問:“大鵬,別跟他囉唆!告訴我,這家伙是要用黑道治,還是白道?”
傅大鵬說:“董事長,江湖人的是非,還是用江湖規矩來好了,您放心,我鎮得住。”
看我沒說話,傅大鵬又向劉雙榮問:“我姓傅的不能說話,倒要問問現在是哪家做主?”
劉雙榮說:“當然是姓趙的當家!”
圈外一個聲音說:“姓趙的?那要看看是哪個姓趙的。”
人一走進來,原來是趙英紅!
胡飛霞打了電話找她過來熱鬧,倒讓她趕上這局面,趙英紅從十六歲就在江湖上混,見慣了大風大浪,這時雖已年高,氣勢仍然沉穩。
趙英紅先跟我行禮,回頭走到劉雙榮跟前說:“你去叫趙黔來跟我說話,看他敢不敢說他當家!”
劉雙榮不屑的喝道:“老太婆,你年輕個二、三十歲,我們趙爺還有興趣陪你玩玩,現在……”
一句話沒說完,“啪”一聲被趙英紅煽了他一個耳光。
劉雙榮又驚又怒,舉起手就要打回去,又一個人走進場中,大聲說:“榮二住手,不可以無禮!”
傅大鵬低聲告訴我:“趙黔來了。”
原來胡飛霞一直聯絡趙黔,總算把他給找來了。
趙黔濃眉禿頂,頗具架勢,他一吆喝,劉雙榮一伙人必恭必敬的站在一邊。
趙英紅盯著他瞧,冷冷的說:“趙黔,你好威風哪!養一群狗四處咬人,當心咬到老虎了!”
趙黔笑著說:“六姐,好久不見你了,一直聽說你人在上海,卻不知怎麼找你。”
所有人都嘩然聳動,沒想到趙英紅是趙黔的六姐!
趙英紅冷笑說:“虧你還認得我這個六姐,幾個兄長姊姊不在了,你倒是眼里沒人了,真要找我,憑你還會找不到?嘿,你手下這群豬玀拉屎放屁,臭到我家里來了,你倒是怎麼替我清理清理?”
趙黔說:“六姐,我聽說你已不問俗事了,我也為你高興,所以才沒去煩擾你,怎麼這回又要替人出頭呢?沒事的話到我那兒喝杯茶,這邊交給兄弟們去玩鬧行了。”
趙英紅悚然變色,驚怒問:“你是不給我這面子嗎?”
趙黔冷漠的說:“這姓李的在我地頭上囂張,不讓兄弟們來討公道,我怎麼讓兄弟心服?”
趙英紅怒道:“你……你弄不清楚他是誰嗎?他是我主子!”
趙黔傲然的說:“一個滿身銅臭的生意人,養幾個打手就要來我趙黔面前耀武揚威嗎?六姐你老糊塗了,拿這種人當主子!”
我冷冷的說:“趙老大,是你耀武揚威?還是我李唐龍囂張?想比江湖陣勢的話,我奉陪!”
趙黔臉上變色,冷笑說:“原來你是李唐龍,大大有名的生意人。你又學人談什麼江湖陣勢?比算盤打得快嗎?嘿嘿……”
他手下跟著笑起來。
我也冷笑說:“你信不信我一晚上就掃了你趙黔所有的狐群狗黨?”
一語說出,滿場的人發出驚呼。
趙英紅知道我動怒了,急叫:“趙黔,你收手認錯吧,別惹惱了李先生。”
趙黔吼叫道:“六姐,你別說了!這姓李的不想活了,我趙黔在浦東七、八百名弟兄,他搬來天兵天將嗎?敢放這種狂話!”
我大聲說:“我要沒掃了何森泰,輪得到你趙黔搶這張家樓的地盤嗎?”
場內又是一陣驚呼。
三年前漕溪的何森泰是浦東的大角頭,因為幾名手下強暴了我的女職員,被我發動公安武警大肆掃蕩,數千人的組織,只花了三天便蕩然無存,被關的大哥達數百人,此後才有新的大哥冒出來。
我並不想過問這些黑社會的事,但治安會影響經濟,這些組織盤據在浦東一帶,太靠近中聯總部的新市區,會干擾建設發展。
我看趙黔狂妄自大,有心要鏟除他。
趙黔驚疑不定,瞪著我老半天才說:“你……動用……公安和武警……是你做的?”
我踏前一步,逼近他的臉說:“你的江湖陣勢就是拿了刀械去搶老百姓的錢,而我的江湖陣勢卻是賺了老百姓的錢,再去請了槍炮來對付你。你明白了嗎?”
趙黔臉如死灰,驚退了幾步,一會兒強笑說:“嘿嘿……憑你……幾……幾句話,我……我就相信你?”
他一邊說,一邊轉頭看著趙英紅。
見我沒答話,趙英紅無奈的說:“你……連夜離開上海吧!李先生說了話,信不信也隨你了。”
突然聽到劉雙榮怒叫:“姓李的,我先做了你!”
向我衝過來。
我一整天被這些人糾纏著,此時已惱怒到極點,恨恨的說:“給我廢了這家伙!”
傅大鵬搶上擋住,幾個照面,踢飛了他手上的刀子;劉雙榮空手和傅大鵬搏斗,倩倩姐弟三人打退了幾個上來幫手的人,一回身趁傅大鵬擒住劉雙榮的手腕,不等他掙脫,陶武陶述各飛出一腿,踢中劉雙榮的右腿骨和背脊,“喀喇”聲響,劉雙榮骨頭斷裂癱軟在地,只怕真成為廢人了。
趙黔失去了威風,倉皇的搭車離去,一伙手下也呼喊著各自逃命去了,再不逃,明天就走不了。
我也沒說假,立刻請市長召了公安廳長和武警處長到俱樂部來,聲明為了促進新市區的繁榮發展,我鄭重要求掃蕩趙黔的組織,他們如果不能配合,我馬上請副總理秦天罡來主持。
三人不敢不答應,立刻打電話指示干部提出行動計劃,明日開始行動。
我聽他們部屬完畢,滿意的說中聯贊助各單位五百萬行動經費,他們大喜過望,連連稱謝。
我明白黑社會也會提供油水給他們,一掃除角頭等於斷了一部份財源,不給點好處,只怕相互包庇,成效不彰。
這晚,麗君和韓雲兩個小姐,分別送給了市長和公安廳長去享用了。
好好的干了倩倩一回,算是獎勵她的辛苦。
其實辛苦的還是她,倩倩跨蹲在我腰間,女上男下地套插著我的陰莖,健美修長的雙腿上上下下不停地匐動,支撐著她的下腹在我陰莖上套動……她跟華琳是唯一能全程都以同樣姿勢跟我交合的。
已經十幾分鍾了,她的每一次起伏,都仍進出有度不會太深或太淺,往下流出的津液,讓陰莖進出她陰戶時發出“噗嗤、噗嗤”的聲音,倩倩自己聽得臉都紅了,下身卻是不敢稍停,眨動雙眸偷偷關注著我的表情是否滿意。
我將頭頸枕靠在鈴兒的腿上,以便能看見倩倩的動作。
鈴兒似乎很喜歡我這樣依靠著她,悄悄使力將裙子望上拉到腿根處,好讓我的臉直接貼在她那嬌嫩的大腿肉上,這樣的肌膚接觸,對鈴兒來說,或許也補償了一些她渴望更親近我的心理吧!
倩倩的臉上也微泛春意,我看著她的陰阜一進一出,吞噬了我的陰莖又隨之吐出……我也越來越激昂,猛一起身壓倒在倩倩身上,將她一雙長腿抱在肩上,下體劇烈衝撞陰戶,恥骨碰撞在臀肉上發出“啪啪”響聲,倩倩幾達高潮,雙眼盈淚咿咿欲泣。
我用力往前一抵,猶如要將整個下身擠進倩倩體內一般,在我全身哆嗦中,一陣陣精液不停射進倩倩體內……
倩倩滿臉淚水,幸福滿足的摟緊了我,我在她耳邊輕聲說:“好倩倩,我喜歡干你,也喜歡你保護我。”
倩倩囈語如泣說:“我……就是……拼掉了命……也不讓人……動您一下……我……我好……愛您……”
個性直爽,素來又對我尊敬,在欲愛交加心情迷蕩之下,倩倩說出了愛我這樣的內心話。
從不曾有人在床第之間這樣對我,我不禁情意繾綣的更用力抱緊了她。
大多數的女職員都有家人來探望,在接下來的幾天內,我也不想去干擾他們跟家人相聚。
陳璐等幾個主管,每天帶隊乘坐巴士,招呼自己家人跟員工的眷屬四處游玩,回到宿舍時,都已經臉有倦容,我無意勉強她們陪我,幾天內,我竟似乎找不到女人可以發泄。
我只知道筱惠跟雅玫是獨自一人,前一兩天都被我奸過好幾次,直干到她們手腳發軟,第三天兩人卻被同事拖著跟隊伍出去玩了。
我一股欲火無處發,一個早上泡在浴池里,又吃藥丸又抹藥油,幾乎快把沙妲和蘿蘭的屁眼操爛,連續射了兩次才按下火來。
她們兩個是巴格達人,雖然皮膚較黑,但輪廓深邃、身材健美,只是我一直認為兩人在蘇丹宮廷多年,不知已被亞曼親王干過幾次了,從不願插入她們的陰道,不過北非人沒有肛交的習慣,所以我若偶而找她們來干,一定是玩她們的屁眼。
趙英紅的幾個姊妹淘到她住所打牌,請了我過去熱鬧一下午。
胡飛霞一直感謝日前我出面解圍,說定要再物色兩個鮮嫩的貨色孝敬我,其他幾個女人都是風月老將,也諂媚奉承的說自己場內有幾個原封的新小姐,都是等著招呼重要貴客的,若董事長肯撥空蒞臨,幫她們開了封,那身價可還高過只能一回風光的處女呢!
鬧了一下午,都是嘴皮上的風景,聽得見看不到。
我被搞得欲火又起,在趙英紅屋里吃了晚飯,再也坐不住,便起身離去。
經過女舍,聽見大家都回來了,年輕嬌美的性感女體在我眼前晃動,本想找兩個過來,馬上就在花園內幫我解決,但看見交誼聽及女舍西側的迎賓館舍區都是人聲喧嘩,想是跟家人正在閒聊,我不想去打擾,又回到寓所找沙妲蘿蘭。
兩人臉露愁容,被我叱喝幾句,才強顏歡笑的翹起屁股讓我又操了一回。
晚間,一個人悶悶的喝茶,陳璐撥電話過來關心,一直抱歉沒來陪我,她在電話里說:“董事長,您如果有需要的話,我一會兒忙完,立刻過去您那兒。”
我回說:“不用了,你也忙壞了,家人都好嗎?不累的話,多陪陪他們。”
陳璐說:“我媽媽哥哥都很開心。董事長,或是我吩咐兩個女孩過去服侍您好嗎?”
我直推說不要,讓大家都能陪家人,陳璐無奈,又問候了一會兒,才掛了電話。
陳璐,跟了我七年,她真的是我最貼心的女人。
12點多,我正昏昏待睡,一個溫暖的身體鑽近我被窩……我睜開眼,看清楚了正是陳璐!
她將軟軟溫熱的身體靠到我身上,關心的說:“我還是不放心。我先幫你做一下好嗎?”
伸手揉弄著我的胯下,陰莖立時勃起!
我想否認都不行了,但還是笑著說:“沙妲和蘿蘭被我干翻了。”
陳璐搖頭輕聲說:“不,你一向都不喜歡找她們兩個。對不起,我太疏忽了。”
她一直歉疚的說,從昨天就在顧慮有沒有女孩子留在我身邊,早上發現筱惠和雅玫都在隊伍中,確定我根本找不到任何人可以發泄,她就一路擔心。
陳璐難過的說:“我很明白你的需要,每天沒有兩三個讓你……唉!都是我的錯。”
她不再說話,低頭含進我的陰莖。
才兩三分鍾,我那飢渴的小家伙已經昂然怒張,我翻身而起,以69的姿勢趴在陳璐的身上,胯下的陰莖劇烈的往陳璐的嘴巴里送進去,這端湊在她的小腹與大腿間瘋狂舔舐輕咬……陳璐跟我太久了,她可以承受我任何激情的侵襲,我不斷變換方式,挺著硬梆梆的肉杆兒,輪流在她上下兩個洞內左突右撞,盡情享受磨擦的滋味。
這一次狂情暴欲將近半個小時,連陳璐也忍不住嬌喘呼叫,我最後以幾乎要刺穿她陰道的狂猛一擊,進入她的身體,開始奮力射出……
七年了,陳璐永遠那麼美麗,她的腿不像蕭薔那麼美,倩倩那麼長;她的眼睛不像吳紅霏那麼大而明亮;她不是劉華琳那種柔媚,也不是鈴兒那樣嬌俏;但陳璐對我而言,由內到外,無一處不美。
早晨,下體傳來舒爽的感覺,原來陳璐又在吸弄我的陰莖了,她抬起頭對我說:“我等一下必須去集合大家了,你躺著別起來,我再幫你吸出來一次,今天我會提早收隊。”
說完又繼續認真的含弄。
並沒有太久,我已經在陳璐嘴里射精……我抬頭看時鍾,才七點鍾左右,看來這一夜她也沒睡多少時間,搖鈴叫女侍送進來兩份雞精,要她陪我一起喝了。
陳璐不放心的走了。
我懶洋洋的讓沙妲和蘿蘭幫我洗澡,蘿蘭在替我清洗陰莖的時候,可能是雞精的作用上來了,一根陰莖越洗越脹大,兩人臉上變色,忐忑不安的偷看著我,煩惱著自己那還沒消腫的屁眼,又有苦頭吃了。
忽然聽見浴室外有人叫喚:“董事長,您起來了麼?是我,鈴兒……”
我一聽大喜過望,忙叫鈴兒進來。
鈴兒興高采烈的蹲在浴池邊和我說話,我問她:“怎麼沒出去玩?”
鈴兒甜甜的笑說:“鈴兒比姊姊們幸福,天天能跟媽媽在一起,出去玩耍兩三天已經很開心了,媽媽也說累了不想出去。鈴兒幾天沒看見董事長您,心里很不踏實,想來看看董事長有沒事兒需要鈴兒服侍。”
我高興的說:“當然有,我自己一個人孤伶伶的,兩三天都沒人照料。”
我邊說著邊揮手叫沙妲和蘿蘭先出去了,兩人屁眼逃過一劫,心中暗喜,趕快告退出去。
鈴兒又驚訝又同情的說:“啊,都沒人來睬您嗎?這怎麼可以?怎麼秘書長都不告訴鈴兒?”
我裝得懊惱地說:“你們都玩得開心,我下邊脹痛起來,卻連個人也喚不到。有沒瞧見沙妲她們兩個?讓我將就著要了,這會兒屁眼還在痛著呢!”
我對陳璐都還不肯訴苦,卻對鈴兒毫不掩飾,故意埋怨許多,存著心要逗弄她。
鈴兒竟也一股惱兒認為是她的不好,難過愧疚的說:“董事長,您別惱,鈴兒以後不敢貪玩兒了,每一時一刻都要候在您身邊。呵!對了,董事長,我趕緊去追兩個姐姐回來,請她們替您抒解抒解。”
她忙著就要出去,忽然又想到說:“或者……董事長,好不好讓鈴兒先用嘴服侍您一回,一會兒再去叫姐姐過來,成嗎?”
她又擔心將我拋在這兒等著,怕我急切難忍對身子有礙。
我疑惑的問:“一會兒大家不都出門去了嗎?”
鈴兒告訴我:“不,有些姐姐的家人提前走了,今兒個天氣變寒了,有的人就不跟大伙兒出去了。剛剛大廳里就有幾個姐姐在那兒看電視聊天,筱惠姐姐也在她房里。”
我一聽說筱惠也在,心情頓時安定許多,至少還有筱惠那滋味十足的逼兒可以過癮。
鈴兒又提到幾個女孩的名字,我越聽越放心,今天不會再那麼難熬了。
我爬出浴池,叫鈴兒先替我口交,鈴兒跪在我腳前用心的吸弄著,我衝動起來,扶著她的頭用力地干起來,一挺一縮的搗進鈴兒的小嘴里……鈴兒不敢叫難過,還抬起一雙小手兒扶著我的腰幫忙推動,讓粗大的陰莖穿過她淺淺的口腔,直達喉嚨里……我沒多忍耐,幾分鍾後就在鈴兒的小嘴里射精。
我在鈴兒嘴里發泄過後,身心平靜許多,又泡進浴池里,看見鈴兒仍在池邊微微喘氣,大概是剛才猛干她的嘴巴,讓她連呼吸都不太順暢了,開口說:“鈴兒,你脫了衣服下來陪我泡一會兒。”
鈴兒從來沒在我面前赤身露體過,一下子見腆害羞起來,扭扭捏捏老半天才脫下最後一件小內褲,雙手遮掩著胸部和小腹,趕緊跳進池子里,靠在我身邊不敢動彈。
我眼里仔細端詳,手里細細探索鈴兒嬌嫩的身軀。
鈴兒大約只有一米五八左右,雖然嬌小,但骨肉婷勻,嬌柔纖細。
由於身材比例濃纖合宜,雖然乳房不是很碩大,卻也顯得玲瓏有致。
我將她抱在懷中,輕輕撫摸全身,鈴兒又高興又害羞,將臉蛋兒貼著我的胸膛,靜靜地感受我雙手帶給她的溫柔。
我輕輕咬著鈴兒的耳朵,小聲叫著:“鈴兒……”
鈴兒也心動神搖,嬌囈呻吟:“董事長……”
我此時手捧著鈴兒尖挺的乳房,水底下陰莖隨水流飄動,拍擊在鈴兒處女的陰戶上,隱隱又長大起來,若不是剛剛才射精過一次,只怕忍不住自己毀約,當場就要了鈴兒。
如此溫柔甜蜜的情景,我都有些忍耐不住,鈴兒是情竇初開的少女,對我又是忠心痴迷,在意亂情迷之下,我感覺到她渾身發燙……突然感覺到她的小手兒握住了我的陰莖,身體微一掙動,竟想扶著我的陰莖插進她的陰阜!
我強忍住衝動,斜擺了一下腰部,將受到刺激而迅速膨脹的陰莖錯開她的陰阜,但也趕緊攀住鈴兒的大腿,緊緊夾著陰莖,鎮壓住那躍躍欲試的東西。
鈴兒羞急的說:“董事長……您……您要了鈴兒……好不好?鈴兒日也盼夜也盼……就……就等著有一天能像姐姐們一樣……也能讓您從鈴兒身上得……得些舒爽……您答應了鈴兒好麼?”
我硬聲回她說:“不成,我要了這舒服,就痛了你身子。我說過了不許!”
鈴兒泫然欲泣,哀求說:“董事長,鈴兒躲了這身子骨的疼痛,卻忍不住心底兒的難過。您讓鈴兒天天跟著伺候您,但這最要緊的事兒,卻不讓鈴兒盡心。那回在碼頭邊,不也幾個女孩兒就只鈴兒這般年紀?您許了鈴兒好不好?”
我語氣轉為溫柔,認真的說:“鈴兒,是我喜歡你這樣天真無邪的模樣兒,我想多再有一段時日能看著你這個樣子。你轉眼就二十了,心急什麼呢?就算沒跟我做那檔子事兒,不也是我最親的人兒嗎?”
鈴兒止住了淚,乖巧的點頭。
一早上就跟鈴兒閒扯瞎聊,鈴兒讓我看過她的身體,後來也就不再那麼害羞了。
陪我在壁爐邊烤火時,聽我的吩咐只穿了很少的衣服,裸露了一雙滑嫩的大腿跟纖細的腰,坐在地毯上聽我說話,還不時將我赤裸的腳,墊在她那肌膚細致的身體上,好讓久坐的我可以松松腳。
吃過午飯,我又開始蠢蠢欲動,讓鈴兒陪著我來到女舍。
我先去找筱惠。
一進門二話不說就去扯下筱惠的褲子,筱惠真的把我當作是她唯一的男人一般服侍,供應男人的需要是她應盡的義務。
她賢慧的跪下來替我脫褲子,又用嘴替我吸到勃起,再摟住我覆壓在她自己身上,紅著臉柔順的等著我進入她體內……
我一聲不響地欣賞著她的動作,筱惠以為我要求她主動,輕闔著眼簾用纖手輕輕扶住陰莖,探抵她的洞口,並微撐起腰要迎接我的插入,我調戲的說:“筱惠,我兩天沒有女人可以干了,下面硬得可以干穿你那兒。”
筱惠微帶詫異的輕“呵”一聲,隨即滿臉抱歉的說:“對不起,我不知道……董事長,等一下您盡管……弄……別顧慮筱惠。”
我狠插進去,以近似懲罰的粗暴動作猛操筱惠的逼兒……幾個回合之後,換了姿勢不停翻弄她的身體,用各種角度插刺著筱惠那緊呼呼的肉洞。
筱惠的陰道實在是銷魂美妙,又緊又柔軟,從陰道口到膣道深處全部充滿緊箍的張力,我常想她那齷齪的繼父初次嘗到干她的滋味,必定爽得快發狂了,從此念念不忘,才會色膽包天的敢到公司來追她,拼著命都不要了,也要再嘗一次奸淫她的快感。
我不免遺憾沒得到筱惠那更緊呼的處女初次,心隨意動的說:“筱惠,你繼父能夠干了你這兒幾次,也算便宜了他那根東西。”
筱惠正被我拗起下身來操著,姿勢已是讓她很不舒服,但這話卻是更令她難過,立即紅了眼眶……我繼續刺傷她:“你繼父干你的時候,你還是處女,他一定比我現在還過癮。你說是不是那樣?”
筱惠再也忍不住,流出眼淚說:“董事長,請您別再說了,筱惠對不起您,您懲罰我吧!”
我一陣狂風暴雨的搗著筱惠的陰阜,猶如是在強暴她一般,在極端刺激中,把精液強烈灌注在筱惠的陰道深處……
我抱住梨花帶淚的筱惠,溫柔的說:“可是你繼父絕對不知道,筱惠溫柔奉獻的滋味才是最令人心疼的。對不對?”
筱惠含著眼淚,緊緊抱住我。
我躺在床上讓筱惠為我清理,問她說:“雅玫在不在房里?”
筱惠擔心我責怪雅玫,解釋說:“雅玫想家想的心情沉悶,我勸她跟大家去走走。”
我平淡的說:“那我怎麼辦呢?再干你一次嗎?”
筱惠抱歉的說:“對不起,我……我去叫妙馨過來好嗎?”
我問她:“莊妙馨沒出去?”
筱惠說:“嗯,妙馨的爸爸跟姐姐要去協和醫院探望她舅舅,今天先離開了,妙馨不想出去,用過午飯後,告訴我她要在房里看書。”
我點頭同意,筱惠趕緊穿好衣服出去叫莊妙馨。
鈴兒遞給我的雞精和御寶丸剛服下,莊妙馨已經跟著筱惠進來了,匆忙中來不及裝扮,只穿了朴素的衣著,愈發顯得清秀乖巧。
我毫不拖延的把她拉近我的身前,伸手就撩起她的裙子,開始在她滑膩的大腿上磨挲……
這莊妙馨很乖,但個性有些兒純真憨直,心里有話不掩飾的就說出來,看我摸著她的大腿,直接就怯怯的告訴我:“董事長,對不起!我……今天剛好……月經來了……會弄髒您的……”
我被潑了一桶冷水,懷疑的問:“你說的是真的嗎?”
莊妙馨一邊搖頭一邊惶恐的說:“我不敢騙董事長,您看……”
她很認真的趕緊拉下自己的內褲給我看,果然襯著一片微沾暈紅的衛生棉。
我很喜歡莊妙馨那種乖巧認真的個性,見她從小腹到大腿一片雪白的肌膚,一叢烏黑光亮的陰毛,更加襯顯皮膚的白細,忍不住把臉湊上去親吻她的小腹。
莊妙馨驚慌的說:“董……董事長……您別這樣……很……很髒的……”
嘴里說著,卻不敢擅自退開,伸手想推開我,一扶上我的肩頭,卻停在那兒不敢使力。
我抬起頭對莊妙馨說:“妙馨,我現在需要你的身體來用,我管不了那麼多了。”
莊妙馨雖然驚惶,也只好無奈的說:“那……那……董事長,請您……稍等一會兒,我……我去衝洗一下……好嗎?”
我讓莊妙馨進去筱惠的浴室內衝洗,叫了鈴兒過來幫我吸弄陰莖,一等莊妙馨走出浴室,上前就抬起她的右腿,讓她靠著牆壁便魯莽的插進她體內……正值月事的陰道有一種熱燙的感覺,我輕輕抽動,讓陰莖在狹小的陰道內緩緩摩擦,感受著莊妙馨身體的滋味。
妙馨雖然乖,但不像周芷沅和吳紅霏那種羞怯個性,即使面紅耳赤,仍是睜大了眼睛關注我的表情,兩三次問我:“董事長,這樣可……可以嗎?您……累不累?”
我不答話,漸漸加重插入的力道,陰道內的熱燙感覺也越來越大。
突然一陣濕黏,我低頭看見暗紅的血液流在我的陰莖上!
莊妙馨慌張的叫:“啊……董事長,對不起!把您弄髒了。我……我……那個又來了……”
她緊張的拉著自己還掛在腿上的內褲,努力擦拭著露出在陰阜外的半截陰莖。
我衝動刺激,勾住妙馨的兩條腿,將她整個身體抬離地面,開始強力衝撞她的陰阜……莊妙馨就像是掛在牆上的一塊肉,被我用下體的鐵杵瘋狂槌搗著,絲毫沒有往下滑落。
我用力抓著妙馨的大腿,在她雪白的膚肉上捏出紅色的指印。
莊妙馨忽然發出“咿啊”的呻吟聲,據說月經來時,女人更容易達到高潮,看情形莊妙馨已經享受到了。
她無暇再關心我的感覺,闔住眼漲紅了臉迷亂沉醉著。
高潮中,妙馨的身體顫動了一下,我抓不住她,讓她的身體沿著牆壁滑落在地上。
莊妙馨正感到抱歉,我這邊卻已瀕臨極限,當她正開口說:“董事長,對不起……”
沒等她嘴巴合起來,我抓住她的頭,挺腰將陰莖塞進她的嘴里。
又是血水又是汁液的陰莖進入嘴里,乖巧的妙馨不敢嫌惡心,強忍著氣味緊緊含住,讓我將精液注入她的嘴里。
我喘氣告訴她:“是我的東西和你的東西……吞下去……”
反正都已經在嘴里了,妙馨沒有猶豫,吞了兩次,才將所有的液體咽進喉嚨里。
晚餐前,出游的隊伍就回來了。
從27日到30日連續四天,逛遍了大上海地區,晚上是由我作東宴請所有家屬。
來自上海市四家著名餐廳的大廚師,在迎賓館大廳合開了四十六桌小滿漢筵席,還有上海市江南電視台的數十位影歌星登台表演……
這些一輩子都沒機會見識到這種國宴級餐飲的家屬們,大快朵頤之際,又親眼看見舉世聞名的商業巨擘--李唐龍,還有上海市長等要人以及光鮮亮麗的明星,簡直備享尊榮,興奮得無以復加。
看著自己女兒能進入這種公司,光宗耀祖大大風光,人人頗有“吾家有女初長成,一朝選在君王側”那般感想,恨不得女兒爭氣些,多使些妖嬈手段,讓李先生更寵愛。
這一晚整個迎賓館熱鬧喧騰至深夜,隔天公司的游覽巴士將直接送家屬去搭車返鄉,所以大多數的女職員都陪著家人,一路聊個痛快,我也招待上海市長在貴賓室喝茶,聽他們報告掃蕩趙黔黨羽的行動成果。
電視台總經理胡光洋帶著當紅的女明星--劉冰玉,過來貴賓室拜會,想要讓劉冰玉陪我一晚。
這劉冰玉明艷動人,絕非庸脂俗粉所能比,但我懷疑不知被這胡光洋當作禮物送給多少人干過了,推辭了一會兒,改口說市長協助我安定地區秩序,正想慰勞他一下。
胡光洋果然見風轉舵,滿臉堆笑的將劉冰玉推進市長的懷里,一伙人蛇鼠一窩臭味相投,一邊諂媚奉承、一邊倚仗權勢,自去聊個皆大歡喜,我推稱疲倦,提早告退離開。
除了筱惠、莊妙馨和覃雅玫之外,還有六個女孩落單,被我連續找上門,一一在她們房間內奸淫了個痛快。
其中一個是財務室主計長伍惠敏,雖然是處女,但卻是個木頭美人,蒼白著臉忍痛任我擺弄,既不哀叫,也沒什麼風情。
我發了狠,叫鈴兒趕回住所拿來“玉春露”抹上,直干了伍惠敏一個鍾頭左右,終於讓她嬌哼呻吟,淚眼盈眶得到高潮才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