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05章 出手
接連幾天,伯虎在寧王府用過早膳,就來到了袖紅處,在那邵道長的護法之下重復修練那素女經的九式功夫,到了正午用過午膳之後,與道長檢討練功得失之後,又回到寧王府打混休息。
在那第二天的修練,伯虎在全力運功之下,一直苦撐著,直到那後面三式,才苦撐不住、功虧一簣,數股陽精皆被袖紅收了去補身子了。
到了第三天,伯虎已掌握到運功訣竅,已可收發由心,於是堪堪與袖紅戰成了平手,最後兩人雙手交握,相依相偎,雙方於終局握手言和,在伯虎“噢!”
的一聲長嘆中,小兩口交纏得像是一對和在一起的泥人,兩人花心口對著馬眼兒,陰精陽精泄得是水乳交融,攜手共登極樂。
第四天,伯虎則更上層樓,不僅內功無礙,在素女九式的身法上也見靈活,那腰臀扭擺之勢,不僅有力,而且有型,一旁邵道長看了也是頻頻點頭贊許,果然是一代超級牛郎、特等種馬之才。只可惜,為了這元陰八卦陣,將來注定是身陷盤絲洞中的八卦圖,做一位乖乖的好男人了,不過此乃後話。
而向他喂招的袖紅,此時卻像是有些招架不住,全力運功施為之下,在第五式龜騰時即已耐不住大泄一次,到了第八式則是功力不繼的完全泄癱在伯虎的身上,到了第九式還虧是伯虎收了氣功,摟著她軟軟的嬌驅,十分奉承的用自己的霸王鞭討好她的妖姬穴,最後那“噢!”的一聲長嘆,則是兩人鸞鳳合鳴的雙重奏,陽精陰精井然有序、列隊整齊,各自奔向前程,投往歸宿。
待九式一一演練完畢,兩人氣喘吁吁的享受高潮後的余韻,並讓全身上下興奮激蕩之精、氣、神各就定位,這時耳邊傳來一陣鼓掌聲,伴隨著呵呵笑道的:“兩人皆安……可好啦。”
伯虎聽了倏然一驚,難道一旁觀眾看爽了,要本人再來一次?如此安可!豈不知練這九式挺費勁的,一日之內可一不可二嗎?更何況和同一個人再做一次也是挺無趣的,要不也要另外換一位美女來。
正在胡思亂想的當兒,只聽到邵道長續道:“可以了,師弟這素女九式已經完全上手,明日即可開始洞玄子三十式的演練。”
伯虎一聽心中大喜,能夠在短短四天的時間,以素女九式破了袖紅姑娘這一關,另外那三十式的大功告成也是指日可待了。
到了第五天,一大早興匆匆的來到袖紅的住處,等在那兒的除了袖紅姑娘、邵道長這對便宜師兄妹外,另外還看到了一位三十余歲的體態豐潤、嬌艷狐媚的美少婦,一身的綾羅綢緞,滿身的珠光寶氣,看來平日養尊處優、保養極佳,全身白白細細、水嫩水嫩的,一雙冒了火的媚眼盯著伯虎看上看下的,恨不得一口將他吞下去的模樣。
袖紅姑娘向他介紹,這位李艷紫姑娘是教坊司的總管,也是袖紅的大姐頭,平日待袖紅極好,兩人情同姐妹;話未說完,邵道長也搶著說:“艷紫姑娘也是豹房特派到南方的總管,代號陵林兒,論朝廷資歷品秩,還要高小弟一級呢,本次任務的臨時指揮所,就設在她管轄的教坊司內。”
看到兩位便宜師兄姐爭相巴結這位艷婦,想必是有求於人,這李姑娘名為官妓教坊司的總管,又是官方线人的頭頭,怎麼看都是管著兩位師兄姐的,而且還是此地的主人。人在屋檐下,怎可不低頭,況且又是這麼位模樣艷麗、風情無限的資深美女,多施幾個禮也不吃虧,趕緊一個上前,長揖到地的唱了一個肥諾,問了一個安,同時嘴里像不要錢似的,倒出了一連串風華絕代、傾城傾國的贊美之詞。
看到伯虎這般俏俊的後生,又聽到如此甜言蜜語的奉承好話,艷紫姑娘真是如同春花大綻,樂得眉開眼笑,輕搖著嬌軀,金鈴似的響起一陣咯咯嬌笑,還上前在他臉上摸了一把說道:“啊,好一個可人兒,你這名聞江南的新科解元郎,對奴家來說是如雷貫耳了,可真是聞名不如見面、見面不如上床,奴家早就想要來會一會你的,先前聽說你來到袖紅姑娘處作客,她就當寶貝似的將你藏著,直到昨日我問了邵牛鼻子,才知道你要出任務,正在特訓哩。”
邵道長急急接話道:“李總管心系朝廷安危,極為關心此次的計策,聽說師弟特訓稍有所成,想要來驗收一下成果。”
伯虎心中暗道:“什麼嘛,你這個臉皮厚如城牆的垂死老頭兒,居然能說得這麼冠冕堂皇,這根本是要將我這練好房中術的小白臉,獻給這如狼似虎的淫娃上司享用,這官場上還真黑暗啊。不過……看起來這艷紫姑娘姿容美艷、舉止風騷,與袖紅姑娘的青春可愛、溫柔體貼,是春花秋月各擅其場,能夠換換口味其實也是不錯的。”
接著艷紫交待邵道長,說自己要回去准備准備一番,待會再派侍女前來請唐公子去她那兒驗收成果。
待艷紫姑娘一離開,只見邵道長及袖紅姑娘像是心情放松一般,不約而同“呼”的一聲,吁了一口氣,伯虎急急向前問道這是怎麼一回事。
邵道長一臉無奈的說:“李總管是我的上司,是皇上面前的紅人,說今天就要看看你的特訓成果,只好讓你先去她那里,你可要小心伺候,可別丟了師兄的臉啊。”
伯虎擔心與切身相關的練功問題,於是問道:“那麼洞玄子十三經的三十式怎麼辦?”
邵道長聳聳肩道:“她說要你今天就去,練功的事只好明天再說吧。”
伯虎一臉正氣道:“那怎麼可以,士可殺、不可辱,怎可如此假公濟私,強行脅迫呢?”
袖紅姑娘看到伯虎這番做作,以為他發了書呆子的脾氣了,也上來勸慰說:“艷紫姑娘是教坊司的總管,說起來也是咱們這些官妓的鴇母,弟弟前去奉承她一下,她若是高興了,也會對姐姐多照顧一些,你就勉為其難的走一遭吧。你若是不去,以後姐姐可是有苦頭等著吃呢!”
伯虎一聽之後心里想:嗬!不僅是官場黑暗,連這風月場也是恃強凌弱,如此的黑暗啊。然而看著這些天來,對他趾高氣昂的兩位便宜師兄姐,如今為了求我去睡睡那騷艷的美婦人,而無可奈何的低聲下氣,心里可真是爽翻了,於是閉上雙眼,撅著一張嘴,裝出那一副安靜官人、威武不能屈模樣。
袖紅姑娘見他不作聲,於是繼續勸解道:“姐姐前些日還告訴弟弟,執行元陰八卦計,得要練練妓家精神,如今這也是一個好機會啊。”
伯虎一聽也是有理,於是做出那一臉的悲憤道:“為了報答師兄及姐姐對我的一片真心栽培,小弟一生的名節,就為了師兄及姐姐的前程給賣了吧。”說罷雙手掩面,不停的抽動雙肩。
兩位做師兄姐的,只道是伯虎心受委屈在那兒抽泣,邵道長更是一再表明心中方寸光明磊落,真的是上司有意要驗收,絕非自己賣友求榮,怎知這沒良的師弟,正在那兒忍著笑呢。在兩人軟言勸慰之下,伯虎也假裝出一副認命的樣子,心里可是爽得不得了,可以換個口味玩玩御老姐了。
於是邵道長告訴伯虎:“這艷紫姑娘可是為當今皇上性啟蒙的豹房元老,皇帝上了她的床,還得要叫她一聲親姐姐,對她寵信得不得了。這次前去,你就是當作與皇上同穿條褲子,與有榮焉吧。再就是她有著天生媚體,師弟可要特別當心。”
伯虎將垂著的頭微微一點說道:“多謝師兄指點,小弟此行就當是磨練妓家精神吧。”
心里則一面嘀咕著:“什麼雞家精神、做鴨道德的?本公子還不是來個提槍上馬,單挑敵營女帥,好做一回嫖騎將軍,白白的嫖她一回哩。”
果然沒過多久,艷紫姑娘的侍女就來有請解元郎唐公子了,於是伯虎像位小媳婦般的隨著那位侍女走了,不過才出了袖紅姑娘的房門,便一整衣襟,一步三搖,踱著方步做出風流瀟灑的模樣,跟著侍女去會會那位老板娘了。
進了艷紫姑娘的房間,可真豪華無比,比那些朝廷大官的掌珠閨房還好,異香滿室、紅羅紗帳、錦繡被褥,艷紫身披著輕薄的紫紗,裸露著白晢粉嫩的香肩、藕臂,慵懶斜臥在繡榻上。一看到伯虎進來,就嗲聲嗲氣的說道:“唷!我的解元郎小冤家啊,你可來啦,奴家可是等你好久啦,還等什麼呢,快脫了衣服上來吧。”
伯虎承了師兄姐之令,要來奉承這位總管,當然是嚴格遵守那做鴨的規范,恭敬不如從命,就在艷紫姑娘面前,展開了一場非常有型的牛郎脫衣秀,衣服是一件一件的慢慢脫,人是一步一步的緩緩走向繡榻,艷紫姑娘萬萬沒有料到,這唐解元進到了牛郎這一行居然是這等的專業,頓時雙眼發亮,對伯虎另眼看待。
待伯虎走到榻前,身上衣褲皆已脫盡,偏偏手里就留著一柄平常用來耍帥的折扇,而張開的折扇也偏偏就擋在艷紫姑娘最想看到的地方,艷紫姑娘在床上左挪右移想看個清楚,伯虎偏就左遮右檔的讓她看不著,迷藏捉了半天,終於艷紫姑娘忍耐不住的笑罵道:“你這小冤家也太會淘氣了,快點撤去那無良的遮羞扇兒,立正站好,本座要好好的校閱一下你的兵器。”
伯虎見上級下令了,忙回答:“屬下遵命。”
於是將折扇收起,垂手肅立,運起真氣將那虎豹霸王鞭豎起、直指向前,與那李總管艷紫姑娘致敬。
艷紫姑娘一看到那虎首、豹頭、虎紋、豹斑,形狀與眾不同的巨型神器,臉上神色一呆,隨之而來則是一陣驚喜道:“解元郎果然是頭角崢嶸啊!看你長得如此斯文秀氣,內里居然如此了得,奴家閱人無數,見過的屌兒沒上萬也成千,也從來沒見過如此霸氣的陽具,快點告訴奴家,它叫什麼名字啊?”
伯虎一聽艷紫姑娘如此稱贊,頓時感到英雄氣概、壯志干雲,腳一頓、屁股一扭、鞭兒一甩的敬個禮道:“報告長官!此乃虎豹霸王鞭,有請總管雅鑒!”
艷紫姑娘點點頭道:“嗯,真是個貼切又帥呆了的好名字,過來過來,讓我好好和它親近親近。”
伯虎說了一聲遵命後就走到床邊,艷紫姑娘急急的握著那粗硬的陽具,用一只纖手一陣的套弄,另一只手則玩弄下面的兩顆卵兒,又用紅艷的櫻桃小嘴兒吸了幾下,一張口含住之後,再嘖嘖有聲的一吐一吸,接著又用香舌舔著莖上突起的粗筋,先去感覺左邊那一條條的虎紋,再到右邊去舔舐一粒粒突起的豹斑,一會兒舌尖又轉到馬眼兒鑽刺,兩片芳唇在虎首吻了一卷、又在豹頭親了許久。就這樣的忽上忽下、忽左忽右,直舔得他骨軟筋酸,差一點兒便要泄出陽精來,打心底對這位總管的無上舌功肅然起敬!
伯虎也伸手拉開了姑娘身上所披的薄紗,艷紫身段較為豐滿,那對豪乳還真是沉甸甸的,頂端則是兩粒紫葡萄般的乳頭,伯虎雙手緊緊的握著她的乳峰,開始如捏白面團般的不停揉弄,仔細玩弄著她那雙峰插雲,搖搖欲墜香乳。
如此的摸索玩弄,讓兩人的情欲大熾,伯虎那根陽具早已硬到了極點,其熱如火,艷紫只覺得全身發熱,陰中淫水緩緩流動,越流越多的溢到了屁眼了,在欲火上衝之際,媚眼像是要冒出火來,一副十足渴望男歡女愛的淫浪面容。伯虎伸手往她胯下一掏,還真是水淋淋的呢,艷紫身體一個顫抖,於是將伯虎往床上一拉,一把將他推倒,跨在他的身上,用那纖纖玉指將花唇一撥,見到豁然開朗的陰戶上,淫水汪汪的就要滴流下來一般,然後她對著擎天豎起的陽具,坐了下去。
伯虎先前得到師兄姐強調本錢的重要,再加上艷紫一來就稱贊自己的貨兒大,早已認定巨大就是好,因此一直運用氣功將自己的虎鞭維持在最大,這個時候艷紫扭擺著腰兒准備下沉坐下,伯虎好意的配合著鼓氣挺陽上刺,好給她一個扎扎實實一杆入洞的好采頭,誰知道有如一串的爆竹的悶響,突然間,艷紫如同被標槍刺中負傷的大白羊,全身顫抖,小嘴里淒慘的哼著:“哎呀,好疼啊,真是疼死我了!”
再向下一摸,我的天啊,這冤家還留著五六寸在外面呢。才塞進一個大龜頭,就擠得艷紫的陰戶漲突突的十分飽滿了,里里外外水泄不通,艷紫先調整好身子,端端正正的坐在陽具上,嗯!這個浪婦可是難得這麼規規矩矩的坐著。穩下來之後,用力的捏了伯虎大腿一把,一邊埋怨說道:“哎!你這個冤家,真是夠狠的,是想要謀殺我嗎?”
喘了一口氣,再適應了一下,又嬌媚的說道:“奴家天生媚體,只要個把月兒沒有男人,陰戶就會緊縮如處女一般。這些日子來都沒遇到稱心的男子,陰戶十分緊縮,正准備在你上面慢慢磨弄套入,誰知道你這急色的狠心郎,就用那嚇煞人的巨陽衝頂進來,這可要比當年破處還痛呢。”
伯虎這才知道是弄巧成拙,急忙連聲道歉。同時坐起身將她那軟玉溫香的豐滿嬌軀緊緊的擁在懷中,一面撫摸她那雪白細嫩、滑不留手的肌膚,親吻著艷麗的俏臉,柔情蜜意的說:“我的好姐姐,在下知錯了,請原諒在下粗魯吧!”
“好啦,好啦!也不能全怪你,天生媚體極為罕見,奴家知道你不是故意要害奴家受苦的,可是就算是一般的女子,若無充份准備,只怕一時也難容你那巨物呢。”
伯虎心里倒覺得有些奇怪道:“我看袖紅姐姐的身子比你還要嬌小,我們練素女功時又沒見她有那些准備,那她又是如何能容呢?”
艷紫聽了他那呆話,不禁吃吃笑道:“看你這呆子,穿了別人的舊鞋還不知道,你那牛鼻子師兄可是為了你,在袖紅身上做了整夜的准備呢!”
伯虎此時才恍然大悟,面紅耳赤的訕訕干笑了一下,感到手足無措,那雙手開始無意識的不斷揉捏那對高聳的乳峰。艷紫眼見面前他那副俊俏的臉龐,再加上當下那在室男的憨厚傻笑模樣,愛惜之心如同火上加油般的,為那情欲狂潮推波助瀾。敏感的下身夾著的陽兒在跳,里面的花心兒在燒,更加激起了全身的春情欲火,在四肢百駭間翻轉。
伯虎也感覺到她的淫水流出來了,且是波濤洶涌十分豐沛,連整個兒陽具都濕潤了,她的陰戶也越覺得肥漲飽滿起來,於是伯虎持續緊揉那兩只豐乳,不住的撫摸著,捏弄著兩粒乳頭兒,如此更讓艷紫更是春情勃發,花心騷癢難忍了。
此時這一對壁人兒,男的負辱負重、曲意奉承,女的眼兒冒火、騷媚入骨,共同譜下了淫戀三部曲啦,首部曲:含芳唇、吮香舌,舌尖兒水乳交融的交卷在一塊兒,次部曲:摸弄玉乳、撫摸細腰,四臂交纏的輕憐蜜愛,終部曲:挺嫩陰、坐巨陽,飄飄然如騰雲駕霧。
艷紫瞇起了那雙水汪汪的媚眼兒,直直的盯著伯虎的雙眼,細腰兒輕輕的扭著,粉白肥嫩的俏臀兒,不停的擺動、旋轉著向下研磨,兩片豐潤的花唇也越發的撐起,緊緊的挾住他的虎豹大龜頭,一吐一吸有如魚兒戲水。緊咬銀牙,急促的氣息自牙縫間絲絲出入,軟軟的呻吟,道不盡體內的酸痛騷癢,她的魂兒都快飛了,欲火的焚燒,使她更加需要硬實的東西,填塞里面的空虛之處。一次次深沉坐下,到了進無可進之處,則發出長長的“呃呀”低嘆,底下的兩件寶貝兒也應和以“唧唧”聲。
伯虎溫柔又多情的輕輕的挺動著陽具,一分一分的向上刺,入了些兒便又退了回來,再接再厲、淺嘗即止,配合無間的對應著她那慢慢落下,又慢慢的上提。
終於一個鞠躬盡瘁,一個忍辱負重,兩人高度合作下,一絲一分的將距離拉短了,待到那根粗硬長大的陽具,整根兒送了進去,完全吻合了,也塞得她陰戶爆滿了,兩人長長的吁了一口氣,彼此緊緊的相互擁抱著,達到了兩人最親密的結合。
啊!真是一只極品的肥漲飽滿皇家陰戶了,有著緊、暖、香、干、淺的好處,將陽具完完整整的包裹起來,而艷紫也贊嘆著那榮登金榜的解元陽具,不僅粗長、硬熱,還有棱有角,塞滿了陰戶的每一個角落,像火一般的焚燒,而那大龜頭在伯虎微微運功之下,不停的跳動,輕點著那花心兒,像一支羽毛輕輕的搔著、弄著,讓她忍受不住發出響亮的淫浪呻吟。
伯虎仔細體察李總管的上意,徐徐的展動身形了,輕輕的送進去,她也緩緩的迎下來,彼此耐著性子慢動作的微微吐套,就這樣經過一柱香的時間,維持著互相磨擦、點刺,讓里面搔癢的感覺稍退,然而二人的淫欲則加劇的飛騰,同時一縷縷的妙感更為加深了。
由慢而快,由快而急,最後艷紫用那天生媚體,好似閃電般的夾住陽具忽起忽落,那模樣真是凶狠,小嘴叫著、蠻腰扭著、豐臀顫著,一下坐得比一下深,整根粗長的陽具,一點兒也留不住了,很快的被套了進去,又很快的被吐了出來,所幸伯虎這虎豹及巨龜都深諳水性,面對衝激的淫水,也豪不退縮的勇往直前,連續的發出規律的“嘖嘖”淫聲來。
隨著那腰臀的扭動,那一對雪白的豐乳,也貼在伯虎胸上蕩來蕩去,兩粒乳頭在伯虎肌膚上滾來滾去,搔得他皮癢癢的,於是頭一低、腰一弓、嘴一張便被一只乳頭含了進去,軟綿綿、滑雪雪的,像一塊香甜軟糯的糖兒。輕咬著那粒乳兒,緊緊的吮著吸著,重新閉起眼睛,品嘗著這人間仙果,像一粒葡萄在嘴里滑來滑去,叫人恨不得和著口水吞下肚去。
兩位扭股糖似的膠在一起,那個又肥又白的屁股,已經又快又急的,扭得像一團雪花一般,叫人看不清楚那兒是上,那兒是下了,只是聽到那聲聲入肉的劈劈啪啪的淫水聲,艷紫那條細腰兒,一開始就扭個沒停,如今已是累得她上氣不接下氣,腰仿佛要斷了似的,每每盡力的向下坐,又套得深深的,硬熱、漲滿,里里外外是都舒服了。屋子里戰得是烏天黑地,本來就是春宵一刻值千金,這大白天尋歡更是萬金難求,一分一刻兒也不肯放過,更何況在這銷魂蕩魄之時,最是希望能夠天長地久。
兩人插弄良久,艷紫那對媚眼已漸漸失神,遍體香汗真流,四片唇兒緊貼著擁吻,喉間發出的哼唧聲是那樣的低沉、那樣的微弱。看到艷紫到了緊要關頭,伯虎忍著一口氣,奮力的重插十余下,終於讓她花心一開,散出了一股的陰精,伯虎不敢怠慢,忙運功將其自馬口完全收盡,而艷紫則是連連的打著寒顫,一陣身心舒暢,酸軟的癱在牙床上。
伯虎看看才個把時辰不到,就已戰倒這淫娃,而自己的陽具還是一樣的硬熱、粗長,內心一陣得意的一笑,收了氣機拔出了陽具,走到那桌邊喝口香茶,以慶祝這場勝利。然而還沒喝上幾口,就聽到床上傳來一陣淫浪的嬌笑道:“解元郎好手段,奴家好久沒有這麼爽樂了,我們再來一遍。”
回頭一看,艷紫已然支起身子,雙眼亮晶晶的,嘴角微揚、精神奕奕,毫無尋常人高潮丟精後疲憊的模樣,反倒眼中又射出了熊熊欲火。主帥有令,伯虎只得再度提槍上馬,撲上床去,重回戰場。
一個時辰後,艷紫又說了一句:“我們再來一遍。”
再隔一個時辰,又是一句:“我們再來一遍。”
道長原說隔天要回來練那洞玄子十三經的三十式,結果進了艷紫姑娘的房間後,三日之後才被放出來。這再來一遍,可被艷紫說上了十幾二十遍了。
艷紫姑娘將解元郎送回袖紅處,對著眾人滿口稱贊伯虎的好,人長的俊美、嘴巴又甜、本錢夠大、本事又好,若不是他有重責在身,不得不放他出來辦正事兒,否則可就要留他在身邊做個第一面首了。
這話兒只聽得那心高氣傲的唐解元哭笑不得,想當年胸懷大志、寒窗苦讀,靠著天賦奇才,如今果然滿腹經綸、驚才絕艷,也才能考上一榜解元,正准備未來榮登金榜,以取得朝廷的一官半職,好一申平生滿懷大志。結果來到了這里,卻是給別人做面首的料了?
不過回頭一想,歷來少年登科的狀元、探花,不少也被皇宮中的公主給看上,贅去當駙馬了,如今這位艷紫姑娘好歹也是當今皇上的契姐,就當是地下公主吧,若是她的第一面首,也算是位地下駙馬爺了,這樣一想倒也不辱沒了。
待艷紫姑娘心滿意足離開之後,邵道長對伯虎說道:“師兄此次為了在寧王府布下元陰八卦陣的計策,南下來此已十余日,所幸覓得師弟這般的絕佳人選執行此計,如今得要速回京中面聖回報當下情勢,陵林奇師弟爾後的訓練,則煩請師妹陵林玉人指導,二十日後師兄再回為師弟做出師的試練。”
伯虎一聽師兄要離開,急急的問道:“那洞玄子十三經的三十式該怎麼辦?”
邵道長嘿嘿一笑道:“艷紫姑娘那天生媚體不知讓多少痴迷男子為之瘋狂,師弟歷經三天三夜還能全身而退,可見已掌握那御能神術,十三經的三十式不練也無妨了,接下來就叫你師姐,帶著你去拜訪本教散布在秦樓楚館的姐妹們,打打野戰、踢踢館,實習實習也就可以了。”
聽到邵道長就要因公干離開,不能再指導練功了,伯虎心中不禁感到一陣失落,但是一聽到可以到處尋花問柳、采花訪蜜,心里可又是樂不可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