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啊啊……”
女孩凹凸有致的玲瓏曲线,在粉紅色大床上不自然的扭動著,一對粉頰紅艷欲滴,潔白平坦的肌膚上,唯有私處一叢烏黑顯得份外惹人注目。
“嗯嗯……我怕……”
女孩羞澀的聲音似乎因緊張而微微抖動著。
在她的對面,則是九大奇人之一的“魔靈”夜魅邪,那赤裸的身軀彷佛一具完美無瑕的雕像,驕傲的沐浴在燭光之下。
“別怕……我會好好憐愛妳的……”
夜魅邪的眼神閃過一抹媚光,聲音里充滿冷靜的主導意味,聽起來卻別有一種說不出的性感。
“可是……”
“別再可是了,讓我來教妳只有女人之間才知道的快感吧。”
夜魅邪帶著令人目眩的微笑,站了起來,低下身吻上女孩的紅唇。
“啊——!”
或許是避開不及,也或許是根本不想閃避,女孩被夜魅邪吻個正著,當兩片柔軟嘴唇互相接觸的一刹那,彷佛衝破了心靈上的某種禁制,全身順即火熱,當後者的舌頭乘勢蠕動深入之時,女孩好像也受到引誘一般的主動纏繞。
夜魅邪嘴角揚起一絲狡譎地微笑,眼神閃動著欲火,雙手開始溫柔的揉捏女孩身上的敏感地帶。
“啊~!妳要作什麼?姐姐!”
女孩身子猛地一震,從意亂情迷的狀態下回神過來,慌張地想要阻止對方愈來愈放肆的舉動,卻不知道那樣作只是徒勞無功。
夜魅邪笑了一下,那一對作壞的雙手卻絲毫沒有停止的意圖。
“為什麼要我停?妳不是答應過,一切都要聽姐姐的嗎……”
“啊!我……啊……”
少女青春的肉體,在夜魅邪融合魔門媚術的挑逗手法之下,根本毫無招架之力,後者的左手不停的挑逗少女椒乳上的櫻桃,右手則是持續地在對方背上、腹側、臀上不停地愛撫。
每撫弄一下,少女的精神防衛就逐漸崩壞一層,喘氣的頻率也變得愈來愈快,到最後更像是放棄了的奴隸,任由主人放肆玩弄她的身體。
“怎麼樣……是不是感覺到舒服了呢……?”
夜魅邪得意的臉上掛上一絲媚笑,將女孩的雙腿慢慢向兩側分開,然後小心翼翼地將自己的私處,送到似乎因緊張而微微抖動的少女花蕊前。
“要來了喔。”
夜魅邪的聲音里有止不住的興奮與邪惡。
“啊啊~!”
女孩身子猛地一下大震,披散的秀發往後仰去,強烈的快感傳遍全身,隨著夜魅邪身子每一次淫蕩的扭動,便不自由主的發出嗚咽般的嬌哼,體內的欲望像野火燎原般燃燒起來,彷佛要把她吞噬。
“好妹子,妳現在感覺怎麼樣呢?”
夜魅邪喘息著問道,下體的愛液與女孩的花蜜互相調和,弄得連床單都濕了一大片。
“啊啊……我不知道……好舒服……可是又好癢……啊啊……姐姐!妳那樣弄會……啊~!”
兩具粉雕玉琢的軀體交迭在一起,構成了一副讓人心動的春色畫像。
兩人彼此緊抱,喘息著,熱吻著,互相舔著對方的汗水,私處之間幾乎是沒有半點縫隙的緊貼,夜魅邪更以驚人的速度搖動纖細的腰肢,讓蜜汁四下飛濺,而在她底下的女孩則是彷佛靈魂飄蕩到了雲端,除了強烈的快感之外,再也無法感受到其它的感覺。
“啊……啊……姐姐!我……我要……來、來了……!”
女孩忽然一陣痙攣,發出不知是痛苦是歡愉的浪叫,當嬌聲達到最高點時,空白的意識只知道沒命的抱住夜魅邪的柳腰,然後便昏迷過去。
夜魅邪愛憐的拍了拍女孩紅潮未退的粉頰,低聲嬌媚的道:“好妹子,真是辛苦妳了……”
夜魅邪整了整微亂的鬢發,跟著便走下床去,穿上衣服,臉上恢復了那交融著聖潔與邪媚的表情,剛才的一場狂亂好像只是一段夢境一樣,但春夢破碎之後卻往往是最殘酷的現實。
夜魅邪推開房門來到走道外,門外站著一個灰衣漢子,有著一副讓人不敢恭維的容貌,坑坑突突的麻子臉,過度狹長的鷹勾鼻,眼神陰鷙而深沉,有著讓人不寒而懼的視线。
看他的樣子,似乎已經等在門外有一段時間了,而以“魔靈”的耳目之銳,該是不可能沒發現到此人的到來,除非是在默許的狀況下。
夜魅邪淡淡望了麻臉漢子一眼,冷冷道:“你來了。”
麻臉漢子恭身行禮,語氣與態度都十分客氣的道:“是,不知道大小姐對這次的貨色還滿意嗎?”
夜魅邪淡淡道:“還可以。”然後又加了一句:“老規矩,那個女孩就交給你們了,隨便怎樣都可以。”
麻臉漢子聞言眉毛微微一皺,雖然只是一瞬間的表情變化,卻也沒瞞過夜魅邪的耳目,俏臉如鋪上一層寒霜冷笑道:“怎麼?有問題嗎?”
麻臉漢子立刻臉色一變,恭身惶恐的道:“大小姐請息怒!屬下絕對沒有絲毫不耐的意思,只是最近能讓大小姐滿意的貨色愈來愈難找,所以才在思考如何提升品質……”
夜魅邪語氣如冰雪般冷傲,與適才房間里的熱情表現簡直判若兩人。
“怎麼找人是你的問題,滿不滿意是我的問題!如果連這麼簡單的事情你也處理不好,那我留你又有何用?”
麻臉漢子背上冷汗盡出,他跟隨“魔靈”已非一朝一夕,最是清楚主人天使臉孔下的魔鬼心腸,若讓她動了真怒,那自盡將是最愉快的死法。
忙不迭連道:“小的知罪!小的會再努力去找到讓大小姐滿意為止的貨色,請大小姐再給小的一次機會!”
夜魅邪冷哼一聲,嘴角浮現一抹蔑笑。
“看在你平常辦事還算機靈的份上,便再給你一次將功贖罪的機會,如果下次找來的貨色不能讓我玩過三次以上,你最好自己看著辦吧!”
盡管語帶怒意,但她的聲調仍是那麼嬌媚動聽,不可方物。
麻臉漢子卻是連掌心都被汗漬浸濕了一片,一張臉低無可低的道:“小的明白。”
夜魅邪微一頷首,“好了,你下去吧。”
“小的告退。”
夜魅邪望著麻臉漢子的背影消失在走廊的另一端,傾世風華的容顏上是一片冷艷。
統統都是飯桶!
她很清楚明白,自己最近欲求不滿的真正原因。
自從那天絕嶺上驚艷一見之後,那個比自己還要冷上一分、傲上兩分、艷麗算是平分秋色的人兒——“鳳凰”君天嬌!
她的倩影便一直盤踞在自己心頭,揮之不去。
心有旁騖的程度甚至連與樓雪衣之間最刺激的禁忌游戲,也不能帶給她一如往常般的快感。
夜魅邪知道自己不能再這樣下去。
魔門中人的練功心法一向講求絕情絕義,無喜無欲;尤其是上乘魔功的修練,一旦心態不能維持六親俱斷的狀態,輕則功力大幅減退,重則有走火入魔之危。
夜魅邪習練的“百鬼夜行功”更是魔門之中別開蹊蹺的異種法門,威力雖然詭異雄奇,其修練過程卻也比一般魔功危險數倍以上,甚至必須以陰陽兼采來維持自己的功體不破,“以無情之心,敞徉有情之海”,便是“百鬼夜行功”的最佳寫照。
像君天嬌那樣,能讓夜魅邪“動情”的女性,即使是欲大於情,仍是十分危險的一件事。
夜魅邪知道自己已沒有太多選擇,想要繼續維持她九大奇人之一“魔靈”的超然地位,她只有兩條路可以走——收服君天嬌,讓她永遠成為自己的奴隸;或是殺了她。
想到君天嬌那張艷若桃李、冷若冰霜的絕世容顏,想到她包裹在紅衣底下的玲瓏曲线,夜魅邪就不由打從心底,升起淫邪的衝動。
如果能讓“鳳凰”那樣高傲的女人折服在自己腳下,該是多麼快意的一件事啊!
君天嬌!妳等著吧!我一定要讓妳成為我的人!
夜魅邪嘴角揚起一絲征服者般高高在上的微笑,一只手卻開始滑落到兩腿的中間,那又開始濕潤的地方……就在隨時有人可能經過的走廊上,發出了一聲聲誘惑的喘息。
清晨的第一縷曙光,剛剛穿破黑暗的雲層,晨風吹散了薄霧,卻驅不去晚秋的涼意。
一陣潮浪般的棍氣排空掩至,破壞了早晨的寧靜,棍花陡轉飄凌飛灑,竟隱隱形成一朵蓮座般的形象,將棍影中的少年僧人襯托得有如金童降世。
棍花一收,朝天筆直一抖,所有聚而未散的棍影頓時有如萬佛朝宗般集中涌去,少年僧人清秀的雙眼緊緊閉上,稚氣的臉上有著不屬於人世的超然,最後一道棍氣衝霄而上,炸開成一朵瑩藍色的金頂佛花,再緩緩飛旋墬落。
少年僧人睜開眼睛,黑寶石一樣的瞳孔肅穆慈悲,一如佛性!
僧童結印收棍,長長一嘆。
“這一招‘毗盧遮那’始終使得未盡滿意,到底是欠缺了什麼東西……”
掌聲伴著喝采聲在少年僧人的不遠處響起,他愕然往前方望去,只見兩名相貌不凡、年紀相若的少年,自眉心中分往耳際兩旁的黑發,算得上十分俊秀的外貌,晶亮的雙眼閃耀著深邃的智慧,一臉灑脫飛揚的不羈笑意,顯然是剛才那陣喝采的正主兒。
他身旁的另一名少年麻衣粗服,乍看之下像是個莊家農漢,只有那張堅毅的面孔顯得英氣逼人,不知道為什麼,少年僧人總覺得他在看著自己時,彷佛是野獸在打量自己獵物的感覺。
“兩位施主有何貴干……咦,這位施主,我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
少年僧人不失禮數的向兩名少年問候,卻在視线轉到右邊少年的臉上時,心中泛起似曾相識的感覺。
他對面那名少年笑道:“小和尚恁地健忘,前不久我明明救了你一命,怎麼連自己救命恩人的聲音都認不得了。”
少年僧人聞言一愕,隨即大喜道:“你是恩公!”
“太好了!恩公安然無事,果然是佛祖保佑,好人有好報!”
少年聞言只是淡淡一笑,如果他也能算是好人的話,那保佑他的佛祖一定算是瞎眼神明了。
少年正是“邪星”君天邪,而在他身旁的則是恢復神智後,重新回到秤不離錘地位的兄弟“縱劍橫刀”丁神照,為了對付“劍侯”樓雪衣,君天邪好不容易才鼓動三寸爛舌說服後者共赴“武功院”,尋求其姐“鳳凰”君天嬌的援手,卻在院外意外的碰上一個“故人”——“菩提兒”彌勒。
對君天邪來說,這絕對是天上打著意外掉下的驚喜,如果要讓當事者來吹噓,說不定連什麼“好心有好報”這類完全汙辱成語原意的話都會出籠。
第一次見到彌勒時,他就看出對方潛藏的武學天資極為驚人,甚至不在丁神照之下,在他的智慧運作下,硬是把逼不得已的趕鴨上架轉變為見義勇為的順水人情,准備循同樣模式,讓彌勒成為自己日後的另一個厲害“武器”。
“小和尚你也安然無事啊,那真是太好了,能在‘天王’帝釋天的手下逃得一條性命,已經是非常不容易的事情了。唉!可恨我還是能力不夠,沒能保得住般若大師……”
出神入化的演技與口氣,果然成功的挑撥了涉世未深的彌勒心弦,想起師父為救自己而喪命,悲從中來的他不禁黯然道:“不怪施主,這一切都是小僧無能,恩師慘死於魔門邪人之手,身為弟子的我卻沒能力為他報仇,還得依靠他人的庇蔭過日,如果我可以再強一點……功力再高一點的話……”
語氣充滿無限悔恨,看得出來他確是為了般若死在眼前的事而深深痛苦自責。
一直未有說話的丁神照忽然直直走到彌勒面前,後者正在納悶對方的奇異舉動之時,丁神照卻突然——手腕一翻,向他出劍!
這變故連君天邪都被嚇了一跳,彌勒在間不容發中閃掉了這一劍,卻也嚇出了一身冷汗,怒喝道:“施主為何向小僧出劍?”
丁神照冷冷道:“為什麼要躲開?你不是一直被痛苦折磨,恨不得能追隨師父於九泉之下嗎?我是在幫你解脫啊。”
彌勒聞言一愕,丁神照確實說中他心底的要害,但要他這樣便不明不白的死在一個陌生人的劍下,卻是未免有些不甘……
“如果連你自己也放棄活下去的意願,又怎麼能為死掉的師父報仇?既然你認為自己敵不過帝釋天,沒有替師父報仇的希望,那不如現在就死在我的劍下,免得活在世上受苦。”
丁神照長劍一抖,無數道銀色光影在空中交錯飛射,籠罩向彌勒射去,這一次便不容他有任何閃避的余地,是認真的要取他性命!
死亡的銀光映亮了彌勒的瞳孔,卻也同時點燃了他的求生意志,他雙手緊握“燃燈棍”,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師仇未報!
自己不能就這樣死去……大喝一聲,使出“大千世界棍”。
三千棍影縱橫!自成天地格局!
彌勒童子彷佛化成兩個分身,一棍上挑,一棍橫掃,硬生生接下了丁神照的飛瀑銀光。
丁神照沉喝一聲道:“好!”左手刀同時出鞘,沉厚的刀鋒劃過虛空,往彌勒斬去,後者此時已盡去畏怯自責之心,“燃燈棍”有如神跡的急速轉動,化成一連串大珠小珠落玉盤的敲擊聲在丁神照的刀上,傳來的劇震讓他幾乎連刀都握不住手。
丁神照漆黑的瞳子里閃過一絲微不可察的笑意,右手劍、左手刀同時縱橫揮灑,晶瑩的光幕形成一道鐵壁向彌勒撞去,在“淚眼煞星”這段迷失自己的殺人工具期間,他的武功非但沒有退步,反而是晉升到了一個全新的境界。
可是彌勒的武學造詣進展亦是今非昔比,“武功院”的院主十分同情彌勒的遭遇,亦有感於此僧的武學天分之高,有心將彌勒調教為正道新一輩的超卓人才,在這段時間內悉心調教,讓彌勒的修為進展一日千里,已可直追“三英”或是“一鳳”。
“施主一再咄咄相逼,莫怪小僧為自保而出手傷人了。”
丁神照冷笑道:“要打就打,何來這些廢話!”
彌勒沉喝一聲,握在手上的“燃燈”棍長像是忽然變成了數十倍,抖開一道螺旋的白弧,更繞過攻勢抽打丁神照的背心,後者心中一凜,顯是想不到對方竟會用這種棍法破去他自忖天衣無縫的刀劍合擊之術,更能找到那唯一的死角,心知必須對這小僧的實力重新估計。
丁神照收回刀網劍壁,身子往下一沉,避過背後如靈蛇吐信的棍尖,更反手一刀往後削去,可是後者早如長鯨吸水般退回原處,彌勒雙手一轉,似能無限延伸的燃燈棍又變化出三道棍影,往他打來,把長棍利於遠攻的優點發揮到極致。
丁神照心知如果不能想辦法拉近他與彌勒之間的距離,將一直陷於挨打的局面無法還手,刀劍齊出如經緯交織,繽紛綻放的刀劍之花一朵朵的“開”向彌勒,帶著美麗而殘酷的殺機。
彌勒心中無驚無懼,無喜無悲,燃燈棍在他的操控下成為一抹白色流影,在他的身旁旋轉飛繞,讓丁神照的劍氣刀芒在棍風中逐漸凌亂,像是夏日里的飄雪一樣凋零。
丁神照發現他無法在這樣的佛性之棍中取得上風,彌勒的“大千世界棍”既是一切,也是虛無;既是有法,也為無法;本無所有,何處可執?
這樣的棍法,他無法破解。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傳自他耳旁,又彷佛是來自他心底的響了起來。
“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如露亦如電;應做如是觀!”
丁神照心神一震,像是他的內在精神世界被擎天旱雷狠狠劈了一記,一切領悟有如電光火石般流入他的腦中,跟著他哈哈大笑道:“我亦有法,我亦非法,我明白啦!”
不過是一個眨眼的瞬間,丁神照已經得到了別人需要花上三世才能明白的領悟,晶瑩光芒暴起,刀劍循完全相反的路子劈出,卻又如天地初分陰陽般隱隱呼應,一層層的刀浪化成圓滿的氣層,劍鋒卻從中央衝擊出來。
這一劍既是有法,亦是無法,這一招便是一百五十年前他的祖先縱橫天下未遇敵手的“天劍絕刀”!
彌勒知道這一刀一劍已經突破了他所能防守的極限,在生死交會的那一瞬間,丁神照似乎得到了他所不明白的領悟,這樣很好,至少他已經盡力了。
彌勒無奈的笑了一下,燃燈棍隨意輕柔的點了出去,這一棍的意境亦是無所生,無所死,無畏無怖,空相無我。
“當!”
如空山靈鍾的敲擊聲,在兩人之間響起。
彌勒和丁神照的最後一擊,並沒有分出勝負,因為君天邪忽然以“夢幻空花”挪移至兩人之間,兩手劍指同時點出,箝制住了兩人將發未發的一招。
這事說來簡單,但做起來可沒有那麼簡單,眼力、速度、時機、用力,稍微有哪一方面拿捏得差了一點,便要承受雙方加起來攻勢的傾泄對象,即使是龍步飛那樣級數的高手,也無法在這樣的夾擊下存活。
只是一向奉行避危險而遠之的君天邪,為何會突然轉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