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邪抱著失去意識的無垢,人如地上流星,奔馳出城,來到了“刀野原”--當日他和席春雨為了躲避“魔狼”原天放的追捕,用來藏身的山洞。
將無垢輕輕放置在地上後,第三天邪微微一笑,揮掌一拂,無垢嬌軀一顫,發出“嗯”的一聲,緩緩醒轉過來。
“醒來了嗎?”
耳旁聽到柔和卻充滿奇異魅力的聲音,無垢睜開眼睛,入目的是第三天邪那張邪魅的笑臉,和一對彷佛穹蒼夜星的眼光。
“為什麼不殺我?”無垢面容平靜,對於自己的生死處境,彷佛像個局外人一樣漠不關心。
“殺妳?為什麼?”第三天邪笑道:“女人是拿來疼的,不是拿來殺的,我娘當年是這麼教我的。雖然在很多時候,我並不是個聽話的兒子。”
“你……”無垢想撐起上半身說話,卻發現少年並沒有解開她身上的所有穴道,只好躺在地上道:“你……和之前的感覺似乎並不同,莫非那情報是真的?你有著雙重人格的特異體質?”
“不是雙重人格,是三重人格。”第三天邪微笑著道:“你們能收集到這樣的情報,也算是不容易了。”
無垢天生就有著不關心別人事情的特質,即使第三天邪無意中透露了一件關於他自身的大秘密,也看不出來她有多關心的道:“如果你不想殺我,把我抓到這里來又是為了什麼?”
第三天邪的視线在無垢那波巒起伏的姣好身段上游走,輕笑道:“一個男人制伏一個女人,多半是為了什麼……?”
“原來如此,說到底你也只是一個和其它人一樣的男人……”無垢的臉上,看不出一絲不安:“既然如此,那你還在等什麼呢?就來做你想要做的事情吧!”
“那可不急啊,我可不想和一個木偶做愛,那樣太沒意思了。”第三天邪淡淡道:“‘純陰之女’的代價是必須以七情六欲作為交換條件,難道妳就不曾感到後悔過?”
無垢眼中異芒一閃而逝,“純陰之女”這四個字像是正擊中了她心靈之壁上的唯一破綻。
“你怎麼知道……我是‘純陰之女’的體質?”
第三天邪淡笑道:“對於能掌握世間萬象的‘阿賴耶識’而言,這世上沒有秘密可言,對於妳的隱疾,我只用‘本相明見’就能一覽無遺。”
無垢美目中異彩連閃道:“那……你知道該如何治療我?該如何能使我擁有一般正常人的七情六欲嗎?”
“當然知道,”第三天邪一口道:“但是我不會無條件的幫妳,妳必須拿出妳的誠意來。”
無垢顯然很清楚第三天邪所說的“誠意”代表什麼意思,她面無表情的答道:“我現在根本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如何能夠服侍你?”
第三天邪抱胸悠悠一笑道:“只要妳想動,妳就能動。”
無垢聞言再次試著站起身來,這一次卻是力隨意至,毫無困難。
她走到第三天邪身前,在他兩腳間蹲下,伸手便去解後者的褲帶。
第三天邪嘿嘿一笑,得意道:“我絕不會強迫妳和我干的,那樣太沒意思了。”
無垢彷佛對少年的訕笑充耳未聞,兩手熟練的將怒漲的分身解放於空氣,微微瞪了第三天邪一眼,香舌輕吐,緩緩將陽具納入口中。
“喔……好……”
硬漲的分身,馬上將無垢的櫻桃小嘴塞得滿滿地,螓首開始緩緩的前後擺動,無垢以異常熟練淫邪的舌技,不時的吸吮、舔咬、吐出吞進的玩弄著第三天邪的分身。
第三天邪被無垢的舌技挑逗得心頭陣陣酥癢,贊道:“好厲害啊!無垢,妳到底是在哪里學到這麼高明的技巧?”
無垢未有回答,但吸吮的頻率卻更加快速,朱唇宛如水底鯉魚一般的張張合合。
在那溫暖柔嫩的小嘴中,第三天邪只覺彷佛有陣陣肉壁蠕動不已,快感如潮,即使以他之能也差點忍受不住,胯下的寶貝更是漲到不能再漲。
感受到口中物那血脈賁張的跳動,無垢更加賣力的將陽具深入自己的喉嚨,泉涌而出的唾液浸濕了整根肉棒,當陽具退出時,她還不住的用舌頭舔舐頂端的馬眼,玉手也忙著在囊袋上玩弄。
“嗯……嗯……滋滋……”
猥褻的呻吟聲,從無垢那張正忙碌的櫻桃小嘴中發出,舌頭彷佛具有生命的魔物般纏繞在粗大的陽具上,那種緊纏又柔嫩的感覺足以讓任何男人在一瞬間精關失守,就連第三天邪也不得不承認,無垢的確是他遇過的對象中最精於口交技巧的一位,只可惜……
“只用嘴巴就想把我弄出來是沒可能的,我和當日的君天邪可不一樣,還是別再浪費力氣了吧!”
平淡卻像是惡作劇玩笑的語調,讓無垢抬起頭來瞪了第三天邪幽怨的一眼,其感情之豐富幾乎讓人難以辨識真假,跟著她緩緩仰面躺在地上,對著少年道:“來吧!”
第三天邪微微一笑,雙手熟練的解去無垢身上的衣物,不多時一具成熟嬌艷的肉體便暴露在空氣中,那雪白如脂的肌膚、豐滿嫩滑的雙胸,以及兩腿中間稀疏烏黑的柔毛,彷佛造物者的竭力之作。
第三天邪從無垢那近乎白磁面具般毫無表情的眼神中看到一絲絲不安,英俊的臉龐頓時露出一絲詭異的邪笑,忽然伸手在無垢赤裸的腳踝上來回溫柔的撫摸著,感覺到對方身子明顯的僵硬了一下,更是得意的笑道:“果然不出我所料,妳還是處子之身吧?”
口交技巧如此精湛熟練的無垢竟然還是個處女?!
對方那張一閃即逝的驚懼表情確定了第三天邪心中的猜測。
他握著白晰修長的小腿,一面調笑道:“不必覺得害怕,還記得我說過,我要把妳從木偶變成人嗎?”
無垢遲疑著道:“當然記得,可是……你要怎麼做呢?”
第三天邪的視线發出一種奇異的魅力,如磁鐵般緊緊地把無垢的眼神吸住,柔聲道:“我要……這樣做。”
“啊!”
第三天邪忽然一把將無垢的雙腿分開,腰部用力向前一挺,碩大粗長的肉棒一下子便擠進了蜜壺的內部,看不出有多大破瓜的痛苦,但是無垢仍是本能反應的驚呼出聲。
“痛苦也是感情的一種,就讓我藉由痛苦和快感的雙重刺激,來找回妳失去的感情吧!”
不知道是真心還是單純的借口,總之第三天邪是進入了無垢的肉體之內,成為奪走她處女貞操的第一人,並不賣弄任何性交的技巧,在深入之後就開始毫不保留的挺刺,也不管蜜壺內是不是夠潤滑,讓無垢不自由主的發出陣陣哀鳴。
“痛苦嗎?還是快樂呢?那是妳自己可以選擇的感情啊!不要再封閉自己了,放開心胸,迎接我的出入吧!”
“啪!”“啪!”的撞擊聲回蕩在山洞的空間內,第三天邪兩手各抓著無垢一邊豐滿挺聳的美乳,感受著掌心內乳珠悄悄堅挺的變化,溫軟的蜜壺肉壁內一陣陣收縮蠕動,兩邊肉瓣像嘴唇般分開來,牢牢吸住他的分身,嬌軀似波浪般隨他的動作起伏不停,讓他既酥麻又痛快無比!
“這……這種像是從身體深處涌上來的感覺,是什麼……?”
無垢原本緊閉的嘴唇,因為不住搖擺而略微開合,從牙縫間流露出不知是痛苦還是快樂的呻吟,或許連當事者自己也不能分辨這種感受,然而的確有一種奇妙的變化,隨著第三天邪每一次的衝刺在慢慢醞釀。
第三天邪倚仗著自己強健的體魄,腰身快速且毫無停頓的來回衝刺,給予胯下的無垢最大極限的刺激。
彷佛有無數的電流在無垢的體內通過,讓她的腦袋一片空白,從喉間溢出的呻吟聲更是止都止不住。
當無垢仍沉醉在不知是痛苦還是快樂的情感漩渦之際,第三天邪忽然停止了衝刺的動作,更把肉棒自濕淋淋的蜜穴內抽出,猝不及防的空虛感,讓一句不該說出來的話從她嘴里脫口而出。
“不要拔出來……!”
話才一出口,無垢嬌軀一震,僅余的理智在心湖上掀起巨大浪濤,為什麼我會說出如此羞辱淫蕩的話來?
我不是沒有感情的“人偶玩具”嗎?
這種彷佛是心房上缺了一個洞的空虛感,又是為了什麼……?
無垢迷惘的抬起頭來,剛好與第三天邪那雙近乎全知的眼神對個正著。
“承認吧!妳的本性其實是個淫蕩的女人。”
“我……是淫蕩的女人……?”
“沒錯,妳不是一直渴望著這樣的感覺嗎?承認自己真正的本性,把自己的欲望完全解放出來,那樣妳就可以得到救贖。”
“可以得到……救贖……?”
“對!求我吧!那樣妳就可以得到妳想要的東西,由一個木偶變成真正的人。”
在強大的“末那識”洗心迷神呼喚下,不該有自我意識的人形娃娃,終於屈服在更強大的力量前,以細若蚊蚋的聲音請求道:“求……你……給……我……”
“什麼?我聽不到。”
從無垢的心靈防壁上,彷佛傳來什麼崩裂的聲音,什麼任務、命令早已被她拋諸腦後。
現在的她,只想依從這名少年的命令行事,遵隨自己心靈最原始的欲望。
“求你……插進來吧……我的主人……”
“再大聲一點,不然我要走囉!”
無垢發出徹底崩潰的啜泣聲,身心都完全向眼前的少年臣服。
“求求你!插進性奴的淫穴來吧!我的主人!”
第三天邪露出滿意的微笑,片刻也不做停留,分身猛力的貫刺無垢兩腿間的蜜壺,一下一下狠狠地撞擊在最深處花房的蜜肉上。
“啊!啊!……這是什麼感覺……?這種感覺……我是第一次……要……要壞掉了……”
隨著第三天邪抽插的力道與速度愈來愈快,無垢似蛇的柳腰也不住左右擺動著,雪白豐臀更是主動迎上,配合前者每一次深入的抽送。
媚眼如絲、春情盎然、騷浪淫叫,此時的無垢已經完全成為屈服在欲望浪潮下的一個性交玩偶!
第三天邪抽送了一會,忽然又將分身從蜜穴中退了出來,還不待無垢嬌呼抗議,他已經把後者的身子翻過來讓她跪趴在地上,讓濕淋淋的兩片肉貝完全暴露在自己眼前。
他邪笑道:“妳是一個性奴,就該用奴隸的方式來干!”
猛烈的欲火早已燒融了原先禁錮這女人的心靈枷鎖,只見無垢不顧廉恥的搖擺豐滿的肥臀。
她回頭對著少年喘息道:“求求你……繼續干我吧……主人!”
“別急,這就給妳來了。”
第三天邪雙手抓著無垢的蛇腰,整根分身“噗嗤!”一聲直插到底,無垢只感覺整個下體都彷佛漲開來了,全身輕顫,肥臀更像波浪般抖動不已。
“啊啊!不行……要去……要死了……!”
無垢低垂著頭,烏黑亮麗的長發披垂下來,遮著泛紅嬌艷的臉頰,一對豐潤白皙的巨奶隨著少年的抽插而有節奏的前後晃動,構成了一幅極度淫靡的圖畫。
“呼呼……性奴……妳夾得好緊啊……我快來了……”
無垢哆嗦著哭喊道:“啊啊!主人!射進來吧!全都射到性奴的浪穴里頭來吧!”
無垢的蜜壺不住絞纏著第三天邪的分身,臀後兩腿肥嫩的肌肉一下一下的緊縮,彷佛要榨干吸盡少年的所有體液,不斷的將粗大陽具擠迫、深入體內盡頭的屄肉里,整個身體都在痙攣顫栗著。
忍耐終於到了極限,第三天邪陽精一松,一股熱燙的精液激射出去,一陣一陣的打在無垢蜜壺內的花心上,讓後者迎接生平第一次也是最大的高潮,蜜肉收縮夾緊到幾乎要擠斷肉棒的地步!
只能發出歇斯底里的哀叫,意識炸成一片空白。
不知過了多久,還是只有一瞬間?
無垢對時間的知覺早已感到麻木。
急促的喘息聲仍然回蕩在石壁內,兩人的下半身仍呈現著最親密的連結狀態,又彷佛是主人與寵物之間的曖昧姿勢。
直到激情浪潮逐漸褪去,第三天邪才抽出變軟的分身,一絲陽精從馬眼處依然濃稠的與蜜肉相連,反射著淫穢的光芒。
望著無垢那具染上桃紅色而更顯淫媚的肉體,第三天邪露出滿足的邪笑,悠然道:“從今天起,妳就是我的專屬性奴了,好好跟著我吧,我不會讓妳吃虧的。”
無垢回首還未說話,第三天邪忽然臉色一變,一道詭異冰寒的氣團,從丹田處驟然而發,並迅速向上半身侵蝕,速度之快讓他連運起“邪道涅盤”抵抗的時間都沒有,只在彈指之間,已在體外結了一層薄冰。
“這……這是怎麼回事……?!”
從恍惚迷離的神情中一變而為吃驚不已,無垢目瞪口呆的望著第三天邪狼狽的模樣,那支配一切的自信神態已不翼而飛,剩下的是全力抵抗寒毒發作的吃力模樣,連額頭流出的冷汗甫滲出也跟著結冰。
“好婊子……妳竟然敢……欺騙我……!”
第三天邪此時全力抵抗寒毒發作,可惜這不知名的奇毒實在來得太快太猛,“末那識”對於此刻的狀況更是一點幫助也沒有,讓他面對“出生”以來最大的危機。
無垢慌張的答辯道:“我沒有!”
“哈哈!任你這小鬼如何精明,到頭來還是要栽在我的腳下!”
得意的笑聲自洞口處傳來,無垢驚訝回首望去,只見一名白發漢子,負手自入口處步入,笑容帶著說不出的陰冷,眼神落到第三天邪身上時,彷佛是野獸看見獵物般的視线,讓人不寒而栗。
“會長!”無垢嬌軀一震,失聲道。
獵人會社之主--刁,冷冷望了無垢和第三天邪一眼,嘴角上挑。
“‘美人鄉是英雄冢’這句話用在此刻真是太貼切不過了,你怎麼也沒想到‘純陰之女’的處女元精,對有幸成為她第一個男人而言卻是致命的陰毒吧?嘿嘿!要騙過敵人,得先騙過自己,牡丹花下死,你也算栽得不冤。”
第三天邪盯著得意之情盡顯的刁,吃力的道:“原來如此……你是故意……留這女人為餌……”
刁冷笑道:“我早就算准了你一定舍不得殺死這個與你娘有相同氣質的女人。無垢身上灑了本社特制的‘千里香’,無論去到哪里都逃不開我的追蹤,而我就等你這有戀母情結的小鬼侵犯了無垢,自己敲響喪鍾之後,再來為你收屍。”
第三天邪眉頭緊鎖道:“到底是誰……委托你來殺我……?”
刁笑道:“你就快要死了,知道這些又有什麼用呢?要怨就怨你生錯了人家,就讓我早點送你上路吧!”
刁一掌拍出,無聲無息,卻有排山倒海的氣勁往第三天邪卷至,後者身受寒毒所制,只能眼睜睜楞在原地無法動彈,眼看就要斃命於掌勁之下,忽然一人橫里插入,憑空反手一勾,竟在盡處轉出生機,為少年截下這必殺一擊。
刁怒道:“無垢!妳做反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