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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悲傷過度

不要考驗枕邊人 童話 5276 2024-03-02 00:06

  此刻的周傳福感覺像被萬年巨石砸中身體,五髒六腑皮肉筋骨全被碾碎,他的心在流血,他的身體開始不停顫抖,他想掀開布簾看看眼前一切是不是真的,里面那個女人到底是不是他除了妻子之外唯一投入感情的女人。

  現在里面有兩條白花花的赤裸身體緊靠在一起做著性交的動作,里面的兩人淫蕩的疊加在一起不停聳動。

  其實只要看一眼就能徹底證實里面的女人到底是不是她,但是他不敢。

  最後還是黃毛小子說的話幫了他:“金發婊子,白天你當著你老公的面踹了我一腳,我一會兒要到你們臥鋪那里操你。我給你買的盒飯味道怎麼樣?米飯里面有沒有什麼不同的味道?”

  “你叫什麼名字?把聯系方式給我,我要記住你這個騷貨,給你買的盒飯好吃吧,你是不是發現米飯里面有精液,看你聞米飯的樣子和那些婊子聞我雞巴樣子一樣,你居然吃了,我就斷定你是個騷貨。真沒想到,晚上還是你自己主動過來脫光衣服讓我操逼……”黃毛一如既往的侮辱和自己肛交的女人,女人也一如既往的用淫蕩呻吟聲進行回答。

  周傳福已經茫然回到了自己的臥鋪,他身心劇痛,大腦有些短路,他不想看偷聽下去,在聽下去的話,心髒可能會爆裂而死。

  他真不希望那個女人就是她,女人的聲音一模一樣,黃毛小子描述的場景一模一樣,她現在還沒有回來,證據完全吻合。

  她為什麼要這樣做?

  她就不怕被自己發現嗎?

  她與自己明明有了感覺,雙方都是心照不宣就差一指點破,為什麼選擇黃毛不選自己。

  難道是因為性欲旺盛?

  那她可以用工具解決就像自己和周東琴一樣。

  難道她有怪癖,越是她討厭的男人越要把逼送過去讓對方操,越是他喜歡的男人越要拉遠距離。

  還有其他理由嗎!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周傳福麻木的躺在床上,火車軲轆壓到鐵軌發出的格子格子聲仿佛是在碾壓自己骨骼,車體帶動的風聲就像自己鮮血噴流帶出的哀鳴。

  這都是為什麼,他承認除了妻子之外,他喜愛上了劉馨爻,原來是自己一廂情願。

  在他現在看來,這幾個月劉馨爻用溫柔的一面和他的聊天、玩笑只是自己的一種錯覺,壓根劉馨爻並沒有把他當做一回事,不然也不會明目張膽去找陌生男人做愛。

  周傳福根本無法入睡,心情雜亂無章、憋氣難受,就在這種時刻,更讓他難以接受的事情來到了。

  臥鋪包廂的布簾上印出了兩個人影,女人的影子站立在前面撅著屁股,男人的影子站立在後面挺著胯部,兩人的私密處緊緊相連,這是一邊走一邊操逼的姿勢,而且動作還要協調一致,不然男人的陰莖會從女人的陰道中脫落出來,除非男人的陰莖足夠長度。

  男人身材高大強壯,女人身材高挑玲玲,他們相互扣手,男人像是在牽著野馬的韁繩,女人像是囚犯被挽起雙只肩膀。

  “他們就這樣走走操操過來?從黃毛臥鋪到這里,中間隔著五六個臥鋪包廂,他們就大膽的操逼,不怕被人發現。這還是他認識的劉馨爻嗎?”

  周傳福在捫心自問。

  黃毛停下腳步,將劉馨爻的手臂後拉,真像草原漢子在牽制野馬腳步。

  雖然腳步停下,但是男人與女人的胯部與屁股都在相互協調的碰撞,滋滋水聲和淫蕩的呻吟聲清晰的傳到周傳福的大腦中。

  周傳福什麼都不能做,劉馨爻不是自己的妻子,也不是自己的情人,反而,他是劉馨爻的小白鼠。

  劉馨爻想做的事他管不著,劉馨爻愛做的他只能看著。

  冬夜無雲,寒風將天空中的水汽凍成冰凌,進而成了月光的放大鏡,明亮如日照入車窗,男人與女人的樣子如高清投影儀一樣映射到布簾上。

  周傳福看到了兩人連接的器具,終於了解為什麼劉馨爻會選擇這個黃毛小子,一根擀面杖長度,如礦泉水瓶子粗細的陰莖在兩人的結合處一會兒消失一會兒出來。

  消失的時候,女人會發出低吼的呻吟。

  出來的時候,女人會發出暢快的喘氣。

  在布簾上的陰莖還只是黃毛小子投影,實際上還要大一些,有這種寶物,哪個女人會不喜歡,哪個女人還不能被降服。

  周傳福用手摸了摸自己已經挺立半天的陽具,真的沒有可比性,長度和粗細也只有黃毛小子的一半,他不禁問自己,就憑這東西能比得過黃毛小子?

  能贏的劉馨爻浴火芳心?

  別說劉馨爻,連家里的老婆都不能滿足還提在外面瞎搞亂搞。

  不同節奏的呻吟聲像在歌唱、肉體相撞的啪啪聲像在打點、性具摩擦的水漬聲像在伴奏、火車發出的噪聲像在指揮協調,這一切都把眼前的淫靡性交變成一場雙人交響樂。

  “啊”女人長長的嘶喊了一聲,布簾上印出一根恐怖的茄子狀物體從劉馨爻屁股里拔出,緊接著女人陰影的大腿根部位噴出一道水痕。

  女人軟弱無力的坐在地上,男人並沒有給女人任何喘息時間,布簾上的男女陰影又重疊到一起,與剛才不同,剛才是男人的胯部與女人的臀部相結合,現在是男人的胯部與女人的面部由一根茄子狀物體相連接。

  陰影上的男人微微屈膝,腿部肌肉膨脹,手臂僵直,這是在發力的節奏,他發狠的抓住女人後腦使勁往自己胯部按去。

  陰影上的女人則完全相反,她按住男人的胯部,要通過反作用力將自己身體遠離男人,兩者就這樣互持不動,誰都不肯讓步,最後還是女人以失敗告終,劉馨爻頭部的頸肌怎麼可能比過黃毛小子強壯有力的手臂。

  布簾上的陰影明顯的反饋出劉馨爻失敗的軌跡過程,她的頭逐漸的像黃毛胯部靠近,那根茄子狀的陰莖慢慢的從布簾投影上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劉馨爻喉嚨漸漸鼓起,直到將整個喉嚨完全撐起。

  現在劉馨爻的面部已經完全緊貼黃毛的胯部,推搡胯部的手已經失去原有的作用,反而向後繞道男人的屁股上輕輕撫摸,像是要告訴男人一定要愛惜女人。

  黃毛理會到劉馨爻的意思,將陰莖慢慢拔出,非常非常的慢,整個過程中,劉馨爻的口水一直在不停的流淌。

  在陰莖即將要拔出時,黃毛狠狠發力,將陰莖瞬間再次捅回劉馨爻的喉嚨。

  事情發生的太突然,殺的劉馨爻措手不及,嗯嗯求饒聲不絕於耳。

  黃毛看樣子並沒有把劉馨爻的求饒放在眼里,他開始做起了性交動作,一下一下由慢向快,每次重重撞擊都會讓劉馨爻頭顱向後一震。

  周傳福滿滿看在眼里,他的心髒就如同劉馨爻的頭顱,每撞一次都會隨著震蕩一次,他的呼吸紊亂、手腳冰涼,布簾後面的女人是如此的陌生,根本不是和他一起打打鬧鬧、說說笑笑的那個劉馨爻。

  劉馨爻在家里總是穿的嚴嚴實實,從不把身體的肌膚與別人分享,可布簾後面的女人,剛才脫光衣服讓男人捅進陰道、捅進屁眼,現在又全身赤裸,正吃的男人的陰莖,這哪是自己認識的劉馨爻?

  周傳福的想法改變不了一切,布簾後面的男女並沒有因為他的憤怒而停止交合。

  “啊”男人舒爽的聲音傳的到處都是,男人終於停下猛烈撞擊,用胯部死死貼著女人面部。

  女人玩命的拍打在拍打男人的胯部,沒有用的,男人正在射精高潮中,全身心都投入在胯部,那里是終極堡壘,必須等男人發泄之後才能有一絲松懈。

  “騷貨,操的真爽,我子孫直接進你胃里了,可惜你沒嘗到人間美味。”

  黃毛的話字字誅心,周傳福的心髒如同無數小針在上面反復刺進拔出。

  布簾上的女人陰影先手低頭捂嘴避免發出聲音,然後又抬頭看向男人面部,不知道要做些什麼,從嘴部的陰影看去,好像是在微笑又好像是在舔弄嘴唇。

  “還沒滿足嗎?已經四次了,行,今天爺爺就和你玩個夠,爺爺的幾個哥們都很牛逼,回來咱們加個微信,你在哪里我們就飛過去找你,讓你爽個痛快。”

  女人在聽到男人講話之後,沒有回話,只是在不停的點頭同意,一邊點頭一邊又重新含起黃毛已經塌軟的陰莖。

  周傳福快被逼瘋了,他要真的不能再容忍這對狗男人在繼續下去,在臥鋪包廂外面、在火車的走廊上肆無忌憚的性交和口交,他們的行為快要讓周傳福的精神接近崩潰。

  布簾上的投影又開始變化,這次是男女完全站起,互相面對面,兩個胯部緊緊貼合,這種姿勢也只有黃毛這類陰莖又長又大的人才能做到,女人舒爽的上半身向後傾仰,呻吟聲連綿不絕的四散傳開。

  布簾上的投影再次變化,周傳福只能看到男人面朝包廂的陰影,而女人的陰影消失了,這算是一種疊加,他知道劉馨爻就在黃毛的跨前,劉馨爻正使用第一次在投影上的女前男後動作進行性交。

  他之所以知道這個動作是因為,布簾被劉馨爻的腦袋頂起來又放下,反反復復重復著,女人的呻吟聲仿佛就在他的耳邊環繞。

  只要黃毛在使點勁向前移動一些,劉馨爻的頭部就會穿越布簾進入包廂。

  那個時候,周傳福會和劉馨爻四目相對,坦誠相見。

  那個時候,一切虛偽都會被撕去,任你再人前冷艷無雙,最後還是騷貨婊子任人操弄。

  布簾上的投影又多次變化,不論無何變化,雙方都是主動配合,沒有一方被強迫,偶爾女方會更加主動去迎合男人。

  女人會抬高大腿方便男人插入、會將屁股撅的高高、會時不時的拔出陰莖舔弄一番增加情趣後在重新插入,花樣眾多。

  周傳福從沒想過,一個普通的布簾上會映現出這麼多種性交玩法,他不在去想劉馨爻這個女人,就當看了場真人直播,他的手抓住自己的陰莖開始套弄,繪聲繪影的立體刺激讓他的陰莖在陽痿這些年里,第一次感覺強烈的膨脹,原來自己真不是性無能,就是需要足夠的刺激才行。

  周傳福在自欺欺人,他還是忘不了劉馨爻,這個金發美女在他心中已經占了一席之地。

  她冷艷起來不可方物、溫柔起來可融化天山之雪、交談起來聊天四海、害羞起來羞花閉月。

  她就在布簾後面被男人使勁操弄,插入劉馨爻陰道的陰莖,就像一把帶回鈎的尖刀,捅進自己的心髒還要在帶出血肉,刀刀致命碎血破肉。

  “騷貨,這里操你不得勁,咱們回去接著干。”

  黃毛小子終於放過了周傳福,但他沒有放過劉馨爻,他們兩人都沒有得到滿足,還要回去大干幾百回合。

  投影中的男人像一個勝利的騎士,駕馭著寶馬漫步回宮。

  與來時不同,來的時候女人是兩條腿站立走來,現在是四肢趴地如同母狗。

  而男人真的是騎在女人的身上,拽著女人的長發鞭策前行。

  寒冬時節朝陽晚升,夏季的凌晨六點已經太陽高照,而此時的天空依舊漆黑如墨。

  周傳福在屈辱中無法入睡,他要看看劉馨爻到底要和男人交合多久,從凌晨一點到現在,五個小時已經過去,麗影悄無聲氣的回到自己床位。

  這個他很有好感、深有情義的女人和黃毛在那個半敞開的臥鋪中性交了五個小時,不對,在周傳福發現他們之前,他們已經做了一個多小時。

  六個多小時的性具摩擦,劉馨爻的胃口到底有多大?

  他們都做了多少個高難度動作?

  那些精液都去哪里了?

  看著回來的劉馨爻,周傳福心中反復的揣摩那些已經發生自己未知的事情。

  “嗚……哭泣聲……連綿不斷的哭泣聲……”

  “我是不是很髒?我說過和我待久了你就會知道,你根本不了解我,嗚……”劉馨爻承認了,剛才的女主角就是她,雖然整個過程雙方都沒有見過面,但是劉馨爻說出了一句話,就是那一句話讓周傳福鎖定了布簾後的女人,就是眼前這個讓他再次產生情感的女人。

  周傳福咬著壓根不甘心的問道:“為什麼?你瘋了嗎?你還是不是你……”一連發出十幾個問題,他不管劉馨爻能不能記住這些問題,他要一口氣發泄出來,這些問題憋在心里讓他幾乎無法呼吸。

  “那個賤人應該和你說過我的壞話,我的體質與一般女人不同,我的體質是雙陰體,各個方面都是別人的兩倍,就是因為這種體質才能被家族選中,在經過家族的各種訓練後我可以作為高級殺手或者保鏢。也就是由於這種體質,我的生理需求要大於常人,在被家族秘藥浸泡後,我的生理需求比一般女人高出很多倍。一個男人根本沒法滿足我,我躺在床上會自慰半天,沒有多次強烈的高潮是不能讓我壓住浴火。”

  “那你也不能找那個黃毛,身邊有……總之你太放縱了”周傳福想對劉馨爻說自己也可以幫她解決生理問題,但是,手里握著的這個細小陰莖怎麼能拿得出去手!

  劉馨爻早就看過他的身體,他這根小牙簽怎能滿足欲女的無底深淵,所以他沒臉推薦自己,所以劉馨爻壓根就沒有選擇他。

  劉馨爻知道周傳福想說些什麼,無非就是黃毛不是好東西,找誰也不能找黃毛做愛:“以前我會用東西自己解決,有一次練功時走火入魔差點殞命,在那之後,身體受到反灼,性欲來的時候會控制不住自己,我會進入精神恍惚又清醒的雙重狀態,身體自己尋找發泄目標,尋找的目標都是陽具巨大、陽氣旺盛的強壯男人,不管對方是不是敵人或者仇人、討厭的人,只要能發泄我身體中的浴火,任何人都可以上我。”

  兩人暫時的沉默一會兒,劉馨爻又繼續說道:“有一次在森林里執行任務,我性欲突然到來,那里沒有一個男人,連女人都沒有,我脫光衣服與樹杈結合,我的呻吟聲引來了狼群,沒錯,樹枝是滿足不了我的,我沒有撤離森林,而是光著身子跪在地下和一群野獸性交,那些野狼都是畜生,畜生是不會考慮我的感受,陰莖在我陰道和腸道里的感受到現在還記憶猶新,它們一個接一個的上我,它們舔弄我的全身,十幾只舌頭在我身體各個部位上刺激我的神經,我發瘋的叫喊,在那里我不會像剛才那樣克制自己,在那里我可以盡情的釋放自己。”

  “有一次,我在城鎮執行任務,極強的性欲來到,我跑到一座學校,找到初中生宿舍,因為那里的陽氣十足,我跟著感覺來到一間屋子,里面睡著八個強壯的男生,是的,我讓他們輪番上我,開始是我先干他們,他們年輕輕輕但精力十足,我從這個床鋪干完一個,又到另一個床鋪干下一個男生。到最後,我就躺在那里,他們先是排隊插我,在我的默認下,他們一擁而上同時撫摸我,他們將陰莖插入能插的地方,乳溝、陰道、屁眼、鼻孔和耳朵。他們沒有插我的嘴,因為我太爽了,他們怕我的叫聲太大,於是將一個占有糞渣的男生內褲塞到我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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