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寧海坐在會客廳,心不在焉地喝著熱茶,心里卻像是一群螞蟻在到處爬,自他耗費巨資3600萬競拍下薛冰蘭,薛冰凝這對雙生並蒂花後,就一直藏在手里,沒敢到處張揚炫耀。
那晚競拍的時候,說實話,確實是有不少買家非常想要這對雙胞胎姐妹花的,要不是為了爭奪拍賣方壓箱底的珍品絕色,不得不暫時收手,他還真不一定能搶下來!
所以,跟以前競拍成功後不一樣,龍寧海都沒顧上等最後的珍品上台,交割費用和手續完畢,馬上就帶著人離開了。
除了避人耳目之外,他也不想手里沒錢的時候,只能干瞪眼,眼巴巴地瞧著絕色佳人被人買走,干脆眼不見心不煩,一走了之。
藏好薛冰蘭姐妹倆,龍寧海這才放開膽子,開始享受【五彩蝶】組織給他准備的一系列高級訂制服務,於是就在山城多呆了一陣,哪想到恰好碰上不明身份的軍隊突襲圍攻山城。
在沒弄清對方是誰之前,他還擔心這筆買賣會砸在手里。
隨著災變日久,基本生活物資緊俏,物價騰貴,手里的錢購買力持續下跌,央行也連著多次宣布緊縮銀根,不再發放新幣。
龍寧海就知道自己的存款得趁早花出去,否則血本無歸,時間一長那就是一堆廢紙,得趕緊換成硬通貨,不光得囤積糧油米面,有機會,就連武器彈藥都得適當准備點,另外,還得積極拓展人脈,攀上一方強橫的勢力,背靠大樹好乘涼,更能避災。
花幾千萬去買女人,若是以和平時期的眼光來看,那不僅荒唐而且觸犯律法,屬於驕奢淫逸到沒有下限了。
然而到了現在,卻逐漸成為一種投機消費的行為,除了極少數人的確是為了滿足一己私欲之外,大部分的買賣,都是為了達成更大的交易,作為賄賂之資使用,順帶還能消耗大量不斷貶值的存款,屬於風險控制的一種手段。
當然,那也要後期交易達成,才算投機成功。
龍寧海原以為山城被收復後,安天河會很快到這里來視察後續接受工作,誰知左等右等,連個人影都沒等到。
他不是沒想過帶著姐妹花趕回蓉城,但那樣一來,很快就會被耳目眾多的萬兆龍察覺,事情必然會起波折。
龍寧海若想順利搭上安天河這條线,就要盡量避開萬兆龍的耳目。將交易地點,選擇在山城那才是穩妥之策。
正當他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的時候,總算打聽到,軍方高層馬上要跟山城方面的官員開始面談了,龍寧海生怕這幾千萬砸在手里,再也顧不得許多,一查到安天河的臨時住所就登門拜訪。
即便如此,仍是等了幾天,對方才開始接待訪客。
坐在會客廳內,龍寧海心里仍然忐忑不安,不知道此次面見能否順利,腦海中不斷在模擬談話的場景,他一遍遍的打著腹稿准備說辭的時候,安天河終於露面了。
“抱歉,讓龍總久候了!”
“沒有沒有,是我打擾您工作才是!感謝安主席百忙之中還抽空會見龍某!”一聽到安天河的聲音,龍寧海唰地從沙發上彈起身來,畢恭畢敬地尊稱回應。
“哎~副主席,安某還是副主席,主席是高師長這點可不能錯。”
安天河現在打起哈哈也越來越嫻熟事故了。
“是,是龍某失言了,還請首長不要見怪。”龍寧海陪著笑臉,見安天河笑容依舊,心下大定。
“坐坐,快請坐。”安天河伸手虛邀,龍寧海還是等待對方坐下後,自己才斜側著身子緩緩落座,“之前在蓉城,跟龍總見過幾面,軍管會能夠迅速穩定局面,收復川中全境,離不開龍總這樣的愛國商人鼎力相助啊!”
“慚愧慚愧,些許微薄之力,不足掛齒,能幫到咱們子弟兵一點半點,龍某已是面上有光,哪里稱得上鼎力二字,今後只要能用到龍某的,還請首長盡管吩咐——若不嫌棄,首長可直接叫我老寧即可,同行們也都是這麼稱呼的。”
見龍寧海如此放低姿態,安天河哪里想不到對方是別有所求?
之前在蓉城,只有萬兆龍最先下血本投靠他,如今已是氣候初成,不光賺回了本錢,還大發橫財。
至於山城這邊,他也有心找個另外的代理人,免得一家獨大,這樣既能了解當地行情,又能幫著他在商業上握住經濟命脈,所以,人選上可馬虎不得。
“龍總太客氣了。”安天河暫時沒接對方的話頭,卻讓龍寧海渾身緊繃起來,“你的業務不是主要在蓉城江油一帶麼?山城這邊,也有涉獵?”
龍寧海頓時精神一震,知道考驗他的時刻來了,必須要謹慎作答,飛快理了理思緒,強壓住緊張感回答道:“您知道,我是北方人,最早來川渝這邊開公司,其實是在山城,後來隨著業務一步步拓展,才逐漸把重心轉移到蓉城的。”
“那山城這邊的業務,現在都轉過去了?”
龍寧海立即答道:“不瞞您說,根據市場行情,幾個利潤高的項目,確實都轉過去了,畢竟強龍難壓地頭蛇嘛。但是,部分走長期的項目,一直都在運轉,利潤雖不太高,但勝在穩定和持久,例如煤、水泥用灰岩、建築材料等等,還有北方老家的一些特產,也是以山城為主要中轉站在運作。”
安天河沉吟了一下,自然不會輕易相信對方的話,但他自有辦法去印證,但對方盤根錯節的商業信息渠道,倒是可以先利用試試效果,於是笑道:“那我就托大,叫龍總一聲……老寧!”
“哎哎,那是應該的,應該的。”龍寧海頓時心花怒放,暗叫有門兒。
“不知老寧今天來,是有什麼要事啊?”
龍寧海連忙擺擺手,笑道:“要事談不上,談不上……就是見大軍收復了山城,這下生意又可以連成一片了,心里面高興,於是今日斗膽,登門邀請首長到寒舍一敘,鄙人略備酒菜,吃頓便飯……若首長有空,願意賞光半日,龍某不勝榮幸。”
特意登門卻說沒事,偏偏又邀請私下聊,這恰恰說明對方所求決不是一般的事,只是在公眾場合,不方便說而已。
安天河心知肚明,故意追問道:“你真沒要緊事?”
“嘿嘿,沒有沒有,就是來拜訪您一下,不敢耽擱首長太多時間。”龍寧海言不由衷,面上卻笑得像朵菊花。
“就只是便飯?你要是搞些有的沒的,那我可就不去了。”
“不敢不敢!真就是家宴,家常菜,絕不搞特殊化,您盡管放心!”龍寧海笑得越發謙卑。
“那……行吧,今天來不及了,就明天下午吧。”
“好的好的,我馬上回去安排,到時我來接您。”龍寧海像小雞啄米般高興地直點頭。
安天河再次叮囑道:“你別搞鋪張排場那套啊,不然到時候,別怪我扭頭就走!”
“您放心,真要是那樣,我都不敢接您上門……那龍某就先告辭了,不打擾首長辦公,您留步,留步。”
送走了龍寧海,安天河在心里悄悄比較著他跟萬兆龍兩個人的區別,直覺告訴他,這人的野心不比萬兆龍低,能量卻有可能要超過對方。
胃口不小,所圖甚大,自己要收為己用,還得多探探底。
回轉辦公室,安天河接通了參謀部蔡子謙的加密電話。
“給我在承影部隊里,調撥幾個人手,我要查查某個人的底細。”
“好的,指揮官,請問目標是……”
……
夷陵,地處長江中上游結合部,渝荊湘三省交匯的區域,上控巴蜀、下引荊襄,歷來就被稱作“川荊咽喉,荊西重鎮”。
如今,在夷陵東面的外圍,沿著當陽、枝江、松滋一线,也拉出了一條半圓形的梯次防线。
這都源於荊州腹地也成為外太空隕石的墜落區,所攜帶的病毒至少感染了超過兩百萬左右的人口。
襄州防线因此腹背受敵,被迫劃分為南北兩线作戰,既要扛住來自中原南陽、信陽方向的行屍攻擊,還要吸引荊州、荊門地區的屍潮,為夷陵地區減輕防守壓力。
從清河市救災後撤出的第五十二機械化步兵師,就駐扎在夷陵東面的防线上,隸屬於荊襄戰區南端戰斗群的一部分,師長——尚良少將,此時那布滿血絲的雙眼,在戰防圖上久久凝視,老半天也不挪動一丁點位置,就像是著魔了一般。
良久之後,他突然閉上眼睛,仰天長嘆。
“士兵得不到輪換休整,後援遲遲不見蹤影,臨時征召的輔兵,意志渙散斗志全無,當地居民惶惶不可終日,天天都有違規出逃的……再這麼干熬下去,恐怕撐不了幾天,內部就得出大亂子……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斃!必須再去申訴,再要支援,哪怕空投點生活物資都好……通訊員!”
“師長,五分鍾前,我剛發過一次……是否再……”
通訊兵摘下耳罩,欲言又止。
師長尚良沉默了幾秒鍾,“……好,過半小時,你再發一次,若是還得不到確切回復,再告訴我……”
“是,師長……您趕緊去睡一會兒吧,都幾天沒合眼了,自從政委在前线負傷後,現在就靠您一個人支撐大局,您要是再病倒了,我們可就……”
“現在這個局面,我哪里睡得下……好吧,我會強迫自己去躺一會,一旦有緊急情況,隨時叫醒我,尤其是參謀長的電話。”
“是,師長!”
……
一處裝修豪華的私人別墅,此時在後花園泳池旁的小屋里,擺著一桌精致卻不奢靡的酒席。
屋外酷熱難當,屋內卻是適宜如春,賓主只有兩人,對坐互飲,談笑風生。
最引人矚目的,卻是站在一旁,不時給他們斟酒布菜的兩個服務女侍,她們明顯是一對雙胞胎姐妹,五官長相身材出奇的相似,幾乎一模一樣,只有氣質上略有差別。
姐姐秀美妍麗,妹妹冷艷端莊,年齡雖然都不是小姑娘了,卻更顯得豐美誘人,嬌艷欲滴。
那一顰一笑,一扭身一偏頭,仿佛讓人看到成熟多汁的水蜜桃,騷情含春的小母貓,看得人心里直癢癢。
兩人身上穿的都是腿部高開衩的改良圓領旗袍,姐姐是一襲合身的復古青色碎花鏤空三分袖的款式,緊裹著渾圓臀部的窄裙,半透明油亮膚色的絲襪,發亮的高跟鞋,無論從哪個角度隨意瞧去,她都是個讓人賞心悅目的美人兒。
妹妹則是一身月牙白的刺繡牡丹蕾絲露肩的款式,那高高聳起的巍峨雪峰,隨著走動彎腰的動作,一顫一顫的,直晃得人眼睛都挪不開,口干舌燥的,再有修長雙腿上裹著與旗袍顏色形成強烈反差的超薄黑透絲襪,當她靠近低下身給人倒酒的功夫,聞著佳人身上那裊裊的幽香,真恨不得一把將她摟進懷里,撕開緊窄的旗袍,肆意探索蹂躪一番。
安天河坐在酒桌旁,僅能保留三分注意力聽對面的龍寧海在說些什麼,大半的精力都不由自主地投注在這對罕見的絕色姐妹花身上。
就感覺這哪里是什麼家宴哪,簡直就是那銷魂蝕骨的衝天香陣,直往人軟肋上一刀一刀地扎,讓人難以自持,是心猿意馬呀!
按說他之前也參加很多的宴席,類似的陣仗安天河不是沒見識過,但那些人要麼動機太直白,或是獅子大張口,要求過於貪婪,所帶來的美色,雖不乏拔尖的佳麗,卻都會因此被壓低印象分,讓安天河能夠收攝心神,理智對待。
但這龍寧海不按套路出牌呀,都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了,卻絕口不提自己的要求,只是放低姿態,一副聽從吩咐,任憑調遣的下屬模樣。
暗地里卻用一對極為罕見出眾的姐妹花,在旁貼身服侍,惑人心神,好像只要你主動開口伸伸手,就馬上能得到的魅惑模樣。
這家伙,不簡單啊!
安天河哪里知道,這對姐妹花可是龍寧海斥資3600萬巨款買下的,哪怕現在貨幣貶值的厲害,別說是普通人家,就是對家庭殷實的富豪之家來說,也不是一個能輕易拍板的小數字。
因此根本不是他以往見識過的那些香艷陣仗可比,他很想吃又不好意思直接開口索要,漸漸有些不耐煩起來。
“老寧啊,你這人就是不夠爽快,都聊到現在了,有什麼話,還不能直說嗎?你再不說,我可真就要走了!”安天河假裝有些生氣,作勢就要離席而去。
“哎喲~首長,瞧您這話說的,我哪擔當得起呀!”龍寧海一臉的惶恐,忙起身攔住,眼睛余光飛快地掃了桌面一遍,立馬接著道,“我估摸著您這會多半是有些乏了,我就厚著臉皮斗膽做回主:冰蘭、冰凝,從現在起,我可就把首長托付給你倆了,要好生照顧著,以後就安心跟隨首長,首長說什麼,那就是什麼,明白了嗎?!”
說到最後,他難得擺出一副主人家的氣勢。
“是~!”薛冰蘭、薛冰凝姐妹面色有些拘謹,一邊答應著,一邊往安天河臉上瞧。
“不是,你這……這算怎麼回事?怎麼還托付上了?”安天河聽得一頭霧水,心底卻抑制不住地一陣狂喜。
龍寧海一臉笑眯眯的,活像成了精的模樣,雙手托住安天河的胳膊道:“首長,咱明人不說暗話,這對姐妹花,本來就是我花了大力氣,專門搜羅來,孝敬您的。我知道您平時忙,多少雙眼睛都盯著呢,這才邀您到這來小聚,順便就把這禮物送給您不是。”
“這哪行啊!那豈不是奪人之美?不行不行,這樣的事我可干不了!”安天河借著微醺的醉意,故意推拒道。
“首長只管放寬心!這可是件沒拆過封的禮物,連我都不曾沾染,就是過了過手,便完整的交到您的手上了!”龍寧海有些自得地拍了拍安天河的手背,哪里看不出對方真正介意的東西。
“這……這怎麼好意思啊,第一次到你這來,就又吃又拿的,現在還把人都帶走了……”
“我這?錯了錯了,這地方本來就是為您預備的,多了兩口人,總不能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吧?我這是借花獻佛,借您的地方,給您送禮,您才是這里真正的主人哪!”龍寧海笑得更燦爛了。
好家伙!這位送禮可真舍得下本錢,比那萬兆龍都豁得出去!
安天河心下感慨著,看向龍寧海的目光不由深邃了幾分,“老寧啊,論送人情,恐怕沒幾人是你的對手了,不過,我總不能讓你空手而歸吧?說吧,就別再兜圈子了。”
“嘿嘿,首長,我眼皮子淺,做生意還行,其他的還真有些不開竅,也不知道您現在最緊缺什麼貨物,我就一句話,只要是您安排下來的活,我就一定踏踏實實幫您辦好了!”
“你就真的不自己挑?”安天河有些玩味地問道。
龍寧海的頭霎時搖得跟撥浪鼓似的,“您看著安排就成,咱絕不推脫。”
安天河來之前,心里早就有了備案,於是低聲附耳對他說了幾句,才道:“你先幫我摸摸這條线與哪些勢力有瓜葛,弄清楚之後,這條輸油管道,就先交給你看顧,可滿意?”
“只要是您安排的,咱哪還有不滿意的!”龍寧海頓時滿面紅光,遮都遮不住。
“行,這件事你先去辦,不要太著急,最主要把那些人給我弄清楚!”
“哎哎,您只管放心!絕對給您辦踏實!”
……
安天河只記得龍寧海喜笑顏開的告辭之後,自己立刻就陷入了軟香溫玉之中。
先前幾杯酒喝的有點急了,暈暈乎乎的,好像被喂了些濃酸奶才逐漸清醒。
這會已經脫得赤條精光的泡在寬敞的按摩浴缸里,眼前蒸汽繚繞,身邊香氣襲人。
不用問,這肯定是薛冰蘭,薛冰凝這對姐妹花做的。
右邊胳膊正陷在兩團彈性驚人的細膩軟肉當中,光是那分量,就讓安天河禁不住轉頭去瞧。
僅僅只是瞟了一眼,胯下的肉槍,以及渾身的血液,幾乎立刻就被喚醒了,原因無他,就是那畫面太美又太充滿色欲了。
水霧繚繞中,不知身側是冰蘭還是冰凝,上半身就套了一圈連吊帶都沒有的半透明白色裹胸,是的,在安天河看來,那連件胸衣都算不上。
就是純粹的一圈薄薄的布料,此刻還被浴缸里的水打濕了,勉強遮蓋住那尺寸驚人的乳球三分之二的部分,殷紅的凸點清晰可辨,他的手臂就被夾在這樣的兩團波霸乳球當中,擠壓挨蹭的。
“首長……以後您就是我們姐妹的主人了。”見安天河眼神死死地盯著自己胸前,薛冰蘭嬌羞無限,垂首柔柔地道。
還沒反應過來這句話有多層含義的安天河,只能愣愣地點點頭,任由這近乎全裸的成熟女體,親密地貼著自己,做著羞人卻舒服的按摩動作。
薛冰蘭從熱水里微微直起身子,潔白赤裸的雙肩露出了水面,那上面各有一道較深的勒痕。
在晶瑩無暇的肌膚上,這兩道略有些發紅的痕跡顯得尤為醒目。
稍有對女性生理了解的人,一眼就能看出,這兩道痕跡都是奶罩的肩帶勒出來的,不是擁有相當分量的豐滿巨乳,絕對不可能產生這樣的勒痕。
如此傲人的胸圍,固然令無數女性做夢都在羨慕嫉妒恨,可是對她本人來講,也是個極其“沉重”的負擔。
“你是姐姐……冰蘭?”安天河試著與這對姐妹花開始交流。
“嗯……”姐姐從胸口到臉龐都是一片緋紅,不知是害臊,還是熱水的溫度所致。
安天河吞了口唾沫,厚著臉皮問道:“你……你的罩杯是多大?”
他真的很好奇,哪怕還沒上手觸摸揉搓,他都敢打包票,前眼的這對尤物,絕對是他現今擁有的女人中,尺寸最大的,連駱青梅都沒她的大。
薛冰蘭的臉紅得像是要滴出血來,她沒想到新任的主人,提的第一個問題,會是這麼的粗俗直接:“嗯……38F……”
每天起床,薛冰蘭都要花費不小的功夫來調整,才能把胸部較為費力的束縛進胸罩里。
只有她自己才知道,這兩顆豐滿到極點的乳球可能不止是F罩杯。
略為緊窄的奶罩仿佛密不透風的鐵箍套般,緊緊的禁錮著她豐碩的雙乳,經常令她連呼吸都有些不暢。
而勒在肩部的兩條細帶更是不堪重負,每一刻都繃到了極限磨蹭著肌膚,時間長了,感覺像是被銼刀刮著一樣疼痛,簡直就跟受刑沒什麼區別。
每晚回到家後,被胸前這對沉甸甸的碩大肉團拖累了一整天的肩膀都又酸又痛。
天長日久下來,原本嬌嫩的雙肩上,就留下了兩道清晰的紅痕,自從成年後,就沒有消失過。
還沒等薛冰蘭從閃回的記憶中回過神,就感覺到兩只祿山色爪,已經迫不及待地復住了她胸前的雙乳,而後便是用力一捏,手指深深陷了進去,驚得她嚶嚀出聲。
太爽了!太軟了!太美了!
即便已經擁有多個身材傲人的女人作為性伴侶,但安天河此刻還是一臉迷醉的把玩著眼前這對豪乳,仿佛抓握住的是兩顆圓碩飽滿的椰子般,卻完全不像真實椰子那樣堅硬硌手,隔著薄薄的裹胸布料,雙乳依然保持著正常乳房的綿軟彈手,柔滑細膩。
而且根本無法單手掌握,至少有四分之一的乳肉在嬌羞的逃離,好在有這一層裹胸幫著固定乳型,否則,更多的乳肉只會從指縫間溜走。
“嗯嗯……主人,請憐惜……”薛冰蘭的柔聲告饒,總算喚回了安天河的理智,手勁漸漸輕柔下來,只是兩手像是被粘在乳球上,欲罷不能,流連忘返。
安天河正待摟過薛冰蘭肆意輕薄時,背後有兩團相近分量的乳球,忽然緊緊貼在了背後,緊接著了兩條修長潤白的胳膊,從後頸繞到他胸前,柔柔地抱住了他。
“主人何必這麼性急……我們姐妹倆從此以後就跟定了您,往後的日子還長著呢,現在,不如就讓我們好好服侍您~”清脆甜糯的嗓音中,多了幾分干練和果斷。
安天河下意識往左看去,只見另一張與薛冰蘭難以分辨的清麗俏臉湊了上來,主動吻上了他的嘴唇,同時丁香暗吐,與他唇舌交纏吮吸起來。
妹妹薛冰凝,看似主動熱情的投懷送抱,實則,幫助姐姐大大分散了男人的注意力,安天河那雙不老實揉搓椰奶豪乳的色手,不知不覺就松了開來,伸手環住了左側佳人纖細的腰肢。
當他悄悄攀登上妹妹胸前的聖潔乳峰時,這才猝然發現,手中巍峨高峰的豐腴飽滿,一點也不輸於姐姐傲人的尺寸,其柔彈挺拔的韌性,甚至還猶有過之,讓安天河瞬間感受到姐妹倆第二性征的細微差別。
摟抱著親熱了一陣,安天河發現妹妹薛冰凝即便在浴池里,身量也顯得頗為高挑,目測至少不會低於一米七,如此修長的身段,配上胸前那對波霸“凶器”,身材一點也不顯得臃腫,反而進一步強調了優秀的比例,凹凸有致,豐潤而不失苗條,該有的都有了。
不得不讓人感嘆,這家人的遺傳基因,實在過於優異,簡直像是造物主開小灶的產物。
然而,安天河不知道的是,薛冰凝對於家族擁有這樣優秀的遺傳基因,她非但一點也不以傲人的胸部為榮,反而深深的為之苦惱,私下里,她恨不得這對豐滿到讓人嫉妒的乳房,能夠大幅度的縮水變小,最好是能變成平胸。
姐姐薛冰蘭也和她一樣,突出的上圍足以讓很多人看得鼻血直流。
因為她們的母親,本身就是個“乳牛”級別的大美女,生下來的兩個女兒還更青出於藍,凡是看到過這對姐妹花的男人,再老實的家伙,都會情不自禁的涌起扒光她們,一窺衣下巨乳的原始衝動。
因為營養好的關系,她們兩姐妹從小時候起就發育得比同齡人快。
尤其是姐姐薛冰蘭,早在八歲時,胸脯就已經有了明顯隆起的輪廓;十歲時別的小女孩還是普遍的飛機場,她的胸前卻好似野蘑菇破土般醒目茁壯;十三歲初潮來後不久,她就已經戴上了C罩杯的胸衣。
從這之後進入青春期,薛冰凝也迎來了一個飛速發展的階段,身材發育之快令人驚嘆。
胸脯一天比一天高的鼓出來,好像大部分攝入的營養,都被胸前這兩大團嫩肉給吸收了,胸罩的尺碼很快就超過了她的母親。
同時期,她的個頭也迅猛的向上竄,十五歲時就已是全年級最高挑的女生,甚至連絕大部分男孩子也都矮她一截。
當然,最引人注目的還是她的胸脯。
少女飽滿而又堅挺的乳峰將校服撐得鼓鼓的,每天做課間操時,那對已經無法“掌握”的肉球像是兔子般歡快彈跳的樣子,不知道令多少女孩暗中發酸嫉妒,又讓多少處在青春期的男孩偷偷看到兩眼發直。
就連校外的不良社會青年都注意到了這個身材惹火、氣質卻冷艷清麗的少女,經常有人等在校門口約她出去玩,但都被潔身自愛的薛冰凝婉言拒絕了。
可是她發育超前的胸部實在是太誘人了,有天上完晚自習回家時,一個校內的高年級男生在僻靜的巷子里突然襲擊了薛冰凝,將她的身體推搡到牆上,伸手就去撕扯她校服,抓摸她高聳的乳房。
她至今都忘不了那個男生貪婪又凶狠的眼神,像是發情的野獸一般失去了理智,恨不得一口咬住她的胸部,活活給撕扯下來,吞進嘴里,喉嚨間發出野狼般的嗥叫,瘮人又惡心。
當時的情況,自然讓薛冰凝害怕又羞怒,所幸那家伙來不及發瘋多久,就被路過的同學及時發現,連校保衛科都給驚動了,當場聯手把對方制伏並扭送到警局。
這次事件雖然有驚無險,但還是使少年時期的薛冰凝,心靈受到了某種程度的創傷。
從那時起她開始隱約的意識到,過於豐滿的胸脯實在不是一件好事,很容易就會喚起男人潛藏的獸欲。
直到她逐漸成年後,當時落下的陰影才逐漸消散,但也僅僅只是消散,並沒有就此痊愈。
長大後,薛冰凝固然擁有了一定的自保能力,但同時她也見識到,成年人的社會,往往能看見更多的肮髒和罪惡。
和平時期,至少還有律法震懾人心,災變降臨之後,在缺乏國家暴力機關干預的重災區,用不了多久,社會就會退化到依靠叢林法則運轉的狀態。
她和姐姐薛冰蘭,就是在這樣的背景下,被人販子當成珍稀獵物給囚禁起來,送到【五彩蝶】組織,進行調教訓練的。
“嘩啦~”一聲嘈雜的水響,安天河將薛冰凝抱出浴缸的池水站起,只見飽滿怒聳的雙峰下是一段纖細的腰肢,看上去最多也不會超過24寸,再下去的曲线又急劇的擴張成肉感十足的豐腴翹臀。
窄小的白色半透明內褲,只能勉強包裹住小半性感的圓屁股,尤其是那腰間的褲帶,就是兩根平行而鏤空的細布條,完整的勾勒出從陰戶三角區到腰肢,最後收束在後臀的腰胯曲线,進一步縮減了內褲的布料,露在外面的白皙臀肉渾圓又結實,在眼前充滿誘惑的微微撅起。
看著前眼這一對姐妹難辨的雙胞胎美人,安天河知道,自己又將度過一個漫長的纏綿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