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讓我直接飛過去?沿著大路走會浪費很多時間。”
我坐在黑龍公主的背上,看著下面滿目瘡痍的大地:“我……只是想到處看看……”
“是嗎?哼哼……這就是所謂的近鄉情怯吧?”
“……”
見我沉默,奧妮也無趣地閉上了嘴巴。
近鄉個屁,我的家可不在這里。
只是有些蛋疼,有些無聊罷了。
只是有些迷惘。
我到底來這里干什麼的?
最開始是想找回家的辦法,但是後來陷進艾澤拉斯大大小小的麻煩之中不能脫身,往大了說有失蹤的使節、安其拉之戰,往小了說走在荒郊野外都能遇上英雄救美、美女投懷送抱這類的好事。
話說回來,如果不算趕路的時間,我在女人身上花費的時間比我辦正事的時間要多得多。
難道我來艾澤拉斯只是為了玩女人麼?
那麼多人意淫魔獸里的美女都沒事,憑啥我意淫下就穿過來了?
好吧,好吧,他們都還是停留在意淫的階段,而我都真刀實槍干上了。
那麼,這到底是命運的寵愛還是詛咒呢?
玩夠了,就讓我回去吧……
在青銅龍王子阿納克洛斯給我展現的未來里,我沒有找到返回地球的辦法,或許我根本就回不去了,只是我一直拒絕接受而已。
那我回來洛丹倫這里干啥?有病麼?或許吧……
自從去了趟通靈學院,在那里的幾天讓我回想起大學時光之後,這種失落感就縈繞在我的心頭,揮之不去。
以致這幾天我在操奧妮的時候都有些心不在焉,好在她自己腦補了一句“近鄉情怯”,不然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跟她解釋。
胡思亂想著,心情卻越加煩躁:“奧妮,找個地方降落吧。”
黑龍公主沉默著,漸漸降低了高度。
“那邊是什麼?”我眯著眼睛,依然看不清楚,立即從包裹里翻出望遠鏡。
“幾個亡靈,它們在伏擊幾個人類。”龍族不僅有強悍的肉體,它們的視力也同樣卓越。
“哦。”我隨口答應一聲,並沒有多說什麼。
“嘿,親愛的,那一身紅衣挺合眼呢!”
“什麼?”紅衣?血色的人?“靠過去!”
通過望遠鏡,我看到那十幾個血色十字軍的情況非常不妙,有四五個戰士倒在地上,生死不知,剩下的幾個也是勉強支撐。
在我觀察的這段時間,又有幾個戰士被放倒,攻擊他們的,有被遺忘者,巨魔和獸人。
“畜生!”我大吼一聲,從龍背上直接跳了下去——“羽落!”
在眾人錯愕的目光中,我猶如神兵天降一般從天而落,以至於原本戰斗的雙方都愣住了。
“受死吧,部落的渣滓!神聖打擊!”在他們反應過來之前,我高舉奎爾塞拉,一劍砍下離我最近的獸人的頭顱,鮮血噴濺而出,溫熱腥臭的液體濺了我一臉。
這不是我第一次見血了,我並沒有因此而嚇得兩腿發軟,也沒有因此而嗜血狂暴,反而冷靜下來,擡頭一看,天上哪還有黑龍的影子?
對方有兩隊人,六七個倒在地上,而我們這邊只有十一人,四個重傷,一人輕傷,而且血色十字軍到底是敵是友還無法確定!
該死的!衝動是魔鬼啊!
“是血色十字軍的援軍?”
“有多少人?”
“做掉他!”
“是援軍?”
“只有一個人!?”
兩方人馬嘈雜著,繼續之前的戰斗。
部落方卻分出幾個人來對付我,剩下的人依然在圍攻血色的戰士。
該死,想PPPPPVP 嗎?得先和血色眾會合才行啊。
“神聖之盾!”擎著光盾,我向前衝鋒,出其不意地將包抄上來的獸人撞翻,雖然我是這麼設想的,但是真的將他撞翻卻出乎了我的意料——畢竟那綠皮下的肌肉可不是假的,他的胳膊都有我大腿粗了。
難道我不經意間開啟了主角光環?
我不記得我學過這個技能啊?
“滾開!”揮舞著聖劍,逼退圍上來的被遺忘者,將背對我正在攻擊血色戰士的巨魔撞向前去,他面前的十字軍戰士順勢將將劍刺進了巨魔的腹部。
“你們還好吧?”我的吼聲掩蓋住巨魔的呻吟。
“多謝幫助,勇士!我們……”
“廢話少說!背靠背,將傷者圍在中間!”其實他們一直是這麼做的,只不過剛才因為部落的攻擊而變得松散。
看著兩方人馬再次僵持不下,我立即蹲下,扶起一名受傷的血色士兵,即使重傷無法站起,他還是緊握著手中的戰錘。
“你還好吧?忍耐一下,我馬上為你治療!聖光術!”
金色的光芒將傷者籠罩,金光散去,血色士兵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全部愈合,“這……難以置信……”士兵驚訝地觸摸著原本是傷口的位置。
“士兵,你還能繼續戰斗嗎?”
“我能,大人!”年輕的士兵立即站起來,揮舞著武器加入了戰團。
接下來,我繼續治療剩下的傷員,但是他們的傷勢過重,無法繼續戰斗。
“我代表血色十字軍感謝你的援助,聖騎士!”一名黑發的血色牧師一邊向我致謝,一邊施展法術,一道聖光灼燒著攻擊她的被遺忘者,它的手被燒斷,被遺忘者哀嚎著,叫囂著,一旁的血色戰士趁其不備,一錘敲碎了他的腦袋。
這幾位血色戰士確實稱得上是精英,再加上我的援助,消滅這些部落不成問題。
於是我放下心來,對黑發美女說道:“客氣!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而已。”
“我是德米提雅,大十字軍的首席顧問。我們正在從提爾之手出發前往斯坦索姆,卻不想遭遇了部落的伏擊。”
居然是血色十字軍聖賢!
我早該猜到的,在魔獸世界中被部落伏擊的血色人員有兩個,一個是紅衣信使,另一個就是血色十字軍聖賢德米提雅了。
“我是阿龍納斯·格蘭芬多,聯盟少校。”
“哦?”女人正要再問些什麼,卻又突然喊道:“慢著,留一個活口!”
戰斗竟然已經接近結束了,對方只剩一個巨魔在困獸猶斗,其他的不是已經戰死,就是躺在地上抽搐著等死。
血色眾人將巨魔圍在中間,我和德米提雅上前,她問道:“你是什麼人?為何在此伏擊我們?”
巨魔目光閃爍,似乎打算伺機逃跑。
傳說巨魔是可以斷肢再生的,不知他是否打算像壁虎斷尾一樣逃脫呢?
“不要試圖逃跑,你根本逃不掉。乖乖回答我的問題,我可以放你一條生路。”
“大人!”一個渾身染血的血色戰士聽了忍不住叫道,德米提雅也微微皺起了眉頭,卻沒有說話,而且阻止了其他人說下去。
“你說話當真?”巨魔謹慎地問道。
“不錯。我以我對聖光的信仰擔保。”話說,我真的信聖光麼?
“我們奉凋零者大人的命令,在此伏擊血色十字軍聖賢德米提雅,因為凋零者大人說她具備' 來世的感覺' ,已經成功地幫助十字軍贏得了數次對亡靈天災的戰斗。”
“你們又是如何得知德米提雅會路過此處?”
“斯坦索姆城外搜集十字軍活動情報的亡靈哨兵,他們劫殺紅衣信使,篡改了大十字軍的命令,要求神諭者前往斯坦索姆的血色堡壘。”
“是誰將篡改後的命令送往提爾之手的?”
“我不知道……聽說是凋零者手下的哨兵,似乎是用了一種幻象魔法做的偽裝。”
“凋零者是誰?”
“他是女妖之王希爾瓦娜斯。風行者的學生,在他還是人類的時候,他的名字叫做納薩諾斯。瑪瑞斯。”
一切都清楚了。
“我發誓只知道這麼多!你答應過會放我走的。”巨魔大叫著提醒我。
你知道的還沒我多。我腹誹道。
“是的,我說過會放你走。”我故意不去看周圍的血色十字軍越來越難看的臉色,“但是,我建議你在走之前問問他們的意思——畢竟我不能代表他們不是?”
眾人這才醒悟過來,之前出言阻止我的那個血色戰士獰笑著,舉起戰錘向巨魔逼近,就在他的戰錘即將落下、將巨魔的腦殼砸個稀巴爛的時候,一直箭矢刺進了他的胸膛!
“誰?”
“還有敵人!”
“在哪里?”
眾人立即將德米提雅保護起來,而那個巨魔卻趁我們不注意掙脫了包圍。
“在那兒!”不遠處的土坡上,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個持弓的亡靈,在他的腳邊,兩只獵犬嘶吼著,似乎隨時准備撲上來。
我們誰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出現在那里的,或許他早就在那里,只是我們一直沒發現而已。
“凋零者大人!”巨魔像見到親人一般,跌跌撞撞地向亡靈獵人跑去。
看著他手腳並用的狼狽模樣,我考慮要不要丟一錘子過去砸死丫的?
“呿,你這渣滓。我本想一箭射死你,但是那樣太便宜你了。你這廢物,還是做狗糧,化為糞便吧。”說著,凋零者的兩條狗向巨魔撲去,頃刻間,便將巨魔撕咬得血肉模糊。
巨魔痛苦地大喊著求饒,但是片刻之後便沒了聲響。
這血淋淋的場景讓我頭皮發麻,其他人也好不到哪去,有的甚至當場吐了起來。
“雖然出了一點小意外,但這並不影響計劃的實施,我手下的亡靈哨兵會確保這一點。”凋零者一擺手,從他腳下的突破後面又衝出兩隊的被遺忘者!
而我們這邊不只人數上劣勢,而且個個帶傷而且疲憊不堪!
該死的!
自古多管閒事的就沒幾個有好下場的!
我真是吃飽了撐著了,從龍背上跳下來找死!
戰斗再次開始。
我一邊要與逼近的亡靈哨兵搏斗,一邊要留心凋零者的冷箭。
雖然他沒有發動攻擊的跡象,但是我才不信他會只看不動手!
他們的目標是德米提雅,所以我護在德米提雅身邊。
這些亡靈哨兵非常棘手,他們不知道疼痛,不知道疲憊,即使一半的身軀都被砸碎,剩下的部分依然能發動致命的攻擊,能夠讓他們徹底消停下來的只有我和德米提雅的聖光。
亡靈的數量實在太多,我們越戰越疲憊,身上也傷痕累累,而被遺忘者哨兵依然像剛加入戰斗一樣,勁頭十足。
“嘣!”弓弦響了。
該死!
怎麼在這個時候!
該死的凋零者,居然我們都疲憊萬分的時候發動了致命一擊,想都不用想,目標一定是德米提雅!
“神聖之盾!”我一伸手,聖光在德米提雅身前凝聚成盾牌的模樣,倉促之下怎能敵過預謀已久?
箭矢擊碎了尚未凝聚成型的光盾,扎進了德米提雅的胸口!
“啊?”德米提雅低頭看著胸口的箭矢,血液浸濕了紅色長袍,張著嘴,卻發不出聲音,她就那麼緩緩地倒了下去。
“德米提雅!”我丟下劍,俯身察看她的傷勢,一手使用聖光術為她治療,另一只手卻在偷偷凝聚聖光。
哼,你以為只有你會使詐麼?
當聖光術施放到德米提雅身上時,我立即轉身——“天堂之拳!”戰錘拖曳著閃電,徑直擊穿了凋零者,他的整個胸腹僅余下一個透明的窟窿,然後連一句遺言都沒有,骨頭渣子嘩啦啦地掉了一堆。
情形突變了。兩方人馬一手無法接受這樣的結果。
“聖騎士大人!請帶著首席顧問撤退,我們為您殿後!”
“是的,大人!德米提雅小姐急需治療!”
“我明白了,我會保護德米提雅回到提爾之手,你們也要平安回來!”
“是,大人!”眾人答應著,攔在亡靈哨兵和我之間。
我抱起德米提雅,說了句“大家小心!”,然後心安理得地逃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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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無敵加爐石是我最想學的技能的話,那麼召喚戰馬就是我第二想學的了。
本來就疲憊不堪,還有點傷,現在還要抱著個女人亡命,真不是人干的事。
要不是身後可能有追兵,我才懶得跑這麼快、跑這麼久。
要不是德米提雅的確是個美人,我才懶得抱著她一直跑。
等到我再也跑不動時,我將德米提雅放下,趴在地上,伸著舌頭像狗一樣直喘粗氣,痛痛快快地灌了一大瓶水,待到呼吸稍稍平穩,我才想起還有個生死不知的德米提雅。
“德米提雅?德米提雅?”我輕聲喚著她的名字。
“我還活著?士兵們怎麼樣?”德米提雅虛弱地問。
“他們一定會平安無事的。”我這麼說也不是毫無道理,德米提雅受傷生死不知,凋零者被我偷襲干掉了,雙方的第一反應一定是迅速脫離戰場查看各自指揮官的狀況,而不是繼續纏斗下去。
“嗯。”德米提雅低聲答應了一聲。
“德米提雅,喝一點水,我再為你治傷。”
治傷?
怎麼治?
箭插在胸口,不知道有沒有傷到心肺,而且消毒、止血需要的東西,什麼也沒有啊。
再說,我又不是外科醫生,更別說什麼醫術了,萬一德米提雅本來只是小傷,讓我這庸醫害死了怎麼辦?
哎——!我總是這樣,瞻前顧後,考慮得太多……
不管了,不管怎麼說,先把箭矢拔出來再說!
打定主意,我轉過身,發現德米提雅正看著我,眼中滿是信任。
“德米提雅……”我的聲音有些發干,“我……給你把箭頭……治傷,取出來……”到底還是不行啊,我搖搖頭。
“好的,我相信你能做到的。阿龍納斯,謝謝你!”
這是安慰嗎?不過還算有效,起碼我平靜了一些。
“或許會很疼,你要忍耐!咬著這塊布,這能防止你咬傷自己的舌頭。”我強作鎮定地說,手卻不由得顫抖起來,“得罪了!”
“刺啦——!”
我撕開德米提雅長袍的領子,那對白花花的乳房晃到了我的眼。
好大……話說,牧師都是巨乳麼?
也對,胸不大,怎麼奶人?
即使是平躺著,乳房均勻地攤開,也是高高聳起,形成一個完美的半球,淡淡的乳暈,櫻桃般的乳頭,若不是那箭杆插在右乳大煞風景……
不對不對不對……現在不是被這個吸引的時候啊!
我定下心神,觀察著右乳上的傷口,由於之前的治療,已經不再流血,但是箭傷處的血肉呈現黑色!
“該死,箭上有毒!”這樣即使治好了箭傷,解不了毒也於事無補啊!
我不小心碰到了箭杆,劇烈的疼痛讓德米提雅身子一抖,額頭上冒出大滴大滴的汗珠。
我立即道歉:“對不起,德米提雅,我會小心。”待她平復下來,我說道:“德米提雅,我要切開你的傷口,把箭頭取出來,即使再疼,也要忍住!”
從包里取出龍牙之刃(自從在黑翼之巢得到這把匕首,一直用來當水果刀的~ ),用水衝洗了一下,甩去上面的水珠,將刀刃抵在傷口處——啊啊,這漂亮的乳房,應該是握在手里把玩才是啊,為什麼我要割開它呢……
我晃晃腦袋,妄圖將腦袋里的想法甩出去。
刀刃割開德米提雅的乳房,劇烈疼痛使她繃緊了身子,她的兩只手抓起一團泥土,緊緊的握住,額頭上更是汗如雨下。
但是,卻始終沒有哼出聲。
我頭上的汗水並不比她少,不同的是,她是因為疼痛,我是因為緊張。
“呼,沒有傷到心肺,不幸中的萬幸!箭頭卡在肋骨之間……唔,胸大還有這好處?”我頓時輕松不少,擡頭一看,卻見德米提雅滿是汗水的臉上微微發紅。
“德米提雅,忍耐一下,我要把箭頭拔出來!”
她點點頭。
我一手握住箭杆,一手按在德米提雅的胸口,我向聖光發誓,我不是故意要占她便宜,只是要找一個借力的地方罷了。
“唔!”伴隨著一聲短促的痛呼,我將箭頭拔了出來。
將箭頭丟到一邊,我取出一瓶月亮井的井水為德米提雅清洗傷口,但是對箭上的毒,我依然沒有解決辦法。
清潔術,純淨術,驅毒術,消毒術,都能解毒,但是,我一個都不會……難道要我……
“啊?!”德米提雅驚呼一聲,因為我埋首在她雙乳之間,吮吸她的傷口,然後將那黑色的血液吐到一邊,再繼續為她吸毒療傷。
而我的手,則不客氣地抓住她的雙乳——我就擺明了占你的便宜,怎的,誰叫我為你吸毒療傷呢~~~ 待到傷口滲出的血呈紅色之後,我才用聖光術為她治療,傷口愈合如初,連一點疤痕也沒有,只因肌膚新生而顯得顏色略淡。
我用月亮井水漱完口,發覺德米提雅依然赤裸上身躺在地上,滿臉的潮紅。
我望著她,並不收回自己的目光——那誘人的巨乳,不看白不看!
一時間,兩個人都沒有說話。
突然,德米提雅跳起來,抓住我的胳膊狠狠一咬,我皺著眉頭忍耐著,誰讓我占了人家那麼大便宜呢。
“你割了我14刀,現在我們扯平了!”德米提雅得意地宣言。
我低頭一看,只見青紫的牙印上剛好14顆齒痕……再看看一臉得意的德米提雅,我哭笑不得……
“謝謝你,阿龍納斯!”我的手按在了一團柔軟的嫩肉上,正中間有一粒硬硬的突起,那是德米提雅豐滿溫暖的乳房,是德米提雅引導我摸上了她的乳峰。
“啊?”我一愣,德米提雅的身子已猛的撲了上來,火熱的顫抖雙唇壓住了我的嘴巴,很快,我反應過來,一手抓住德米提雅的乳房,一手摟著她的背,嘴唇的磨擦、舌頭的交纏、唾液的交換都是既堅決又纏綿,長吻之後,德米提雅氣喘吁吁,俏臉也憋得通紅。
再不動手,更待何時?
“刺啦!”我這次將德米提雅的長裙徹底撕開,讓她那美妙的肉體徹底暴露在我眼前,然後迅速脫去自己的衣服,挺起肉棒,找准方向,猛地插了進去。
由於我插入得太猛,把大量的愛液擠了出來,在她的屁股下面的地面形成了一大片濕跡。
我微微一愣,看來剛才占她便宜的時候,對她也產生了不小的影響啊。
我操的很用力,拼命的往女人陰道的深處捅,我要發泄發泄發泄,不管是之前的戰斗還是亡命還是香艷的治療,耗費了我太多精力,現在是我享受勝利果實的時候了!
“啊啊啊……”德米提雅的聲音似哭似笑,右手拼命的在地上拍打著,陰道收縮的力度突然間加大了,愛液的分泌量也急速的增加。
我有一種很奇異的感覺,只覺得德米提雅的陰道好像很寬闊,因為肉棒在里面彷佛可以毫無拘束的任意活動,可是,肉棒又被緊緊的包裹著,濕熱、滑膩,擠壓的快感絲毫不減。
讓我感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感,覺得必須要呼喊出來,才能夠發泄心中的喜悅。
“好,好極了,夠緊,夠熱……”
“太……太棒了……啊……”德米提雅媚眼朦朧,雙頰緋紅,似乎已完全沉溺在這情欲之中,汗水在她的額頭、臉頰、雙峰、小腹上流淌,早已分不出是療傷時的汗水還是做愛時的了。
而她的下身處更是一片濕漉漉的,伴隨著我的抽插,有如泉水般潺潺流出。
肉棒急劇地抽插著濕潤的陰道,龜頭刮在有皺折的陰道內壁,產生了陣陣的快感,讓我覺得渾身酥麻,有感自己隨時都會達到頂點的高潮,遂更加奮勇的急速抽插。
德米提雅雙手緊緊地抓著我的手臂,也賣力地挺著小腹,把陰戶湊向著我的下身,迎合著我的抽插。
我狂抽猛插幾十下,突然覺得腰身、陰囊一陣酸麻,肉棒也急劇的在膨脹,抓著德米提雅的腰,用力的湊緊兩人的下體,讓龜頭抵頂在子宮口,等後登上高峰的時刻來臨。
德米提雅正嬌喘著,突然覺得一股強勁的熱流急劇撞上子宮壁,有力的拍打著,讓她不禁一陣顫抖,“啊!啊!”的呐喊著,陰道壁也急遽的收縮著,吸吮般的汲取著我的精液,將精液一滴不漏的全吸收到體內。
“要……要死了……要死了……”德米提雅的叫聲漸漸的從聲嘶力竭變為了現在的輕輕嗚咽,雖然快感仍舊如潮,但卻已無法做出激烈的回應了。
德米提雅的陰道一縮一縮的,我伏在她身上,閉著眼,把頭枕在柔軟的雙峰之間,享受著性愛高潮後的滿足與寧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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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著熟睡的德米提雅前往提爾之手,她因失血而虛弱,又被我干了幾次,早就不堪征伐睡著了。
“哎呀呀,我說你怎麼這麼積極,這小妞的確不錯。”
聽到這聲音,我一陣上火:“你跑哪去了?半天不見人影?”
“這里到處都一個樣,我~ 迷~ 路~ 了~ ”奧妮無所謂地解釋說。
“我看你欠操了不是?”我將德米提雅放到地上,裝作惡狠狠的模樣,撲到她身邊,緊緊地將她摟到懷里,深深一吻:“謝謝你,奧妮……謝謝你一直陪在我身邊……”
“喂,我說你不會是腦子壞掉了吧?”
“就當是吧……”
“還好這咯地方還是正常的。”奧妮握著我的肉棒說道。
我正要將她推倒,就地正法,她又說道:“不行哦,那個女人快要醒了,而且那邊有人一群人過來了。”
“Fuck!”我走到德米提雅身邊,她恰好醒過來。
德米提雅坐起來,看到奧妮的時候愣了一下:“阿龍納斯,她是……”
我將她扶起來:“她是火系法師奧妮,我的……搭檔。”我看了黑龍公主一眼,對方冷哼一聲,算是承認了這個稱呼。
這時傳來了雜亂的腳步聲,估計人數不會少,可能就是奧妮說的那些人吧。
德米提雅的面色凝重起來,很快又變得輕松:“是我們的人!”
可不是麼,那一身紅色的制服,可是相當惹眼啊。
對方看到我們,立即加快了行軍速度,為首的一個女人大喊道:“德米提雅?是你嗎,德米提雅?你還好吧?”
“我很好!多虧了這位……”德米提雅高興地迎了上去。
“阿龍納斯·格蘭芬多!?你個人渣,你還活著?!”對方撇下德米提雅,“鐺”的一聲拔出劍。
“喂,你不會對人家做出始亂終棄的事來了吧?”奧妮幸災樂禍著。
“去死吧,阿龍納斯·格蘭芬多!”
我愣愣地看著斬下來的利刃,思索著我什麼時候得罪這個女人了?
但是毫無頭緒,耳邊傳來德米提雅焦急的驚呼:
“快住手,瑪爾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