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景潤帝,一個月前守靜真人殺人逃獄,我將其擒拿歸案,裝箱示眾。失去摯愛親人的南宮勝,我也跟她達成了協議,讓她成為一頭徹底的母豬去陪伴守靜真人。
將這兩位大宗師作為逆氣運的電池,讓我汲取她們的痛苦和羞辱滯留在世間,我是問心無愧的。南宮勝身為魔教聖女、教主,殺死或者命令屬下殺死的無辜之人不下四位數。用上一世情況比喻,她就是個邪教頭子加黑社會老大,拖出去打靶絕對不冤枉。守靜真人作為龍虎山的黑刀,刺殺競爭對手、暗中殺人越貨,手中人命不下百人。相當於有宗教背景的黑社會加極端分子,也是社會的黑惡勢力和不穩定因素。
唯有陸夫人/玉玲瓏花映雪,我對她心中有愧。陸夫人是位宅女,靠著陸家莊的地租和商隊收入過日子。年輕輕地丈夫便去世,清心守寡十幾年從未招惹是非,幾乎連縣城都不出。也不知道這種宅女是如何成就大宗師境的,只能說人間神秀、上天青睞、氣運所鍾。
按照我上一世的性格,絕對不會做出踹寡婦門這等事情的。現在我卻連人家母女兩個都綁回家了,還將母親調教了一年多。想起這事我就頭疼,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她們。
不能再拖延下去了,陸夫人已經被打包裝箱超過一個月,就算是大宗師的天人之姿也會非常難熬,再拖下去真的會出人命的。
我跟萌萌、小芭、小安好好商量了一番,雖然她們不情願,但是身為女奴是無法改變主人所做出的決定的。
於是我變裝成最常用的馬甲——血衣衛千戶朱壽,手持皇帝令牌前去重罪女監。從金監正手中要來鑰匙,只帶上殷春桃一人下到三號特級死監。
進監房後,我插上門栓,又暗中布置下隔音氣罩,跟殷春桃一起,關閉蓄電池,打開大鎖將箱子外纏繞三圈的玄鐵鎖鏈抽出,再將玄鐵箱專用鑰匙插入頂部鑰匙孔中旋轉三圈,啟動箱子的解體模式。
一聲轟響後,箱子四面玄鐵壁同時往外開啟。不對,靠後一側的箱壁只是稍微傾斜,並未徹底開啟。從側面看去,陸夫人蜷縮成一團跪趴在箱中,她的雙腳被箱子後壁伸出的兩根粗長玄鐵刺刺穿,這導致後方箱壁被卡在她的腳部肌肉和骨骼中,無法徹底打開,傾斜的長針給陸夫人帶來額外的痛苦,讓她痛哼出聲。
長痛不如短痛,我一掌拍出用上隔山打牛的巧勁,把整片箱壁保持豎直狀擊出數米,將陸夫人腳心中的長刺用破壞程度最小的方式拔出。
看了一眼赤身裸體、滿身狼藉的陸夫人,我不理春桃的鄙夷眼神,不避髒臭,親手跟春桃一起為她松綁、清潔。
我們先是用小刀挑斷將陸夫人固定在箱子底部的一根根牛筋繩和系在她乳環、鼻環、陰蒂環上的若干根電线。接著我脫下身上的名貴斗篷,鋪在旁邊的一張寬大刑台上,再運起真氣將她抱起輕輕側放在上面方便解縛。
春桃用小刀挑開一圈圈纏繞陸夫人頭部的絲綢帶,這些綢帶已經被口水、尿液、汗水、乳汁等弄的頗為潮濕,氣味也非常難聞。被解除頭部封閉的陸夫人長長出了一口氣,等待著後續解放。
我則將連接陸夫人大腿跟軀干的降魔帶解開,讓她能伸展下身體。很快她便從卷曲側躺的姿勢伸展成了接近直线的側躺式,能夠輕微活動下蜷曲了一個月的身體。
陸夫人腳趾均已經紫的發黑,幾乎壞死,要不是大宗師體質,估計早就一個個腐爛掉落了。我用上真氣,細心地將深陷入腳趾皮膚內的細繩輕輕扯出,但還是帶起血肉翻動,讓她疼得身體一陣陣輕顫、鼻中發出聲聲呻吟。陸夫人的腳心上有兩個成人小拇指粗細的透明窟窿,還不斷有少許鮮血滲出,這種傷勢就算是大宗師估計也得修養一旬才能長好。
指示殷春桃去燒開水,取高度酒、金瘡藥、紗布等治療外傷的東西。在等待開水的過程中,我將捆綁陸夫人腳踝、膝蓋上下、大腿的降魔帶一根根解開。被強迫並腿一個月,她的大腿內側很多皮膚已經被汗水和尿液漚爛,再配合長期封閉在不透氣箱中的腳丫,混合出種種無法描述的氣味。好在我身為大宗師,不戰斗的情況下,可以用皮膚呼吸或是龜息幾個時辰。
我輕輕拔出陸夫人蜜穴中的纖細假陽具,激起她飽含情欲的呻吟。在拔出肛門假陽具之前,需要先釋放她腸內的液體。乘著春桃在休息室燒水,我攝來便桶放於陸夫人身後,擰開肛門假陽具後面的蓋子。現在是上午,陸夫人應該才“吃”過早飯不到一個時辰,還沒有怎麼消化,也就沒有多少消化產生的氣體增加腸道內壓強,要是灌腸一天一夜‘後再打開……那真的是飛流直下三千尺,遙看黃河掛前川了。
一股淡黃色液體汩汩流出,流量並不算洶涌。耐心地等了一會,汩汩液流變成潺潺涓流再變成淅瀝瀝的幾滴。我將陸夫人打橫抱起,左手摟住她的脖頸肩頭,半跪著弓起右腿支撐住她的大腿,讓她的屁股懸空,攝來便桶放在她臀下正對後庭,再運起內力右手按摩她的小腹,助她腸道蠕動促進排便。
又等了一會兒,腸道液體差不多徹底泄完,我將陸夫人再側放回刑台上,取來廁所中的草紙幫她擦拭干淨後庭。等清理干淨後,按動假陽具上一個小機關,將陽具表面的微小倒刺收回,慢慢拔出這根巨大的魔鬼後庭塞。被這根孽物折磨了一個月的陸夫人舒服地發出陣陣嬌媚的哼聲,輕輕扭動身體,蜜穴和後庭都在微微開合,似乎渴求著男人的火熱肉棒撫慰。
我盤腿坐在刑台上,讓陸夫人靠在懷中。短短幾分鍾,她的上身極限後佛手緊縛便被我全部拆解完畢,包裹她雙手的絲綢也被我割開後丟在一旁。她耳朵中的蠟封和口中的尿道管以及堵口用的襪子都被我取出丟在角落,
剛休息了幾分鍾,陸夫人已經滿是紫紺的柔荑便痴纏上我的脖頸,整個人也柔若無骨地靠過來,口中輕聲道:“求求您,操我…”
我就知道,這種被長年調教的母畜,一個月沒有嘗到肉棒的滋味,肯定會抑制不住地發情。但是她聞不到自己身上是股什麼味道麼?
剛好春桃端著一大盆熱水過來,我們用熱毛巾為她擦拭全身,舒服地讓她只有哼唧地份。春桃為她擦拭上身和敏感地帶,我則幫她擦干淨腿腳,用高度酒消毒,再上藥,纏上紗布。倒掉幾盆髒水後,一個香噴噴的熟婦美女又出現在我們面前了。
因為沒有真氣鎮壓情欲,身上舒服起來的陸夫人不顧女兒在旁,已是情不自已。沒辦法,食色性也,我也只好幫人幫到底了……
小半個時辰後,我神清氣爽地從休息室出來,外面是聽牆角聽到腿軟癱坐的殷春桃。再次打水幫陸夫人清理善後,我抱著她坐在床上,呼喚春桃也坐過來,然後開口道:“接下來,我要給你們講一個關系到武朝和天下萬民的重大秘密,請你對天發誓務必不要說出去。”
隨後,我用第三人稱的視角講述了一個景潤帝因為皇帝這份職業做的太好而被氣運催促飛升,不得不尋找逆氣運滯留世間的故事。
聽我講完這個故事,善良的沒見過世面的古代宅女陸夫人已經基本上原諒了皇帝,這從我暴漲的氣運催促感就能知道——她對皇帝的恨大大減少了,真是一名善良的宅女呀。她疑惑地問道:“千戶大人,既然這個秘密事關大武天下,為什麼您能知道,還要告訴我們呢?”
我苦笑一聲,將陸夫人放在床上,站起身來,抹了一把臉,變回了景潤帝的容顏。隨後,我散發出身為帝王和完美大宗師的威嚴,負手而立,一股淵渟岳峙的氣勢勃然而升。我回復平日的音色,坦然說道:“因為我就是景潤帝。”
被我震懾住的春桃一個激靈才反應過來,連忙跪下請安,陸夫人也一副不知道如何是好的表情,猶豫片刻後不顧自己雙足不良與行,掙扎地在床上給我磕頭請安。哎,這惡心的封建時代禮節,如果不讓她們行禮,她們反而會心中不安。罷了罷了,等她們行禮完畢再說吧。
待二女行禮請安完畢,我讓她們起身,然後對陸夫人鞠躬九十度道歉道:“對不起,陸夫人,之前是朕自私自利,抓捕無辜百姓只為滿足朕的私利。請夫人原諒朕,朕會彌補你的。”
被我的行為驚嚇到嘴巴都合不攏的春桃想問點什麼卻說不出話來,只能手指著陸夫人嘴里期期艾艾。今天她遇見的奇怪事太多,已經三番五次地重創了她的三觀。我也懶得再給她解釋,運起真氣結合神之寶藏異能,施展一招喚神針,平平無奇地一指送出,點在她眉心松果體位置。
被我點中的春桃癱軟下去,又被我掌風到床上躺好。安撫好擔心女兒的陸夫人,給她說清楚這是幫助陸芿珈找回被封閉的記憶。在陸夫人患得患失的神情中,我們等待著陸芿珈醒來。
盞茶時間後,陸芿珈悠悠轉醒,她目光逐漸靈動起來,看向陸夫人。霎時間淚如雨下,撲過去抱住母親嚎啕大哭起來:“媽媽…我居然…居然…”,轉眼間話已經說不下去。陸夫人也落下來淚來,抱住她的頭安慰到:“珈兒…不哭…不哭…”
看著她們母女相認,我尷尬地摸摸鼻子,悄無聲息地飄出去,還貼心地幫她們關好門。
在門外,我足足等了兩刻鍾,里面的母女才勉強收拾好心情,請我進來繼續商談。
陸夫人穿上一套衣服,抱住抽泣的女兒,坦然問道:“請問陛下要如何處理我母女?”
我再次鞠躬答道:“陸夫人,朕想通了,朕錯了,知錯便要改,朕會回復你們的容貌,為你去除刺青淫具,等你身體恢復好了就送你們回家,安排當地官府照顧陸家莊壓制流言蜚語。朕還會實現你一個願望,只要不影響到大武朝霸業或者朕的家人孩子,朕一定盡力滿足你的這個願望。”
陸夫人彈舌以耳代目,似笑非笑地盯著我問道:“如果我想讓陛下下罪己詔公開承認錯誤,為我平反呢?”
我誠懇以對,答道:“朕本來就打算若實在無法滯留人間,飛升前一定會發罪己詔為幾位無名女英雌平反。還請陸夫人再想一個願望,朕一定盡力實現,也換個自己心安。財富、地位、名譽,朕都可以滿足你。”
陸夫人跟女兒相認後,原本認命死氣沉沉的性格變得靈動俏皮起來,她像個少女一般笑起來,調皮道:“我要好好想一想,找一個最好的願望狠狠宰陛下一刀,方解我這兩年來被虐的心中之恨。”我聽後,唯有苦笑地摸摸鼻子,聽之任之。
接下來的一個月,我安排二女住進虎房旁一座小院中。給王美香報了個獄中庾斃,殷春桃則因為看管死囚不利被開革。在皇家秘藥和我精湛的醫術加上天人之姿,很快陸夫人便恢復如初。
她眼睛復明,刺青被秘藥洗去,面容基本調整回原樣(女人麼,有機會的話都會整的更漂亮一些,理解),身上的淫環、鎮壓物均被除去,真氣修為恢復到原來水平,雙腳也愈合到看不出曾受過重傷。
她問起南宮勝和守靜真人的事,我將她們的罪行一一說清楚,又答應不要過分折磨羞辱她們,還跟陸夫人一起商量出很多底线,她也就基本滿意了。
此間事了,陸夫人拿上從她眉心拔出的釘神針(是我手打的獨一無二精品)作為信物,約定好見針如見人,我會盡力滿足持針人的一個願望。然後青衣帷帽跟陸芿珈坐上一輛不起眼的馬車,由我親信血衣衛百戶駕車,還有一個五人影子小組暗中護衛,翩然而去。
她的陸家莊這兩年由管家陸雷德操持的很好,我算好時間騎著萌萌飛去,為莊中幾位有頭有臉的管理者重新洗腦。他們只會以為這兩年夫人常年閉關很少出門,小姐外出學藝未歸,這件事也就稀里糊塗地糊弄過去。
安排完這些事後,我組織架構起七人內閣;勛貴代表上議院;商人、地主代表下議院;九名終生最高大法官,又跟他們制定大憲章分配好各方權利。以一種強硬的姿態硬是將權利塞給他們,搞出一種半君主立憲制。後面的日子我會盡力維持好這套權利體系,再將軍權一點點交給他們。
一代人做一代人的事,如果子孫們固步自封、驕傲自大,就算我打下整個地球,大武也終有一天會被推翻。我不可能一個人包辦一切,強行將他們脫入星辰大海。若我逆天開掛真的做到這點,遇見三體人/蟲族/智械/邪神後該怎麼辦?哈哈哈,開個玩笑。不過我相信景潤帝的大名從阿拉爾山到新華夏,從印度次大陸到北極圈阿拉斯加,定會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華夏必然成為這個地球上最強盛的民族,大武必然成為日不落帝國稱霸世界,對此我深信不疑!
我采取了一切合乎道德的方式來尋找逆氣運,不過也就再能維持三、四年時間了吧。對此我心情平靜,准備上天後問問太祖,我做的怎麼樣?
這一天晚上加班結束後,我正跟皇後和愛妃在密室中玩耍,提起一只新制成的眉筆為她們畫眉。漢代名臣張敞曾言“閨房之樂,有甚於畫眉者乎?”被我畫完的萌萌三人眉若黛山,眼神嫵媚之至,朱唇皓齒,惹不盡地令人愛憐。
就在這時,密室門外傳來一陣女子的咯咯輕笑,說道:“陛下,您可記得答應我實現一個願望呀。”正是陸夫人,不對,花映雪的聲音。她居然成就了完美大宗師,竟不知何時來到門外。
門緩緩推開,花映雪一張俏臉似笑非笑的現在燭光之下。我驚道:“你……你要叫朕做什麼了?”花映雪微笑道:“我也想讓陛下幫我畫一畫眉,可好?”我回頭向萌萌她們瞧了一眼,又回頭向花映雪瞧了一眼,霎時之間百感交集,也不知是喜是憂,手一顫,一枝眉筆掉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