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分,一輛華美的馬車停在了驃騎大將軍府前,簾子緩緩掀起,獨孤毓靈婀娜多姿的走了出來,將軍府的下人似是毫不驚訝郡主的到訪,很快將她迎了進去。
“你們將軍人呢?”獨孤毓靈問前來迎接的將軍府管家。
“將軍喝多了,現在正在西廂房休息呢。”管家恭敬的答道。
“我知道了,你退下吧。”
獨孤毓靈秀眉微蹙,她很清楚她師兄樓振韜酒量甚佳,看來今天宮宴上那幫人著實把他灌得狠了。
來到西廂房前,輕輕推門進去,迎面就聞到一股酒氣,宮宴上用的都是上好的梨花白,此酒入口清淡,但後勁十足。
樓振韜仰面躺在床上,身上的戎裝和佩劍都不曾卸去。
獨孤毓靈輕輕的走過去,伸手探向樓振韜的額頭,卻不料柔荑被一雙鐵手牢牢握住,她慌忙抬頭,將軍深不見底的黝黑眼眸正盯著她。
獨孤毓靈知道這是他練武之人天生的敏銳反應,也不以為杵,反嬌笑道:“師兄真會嚇人,我還以為你真的醉倒了呢!”
“你給我留條說晚上要來,我怎麼敢真的喝醉呢?”樓振韜說著坐起身來。
“師兄,你這身甲胄看起來好重啊,穿著一定不舒服吧,靈兒幫你寬衣可好?”獨孤毓靈溫婉的替他卸下戎裝,露出白色的中衣。
跟那些皇室貴族不同,軍人出身的樓振韜面容冷峻,眼神犀利,長眉入鬢,鼻梁高挺,五官如刀削般立體深刻,英氣逼人,常年在外征戰使他的皮膚顯現出一種健康的古銅色。這樣冷酷陽剛的男人,別有一番令女人為之傾倒的風采。
樓振韜坐在床沿一動不動,任由獨孤毓靈替他寬衣解帶,熱烈的眼神卻一直追著她的臉。
獨孤毓靈靈巧的小手已經伸到了他的腰際,輕輕一抽解去了他的腰帶,她突然停住手,仰頭撒嬌笑道:“師兄在外面這些時日,可有想我?”
“你說呢?”樓振韜握住她的手帶到胯下,她立刻感覺到了他兩腿之間那已經昂然挺立的巨大孽根。她好像被灼傷了似的,一把抽回手,低頭吃吃媚笑道:“師兄好壞,戲弄人家!”
樓振韜伸手輕輕抬起她的臉蛋,那張清秀的小臉紅暈隱隱,媚色宛然,眼波盈盈流轉之間說不出的誘人。他輕哼一聲,突然用力將她的頭朝胯下按去,那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她微微一頓,卻沒有露出任何委屈或者不甘願的神色,便柔順的跪在他的兩腿之間,用櫻桃小口輕輕含住他的粗大,虔誠的服侍起他來。
他看到自己紫紅粗長的陽物在她柔軟火熱的紅唇間進出著,每次進出摩擦都帶出滋滋的唾液,亮晶晶的滴落下來。他舒服的閉上眼睛,無聲的喘息,靜靜的享受著來自金枝玉葉的郡主的無上美妙的服侍,修長的手指在她的秀發和耳垂之間輕捻揉弄著。
幾個月不見她的口活兒似乎又精進不少,吸吮了一會兒他就有點招架不住。
“小淫娃!”他忍不住悶罵一聲,憤憤的將粗大的孽根用力捅進她的喉嚨深處,大力抽動起來。
“唔唔…”她被巨大的陽物噎得喘不過氣來,吊起眼梢帶著幾分嫵媚幾分委屈的望著他,心底卻是隱隱期盼著,充滿了被征服的渴望。
獨孤毓靈身為金枝玉葉的郡主,跟她交往的男人大都對她呵護寵愛有加,床第之間也極盡溫柔,只有這個冷酷的男人能讓她產生強烈的被凌辱被征服的快感。
見她這副可憐兮兮的模樣,男人的征服欲一下子燒起來,只想狠狠的凌虐她欺負她,讓她哭著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