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第239章 通牒公孫
“水兒,既然他這麼不要臉,不顧情面,你就把這段往事說出來,讓天下人聽聽這個人的所作所為。”白雲的柔聲說道。
公孫秀水點了點頭,深呼吸了幾口氣,眼睛里充滿了不平,她是要說出來,讓天下人都知道公孫無恙的丑態。
“我母親公孫芳菲是公孫家族三個嫡系之一族長的女兒。
公孫家族的劍舞都是只傳女不傳男的,家族的族長也都是女子。
可是到了母親這代,因為外祖父母早逝,母親當時還年幼,所以劍舞的內功圖譜一直都在母親的哥哥公孫無恙的手里掌握著。
母親一直向她哥哥索要內功圖譜,可是她的哥哥總以種種理由來推托,他以為母親想要按祖例做族長了。
其實母親並不想當什麼族長,只是很喜歡劍舞,也是為了完成外祖母的遺願。
母親後來遇到了父親,因為父親是平民出身,家族里的人都看不起,堅持不讓母親下嫁,母親對他們的話早就不當回事兒,一些在母親臨終前發過的誓言都可以忘記的人還有什麼資格說什麼對錯。
母親成婚以後就隨父親離開了家族,隱居到了山村里。
母親教我的劍舞只是外祖母為過事前教給年幼母親的一些動作和招式,內功部分根本沒有,但母親聰慧過人,把那些零散的招式動作加上她自己的理解,連貫了起來,就成了教給我這套劍舞的雛形。
我從三歲就開始練這套劍舞,也非常的喜歡。
可是在我十歲的時候,和父母上集市的時候被人販子抓到了一個不認識的地方,後來展轉被販賣,最後到了綺夢樓黃伯父那里。
因為我自幼隨母親學習琴棋書畫,所以雖然展轉被賣,倒是也沒有吃什麼大苦,他們都覺得我能賣上大價錢,也沒有動我。
黃伯父待我很好,一直讓我好好的練習這套劍舞,並且許諾我可以只賣藝不賣身。
我公孫秀水雖然流落風塵,卻是清白之身。
可是我要問你,公孫無恙,你指使人抓走我,將我賣入風塵你以為我不知道嗎?
當日我被抓後曾經無意間聽到了你的名字和背後的陰謀,我就已經知道了一切。
我都沒有向我夫君說這件事情,怕他一怒之下殺了你,可我沒有想到你如此的無恥,竟然好不顧惜親情,也是,能把自己的外甥女送給人販子,賣入風塵的怕是連牲畜都不如了,我又怎麼能奢望你懂得人才有的親情呢?”公孫秀水說完含淚低泣。
會場內外一片寂靜,過了許久,爆發出衝天的罵聲,都大罵公孫無恙不是人,禽獸不如。
人們都相信公孫秀水說的話,因為她說話時的神態讓人無法不相信。
如果不是白雲他們在台上,估計早就有東西飛上去砸公孫無恙了。
此時的公孫無恙仍然是鄙夷的神態,因為他覺得公孫秀水空口無憑,能把他怎麼樣?
這個白雲雖然武功高強,被傳得神乎其神,又敢把自己怎麼樣?
他可是有後台的,哼哼,要動他,先要掂量掂量才行。
“公孫無恙,我看得出你以為自己背後有靠山,我對你不能怎麼樣,你如果這樣想你就大錯特錯了。我白雲何時畏懼過強權,更何況,他也不會幫你這種人渣的,幫你那是作踐自己的人格。王子,如果這個人我要了,你沒意見吧。”白雲向剛才抓公孫無恙出來的那個包廂叫道。
“這樣的人天下人皆可誅之。”豐之秋的聲音從那包廂中響起,聲音中也滿是不屑和鄙夷。
“公孫無恙,你可聽清了?”白雲對有些驚慌失措的公孫無恙冷笑著說道。
“你是個什麼東西,不過是一個首飾匠,敢對我怎麼樣?”公孫無恙還是嘴硬,不過臉色已經有些蒼白了。
“哈哈哈!像你這樣的牲畜,是人都殺得。你說得不錯,我確實是個首飾匠。但是你要聽清了,我殺你如同捏死一只螞蟻。但是我不想髒了我的手,因為你連人都不是,怎麼配讓我出手呢?大家說是不是?哈哈哈!”白雲大笑,台下應和聲震天。
“白雲在此向來自五湖四海的朋友和貴賓們宣布:第一,公孫秀水從此脫離公孫家族,開宗立派,自成一門,仍姓公孫,與原公孫家族毫無關系;第二,公孫家族必須在半個月內將公孫秀水的父母家人送到黑龍城,否則白雲將立誓讓公孫家族徹底消失,我不會傷人,但是他們也只能乞討為生了;第三,如果公孫家族能在半個月內把我岳父母送到,我會毫發無損的放了公孫無恙,但是從此公孫無恙不得再擔當族長一職,否則我仍會打垮公孫家族。來人,把公孫無恙帶走,好好的款待曾經的公孫族長。”白雲朗聲說道,兩個侍衛奔了過來,架起公孫無恙飛奔而去,動作如行雲流水,讓眾人都嘆為觀止,心中暗道白雲的手下可是不簡單呢。
“白雲在此還有一個消息要宣布:三天後,也就是六月五日,白雲將在本城不二莊舉行婚禮,介時這個會場將用來宴請到場的朋友。請柬將在大會結束後發放,想要給白雲送上祝福的朋友請自行領取。”白雲燦然的微笑著說道。
掌聲雷動,那些小年輕兒都大聲的尖叫,會場內外一片沸騰。
“下面請大家繼續關注第八套首飾的拍賣。”廖星辰說完,和白雲,碧痕,公孫秀水三人一起回了後台。
在李元逢主持第八套首飾拍賣的時候,黃十一和李運唐還有司馬中流已經吩咐人去印制請柬。
他們要請柬印成兩種,一種直接發給貴賓區,另一種是普通區領取的。
玉魂和飛雪在包廂中聽到白雲的這個消息,心思各異,但表情都很復雜。
玉魂撫著胸口,那里有他送給她的項鏈,她沒有戴他送給她的其他首飾,只戴著這條項鏈,至於原因,她說不清楚,難道是因為這是他親手給自己戴的嗎?
她的心很亂,她不知道自己對這個男子是怎樣的一種情感。
他,就要成婚了。
飛雪看著這個讓她丟過面子的男子,心中百味雜陳,尤其是聽到他就要成婚的時候,心里好像有什麼突然間的感覺不對了,是什麼,她也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