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囂張的女教官施以制裁
對囂張的女教官施以制裁
皇歷242年,克勞所在的皇家憲兵隊被評為全帝國最差軍事組織。很多丑聞、缺乏精神、懶懶散散、調戲婦女、以及偶爾還搶小孩棒棒糖。最近甚至還因為集體盜竊貴族女性內褲,上了《帝國時報》的……花邊頁。
甚至檢察院的人曾經試圖指控過,皇憲隊成規模的對女性進行誘拐性侵,但是由於並沒有掌握實質性的受害人口供和直接證據,只得作罷。
很難想象這支人數不到二十,執勤范圍僅限在帝都皇宮周邊區域的隊伍,能鬧出這麼多匪夷所思的丑聞。
身為如此一支差勁隊伍的副隊長的克勞,此刻則在勤務室里端著魔導電話,聽著電話那一頭暴跳如雷領導的痛罵。
“你們是我帶過最差的一屆皇憲隊,看看你們這些人,一個個都是什麼熊樣!啊?在皇宮門口偷雞摸狗,站崗哨位混吃混喝!皇家的名譽都快被你們敗光了!《帝國時報》這報道一出,連我的臉,都要跟著你們這群廢物丟盡了!”
媽的,好像你的評價什麼時候不低一樣。你他娘的現在也在紅酒美女泡浴缸吧,腐朽的舊貴族,吃公款的國家蛀蟲。
事實上,對於電話那頭唧唧歪歪的隊長,克勞也不見得有多少敬意。畢竟這個所謂的隊長其實是靠貴族名頭空降的,除了任命、授勛等例行儀式和陪同皇帝議會檢閱之外,幾乎就沒見過這個所謂的頂頭上司管理過任何日常事務,全權都隨手甩給了副隊長,也就是克勞。出了事情也是打電話罵人,從不親自到場。
當然,克勞腹誹這句的時候絲毫沒想過他自己也是國家稅款蛀蟲之一。
心中腹誹,克勞嘴上卻是馬屁不停:“是是是,都是我平時管理無方,辜負了隊長您的期望,您的英明教導猶如滄海星空般閃耀,而我卻執行得像土雞瓦狗般不堪入目,我該死我該死,我認罰我認罰……”邊說,還邊猛拍自己手背,搞出自扇耳光一樣的聲響。
“夠了!你個老兵油子別來這套。”電話那頭卻依然很不客氣。“指望你們這群腦子有坑的蠢貨,我還不如在房梁上吊死……”
“是是是,您說的對,這就把您吊死,把您吊死……”
“什麼?”
“不不不不不,我是說我立刻把我——們隊里的兄弟吊死幾個,哦,以儆效尤!”
“夠了,閉嘴!滿嘴順口溜,你想考帝國研究院啊。”
克勞只得沉默,在花費國家稅費的魔導電話頻道里裝起了死人,順便還悄悄塞了支卷煙進嘴,藍色皇憲隊制服的領子也解開,在勤務室椅子上躺了個舒服的姿勢,給隊長當起了聽覺沙包。
反正魔導電話費用雖然高達兩個金幣一分鍾,但屬於正常公款支出,不干這兩只蛀蟲的事。
約莫兩根煙的功夫,這傻卵貴族領導終究也是罵累了。
“指望你們這群腦癱飯桶自覺那我也算狗眼瞎了。算了,這次我找了些關系,安排些帝國境內知名的實力教官,給你們的精氣神好好特訓一下,讓你們這群飯桶重新學習學習怎麼做好帝國一兵,維護帝國的榮光!”
然後你自己還是不來是吧,死懶狗……克勞嘴上被禁言,內心的黑屁自然不休。
“准備到任教官資料文件我上午派人送過去了,就在勤務室桌子上,本來我的人應該親手交給你但是你又在勤務室沙發睡大覺,就直接糊你臉上了。日程,訓練內容里面都有寫明,明天你可得把教官大人伺候好了,那可是我都不太惹得起的角色!”
“是,保證完成任務。”克勞聽一喜,遠程挨罵終於結束,不過也在疑惑:文件?哪來的文件?
“嗯,很好,另外這次的魔導電話費不走公款,走你的工資,算是當個教訓。”言畢,貴族隊長就把電話撂了。
“我操你媽了個大傻逼!花我錢罵我是吧!”克勞不禁暴怒,直接把話筒砸…………想到賠不起,又小心翼翼地用自己的白手套擦了擦,放回原位。
算了算了,官大一級壓死人,他日議會勝利日,貴族全部掉頭時……
克勞不得不用精神勝利法給自己逝去的工資祭奠一下,又想起了正經事情。
“文件?我被電話鈴聲吵醒時候,沒看見啥文件啊。”
算了,把今天和我一起執勤的叫來問問吧。克勞打開了勤務室對外廣播喇叭,直接吼了起來:
“麥森!麥森!速來勤務室!重復一遍,速來勤務室!”
“到,副隊長有何指示!”不一會兒,一名矮個子士兵便推開了房門,向克勞副隊長敬了一禮,藍色的皇憲隊制服雖然微亂,帝都七月的炎熱也讓這位士兵帽沿下流著汗,雙眼卻在勤務室內來回亂掃,試圖搞清情況。
好歹也是新兵蛋子的精氣神,皇家憲兵隊的金枝葉徽章掛在他的胸前可算是正當得體,至少是比穿得差不多,卻比一臉胡茬子三十多歲邋遢大叔樣的克勞像樣多了。
“哦,沒啥事情,麥森,放松點。”克勞倒是依然癱在椅子上叼著煙卷懶懶散散,“就是今天上午我,嗯,冥想的時候,有沒有什麼文件類的東西送過來?”
“文件?文件倒是沒見到,就是——”
“就是?”
意識到自己可能闖禍了,麥森不禁語帶磕巴:“呃,就是今天我中午給您送桌上那份盒飯的時候,看見您臉上蓋了一大疊……宣傳單,我覺得是哪個發宣傳單的混進來了,就把那一疊海報給——”
“給?”
“給扔到垃圾桶了。“
“干!你怎麼就覺得那是宣傳單啊?”
“因為那單子……一堆大花邊還印著個大美女,我覺得肯定是什麼廣告,一大摞子放您臉上還阻礙您睡——您冥想時候的呼吸,於是我就……”
望著下屬委屈巴巴的樣子,克勞不禁風中凌亂。
無語歸無語,克勞還是起身,從衣架上摘下金穗小藍帽,戴到頭上。
“麥森,跟我走,出去一趟。”
“是!副隊長……敢問下,我們這是要去干什麼?”
“干什麼,噗。”克勞盛怒反笑,“當然是出去陪我翻垃圾箱啊蠢貨!動作快點,被那幫乞丐揀去墊窩棚就來不及了!”
於是,皇歷242年七月,帝都又留下了皇憲隊又留下了在火熱驕陽下,大翻特翻集中垃圾箱,以及與街頭流浪者們,物理上打成一片,卻只是搶垃圾的傳說。
當天食堂晚飯後,准備開溜組團去夜店的皇憲隊一眾,被克勞攔到勤務室開會,隨即便被要求傳閱文件。
“副隊長,這文件怎麼一股怪味兒啊?”望著懶懶散散靠在勤務室內辦公椅上的副隊長,士兵們不禁疑惑。
“這不重要!”克勞秒答,“你們稍微讀一下就行了。太具體的不用你們知道,我給你們總結下重點:明天在租借訓練場,有隊長特別邀請的教官,要對我們進行特種訓練,任何人不得缺席。關鍵在於,那個特別教官,是北方邊境騎士團團長,你們大概都知道,就那個‘白銀之花’。”
“諾維雅騎士長!?”
“……誰啊?”
“就那個殘虐姬騎士啊傻帽麥森。”
“我勒個草,我們不會被整散架吧?”
“散架之前還得考慮收屍呢。”
資歷不長的年輕小子可能還會猶豫,老兵們都是一陣驚呼,不自覺的在帝都的七月大熱天,打起了冷顫。
諾維雅˙加西亞,帝國北方騎士團總指揮長,雖說是奇蘭城舊貴族家庭出身,實力卻是列於帝國強者名錄上。加上家譜和帝國直系相對接近,又有些“姬騎士”、“冰雪之公主”一類的稱呼。北方騎士團長期活躍於雪线邊境上,執行邊境巡邏、剿匪以及魔獸驅逐一類的作戰,實際作戰熟練度比承平日久的帝國內地軍隊,不知道高到哪里去了。
而這位膚白肌美,相貌精致如大師雕琢般的銀發女騎士長,總是白袍銀甲,以超絕天賦練成的勁氣,灌注於手中冰冷鋼劍,在冰封北國的白潔雪地上,在魔獸或敵軍的哭喪哀嚎中,身先士卒,開出一朵朵血濺之花。
“白銀之花”,由此得名。
然而僅僅是這些並不足以讓帝都的老兵油子們感到恐懼。
那個“白銀之花”,不僅對敵人冷酷無情,對自己人下手也以凶狠著稱。北方騎士團不僅訓練項目以嚴苛著稱,還擁有冠以狼性之名的優良傳統。不僅入選標准嚴格,每年訓練過程中的死傷統計人數甚至超越了戰損,其中大半是由這位外表美麗,內心卻如暴風雪般冷酷的女騎士長,制定的懲戒條令造成。而這些都被她用維護紀律與戰斗力為理由,以及個人威名維持。
年僅22歲卻能爬到此等位置,屬實非常人也!
而她即將到此特訓皇憲隊士兵的消息,令整個勤務室無不噤若寒蟬,心想隊長找她來特訓我們,是不是要借刀殺人啊。
副隊長克勞,從垃圾堆里翻出通知文件仔細閱讀之時,也差不多是同樣的反應。但是此刻,悠然坐在辦公椅上的他卻雙目一抬,掃了一眼在場的十余名士兵無一不擰著眉頭的神色,邪魅一笑道:“兄弟們,有沒有興趣一起……把這朵所謂的‘白銀之花’拿下?’”
“拿下?副隊長,什麼拿下?”麥森這一問,卻發現其他的老兵們都拿看傻子的眼神看他。
“廢話,副隊長說拿下,肯定是那個‘拿下’啊,你來的晚你也見過吧。”說完,這位好心給他解釋的老兵,做了個下體聳動的姿勢,眉毛連挑給麥森狂使眼色。就算新晉選手麥森,也曉得了什麼意思,畢竟欺上不瞞下,克勞偶爾會干的那檔子破事兒大家都清楚得很。
然而雖然曉得了副隊長的目的,麥森卻仍有疑惑:“副隊長,那可是‘白銀之花’、遠近聞名的實力者啊,我們真能搞定她嗎?”
“對啊副隊長,麥森雖然是個傻缺,但是這次有理啊?”
“是啊是啊……”老兵們也是一陣附和。
副隊長克勞每次下手的對象,大多是些不諳世事又輕易跟去夜店的貴族小姐,像這次盯上這麼大一條魚,在座諸君屬實有點嚇到。
克勞本人倒是一副鼻孔朝天老神在在的表情:“放心吧,所以我才把你們集合過來,你們只需要如此如此……這般這般……這幾天保證大伙都有的爽。”
“誒誒誒——這麼簡單粗暴的計劃嗎?”
“不會出簍子吧……”
“出了事兒,沒准兒可能被殺頭啊!”
聽完副隊長計劃的諸位,卻都被這個計劃的簡單粗暴搞得心情微妙。克勞卻是輕松答復:“放心吧,最簡單的,出了問題我皇憲隊副隊長克勞一人擔著,你們只管執行便是,現在就開始動手吧,解散!”
““是!””士兵們行了軍禮,便按照副隊長的指示布置去了,剛剛還被大夏天的近二十號人擠得熱氣騰騰的勤務室,只剩下克勞一人,撫摸著左手中指的紅玉戒指,陰惻惻地壞笑起來。
翌日,午後,城南訓練場。
頂著七月的當空烈日,皇家憲兵隊的士兵們在克勞的帶領下站成一排,等待著特別教官的來臨。
期待一睹芳容者有,思考能否扛住訓練強度者有,但是所有士兵都在對副隊長的計劃是否能順利實施而擔憂。
不多時,訓練場的大門被推開了。
咔噠、咔噠、咔噠……隨著鋼制騎士軍靴的踏地聲響,北方騎士團團長諾維雅,轉身立在皇憲隊士兵面前。
得以成名的銀發簡單地扎成馬尾傾泄至腰際,螓首微挑,稍露出的玉頸膚色正如傳聞樣潔白似雪,劍眉下的雙目微咪,寶石藍的眸子睨著在場諸君,個子雖然算不得高,長期領兵帶來的傲氣,自然令她有了一種威壓感。
可能是帝都的天氣對於北境來的冰雪騎士過於炎熱了,標志性的白袍並沒有穿著在身,雪頰玉頸上也是肉眼可見的細汗。簡化的儀式用銀甲僅由護胸、護肩以及鋼靴構成,完全不能組織其下的禮服,透出女騎士長身材的婀娜曲线,令士兵們不僅心生向往,也理解了副隊長克勞為什麼不顧她腰間那把斬人無數的佩劍,也要一親芳澤的想法。
同時這也正如克勞所料,北方雪线上沒有夏季常服,“白銀之花”當真穿著一看就熱的要死的儀式禮服就過來了。
“立正,敬禮!”掩飾內心得意,克勞塑正神情。“帝國皇家憲兵隊集合完畢!”
諾維雅回了一禮,示意禮畢,便開始了訓話:“皇家憲兵隊的士兵們,你們應該已經知道了,我是北方騎士團團長諾維雅˙加西亞,受萊爾勛爵的委托,對你們進行特訓。”
語氣算不得重,卻是不容置疑。
“雖說是特別訓練,但內容主要集中在騎士儀仗隊的禮儀方面,這點你們應該也在訓練通知上看到過,按我的標准應算很簡單了。但是如果有人不按標准完成,那我會按照對待北方騎士團下屬那樣,對你們施以懲罰!我相信你們之中一定有人,聽說過我在北方的事跡吧。”
說完話,還特意拍了拍腰間的配劍,令現場的皇憲隊士兵不由得在大熱天出了些冷汗,站得更筆直了。
瞟了一眼場上士兵略帶戰兢的神色,諾維雅頗感滿意:“沒有意見?那麼訓練開始,首先……”
“等等,騎士長閣下!“她的話語這時卻被克勞的唐突報告打斷了。
咔噠,咔噠,咔噠。
諾維雅三兩步邁到了克勞面前,藍色雙眸盯著這位個頭比她稍高的,胡子拉碴的低級軍官講道:“你有什麼事?無故打斷長官訓話,是要受懲罰的。”
這時,克勞卻微微一笑,甩掉了一只手上的白手套,露出了在中指上的金鑲紅玉戒指,那戒指上的紅玉發出陣陣妖異的紅光。克勞將這團紅光在諾維雅面前一晃,說道:
“騎士長閣下……您不熱嗎?”
“……誒?……哦,沒錯,是啊。”女騎士長的雙眸並沒有失去清明,卻像看不到紅光一樣,肯定地回答了克勞的話。
成功了!克勞不僅暗喜,要不是寶貝起了效,自己剛才打斷她講話,這位酷厲的騎士長肯定要找茬給他來一頓暴打。看她的眼神,她一定會的。
克勞心下得意,臉上繼續保持對上級的諂媚微笑道:“既然這樣,我們在訓練場更衣室准備了稍微‘清涼’些的衣服,在下建議您換上吧。”
“……嗯,好,更衣室在什麼位置,你立刻帶路吧,要快,不要耽誤訓練進程。剩下的人,原地站好,我不希望回來時,隊列哪怕一丁點亂掉。”
“是!騎士長閣下。”
又成功了!克勞再度狂喜,腳下不停,馬上將這位美麗的女騎士長,引導到皇憲隊士兵們昨夜精心准備好的更衣室去了。
在更衣室門口等待的過程中,克勞撫摸著自己的紅玉戒指,不禁想到,要是它的效力再強一點,他就可以不用這麼彎彎繞繞,直接和傲氣逼人的冰雪女騎士干個爽了。
紅玉戒指,克勞通過某些個人關系從帝國研究院搞來的實驗級道具,從效力上來說只是個缺陷品,比不得特務機關用的那些高強度洗腦魔道具。
它只能通過一個類似於加強版說服的機制,令對方同意自己的請求,而如果這請求沒有原油或者過於不合理,道具效果就有被破壞的風險。
比如克勞如果大街上要求某人做愛,那是萬萬不可的,只能在夜店門口蹲守稍稍喝多了點的,又不是很檢點的貴族小姐們,才有可能通過道具把她們領走。
而諾維雅作為長期呆在北方雪线上,既對帝都七月的炎熱難以習慣,北方騎士團又沒有配發夏季款禮服,自然會想換一身清涼些的服裝,克勞能夠通過紅玉戒指改變她的想法,完全來源於她本人的欲望。
這個戒指使用期間還需要消耗大量魔力,若非克勞以前是個身經百戰的魔法兵,根本就無力支撐,所以他在研究院的朋友,才像鬧著玩一樣把這半成品丟給了他。
然而通過這個半成品道具,讓“白銀之花”諾維雅換身衣服,給大家過過夏日眼癮,克勞就真的滿足了嗎?
當然不了。凌辱,射精,踐踏,讓這朵帝國名花徹底被我等之白濁浸染,將她的痴態牢牢映刻在眼前,這才是皇憲隊副隊長克勞的目標,為此他還設計了一個充滿簡潔美的計劃。
想到這里,克勞的下體不禁微微一……不行,壓一下壓一下,還不到時候。
盡管更衣室內的悉悉索索令人遐想,不過沒關系,早就偷偷放過魔導水晶了,多視角錄像。
由於其他士兵欠缺魔力,沒法啟動水晶,所以錄像結果,副隊長☆獨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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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諾維雅和克勞回到訓練場,引起了士兵們的一陣驚呼。
“白銀之花”的全身肌膚,竟真如傳說所言雪白玉肌,白璧無瑕。而全體士兵能夠視奸女騎士長全身上下白淨肌膚的原因,自是除腰帶懸掛的配劍,以及金屬制軍靴以外,諾維雅竟然只穿了一套放蕩貴族小姐們閨房內才會穿的,白色蕾絲情趣內衣。
女騎士長褪去了寬松禮服,誘人胴體大方地裸露在空氣之中,金屬胸甲掩蓋的前凸後翹的身材曲线也在完美落入士兵們的眼中。
蕾絲胸罩的遮掩面積雖然不小,卻堪堪半透,令白皙渾圓的翹乳挺立之時,也不忘讓兩顆粉嫩之蓓蕾,於乳暈之中凸顯出來。
而女騎士長的下身所著的白色小內,將圓潤誘人的翹臀緊緊包覆,蕾絲花紋卻不能阻止士兵們的視线隱約可見那布料稍稍勒入的一抹私處,引人浮想聯翩。
她腰間的象征其身份的佩劍,與其放蕩的穿著,此刻形成微妙的反差,倘若這不是訓練場,而是落有鋪滿花瓣紅色大床的臥室,而女騎士長又玉體橫陳其上,以羞澀的眼神低眉勾引的話,想必沒有男性能夠反抗這種誘惑吧。
克勞的昨夜的布置之一,就是把更衣室內所有服裝全換成各式情趣內衣,這位女騎士長想必在選出其中布料最多一款上,花了不少時間吧。
在場一飽眼福的士兵們一言不發,心中驚呼副隊長干得漂亮,對克勞之前布置的計劃更多了幾分信心。
就連克勞自己,此刻都是自信爆棚,第一步這麼容易就得手,後面更簡單的計劃豈不是手到擒來?
說來,克勞的後續計劃很是簡單,簡要概述就是:
在訓練場地上布置幾個魔力陷阱,被觸發就會噴濺出烈性接觸式媚藥,找些看不到示范姿勢請求教官換個位置之類的理由讓她踩上,再由克勞自己利用紅玉戒指誘導,以藥性配合,令女騎士長沉淪在欲望之下。
請務必不要攻擊克勞這個計劃的下作簡單粗暴,按克勞的看法,越簡單的計劃就越不容易產生失誤,何況即便實行復雜的計劃,他也對他手下士兵們的執行力毫無信心。
咔噠,咔噠,咔噠。
諾維雅一步步又走到了皇憲隊的士兵隊列面前,可是這一次,即便她依然是那副凜然的神情,僅著內衣的身姿在性感和誘惑之外可屬實缺了些儀式感與威嚴,之前士兵們臉上的噤若寒蟬,都變成略帶戲謔之笑,互相之間開始竊竊私語起來。
女騎士長倒是也雙目微閉,嘴角饒有意味的上挑,卻將勁氣灌注在了佩劍上。
不好,要壞事。
克勞剛剛想出言塑正紀律,可惜已經來不及了。
砰—————
灌注勁氣的鋼劍,被暴起的女騎士長直直插入訓練場的地面三寸有余。勁氣注入下,此劍竟讓地面龜裂,崩起的碎石甚至在前排士兵的臉上刮出了血痕。士兵們都感覺到了地面的震蕩,此刻竟都有些站不穩當,而這一擊之下的炸裂聲,也在四面圍起的訓練場中回響。
這下可把剛才還在得意的士兵們嚇了個夠嗆,同時也在慶幸這一劍沒砍到他們頭上。
至於震擊衝擊波下,女騎士長性感內衣上上蕾絲花邊的微妙飄蕩,諸君屬實沒有心情細細觀賞。
然而克勞卻是心下大呼糟糕,連夜備好的魔法陷阱,在這一震之威下,炸掉了。
越簡單的計劃,破壞的方法也越簡單,倒也確實是這樣。
倉啷——
諾維雅沒費多少力氣,便將鋼劍拔出,烈日下的劍鋒閃著寒芒,騎士長若有若無的在手中把玩一下,說道:“早就聽聞皇憲隊軍紀混亂不堪,沒想到我只離開了幾分鍾就如此懈怠!”
“若非你們那位勛爵隊長用了不知道什麼關系,讓上面的人安排我來,我真的不願意把我的休假時間浪費在你們這群只會擺樣子的廢物上。”
“都給我放老實點嗎,嚴肅起來。特訓就要有特訓的樣子,再有這樣開小差的情況,嚴懲不怠!”
鋼劍鐺地一聲回歸入鞘,士兵們稍稍松了口氣,也只得凜容站好,知道昨夜布置陷阱位置的幾名士兵倒是找到機會瞟了眼克勞的位置,眼神的意思很顯然,安排好的陷阱計劃失敗了,現在怎麼辦?
克勞用手微微比劃了一個向下的手勢,安心,隨機應變就好。
“那麼現在,訓練正式開始!”諾維雅沒有注意到這邊的小動作,開啟了預定要把皇憲隊士兵們累到蛻層皮的一個下午。
老實說,這次的特訓內容確實說不上過分。基本限制在帝國騎士團儀仗隊的操典范圍內,無非是儀式正步、列隊、操劍訓練之類,大體應該有那個貴族皇憲隊隊長把控。
皇憲隊士兵們平時軍紀雖差勁,皇家大型活動時都做習慣了背景板,這點苦勞雖然難受但也不成問題。皇憲隊好歹也是從地方部隊由某些原因抽調過來的精銳,雖然兵痞的比例多了點。
所以在訓練中,克勞不僅能完成女騎士長近乎嚴苛的標准要求,在明顯想找茬的眼神中,還能大熱天冷靜地思考下一步計劃。
直接把媚藥丟到她身上?不行,雖說諾維雅沒穿防具,劍還在身上,被一劍擋掉才是正常結局。
再設置一個陷阱?可算了吧,瞅著諾維雅嚴厲的神情,克勞實在覺得自己沒什麼當面挖坑施法的機會。
吃喝里下藥?那要等晚上啊,況且以皇憲隊的惡劣名聲,能否在這方面取得信任都是個未知數。
想來想去,克勞沒想出速效穩定的方案,場內倒是起了變化。
皇憲隊雖說是個老兵油子集合體,其中卻有一名例外,那就是麥森。
作為兩個月前莫名奇妙被分配到這里的唯一新兵,麥森可以說是汙泥里的白蓮花。這兩個月皇憲隊基本處於隊長不在,副隊長克勞勤務室睡大覺,老兵油子們到處去嗨,只有麥森一人老實巡邏站崗的奇妙狀況。
雖然他的態度在所有士兵中最為認真,但是在這種儀仗隊式的、充門面的訓練上,不懂得適度摸魚保存體力,體力上的不支是必然的。
“第一排,右數第三,出列。”
“是!”操劍姿勢在體力消耗下逐漸變形的麥森,被諾維雅單獨拎了出來。
“知道自己為什麼被叫出列嗎?”諾維雅盯著他的雙眼問道。
“知道,教官。剛才我的動作不夠標准!”麥森大聲回答。
“那做正確的動作。”
“是!”
於是已經有些氣喘吁吁的麥森,便將這一抬劍翻花動作重復。
“你現在展示的是操典第三章的第五節,現在你再展示下第四節。”諾維雅繼續要求。
“明白!”麥森遵從道。
“好,再展示第三節。” 諾維雅進一步指示。
“第六節。” 諾維雅的指令沒完沒了。
“第二章第三節。”這分明是找茬了。
“錯了!”
“誒?”
啪——
本就體力不支,又剛剛被單拎出來反復折騰的麥森,在這猝不及防的一耳光之下,直接被扇倒在了地上。
“體力和意志這麼差,你也配當帝國的軍人嗎?”諾維雅一邊罵,一邊用鋼靴踏麥森身上,狠狠踩了下去。
“啊——”麥森不禁痛呼,卻引來了更加凶狠的踢擊。
“閉嘴!不許喊疼,你們皇憲隊的士兵都像這樣一點尊嚴沒有,跟個小孩子一樣嗎?”說著不讓麥森出聲,諾維雅自己卻踢得更起勁了。
“我們騎士團在邊境出生入死的時候,您們這些所謂的皇憲隊精銳都在干什麼?啊?混吃等死,毫無榮譽!”
猛烈的踢擊,讓麥森只得抱頭挨打,忍受著疼痛與怒罵。按理說在地下SM俱樂部里,一位氣質高冷的僅著內衣的美女,在氤氳昏黃的燈光下,用皮靴對腳下男人踐踏,可以說是部分受虐愛好者興致所在。
然而很可惜,雖然有美女有內衣,這里卻僅有當空的烈日與尖銳的鋼靴,這僅僅是一出單方面的暴力戲碼。
……
看著這一出凌虐戲,先前在思考策略的克勞,思路也被帶到了這兩人身上。
麥森,皇憲隊的新兵,每天保持執勤在崗的只有克勞和他,認真完成工作的也僅僅有他一個。和老兵們不同,他的心態依然像個朝氣蓬勃的年輕人一樣,積極向上。
然而在帝都狗屎一樣的環境里,積極向上者想這樣跪在地上討打才是常態,早晚有一天他的雙眼,也會像克勞與老兵們一樣渾濁吧。
而對於施虐方,諾維雅騎士長,克勞又是另一番想法。
以前在地方軍服役的時候,克勞在戰場上見過諾維雅,當時她清麗的面容,嬌好的身材,以及對周圍冷若冰霜的氣場,令他記憶猶新。為帝國盡忠的美麗女騎士,在克勞眼里是如此美好,美好到當他有機會像今天一樣再一次接近諾維雅之時,就不惜巨大的風險,立刻試圖制定計劃侵犯她。
然而此刻,他看著一邊辱罵一邊毆打皇憲隊士兵的諾維雅,諾維雅騎士長此刻卻是面帶紅暈,雙目開張,藍寶石的眼眸微微顫抖,嘴上辱罵的同時帶著詭異的微笑。
那笑容,克勞一看就懂了。那是快感啊,她從凌虐皇憲隊士兵這件事上,獲得的是快感啊。想必在北方騎士團,她也必然是如此做為。
克勞禁不住哂然,口談什麼榮譽、什麼尊嚴,我以為你是為了帝國盡忠,原來你也是為了自己爽啊。
想到此節,克勞將自己的手套……摘了下來,然後朝著諾維雅略帶潮紅的臉蛋,甩了過去。
在手套飛到諾維雅臉上之前,便被諾維雅用手接住。諾維雅看了眼手套,又望向向他丟來手套的下級軍官問道:“你,什麼意思?”
“當然是依據騎士禮節,向您提起決斗了,騎士長閣下。您不僅出於個人愛好,單方面凌虐我的部下,還侮辱皇憲隊的……呃……榮譽,我無法忍受你這種行為。”
言畢,克勞抬起了訓練用劍,挑釁地指向了諾維雅,“如果我在決斗中贏了,您需要向那位士兵道歉,若我敗了,我願意接受和那位士兵同樣的責罰。”
“哦,呵呵,有點意思。”腳下還踩著士兵的諾維雅怒極反笑,“好,我接受你的決斗。”
說罷還把克勞丟來的手套玩味地用力攥了一下,“不過這種訓練強度就冒出這麼多手汗,我敬佩你的勇氣,但質疑你的實力。”
“實踐出真知,誰活著誰就看得見。”說罷克勞便提劍,一步步走上前來。
決斗規則很簡單,雙方使用相同的訓練劍進行決斗,誰的劍脫手就算誰輸掉,畢竟內部決斗,都不想弄出人命。
附加條件則是禁用勁氣和魔法,既然不想出人命,自然也不會用那些威力過剩的手段,僅以劍術招式和肉體力量分勝負。
而場上的決斗雙方,也已經准備就緒。
克勞將劍在藍色制服袖口上蹭了下,又稍稍扶正了自己胸口上皇憲隊金枝葉勛章,便將劍橫擺胸前。
而僅著內衣的諾維雅,倒是舒展身體,正面角度看不見的美背,與部分特殊嗜好者喜歡的腋下也不忌諱地展露在士兵們面前,訓練劍直指面前的這個名為克勞的下級軍官,似乎開戰口號一響,就要將他一劍問斬。
充當發令員的,則是被揍得鼻青臉腫的麥森。
“預……預備。”這聲略帶疼痛呻吟的發令,讓決斗雙方都捏緊了劍柄。
“開始!”
鐺———
好快!克勞心下驚呼,諾維雅的劍竟瞬間到了他的眼前,若非克勞過去的戰場經驗,又是一開始就擺出了全守姿勢,這一劍就要架到他的脖子上。
“有點意思。”對接住她一劍的下級軍官,諾維雅口頭贊嘆,手下卻是不停,以超絕的速度和力量叮叮當當地幾劍連劈。克勞只得狼狽的用劍小角度擋住要害,配合腳下騰挪閃避,頗為狼狽,且戰且退。
“你就只會防嗎,給我反擊看看啊!”說著讓對方反擊,諾維雅卻是攻勢越發凌厲,這場訓練場中的決斗,看起來克勞只能堪堪維持著沒有被砍倒。
場上的士兵們,在欣賞女騎士美妙肉體的同時,也對他們的副隊長稍稍擔心了起來。
尤其是麥森,畢竟這場決斗名義上是因為他才挑起,在士兵中他也是最關心為他出頭的副隊長的。見到副隊長被對方全面壓制,麥森比起身上淤青的疼痛,更在意克勞是否能在凌厲的攻勢中安全下場。
於是麥森便問向他印象里劍術頗有心得的老兵:“老哥,你覺得副隊長有勝算嗎?”
那名老兵回道:“勝算?就算不憑劍氣,那位諾維雅騎士長也能打二十個副隊長這種水平的。”
“那副隊長豈不是要完蛋?”克勞驚呼。
那位老兵倒是沉穩:“副隊長狡猾的很,不會參與必敗之局,大概還是有他的勝算吧……”
話還沒說完,場上的景象突然讓他眼前一亮,“麥森你看,機會這不就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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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維雅比在場士兵更早察覺自己身體的不對勁,源自諾維雅下身的一股酸脹熱流猛烈升騰,令她的身體微微顫抖,兩條粉嫩大腿也不自覺的試圖絞在一起,雪白的肌膚與臉頰也帶上了不自然的潮紅,這種感覺和她在翻閱某些“違禁書籍”時候的感覺一樣。
不妙,對面的家伙給我下了套!什麼時候?什麼方法?諾維雅沒時間思考這些,緊忙退後,和對方這個陰險的下級軍官拉開了距離,准備示意停止這場明顯有問題的決斗。
克勞見狀說道:“騎士長閣下,這可是決斗中啊,分心別的事情,是不是不太好啊?”
“唉?……還用你說!”對,沒錯,先打敗這個該死的弱雞軍官,決斗事關騎士的榮譽,什麼都可以打敗他之後再講。
諾維雅沒有太多考慮就接受了克勞的說法,原因自然是克勞手上的紅玉戒指,發出了除了諾維雅,在場的所有人都看得到的妖異光芒。
使用接觸式媚藥勾起女騎士長的情欲,再利用紅玉戒指讓她專注在決斗上直到藥性徹底爆發,這便是克勞臨時想到的新的簡單計劃。
諾維雅調整身形,重新組織起攻勢,可是烈性接觸式媚藥干擾下,她的劍勢遠不如前,幾劍之威均被克勞輕松擋下。
而藥物隨著時間的推移,女騎士長的動作在情欲下越發遲滯,甚至給了克勞反擊的間隙。
呲啦——
克勞瞅准機會,一劍劃掉了女騎士長情趣內衣胸衣的綁帶,本就在媚藥刺激下紅潤脹大的翹乳掙破束縛跳了出來,在空氣中乳波蕩漾,引得在場士兵們一陣歡呼,甚至吹起了口哨。
“咿呀——”媚藥與羞恥感雙重作用下,久經沙場的諾維雅居然慌了神,給了克勞更多機會。
唰——
又是一聲布料撕裂,克勞將剛剛還護住女騎士長私處那薄溜溜的蕾絲內褲,挑在了劍上,又甩給了場下的士兵們。
兩招之內,北方騎士團團長諾維雅,竟全裸在皇憲隊士兵們眼下。羞赧至極的諾維雅,一只手護住雙乳,雙腿絞緊,盡量將隱私部位遮擋。
但是克勞可能給這個機會嘛?紅玉戒指抬手道:“一名合格的騎士,難道不該在決斗中擺好架勢,全力攻過來嗎?”
“切……”諾維雅只得松開手臂,擺好架勢,再次向克勞揮劍而去。
旁邊的士兵們,此刻真正意義上大飽眼福。在打斗與媚藥的雙重作用下,女騎士的肌膚充斥著汗珠與酡紅,雙乳在揮砍之時蕩漾,乳頭尖尖,反復跳動,而下身私處那一層薄薄細草,早被情欲勃發的穴口所流出的陣陣粘液打濕,甚至在女騎士長的雙腿翻飛跳動之時,有那肉眼可見的愛液一滴滴落在了地上。
而女騎士長害羞又不甘心的神情,發情之時檀口發出的若有若無的呻吟,無不刺激著本就心懷不軌士兵們的黑暗欲望,士兵們制服褲襠幾乎人人都支起了帳篷,甚至有前排膽大的直接將雞巴彈射而出,對著諾維雅搓動起來。
一眼瞥見士兵們竟然如此羞辱自己,氣急的諾維雅正要出言喝止,但是克勞自然會照顧士兵們的雅興。
“不行啊騎士長閣下,難道你想違反騎士禮節,在正式的決斗中分心嗎?”紅玉戒指再次閃光。
然而常年的騎士精神教育,此時卻被克勞的精神控制道具利用,無論諾維雅想要做出任何反抗掙扎,都在紅玉戒指的影響下,任聽藥力與欲望逐漸掌控自己的身體,卻依然進行著與其說是決斗,不如說是艷舞一樣淫靡的劍術比拼。
終於,硬撐幾十個回合的女騎士長,上流口水下流淫水,能握住劍也是勉勉強強,只是因為克勞要求她專注於決斗的指令,才堪堪還能站在場上。
克勞現在就要打破這個微妙的平衡了,他抬起手,紅玉戒指再一次發出妖艷紅光。
“尊從你的欲望,高潮吧,諾維雅˙加西亞。”
哐啷——
鐵劍落地的聲音清脆鳴響,子宮內催情藥積攢的快感,失去了強行運作的意志力壓制,直衝腦髓,別說握住劍了,無法維持站姿的諾維雅以一個鴨子坐的姿勢跪坐在了場上,完全敗北於高潮的她此刻眼神呆滯望天,口角流涎,雙腿大開,其間可見陽光下微微泛著粼光的小穴,積攢已久的愛液如泄洪般噴涌流淌,在身下靜靜漫成了一灘。
克勞則繞到諾維雅身後,像剛才諾維雅虐待麥森一樣,一腳把她踹成了趴跪樣。
盛大的高潮以及橫遭暴力讓諾維雅恢復了些理智,趴跪在堅硬地面上的她想要起身,卻感覺到自己的脖頸被套上了項圈一樣的東西,剛要出言問罵的她,翹臀卻又被背後的男人壓住,她的雙腿之間,則感受到了一根又大又熱的硬物,火熱而又堅硬的前端,抵住了諾維雅剛剛高潮過、極度敏感的穴口。
擁有充足女性知識的諾維雅,此刻自然明白這馬上就要如騎兵般突進的剛硬是什麼。她試圖運起勁氣掙扎,然而遵從欲望的指令、藥物的作用、以及頸部的魔力束縛環卻讓她的努力消解,只得被動地接受一切。
“讓你的身體沉醉於性愛之下吧。”指尖一紅,下身一挺,伴隨者最後一條誘發欲望的指令,克勞頂在諾維雅溫潤穴口的黑粗肉棒,便如長槍突刺般撕裂腟道花徑的最後一層純潔守護,直抵子宮花房。
“不……不要,嗯啊啊啊——————————————”一切都無可挽回了,被肉槍貫穿的純潔,痛苦與超越痛苦的快感,以及絕望。
“哈,哈,嘎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克勞不顧身下被侵犯女騎士長的屈辱與呻吟,肉棒上傳來的感覺、微微滴出的殷紅血絲讓他禁不住狂笑。
“處女,居然是處女啊哈哈哈哈!”克勞一邊狂笑,一邊向天吼道:“北方邊境騎士團團長, ‘白銀之花’,諾維雅˙加西亞的處女,被我等皇憲隊拿下!”
““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目睹這一幕活色生香的精彩大戲的皇憲隊士兵們,聽到克勞如此宣告,自然是配合地慶祝起來,准備對趴在地上毫無抵抗的肉體一擁而上。
不過他們卻被克勞阻止了。
“這次我出力最大,我先來,一會兒你們再爽。”
“誒誒誒誒誒——”“別吧,副隊長……”“啊這。”
士兵們不得不繼續強制壓槍。
“嗯、爽、爽死了,什麼白銀之花,改叫榨精之花算了,吸得,操,真他媽緊啊。”克勞喘氣粗重,胯下黑槍四號沒有憐香惜玉的意味,在剛剛破瓜的緊致陰道中奮力抽插,陰莖每次出入穴口帶出的白中帶紅的愛液也攪出了粉紅的泡沫,加倍刺激著克勞的欲望。
“媽的,這練過得小穴真是極致,比那些貴族小女生,松松垮垮的小屄舒服多啦。”一邊品評,一邊持續著操干。媚藥與指令下,處女破碎的痛楚逐漸消弭,盡管克勞放縱著自己胯下黑槍,毫無技巧性地對著濕淋淋的嫩徑花心縱情抽插,諾維雅肉穴與子宮卻在這殘酷的對待中委曲求全地將一切化為衝刷腦髓的快感,令女騎士的嬌嫩呻吟聲越來越大。
“嗯……啊…………嗯啊,嗯啊……殺,啊……我,一定……嗯啊……要把你殺……哦,哦,嗯啊~”令諾維雅肌色粉紅,香汗淋漓的後背位抽插,顯然讓她的小嘴也沒辦法好好組織成一句話,明明是要狠狠罵出的一句話,卻和膩人的呻吟融為一體,變成了欲迎還拒的誘惑
叫床音色,令克勞的下體愈發膨大。
然而克勞似乎對諾維雅還能罵出來感到略微不爽,罪惡的紅玉戒指再次綻放邪光。
“母狗、說點你下身的感覺。”說罷,還用大雞巴在女騎士長的子宮口狠勁蹭刮一下。
“嗯啊~好熱……大肉棒……好舒服……啊……滿滿,誒?不對,不是不是,啊~……你他媽……殺,一定要把你殺……嗯啊~”然而一個小小的指令就暴露了諾維雅騎士長早就春情勃發,難以自持地將心中真實想法脫口而出,卻瞬間感到羞恥至極,全身顫抖之下花穴再次泵出一大波液體,竟是小小高潮了一把。
“嗯哼,干得你很舒服嘛,說要殺了我,是要用榨精小穴吸死我嗎?”講道這時,克勞啪地一聲打在了諾維雅的雪玉翹臀上,侮辱性的言行令她更為羞恥的同時,身體卻不自覺地微微一翹,稍稍調整了一下角度,讓騷穴吸地更緊,同時讓龜頭邊緣更能刮蹭到還沒有受盡照顧的媚肉上。
享受著身下女騎士長半屈服的不自覺服侍,克勞一邊催動下體龍槍再接再厲,一邊心下大爽,同時也是玩心漸起:“行吧,那占盡優勢的我,今天就大發慈悲,讓你一把,如果今天皇憲隊沒把你干暈過去,你可以一劍砍到我脖子上,我可是守約的很啊。”
“嗯……咿……嗯,好啊,嗯啊~……看我到時候,嗯啊,不把你……嗯啊……全家……嗯呢啊啊啊~……”空頭支票當令箭,已經被媚藥和抽插折磨地暈暈乎乎諾維雅,快感衝蝕下聽聞對方“示弱”,竟真以為自己有了機會,淫語交雜中又放起了狠話。
“媽的,讓你一步你還來勁了。麥森,過來!”
“誒?是,副隊長!”還在旁觀位鼻青臉腫,對著場上淫戲干流口水的麥森,意識還沒反應過來,一聲“是”只是條件反射答道。
“把你雞巴掏出來,將我們偉大的騎士長嘮嘮叨叨的嘴好好堵上!”
“是,是!”這次作戰中受了最大犧牲的麥森,此時被克勞邀請到了名為諾維雅的嘴穴的二號雅座上。他趕忙小跑到諾維雅面前,拉下褲子,掏出束縛已久的粗黑漲紅大雞巴,直接懟在諾維雅的俏臉上。
大熱天訓練的汗味兒和下體自帶的男性氣息混合,熏的諾維雅愣是頂住後身男性不停止的快感衝擊,閉上了嘴巴。
所以麥森面臨一個問題:“副隊長……嘴插不進去啊。”
“這還不簡單?”克勞不以為意,松開了把持住諾維雅纖細腰肢的雙手,右手伸到還在被他抽插的穴口,摸出那一顆已然漲起挺立的小豆豆,猛力一捏;左手拽住女騎士長引以為豪銀色馬尾長發,狠勁一拉。
“嗯啊~嗚噗噗……噗嚕嚕……啊……噗……”女騎士長吃痛,敏感之處又突遭襲擊,嬌呼一聲,便被麥森抓住機會,粗大的肉棒突入小嘴,直抵喉腔。就這樣,諾維雅騎士長的初吻,也被剛剛被她揍得臉上開花的皇憲隊士兵麥森,又紅又粗的雞巴拿下。
堅挺而充斥特殊異味的男性生殖器不斷抵住喉嚨,諾維雅本能的干嘔也因為頭部被麥森雙手徹底鎖住而作罷,而愈加勃發的情欲,卻促使女騎士長的櫻唇與小舌,吸吮舔舐著無禮抽插的大雞巴,這等盡心服侍,真可算是完美的道歉了。諾維雅嘴穴的配合讓欲望憋了許久的麥森遭受不住,馬上就要將積攢的白濁液體噴發。
而克勞這邊也快到極限了,媚藥以及道具指令,配合綿長耕耘反復抽插,諾維雅的花穴已經熱氣騰騰、好使融洽。黏黏糊糊、發出吱溜吱溜聲音的騷穴向內一陣陣緊縮,催促著抽插愈疾的雞巴,而深處與龜頭馬眼不斷接吻的子宮口,那若有若無的一絲刮蹭,也催促著欲望的噴發。
“嗯,麥森,你也差不多了吧,一起來給我們渴望精液的女騎士長閣下射個爽吧!”察覺兩邊都不妙的克勞,對麥森搭話,不過麥森這次連回答的余裕都沒有了,只顧和克勞一樣加速狠命抽插。
雙重暴虐下,曾經高傲的女騎士長徹底沉淪,跪趴的四肢早已失去力氣,整個身體掛在兩根不斷加速的肉棒上。猛然間,前後兩根肉棒一齊向內夾擊,喉嚨中小穴里精液瞬間迸發,白濁的欲望灌注於腦髓,硬將欲望下發狂的諾維雅推到了新的高峰上。
“嗚嗚……嗯……嗯……嗯啊~”雙眼翻白,涕泗橫飛,一瞬如漫長的射精中,諾維雅的小嘴承受不住如此巨量的白濁,嘴角不住地有混合的白色液體流下;小穴更是高潮再臨,一陣愛液噴射不說,精液射出灌注於子宮口,小腹處竟也被精液射得稍稍膨大。
“嗚咕……咕啊……咳咳……咳……嗯啊……”前後沾著唾液、精液、愛液、處女精血混合物的肉棒一齊拔出,失去支點的高潮肉體隨即癱倒在訓練場堅硬的地面上。諾維雅呼吸似乎被泵入的精液嗆住,不住咳咳,噴出些許白色粘稠,下身則被一大片帶著泡泡的粉紅色混合液浸泡,當真是敗於欲望的女騎士長的末路景象。
“瞧這一臉精液的慘象,嘖嘖嘖,說這是那個威風凜凜的騎士長,誰雞巴信啊。”
干了個爽的克勞,此刻繼續對諾維雅嘲笑。此時的諾維雅全身都在高潮的余韻中顫抖,倒是一直不饒人的嘴巴,此刻勉勉強強說道:
“我……我還沒有……我還能……要……”
這話說出來,簡直如同欲求不滿的欠干爛婊一樣。但是克勞知道她所說的,是那個只要沒被干暈就可以殺克勞全家,那張空頭支票。
“哦~你還沒有暈過去,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啊。”於是克勞右手拽起諾維雅脖子上的項圈,像是拎著一只死狗一樣,將她半懸空提在手里,左手指著諾維雅,對著剩下的皇憲隊士兵們說道:
“兄弟們,上,給我把這個淫亂母狗騎士長諾維雅,每一個洞都徹底干松干垮!不然,我可是要被殺全家啦!”
““遵命,副隊長閣下!””
一場持續數個小時的輪奸戲碼,正式打響。
皇憲隊士兵們撲向毫無抵抗的女騎士長之時,克勞卻收槍入庫,默默翩然准備走出了訓練場。
今天竟然動用了等同他平時三個星期的運動量,思考、訓練、決斗以及打炮,屬實累到不行。現在他想做的,僅僅是點上一顆煙,走回勤務室,美美地補上一覺。
“副隊長,我想問個事情。”然而此時他卻被叫住,來人正是同樣提前下場的麥森。
“副隊長,你是怎麼讓那個女騎士長中媚藥的呢?”
“媚藥?”克勞都快忘了這茬了。
“就是你決斗中,怎麼給對方下的媚藥呢?”
“哦這個啊,簡單的很。”克勞扭頭一笑。
“我提起決斗時候,丟給她的那個手套啊,是倒過藥的啦。”
笑死,真當我克勞冒這麼大險給你出頭呢?都是局啊你個可愛的小傻帽。
當然心里的想法不會說到明面上,克勞還是很關心地把麥森也叫到勤務室,親手給他被打傷的位置摸了藥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