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100章
“柴興福,孟總喊你。”
“哦,知道了。”
柴興福呆呆的起身,來到了總經理孟憲麗的辦公室。
但才一進門,就注意到了會客區域沙發上的一個成熟女人,不由得眼前一亮。
她披散著一頭烏黑濃密的長發,黑色高領襯托出圓潤的臉煩和修長的脖頸格外白皙,領口露出的肌膚細滑如絲,蕾絲邊帶著褶皺的領口被渾圓飽滿的高聳胸脯頂起來,束身衫在小腹部位滑成一個有些空蕩蕩的斜坡,很容易就讓人聯想她的胸型和翹挺的幅度,那掐緊的小腰迅速收攏,然後就露出了被裝進套裙里如滿月般的肥美圓臀。
這女人珠圓玉潤的模樣兒是少見的豐腴體態,格外的勾人,而且身上無形中散發出一股股淡淡的貴族氣質,可謂姿色極品,身段極品,氣質極品,柴興福這生瓜蛋子無疑瞬間就被這美婦人所透露出來的妖嬈尤物氣質所吸引了。
“咳咳!”孟憲麗見柴興福一進門就兩眼直勾勾地盯著今天的貴客猛看,趕緊咳嗽兩聲,並狠狠瞪了他一眼。
再微笑著對女人表示歉意後,才說道:“柴興福,這位是從總公司慕容集團過來的王總,今後將會在咱們公司待一段時間了解公司的情況,這段時間你就待在王總的身邊當她的私人秘書,不管王總有什麼吩咐,你都一定要好好配合,盡全力辦到!明白了嗎?”
“啊?是!是!我一定盡全力辦到,保證完成任務。絕不辜負孟總您的囑托!”
本以為喊自己過來是又有什麼苦差事,萬萬沒想到竟然是給這麼一位尤物般的美婦人當私人秘書,柴興福心里差點沒樂開花去。
“好,你帶王總去她辦公室吧,就是以前青城小姐用那間。”
“好的,王總,您請跟我來。”
“麻煩了。”王婉瑩微微一笑,輕輕點了點頭,站起了身來。
柴興福這才注意到,這位美婦人的身材很高,有一米七三左右的樣子,裹著纖薄黑絲的結實長腿也很是修長,同時給他-種淡淡的熟悉感,總有種好像在哪里見過這個女人的感覺。
領著美婦行走在公司過道里,柴興福用眼角余光不停打量著她的絕美容顏,當然同時也偷瞄著她的尤物身段。
她雖然比自己一米六五的自己高了大半個頭,整個人看起來卻沒有讓人覺得不協調,反而是一種水嫩嬌柔的味道,只是她身體各部位的曲线比例格外夸張,胸部肥美豐滿,腰肢纖細堪折,翹臀圓滾碩大,再加上她那舉手投足間的貴族優雅氣質,兩相衝擊之下,顯得格外有誘感力,只是偷瞧了一小會兒,柴興福就覺得小腹里有股熱氣在發脹了。
沒想到自己竟還能遇見擁有足以媲美慕容家兩姐妹容顏和身段的女人,柴興福激動地深吸了一口身旁傳來的濃而不膩香風,小心翼翼地領著路。
“王總,就是這間了。”路程不遠,很快就到了,柴興福開門,讓王婉瑩率先進去。
“這就是之前青城用的辦公室嗎?”王婉瑩進門後抱起雙臂,對辦公室內四處打量。
“王總您認識青城小姐嗎?”
“認識,而且還很熟悉。”
“那你們在總公司一定是很好的朋友了,不知道她最近過得怎麼樣?”
“很好的朋友?”王婉瑩淡淡看了柴興福黝黑的面龐一眼,“你先出去吧,我先自己熟悉一下,沒事不要進來打擾我。”
“……好的。”
雖然想再多看一會兒而這樣的美人,多聞聞她身上的香味,但看先前孟憲麗對這女人比對慕容青城還要恭敬兒分的樣子,就知道這是大人物,自己一個一無是處的小小職員可得罪不起,所以柴興福不敢造次,依言退了出去,並將辦公室的房門輕輕關好。
在辦公室門外以前沈平那張辦公桌上坐著,柴興福正在思索里面的女人究竟是何許人也。
而辦公室內的王婉瑩也同樣有著心事,丈夫慕容祥的所作所為讓她失望透頂,先前跑去國外,眼不見心不煩就算了,現在回來了,自己是一刻也不想看見他,所以才跑到分公司這里來散散心。
其實自從生下青霜與青城後,慕容祥就沒碰過她,這麼多年慕容祥一直在外面花天酒地,尤其是在國外,不知養了多少情婦。
她和慕容祥的這段婚姻,早就該走到盡頭了,只是兩人的結合畢竟是大家族聯姻,就像沈平和慕容青霜一樣,一旦離婚,圈子里的人很快就會全部知道了,那樣兩家人的面上都不會好看,這不是她想看到的結果和局面。
雖然王婉瑩也清楚,在她們這個圈子里,類似的婚姻,類似的情況不知有多少,很多看起來恩愛無比的模范夫妻,不過是做做樣子給外人看的,背地里其實誰也不管誰,各玩各的。
但王婉瑩是一個比較傳統的女人,她骨子里的教養決定了她不可能像丈夫慕容祥一樣在外面胡搞亂搞,所以這麼多年,她都裝作不知道。
可是近來慕容集團股份的事,是真的讓她失望了,丈夫慕容祥沒有一點作為父親和丈夫的擔當,居然丟下爛攤子,自己一個人跑到國外,讓小女兒出去面對集團里那麼多老狐狸,最後見沒辦法了,又跑回來,把主意打到了大女兒和女婿的身上。
想到那些糟心事,王婉瑩就感覺一陣心力憔悴。
時間轉眼就到了周五,一想到明天就是休息日了,沈平就一陣開心,再加上好久沒有吃面了,正好玉集附近有一家看起來不錯的面館,沈平也就走了進去。
這是沈平在辦公室閒著無聊的時候發現的,站在窗前曬太陽,透過窗戶,就能看見這家招牌十分醒目的面館。
進入之後,四周望了望,環境倒也不錯,就是人多了一點兒,整個一層,沒有空桌了。
沈平突然一愣,靠在窗邊的人不是慕容青城嗎?她怎麼跑這里來吃了,而且還只有她一個人?
一個人占一張桌,多浪費呀!
這個時候也不管有沒有仇了,沈平直接走了過去。
來到慕容青城的對面,沈平坐了下來,太師椅,有點硬。
正在吃面的慕容青城愣了愣,把嘴里的面條咬斷,接著四周望了望,待並沒有看見姐姐慕容青霜後,慕容青城皺著眉頭看著坐在她對面的沈平,沒好氣的問道:“干什麼?”
一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的樣子,不滿的情緒,在她的口腔中彌漫,通過她的話表達出來。
“吃面!”沈平很坦然的回答道。
“這里已經有人了!”慕容青城說道。
“哪里?”沈平左右望了望問道。
“還沒來!”
“被人放鴿子了?”
“你才被人放鴿子了呢!”慕容青城狠狠的白了沈平一眼,然後不耐煩的說道:“快走快走,別耽誤我等人!”
沈平看了看桌子上擺放的東西,慕容青城點了一碗面,還有兩個小菜,一小盤是醬牛肉,一小盤是拌黃瓜,還是大刺兒的那類黃瓜,難怪慕容青城到現在還沒有男朋友,原來是喜歡黃瓜呀!
看樣子,在經濟危機的大環境下,茄子和黃瓜已經變成了富婆和大小姐的最愛。
“這麼喜歡黃瓜,干脆跟黃瓜結婚好了!”沈平看著慕容青城說道。
“什麼?”慕容青城一愣,純潔的她顯然沒有明白淫蕩的沈平話里的意思。
“你等的人還沒來就先吃了?”沈平看著慕容青城問道,好話不說二遍。
“要你管!”慕容青城低著頭,繼續吃面。
等人?
沈平可不會相信慕容青城的話,等人哪有人還沒來,就先吃的?
更何況,以慕容青城的性格,如果和人約會,會選在拉面館?
開玩笑!
西餐廳才是慕容青城這種人去的地方。
不過既然慕容青城都能來這里吃,這家面館的面果然不一樣。
“先生,請問您要點什麼?”服務員走了過來問道,笑容不錯,希望面也不錯。
沈平接過菜單看了看,拉面還分大小碗,沈平第一次來,也不知道大碗到底有多大,他撇了撒對面的慕容青城,然後對身邊的女服務員問道,“她是大碗的還是小碗的?”
“小碗!”
“哦,那就給我來個大腕的!”沈平看著女服務員說道,接著看著菜單自言自語道:“大人就得吃大碗的,只有小人才吃小碗的!”
“啪!”慕容青城狠狠的把筷子拍在了桌子上,衝著沈平怒日而視道,“你說什麼?誰是小人?”
“啊?你聽見了?哦,那就當我什麼都沒說!”沈平淡淡的說道,接著也點了兩個小菜。
服務員拿著菜單離開了,慕容青城仍然狠狠的瞪著沈平,不過沈平卻像沒看見一樣,因為早上沒吃飯的原故,沈平已經等不及了,拿著筷子,伸向慕容青霜面前的醬牛肉,夾了一片,放到嘴里。
別說,這醬牛肉做的還真不錯,色澤油潤禍紅,肉質嫩爛松軟,入口醇香不膩,至於一旁的拌黃瓜,沈平就不嘗了,君子不奪人所愛!
沈平看了看對面的慕容青城,見到對方還沒吃,不禁問道,“怎麼了?不吃了?不吃就給我吃,我不嫌你髒!”
“滾!”慕容青城咬著牙說道,然後拿起筷子,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估計,她是把面條當成沈平了,吃沈平的肉,喝沈平的血!
面還沒上,沈平只能吃著慕容青城點的小菜。
不過慕容青城並不想把她盤中的醬牛肉分給沈平,所以就用筷子不停的擋著沈平的筷子,在外人看來,這兩個人很明顯是在用筷子打架,“啪啪啪啪”的聲音,吸引了周圍許多人的注意。
慕容青城突然伸出另一只白嫩的手掌,端著裝著醬牛肉的盤子,直按把剩下的醬牛肉,倒進了她的拉面碗里,接著把空盤子擺在沈平的面前,洋洋得意的看著沈平。
如果這樣就能夠阻止沈平,那慕容青霜就大錯特錯了,沈平拿著筷子從慕容青霜面前的碗里一下子夾了好幾片,然後放到嘴里。
“喂喂喂!”慕容青城極度不滿的看著沈平,然後拿著筷子在碗里面攪了攪,把醬牛肉壓在面底下。
看著慕容青霜竟然做的這麼絕,沈平也沒有辦法了,放下了筷子,靜靜的等著他的面和小菜。
見到沈平放下“武器”,慕容青城的臉上露出了勝利的笑容,從碗里面撈出一片醬牛肉,放到嘴里,吧唧吧唧,一副好吃極了的樣子。
對於慕容青城挑釁的舉動,沈平並沒有當回事,趁著上菜的空隙,他站了起來,活動一下身子。
走幾步繞到慕容青城身後,就看到了她那圓如滿月的臀兒,她今天穿著一條緊身的水洗牛仔褲,將豐美的臀瓣繃得緊緊的,從她身後看去,顯得異常肥美。
不禁讓沈平又想到兩姐妹的屁股究竟誰更大的問題,看起來慕容青城的臀兒和她姐姐的比起來,似乎是伯仲之間,不分上下,又似乎是慕容青城的稍微大一點,而胸部則是慕容青霜的稍微大一點,以後找個機會,一定要比一下。
慕容青城見到沈平繞到自己身後看,心里充滿了不解,也跟著扭頭朝身後看去。
眼神在身後掃了半天,什麼也沒看見,更別提錢包之類的了,慕容青城看向沈平,順著對方的視线看去,最後落在了自己兩瓣鼓鼓的臀瓣上。
“你看什麼呢?”慕容青城臉蛋微紅了紅,好奇的問道,屁股上也沒什麼呀。
沈平聽見後沒有說話,又看了一會兒,然後重新繞到桌前坐下,這個時候,沈平點的面和小菜都已經上來了,沈平拿起筷子,吃了起來,並沒有理會慕容青城。
沈平越是不說,慕容青城就越好奇,可是她又知道,沈平肯定不會告訴她的,就算告訴了,也絕對不是什麼好話,估計他可能會說你褲子破了個洞,都看見屁股了這樣的話,所以,慕容青城只好繼續吃。
“什麼呀,神神叨叨的!”慕容青城小聲的哪噥著。
這家面館的拉面做的確實不錯,爽滑勁道,湯也不錯,很清,但味道很濃郁,光聞著冒著的熱氣,就能勾引出人的食欲。
看著面館內爆滿的人,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群眾的舌頭,也是杠杠地!
“對了,你的屁股有多大?”沈平冷不丁問道。
“啊?”慕容青城一愣,有些呆的看著沈平。
沈平慢慢的把嘴里的東西咽下,然後看著對面的慕容青城,一本正經的問道,“你說,女人會不會因為自己的屁股小而自卑?”
慕容青城並不知道沈平為什麼會突然問她這個問題,不過她還是想了想,回答道:“…………會吧!”
說完之後,慕容青城突然想到了什麼,她扭頭看了看自己的臀部,再狐疑的看著面前的沈平,問道,“你的意思,是說我的屁股小?”
畢竟,沈平先前一直盯著她的屁股看,也難怪慕容青城會把這些聯系到一起。
沈平看了看慕容青城,又問道,“如果我說,你的屁股沒有另一個女人的圓,沒有另一個女人的大,你會生氣嗎?”
“沈平,我告訴你,沒有你這麼埋汰人的!”
慕容青城突然大聲的說道,“吃我的肉也就算了,還說我的臀小?我已經忍受你到極點了,別以為我姐罩著你,我就怕你,如果你再主動挑釁,我就對你不客。而……且我的臀不小。”
看著面紅耳赤的慕容青城,沈平的心里終於明白了,女人對於自己的臀部,其實就跟對待她們的胸部一樣,都是很在意的。
“那……我糾正一下!”
沈平看著好像真的生氣了的慕容青城說道,“第一,我沒吃你的肉,我吃的是牛身上的肉。第二,我從來就沒說過你的臀小,我只是想到了一個學術方面的問題,正好你在,所以想跟你探討一下而已!”
吃完了面,慕容青城先一步離開了,她確實是先沈平一步,因為沈平一直走在慕容青城身後一步遠的距離,盯著對方被牛仔褲包裹住的圓臀。
不知道是遺傳的原故,還是別的什麼原因,慕容青城除了臀美之外,腿型看起來也不錯,想挑點兒毛病,一時間還真挑不出來什麼,想說幾句傷慕容青城自尊的話,一時間都說不出了,如果非要豆腐里面挑魚刺,雞蛋里面撿骨頭,那慕容青城今天沒有穿超短裙露出兩條大白腿,勉強算上一條。
兩條不停交叉擺動的長腿突然停了下來,沈平身子一頓,勉強刹住了車。
當他抬起頭來,看看前面是不是出了車禍時,卻見慕容青城秀眉豎立,惡狠狠的看著他,就好像沈平動了她的奶酪一樣,其實沈平只是吃了她兒塊醬牛肉而已,而且後來還用涼拌海螺補償了一下,她應該知足了。
“怎麼了?”沈平看著慕容青城問道,“放你鴿子的人又來了?”
慕容青城白了沈平一眼,用手一指前面的步行道,“你在前面走!”
“嗯?為什麼?”沈平問道。
“不為什麼!”
“不為什麼我為什麼要聽你的?”
“……你別跟著我!”說完,慕容青城轉過去,繼續向前走著,而沈平,也繼續跟在慕容青城的身後。
沒走兒步,慕容青城又來了個緊急刹車,沈平又差一點兒就撞在她的圓臀上了。
“我不是說了嗎,你別跟著我!”慕容青城衝著沈平大聲說道,也不管旁邊的路人投向這里的奇怪的目光,現在的她,已經忍受到極點了。
“我沒跟著你呀,我在玉集工作,你也在玉集工作,我們只是順利而已,你別自作多情好不好。搞的別人還以為我是跟蹤狂呢!”
沈平為自己辯解道,他真的沒有跟著慕容青城,只是視线放低了點兒……
“你就是一個跟蹤狂,流氓色狼,而且還是一…………臀控!”
“啊?臀控?”沈平皺起了眉頭,不知道慕容青城怎麼會聯想到這個詞,難道先前在面館時的舉動,引起了對方的誤會?
“難道不是嗎?那你說,你為什麼,為什麼總是盯我的……我的屁股看?”慕容青城理直氣壯氣壯的看著沈平質問道,俏臉有點兒微紅。
街邊的路人,一個個不管男的女的,都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沈平,特別是女性路人,更是毫不客氣的露出一臉的厭惡,而男的,多半在看過沈平之後,瞄向慕容青城那迷人的臀部!
如果是私下里被這樣說,沈平也就不解釋了,但周圍這麼多的人,不解釋一下的話,很容易被人當成流氓挨打。
“你自作多情也要有個限度,我就算是臀控,我也控你姐,你算哪根蔥哪棵菜啊?”
“別廢話,我告訴你,你再跟著我,我可就報警了!”
有些郁悶的回到了玉集內的辦公室,畢竟被人當街說成臀控,並不是一件光彩的事。
沈平坐了下來,面對著落地的玻璃窗,看著金融界的高樓大廈,腦袋里面……臀兒~!
慕容青霜的臀兒,慕容青城的臀兒,沈平又想到了王婉瑩的臀……媽的,難道我真的成了臀控了?沈平的心里想道。
用力的搖了搖頭,把腦子里面的臀兒全部甩掉。
在這個問題上,沈平糾結了一個下午,本來已經恢復的差不多的,結果半道去了趟廁所,經過走廊的時候又看見了幾個穿著套裙的女員工,沈平在心里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防线瞬間崩潰,現在的他,真希望手頭上能有點兒工作,用工作來麻痹自己。
離下班還有兒分鍾的時間,沈平坐在椅子上,一邊打著哈欠,一邊瀏覽著一家人體藝術網站,看著國內外的人體藝術。
看的多了,沈平也懂了許多,原來,臀部也是人體藝術中的一部分,如果這樣理解,那沈平覺得,自己不應該是一個臀控,而是一名藝術家,而且還是一個熱愛藝術的藝術家,都已經藝術家十一個小時了。
“鐺鐺鐺!”
外面響起了敲門聲,沈平剛要喊請進,房門就被推開了,進來的是慕容青霜,沈平立即把人體藝術的網頁關掉,換成一家時尚服裝的網頁。
這讓沈平不禁想起了大學時代的生活,那個時候,晚上閒著沒事,都喜歡看黃片,而且還是一群人圍著一台電腦看,為了避免讓巡查的導員發現,所以看的時候,除了播放器之外,還會開一個PS之類的軟件,這樣一來,在導員檢查的時候,黃片一關,一群流氓,就變成了一堆好學的青年,結果有一天大片實在精彩,放哨的小弟也湊過來看了,來看了,正巧導員檢查到寢室,當發現的時候,導員已經到眼前了。
結果不知道那個王八蛋碰了沈平的胳臂一下,沈平本來就緊張,鼠標一劃,手一抖,在播放器的屏幕上連點兩下結果全屏了!
沈平出名了,幸好那導員是男的,要是個女導員,後果不堪設想!
自從那以後,沈平養成了一個人看片的習慣。一個人,一切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人太多了,未知因素就多了,不好控制。
“做什麼呢?”慕容青霜進入沈平的辦公室後問道,然後走到沈平的身邊,看了看電腦屏幕,是服裝網,慕容青霜很欣慰!
“領導有什麼指示嗎?”沈平看著慕容青霜問道,他盡力的控制著自己的眼神不向別處瞄,防止被人當成臀控或者流氓。
“下班了,你不准備走嗎?”慕容青霜微笑著問道。
沈平看了看手表,說道,“還有幾分鍾呢。”
說話時,沈平注意了一下慕容青霜的表情,見到對方面帶笑容,並沒有像早上那樣拉著臉,難道已經忘了?
“不差那麼兒分鍾!”慕容青霜對沈平說道,接著伸手抱住了沈平的胳臂,把沈平拉了起來,離開了椅子。
“喂,你干什麼?”
“跟我走吧!”
沈平還沒弄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就被慕容青霜拉出了辦公室。
慕容青霜雖然不說,但是沈平強烈的男人第六感告訴他,慕容青霜這樣的著急,一定有什麼重要的事!
慕容青霜拉著沈平,而沈平則帶著疑惑。
來到地下停車場,這次並沒有讓沈平開車,慕容青霜也沒有提別的事,而是很干脆的坐在了駕駛位置上,發動了車子!
十分鍾左右的時間,車子就在路邊停了下來。
慕容青霜笑呵呵的下了車,然後十分殷勤的為沈平打開副駕駛的車門,把沈平拉了出來。
“槍斃之前還通知一聲呢,你到底要干什麼?”沈平緊皺著眉頭問道。
慕容青霜衝著沈平笑了笑,眨了眨眼睛,然後拉著沈平來到一家相當大的店鋪面前,伸手指了指店鋪的牌子,又指了指店鋪的里面。
“花店?”
沈平愣了愣,隨即就明白了慕容青霜帶他來這里的意圖,敢情這女人還在為要見未來婆婆的事情擔心呀。
不過既然能讓對工作十分認真努力,還經常加班的慕容青霜,提前幾分鍾下班,看樣子這女人對這件事還是相當重視的。
對此,沈平的心里很高興!
慕容青霜對這件事如此的重視,也是從一個側面來反映,她對他是多麼的重視,如果對沈平無所謂,那麼對沈平的家人,也根本不用在意了。
進入花店,芳香撲鼻,各種鮮花,爭相開放。
與普通的街邊小花店相比,這家花店的門面相當大,僅第一層就有兩百多平米,更何況還有第二層?
“先生,小姐,想要買兒什麼花?”年輕漂亮的花店店員走到慕容青霜的身邊問道。
“你忙你的吧,我們自己看看,然後再決定!”慕容青霜微對店員說道。
店員聽見後微微一欠身,算是行禮了,因為店內還有其他好幾波的客人,所以就離開了。
見到店員走後,慕容青霜就拉著沈平在各種花之間走著,一邊小聲的說道:“我已經把昨天你告訴我的那些花,全部都記下來了,今天來這里,就是為了看看實物,把理論和實際結合起來,這里可是附近最大的花店。”
聽著慕容青霜的話,沈平忍不住笑了出來。
當初逛街去內衣店看內衣的時候,慕容青霜就是為了學習,取百家之長,去一己之短,光看不買,既能學習,又省錢。
而現在,慕容青霜把這一招,又用在了看花上,慕容青霜呀慕容青霜,還真是一個會過日子的女人。
慕容青霜的腦袋瓜子還是非常好使的,是在昨晚學習了幾個小時,就把沈平告訴她的那些花的信息全部記了下,沈平還是第一次知道,慕容青霜有過目不忘的本領,這種強悍的記憶力,真是厲害!
在花店內看了半個多小時,花店里面的顧客換了一波又一波,連店員,都有幾個換班了,不換的,只有沈平和慕容青霜。
花店的員工也是第一看見這樣的人,這哪里是來買花的?分明是把這里當成花卉學習基地了!
不過看他們的穿著打扮,也是有身份的人,店員也就沒說什麼,只要不破壞她們的花,不耽誤她們的生意就行。
不過有這麼一對俊男靚女,也算是給花店,增加人氣了。
慕容青霜今天一共學習了七八種花,理論和實際相結合,加上偶爾問問店員,這一趟對慕容青霜來說,受益匪淺。
一個小時,直到慕容青霜覺得腦子里面已經飽飽的時候,終於決定離開了,跟在慕容青霜的身邊,沈平也覺得學到了許多的東西,不過就這樣空手而走,沈平實在是不好意思,慕容青霜似乎已經習慣了這種學習方式,空手要走的時候,沒有一絲的不適應,看樣子,慕容青霜不僅記憶力好,臉皮也厚,不知道這兩者之間,有什麼關聯。
看著幾個店員的異樣的眼神,沈平的心里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已經跨出花店的一條腿又收了回去,他來到一堆百合花面前,好好的看了看,店員似乎看出了沈平的心思,快步的走了過來。
“給我包十支百合!”百合象征著百年好台,順利祝福,十支的意思就是十全十美。
店員聽見後立即行動,一會兒工夫,一束百合花就已經包好了。
付錢,走人。
沈平從花店里面出來,看了看手里的百合花,百合花的花香是出了名的濃郁,如果在家里放上那麼兒朵,滿屋子都是香氣,買一束百合放在家里,也挺好的。
沈平剛要上車,卻看見一旁的慕容青霜,笑眯眯的看著他,准確的說,是看他手中的這束百合花,眼中充滿了喜愛之情,和歡喜之意。
沈平的心里感到奇怪,既然這麼喜歡,為什麼看完了卻不買呢?
或者還是說,慕容青霜只喜歡他買的花?
“沈平呀!”慕容青霜笑呵呵的看著沈平,鼻子聞了聞花香,然後問道,“這花是不是給我買的?”看她的樣子,已經做好了接受的准備。
“不是!”沈平果斷的說道。
“啊?那你這是給誰買的?”慕容青霜好奇的問道,表情有些驚訝,似乎是空歡喜一場了。
“反正不是給你買的,所以你就別惦記著了!”
沈平看著對方說道,他並沒有想給誰買,只是不好意思空手離開,所以才買了一束而已,由於從小就耳聽日染,所以沈平也比較喜歡百合花。
看著已經上車的沈平,慕容青霜快步的跟上了去,坐在駕駛位置上,慕容青霜看著副駕駛上,手中捧著花的沈平。
“要不……我先幫你拿?”慕容青霜十分殷勤的問道。
“雖然我早晨沒吃飯,但拿一束花的力氣,還是有的!”
沈平看著對方說道,他怎麼能不明白慕容青霜的心里在想什麼呢?
無非是想得到這束花。
可慕容青霜越是想得到,沈平就越是想吊對方的胃口,如果還能借此機會占點兒便宜,讓自己摸摸她挺翹的圓臀,或者白嫩的大腿,那就更好了。
沈平並不是一個小氣的人,也並不是一個願意占別人便宜的人,但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想占慕容青霜的便宜,准確的說,應該是喜歡逗慕容青霜,逗她玩。
沈平拿著花,聞了聞,其實花香在這短短的時間內,已經充滿了整個車內,沈平湊近了聞,只是做做樣子而已。
他轉過頭,看著一旁一臉羨慕的慕容青霜,問道,“你想要?”
“嗯!”慕容青霜重重的點了點頭。
“有多想?”
“非常想!”
“那就看你的表現了,你總得給我一個,讓我送你花的理由吧?”
沈平搖了搖手中的花,示意給慕容青霜看,憑慕容青霜的聰明勁兒,應該知道,這個世界上,沒有白吃的午餐,當然,也沒有白送的。
慕容青霜立即明白了沈平的意思,她看了看沈平手中的花,雖然這花她自己也可以買,但是對慕容青霜來說,她就是想要從沈平的手中得到,項鏈也好,戒指也好,花也好,反正她就是想要。
也許,這就是女人吧,有時候,讓人摸不著頭腦。
沈平把手向慕容青霜裹著肉色絲襪的豐腴大腿摸了過去,觸手溫熱柔軟,質感絲滑,在秋天溫度下降的時候,能這樣摸一摸女人充滿肉感的溫熱大腿,無疑是一件很舒服,很享受的事情。
慕容青霜臉蛋微紅,沒有拿開沈平的手,“現在我可以得到那束花了嗎?”
“當然不行。”沈平理所當然地道:“光這怎麼行?都隔著絲襪,要是光著腿讓我摸一摸還差不多。”
“你這是得了便宜還賣乖!說話不算話!”慕容青霜拿開了沈平在自己大腿上又摸又捏的手,說道:“我看還是以別的方式吧。”
看得出來慕容青霜是真的很想得到這束花,這一點,從她對晚餐的准備上就可以看出來,她買了許多的菜和肉,至於在車上被沈平占便宜的事,似乎早就被慕容青霜忘在腦後了。
回到家後,慕容青霜二話不說,換完衣服就進了廚房,沈平拿著花,就坐在廚房外,讓慕容青霜不僅能夠看到花,還能夠聞到花香,這樣一來,慕容青霜就有動力了,肚子里面的怨言,也會在聞到花香之後消化掉。
“對了,你妹妹喜歡什麼?我是不是也應該給她准備一個禮物?”
正在做飯的慕容青霜,顯然並沒有完全陶醉在白台花的花香之中,她的腦袋還是清醒的,至少她知道,現在對她來說到底什麼才是最重要的。
什麼最重要?休息日去沈平家的拜訪最重要!
“你是說沈穎?不用吧?”沈平說道。
“我第一次去你家,不送不好吧?如果不送,豈不是顯得不重視?”慕容青霜說道。
“照你這麼說,我都成罪人了。”
沈平看著慕容青霜說道,“我去你家好幾回了,一次禮物都沒帶,你爸媽還有你妹,豈不是把我當成白眼狼了?你說我以後還怎麼去你家?”
“那是兩碼事,我是女的!”
“你的意思是說,男的臉皮就厚唄?”
沈平皺著眉頭問道,如果光說沈平自己,沈平也就不說什麼了,但慕容青霜一竿子打死了所有的男人,那沈平就不得不站出來和對方理論理論了。
“什麼呀,你理解錯了!”
慕容青霜瞟了沈平一眼,解釋道:“因為女方以後都是去男方家生活的,所以女方必須和男方家的所有親人打好關系,這樣才能夠開開心心的和平相處,否則,小姑子天天找毛病,把女方當仇人來對待,那女方還用不用在男方家生活了?”
沈平一邊聽著一邊點著頭,慕容青霜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在傳統上,確實是這麼個理。當然,小白臉除外。
不過讓沈平說沈穎喜歡什麼,沈平一時間,還真就想不起來。
看著慕容青霜正在望向他,沈平仔細的考慮了一下,難道要說不知道?
當哥哥的不了解妹妹,那豈不是要被慕容青霜笑死?
沈平看了一眼慕容青霜,說道,“你先把菜好好做,讓我想想!”
沈平回想了一下,十歲之前,沈穎和普通的小女孩一樣,都喜歡洋娃娃或者毛絨玩具。
十歲以後,學習,看書,再就是跟著他這個哥哥後面到處跑,再之後沈平就上大學了,再後來就從家里面搬出來,要說已經變成大姑娘的沈潁現在到底喜歡什麼,沈平也不知道。
完了完了,這臉在慕容青霜的面前可丟大了!沈平的心里想道,難道我這個當了二十多年……是一個不合格的哥哥嗎?
沈平緊緊的皺起了眉頭,想了半天,突然之間,靈光一閃,看著慕容青霜說道,“我妹妹喜歡吃我媽做的菜!”
“啊?”慕容青霜聽見一愣,隨即說道,“這算哪門子愛好?難道讓我請你媽媽給你妹妹做一頓飯來拉近我和你妹妹之間的關系嗎?”
沈平用手抓了抓頭,確實不應該算是愛好,不過沈穎確實喜歡媽媽做的飯菜,記得沈穎上大學的時候,每天晚上都會回家吃,不吃晚上睡不著覺。
“要不這樣吧!”
沈平看著慕容青霜說道,“我給你媽和我妹妹的衣服尺寸,你給她們倆一人做一件衣服怎麼樣?女人都喜歡漂亮衣服,更何況是你做的,意義不同嘛!”
“咦?這倒是一個好主意!”慕容青霜聽見後點了點頭說道,“不過,你真的知道你媽媽和你妹妹衣服的尺寸?”
沈平想了想,然後伸出雙手在空中比劃著,“就這麼大,。麼……”
“哪有你那麼算尺寸的?再說,你比劃的准嗎?到時候短了一寸兩寸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手藝不好呢!”慕容青霜沒有好氣的說道。
“那我明天偷偷回家拿兩件出來,你照著那個尺寸做,這樣總行了吧?”
“這還差不多,不過你拿的時候,一定要拿經常穿的那件!”
“為什麼?”
“這說明穿起來舒服,所以才會經常穿,也表示尺寸最合適。”
“行,不過沒幾天時間了,你能做完嗎?”
沈平問道,眼看就要到時間了,白天慕容青霜還有工作,後天還要參加拍賣會,時間這麼緊,想抽出時間,恐怕很難呀。
“沒事,在公司的時候,設計出來,然後晚上拿回家做,熬熬夜,用不上幾天的!”
熬夜?白天工作,晚上熬夜做?
沈平看向慕容青霜,也許對方只是隨口說說的,但聽在沈平的耳朵里,卻是另一種味道,感動的味道,這不僅是對他的家人好,更是對他的好。
“行!”
沈平看著慕容青霜認真的說道,“既然你對我這麼鐵,我就為你累出血,從明天開始,你就專心做你的衣服,後勒我全保證,。想吃什麼、想喝什麼就跟我說,我是赴湯蹈火,在所不辭,無私的為你奉獻這幾天的所有時間!”
慕容青霜為了得到沈平買回來的那束百合花,做了一頓豐盛美味的晚餐。
不過這對沈平來說已經不重要了,因為在對方還沒有做完之前,沈平就已經把花送給了慕容青霜,作為給她的獎勵,畢竟自己在車上可是摸了人家香噴噴的大腿的,不能真的說話不算話。
由於玉集服裝公司最忙碌的日子已經過去了,秋冬服裝的新品,訂單上的貨都已經發出去了,剩下的就要看工那邊的情況了,批量生產要靠人手和機器,這一點慕容青霜就算使勁兒也沒用。
也正因為如此,慕容青霜這兒天不用加班了,晚上回家也不用工作了,所以就有了更多空余的時間。
吃完晚飯,沈平打掃起了桌子,整理起了廚房,因為慕容青霜有更重要的任務,那就是為她未來的婆婆和小姑子,設計兩套最漂亮的服裝,作為第一次拜訪的禮物。
凡事開頭難,但是並不能因為難而放松,相反,卻應該更加的為此而努力,慕容青霜就是為了能在第一次去沈家的拜訪中,給沈平的母親留下一個好的印象,這樣一來,以後的相處,就不會像現在這樣難為情了,對沈平的家人,慕容青霜還是非常重視的。
當沈平整理完廚房之後,來到了慕容青霜的房間,此時的慕容青霜,正坐在椅子上,仰著頭看著天棚,看樣子,應該在構思,桌面上,鋪著一疊白紙,還有兒支鉛筆和橡皮,先前沈平送她的百合花,已經被慕容青霜插進了一個花瓶里面,放在了窗台上,滿屋子都是香氣。
沈平不忍心打擾慕容青霜的思路,所以就從慕容青霜的房間退了出來,輕輕的把門給關上了。
忙完事情之後,慕容青霜睡覺前的第一件事,就是來到衛生間,站在體重秤上。
她看了看秤盤上的指針,眉頭卻皺了起來,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粉色薄紗睡……
睡衣淡淡的粉色襯托著她美麗的臉蛋上多出一份淡雅的風情,即使此時沒有刻意擺出什麼大秀身段的姿勢,也依然能夠勾勒出她凹凸有致的身材。
“也許是這睡衣太重了吧!”站在秤盤上,長發四散披開,慕容青霜疲憊的慵懶姿態中透著嫵媚的性感,在心里想道。
從秤盤上下去將衛生間的門從里邊給反鎖上,慕容青霜挽起如瀑的長發,用發兜裝起來,開始一粒粒地解起了胸前睡衣的扣子,她的動作總是格外的優雅,即使只是一個人在衛生間里,也有著一種淑女式的風情,緩慢地,誘人地褪去粉色的薄紗睡裙,露出了身上一大片白皙細嫩的肌膚。
慕容青霜此時裸露的胴體。上只有一套黑色的蕾絲內衣內褲點綴著,白的看起來更白,黑的看起來更誘惑。
但她再看秤盤時,眉頭又皺了起來。
秤盤上的指針,並沒有因為她脫掉睡裙而揶動,還停留在原來的地方,這可比昨天稱量的時候還要多的樣子。
慕容青霜又看了看自己身上僅有的黑色蕾絲內衣內褲……
也許是它們太重了吧!
慕容青霜在心里安慰著自己,不過這次並沒有繼續脫,她怕脫了之後,指針還不動,那她就沒得脫了!
當沈平第二天起床之後,慕容青霜已經把早餐做好了,從慕容青霜早餐的飯量來看,肯定是又長肉了。
不過這樣也好,畢竟沈平並不喜歡太瘦的女人,身材稍微的豐滿一些,看起來喜慶,摸起來也有手感!
像慕容青霜這樣擁有白白嫩嫩,膏脂肥膩胴體的女人就很好,當然她妹妹的也是不錯。
不過說起來,她們兩姐妹嬌好的身材,精致的容貌,以及白暫水嫩的皮膚,都是繼承於自己的未來岳母王婉瑩的,也不知那個讓自己見了也怦然心動的未來岳母,此時在干嘛,沈平心里想道。
時間回到一天之前,從王婉瑩來到分公司,時間已經過去了幾天,雖然同樣是周五,柴興福與沈平的想法卻不同。
沈平會因為第二天可以休息而高興,柴興福卻因為明天就要休息了,看不到辦公室里的大美女而有點失落。
說來柴興福也真是奇怪,這個王總說是來了解公司情況的,可她對公司的事務卻根本毫不關心,一連兒天下來,她沒有過問過一次公司的事務,每天一上班就是在辦公室里關起門來,讓人沒事不要進去打擾她,也不知道她究竟在里面干嘛。
嘟……辦公桌上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這個座機是直連辦公室里面的,柴興福興奮的接了起來,以為終於到自己表現的時候了。
“小柴,進來一下。”
“好的王總。”
開門進去,王婉瑩依然和初見那天一樣動人,坐在老板椅上的她總容易讓人想起唱著宮詞怨曲的可憐女子們,偏偏她還有著一副格外撩人的身材,細小的腰間系著黑色的軟皮帶,臀部極其豐滿,腰身卻是極其纖細,修長渾圓的雙腿包裹在淺淺的黑色絲襪中,隱隱約約可以看到細嫩白哲的腿部肌膚,楚楚可憐的哀怨神情,加上風情萬種的成熟美婦氣質,兩相結合起來,哪個男人見了不怦然心動?
雖然已經相處了幾天,但面前的這個大美人依然讓柴興福看不出年紀,說她是二十八九也像,說她是三十出頭也像,總之柴興福看不透。
但他可以確定的是,自己已經完全被她的美貌與氣質所傾倒,在他眼里,這位王總舉手投足間都有一種難言的韻味,優雅、從容,其至還帶著些許漫不經心的慵懶,這所有的一切,都構成了一種渾然天成的美,讓人迷醉。
“小柴你知道附近有什麼好玩的景點嗎?”
王婉瑩無疑是那種很會珍惜自己的女人,雖然與慕容祥感情不和,但她的生活品質從來就沒有馬虎過,養尊處優的她一直都有著憐惜自己身體的那份細膩心思,今看起來仍然很年輕。
“啊?”柴興福其至有些懵了。
進門之前他為了匯報好工作,想了很多的長篇大論,只為了力求要給這位王總留下一個有能力的好印象,可這位王總卻根本不按常理出牌,要麼不問,問也是與工作毫不相關的事,柴興福感覺自己的腦袋有點不夠用了。
“難道是話中有話?其實是考驗我的應變能力嗎?”
柴興福無疑是有點小聰明那種人,但他畢竟是農村來的,離上層社會太過遙遠,用如今時興的話來說就是,貧窮限制了他的想象力。
有些在他看來無比重要的東西,比如公司的業績,比如能令他回老家時有優越感的大城市飯碗,其實在有些人眼里不值一提,只是雞毛蒜皮的小事罷了。
他絞盡腦汁想著該如何回答才能顯示出自己的價值,在王婉瑩看來卻是,面前這個小伙子可能不知道。
“不知道就算了,你出去吧。”
“不不,知道,我知道!”
死馬當活馬醫吧,懷著這個念頭,柴興福猶豫著說道:“秋河山不錯,我去過一次,風景很好,很多人都選擇到那里去野營,現在這個時節去正是好時候,因為要是王總您夏天去的話,蚊子很多,您身子嬌貴,肯定受不了被那些野蚊子咬一身苞,而冬天又會下雪,寒冷刺骨,也不是好時候,現在剛剛進入深秋,既沒有下雪,蛇蟲鼠蟻又都開始進入冬眠了,所以現在去正是好時候。”
柴興福說話時細細觀察著王婉瑩的神情,見她聽了似乎有點意動的樣子,不由繼續說道:“王總您是要去實地考察一下,為公司拓展業務嗎?”
看柴興福那一副如臨大敵的拘謹樣子,王婉瑩覺得這個小伙子應該是屬於心地單純的那一類人,不由起了逗逗他的心思,於是故意板起臉道:“是的,我這次過來就是因為慕容集團的高層決定要改變戰略沒資方向,開發房地產,准備選一個風水寶地蓋度假村,你說的這秋河山聽起來還不錯,但實際怎麼樣,還是要真正去看過才知道。”
“原來是這樣。”
柴興福聽了說道:“那王總您准備什麼時候去考察?我推薦的這秋河山真的不錯,不然也就不會有那麼多的人喜歡去游玩了。”
“我看擇日不如撞日,正好明天周六休息,就明天吧,你今天下班回去准備好露營的帳篷和睡袋,明天陪我一起去。”
“啊?王總您是說要我陪您一起去考察?”
“怎麼?不願意給我帶路?”
“……不是,我的榮幸,能給您帶路簡直是我的榮幸!可是王總您考察的話,干嘛要我帶帳篷和睡袋啊?”
王婉瑩聽了越發想笑,卻忍住了,“買下一塊地蓋度假村是大投資,半點兒馬虎不得,我必須去實地考察,親身體驗過那地方如何,才能詳細的匯報給集團高層。”
“原來如此,王總您對待工作這副一絲不苟、身先士卒的態度,相信集團的上層-定會記得您的功勞,要不了多久就會提拔您的,到時候您要是高升了,可不要忘了是我陪您去的啊。”
柴興福開啟了舔狗模式,對王婉瑩大肆吹捧,既有因為對方是一個大美人的緣故,也有想攀對方高枝的心理在內。
“行了,你現在就可以下班了,回去准備吧,目前這件事還屬於是集團的商業機密,切記不能泄露給任何人知道。”
“好的,王總。”
因為去秋河山要坐一個半小時的大巴,和王婉瑩約好明天早上8點准時在車站碰頭,柴興福就回去准備了。
而王婉瑩打電話與在家里的小女兒慕容青城聊了聊,也下班開始准備了。
她沒有告訴任何人要去秋河山露營的事,包括她來到分公司的事,家里的丈夫,兩個女兒,以及沈平,都不知道。
除了她自己,沒有人知道她真的只是對最近發生的事感到心力憔悴,想一個人過來散散心而已。
周六,清晨,陽光明媚,萬里無雲。
秋日的天空,要比其他季節更加的藍,藍的鮮艷,藍的讓人從心底有一種愉快的感覺。
時間,早上八點半,地點,沈平的公寓。
臥室的窗簾沒有拉緊,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照射進來,這束光,看起來特別的明顯,鋪灑在地面上,使整個房間看起來都亮上許多。
在這個時間,如果是平時,無論是慕容青霜還是沈平,也都應該起床了。
可是今天,兩人卻仍然躺在各自的床上,呼呼大睡,並且沒有一丁點兒要起床的意思。
陽光也照到了沈平的身上,時間一長,頓時感覺皮膚熱熱的,熟睡的沈平翻了個身,用手摸了摸被太陽照熱的地方,拿起了響個不停的手機,一看竟然是柴興福打來的,沈平沒好氣道:“大清早的,擾人清夢,柴興福,你這可不厚道啊!”
手機那頭的柴興福明顯一副很興奮的樣子,說道:“沈平你知道嗎?咱們公司最近來了一個大美人兒!長得那叫一個好看啊,皮膚白的跟瓷碗一樣,容貌我就不說了,因為美得我沒法說,最主要是那身段,那胸,那屁股,還有那一雙長腿,絲毫不比你老婆和你小姨子差!”
沈平一字不差地聽了,卻明顯比柴興福冷靜得多,“你說公司最近來了一個大美人兒我信,你說絲毫不比我老婆和小姨子差我也信,可是這跟你柴大官人有什麼關系?至於大清早的就給我打電話嗎?”
“你這是什麼話?怎麼跟我沒關系啊?我告訴你,今天她就約我去秋游,9點的車票,都買好了,就我和她兩個人!”
“是嗎?那可以啊,怎麼樣,她是哪里人?啥時候可以喝你們的喜酒?”
因為還有半個小時才發車,柴興福現在是背著王婉瑩躲在車站的衛生間里給沈平打的電話,他捂著電話小聲地道:“一切都還沒准話……”
“行吧,有什麼需要幫助的給我打電話。”
掛了電話,沈平准備繼續唾個回籠覺。
而在另一個房間的慕容青霜突然睜開了眼睛,她愣神了半響,看向屋子里面的那束陽光,猛得直起身子,從床上坐了起來,她抬頭看著牆上的時鍾,八點四十分?
今天……今天可是去沈平家拜訪的日子,…………且就是在十點!
“啊!”慕容青霜突然大聲的尖叫,刺耳的聲音,仿佛要把天戳個窟窿似的。
沈平迷迷糊糊的從睡夢中醒了過來,他看了看闖進來,坐在床上的慕容青霜,對方還在大聲的尖叫著。
沈平懶答答的抬起手,狠狠的在慕容青霜的豐臀上拍了一下。
“啪”的一聲,很響,手感不錯。
“你干什麼呢?”沈平問道,“公雞早晨才打鳴!”
慕容青霜停止了尖叫,雙腳猛的在沈平的腿上踹了幾下,用力之大,竟然把沈平踹下了床!
“八點四十,八點四十啦!”柴容青霜衝著坐在地板上的沈平大聲的喊道。
沈平這輩子,還沒被女人踹下過床呢!沈平剛想大罵,可是一聽到慕容青霜發瘋似的大喊,心里不禁又感到奇怪!
“八點四十?什麼八點四十?暗號?”
沈平不解的看向慕容青霜,一邊揉著大腿,一邊從地上站了起來,他看了看牆上的鍾表,突然想起來了,今天是帶著慕容青霜,回家見他媽媽的日子,而且時間都已經定好了,就在十點,時間,確實很緊!
沈平整個人,立即清醒了過來,先前還剩下的那點迷糊,現在也徹底的消失不見了,他剛想讓慕容青霜快點兒准備,可是又覺得不妥,到了嘴里面得話,又咽了下去。
『不能著急,堅決不能表現出著急的樣子!』沈平在心里面不停的告訴著自己。
沈平知道,如果這個時候表現出著急的樣子,肯定免不了慕容青霜的埋怨。
『對!不著急,絕對不著急!』
“不就是去我家嗎?沒關系的,時間還來得及!”
沈平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對慕容青霜說道,“從這里到我家,二十分鍾都用不上,就算今天周末人多,半個小時也肯定到了。”
“你知道什麼呀,我還有許多事情需要准備呢!”
慕容青霜聽見沈平的話後大聲的說道,她趕緊下了床,往外走去,一邊走邊對沈平埋怨著,“都怨你,睡得跟個死豬一樣,也不知道叫我起床,你看看現在都已經幾點了?我在花店訂了一束花,今早還要去拿花呢!”
“沒關系,時間還來得及,沒有必要自己給自己刻意營造出一種緊張的氣氛,完全沒有必要!”
沈平安慰著慕容青霜,十分鎮定的說道,頗有幾分大將的風范。
其實他的心里面也有些急,只是沒有表露出而已,否則慕容青霜的埋怨聲會更大的,“我們這是回家,見自己的親人,不是去接受領導的接見,你就放一百個心吧!”
“那是你家,你當然不擔心了,我可不行!”
慕容青霜說道,“如果第一次去你家就遲到了,那以後就算我做一百件好事,也改變不了你家人對我的印象,第一印象,可是最重要的,……我不跟你說了!”
說完,慕容青霜匆匆忙忙的跑出了沈平的臥室,衝進了衛生間。
刷牙、洗臉、……早晨她要做的事情多著呢。
女人不化妝,是不會出門的,更何況今天不僅僅要出門,還要去沈平家。
不是慕容青霜不想埋怨沈平,而是現在連埋怨的時間都沒有了,她現在,必須抓緊每一分每一秒的時間,對她來說,時間已經不僅僅是金錢那麼簡單的,這遠比金錢更加的重要。
見到慕容青霜從衛生里面走了出來,回到她自己的房間,沈平這才從臥室走出來,他也想早點進入衛生間洗漱,但是又怕打擾到慕容青霜,所以一直憋在屋子里面,沈平也急,畢竟兩人為了今天,可是從准備了不少功夫,如果今天遲到,那先前的一切准備,豈不是白費了?
不遵守時間的人,是得不到別人的尊重的。
當然,家人對沈平,自然不會有什麼想法,但是對慕容青霜,心里肯定會有成見的。
特別是自己的母親,每天上班,參加會議,會見客戶,時間觀是非常強的,如果慕容青霜第一次就遲到,這對慕容青霜來說,無疑是自己打自己的臉,別說是親手做一件衣服了,就算做一百貨商場的衣服,沈平的媽媽,也不會放在眼里的。
早知道會這樣,沈平也就不會提前跟家里打招呼,把時間說成十點了,十一點也是很不錯的,其實,沈平也沒有想到,今天會起來的這麼晚,記得昨天晚上在睡覺之前,用手機定了鬧鈴的,是沒響,還是響了沒聽見?
沈平收拾好個人衛生之後,回到了臥室,拿起手機看了……已經不知道在什麼時候關機了。
沒電了?
真的沒電了?
這一大清早的,點子可真夠背的!
開局不利!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希望一切順利。
沈平只用了不到十分鍾,就穿好了衣服,對著鏡子照了照,小伙兒挺帥的,比電視里面的明星帥多了,自戀的甩了甩兩寸長的頭發……
用飄柔,照樣這麼自信!
看了看時間,還不到九點,時間還來得及!
當沈平來到慕容青霜的臥室時,慕容青霜還坐在梳妝台前,不停的對著鏡子照呀照的,很仔細,很認真,每一寸的肌膚,每一根頭發,她都在用心的打理,看到這樣的慕容青霜,沈平實在是不知道慕容青霜現在到底是著急,還是不著急,慕容青霜現在的表現,與她之前火急火燎的樣子,簡直是判若兩人,讓沈平無法相信。
“夠美了,再照就是臭美的了!”沈平靠在門邊,看著慕容青霜說道。
慕容青霜從鏡子里面看著沈平,直接扔給沈平一個白眼。
“閉嘴!”說完,繼續對著鏡子照,不知道是否能夠照出個相片來。
如果按照慕容青霜現在這個速度,沈平估摸著,今天想不遲到都不行!
慕容青霜看起來,恨不得想用顯微鏡觀察她自己的每一寸肌膚,她似乎對細胞的形成和分裂更加的感興趣,她現在所做的,不像是在化妝,倒像是在搞科學研究。
沈平還清晰的記得,上次去慕容家,就是他等慕容青霜,而現在改去沈家了,竟然還是他等慕容青霜,這讓沈平感覺很奇怪,因為在沈平的印象中,慕容青霜可是一個做起事來非常干脆的女人,怎麼現在卻變得這麼磨嘰了呢?
想要催促一下,但是沈平又不好意思直接說,想了好一會兒,嘴里終於有了詞兒。
“魔鏡呀魔鏡,你快告訴我,誰才是這個世界上最美的人?”
說到這里,沈平嗓音一改,變的沙啞了許多,聲音低沉的說道,“當然是現在坐在鏡子前面的這位小姐嘍!”
“行了,慕容青霜,魔鏡都說你是世界上最美的人了,你就不要在臭美了,趕緊穿衣服走吧!”沈平恢復本來的聲音,對慕容青霜說道。
慕容青霜聽見後笑了笑,衝著鏡子對沈平說道:“就算你這麼說,我還是要埋怨你的!今天之所以這樣,都是因為你!”
嘴上雖然這樣說,但是看她臉上的笑容,似乎很吃沈平的這一套,很受用。
“魔鏡呀魔鏡,你快告訴我,誰才是這個世界上最能磨蹭的人?”
沈平還沒來得及學魔鏡的聲音,一個梳子已經朝沈平飛了過來,沈平身子一閃,躲了過去。
“一邊涼快去!”
柴興福和王婉瑩八點就已經匯合了,但去秋河山最早的一班車也要9點才有,所以兩人只能在車站無聊地等待著。
期間柴興福等得實在無聊,借口去衛生間給沈平打了個電話,吹了下牛,然後與王婉瑩匆匆吃過早點,就坐上開往秋河山的大巴車了。
柴興福的運氣比較好,買到的票是靠窗的,路上本來可以透過車窗好好欣賞路邊的風景,但因為王婉瑩的緣故,所以他只能識趣地把靠窗的位置讓了出來,自己坐到王婉瑩旁邊的座位。
大巴車的兩個座位是並排的,中間隔了一條過道,然後又是另一邊的兩個座位。
雖然柴興福已經給自己當了幾天的私人秘書,但兩人其實還遠遠算不上熟悉,跟一個才相識幾天的男人坐得這麼近,一陣陣陌生的男子氣息傳來,讓王婉瑩白暫的臉頰有些泛紅,她輕輕咳嗽一聲。
“剛才的早餐味道不錯。”
“是啊,是不錯。”
王婉瑩感到有些尷尬,柴興福卻比她更不適應,他已經被王婉瑩身上濃而不膩的好聞體香以及剛才那一瞬間,身畔的美人臉紅時顯露出來的嫵媚姿容給迷得七葷八素了。
就這樣,大巴車的引擎發動,絕塵而去,雖然沒有公交車那樣嘈雜,但車上的游客們各自有說有笑,一時間,倒也說不上安靜。
王婉瑩側過頭,瀏覽著路邊景色,而柴興福則心髒砰砰直跳。
對方身上的味道實在太好聞了,而且那張美麗的側臉近在咫尺,幾天來從未如此之近,那唇,那眉,那眼,精致細膩的如同容不下一點裂痕才能成就極致藝術的瓷器。
長及腰間的如深長發,柔順而帶著笑意的眉眼,溫潤地泛著耀眼光澤的唇,美麗不可方物的王婉瑩,穿著黑色的及膝冬裙,上面歐式風情的紋理優雅大方,繃緊著小腿的肉色絲襪勾勒出圓潤豐臾,又不失筆直的腿部线條。
出乎柴興福意料的是,明明知道今天將要去爬山,王婉瑩腳上竟然依舊穿得是一雙三厘米的高跟鞋,女人的心思,他是真的猜不透。
不過這並不妨礙他欣賞身旁的美景,只見上身王婉瑩穿得是著一件黑色休閒服,里面則是-件與冬裙同樣顏色紋理的的黑色V領毛线衣,從頭到腳,可以說一身黑的打扮,沒有多余的飾物點綴,卻沒有讓人覺得不要,反而讓她的曲线更加顯眼。
此時王婉瑩是雙手抱在胸前,側頭看著窗外,白暫的脖頸旁有著精致的鎖骨,其上細膩的肌膚鋪展開來,耀眼的銀色小鏈子上沉甸甸的墜子居然沒有垂下來,被那條深不見底的雪色溝壑緊緊地夾住,鼓蕩的胸部因此看起來更加豐碩肥美,讓柴興福忍不住想象,如果自己的手指伸進去,是不是很難拔出來?
靈巧纖細的腰肢下面,成熟少婦特有的肥美豐臀,更是讓柴興福看得一陣臉紅心跳。
靠窗的位置雖然被王婉瑩占去了,但一路上若能近距離欣賞到這樣一具妖嬈尤物的惹火身軀,又何嘗不是一種彌補呢?
另一邊,沈平和慕容青霜開車來到沈家的別墅,慕容青霜手中捧著一束鮮花,這是她昨天就已經訂好的最好的百合花,看起來就跟她的人一樣,美麗、純潔、高貴!
美人的手中捧著美麗的鮮花,這是最完美的組合,漂亮精致的臉蛋和花瓣,相交輝映,賞心悅日。
雖然今早起的很晚,但沈平和慕容青霜總算還來得及。
當然,這與沈平的催促是分不開的,而慕容青霜最後似乎也意識到了時間的緊迫,才放棄了繼續研究她的生物細胞學。
車停下後,慕容青霜並沒有急於下車,而是衝著車內的後視鏡不停的照著,用手捋了額頭前和耳邊的頭發,這些細節,最能夠看出一個人的內涵。
“怎麼樣?行嗎?”
慕容青霜仍然有些不放心的對身邊的沈平問道,今日不同往日,今天要見的可是沈平的母親,雖然之前已經做了許多的准備,也見過兒次,但是當來到沈平家的門口兒時,心里還是有些忐心。
“不錯!挺像個人的!”沈平聽見後說道。
“你想死呀!”慕容青霜狠狠的推了沈平一把,然後又整了整衣服,對沈平說道:“等一會兒別離開我,幫著我點兒!”
“我說慕容青霜呀慕容青霜,你的膽子怎麼一下子變的這麼小了?”
沈平聽見後看著慕容青霜說道,慕容青霜剛才說的那句話,從開車上路到現在,已經不知道說了多少遍了,話都快被慕容青霜說爛了,這可不是慕容青霜的性格,平時的她,可不像今天這麼磨蹭,她可是一個干事利落的女人。
“要不咱們回去吧,別還沒見到人,你就緊張出個心髒病什麼的,多不劃算呀,我可沒閒錢給你治病。”
“別廢話!”慕容青霜沒有好氣的說道,“快下車吧,這時間也差不多了!”說完,開門下了車。
她的手中不僅拿著鮮花,還有兩個袋子,里面裝的是她為沈平的媽媽和妹妹做的衣服,到了沈家這個階層,價錢不重要,重要的是心意,心意到了,比帶什麼都好,如果帶著黃金白銀鑽石什麼的當禮……
俗!
俗不可耐!
這是一棟單體三層的別墅,前面就是一個很大的人工湖,假山、樹木、花鳥,別墅的前面還有一個私家花園,遠處隱隱約約能夠看到宮廷式的金瓦屋頂,那是古時候皇帝的宮室!
兩人推開大門,走進花園,然後在門外停下,沈平雖然有家門的鑰匙,但他並沒有主動去開,而是按著牆上的門鈴,就像到慕容青霜家一樣。
沈平這樣做,完全是在照顧慕容青霜,他是可以隨便進出,但是慕容青霜可不能。
“我還是有點兒緊張!”慕容青霜突然對沈平說道。
沈平聽見後頓時感到很無奈,不禁苦笑的看著身邊的慕容青霜,“瞧你這點兒出息,真不知道你除了工作之外,還能干些什麼!我不是說了嗎?沒必要刻意的自己給自己營造出一種緊張的氣氛,沒什麼的,你看看我就知道了,你不用緊張,只要投其所好,天下就沒有攻不下來的堡壘,況且,我媽挺好的,不嚇人,更不吃人,你不是也見過兒面嗎?所以你就放心吧!”
沈平的心里很奇怪,他當初去慕容家的時候,可是非常痛快的,怎麼慕容青霜一去他家,就變的這麼麻煩了呢?
他現在是真的非常不理解慕容青霜現在的心理,怎麼在要臉的時候,就不自信了呢?
今天可不能掉鏈子呀。
慕容青霜閉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平復了一下心情,然後睜開眼睛。
“好啦,可以了!”
不可以也不行了,時間已經到了!
按了門鈴之後,很快,大門就打開了,開門的是沈穎,這情形倒是和沈平去慕容青霜家一樣,都是當妹妹的開門。
“哥,你回來啦。”沈穎看著沈平笑著說道,然後看向一旁的慕容青霜,“嫂子,你也來啦,快進來吧!”
這聲‘嫂子’,叫的倒是挺順流的,但是從中,沈平還是聽出了一絲生硬,而且通過幾天前沈穎的話,沈平判斷出,沈穎並不想叫,但是卻又不得不叫。
沈穎已經決定,以後再也不隨便的叫別的女人嫂子了,因為這稱呼一旦叫出去,想收就收不回來了!
“沈穎,你好!”慕容青霜微笑著說道。
沈穎把身子讓到一旁,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沈平和慕容青霜就走進了別墅,沈穎在關好門後,狠狠的瞪了一眼沈平的後背,這才跟了進去。
進了客廳,客廳內的沙發上,坐著一位中年美婦,身穿白色套裝,高貴、端莊、優雅,眼神明亮銳利,透露著一種精明,還有慈愛。
她就是沈平的母親,優越而充實的生活,讓她看起來和王婉瑩一樣,沒有一絲歲月流過的痕跡,屬於那種讓人猜不到年齡的女人。
“阿姨,您……”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見到沈平的媽媽了,但是慕容青霜的心里還是有些緊張,只是表面上故作鎮定罷了,其實慕容青霜的心里也有些不解,沈平的媽媽去過沈平的住所那里,起吃過飯,當時慕容青霜也沒這麼緊張,可是現在……
“阿姨,聽沈平說,您喜歡百合花,所以今天早上在出門的時候就買了一……還有,這是我自己為阿姨和沈穎各做的一件衣服,希望阿姨和沈穎能夠喜歡!”
說著,慕容青霜把鮮花獻給了沈平的媽媽,當然,還有手里拎著的兩個口袋,把已經准備了很久的兩件衣服,交給了沈平的媽媽和沈平的妹妹。
“你自己做的?青霜呀,你還真是心靈手巧。早就聽說你還給沈平做的一套西裝,就是現在他身上這套吧?”
沈平的媽媽,看著站得筆直的沈平,一口贊嘆之詞,“做的真不錯,純手工的就是好。青霜,你讓你費心了!”
“啊姨,瞧您說的,見外了不是?”
“是呀是呀,來,讓阿姨好好看……”
看著場熱乎的兩個女人,站在一邊的沈平,心里面一陣的感慨。
慕容青霜之前還緊張的跟什麼似的,現在卻又應付自如,不過,這多多少少也跟沈平的媽媽太熱情有關,其實話越多,應付起來越容易,相反,那些話少的,表情沒有太大變化的,才是最難應付的,因為你根本猜不到對方每句話的意圖,也根本就猜不透對方心里面的想法,所以再回答起來,自然就不好把握,心里面戰戰兢兢的,就像此時在大巴車上,坐王婉瑩身邊的柴興福一樣。
沈平的媽媽對慕容青霜那是滿意的不得了,也喜歡的不得了,和慕容青霜說起來就沒完了,倒是沈平和沈穎變成了陪襯。
“媽,我先回房間試試衣服!”見到這里沒自己什麼事,也插不上嘴,沈穎只好說道,她也想看看,慕容青霜的手藝到底怎麼樣?
“行,那你去吧!”
沈穎向樓上走去,走的時候,衝著一旁正在喝茶的沈平遞了一個眼色。
見到沈穎上了樓,沈平才把手中的茶杯放下,看著聊的很投緣的媽媽和慕容青霜,沈平也沒說什麼,起身就離開了,畢竟,這里是他的家,想干什麼,不用客客氣氣的打招呼。
和沈平媽媽說話的慕容青霜,見到沈平離開,心里立即就慌了,雖然剛才沈平一直沒有說什麼,但是有他坐在身邊,慕容青霜的心里安穩,可是現在,心里一下子就沒底了,但是,她又不能把這一切表露在臉上,所以只有面不改色的,繼續與沈平的媽媽聊著。
女人與女人見面,總是有很多話要說的,特別是未來婆婆見到了未來的兒媳婦,更何況沈平和慕容青霜同居已經幾個月了,沈平的媽媽,當然有許多事情要問。
沈平在走到樓梯拐角的時候停了一下,看到媽媽和慕容青霜聊的很好,沈平也就放心的上樓了。
當他來到沈穎的房間時,沈穎已經換上了慕容青霜送給她的衣服。
這其實是包括套上下身的套裝,既可以在平時外出穿,也可以在上班的時候穿,衣服的顏色是黑色的,布料很好,看起來很上檔次。
“怎麼樣?”沈平從一旁拿過一把椅子坐了下來,然後看著正在照鏡子的沈穎問道。
“還別說,大小還真挺合適的,穿起來也挺舒服的,沒有其他的套裝給人那種板板的感覺!”
沈穎聽見後說道,想要從衣服上挑點兒毛病出來,找個线頭什麼的,還真就沒找到,“行呀,哥,有個開服裝公司的老婆,以後你就不用買衣服了。”
“襪子還是要買的!”沈平聽見後說道。
下樓時,沈母和慕容青霜還在一起聊著,沈穎也不知道在什麼時候下樓了,坐在媽媽的一旁,對著茶幾上的什麼東西指指點點,偶爾插嘴說上兩句,內容好像還是關於他的。
女人在一起,話總是多!
“你們說什麼呢?我在樓上,就聽見你們的聲音了!”
沈平一邊從樓上走下來一邊說道,“是不是在說我什麼壞話呢?我這耳根,剛才可是疼的厲害呢。”
“也沒說什麼!”慕容青城回過頭看著沈平,笑著說道,“就是把你小時候的照片拿出來給嫂子看看!”
啊?沈平聽見後一愣,立即快步的從樓上衝了下來,奔進客廳,連忙伸手去奪沈母手中的影集,結果被沈母伸手一擋,沈平沒有搶到。
“媽,您怎麼把這東西拿出來了呢?這有什麼好看的?快給我,您要是想看我,我就站在你面前,真人的,你愛怎麼看就怎麼看,別看那些照片了,人,不能活在過去和記憶當中!”
照片對沈平來說,就是那種應該永遠被封印的邪惡東西,因為那上面記載了,他小時候傻了吧唧長大的過程,而且在外人面前,人們總是羞於拿出自己小時候的照片,這是一條家庭定律,而另一條家庭定律,就是當媽媽的,總是喜歡在外人面前,拿出自己孩子的照片說這說那!
“忘記過去就等於背叛,我只是想讓青霜更加的了解你而已!”
沈平的媽媽說道,伸手一指一旁的沙發,“你給我老實坐著,不許伸手,更不許搶。”
“媽,沒你這樣的,你這不是把你兒子我往火坑里面推嗎?其實你別看慕容青霜她現在挺老實的,其實她壞心眼兒多著呢!”
“呵呵,巧了!”沈平的媽媽笑著說道,“我剛才也是對青霜這麼說你的!”
王婉瑩昨晚其實並沒有睡好,大巴車不過行駛了二十分鍾,她就感覺到有些困意了,再過了一會兒,大巴車開始平穩的行駛,少了那些許的顛簸感,更是讓她覺得眼皮重到不行,不由對身旁的柴興福說道,“我小睡一會兒,小柴你注意著點,到地方了記得叫醒我。”
“好的,王總,我會注意的。”
王婉瑩迷迷糊糊的,就這麼沉沉唾了過去。
而柴興福裝模作樣地瞧著外邊的風景,心髒卻是砰砰狂跳,路邊的那些田園風光,哪里及得上身邊的良辰美景?
最開始的五分鍾時間里,柴興福還能克制著自己,並在心中不斷告誠自己盡量不要起什麼歪想旖念,可身旁睡著的王婉瑩可能是睡得太香了,突然間頭一歪,頭枕著椅背,靠在了右側的車窗玻璃上。
這樣一來,她的身子就成了斜靠椅背和車窗的側身姿勢,圓如滿月的翹臀向著柴興福的方向拱了起來!
那被黑色冬裙包裹住的肥美圓臀,豐滿,碩大,圓滾滾、肉乎乎的,在纖細堪折的柳腰襯托下,盡顯美婦人的尤物風情。
只不過低頭看了一下,就令柴興福的眼睛瞬間瞪得滾圓,看得他“咕咚”一聲,重重咽了一口唾沫。
又過了兩三分鍾,柴興福感覺自己的體溫已經逐漸升高,並到了一種燥熱的程度。
“摸一下,我就輕輕摸一下!”褲襠處發熱的厲害,柴興福實在難忍,左石張望,見車廂中根本無人注意這里,膽子便壯了起來。
“王總,王總您喝水嗎?”柴興福將嘴巴湊到王婉瑩晶瑩的耳垂邊,小聲地詢問她,以確保她是真的睡著了。
見王婉瑩沒有絲毫反應,眼睛緊緊地閉著,呼吸均勻,柴興福又伸出右手食指,不放心地戳了戳她圓潤的肩頭。
還是沒有反應,這下柴興福總算放心了,他控制著黝黑的大手悄悄往下,慢慢摸上了王婉瑩包裹在冬裙內的豐美圓臀!
裙子的材質很好,觸手溫熱柔軟,絲滑至極,摸上去的手感還是相當不錯的。
但這樣的隔靴搔癢,美則美矣,終歸不夠爽利,僅僅摸了片刻,感受了一下那美臀的彈性和柔軟,和一手根本掌握不了的規模,柴興福就不滿足於此了。
雖然坐得是大巴車,但實際上兩排座位之間的縫隙極小,緊緊地挨著,柴興福坐在外面,稍微側著點身子,就完全擋住了右邊睡著的王婉瑩身體。
再加上王婉瑩為圖清淨,買票的時候刻意讓售票員給的最後一排,因此除了左邊兩個座位上的一對老夫妻,旁人根本看不到這個角落里的情況。
而就算是這一對老夫妻,也只看得到坐在外面的柴興福,里面的王婉瑩只能看到一些邊角。
想通了這一關節後,柴興福色膽漸增,對幾天以來,早就垂涎不已的這兩瓣肥嫩美臀下了手。
只聽車廂內忽然傳出了極其輕微的嘶嘶聲,原來是柴興福在後面拉著王婉瑩黑色冬裙的拉鏈!
不得不說,柴興福的膽子還是一如既往的小,弄了半天,猶猶豫像的,只將王婉瑩冬裙後面的拉鏈拉開了一小點,照這個速度,想看到王婉瑩白膩的臀肉,不知要等到什麼時候。
幸虧將良好基因遺傳給兩個女兒的王婉瑩,圓臀實在肥美豐碩,冬裙後面的拉鏈因為她緊繃著的圓臀上那翹挺的彈力,竟然自動往下繼續拉開,依然發出剛才那樣的嘶嘶聲,盡管在車子上,有著引擎的轟鳴,這種聲音旁人應該聽不到,柴興福卻是緊張的心髒快要跳出嗓子眼一樣,趕緊裝模作樣地咳嗽兩聲,掩飾這種聲音。
“要是一會兒裙子穿不回去,這玩笑可就開大啦!”
緊張歸緊張,裙子不該拉也已經拉了,此時已經顧不得許多,柴興福稍微側著身子,便低頭往右定睛一瞧!
只見有著歐式紋理的黑色冬裙後面的拉鏈已經一拉到底,露出了貼服在圓臀上的白色蕾絲高檔內褲,內褲是去年小女兒慕容青城替她選的,款式算是比較大膽,薄薄的,上面不可思議地鑲嵌了兒粒小小的白色珍珠,盡顯奢華。
這內褲雖然不是電視里那種讓人瞧著就臉紅的小布條樣式,可是也把大半個圓臀裸露了出來,臀肉白膩雪酥,沒有一絲瑕疵,仿佛新剝開的煮熟雞蛋。
“咕咚。”
柴興福看著這向自己方向拱著的粉軟雪臀,從鼻中噴出兩道滾燙的熱息,只覺一陣口干舌燥,舔了舔嘴唇,再次咽了一口唾沫,已經完全顧不得去想一會兒該如何給王婉瑩將裙子拉鏈拉回去的問題了。
他顫抖著黝黑粗糙的大手,不敢用力,照著溫熱的臀肉,將手掌貼了上去!
比起剛才隔著裙子那樣的隔靴搔癢,白嫩柔軟的臀肉觸手舒適之極,稍微貼了一會兒,柴興福又移動大手,從白色蕾絲內褲的邊沿探了進去!
這下子粗糙黝黑的手掌完全沒有阻隔地貼在了王婉瑩挺翹的雪臀股瓣上,從那天見到王婉瑩的第一眼起,柴興福就對她這蜜桃一樣的臀兒饞極了,現在能實打實地摸到,這一趟去秋河山,已經算沒有白來了。
細細感受了片刻王婉瑩臀肉肌膚的細膩光滑,柴興福試著五指微抓,雪膩的臀肉就從他右手五根指縫間滿滿溢出,說不出的舒爽,綿軟、彈滑、水嫩,這就是柴興福此時的真實感受。
從這感受里不難看出,王婉瑩是個很會珍愛自己的女人,她不會像大多數貴婦人一樣,整天整天地坐著,經常的運動和悉心的保養讓她的臀兒依然嬌嫩滑膩,完全不輸給兩個女兒。
睡夢中,王婉瑩感覺到有一根好似手指一樣的東西,在自己嬌嫩的臀縫里探索,而且越來越往下,最後撫摸著了自己那肥美鮮嫩的私處,身子久曠的她,很容易就起了反應,一陣陣衝擊而來的酥麻快感,讓她原本白皙的臉頰變得潮紅,一陣陣的濕潤暖流已經噴涌而出。
臀縫深處那一絲溫熱的濕氣,柴興福白然也透過手指感覺到了,他心想,“糟了。”
但看了看黑色的裙子,想著水漬旁人應該也看不到,讓風吹一吹應該很快就干了,便就放下心來。
而這時候,時間也差不多了,他收回在嬌嫩臀縫里探索的手指,想將黑色冬裙後面的拉鏈拉回去。
可試了幾次,墜到底部的拉環根本紋絲不動,王婉瑩的臀兒實在生得太好了,看樣子她不站起來,這拉鏈是根本不可能拉回去了。
柴興福無疑犯了難,過足手癮後,心里慌的不行,“完了完了,這下死定了,王總醒來發現自己的裙子拉鏈被人拉開,一准懷疑我!不,不用懷疑,這里只有我能拉,除了我還能是誰?”
“完了完了,真的完了,怎麼辦……”
忽然,柴興福急中生智,想到了一個辦法。
只見他將自己的外套脫了下來,輕輕地蓋在了王婉瑩半裸的雪膩玉臀上。然後便靠在座椅上閉日養神,忐忑地等待起來。
離目的地還有大約10分鍾路程時,大巴車不知什麼緣故,突然一個急刹車!
晃蕩感使王婉瑩從睡夢中醒了過來,她最先發現的不是裙子後面的異常,而是腿心處的那-抹濕意。
察覺到的瞬間,她嬌美的臉頰就先紅了紅,以為自己的身體久久沒有滋養,做春夢了。
接著她就發現了身旁的私人秘書柴興福沒穿外套,而他的外套正披在自己的腰上,從上往下,蓋住了自己的臀部。
王婉瑩好看的眉頭瞬間皺了起來,坐正身子,小聲地衝身旁詢問道:“小柴,怎麼回事?”
看到王婉瑩那凝重的眉頭,柴興福強裝鎮定,心里其實慌死了,拿出了剛才想了許久的說辭,同樣小聲地回答道,“是這樣的王總,剛才你睡著的時候,不知怎麼,你裙子後面的拉鏈忽然一下子繃開了,我看你睡得挺香,沒忍心叫醒你,所以就自作主張,拿外套給你蓋住了。”
聽完柴興福的解釋,王婉瑩沉默了一會兒,估計得有半分鍾,然後才開口說道:“原來是這樣,那多謝你了小柴,看來我也該減減肥了。”
看到王婉瑩那依然凝重的表情,柴興福不知自己的說辭她究竟信了幾分,心里沒底,只好笑著說道:“王總您不用跟我客氣,身為您的私人秘書,這是我應該做的,不過……”
“不過什麼?”
“不過我覺得您不用減肥,我覺著你身材挺好的,國際名模都比不上。”
“是嗎?真有這麼好?”
“那當然,剛才您上車的時候沒發現嗎,坐前面那幾個男的就一直盯著你看呢,眼睛都挪不開,就跟見了啥大明星似的,可把他們迷的……”
不是所有人都喜歡被舔,但不變的是,再高貴的女人,也需要他人的贊美。柴興福不知道自己的這番夸獎起了多少作用,但總算是蒙混過關了。
因為王婉瑩已經提著臀部,將裙子後面的拉鏈重新拉回去了。
其實柴興福之所以這麼容易就蒙混過關,是因為王婉瑩以往就有過裙子拉鏈被自動繃開的情況,她的身子十分豐滿,也遠比尋常女人高挑,無論是胸還是臀,都是她身上的做人之處,再加上柴興福那一番衷心的贊美起了一點推波助瀾的作用,所以她也就懶得去想這個問題了。
遠離了城市的浮華與喧器,大巴車一路狂奔,公路兩旁挺拔的綠樹飛快向後退去,還沒有到秋河山,卻已能感受到那份青山綠水的靜謐。
柴興福和王婉瑩在秋河山的山腳下了大巴車,背著大包小包,向山上行去。
“小柴,你說的這地方,環境看起來確實不錯。”
“王總您是說這地方適合蓋度假村嗎?”
“現在還不好說,得等我再觀察觀察。”
陽光在樹葉之間像絲絲金线一樣穿過,近處層層疊疊的岩石與蒼翠挺拔的樹木上,光與影斑駁陸離,遠處是--座接著一座的山巒,线條硬朗,形狀奇偉。
一路前行,大山深處,空氣一下子變得沁人心脾。
王婉瑩很久沒有像現在這樣接近過自然了,任著山風吹動一頭青絲,大口呼吸著略帶甘甜的清新空氣,用心體會城市中已經消失的那份秋日物語,一時間心頭的陰郁都被吹散不少。
踩著幽幽綠草又走了幾百米,前方的景色豁然開朗,王婉瑩忍不住地發出了一聲驚嘆。
只見山腳下,一汪清清澈澈的小溪穿行在山林之間,彎彎繞繞地朝遠方延伸,看不到邊際。
清澈的溪水,令人心時神怡,家庭和公司帶來的煩惱與壓力仿佛隨風而逝。
小松鼠在路上旁若無人地蹦跳,青色的小魚在溪水中盡情嬉戲,嘎叫的青蛙,沉默的蜥蜴,也為樹林增添了許多迷人的色彩。
王婉瑩穿得是一雙很時髦的高跟鞋,這塊地方沒有那麼多坑坑窪窪,穿著高跟鞋走,一時間倒也沒出什麼問題。
早上9點開始,坐了一個半小時的大巴,再走了會山路,現在的時間已經到中午1點了。
兩人只吃過早餐,都還沒有吃飯,王婉瑩說道:“差不多也該吃中午飯了,找個合適的地點開始扎營吧。”
在車上趁王婉瑩睡著後對她的肥美白臀逞了一番手足之欲後,柴興福一路上都有些心虛,本該是他領路的,此時卻走在王婉瑩身後。
不過心虛歸心虛,他的眼睛還是總忍不住往王婉瑩那小巧的腰肢上瞅,那盈盈一握堪折的風情讓他驚嘆,不明白這女人究竟怎麼長的,竟然能長成這副勾引人的模樣,太勾人了。
如果王婉瑩不提醒,他都忘了背著兩個人行李的他還沒吃飯了,聽這一說,頓時感覺到肚子餓了起來,“我記得前面不遠處有一條小溪,王總咱們再走一會兒到溪邊再扎營吧,靠著溪,取水方便,還可人下去抓魚。”
“既然小柴你對這里比較熟悉,就聽你的。”聽說還有溪,王婉瑩美眸一亮,隱隱有些期待起來,山野中的一切對她來說都仿佛是新奇的。
“我其實也只來過一次,算不上熟。”柴興福摸著頭,傻傻一笑。
這次換柴興福走在前面領路,他背著兩個人的行李,走得不是很快。
王婉瑩本來說要自己背的,柴興福在這事上卻執拗的很,硬說她是貴人,不能受這份累。
跟在柴興福身後走了約莫20分鍾,已經能聽見前面傳來的潺潺流水聲,同時也看見一线綠葉蔓藤遮掩著,王婉瑩趕緊提著黑色冬裙,跟上柴興福的腳步,只見一條清澈的溪水呈現在眼前。
清澈的流水跑過溪底的鵝卵石,飄飄蕩蕩的無根水草凝成了-團,露出的水面上還有一塊塊的大石頭,被陽光曬得熱乎乎的。
溪邊同樣有很多石頭,王婉瑩提著黑色冬裙,小心地走到溪水邊伸出白嫩的手掌,有些疑惑地摸了摸溪水,頓時感覺到溪水的不一樣,觸手居然有淡淡的溫熱氣息,並不凍手。
“這水是溫泉水嗎?”王婉瑩訝然道。
“王總您聽這秋河山的名兒就知道了,秋河秋河,它出名的就是這水,冬暖夏涼,大冬天的就是在里邊洗澡也不會覺得冷,水是從山上的火山地熱里流出來的。”
柴興福坐在溪邊一塊大石頭上呼呼喘氣,背兩個人的行李走,就算他從小干慣了體力活,也著實有些吃不消,算是逞能了。
沿著溪水邊找了一會兒,柴興福選了一個相對平坦的地方作為兩人的扎營地點,這種苦活兒自然只能是他來干,也許王婉瑩選擇帶上他就有這層考慮在內,畢竟王婉瑩一個從小養學處優的大小姐,扎營這種事只在電視上見過。
他先將王婉瑩的帳篷扎好,又開始弄自己的,故意讓兩人的帳篷挨的很近。
一邊弄著帳篷,一邊頭也不回地問王婉瑩道:“王總,您考察需要做些什麼?咱們要在這里待幾天啊?”
話問出去,卻遲遲沒有人回答,正擺弄著帳篷的柴興福疑感地回頭一看,眼前的景象卻讓他瞬間一呆!
只見王婉瑩旁若無人地在溪邊一塊大石頭上坐了下來,脫下了高跟鞋,然後又卷起裙子,開始褪腿上的肉色絲襪。
她的絲襪並不是連褲襪款式的,是那種只穿到膝蓋上面靠近大腿根的,要不然在大巴車上時,也不可能光拉下裙子拉鏈就讓柴興福摸到她白膩的臀肉。
隨著王婉瑩玉手上的動作,肉色絲襪被剝離,一雙晶瑩剔透、盈盈不堪一握的玉足頓時露了出來,陽光下,她鼓實的腳背看起來曲线順滑,纖巧柔嫩,粉軟的腳掌上十根可愛的腳趾頭排列整齊,微微蜷曲,格外雪膩撩人。
赤著如雪肉足,王婉瑩在溪畔大石頭上站起了身來,長裙掩映著她修長的美腿,即便沒有穿高跟鞋,一米七三的她看起來仍然非常高挑,成熟美婦的身材曲线被她展現的淋漓盡致。
接著就見她好似激活了少女心一般,繼續旁若無人地雙手提著黑色冬裙,跳到了溪水中另一塊大石頭上,然後又是另一塊,如此反復,玩得好不自在。
在這個過程中,每跳一下,她胸前V領毛线衣下那沉甸甸的高聳酥胸就會掀起一陣驚濤駭浪,那被雙手提著,繃緊的黑色冬裙更是裹著她碩大的肥美圓臀鼓鼓的脹起又落下,讓在溪邊看得目瞪口呆,口干舌燥的柴興福忍不住擔心她裙子後面的拉鏈會不會再次進裂開來。
王婉瑩還是第一次看到秋河山這樣的景致,只覺得這里真的就像是世外桃源一樣,大片大片的樹木掛著落葉沿著溪水兩畔鋪了開去,樹下的泥上地上長滿了枯黃又夾著些淺綠的小草,真是美極了,她像少女一樣玩心大發,尋覓著溪水里一個個被太陽曬得燙呼呼的石頭,不斷用光潔粉嫩的腳丫踩上去。
除了精致的面容給人以高貴典雅的感覺外,王婉瑩渾身上下,都像一只熟透了的水蜜桃,充滿了誘惑,很能激發男人的原始欲望,岸邊的柴興福暗暗驚嘆於她的天生麗質,褲襠處發熱的厲害,時間看得連肚子餓這事也忘了。
等王婉瑩玩得差不多了,她才回到岸邊,仍然光著腳丫,一手提著裙子,一手拿著剛才脫下來的高跟鞋,走到柴興福面前,“先吃點東西再弄吧小柴,也不急在這一會兒。”
“好……好的,王總。”柴興福在王婉瑩過來時裝模作樣地搗鼓起了帳篷,如果不是他剛才只顧著偷看,早就該弄好了。
兩人的行李就放在帳篷旁邊,王婉瑩光著腳丫踩在草地上到自己的背包里翻找涼鞋。
她蹲下身子後,兩片緊實飽滿的臀肉將黑色的冬裙緊緊的繃了起來,猶如蜜桃般的肥美圓臀完全顯露在了正搗鼓帳篷的柴興福眼中,如此近距離之下,害得他屢屢分神,胯下的兄弟險些又抬頭了。
幸虧只是片刻功夫王婉瑩就從背包里拿出了一雙黑色女式平底涼鞋,套在了白皙光潔的腳丫上。
再過得會兒,兩座帳篷終於完全搭好了,看到距離挨得如此之近,王婉瑩先是皺了皺眉頭,但隨之想到荒山野地的,挨得近些也好,夜里有什麼事好有個照應,才舒展開。
這次來秋河山,柴興福可以說做足了准備,也許是想在王婉瑩面前顯示自己的能耐,他背包里帶了很多東西。
光吃的就有好幾樣,牛肉罐頭、方便面、壓縮瓶干、火腿腸……他甚至還帶了個野外求生用的鐵鍋。
而王婉瑩的准備就明顯沒有這麼充分了,她畢竟是第一次到野外露營,沒什麼經驗,只帶了兩袋面包,一瓶礦泉水,一盒壓縮瓶干。
柴興福興衝衝地開了個牛肉罐頭遞到王婉瑩面前,說道:“王總您吃這個,有營養,味道也不錯,可得勁了。”
“不用了,我正減肥呢。”
也許是在大巴車上被告知自己的裙子拉鏈自動繃開的事還讓她耿耿於懷,看著遞到面前的牛肉罐頭,王婉瑩明顯興致不高,寧願就吃面包,喝點礦泉水。
柴興福卻有些不解風情,不明白女人的愛美之心可以有多濃厚,以為是王婉瑩對牛肉罐頭沒什麼胃口,自告奮勇道:“要不我給王總您到溪里摸兒條魚上來烤?這里的魚可是純天然的,沒有絲毫汙染,魚肉鮮嫩可口,聽說還美容養顏呢。”
一聽美容養顏,王婉瑩似乎來了點興致,但不知想到什麼,很快又熄滅了下去,“你一個人扛包過來,又要弄帳篷,累了大半天了,不用麻煩了,還是歇歇吧。”
聽到對自己所做工作的肯定,柴興福一陣心花怒放,就算剛才確實感覺有點累,也瞬間覺得不累了,像打了雞血一樣,忙搖頭道:“不累不累,這有啥啊,王總您不知道,我這身子骨壯著呢,從小我就上山下壩,砍柴打豬草什麼的要走很遠的山路,早就習慣了,你坐著等會兒,我馬上就給您把魚捉來!”
說完正想起身,王婉瑩卻面色冷冷地呵斥他道:“我說不用了!你是聽不懂嗎?”
“……聽得懂。”柴興福完全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她了,不敢違背,悻悻坐了回去。
這次來秋河山,柴興福帶了很多東西,唯獨沒有帶礦泉水,因為他覺得自己完全不需要那東西。
一聲不吭地填飽肚子後,他覺得嗓子有些發干,便俯身到溪邊,往嘴里撩了兩口水喝,同時洗了把臉。
溪水進入喉嚨里甘甜解渴,是真正的純淨水,撲在臉上清爽怡人,似乎洗去了一路上的風塵。
本想喊王婉瑩也過來試試,但因為剛才的事沒敢開口,只得悻悻作罷。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已經到了傍晚六點,天色開始逐漸暗了下來。
王婉瑩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小女孩兒,她其實早就不生氣了,或者說她只是那一瞬間忽然覺得柴興福很煩而已,就像家里和慕容集團的那些糟心事一樣,煩得讓她有些喘不過氣。
所以她只是故意擺臉色給柴興福看,讓自己圖會兒清淨而已。
這會兒兩人之間的氣氛已經不像白天時那樣凝固了。
借著還沒完全暗下來的天色,柴興福四處找了些干樹權來,再在兩座帳篷前面挖好一個泥坑,掏出打火機點了堆篝火。
兩人坐在篝火前正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柴興福忽然從褲兜里摸出一包大眾香煙來,說道:“抽根煙行嗎王總?”
王婉瑩點了點頭,卻有些疑惑道:“小柴你還抽煙?平時好像沒見你抽啊。”
柴興福對著等火舒服地吐了口煙圈,“您平時一直跟辦公室里待著,很少出來,當然看不到了,其實我煙癮大著呢。”
王婉瑩再次點了點頭,沒有在這個問題上過多糾纏,“我平時是很少出來,對了小柴你家是農村的嗎?”
“是的,我老家是農村的,王總您怎麼知道?您看過我在公司里的個人簡歷了嗎?”
“沒看過,是白天的時候你自己說的,你忘了嗎?”
柴興福想了想,白天的時候自己好像是說過從小“砍柴打豬草”的事,吸了口煙,有些尷尬地笑道:“您看我這記性,自己說過的話都忘了,還是王總您記性好,我就隨便這麼提了一嘴,您就記住了,還順便猜到我老家是農村的,您真有本事,難怪集團高層會這麼看中你。”
深秋時節的月亮很圓,皎潔的月下,王婉瑩靜靜坐在篝火前,柔順如瀑的長發垂在額前,半遮半掩著她白暫的精致容顏,燒得劈啪作響的篝火前,套在黑色女式平底涼鞋里的一雙如雪玉足袒露在夜風中,火的余熱和清冷的夜風交匯在一起,緩緩拂過她雪膩而又不失肉感的纖巧足面。
王婉瑩沒有接口柴興福的話,氣氛似乎有些尷尬。
柴興福盯著她在火映照下的一雙如雪肉足重重吸了一口煙,及時開口道:“不知王總您今年貴庚?”
王婉瑩看著篝火微微一笑,美婦人的風情盡顯無疑,“你看我像多大?”
柴興福黝黑的面龐給火照得看起來又黑又紅,咧嘴一笑道:“我看您頂多二十八九,不超過三十,以後前途肯定無可限量。”
王婉婷十根圓潤的腳趾頭微微蜷縮,臉上看不出喜怒,“女人的年齡是不能隨便問的,尤其是面對比你年長的女性。”
“對不起,王總我不知道,我不是故意的……”
“沒事,問問也很正常,你看我像幾歲就是幾歲。”
王婉瑩明顯不想和柴興福過多談論自己的事情,巧妙地避開了話題,“還是說說小柴你吧,我一直都很好奇農村的生活是怎麼樣的,是不是不像大城市里有這麼多勾心斗角?”
“也就那樣唄,不過勾心斗角是少點,畢竟大家要麼忙著種莊稼,要麼忙著干其它農活,沒功夫和誰斗,青壯勞力一般都出來打工了,留下的都是些老人、婦女和兒童,一般情況下村子里四鄰八舍還是能和睦相處的。”
“那非一般情況呢?”
“非一般情況就是有時候有點偷雞摸狗的勾當吧,誰家小孩子饞壞了,偷了雞狗宰吃,被主人家逮住了,兩家人要是能心平氣和地好好說理還行,要是不能,村子里可就有熱鬧看了。”
“嗯,不早了,睡覺吧。”王婉瑩突然站起了身來,似乎有些困的樣子了。
柴興福雖然還聊得有些意猶未盡,但也不敢過多要求什麼,不過在王婉瑩彎腰進入帳篷以後,他心里卻忐忑不安了起來,因為白天在給王婉瑩搭帳篷時,他悄悄動了點手腳。
“啊!”果不其然,王婉瑩進入敞篷後沒多久就傳出了一聲驚叫。
柴興福回頭一看,只見她的帳篷已經不出意料地倒塌了下來,將她整個人捂在里面了。
“王總您沒事吧?”抓住王婉瑩嬌柔的手臂,將她從倒塌的單人帳篷里拉出來,柴興福奸計得逞,面上卻不動聲色,故作慌亂地連忙詢問。
“沒事,我剛才剛想拉上帳篷的拉鏈換衣服,不知怎麼,帳篷突然一下子就倒了,小柴你趕緊給我看看是哪里出了問題!”
“行行,王總您別急,我先給您看看。”
柴興福回自己的敞篷里找來了手電筒,借著手電簡的裝模作樣地給王婉瑩的帳篷好一通檢查,最後一臉無奈地告訴王婉瑩道:“壞了王總,您帳篷支撐用的骨架斷了,固定的线也沒法拉,今晚只怕是不能用了。”
“啊?這麼嚴重?那該怎麼辦?”一聽今晚帳篷沒法用了,王婉瑩明顯有些慌亂,眉日間也爬上了一抹往日不曾讓人見到的焦急。
“只怕是王總您遇到了無良商家,買到的殘次品吧,不過您不用擔心,有我在不會讓您挨冷受凍的,您今晚就睡我的帳篷里吧。”
“那你睡哪里?”
“我就在火堆旁湊合一晚上就行。”
“這……這怎麼好意思?”
“沒事,我皮糙肉厚的,睡不睡敞篷都一樣。”
在柴興福的再三堅持下,王婉瑩最終同意拿著自己的睡袋到了他的敞篷里。
而這時候王婉瑩才發現柴興福居然沒有帶睡袋來,只帶了一條綠色的迷彩被子。
柴興福的聲音也適時從外面傳了進來,“王總您把我的被子給我就行,我裹著被子再烤上火,其實也不冷。”
依言從帳篷里將被子遞給柴興福,王婉瑩有些擔心地看著他道:“就這麼過一晚上,小柴你真頂得住?”
“王總您盡管放一百個心就是,我這身體棒著呢!”
總感覺兩人間的氣氛此時有些旖旎,王婉瑩白暫的鵝蛋臉上爬上了一抹羞怯的紅雲。
她這種獨特的風姿和含蓄,以及這樣一份動人的氣質,令柴興福看得又是呆了呆。
“那小柴你自己注意著點安全,我睡了。”不好意思當著柴興福的面脫衣服,王婉瑩開始將帳篷的拉鏈給拉上。
柴興福裹著被子坐在火堆旁,聽著後面帳篷拉鏈拉上的聲音,以及隨後響起的窶念宰卒的脫衣服聲,王婉瑩妖嬈的身姿曲线自動在他心里浮現出來。
於是他控制不住地回頭看去,只見帳篷里面正亮著手電筒的光,透過帳篷的布料映出-個女人的影子。
影子那婀娜多姿的豐滿體態,一看就知道是王婉瑩,胸是胸,腰是腰,屁股是屁股,腿是腿,清晰勾勒出來的曲线遠比眼睛看上去還要動人,把那種线條的誘感感完全襯托了出來。
似乎是因為帳篷內部空間不夠寬敞的緣故,布料上的影子微微蹲著身子,屁股側面豐滿誘人的輪廓,因為這個姿勢,而顯得異常肥美,看得柴興福有些心猿意馬起來。
正看得興起,帳篷里的手電筒光卻忽然熄滅了,似乎是王婉瑩已經脫好了衣服開始睡覺了,柴興福只得意猶未盡地掏出一根煙給自己點上,緊了緊身上的被子,也不再去想剛才影子那動人的風情。
他給王婉瑩的帳篷動手腳,只是想讓她承自己的情,以後在公司里好多沾點她的光而已,倒也沒安什麼壞心。
只是此刻長夜漫漫,寒冷的山風一陣陣地吹來,冷得他直打哆嗦,他忽然有些後悔這麼做了。
過得會兒,見所剩的木柴已經不多了,夜里如果不能烤火,這麼冷的夜絕對受不了,柴興福只得拿著手電筒起身,四處去撿干燥的木柴。
附近可以用的木頭之前就被他撿得七七八八了,所以這次他只能去稍遠一點的地方撿,走著走著,就逐漸看不見人影了。
大山里的夜,安靜得可怕,除了夜風吹動的嗡嗡聲,和昆蟲的鳴叫聲以及溪水流過的嘩嘩聲外,再無其它聲音。
“小柴?”不知過了多久,帳篷里的王婉瑩也許是心里有些愧疚,到現在還沒有睡著。
沒有人回答,王婉瑩又試著叫了兩聲,“小柴,小柴你在外面嗎?”
依舊沒有人回應,王婉瑩不由有些慌亂了,她怕柴興福出什麼事,七手八腳地穿上冬裙,再披上外套,就急忙從帳篷里出來查看。
而帳篷外居然空無一人!只有一堆半死不活,還在燃燒著的火堆。
平日里再如何沉穩大氣,王婉瑩終究只是一個女人,面對深夜同伴不知所蹤,獨自身處荒山野嶺的情況,要說她不怕,肯定是騙人的。
但自小身處上層社會,王婉瑩不是那種胸大無腦,沒見過風浪的女人。
在這種時候,最考驗人的應變能力,她沒有慌亂的大喊大叫,也沒有急得團團亂轉,而是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因為她清楚,不管柴興福是被夜間出來覓食的野獸拖走了,還是被什麼歹人擄走了,她亂喊亂叫的話,非但改變不了任何結果,反而只會給自己也帶來危險。
此時最明智的選擇,就是以不變應萬變。
王婉瑩全神成備地站在火堆前,靜靜望著火光,一旦有任何風吹草動,她會立即做出反應!
大概過去了十分鍾左右,火光已經漸漸要熄滅了,柴興福依然沒有回來,王婉瑩正不知該如何是好的時候,忽然自她身後傳來了腳步聲!
慌亂之下,王婉瑩想也不想便回身一腳蹦去!
“啊!”只聽一聲慘叫,來人應聲而倒。
王婉瑩回身一看,來人不是柴興福又是誰?
只是此刻他正躺在地上,身旁四周撒了一地的干枯木柴,而他則兩手捂著褲襠,疼得吡牙咧嘴,一臉痛苦的模樣。
“小柴你不要緊吧?對不起,我還以為是……”王婉瑩此刻是既驚又喜,喜得是根本沒有什麼野獸和歹人,驚得是自己這一腳似乎踢在了不該踢的地方。
“嘶”小腹很疼,蛋好像碎了一樣,沒有知覺了。
看柴興福那彎腰縮腿,一臉痛苦的模樣,王婉瑩心里自然好過不到哪里去,滿滿的都是愧疚,“是不是真的很疼?要不我用衛星電話叫人來接你下山去醫院吧?”
“還……還是先等等看吧,現在好一點了,沒有剛才那麼疼了,就是很麻,那里好像沒有知覺了一樣。”
王婉瑩自然知道“那里”說得是什麼,一個男人最重要的地方,心里有些焦急,“小柴你先脫掉褲子檢查一下吧,要是很嚴重,我還是打電話叫人來送你下山去醫院。”
這個時候也沒什麼其它的辦法,柴興福慢吞吞地解開皮帶,脫下了內褲。
王婉瑩這個時候也顧不得羞了,拿著手電筒就往柴興福襠部那一蓬亂草照了上去!
只見眼前濃密的毛發中,有一條菱靡不振的黝黑東西,那軟綿綿、無精打采的樣子似乎真的受傷不輕。
柴興福的家伙即使處在軟綿綿的狀態,個頭也不小,而且顏色非常黝黑,王婉瑩拿著手電簡照在上面,臉上染了一抹紅霞,眼神里則滿是焦慮,“小柴你感覺怎麼樣?有沒有好點?”
柴興福搖了搖頭,同樣驚慌道:“不知道,疼是沒有剛才那麼疼了,就是還是沒有知覺,王總你說我這東西不會壞了吧?完了完了,我可還沒有結婚呢,現在還是處男,怎麼辦啊?我家可就我這麼一個男丁,還指著我傳宗接代……”
柴興福慌,王婉瑩比他還要慌,她可是知道這里對於男人的重要性,真要是壞了,柴興福以後就做不成男人了。
得找個好點的醫院,王婉瑩腦子里一下子就浮現出了好幾家國內外著名的男科醫院。
“小柴你趕緊看看有沒有事啊!要是不行,我馬上打電話給你叫人!”
“……怎麼看啊?王總我不知道怎麼樣才算沒事……”
柴興福剛才說他自己還是個處男,王婉瑩想他應該確實是不太明白,臉蛋再次紅了紅,說道,“你……你…………試一……下,要是還能硬起來,就是沒事。”
王婉瑩說著將柴興福撿來的木柴加到火堆上,讓篝火重新燃燒起來。
柴興福用自己的手碰了碰,依舊軟綿綿的,根本不起反應,欲哭為淚道:“王總,不行,沒反應,好像真的壞了。”
王婉瑩沒好氣道,“你就這樣隨便碰碰怎麼可能會有反應?”
“……那要怎麼辦?”
王婉瑩想說難道你自己沒解決過嗎?但她是一個端莊矜持的女人,這種羞人的話,她說不出口。
想著禍是自己闖出來的,看樣子只能自己解決,王婉瑩也就豁出去了,她換左手拿著電電筒照著,右手向著柴興福的那一蓬疏於打理的亂草伸了過去!
冰涼滑膩的小手輕輕捏了捏柴興福像老人皮一樣褶皺的黝黑肉袋子,從前和丈夫慕容祥做的時候,兩人相敬如賓,她沒有給丈夫用手試過,更沒有摸過其他人的,一時間她也判斷不出來到底是不是壞了。
借著手電簡的燈光,剝蔥似的白嫩玉指繼續轉動,感覺到黝黑的肉袋子里面有兩粒東西滑滑地在里邊轉動著,急忙問柴興福道:“怎麼樣?有沒有感覺?”
柴興福沒想到王婉瑩竟然肯用她白嫩的玉手摸自己這個丑陋的地方,再聞著她身上的好聞體香,一時間心里幾乎幸福的沒邊了。
但往日里這原本香艷得會讓他發顫的撫摸,這時候胯下的兄弟卻完全沒有了感覺,柴興福真有些欲哭無淚,不禁懷疑,難道真的壞了?
“怎麼樣小柴?有沒有感覺?”
王婉瑩蹲著身子,白暫的玉手撥動著草叢中懶洋洋的黝黑肉蟲,臻首輕抬,美眸中流轉著關懷,望著柴興福問道。
“好……好像有點兒,又好像沒有。”
“要不我還是打電話給你叫人吧,去醫院看看才是最穩妥的。”
“不用,雖然感覺不是很強烈,但王總您小手摸得我很舒服,應該再摸一會兒就有感覺了。”
柴興福這話說得王婉瑩雪白的脖頸兒都紅了,线條柔和而淡雅總透著賢淑味道的臉頰上滲出一片胭脂色,就算是慕容祥也沒有享受到過她用手服務。
看柴興福的臉色緩和了下來,眼睛似乎還有些舒服得微微眯起的樣子,王婉瑩心中的擔憂稍去,但依然緊張地看著白嫩的玉指撥動黝黑的肉蟲,“這樣行嗎?還要多久才能讓它硬起來?”
“行行,王總您的小手真滑,舒服得很,再摸一會兒應該就行了。”
“怎麼還不硬起來啊?”
柴興福讓人臉紅的話被王婉瑩自動省略,她沒有用手的經驗,不知道怎樣才能最大程度地刺激男人的肉棒,捏一捏,摸一摸,抓一抓,卻完全沒有反應。
“王總您不要著急,慢慢來就行,也許過一會兒它自己就恢復過來了,現在它還有些麻麻的,感覺不到王總您手指的……”
柴興福有些恨自己不爭氣了,成熟美艷的大美人兒在用她冰涼滑膩、柔若無骨的玉手給自己做這種事情,自己明明心里喜歡得要死,腦子里也想得要命,胯下的兄弟卻完全感覺不到,這樣的機會以後還有可能有嗎?
一日錯過,也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的機緣巧合下才能享受到了。
“是不是光用手刺激得太少了?加點別的刺激會不會有用?”
王婉瑩說這話的聲音有些含糊,也有些羞澀,如同嚶吟般從她的喉嚨里偷偷跑出來。
柴興福聽著她的聲音,心里仿佛被一只貓爪撩撥的癢癢的,不禁期待道:“…………什麼刺激?”
王婉瑩的手繼續撥動,黝黑的肉蟲還是軟綿綿的,沒有反應,她沒有回答柴興福的話,而是掀開黑色冬裙的下擺,露出了一條修長圓潤的緊實長腿,之前在帳篷里睡覺的時候她就已經脫掉了肉色絲襪,豐腴的大腿上充滿了圓潤肉感,沒有任何遮擋,白暫細嫩的肌膚在篝火映照下泛著瑩瑩光澤。
柴興福這才知道,原來她說得是視覺刺激,但他不得不承認,這刺激很有用。
但更讓他不可置信的是,王婉瑩接下來居然拿起他的一只手,按在了她的大腿上。
做這個動作時,王婉瑩明顯有些遲疑,但她那望向柴興福的眼神,卻又像在試探著問他這樣的刺激夠不夠?
銷魂的刺激感覺讓柴興福幾乎要屏住了呼吸,王婉瑩撩起裙擺後,她那條白天在大巴車上見過的鑲嵌著細小珍珠的白色蕾絲內褲隱隱約約露了出來,從柴興福這個方向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她豐腴肥美的臀线,以及雙腿之間那飽滿的,脹脹頂起來的部位。
她大腿上滑凝如脂的白皙肌膚讓柴興福摸起來暗呼過癮,同時誘人的體香不斷傳來,一直在鼻息間糾纏著。
此時眼睛看到的,鼻子里聞到的,隨著王婉瑩挽起裙擺,讓柴興福的手毫無阻隔地觸碰到她雪膩滑嫩的大腿,一陣陣的刺激直接讓柴興福小腹里躥動著的熱流跑到了襠部那懶洋洋的黝黑東西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