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辦公室(二)
從藥店回公司的一路上,柴興福的心都是跳得很快速的,他接下來要做的事,讓他既緊張又刺激的同時,也非常害怕。
一個處理不好,他可能就要去蹲大牢,或者被慕容青城找人把他的手腳捆起來沉進江里,結束這平庸而又短暫的一生。
天堂與地獄之間本就只有一线之隔,柴興福怕歸怕,但內心深處還是非常渴望。
坐在出租車後排,看著塑料袋子里的幾盒感冒藥,柴興福忽然又想到,該怎麼神不知、鬼不覺地讓慕容青城吃下他剛買的安眠藥呢?
出租車貼心地開到公司門口,從車上下來後,柴興福腦子里還在想著剛才那個問題,該怎麼讓慕容青城順利吃下安眠藥?
望著公司大門的方向,忽然他靈機一動,已經有了一個主意。
就見他做賊般左右張望了一下,見沒人注意他後,快步朝著公司附近的一家便利店走去。
幾分鍾後再從便利店出來時,他手里除了藥品外,已經多了一些其他的東西。
柴興福馬上找了一個無人的巷子,蹲下身子,在地面上將塑料袋里的東西拿出來一一擺開。
他先是拿起一片四方形的紙張,又選出兩盒不同品牌的感冒藥,拆開包裝,各自拿出一顆藥放在紙張上。
再取出被他貼身收藏安放的兩顆安眠藥,看著安眠藥上寫著“阿普唑侖”的字體,為防慕容青城起疑,他小心地用指甲將字體一點點扣掉。
繼而又想,睡得太久了會容易讓人起疑,柴興福又將一顆安眠藥掰成兩片,將其中的半片同樣放在四方形的紙張上,然後再小心地包好。
剩下的那幾盒感冒藥則全部被他扔進了垃圾桶里。
就這樣,拿著一包裝有兩顆感冒藥和半顆安眠藥的紙團,柴興福三步並作兩步,快速回到了公司。
……
在慕容青城的辦公室里,柴興福裝出一副氣喘吁吁,累得不輕的樣子,將裝有藥品的紙團放在辦公桌上,看著慕容青城說道:“慕容小姐,我按照您的吩咐去了藥店,但我不知道到底該買哪種感冒藥,所以我就去找了一家診所讓醫生開藥,那個醫生說這種藥很有效果的,吃一次感冒就差不多可以好了。”
柴興福說這話的時候,猥瑣的眼睛小心地觀察著慕容青城的神色,生怕她起疑。
而這完全是柴興福多想了,他根本不知道,慕容青城連看都懶得多看他一眼,看著桌上的藥,只是不耐煩地擺擺手說道:“行了,你出去吧,沒有我的吩咐,包括你在內,不要讓任何人進來。”
柴興福依言走到門口,又不放心地回頭說道:“慕容小姐,您可千萬要記得吃藥啊,以前我媽對我說過,感冒的人,通常只要吃了藥睡一覺,出出汗就會好了。”
“再說一句廢話,你就不用待在這里了!”
回應他的,是慕容青城冰冷冷的聲音。
被這樣一說,柴興福哪里還敢多待,迅速出了辦公室,輕輕帶上門,來到原本沈平的位子上坐了下來。
不大的一雙猥瑣眼睛緊緊盯著慕容青城緊閉的辦公室房門,柴興福的心砰砰狂跳著,提心吊膽地開始等待。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事到臨頭,他也不知道在那間辦公室里,即將等待他的,究竟是地獄還是天堂。
但他心里很明白的一點是,如果不這樣做,他連選擇地獄還是天堂的資格都沒有。
慕容青城的尤物身子,在公交車上他已經嘗到過些許滋味,那是如毒癮一般的誘人,令他忍不住的朝思暮想,只要能再次讓他一親芳澤,即便是地獄,他也認了!
而此時在辦公室內,因為感冒的感覺太過難受,慕容青城只想讓這該死的感冒快點好,因此並沒有懷疑什麼,倒好水就吃下了柴興福買來的“感冒藥”。
繼而只是看了幾分鍾時間的文件,她便感覺頭部開始變沉,困意一陣陣襲來,哈欠直打個不停,不由想道:“難道真是睡一覺就會好了?”
才升起這個念頭,她也無心工作了,起身頂著慢慢變得沉重起來的眼皮,邁著被高檔肉色絲襪包裹的一雙嬌好長腿,走到辦公室內用來會客的沙發旁,在沙發上一屁股坐了下來,正要小眯一會。
可出於女性缺乏安全感的本能,再想到外面還坐著那個猥瑣黝黑的男人,她又不放心地起身去反鎖了辦公室的房門,這才又重新回到長條沙發上,側身趴臥著,閉上眼呼呼大睡起來。
此時的時間剛剛步入七月,辦公室內的氣溫悶熱異常,因此即使不蓋任何毯子之類的東西,慕容青城也不用擔心自己會著涼。
而在辦公室門外,靜靜等待藥效發揮作用的柴興福,清晰地聽到了方才那一聲辦公室房門被反鎖的聲音,這一瞬間,他感覺自己心都快碎了。
費了這麼大功夫,到頭來,慕容青城竟然把辦公室的門從里面給反鎖了,這不是要叫他竹籃打水一場空嗎?
柴興福不死心地起身去敲了敲辦公室的門,試探地喊道:“慕容小姐?慕容小姐您在里面嗎?”
等待了約莫半分鍾的時間,辦公室內沒有傳出任何動靜,也沒有任何回應,柴興福暗想應該是藥效開始發揮作用,慕容青城已經睡著了。
但膽小如鼠,又生性謹慎的他,即便心里已經萬分確定慕容青城已經睡著了,還是走回桌旁拿起連通慕容青城辦公室內的座機給她打了過去。
發現電話也無人接聽後,他心里瞬間便升起一股癢癢的感覺,興奮地搓著手,激動到不能自已。
但扭了扭辦公室的門把手,房門從里面被反鎖後,根本就打不開,這可叫他犯了難。
事情發展到了這一步,讓他就這麼放棄,他是萬萬不肯的。
於是他就這麼站在辦公室門外,摸著下巴好一陣苦思冥想。
片刻後,也許是上下兩個頭一起發揮作用的緣故,還真叫他想出了主意。
只見他轉身快步出了公司,進了不久前才剛來過一次的便利店,再出來時,手里已經多了一包價格不菲的高檔香煙。
隨後他一路不停,揣著香煙徑直來到了公司的保安室。
“老陳,怎麼只有你一個值班?其他人呢?”
柴興福打量了一眼保安室里,對里面一個中年模樣的保安說道。
“他們都巡邏去了,今天是什麼風把你柴大官人吹來啦?”
柴興福作出一副很鎮定的樣子說道:“孟總讓我整理一下檔桉室,但不知為啥,檔桉室的門打不開了,你把你們保安室的備用鑰匙借我用一下。”
“喲,是孟總親自吩咐你去的?那你怕是要發達嘍。”
柴興福把手里的高檔香煙遞過去,“改天請你喝酒,快拿鑰匙出來,等我整理完檔桉室就還你。”
“行,以後發達了可別忘了兄弟我。”
老陳接過高檔香煙,頓時眉開眼笑,從抽屜里翻出一大串鑰匙,毫不猶豫就遞給了柴興福。
柴興福拿著這麼大一串鑰匙,看著似乎並不打算開口給他解釋一下的老陳皺眉說道:“這我怎麼知道是哪一把?老陳你就不打算給我說說?”
老陳掏出一根煙點上,“公司里有這麼多部門,更有那麼多房間,我咋會記得住是哪把?上面都標著號碼呢,你自個兒研究去。”
再次給老陳道了聲謝,柴興福迫不及待地回到了慕容青城的辦公室門外。
只見他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像模像樣地坐在原本沈平的位置上,然後在桌下掏出鑰匙,一把一把地開始和慕容青城辦公室房間的號碼比對。
“終於找到了!”
盞茶時間後,找出鑰匙的柴興福激動的差點手舞足蹈。
他按耐住不平靜的心情,起身有些笨拙地將鑰匙插進鎖孔,隨著“咔嚓”一聲,辦公室的門應聲而開!這一瞬間,柴興福差點喜極而泣。
但他可沒忘了正事,在門外左右張望,停留了一陣,等沒有任何公司的同事經過這里,他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快速閃進了辦公室里,整個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呵成。
進得辦公室後,柴興福為了以防萬一,將房門從里面又重新反鎖,這才轉身用目光去尋找慕容青城的身影。
當他放下手中鑰匙,目光從空無一人的辦公椅移到會客用的沙發區域時,本就不大的一雙猥瑣雙眼瞬間一縮!
只見長條沙發上,正自橫陳著一道玲瓏有致的曼妙女體,正是側身趴臥著的慕容青城。
此刻因為窗簾沒拉而撒進來的陽光,照得她一頭墨玉般的青絲越發柔順發亮,其婀娜的美背下,是纖細小巧的腰肢,看起來無比柔軟,又充滿了彈性,就這麼鑲嵌在背部和臀部之間,給人一種根本不堪一握的感覺。
而最吸引柴興福目光的,自然是纖腰下,那被黑色套裙緊緊裹住,令柴興福至今難忘其滋味的碩大圓臀,鼓鼓囊囊的呼之欲出,像蜜桃搬驕傲地隆起。
修長的雙腿從黑色裙擺里延伸出來,配合著高檔肉色絲襪勾勒出的玉腿曲线同樣惹人注目,穿著黑色女式平底涼鞋的玉足腳背鼓實豐滿,輕輕地擱在沙發下面的地板上。
這樣一幅畫面,無疑將慕容青城尤物身姿的誘惑力彰顯得干淨淋漓,似乎就連整個辦公室的空氣里,都開始散發出一種撩動人心的味道。
“噗通、噗通…”
柴興福的心無疑是被這幅誘人的畫面給撩撥起來了,砰砰狂跳個不停。
他重重咽了口唾沫,輕手輕腳地朝著沙發走過去,一邊靠近,一邊輕聲地試探喊道:“慕容小姐?慕容小姐您睡著了嗎?”
沙發上的玉人對他這喊話,沒有絲毫回應,彷佛真的已處在深深的熱睡當中。
此時柴興福的心髒都快要激烈地跳出來了,他看著沙發上側臥趴著的玉人身體,對即將要發生的事情充滿了緊張和猶豫,感覺自己此刻就站在了天堂和地獄的分界處,地獄和天堂,二十多年來從未有一刻距離他如此之近。
恍惚間,他猶豫了一會,但理智終究還是敵不過蓬勃的欲望,柴興福再次靠近了沙發一點距離,此時他已經能聞到從慕容青城身上散發出來的澹澹體香,同時也聽到了她安穩平和的呼吸聲。
這使得柴興福因為太過緊張而緊蹦的身體放松了不少。
因為慕容青城是側身趴臥著睡,柴興福看不到她熱睡後的精致面容,但是這並沒有絲毫減少慕容青城身體對他的誘惑力。
光是那婀娜美背下,被黑色套裙緊緊包裹,高高隆起來的豐碩圓臀,便已讓柴興福胯下的肉棒不受控制地怒漲了起來,似要撕裂褲襠。
眼睛死死盯著沙發上那朝思夜想的豐碩玉臀,辦公室里此刻安靜的令柴興福只聽得到他自己強而有力的心跳和逐漸加重的呼吸聲。
骨子里的膽小怯懦使柴興福在這種關頭強行忍住了難耐的欲火,並試探性地伸出黝黑粗糙的大手,推了推慕容青城的肩膀,“慕容小姐?慕容小姐醒醒…”
見慕容青城毫無反應,柴興福“咕嚕”一聲,咽了一口唾沫,再次加大一點力氣搖了搖她的肩膀,仍舊沒有絲毫反應…
這下柴興福要是還不敢做出點什麼,他也就不算是一個男人了。
只見他貓著身子,躡手躡腳地走過去將辦公室的窗簾拉上,隨後快速返回沙發處,目光肆無忌憚地沿著慕容青城墨玉般的青絲,從頭到腳,一直瀏覽到她被肉絲包裹住的嬌嫩玉足。
最後他的目光又回到了鼓實豐滿的圓臀上,柴興福不得不承認,慕容青城身上最吸引他的地方,還是她這碩大肥美的兩瓣屁股。
如此想著,他已是伸出大手從裙下進去,隔著肉色絲襪和內褲,摸在了她緊實豐滿的臀肉上。
多了絲襪的阻隔,兩片嬌嫩玉臀的滋味變得與在公車上撫摸時有些不同,但還是一樣的嫩滑彈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