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也不知是這雞湯溫補,還是這天氣也開始亢奮起來,宵夜過後的夜晚仍舊有些悶熱,加上一身疲憊,我不顧自己喜愛的球賽,匆匆跑去一樓廁所准備衝個涼兒,卻發現門緊鎖著,敲門喊問之後才知道是芊芊在里面,無奈只好上樓回自己房間衝涼。
我的房間在二樓的最里面,途中依次經過的是爸媽的房間和芊芊的閨房。
可惜爸爸遠赴非洲參加國際援助計劃,沒個兩三年,是回不來的,即便像上次偶爾回國一周,也需要我們全家預先坐飛機到S市,才能與他見個面,回家是根本沒有時間的。
一邊上樓就一邊感覺睡意來襲,可是今天一天的奇妙經歷根本就難以讓我再次興奮起來。
“啊……”
我打了個呵欠,自言自語說道,“還是洗個澡睡吧!”
剛剛轉上樓梯就發覺媽媽的房門一關,心中一陣奇怪,“媽媽不是剛剛還在洗碗的麼?”
我警覺的去敲喊媽媽的臥室。
“媽媽,你在里面嗎?”
“啊,曉風啊,媽准備洗澡睡覺了,你看完球賽早點睡吧!”
媽媽並沒有開門,只是叮囑我早些休息。
我不疑有他,隨口應了一聲,心想著夜間劇場馬上有芊芊喜歡的韓劇播出,也不再管她,便自顧自的回房洗澡。
本來思忖著洗個熱水澡能解解乏,確不料睡意更猛,洗完澡就一頭栽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起來。
這晚,有夢!
狼性難收的我居然又在夢里回到了“俏佳人”昏暗的小包房了,低頭看著面前蹲下的女子,肥白的大乳像頑皮的兔子一樣搖晃著,白嫩豐腴的肩膀上是一張美麗神秘的臉,臉上依舊是那新奇的舞會面具,只能通過聲音辨認那倒底是誰!
“風哥,啊……你好壞啊!見到人家就這麼硬了!”
原來是風騷浪蕩的萬曉姝,她潔白的玉手正按摩著我吐著口水的馬眼。
“騷婆娘!”
我輕聲的笑罵著。
“啊,哥哥,你罵人!看我捏爆你的蛋蛋!”
突然萬曉姝的聲音幻化成芊芊的稚嫩童聲,雖然她穿著高中校服,但仍然掩飾不住傲視群胸的上圍,那E罩杯的大奶子更是占據人的整個視野。
“怎麼回事?”
我不禁疑竇連生,“怎麼這面具下的人還會變的麼?”
還沒等我弄清是怎麼回事,胯下的女人又變了聲音。
“啊,曉風哥哥,我要是你的親妹妹該多好啊,我真羨慕芊芊!”
啊,聲音突然又變成了芊芊的死黨同學小希,而且胸前的乳肉正在瘋狂的膨脹,小希開始放棄套弄我雞巴,改用舌頭舔吮,一陣溫潤濕熱的感覺從龜頭直達頭頂,我淫心陡起,躬身一把抓住小希胸前的肥奶,使勁的揉起來。
“想不到這麼純情的小妹妹,口交的技術也如此嫻熟,簡直和俏佳人的口活相媲美!”
我拼命忍受著這如狂潮般的快感,手上瘋狂的捏著她的大肥乳。
突然“小希”一陣吃痛,掀開面具喊道:“臭小子,想捏死你老娘啊!”
我仔細一看,面前的“小希”突然變成了媽媽的模樣,俏麗的臉上帶著淫蕩的微嗔,嘴角還殘留著口交的痕跡,我不禁又如同昨天現實中遇見芊芊的那種境遇,龜頭一陣麻癢,雞巴一陣亂跳,精液狂飆起來。
翌日早上10點多,我才從沉睡中醒來,一睜開眼就回想起昨晚的怪夢,不禁心中微微有些懼怕起來。
這樣的夢難道預示著什麼嗎?
怎麼最後能確實辨認的是媽媽的臉呢?
而之前的三個女人,只是聽到聲音而已。
想到此處我不禁翻開內褲,去探望我還在沉睡的兄弟。
不過,當我掀開內褲的上沿,讓我心驚肉跳的是,我的腹股溝和雞巴上居然有精斑!
現在該我叫娘了!
我早已不是正值青春期的小男孩了,沒有遺精的可能;我昨天也剛剛從折磨了我半年的欲海中被妹妹解救出來了,一陣大射特射之後,應該不會存在精滿自溢的可能!
難道我睡夢中打了手槍?
還是……
我有些不敢往下想,但同時又覺得這是一件非常奇怪而又刺激的事情!
我下意識的望向左邊桌上的台燈,卻實實在在的印證了我內心深處的推斷——昨晚睡前,實在太困,桌上的台燈我沒有關掉,而現在醒來,它卻是關著的——那麼昨晚,有人來過我房間!
“這棟屋子里,除了我之外,只有芊芊和媽媽。”
我一面自言自語的推理著猶如懸疑小說般的劇情,一面感覺自己呼吸正在加重,心跳也在加速。
“如果她們真的來過,那昨晚的夢……”
正想到此處,媽媽來敲門了:“風兒啊,快起來,今天周末,你蕭阿姨要來串門,別睡了!都20好幾的人了,總讓人看見你睡懶覺多不好啊!”
“媽,我起來了,正穿衣服呢!”
我嘴里應付著,但大腦卻還沉浸在剛才的推理中。
不過這事情太過蹊蹺,我也實在沒有什麼頭緒,只好長嘆一口氣,利索的起床了。
草草洗漱後,我摸到餐桌前拿起一塊三明治就邊吃邊問,怎麼一大早不見芊芊的蹤影,媽媽正在廚房煎著雞蛋,回身過來說道:“這丫頭一早就跑去找小希了,聽說昨晚她家又發生家庭大戰了!唉!”
說完媽媽嘆了口氣繼續准備著我的早餐。
小希的爸爸和我的爸爸是一個大學畢業的,有緣的是,後來他們又一起共事於政府關鍵部門,一起從最基層做起,一起娶妻生子,十幾二十年來是很不錯的好朋友,我、芊芊還有小希是從小一起長大的玩伴,我們兩家也算是世交了。
不過自從我父親調離原來的部門,時常出國援外之後,我們又搬了幾次家,兩家的交往就比以前少了許多。
而小希的父母前幾年開始感情就開始出現危機,總是有些口角之爭,很少有動手的時候;直到上半年,一次普通的政府招待酒會後,小希爸爸媽媽卻在家里大打出手,當時小希就一個電話打到我家求救,我們一家三口全部都跑去勸架,我做小希爸爸的工作,媽媽去安慰小希媽媽,而芊芊就陪著被嚇壞了一直躲在房里哭的小希。
本來我還在回想我們兩家的淵源,卻突然發現媽媽的針織衫被上午銳利的陽光穿過,讓她無盡完美的曲线,完完整整的展現在我面前,高聳的乳房把上衣撐起,隨著她煎蛋的右手不斷晃動,而下身緊貼身形的白色七分褲,把她白皙的小腿一覽無余的呈現在我面前,讓我不禁又遐想起昨晚的淫夢來,一個鏡頭一個鏡頭的在我腦海里閃過。
“昨晚會是媽媽偷偷進我的房間麼?”
我機械的嚼著嘴里三明治,眼神直勾勾的釘在媽媽的巨乳上。
等媽媽發覺過來,見我失神一樣的看著她,不禁莞爾一笑,把煎好的雞蛋擺到我面前,問道:“臭小子!看什麼呢?”
我回過神來,尷尬的一笑,隨口說到:“媽媽你的頭發什麼時候燙的?真好看!”
媽媽聽了我的贊嘆,不禁眼睛一亮,連忙問:“真的?我昨天下午燙的,花了好幾百呢,算你小子有眼光!”
我干笑了兩聲,埋頭吃我的雞蛋。
過了不多久,就有人敲門了,媽媽連忙跑去開門。
果然不出我所料,是媽媽的大學同學蕭阿姨來了。
自從上次與媽媽街頭偶遇之後,媽媽的這位老同學幾乎每個周末都會來我們家探望,不是捎些水果,就是拎點排骨、蝦之類的來串門,弄得媽媽總是很不好意思,於是就總留她在家吃飯。
媽媽說,蕭阿姨守寡多年,又無兒無女的,一個人其實挺寂寞的,難得又喜愛我們兄妹倆,所以總是來串門。
蕭阿姨今天又帶著幾斤牛肉過來,說我工作辛苦,要燉一燉,補一補。
媽媽接過牛肉就把蕭阿姨引到廚房里拉起家常,幾乎每個周末都是這樣,我也不以為奇,只是今天蕭阿姨的眼神有些怪怪的,仔細推敲起來,那眼神里摻雜著些許欲望和放蕩,與“俏佳人”萬曉姝的眼神頗為相似。
蕭阿姨其人,其實我不太清楚,所了解的也都是媽媽轉述的。
蕭阿姨,單名一個“鈺”字,和媽媽是一所醫科大學畢業,之後又攻讀碩士,然後又遠赴海外攻讀醫學博士,七年之後才回國,兩年前才到W市安頓下來,卻奇怪的在一家頗為平凡的普通醫院里工作,如此屈才實在讓人不解,媽媽也詢問了幾次,她都敷衍搪塞過去,並不說明。
我一邊想著這些,手上也一邊開著電視,窩在軟座里無聊的翻看著千篇一律的電視節目,突然從廚房傳出一陣頗為浪蕩的笑聲。
“呵呵呵……”
很容易就聽出來是蕭阿姨的聲音。
我第一反應就回頭往廚房望去,而媽媽也正好從廚房往我這邊看,臉上紅紅的,似乎有什麼事情聊的很開心。
我十分紳士的說了一聲:“沒事,你們繼續!”
然後就又去看我的電視,卻悄悄把音量弄小一點,看能不能聽見她們在談些什麼。
不過,自蕭阿姨的那一聲笑之後,就再也沒有什麼我能夠聽得見的聲音了。
恰巧這時,大門開了,芊芊回來了,後面還跟著小希。
只見芊芊是一臉愁容,而小希更是淚痕斑斑,估計她爸媽的事情有些嚴重。
芊芊一回來,蕭阿姨就從廚房出來了,調笑道:“哎呦,芊芊,怎麼變成苦瓜臉了!和男朋友鬧別扭了?”
蕭阿姨一說這話,我和媽媽便有些詫異的望著她。
媽媽一皺眉,扯了蕭阿姨一下:“小孩子還在讀書,少拿這個調笑她!”
芊芊卻當真了,天真的答了一句:“我還沒男朋友呢!”
說完把小希安置到沙發上。
蕭阿姨對媽媽的勸阻不以為意,繼續笑道:“那要不要阿姨幫你介紹兩個,阿姨醫院的帥小伙多的是啊!”
芊芊一努嘴,坐到我身邊,將我胳膊一抱,說到:“哥哥都還沒女朋友呢,我才不要!”
雖然這句話讓我很感動,但更多的是她胸部上傳來的肉感,讓我剛才媽媽那里努力壓制的欲望開始悄悄抬“頭”!
芊芊坐在我的右邊,我正悄悄用左手整理著煩人的內褲,好讓憋住的雞巴能有更多的空間,卻發現這一動作被對面坐著的小希望見了,眼睛里卻都是羨慕和嫉妒。
這場面頗為尷尬。
芊芊向媽媽大致說了一下小希家里的情況,可能她父母會離婚,所以近段時間,小希暫住我們家里。
面對著這個小肉彈即將在我家住下的情況,我的兄弟聽了之後,似乎異常的興奮,早上起床沒有及時換下的睡褲居然被撐得老高,幸好我背對著媽媽和蕭阿姨,芊芊也扭頭只顧著和媽媽說話,只有小希一人臉上紅紅的觀看了我弄內褲的全過程。
我連忙把一個軟墊放在大腿上,期望能遮掩一下,不然四個女人的眼睛都會向我這里行注目禮的。
交談過後,媽媽和蕭阿姨重新回廚房去侍弄牛肉,而芊芊則把小希引到樓上的臥室。
雖然我家有空余的客房,但是小希不願意一個人睡,於是就和芊芊睡一起。
芊芊走在小希的身後,我悄悄拉住她,試探的問道:“芊芊啊,昨晚睡得好嗎?”
芊芊很奇怪我的問話,很自然的問答:“很好啊,一覺睡到大天亮啊!”
看著她純淨的表情,似乎不是在掩飾昨晚的行徑,只好暫時按捺一下滿腹的疑問,放她上樓。
她們剛上樓,我便有些尿意,正准備去廁所方便,卻恰巧聽見媽媽和蕭阿姨在廚房竊竊私語。
“這夠麼?”
問話的是媽媽。
“應該夠的!”
回答的是蕭阿姨。
我干咳一聲,腳下重重的走進廚房,問道:“這牛肉很難弄麼?”
媽媽一陣失語,稍顯慌亂的轉過身去,蕭阿姨則如若無事兒的說到:“那可不,好吃的東西,就連調料都要放准,多了味太重,放不夠又沒味道!”
剛才就聽見她們在談論什麼東西的劑量,似乎確實在研究牛肉的烹調,我也就不再疑慮,趕緊去解放我褲襠里憋得慌的小流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