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好疼,你輕一點。”我靠在沙發上腿伸直,夜風正用他的一雙大手按摩著我被折磨一天的雙腳,外罩已經脫掉,我現在只穿著那件不透氣的內衣。
“不鬧了,憋了一天了先讓我尿尿。”夜風從抽屜里取出幾捆棉繩,我任憑他把我的雙手捆綁在身後。
“不行,我今天想看你尿褲子。”什麼,難道他不知道我把尿道堵上了嗎?
“那個……我下面堵著……嗚嗚。”沒等我說完一個口塞球已經塞住了我的小嘴。
雙腿被分開捆綁在沙發的兩端,我用祈求的眼神看著夜風,希望他讓我尿尿,他一邊撓我腳心一邊用跳蛋刺激我的私處。
“哈哈哈哈,快住手,……哈哈哈哈,不行了。”好癢啊,我的尿意瞬間到了決堤的極限,但下體被跳蛋不停的刺激,讓我不得不用力憋住,尿液就堵在尿道口卻無法流出,我喘著粗氣,渾身上下已被汗水浸透。
“哈哈哈……求你住手……哈哈哈讓我尿尿。”不管我怎樣祈求嘴里的呼喊只是“嗚嗚……嗚嗚”的呻吟,那個叫聲很奇怪,感覺好淫蕩,我的臉像在發燒。
“用力按住你身後的按扣。”夜風說完我立刻用被捆綁在一起的雙手在身後摸索。
“摸到了嗎?”我點點頭並用力按住。
夜風把一只大手按在我凸起的小腹上,身前的按扣正好在肚臍的下方,這個位置太討厭了,夜風用力按下去的時候我的眼淚都出來了,膀胱要爆了啊,就這樣用力按住持續了很長時間,直到束帶彈出,內衣一下回復了彈性。
他給我松開繩子,脫下了我僅剩的內衣,看著我尿道的塞堵笑了說:“沒有我的允許你擅自堵住尿道可是違規的哦。”我解開口球喘著粗氣回答“要你管,讓我尿尿,不然現在就插進去。”“你說什麼?我沒聽清楚。”我的臉更紅了大聲的叫道:“我想讓你操我你這個混蛋。”“哈哈哈哈。”他笑的很開心,把我抱進浴室取出塞堵,然後蹲在一旁看我尿尿,盡管在他的面前我沒覺得難為情,但本能的還是感到害羞。
“你……你看夠了沒有啊。”“我說過一輩子都看不夠。”我們倒在浴缸里相互親吻。
經過了數天的實習我基本掌握了一些公司的事務,懲罰也已經是最後一天了,過了今天就不用罰站了,午休時間我終於找了個機會和雅萍單獨在一起。
我想向她解釋這幾天發生的事情。
“和老情人重逢感覺不錯吧?出了這麼大的事連我都不告訴一聲。”不出所料她是在生我的氣。
害的我不停的說好話奉承她,看到她笑的合不攏嘴我總算松了口氣,畢竟公司里我只有她一個真正的朋友,所以有些事只有她能真心的幫我,雅萍告訴我公司的管理和等級劃分非常嚴格,最好的辦法就是找個靠山,不然就必須有真實力,否則早晚會被淘汰,雅萍是大公司的千金,對工作上的事駕輕就熟,在加上有張總這個靠山,所以她已經轉正了,現在她已經是下級員工了,一邊上學一邊兼職還能轉正著已經是相當厲害的了,因此雖然她是下級員工,但沒有人會隨便欺負她。
雅萍還告訴我一個消息,海皇娛樂要和姚家的陽光商務集團合作,不久這里就要歸姚家的人管了,雖說是暫時的,不過兩家早晚會合並也就是早晚的事。
她只是擔心我,如果夜風不能給我一個名分,那我不是要一輩子當他的情婦一個小三嗎?
想到這我的心情一下低落到了谷底。
從早上到午後我一直呆在夜風的身邊,就這麼傻站著看他處理公司的大小事務,時不時的他會對我笑一下,只有幫他倒咖啡才能好歹走動一下,著不是我想要的工作,我不想這樣當一個無所事事的花瓶,再說這花瓶也太辛苦了,站了一天腳都木了。
傍晚已經是快下班的時間了。
“累了吧?我批准了,你可以去衛生間了,完事把這個換上讓馬楠幫你。”說完他遞給我一套塑膠的緊身衣。
“為什麼突然要穿這麼奇怪的衣服?”面對我提問他平靜的回答:“這是命令,待會要陪我去見一位很重要的客戶,那個地方要求很苛刻,女性必須穿緊身衣才能入內。”我略帶不快的離開了辦公室。
五層只有一個女衛生間我是第一次去,刷卡後聽到“請稍後,已被准許進入。”的提示音。
我走進衛生間驚了個呆,這里還真大啊,有五個化妝台、兩個換衣間,完全看不出這是衛生間。
雅萍和馬楠都在,她們只穿著內衣在化妝,看到我雅萍立刻幫我脫掉衣服說:“快去准備,一會我幫你化妝。”我說衣服今天沒讓我穿按扣的內衣,原來是早有准備。
我看了半天竟然沒有馬桶,這算什麼衛生間啊,雅萍壞笑著說:“這個浴櫃就是馬桶,尿完記得洗干淨。”透明的浴櫃我走進去關好門,看看地上的地漏真是讓我臉紅,沒辦法只能站著尿了,尿完洗個澡也算是舒服,不過看著這套緊身衣我知道又要受罪了。
雅萍和馬楠已經換好了衣服,都是黑色的膠衣套裝,之後兩個人開始幫我穿衣服,先在我全身塗上潤膚油這樣穿上緊身衣會容易一些,全包的紅色膠衣彈性很強,然後是一條金屬的全封閉式貞操帶,很緊牢牢的鎖住我的下體,還好隔著一層膠衣,不然會被勒的很疼,最後連體的緊身魚尾裙,配上低胸的皮質束腰,這一身不透氣的衣服真是又緊又憋悶,就是有空調還是出了不少汗,化好妝穿戴整齊我忍不住問道:“這是要去哪里啊?”“銀色港灣”馬楠說道:“太陽城最大的成人夜店,情色服務在這里是合法的,但提供全套情色情趣服務的娛樂場所只此一家,那可是上次社會達官顯貴拋金撒銀的地方。”我見過一些世面,想來因該和華姐的風花雪夜是一樣的地方。
十二公分的高跟鞋,再加上被魚尾長裙束縛的雙腿,我幾乎是在雅萍的攙扶下回到的辦公室,現在辦公室只有我和夜風兩個人。
“不錯,很好,現在我來完成最後的工作。”說完夜風用皮質的鐐銬鎖住了我的雙手和小臂,然後一個小巧的金屬鎖銬牢牢的銬住了我拇指,接著一條皮質的單手套把雙手在身後包裹成成Y子型,一個精致的紅色口塞球堵住了我的小嘴,整個過程我沒有任何反抗,只是覺得好奇,為什麼去個夜店要被捆綁起來,面對我的疑惑夜風說道:“我是主人,做為我的奴隸當然要被捆綁了。”誰是奴隸啊,我生氣的發出“嗚嗚”的抗議聲,夜風笑了說:“好了不鬧了,作為VIP我可以帶任何女人免費入場,如果是普通女性需要登記太麻煩,作為我的小女奴可以免去這些問題。”真是的為什麼見客戶還要帶我去,沒辦法我只好認倒霉了。
銀色港灣看上去和一般的豪華酒店沒什麼區別,只是門口的保安多一些,馬楠把車開進地下停車場等候服務員引導,透過車窗我看到一個女人一身皮衣,手里的鎖鏈拴著一個健碩的半裸男子,一旁的電梯前兩個男人在聊天,身邊有兩個被乳膠衣裹的嚴實的美女跪在一邊像狗一樣,我的心情一下緊張起來,不過副駕駛的雅萍更緊張,她應該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吧,所以一直不停的流汗。
突然夜風將一個厚重的金屬項圈鎖在我的脖子上,然後不等我反應過來拉這項圈另一頭的鎖鏈就下了車,我是被他生生拽下車的,項圈勒的很難受喘不上氣,無奈只好緊跟著夜風的後面,混蛋你到是走慢點啊,我束縛的身體幾乎沒有平衡感,緊身的乳膠魚尾長裙根本邁不開腿,只能小碎步勉強跟著走,這十二公分的高跟鞋每走一步都是一種折磨。
出來電梯直奔大廳的服務台,夜風拿出VIP的會員卡登記,我觀察到男服務生穿的都是燕尾服,女服務生則是透明的乳膠連褲襪,穿著橙色的乳膠連體緊身衣打扮成兔女郎的模樣,高跟鞋少說也有十五公分還是被鎖上的,一個兔女郎雙手被麻繩緊緊綁在身後已經有點發紫了,她快步的一路小跑來到服務台和里面的男生說了幾句,男生拿出一盒安全套,女孩用嘴咬住然後快步的小跑上樓,天啊,比起她們我真的不算什麼了。
身邊的雅萍早就嚇得慌了神面色時分緊張,她沒有穿裙子,全包的黑色乳膠緊身衣,外面在套一件連體的硬塑膠緊身衣,貞操帶和我一樣是鎖在里面的,但她的金屬貞操帶沒有我的纖薄緊實,稍微留意可以看出一些輪廓,她的雙手也和我一樣被捆綁然後束縛在單手套里沒有一點掙脫的可能,只不過她沒有被堵嘴可以說話。
馬楠應該是這里的常客,楠姐是沒有穿貞操帶的,黑色的乳膠緊身衣配上黑色的乳膠緊身短裙,皮質的緊身胸衣讓她被膠衣束縛的雙乳呼之欲出,沒想到馬姐的身材這麼好,之前記得不是這樣的,應該是被束胸衣勒出來的,看她手里的鎖鏈牽著雅萍神氣十足的樣子,不過見她一直努力調整呼吸就知道她被胸衣束縛的痛苦。
我們沒有上電梯而是走樓梯,我靠!
著簡直就是大冒險,我小心翼翼的生怕摔倒,因為這個樣子倒下很難自己站起來,爬了五層的樓梯,被束縛的我和雅萍早已氣喘吁吁,這一層好大,竟然有一個很壯觀的噴泉,我們上了一個很特別的電梯,因為電梯門前有四名安保,電梯也是加密的需要刷卡,進入到里面發現電梯竟然是往下走的,地下一層、二層,一直到最下的四層。
出了電梯我傻眼了,沒想到地下比上面還要大裝修的還有豪華,不過最震撼我的是地板,完全是透明的,下面是藍色的水,里面有各種各樣的魚類,仿佛置身水族館,我盯著腳下看到竟然還有美人魚,身穿著魚尾裝的女孩在這個看似封閉的大水箱里游來游去,有的雙手還被手銬或是繩子捆綁起來了,她們完全靠身體的擺動在游顯得很吃力,雅萍的表情很痛苦,我猜著讓她想起那次出海的事情了,畢竟她差一點就溺水身亡了,所以對水她有很大的心里陰影。
大廳的中間是一個凸起的噴泉,幾個男女賓客靠在噴泉邊看著人魚浮上水面換氣,一對男女在兔女郎的陪同下拿著高壓水槍,時不時的向企圖換氣的人魚噴水,可憐的女孩剛浮出水面就被高壓水槍打回到水下,另外一個男人拿著魚竿像是在釣魚,只不過魚线是一根軟管,魚鈎是一個橡膠的陽具,魚餌就是從陽具里不斷冒出的氣泡氧氣。
那些無法及時換氣的女孩立刻圍上去掙著用嘴咬住救命的輸氧管,那些企圖用手的女孩會被潛水員懲罰戴上手銬,連續犯規會被鎖在水下,潛水員在一旁計時,不喝幾大口水潛水員是不會給她們輸氧的,這些人魚少女應該都受過嚴格的訓練,就算被水槍打回水中也一直保持著微笑,水底正好有一個人魚在接受懲罰,看樣子她很年輕,稚嫩的臉龐顯得非常痛苦,雙手被細繩綁在身後,穿著魚尾的雙腳被鎖上了一個大鐵球,女孩無法浮出水面只好大口的喝水,看她的小腹凸起就知道她喝了很多水,潛水員給她輸氧後解開了鐵球,被束縛的女孩開始圍著整個水族箱游動,在游一圈後浮上來換氣。
“林總大駕光臨真是稀客,有失遠迎還請見諒。”迎接我們的竟然是司徒校長,原來他還是著的經理,我恍然大悟,原來學校里那些消失的女孩全都在這里工作。
這些人魚和這些女服務員、男服務員應該大部分都是,我說有幾個人看著有點面熟。
“怎麼樣要不要先釣會魚放松一下。”什麼管著叫放松,那些女孩在生死邊緣取悅客人,他管著叫放松!
真是個不折不扣的變態。
“一會吧,我現在沒那個心情。”
司徒驅動著輪椅帶我們進了一個豪華的大包房,兩個兔女郎拿過一個像衣架似的金屬柱固定在沙發旁,雅萍站在柱子旁,馬姐取下雅萍的項圈和鎖鏈,服務生立刻調整好柱子的高度,然後用配套的金屬鐐銬從脖子、肩膀、腰、大腿、小腿、腳腕把雅萍銬在金屬柱子上,之後用皮帶進行加固,雅萍的雙腿緊緊的被皮帶綁在一起,接著一個金屬的三角形短棒插進她兩腿間的空隙,服務生用丁字型的扳手調節短棒的高度,直到三角的棱邊牢牢頂住雅萍的下體,要不是她穿著金屬的貞操帶,這個短棒一定會嵌進她的私處,這樣一來雅萍的雙腿必須完全伸直沒有彎曲的余地,盡管她穿著和我一樣的高跟鞋,依然可以看出她是在欠著腳尖,她這個大小姐哪里受過這個罪,但緊張和恐懼讓她不敢發出一點呻吟,雅萍緊咬著嘴唇,淚水已經在眼眶里打轉了,但很快她就不用咬嘴唇了,一個口塞球堵住了她的嘴,最後一個皮質的大口罩糊住了她的臉,就算是呻吟也變得很微弱。
另外兩名服務剛要拉我過去,夜風一把把她們轟開,摟住我坐在了沙發上,不坐不要緊一坐一身汗,金屬的貞操帶太緊了,從臀縫中穿過像是要我的屁股勒成兩半,前面下體的金屬褲邊就算隔著一層乳膠也吃進了肉里,被緊身魚尾長裙束縛的雙腿緊緊並攏無法分開,想劈腿緩解一下難言之處的疼痛變成了毫無可能,害的我一直不停的流汗,時不時扭動一下身體表示難受,對此夜風到顯得無動於衷,只是用一雙大手摟著我。
不一會門外走進一個男人,五十歲上下的樣子,身型瘦高有點謝頂,單眼皮、高鼻梁神采奕奕,但看他色迷迷的眼神總覺得不是什麼好人。
身後跟著兩名保鏢留在門外。
“林公子親自來處理合作事宜真是沒想到,我以為會是林大小姐那,真是怠慢了。”夜風和其他人趕忙起身,見狀我也只好站起來,夜風鞠了一躬說道:“姚叔說笑了,小婿哪敢挑伯父的不是。”然後他們坐下其他人仍舊站著,不過夜風的手一直摟著我讓我也坐了下來。
天啊,那個男人就是姚崇德婉君的爸爸,夜風未來的岳父大人啊。
他看了我一眼說道:“早就聽說林公子有一位傾國傾城的紅顏知己,今日一見名不虛傳啊,不過希望你不要讓我的婉君在大都會等的太久,有些事玩玩就算了不要耽誤了正事。”夜風點頭回答:“忙完這的事我就回去向老爺子復命,我想應該會很順利最多一兩個月,至於女人姚叔高抬小婿了,小雪不過是個貧民窟的小妮子,趁著年輕漂亮多把玩一會,您放心我自有分寸。”不知道夜風是逢場作戲和是說真的,只是聽了之後心里很難過有一些傷心。
這時兩個女服務員抬進來一個金屬的密碼箱,不大和一般的行李箱一樣,司徒開口說道:“聽說這是林小姐的心腹,我們實在不敢得罪,我看還是還給林小姐吧,就請您代勞了。”“放著吧,還有事嗎?”夜風說完司徒接著說:“林總口味高,我看叫頭牌女侍過來好好陪您放松一下吧。”說完門外進來一個女生,紅色的連體膠衣材質又硬又緊,連肚臍都可以清楚的看到,透明的連褲襪也一樣非常光亮緊實,以至於她的腿無法過多的彎曲,18cm高跟鞋讓她只能用腳尖著地,金屬的項圈比我的還要厚重,我看著她小心翼翼的站到司徒的身邊,沒錯這個女孩正是岳如玉。
“真是太不像話了,你的人竟然敢對林老板動手,是不是不想活了,還不趕快讓林公子出出氣。”姚崇德說完司徒非常驚恐連忙說:“是是,我教導無方這就讓她好好的的賠罪。”幾個美女把她脫的精光只剩下項圈,用鐵鏈把她綁了個結實,然後大頭朝下倒吊起來,楠姐起身和兩名兔女郎一起用鞭子抽打著如玉,很快她就被打得遍體鱗傷。
“好了,這次就算了吧”夜風說完司徒說道:“那就讓她給大家助助興吧。”
屋子的中央升起一個四米見方兩米高的水箱,水箱的底座是一個小巧的銅質人魚雕像,如玉穿上銀色的緊身膠衣,全身都閃爍著金屬般的光澤,兩名服務台用皮帶將她的雙腿綁在一起,金屬的鎖銬鎖住她雙腳的拇指,然後連在一起的鎖鏈向後拉緊固定在腳腕,這樣她的雙腳繃直無法站立,銀色的魚尾裝包裹住她的身體,現在她真的成了一條美人魚,最後雙手被牢牢的鎖在身後,打開箱子上方透明的蓋子後,她被直接放了進去,蓋子關好後如玉就在這個封閉的水箱里游來游去,服務員撤掉我們面前桌子上的桌布,在實木的圓桌中間有一個金屬的底座,一個飲水機上用的水桶被裝在這個底座上,司徒在旁邊的操控盤上按了幾下,顯示器標注為20毫升5秒間隔兩分鍾,供氧管隨機的字樣。
這時如玉用嘴含著銅像的乳頭,同時水桶里冒起一些氣泡,也就是想要呼吸就要喝幾口水,呼吸只有五秒,間隔時間兩分鍾,銅像的兩個乳頭就是供氧管。
這些家伙拿人取樂的方式真是變態到家了,盡管我不喜歡如玉,但看看著五升的水桶真是替她捏了把汗。
“林老板身邊的美人也會游泳吧,著身材真是沒的說,要不要也去游一會?”我一下緊張起來,我不會水的,就算上次海上遇險後和於嵐學了游泳,但也只是一點皮毛罷了。
“司徒先生我提醒你,她是我的女人,你最好不要打她的主意。”夜風的語氣很生硬司徒不敢再問,我靠在風的懷里頓時有一種安全感,就算下水只要有他在一旁我也不會感到害怕。
姚崇德看看一旁的雅萍說道:“這位是周大小姐吧,你父親幫了我不少的忙,替我向他問好。”他點了支香煙說:“被綁著很難受吧?像你這樣的大小姐不一定非要去工作,有興趣來我這里可以輕松很多,你很有天賦,站久了要不要下水游一會啊,讓我們也欣賞一下周小姐的曼妙身姿。”雅萍聽了整個人都嚇傻了,一個勁的搖頭扭動著身體,服務生把她從柱子上放了下來,但雙手還是綁在身後,雅萍坐在姚總的腿上,任憑男人的大手在她的身上摸來摸去,一只手摟著雅萍按揉這她被膠衣包裹的雙乳,一只手撫摸著女孩最敏感的的私處,盡管雅萍並攏雙腿,但好像無濟於事。
只能發出“嗚嗚”的呻吟聲,口水順著口塞球不停的往下流。
姚總笑了:“哈哈哈,穿了貞操帶啊,著叫聲太性感了,你真的很有天賦啊,有興趣的話來這里工作,司徒會好好調教你的,你不會比如玉姑娘遜色多少,說不定真的可以進入豪門,做個寵物女也是不錯的,也好成全你父母的心願,哈哈哈哈。”“伯父大人真是越發年輕了,喜歡的都是這樣的鄰家少女,她還是黃花大閨女您不要嚇到她才是,馬小姐你陪如玉姑娘游一會吧。”“是,老板。”馬楠不情願的站起身。
這時門開了,一個一身暗紅色緊身長裙的長發美女走了進來。
“既然要助興,我看還是我比較合適。”說完所有人都驚訝的看著這個女人,沒錯站在大家面前的人正是林夜風的姐姐林尋。
林尋叫楠姐幫她脫掉外罩,半透明的乳膠緊身衣可以隱約看到她里面的連體貞操帶,兩名兔女郎猶豫了一下,然後為林尋套上一身紅色的膠衣,按照之前的方式將她的雙腿和腳捆綁好穿上魚尾裝,只不過林尋的雙手是自由的。
“我來得急還沒有去過衛生間,憋了一快一天了不想再喝一肚子水,可以換成美酒嗎?”水桶被換下,從新裝上的水桶里灌滿了烈性的威士忌。
換氣時間改成了三分鍾,間隔三分鍾,單供氣的模式。
林尋進入水箱和如玉糾纏到了一起,所有人看著兩個女人在水里為了一口氧氣相互爭搶。
林尋浮上水面說道:“看來我有點以大欺小了,可以把我的手綁到身後嗎?像那個女孩一樣。”林尋的雙手被牢牢的用皮帶和鎖銬束縛在身後,林尋和身邊的服務生小聲的說了什麼回到了水箱里,服務生離開把蓋子蓋上,並用一把定時鎖鎖住時間為一小時。
在這期間無論水箱里發生什麼其他人都只能看著了,我看了一下顯示器,要喝100毫升才能供氧,天啊,這是烈酒不是水開什麼玩笑。
只見林尋含住供氧管,過了一分鍾如玉把她擠開搶過供氧管。
林尋在一邊游動沒有任何反抗,過了三分鍾林尋又先得手,如玉等待的時間更長然後擠開林尋。
但過了一會林姐就用力撞開如玉。
兩個人在水中相互凝視,如玉嘴里冒出大量氣泡不得已先咬住供氧管,林尋並不著急,等待了一會把她擠開含著管子換氣。
所有人都緊張的看著兩個女人在水里斗智斗勇,仿佛都要制對方死地。
幾個來回水桶里的酒已經下去不少了。
林尋沒有任何的變化,只是稍有一些疲態,而如玉此時滿臉通紅掙扎著想要浮出水面,可惜蓋子已經被無情的鎖住,她只能恐懼的看著自己和另一個女人被困在水箱里。
酒已經下去快一半了,林尋含住供氧管,任憑如玉怎樣擠撞都無法得手,她吐出大量氣泡表情痛苦的快要窒息了,林尋把供氧管讓給了如玉,但她剛含住管子一會就離開了,在林尋的注視下大口大口的開始喝水,然後絕望得用頭撞了幾下厚重的玻璃後停止了掙扎。
見如玉躺在水箱里動也不動司徒開始著急了。
“林老板我錯了,我的手下不知深淺敢在太歲頭上動土,您大人有大量饒命啊。”夜風揮揮手服務生趕忙用備用的鑰匙打開了蓋子,兩人把如玉從水箱里弄了出來,她躺在地上嘴里不停的吐著水。
林尋浮上水面說:“我太高估如玉姑娘的酒量了,真沒用,記住!要是再敢對林家的人無禮,下一次就不是警告了。”“下面的人不懂事,啊尋你不用太生氣,來出來陪我們坐一邊。”林尋看著姚崇德喘了口氣說:“姚叔您是明白人,敢對大少爺動手著已經是網開一面了,好了你們這些大男人去談正事吧,譚小姐我來教教你游泳怎麼樣。”夜風站起來說:“姐,算了吧,看在我的面子上。”“放心我有分寸知道你心疼她。”林尋說道:“你明天就回大都會,別問我為什麼,這是老爺子的命令。”夜風嘆了口氣起身和其他人進了里面的包間。
我被換上魚尾裝抬到水箱前,看著林尋我到心緊張的跳個不停,不等我向她打招呼就被放進了水中。
身處密閉的水箱里感覺太恐怖了,別說我不會游水,就算會手腳都被綁住也堅持不了多久,我不停的學著林尋的動作扭動著身體,乳膠的魚尾有硬又緊很快就喘不r上氣了。
含著銅像的乳頭想要吸到一口救命的氧氣,可惜等到的是咋舌的涼水,雖然不是酒,但一個勁的灌涼水也夠嗆,我喝了幾大口終於等到了氧氣,可剛喘了一口氣就被林尋強硬的撞開,要再等三分鍾才能到下一次的供氧時間,我的心里開始打鼓,看著林尋冷冰冰的眼神,我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恐懼,我掙扎著想要浮上水面,林尋確把我踹了下去自己浮了上去,沒辦法我不是林姐的對手,更何況在水里我簡直就是任人魚肉,林尋在服務生的幫助下脫掉了魚尾裝換上了之前的衣服。
“乖乖的下去喝你的水。”她說完一手就把我按回了水中,水箱蓋被無情的鎖住,驚恐之下我只好游到銅像身邊等待換氣,著水有完沒完了,到底要喝多少水才能給我氧氣,我一邊用力吸著供氧管的水,一邊看著林尋坐在沙發上調試著遙控器。
不知道過了多久,貞操帶和緊身衣勒的越來越緊,我知道是因為我喝了太多水肚子已經漲鼓的原因,透過玻璃我看到五升的水桶已經下去一大半了,天啊!
我相當於喝了兩大桶兩升的礦泉水,肚子里的水不停的往上頂,我真的喝不下去了,林尋站在水箱前淡漠的看著我,恐懼、害怕占據了我的一切,“救救我,饒命啊。”我一開口被涌進的涼水嗆的好慘。
氧氣、求求你給我氧氣。
我不停的喝水、嗆水,身體越來越重意識變得模糊,氣泡不停的從口中冒出,我無助的掙扎直到躺在水底,眼睛看到的只有一點點微弱的光。
我回過神來已經是在地板上了,兩個兔女郎不停的在給我人工呼吸。
“告訴林總,這個女人我先帶走了。我在酒店等他。”我模糊的感到自己被人扶出了房間,感覺自己上了汽車,筋疲力盡的我失去了知覺。
我慢慢的張開了眼睛,自己躺在臥室的大床上一絲不掛,手腳被金屬的鐐銬牢牢的鎖住,雙腿劈開成“人”字型。
嘴被口塞球堵住說不了話,一陣劇烈的尿意突然襲來讓我渾身都打了一個寒顫,看著自己圓鼓鼓的小肚子,喝的水差不多都變成了尿液折磨著我的膀胱,可惜早該決堤的洪水卻無法流出哪怕一滴,一只充氣式的一次性尿道塞死死堵住了我的水門。
門打開了,林尋光著身子只穿了一條光亮的金屬貞操帶。
我不敢亂動怕她發現我醒了又開始折磨我。
她從一旁的冒著熱氣的水盆里取出一件透明的緊身衣。
不等衣服晾涼就套在了身上,除了頭以外全都被緊身衣包裹住,然後從放著紅酒的冰桶里取出幾塊冰,攥在手里不停的在身上滑動,衣服瞬間變得好緊,隨著林尋發出幾聲“啊啊,啊”呻吟後,她整個人好都被收緊了一樣,全身晶瑩剔透反射著亮光,接著她小心的俯下身打開行李箱,取出一些衣服,穿上高腰的紅色平底束褲,然後是背肩低胸的連體胸衣,用一根小木棒在身後把繩帶勒緊,穿上黑色的長筒吊帶襪,用保鮮膜從腰到大腿裹住,穿上一條紅色的膠質高腰束裙,把束帶束緊後她的大腿就相當於被捆綁在一起了。
接著是皮質的緊身背心和紅色的皮質緊身長裙,套上長臂的紅色乳膠手套,最後畫好妝戴上她的十字架白金項圈。
她用吹風機吹著長發自言自語道:“做女人難,做林家的女人真的好難啊。”我心想著“看你的穿戴就知道了,做林家的女人難,做林家的女王才是真的難。”
做完這些林尋倒了一杯紅酒喝了一口,看了看一旁姚家送來的金屬密碼箱搖搖頭,她調了一下密碼的轉輪打開了密碼箱,箱子里竟然是一個皮帶牢牢捆綁的女孩,同時一股濃烈的尿騷味很是難聞。
林尋用刀把皮帶割斷,女孩艱難的從箱子里爬了出來跪在林尋的腳下渾身顫抖。
不會吧,竟然是梓萱。
“沒用的東西,讓你去監視姚家的地下生意,知道費了多少力氣才讓你不被懷疑的進入天華大學嗎?”林尋喝了口酒說道:“沒想到你竟然和林志傑搞到一起了,他和夜風是兄弟,但他是姚家那邊的你不知道嗎?混蛋東西,讓你看著譚雪,你到為了志傑和她爭風吃醋起來。最後暴露身份還把我供了出去,讓我的臉往哪放,好在你沒供出老爺和少爺,不然讓別人知道,林家在調查和監視未來的親家,那林家的臉都讓你丟盡了,來人!”林平和林安趕忙走了進來。
“不是憋不住尿褲子嗎,聽好了給我灌水讓她喝吐了為止,封住她的尿道,關進鐵囚籠,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准靠近她,看我不活活憋死你個沒用的東西。”“饒命啊,大小姐我錯了,給我一個機會吧。”梓萱被架了出去,林平趕忙把屋里打掃干淨噴上香水。
看著林尋皺著眉頭的表情,我才知道志傑和夜風竟然是兄弟,難怪我遇到志傑時會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會對他產生莫名的好感也就不奇怪了。
“別裝睡了,醒了就醒了,看你一身大汗就知道憋的很舒服吧。”原來林尋早就知道我醒了,我掙扎著示意想要尿尿。
“呵呵,想尿尿,別做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