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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我的妻,就你也配

寡婦重生記 十夜燈 3326 2024-03-02 00:21

  這街上人來人往,不比從山上下來的時候。陳元卿覺得萬一被人認出不妥,從街上雇了個車把式,自己也同樣進了馬車內。

  就坐在幼金身側,男人常年熏衣都用的同一種香,雖不難聞,但陶幼金哪里有心思去欣賞,她屁股試圖往邊上挪,但是腿使不上勁兒,無奈又坐回原地。

  陳元卿眼見了卻沒出聲,不由地去摸自己下顎。

  剛重活那會兒他心煩時總有這麼個癖好,畢竟是多年養成的習慣,後來他強迫自己許久才戒掉,畢竟還未到蓄須的年紀。

  這婦人對自己避猶不及,他卻不得不承認自己其實有些惦念著她。

  他死時叁皇子已當了皇帝,要不是他年紀尚輕,宰相之位早便是囊中之物。就算朝中有政見不合,他同樣威重令行,說權傾朝野也不為過。

  然而便是這麼個人,叁十六了發妻歿後唯有房中納了一妾,卻無子嗣。

  旁人都嘆陳國公如此清心寡欲,這爵位最後怕是要落到長房身上,連陳元衛自己都這般認為。

  誰知道陳國公數年如一日,親去茶湯巷中,只那遠遠地瞥一眼便夠。

  他如履薄冰,那些齷齪而陰暗的心思,在永不見天日的環境里蟄伏著。

  這想法有了便就是失了氣節,陳元卿連想都沒想過的,仿若這念頭動半下都是罪孽。

  幼金手背一暖讓人握住,她手不聽使喚地僵硬了瞬,卻沒有掙脫。

  幼金又不是傻子,這男女間的事情最說不清。他如今還肯屈尊紆貴來,難道就為了說那句話,怕心里還是想納自己為妾的,說白就是想睡自己。

  上輩子那一覺睡上癮了不成。

  陳元卿掌心讓這小婦人勾了勾,她輕聲道:“大人,你是不是還想睡我?便知道我曾做過娼妓?”

  她倒是葷素不忌,總歸兩人都在下瓦坊里成過事。

  不知道給他下了什麼蠱。

  陳元卿沒有說話。

  便是默認。

  “呵呵,能叫您這樣的人物反復惦記上,當真該是我陶幼金的福氣,畢竟您付過銀子的,還不少呢?”她歪著頭看他,一臉無知的模樣。

  他未料錯,她便是給他施了迷障故意來折騰他的。

  陳元卿很少笑,此時聽她的話,卻硬生生叫她氣笑了,嘴角莫名扯出抹淡淡的弧度,男人俯身將她抱來“嗯”聲。

  如今已是春日,兩人衣衫漸薄,幼金跨坐在他腿上明顯覺得陳元卿腿上那東西硌著她了。

  小娘子別開眼,伸手去夠簾布,露了條縫來大聲道:“丈人,還有多久到通宣巷?”

  車把式聞言答道:“娘子,今日車馬不少,不過還有一炷香的時間也該到。”

  “那你駛慢些,人多避開,我們不急的。”

  陳元卿幾乎很快明白她的意思,這樣有傷風化的事且太過逾矩了,當街淫亂如何使得?

  他該松開她,轉身離去。

  然而身子卻不聽使喚,他單手扣在她腰際,鬼使神差地低頭湊在她耳邊:“簾後還有道木門。”

  這是陳國公府的馬車,為了方便主人,自萬事做到極致。

  幼金還沒反應過來,身側車門已被人闔起,馬車內瞬時陷入黑暗,她一時不能適應,徑自往前撲去。

  火折子濺出火花,馬車角落里托著的蓮花盤青瓷燈被人點燃。

  兩人身上衣物都沒有褪盡,如同在下瓦坊那日般,他掌托住她的屁股,陽物撐開穴口,慢吞吞往里面擠。

  小娘子腿縫那處與男人胯間猙獰探出頭的肉棒連在一起,痙攣的嫩壁裹住龜頭,她咬著唇輕道:“大人。”

  陳元卿松開手,穴道讓人捅開,陰莖完全沉了進去。

  幼金最不大喜歡這姿勢,可偏偏與他幾次,這人都愛抱她在懷里,他那根粗物生來就本錢不小,入得又深又脹,將她身體內都給填滿。

  “唔。”幼金哼聲,在他腿上扭了扭身。

  她還吞含著他的陽物,這樣動陳元卿如何還忍得住,嬌艷的小娘子讓男人攥著,男人忍不住喟嘆,把她臀部往下壓。

  幼金坐姿怪異,一腿伸展開懸在榻上,另一腿則蜷曲著。

  她腳踝疼動彈不了,陳元卿重重拽著她往自己肉棍上套,隨著男人的力道,幼金身子上下起伏著。

  他低頭隔著薄衫去啃她的乳兒,胸前奶兒稍一逗弄便立了身子,漸硬起來。

  可男人還不饜足,索性將她衣都扒開,裹胸也讓他蹭到脖頸,他俯下身,唇舌叼含住她右側乳尖。

  陳元卿喉結滾動,顫巍巍立著的蕊珠讓他吞咽下去,裹著卷進自己唇舌間。

  任憑這人平時再如何端著、慎獨,遇到這床笫間男女的事兒,也免不了成了俗人一個。這樣的他,哪里還見半分自持。

  他俯身咬著她的乳,胯下陽物卻在她肉縫內不斷戳弄起來,那黑紫色碩物不斷在穴口進出,抵得太深,已經戳到最深處。

  “脹,太脹,大人……你別弄了……”幼金終於受不住,櫻唇微啟,花肉抽搐攪纏著他的凶器,那處讓他搗得酥麻。

  幼金抱著他,如遇浮木般拽著男人的胳膊,十根腳趾不由地緊繃曲起,卻沒當心撞到腳踝,她皺眉喊了聲“疼”。

  她連哪兒疼都未說,陳元卿修長白皙的指尖已劃過她的腿,輕撫著略微紅腫的地方。

  幼金面頰泛著紅暈,腿兒大張分在他腰兩側,小穴里還裹著他的孽物。

  陳元卿正值年少,得了懷里這娘子如何都停不下,幼金坐在他身上,雙腿緊繃久了直打顫。

  偏這馬車里只能這樣,她難受至極,穴肉自始就沒有離開過他的東西,就是里面的嫩肉也被捅得發疼,肉縫不斷擠出乳色的汁液。

  陳元卿剛才在抵著她深處快速磨蹭,已在幼金身子里射了回。

  他的掌探入她下身裙內,慢吞吞撥弄著嬌軟,這處正咬著他的堅挺,男人忽道:“幼娘,那藥別吃了。”

  她讓婆子給她熬過藥。

  陳元卿不會一時衝動說出這話,他今日站在殿前聽著超度佛音的時候便又思慮了遍。

  馬車內氣氛頓時凝固了。

  這人聽不懂話,瘋了不成。

  幼金裙衫卷起,那處紅嫩的蚌肉被他肏弄狠,腫腫脹脹的,張著花唇咬住他,她眼一熱,仰頭望他。

  淚自她眸中滑落,她在這人面前哭過多次,有時連她都分不清楚真假,可這一瞬卻是真的。

  幼金似笑非笑咧唇道:“大人,您怎知這孩子能入得了您的眼?”

  她肩臂處讓人死死攥緊,陳元卿僵硬著,盯著她似有發怒的跡象,幼金沒有呼痛,她就貼在他腹前。

  “大人,您如此反復,上月說會放了我,今兒卻又來。說不要孩子,如今只您一句話便要我替您生子。我知自己命如草芥,您出身高貴覺得我醃臢,可我也自有我的活法。我並不喜您,說句您不中聽的話,莫說您讓我當您的妾,就您八抬大轎、鳴鑼開道將我迎回去,我也斷不會嫁你,同你一處。而且您若也做了那般怪異的夢,當知我是齊圭的妻,您這與奪人妻室有何區別。”

  陳元卿遽然變色,他掐著幼金的下顎,指間的力道幾欲捏碎她,男人面色微微煞白,他語氣詭譎冷冷道:“我的妻,就你也配。”

  他腦里嗡嗡的,也不知是她說的那句“我並不喜您,斷不會同你一處”,還是那“奪人妻室”。

  男人自覺眼角發澀,哪里還端得住什麼風骨,終是失態了。

  他退而再退,想了一月,還是忍不住今日出門來尋她,她數次耍他也權當作瞧不見。

  她果真好,好得很。

  陳元卿猛地將她自腿上抱起。

  兩人交媾處“啵”的一聲響,男人胯間陽具露了出來,因在她穴肉里埋著的緣故,棍身還沾著白濁。

  車把式在外頭敲門。

  幼金滿不在乎理著自己衣物,王婆子和鄭或早已經回來,陳元卿下了馬車,打發走車把式,半句話都未多說便帶著鄭或走了。

  幼金坐在榻上,王婆幫她把藥膏敷在腳踝處,先替她輕按著:“娘子,可能有些痛,把這堵塞揉開便好了。還有,您今兒可別熬夜畫了,這對身子可不好。”

  王婆也不知幼金畫的什麼,只曉得近幾日娘子到叁更天還點著燈。

  “無妨,我清楚的,再兩日就差不多。”她想了想又對王婆道:“婆婆,明兒我們同去市上找牙子吧。”

  “娘子想賣宅子?”王婆一怔。

  這院子畢竟是大人送給娘子的,她貿然賣了得罪大人該如何是好。

  幼金搖頭:“不是,我們另尋個住的地方。”

  “可是大人那兒?”

  也不知道是不是在馬車上又被磕到的緣故,幼金疼得齜牙咧嘴:“婆婆輕點兒,他只叫我別離開京城,又沒說非呆在這處不可。況且,他哪里能記得我這麼點事。”

  王婆心說未必,這都過去一個月,人不還是找來了。且剛才離開那架勢,說出去就沒人敢信,怎麼看都像是憋著氣,在等著娘子留他呢。

  然而娘子權當沒瞧見,自個兒扶著牆回了屋。

  不過娘子既已決定,她聽著便是。

  牙子很快帶了幼金上門去看房,京師價貴,京城內外有大半人家是租賃的宅子,但凡能買得起的不是當官的也是商賈。

  幼金開始並不知曉,待牙子出了一千五百兩紋銀的價,幼金嚇了一跳,竟這般貴的!她以為頂多二叁百。

  且這價錢還是不算人家屋里些東西的,那便要另算。

  上輩子她與齊圭就住在鋪子後面的屋,都是陳國公府的家業,她對這真沒多大印象。

  幼金給牙子封了半兩銀子的紅封,權作他這幾日來的辛苦費。宅子她不打算買了,卻請他幫她另外賃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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