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金心忖自己可打不過他,陳國公每日晨起都會行拳、吐納,練八段錦。真動起手來,她毫無招架之力,在床上不就是這般麼。
這會兒也是,她人被他按在書房的桌案上,陳元卿便要伸手去拽她的衣物,這人,白日宣淫便算了,還是在書房里頭。
幼金讓他咬得耳朵疼,可她在屋子里本就穿的單薄,外面那件淺色的直襟褙子和下身褶裙很快讓他遠遠地給拋至榻上,只剩了件抹胸和褲子勉強擋著。
抹胸還好,褲子襠開得大些,就在她花戶的位置,男人稍低頭就能瞧見她那地兒,紅艷艷的苞肉緊閉著,夜里弄狠了些,看著還未完全消腫。
幼金不大想依他,她捂著胸口,又遮住自己腿間縫隙不讓他弄,男人咬著她的耳,這婦人知道自己的心意,所以才這般有恃無恐。
陳元卿心里明明堵著一團怨氣,就想著叫她來主動與自己解釋,哪怕哄騙他也好。
國公爺年歲不小了,在外端得老成持重,連趙鄴都有些怵他。偏他這會兒都顧不上了,在這婦人面前跟個毛頭小子般發情。
陳元卿將自己衣物都脫去。
他叫幼金倚著桌案,幼金低著頭,怔怔盯著他的膝蓋晃神。
陳元卿卻忽地躬下身,蹲著在她跟前,他按住她的腿,單手掰開肉縫,低頭往她腿縫間湊。
溫熱的鼻息撲在她穴肉,被扒開的洞口不由收縮了下,陳元卿看著那口子,幼金哆嗦得更凶了,嬌嫩的小嘴跟著抽搐痙攣,緊接著便吐出小口汁液。
陳元卿甚至都還未動手,她就讓他給看濕了。
她不知道那兒有什麼好看的,幸而這人雖要得狠,卻不會亂用什麼花樣來折騰,明明春宮圖他也看得不少。
其實陳元卿骨子里還是矜持的。
清貴的這人此刻卻在小婦人跟前,張口咬住她的肉縫,男人哪還記得幾年前他還是有潔癖的。
陳元卿從外面進來沒多久,方親她還沒覺得,這會兒咬到下面才發現他嘴唇冰涼,男人伸出舌頭往她穴肉里鑽,在她軟嫩的腔壁間戳弄。
這事他做過多次,知道小婦人的敏感點在哪兒,舌尖猛地一壓,幼金身子驟顫,手失控地纏入他發間尖叫出聲:“別!”
男人聽著這聲很滿足。
頭頂卻又傳來小婦人低低的音:“我給你舔舔吧,我們去榻上。”
陳元卿懵了,她先前給自己弄過一回,都幾年前的事,不過她似乎不大喜歡,都沒弄到最後,他也沒再提過。
眼下她竟主動說起,陳元卿根本沒有辦法拒絕。
他往榻邊走。
而那小婦人就側身站在榻旁,渾圓蔥白的乳兒露出來,往下便是她的翹挺的臀,臀瓣上似乎還留著他的指印,微微發青,陳元卿喉頭發干,便是上等的茶都解不了渴。
她往自己腰間跨坐時,腿縫穴口也跟著張開了,就那樣貼著他的脖頸下方,陳元卿尚來不及反應,自己那身那根半硬的陰莖已讓她含進嘴里。
“唔。”陳元卿悶哼聲,她嘴巴里暖和濕潤,陽物在她唇齒間瞬間硬成了根鐵棍。
小婦人還撅著屁股趴伏在他身上,那臀兒就在他下顎上方,陳元卿很快意識到她的用意,無師自通按壓下她的臀,嬌嫩濕潤的穴肉落在他唇邊。
男人一口咬住,身上嬌娘抖了抖,屋里炭火雖足,他還是怕她凍著,順手扯了她的褙子蓋在她背上。
幼金根本發不出聲,陳元卿那根陽具有多粗壯她再清楚不過,她有些高估了自己。
猙獰的碩物此時已經完全蘇醒,周身坑窪,纏著賁張的青筋,幼金含不住它,碩物將她嘴里撐開塞滿,她面頰鼓著,唇角因為撕扯過度隱隱發疼。
她干脆退了出去,只咬了半截龜頭,男人並沒有苛責她的敷衍,他舔咬著她下面,她肉縫中間的陰蒂都讓他生生揉脹了兩倍。
幼金細細地哼,她吸吮男人的龜頭,拿舌尖抵著他馬眼處,陳元卿受不住這刺激,陡然顫抖了下,差點將她甩出去,又牢牢攥著她的臀。
她舔著他的肉棒,龜頭被她舔得水潤潤,又去啃棒身,直至棍子上都沾滿了她的唾液。這樣還不夠,連下面兩個囊袋都沒有漏過。
陳元卿忍不住了,胯間硬物脹疼得厲害,面上因隱忍而扭曲,鬢發早濕透,含著她整個陰戶僵硬著。
幼金讓他掀倒在床間,他雙膝跪在榻上,提起她的腿往前一拉,腰腹使勁,將陽具完全送進她身子里。
他未停下,掐著她的大腿在穴縫里來回抽插,次次抵到深處,力道又重又快,兩人交媾處啪啪作響。
陳元卿連插了數十個來回,幼金不敢再大聲喚,面頰憋忍得通紅。
男人俯身含住她的乳頭,將指遞到她唇邊,比他胯下那根細了數倍,幼金張嘴含住,低低呻吟了句。
陳元卿看著小婦人意亂情迷的樣子,泛著冷意的面容早柔和下來,他又在她身子里戳了幾下,剛才在她唇間就想射精的陽具噴出一股股稠液。
他沒松開幼金,就著這姿勢抱她下榻,幼金怕摔,緊摟住了他的脖頸,那根紫黑色的長物隨著男人走動摩擦的力道再次立起身,在嬌嫩的甬道里慢慢抽插聳動。
“你作甚?還沒夠麼……這是在書房……”
陳元卿終於在案前停下,他單手抱著她,另一手則蘸取墨汁在空白紅紙上落了個“福”字。
“幼娘?”幼金渾渾噩噩聽到這人在喚她,這是他進屋後說的第二句話,“你看我這字寫得如何?”
“嗯?”幼金不解,順著他的話扭頭去看。
男人又不開口,幼金只得去猜,這人心思百轉千回,里面彎彎繞繞似乎永遠都瞧不透。
她猜不出,只得干巴巴夸了句:“你的字自然是好的。”
陳元卿臉色又冷了。
她咬著他的棍子,讓他顛了幾下。
兩人最近關系不好,在冷戰,除非必要,這人幾乎都不開口,在床上也是。
幼金以為這人又要保持沉默的時候,他開了口:“比姚修如何?”
原來竟是這個!
剛才她與王婆說自己的字不如姚修,但她的字大半臨摹這人,在這人看來,不就是說他不如姚修。
幼金伏在陳元卿肩頭,原本早上在長柏苑,她瞧著他,想開口的,後面發生了林五娘子的事,連她都說不出什麼感受。
他將人送走,又去了趟長柏苑,剛才她瞧見了,這人膝蓋淤青,昨晚還沒有的,八成讓母親罰了。
她在這府里能依靠其實的只有面前這人。
幼金臉貼著他的面頰,輕聲道:“你是我夫君,在我看來自然是最好。我與姚相公其實沒什麼,我是商人,與他從來都是在商言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