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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當還我的

寡婦重生記 十夜燈 2520 2024-03-02 00:21

  陳元卿不知道什麼時候把她麥秸巷的東西都給搬了來,原本她都不要了的,幼金一眼便瞧見了案上的字。

  幼金自陳元卿背後仰頭看他,兀自想他把這字條擺這麼明顯作甚,連王婆子都支開了去。

  王婆子不在,陳元卿也不吩咐鄭或進屋來伺候,鄭或想想去把灶上水燒了,站在窗下低聲道:“爺,可要小的去備些吃食?”

  陳元卿看向幼金,幼金搖頭:“我進城前已在馬車上用過。”

  鄭或聞言,便遠遠地避開了去,這院子不大,以前王婆子住的屋子也讓大人給改了,他想想又重新去了灶上。

  陳元卿矜重了兩輩子,唯獨兩回都在這婦人身上破了功,先前還讓陳令安夸贊過,得陳令安賞識,他絲毫未覺得是件多光彩的事。

  兩人同坐在榻上,陳元卿的手卻沒松開,他手勁極大,幼金掙了掙,反讓他扯著往前撲去,一頭撞進他懷中。

  頭頂上傳來陣悶悶的笑。

  笑得幼金頭皮發麻,這人太怪了,自方才開始就奇怪,幼金心想他怎沒像往常般動輒發火的。

  陳元卿扶穩她的身子,低頭凝視她會兒後道:“剛你站在我身邊,瞧著你似乎高了些。”

  她今年也才十九歲,長高是正常的,聽說有些婦人生子後還會再長些許。

  幼金有些懵。

  “你心里是不是在偷罵我。”男人執起她的手,“剛才本該先送你回家的,可我有些私心。”

  幼金下意識往男人胯下瞥了眼,他身上直?遮擋著,並瞧不出什麼異樣。

  她這樣直白,毫不掩飾,陳元卿一眼就看出她的想法,他神色微赧與幼金道:“不是這個。”

  卻也不對,他確實想抱她,畢竟開了葷又素了一年多的男人,要不是母親畢竟得考慮他的意願,或許早做出往箬山院塞人的事。

  讓這人直截了當地說我念了你許久,擔心許久,著實太為難他了。

  “幼娘,有件事我需得與你說。”陳元卿頓了頓,看著她的臉又道,“先前你父母已應了我們的婚事。”

  婚事?幼金以為自己聽錯,這人莫不是真瘋了!他又在說什麼?

  幼金驚詫地望向他,連反駁的話都忘了提。

  “成婚之後,夫妻本就是一體,你若覺得我哪處不好但說無妨。”陶幼金沒遇過這麼怪異的時刻,她走了一年,這人怎像換了芯子。

  難不成又像上回一般。

  她心說這人自以為是,做事獨斷專行,又喜怒無常,動輒就拿權勢壓人,哪里像個能過日子的。

  陳元卿卻拉著她往簾子後面去,待那簾子拉開,她站在床踏上見到被褥間擺放的那東西,臉瞬時便紅了,伸手就要往自己袖子里塞,忽讓男人取了走。

  “大人!”幼金惱羞成怒,不自在地咬住唇,自己走時怎就把這東西給忘記,還好是讓他收了來,這東西她用過的,總歸想著膈應。

  陳元卿又道:“可是覺得在床上我弄得不舒坦?”

  否則怎麼藏了根木頭棍子,這棍子沒見得比自己那處好,又這般硌手,不怕把那嬌嫩的地兒給戳壞了。

  男人鄭重其事說著這話,幼金答不出口。總不好說自己胃口讓他給養大,他十天半月都不來,叫她渴死吧。

  小婦人低著頭似羞似惱地站在那兒,這天衣物都穿的單薄,男人眸子漸暗,他甚至自她頸後瞧見了那裹胸帶子。

  “幼娘?”

  “唔。”

  他還說不是為了那檔子事。

  幼金讓陳元卿給壓到床褥上,男人手在她身上四處煽風點火,捏她的胸又鑽到她裙下去。

  兩人都曠了些時日,對雙方身子最是熟悉不過,陳元卿腿間那物什很快硬邦邦立著,不比她藏的那根棍棒軟。

  幼金也濕了,不過讓他搓了幾回而已。

  陳元卿受不住,兩人衣物還未褪盡,就使她敞開著腿兒,深色陰莖已抵著花口塞進去。

  她緊得厲害,里面卻濕透,他剛擠進去小半截就絞著不肯松口,太久沒讓她裹挾著,陳元卿悶哼聲,差點沒戳到花心就射出來,男人抿唇腰腹一沉,全埋了里面。

  “唔啊……”幼金叫了句,腿兒被壓在男人身側,不自覺攀上他的脖頸。

  陳元卿進得更深了,幼金覺得自己身子都要被他給捅穿,哪有人這樣的,全身的力幾乎都往她腿縫中間使。

  他的陰莖一直插在她身子里未動,兩人器官鑲嵌著,小穴被撐開至極限,肥嫩的肉瓣此時扯成薄薄的兩片。

  男人偏還不知道滿足,拿指去摳,去輕拽她的軟肉:“你松些,嗯?”

  “大人,別弄了,疼……”那處本就脹得發疼,她眸子閉著直搖頭,“你動一動啊。”

  陳元卿蹙著眉,碩物在她身子里似乎又漲了圈,他額角漸漸溢出細密的汗珠,男人嗓音嘶啞:“幼娘,你剛才還沒有應我。”

  他想了一年,連母親都拗不過他勉強應下。

  其中也有陳令安的功勞,不得不說,她比陳元卿要了解林氏得多:“自小到大,咱們家二郎的性子您還不清楚麼,他決定的事情誰說了都沒用。二郎都二十七了,您要再拖著,難不成真等那邊子嗣成群好過繼個給二郎。”

  林氏的軟肋可不就是子嗣。

  “況咱家已經夠富貴,便就是娶個普通人家的娘子,誰還能小瞧了陳二郎不成。您別忘了,之前二郎要娶夏大人家的,是官家可不同意。”

  真的太久沒弄過她,嬌穴里頭似有無數張嘴吮吸著龜頭,陳元卿剛抱她時腦子里想的便是身下這軟軟的身子。

  原本浸在情欲中的小婦人睜開眼,望向他的眸光浮出異樣的神色,幼金道:“大人,您定把我爹娘他們給嚇到了,您瘋了我可不能陪您發瘋。”

  “我知你不喜我,你不是最會算帳麼,待你回家後不妨算一算,或者這筆買賣於你而言並不吃虧。”陳元卿卻似早料到,連眉都未皺半下。

  說她小算盤打得精麼?但她除了齊圭那事,從不曾想過占他的便宜。

  幼金張嘴欲反駁他,話剛出口便成了破碎的呻吟聲,說了什麼都聽不分明。

  陳元卿盯著她的臉,猛地依著她頂了下她的肚子,忽便開始戳弄起來,花肉不斷吞吐著男人丑陋的欲望。

  自一旁看去兩人衣著完好,下身那處卻不斷發出“啪啪啪”的羞恥聲。

  穴內甬道痙攣哆嗦著,幼金腿縫因他百來下劇烈的拍打,酸麻得幾乎失去知覺。

  幼金閉眼胡亂想著,這人竟說要娶自己,她從不妄自菲薄,也未曾有攀龍附鳳的心思,若她要嫁,嫁個小地主其實也能衣食無憂,就像陳留那媒婆說的錢員外。

  可她不想嫁人,更別說嫁他,他既跟自己家中開口,家中如何會不應。

  幼金睜眼時陳元卿卻正也在看她,男人眸色深邃,小婦人讓他瞧得心慌了瞬,她偏過頭避開了他。

  小婦人頭往枕頭邊仰著,露出蔥段似白嫩的脖頸,她身子讓他肏弄得愈發酥軟,似嬌似喘地嗚咽了一聲:“唔……嗯啊……”

  陳元卿盯著那肌膚失神,下身狠狠抽出,又重重貫穿她。幼金花肉嫩而紅腫,此刻含著他駭人碩大的陰莖,口子半天也合不攏。

  他伏在她耳畔低聲道:“況你上輩子還偷了我枝牡丹,那牡丹價值千金,你不是當還我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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