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輕輕的一拉,男人的那只大手便松開了楊璐內褲的繩結,拉住一端,緩緩地將內褲一抽,再使勁往上一揚,變成布條的T字內褲便飛揚在房間里,慢慢落在了地上。
當楊璐徹底一絲不掛地站立在床前時,房間里傳來了一陣陰陰的笑聲,一直在門縫外面偷窺的孫強覺得腦袋熱血上涌,天旋地轉,身體踉蹌起來。
當孫強轉身往回跑時,淚花奪出了他的眼眶。
“不!這不是真的……”
他的心在大喊,在顫抖,在哭泣,在流血!
跑回房間,孫強撲在自己床上,抓起被子悶頭就哭。
難道剛才的所見所聞,就是他所愛戴的楊璐嗎?
就是以前那個疼他愛他、對他關懷備致的楊璐嗎?
難道真的是那個溫和穩重、高貴矜持的繼母楊璐嗎?
“這不是她,不是她!肯定不是她!”
孫強使勁咬著被子。
楊璐的房間里,電視的聲音已經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楊璐接電話的聲音,還是那麼清脆有力,那麼沉著自如。
孫強的眼淚漸漸地流干了,而此時客廳里又吹過一陣輕風,將楊璐的房門吹得更開了。
假如,此時孫強仍舊站在門縫外偷窺的話,他就可以清楚地看見,在一張大床上,他的繼母楊璐,一位平常端莊穩重的中學物理女教師,一個矜持高貴的少婦,正手拿著無繩電話,一絲不掛地背坐在一個男人的懷里,一邊強裝笑臉著對話筒講話,一邊低頭注視著自己那正在被男人撫摸的乳房,她的臉上滿是尷尬。
而男人的另一只手正好停留在楊璐那毛茸茸的陰戶上,也許是在玩弄她的生殖器,也許是在掩蓋發生在楊璐陰戶上的某種運動。
至於那是什麼運動或者是否有發生那種運動,就算孫強站在門縫邊也是看不清楚的,更何況他現在正倒在自己房間的床上哭泣。
當然,也可能楊璐只是坐在那人身上,什麼事也沒發生,就象當初鄭香紅和武華新一樣;恪守婦道的鄭香紅出於教育學生的目的只是為了讓武華新了解女性的身體,即使是兩人赤裸地糾纏在一起,也能始終堅持不與他發生性關系。
然而,女性在一絲不掛的時候是很脆弱的,楊璐是否正在遭受性侵犯,完全取決於那個正貪婪地玩弄著她的屁股和乳房的男人,楊璐只能一邊承受著男人的挑逗一邊默默祈禱了。
他是不是能象武華新那樣安分守紀,只有天知道。
一旦他決定了要得到她,連陰戶都被對方完全控制的楊璐就只能接受成為性奴隸的現實,因為男人要將陰莖插入她的陰道簡直易如反掌。
當然,也許這個男人比武華新還老實也是有可能的。
這些都只是從旁觀者的角度看問題而已。
孫強自己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的,等他醒來時發現已經是晚上六點半了。
當他走出房間,發覺楊璐和孫偉的房門早已打開,而廚房里也亮起了燈,楊璐和孫偉正在廚房里忙碌著什麼。
孫強麻木地來到廚房門口,呆呆地看著楊璐和孫偉。
“喲!我們的大懶蟲終於起床啦!哈哈!”
孫偉注意到他進來,於是大聲笑道,仿佛下午什麼事也沒發生過。
孫強注意到,孫偉的右臂上新畫著一只紋身青龍。
“小強,你起來了?”
正在做飯的楊璐聽到聲音也轉過身來,臉上露出一絲尷尬的笑容:“坐一會吧,再十分鍾就可以吃飯了。”
她的聲音還是那麼溫柔可人。
孫強發覺她短裙里所包裹的臀部上除了圓滾的形狀外,再也看不出任何的痕跡——她,還是沒穿內褲。
也許,楊璐連身上的這條裙子也嫌多余吧。
在孫偉面前,根本就沒有必要擋住她那豐盈的屁股吧?
孫強痛苦地在心里替楊璐自暴自棄地想。
從那一刻起,孫強內心的眼淚流干了,對楊璐只剩下怨恨。
---------------
公共汽車劇烈地顛簸了起來,將孫強的思緒從三天前那個灰色的下午拉了回來。
腦海中那香艷而刺痛的情形消散後,孫強眼前出現了嘈雜擁擠的車廂。
他嘆了口氣,搖了搖頭。
雖說才過了三天,但是孫強好象不似三天前那樣恨楊璐了。
他已經能夠肯定那天在楊璐房間里的那個男人就是孫偉,他也曾為楊璐赤身裸體地在房間里與孫偉糾纏感到異常憤慨,但也許是因為先入為主吧,他內心最深處很早已經將楊璐打上了善良賢淑的烙印;所以盡管遇到這樣的事情,在最初的憤怒過後,孫強的情緒發生了一些微妙的變化。
一絲僥幸心理慢慢地滋生了:也許楊璐是被逼迫這樣做的!
孫強在心里這麼想,他也祈禱事情的真相就是這樣的。
可是如果要得出這樣的結論,就必須先解釋為何那天楊璐不做任何反抗的行為。
自然地,孫強就想到了小學時班主任鄭香紅與武華新的例子。
好友武華新曾經將他與香紅的事告訴孫強,起初孫強不敢相信男女赤裸相處還能相安無事的結果,後來雖然他確信了這個事實,卻又很難接受;如今,孫強只能深深相信有這種可能的發生了。
也許楊璐也是以犧牲一定程度的色相為代價,來開導教育孫偉吧!
孫強也明白,鄭香紅與武華新之所以能不發生關系,完全是因為香紅老師的苦口婆心和堅決態度。
他只能希望楊璐也象香紅那樣意志堅定。
但是那個孫偉能做到象武華新那樣老實嗎?
武華新與鄭香紅纏綿的鏡頭,若換成孫偉,事情還會象原來那樣發展嗎?
也就是說,舉個例子,換成楊璐翹著屁股一絲不掛地跪在孫偉面前,孫偉能做到用陰莖不停地摩擦她的陰唇而堅決不插入她的陰道嗎?
孫強對此一點信心也沒有。
事到如今,孫強也只能把事情往好的方面想了。
從那天他偷窺到的景象來看,那時楊璐很可能正在為孫偉口交,所以才會跪在床前,而門縫外的孫強則剛好看到了她的臀部。
這就部分地印證了孫強的觀點——楊璐可能是以口交為代價,換取孫偉不插入陰戶的承諾,就象香紅與武華新一樣。
而當時楊璐的下身仍舊穿著內褲,這就更有力地證明了她的下體還沒有遭到侵犯。
從小學時難得的幾次性經驗看,孫強猜測,當楊璐在為孫偉口交時肯定處於非常被動的地位,坐在床邊享受著口交快感的孫偉,完全可以騰出兩只手來玩弄楊璐毫無防衛的乳房,所以導致當時楊璐沒戴乳罩;他也可以將腳伸到楊璐雙腿間用腳趾觸碰她的陰戶——當時沒看見這樣的情形但也許孫偉馬上會那麼做,他甚至可以要求楊璐為他乳交——要做到這點也不難。
但是,楊璐肯定都忍受了下來,直到那個電話打來。
一想到這,孫強的心又矛盾了起來。
他親眼看見孫偉將楊璐的內褲無情地脫掉,而楊璐居然沒有任何反抗,反而象是賭氣般地扭開頭站在那里不動了,仿佛打算自暴自棄任由孫偉處置她的身體。
這一點也不象開導教育的態度呀。
說句不客氣的,那個時候的楊璐簡直就是在等待孫偉的強奸呀!
可是後來孫強在自己房間里曾隱約聽見隔壁楊璐接電話的聲音,她的聲音還是很鎮定的,這就說明那時她還沒有被侵犯。
一定是楊璐那種自我犧牲的精神震撼了孫偉吧?
孫強只能在心里這麼對自己解釋了。
孫強沒有看到後來在床上發生的那一幕,當然也只能這麼聯想和解釋了。
如果孫強看見了後來的一個鏡頭,他肯定會悲觀到極點的。
那個鏡頭出現在孫強跑回房間的五分鍾後,當時楊璐還背坐在孫偉懷里對著無繩話筒說話,而孫偉則忽然雙手托住她的屁股,將她整個人抱了起來,用她的陰戶對准了他站立著的陰莖,而後猛地松開她的屁股,令她的陰戶正對著陰莖狠狠地落了下來。
當然,從旁觀者的角度看,當時的楊璐也不一定就被插入了——只要她及時用雙腿撐住床面,而膝蓋的力量又足夠的話,還是可以避免被插入的,掌握得好的話,最多被龜頭淺淺地刺入,還是可以提起臀部來擺脫困境的。
不過,如果對手是經驗豐富的性愛高手的話,處於這種位置的女性多半是不能幸免的,如果孫偉懂得技巧的話,他只要從她身後伸出雙手偷襲她的乳房,將她的注意力轉移開,再分開雙腿擋開她的兩條支撐腿,那麼,隨著屁股的下墜,楊璐最終將以羞愧的觀音坐蓮姿勢遭受男人的奸汙。
男人只需按住楊璐的腰不讓她站起來,使她牢牢地坐在陰莖上,那麼只要抽插上幾分鍾,楊璐就將無力逃脫,而後只好按照男人的意思,將正面轉向對方,並羞愧地采取主動的騎乘體位姿勢,一邊用陰戶愉悅男人,一邊將自己所有的美麗展現給對方,由此也將正式揭開了長達數小時的性愛大戰的序幕。
當然,這些都只是設想。
這一切是否會發生,或者以其他什麼方式發生,全都取決於孫偉本人。
孫強只在心里祈求,首先他希望楊璐是被迫這麼做的,其次是希望她只是被男人猥瀆而已,並沒有遭到奸汙。
孫強閉上眼,深深地吸了口車廂內渾濁的空氣,努力讓自己冷靜沉思,而後緩緩地睜開眼,默默地祈禱楊璐的經歷一定要按照他剛才最好的設想來發展,這樣他還有機會以最大的努力去幫助她,去對抗孫偉,去爭取從前的幸福時光。
他微微扭過頭,透過車內擁擠而晃動的人群,偷偷看了看站在兩米開外的楊璐。
這時他才發現,原來楊璐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在和一個禿頭男人在講話了,這男人學者打扮,四十歲左右樣子。
孫強覺得這個禿頭男人有點面熟,仔細一想,才想起來,他叫鄭古,是初三年段的年段長,背地里大家都叫他偽君子。
孫強也知道,這個鄭古靠著賄賂手段當上了年段長,對人總是笑里藏刀,沒事最好別和他有什麼瓜葛才好。
可是現在,他那美麗的繼母楊璐卻正在和那家伙說話,孫強看了又只能急在心里,恨在心里。
看那家伙的眼神,時不時地飄向楊璐的領口的酥胸,果然不是什麼好東西!
幸好這時公車到了站,孫強和楊璐走下了車,只留下鄭古在車上那不甘的假笑容。
終於到家了!
孫強卻絲毫輕松不起來。
因為他知道,一個更可怕的色狼此刻正在家里猥瑣地等待著他身邊這位美麗的繼母。
---------------
當武華新走出校門時,天色已經開始變暗。
跨過人來人往的馬路,走進一條安靜小巷,向左一轉,便出現了一座乳白色的公寓樓。
這幢小樓的302號公寓,便是他最小的阿姨李茹菲的家。
這里也是他臨時的住所。
“菲姨,我回來了!”
剛打開門,武華新就在玄關前叫了一聲。
“華新回來了嗎?快進來吧!”
從廚房里傳來了一個溫柔而清脆的聲音,而後一個身著粉紅色連衣短裙、腰系綠色圍裙的美少婦翩翩地出現在飯廳門口,手里端著一盤熱氣騰騰的玉米湯。
她就是李茹菲,武華新的小阿姨,今年三十歲,是市國稅局的公務員。
由於在大學里教書的丈夫上個月出國培訓去了,要明年才能回來,所以她痛快地答應了姐夫武雄的請求,讓十三歲的華新寄宿在家里。
先不說茹菲的家離躍龍中學很近,單說武華新這孩子,她就已經喜歡得不得了,疼他愛他絲毫不亞於他的父母,照顧他對她來說其實是件很開心的事。
而且自從她的姐姐、華新的親生母親去世後,李茹菲更是覺得有必要以十二分的熱情來對待華新,以便讓他不至於感到孤獨和冷漠,使他能茁壯地成長,也算是盡了對姐姐的一份情誼。
“渴了吧,華新?趕緊先喝口水,馬上就吃飯啦!”
李茹菲將手中的菜放在桌上,快步走上前來接過華新的書包,“今天功課還好吧?累了飯後就洗個澡再做功課!”
她的言語中充滿了關愛。
“好的!謝謝菲姨!”
武華新一見到茹菲就忘記了學校里所有的煩惱,“我都餓壞了,趕緊吃飯吧!”
不等說完,他已經跳到了飯桌邊,一邊舔著嘴唇一邊伸手就要拿筷子。
“又忘了嗎?”
李茹菲急忙輕拍了一下他的手,微笑著搖了搖頭:“都教你多少次了?先洗手去。”
“哦!”
武華新吐了吐舌頭,轉身跑進了浴室,嘩嘩地洗了洗手,而後又一溜煙地跑回了飯廳,重新來到座位上。
“現在可以吃飯了吧,菲姨?”
他故意苦了苦臉:“再不吃,我的胃就要被消化掉啦!”
李茹菲“噗嗤”一聲笑了起來:“好好好!可以吃了……我的小饞貓!”
說完,她解下圍裙,來到自己的位子,微微合上雪白修長的大腿,彎下腰,幽雅地坐了下來。
看著武華新狼吞虎咽的樣子,她慈愛地笑了笑,輕輕地拿起筷子,開始進餐。
七點左右,武華新吃完晚飯,和李茹菲說了一聲,便又穿上鞋開門出去了。
他每天飯後都要在樓前的花園里散步半小時,已經養成了和大人一樣的習慣。
“早點回來,別誤了作業!”
耳邊響起李茹菲關愛的聲音,武華新來到走廊答應了一聲,關上了門。
正准備下樓,忽然迎面從樓梯上走下來一個和他年紀相仿的男孩來。
武華新一見,急忙低下頭就想跑開。
“小武!”
那男孩叫了他一聲,武華新只得硬著頭皮站在原地,等他來到跟前。
這個小孩叫劉霧,是國稅局副局長的兒子,住在六樓。
他也是躍龍中學的學生,今年十四歲,上初二。
說起這劉霧,也是個小色鬼,由於父母親都是官員,經常在外出差,對他疏於管教,使得他異常貪玩,又仗著家里有點錢,經常在外面和一些小混混攪在一起,因而逐漸變成個小花花公子。
“我還有事,先走了!”
武華新一見到他就心里發毛,只好先走為上。
“喂……你站住,晚上你能有什麼急事?”
劉霧好象今晚就是衝著武華新來的,他當然不會輕易放他走,“我說你跑什麼呀?”
劉霧三步跳到他面前,拉住他的手,“怎麼樣?上次很爽吧?呵呵!你打算怎麼感謝我哪?哈哈!”
“哦、哦,上次的事……會不會被我阿姨發現了,而且,這樣不道德吧?”
武華新支支吾吾地說,好象痛處被人戳到一般難堪起來。
“哼!不道德?你少說這些正經話了,行不?當初你在偷窺時可是興奮得要死!在我面前你還裝什麼?而且我們隱蔽得那麼好,你阿姨才不會發現呢!”
劉霧歪起嘴,陰陰地說道,“再說了,說不定你阿姨很喜歡讓別人偷窺她呢……你沒看上次她換衣服時的那副騷樣嗎?穿了條鏤空內褲,還在鏡子前面轉了那麼多圈,其實肯定是她發現我們躲在櫃子里偷看她,為了向我們展示她茂盛的陰毛,所以才故意這樣做的啦!”
“才、才不是呢!你、你小聲點!我菲姨不是那樣的人……”
感覺到李茹菲的人格受到玷汙,武華新本想為她反駁幾句,可他還是先回頭看看了家門,生怕李茹菲從里面走出來。
“不懂了吧?說你該聽我的就是沒錯吧!其實女人都是這樣的,脫了衣服就變淫蕩了。黃片上都這麼說的!”
劉霧好象得勝將軍一樣高興,“上次看你多沒出息,嚇成那樣!實話告訴你,上次如果你聽我的,我們當場從櫃子里跳出去,我保證你阿姨會愛我們還來不及呢!”
他越說越得意,“你不就是想看她的奶子和騷穴嗎?那時我可以叫她把衣服褲子全脫光,心甘情願地讓我操她個過癮,你想從哪個角度看就從哪個角度看……”
“你、你說什麼?”
武華新嚇了一跳:“操她個過癮?你想干什麼?她是我的阿姨!當初我們可不是這麼約定的!你怎麼……”
“咳!是我說過頭了,該掌嘴,我掌嘴!哈哈!我這人就這樣,嘴巴比手厲害。有時就是說個高興,沒別的意思。你放心,我們就是想看看,解個悶,你說對不?”
劉霧發覺說錯了話,連忙改口。
武華新轉念一想:的確,這個劉霧就是個牛皮大王,再說他也和自己一樣還是個孩子,對他的話不必太當真。
不過他打心里不喜歡這個家伙,可惜自己當初又按耐不住色心,在他的慫恿下一起偷窺了李茹菲換衣服,現在想想還真對不起他的菲姨,如今想把那劉霧甩開還真不那麼容易,這家伙比502膠水還粘人。
“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
武華新急忙要開溜。
“哎!你等等嘛,那下次怎麼進行呀?”
劉霧急忙又來抓他的手。
“沒下次了吧!我、我還是先走啦!”
武華新躲過他的手,向樓下跑去。
“難道你真的不想看她的毛穴嗎?上次差點就看成了!”
聽到劉霧這麼說,武華新用手指堵上耳朵,飛快地跑下了樓。
“媽的,這個劉霧算個什麼玩意!”
來到花園後武華新仍在心里暗罵,可是自己又不能和他明著翻臉,誰讓自己一失足和他一起做了壞事?
到時出了事,他家里財大勢大,什麼也不用怕,我武華新這小窮人肯定就玩完了。
所以,還是先躲著吧!
沒錯,這花園也不能待了,還是到外面走走吧,找機會再溜回家去。
想著,武華新跑出了公寓樓小區。
對著一盞盞街燈,對著馬路上的車水馬龍,武華新百無聊賴,漸漸地他的思緒又回到了偷窺的那一天,回到了李茹菲臥室里的那個大衣櫃里,回到了那精彩的一幕幕香艷鏡頭前。
那是他難以忘懷的一天。
---------------
那是在上周二的晚上。
武華新吃過晚飯,照常在樓下的花園里散步。
今天老師沒有布置作業,所以他的心情特別好。
當他吹著口哨來到花園中心的噴水池邊時,發現池邊的石凳上已經坐著一個人,而且那個人正在衝他招手。
那人正是劉霧。
武華新的心里當時咯噔就是一響。
這個劉霧可是他又怕又愛的人——作為年紀相仿的一代人,劉霧和武華新有著很多相同的愛好,甚至是色情方面的傾向,劉霧經常借一些色情雜志給他看,有時還趁大人不在之機偷偷帶著華新一起到他家觀賞黃片,這些都使武華新對劉霧有種親切感;但是這個劉霧實在是個早熟的種子,對於男女之事談論起來總是滔滔不絕、理論多多,連人小鬼大的武華新也自愧不如。
更讓武華新擔憂的事,劉霧還是個危險的種子,他並非是純粹為了色情而色情,也就是說他的性衝動並不象武華新那樣單純,而是超越了人的自然性需求,夾帶著許多復雜的陰險的成分,武華新也說不清劉霧到底包藏著什麼心思,只覺得這個小孩根本就不是小孩,對他不可推心置腹,不可深交。
見他在招呼自己,武華新只得走上前去,和他坐在一起。
“武小弟,今晚興致不錯呀!”
劉霧說起話來也跟大人差不多,和他十四歲的年齡一點也不相稱,“你我兄弟倆,我就單刀直入,不說多余的話了。”
他說話倒也不拐彎抹角。
“哦?什麼事?”
武華新心里暗想誰是你兄弟,表面上只得應付著。
“就是前天我和你說的那個事,你……應該下決心了吧?今天可是絕好的機會呀!”
劉霧的臉上布滿了壞笑。
“那個……”
武華新驟然緊張起來,因為他知道,劉霧所指的是什麼。
大概在一個月前,武華新在與劉霧一起看黃片的時候,曾經流露出對李茹菲身體的渴望。
當然,這只是他興奮時隨口說說,而且這種渴望只停留在窺視,他根本不敢對他敬愛的菲姨有任何進一步的非分想法。
而當時劉霧就象撿到金元寶似地跳了起來,說只要華新按他的計劃來辦,就能偷窺到李茹菲的身體。
武華新覺得很尷尬,正想拒絕,劉霧半央求半強迫地對他說,大家是兄弟,只要能幫助他,今後他也可以幫助武華新偷窺劉霧家的年輕保姆之類的雲雲,因而武華新沒有當面拒絕他,也許也因為他的內心確實對李茹菲有很大的向往吧。
事後,武華新才覺得有些後悔。
沒想到今天,劉霧真的又提起這事來。看來他是計劃已久了。
“難道你還在猶豫嗎?你的阿姨是絕對難得一見的美女,能一睹她的玉容簡直是人間極樂事呀!”
劉霧見武華新還在猶豫,瞪大了眼睛說道:“你的腦子該不會有問題吧!這樣的機會別人燒高香也求不來,也只有你才有這樣的機會!真不敢相信你還會有任何的遲疑!該不會生病了吧?”
他做出撫摩武華新額頭的手勢。
“不是啦!我只是……”
武華新被他這麼一說,心里開始變得有些蠢蠢欲動了。
“別什麼只是不只是的啦!我剛才看見她去超市買東西了,我們正好潛入她的房間!”
劉霧急切地說道:“好了!就這麼定了!一會我就上你家找你去!快去准備准備吧!”
說完,不容武華新說話,他就頭也不回地跑了。
十分鍾後,李茹菲的臥室里。
武華新站在李茹菲床頭的那個大衣櫃前來回跺步,內心矛盾重重,卻又覺得異常興奮,心跳好象比平常快了一倍。
他看了看那白色的大衣櫃,衣櫃有兩扇大櫥門,一扇門上鑲著大塊的鏡子,鏡子下面是兩個抽屜,里面裝著李茹菲的貼身內衣;另一扇門則裝上了許多道通風槽,又細又密,櫥內卻是些御寒的不常用的衣服。
從櫥里面可以通過那些通風槽看到外面的景象,而外面卻很難看清櫥里面的動靜,而且這衣櫃很高,裝下一兩個人完全不是問題。
即使人躲在櫥里面,也不用擔心櫥門會被打開,因為里面的衣服只有冬天才用得上。
這個衣櫃的確是個絕佳的偷窺場所。
難道真的要這樣做嗎?
武華新心里躊躇起來。
真的要和那個小色鬼一起偷窺他漂亮溫柔的菲姨嗎?
真的要無恥地玷汙她最神秘的美麗嗎?
平常所看見她的外表,她那總是將上衣撐得高高的胸脯,她那被緊身裙包裹得鼓鼓的臀部,她誘人的筒裙中那肉色長筒襪與蕾絲內褲交匯盡頭的那叢若隱若現的陰毛,以及她衣服下所掩蓋的所有一切,難道今天都會被他和劉霧盡收眼底嗎?
那可是他夢寐以求的美景,然而卻要和那個無恥的劉霧一起分享,武華新心有不甘。
可是現實卻容不得他回絕。
劉霧很快來到門口,敲開了大門,緊張地說了聲“她來了!”
便飛身跳進了房間,不由分說地拉起武華新,匆匆忙忙地穿堂而過來到臥室,慌慌張張地擠進了大衣櫃,關上了櫥門。
武華新甚至還沒來得及看清他手上拿得是什麼,就只能屏住呼吸與他一同蹲在衣櫃里。
果然,不到半分鍾,他們就聽到隔壁大門被打開的聲音,接著是兩聲清脆的高跟鞋落地聲,而後便是拖鞋輕踏地板的走路聲,逐漸逼近這個臥室。
武華新的心驟然緊張起來,他知道,李茹菲來了。
臥室的門終於被推開了。
雖然通風槽能幫助他看清臥室里的情景,可是武華新卻根本不敢睜開眼睛去看。
他自己也不清楚為什麼會這麼膽小起來。
明明是自己朝思暮想的事情,可當它真正發生時,自己卻沒有勇氣去看上一眼。
蹲在擁擠的衣櫃里,他緊緊地閉著眼,索性不去想任何事情,耳邊只傳來劉霧不斷急促的喘氣聲。
忽然,他聽到了唏嗉的衣服落地聲,頓時覺得熱血沸騰、心潮涌動。
難道真的開始了嗎?看,還是不看?
他的心更加劇烈地顫動著,腦海中涌現出火一樣洶涌的爆炸感。
整整一分鍾,他的思想在激烈地斗爭。
就在他欲火焚身而不知該不該睜眼偷看時,忽然聽到了身邊一聲驚呼,雖然很小聲,但是卻扣動了他的神經,他知道,那是劉霧!
武華新急忙睜開眼睛,發覺劉霧的臉正緊緊地貼在通風槽上,顫抖著身體向外張望。
覺得落後的武華新連忙也照著樣,將眼睛貼近通風槽往外看去,他一眼就看見了床邊的椅子上放著的一套白色的洋裝筒裙,那正是李茹菲剛才穿著的外衣!
而更讓他噴血的是,床頭的被單上就躺著一條乳白色的胸罩!
武華新猛吞了口口水,用眼睛繼續在細小的縫中尋找著心中的獵物。
終於,他的目光來到了衣櫃鏡子前,在那里,他驚喜地看到了他的阿姨李茹菲的身影。
他看見一個嬌美的面容,一對雪白修長的雙腿,那全透明的蕾絲無紋內褲,以及內褲映襯下她小腹末端那一叢烏黑濃密的陰毛!
就在他的眼睛開足馬力准備將李茹菲的下體看個夠時,一層紗布突然擋住了他的視线;可惜,他遲了一步,李茹菲已經換好了衣服,披上了浴袍,准備去洗澡了。
而武華新所看見的正好是她合上浴袍前最後的幽雅的動作——當然他看的重點不是她手上的動作。
隨著李茹菲緩緩走出臥室,武華新瞪著眼,不甘心地目送著她的背影離開,幾乎欲哭無淚。
而身邊的劉霧也唰地一聲滑倒在衣櫃里,不停地喘著粗氣。
在黑暗中,劉霧感嘆不已:“這輩子我算沒白活了!算是沒白活了!嘖……那奶子,真他媽的豐挺!那屁股、那騷穴,真叫一個絕呀!”
武華新心里劇烈一震,剛才李茹菲換衣服的樣子肯定全讓劉霧看到了!
他敬愛的阿姨李茹菲,一位溫柔矜持的女公務員,一位成熟性感的少婦,在她的臥室里,毫不知情地將她的裸體、她的乳房、她的屁股甚至她的陰戶,都毫無保留地展示在劉霧這個小流氓的眼前,讓他痛痛快快地看了個夠!
造成這一切後果的竟然是他武華新!
而他自己竟然因為膽小而錯過了這極品般的美景!
武華新差點就哀號起來,他狠狠地用拳頭砸在衣櫃壁上,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當浴室傳來關門的聲音,劉霧愣愣地走出了衣櫃,一邊咽著口水,一邊搖著頭,獨自念叨著“美”不絕口,緩緩地走出了李茹菲的臥室,走出了武華新的家門。
直到這時候,武華新才看清楚,劉霧手上拿的是一架數碼相機。
看著劉霧失態落魄地離開的樣子,武華新的心在流血。
---------------
武華新自己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回的家。
當他剛踏進玄關時,上周那一幕幕令他扼腕嘆息的景象依然歷歷在目。
他知道自己不能恨劉霧,因為整個偷窺事件的主犯應該是他自己,而面對著美麗的裸體卻不敢睜眼看,又豈能怨得了別人?
然而他心里卻始終覺得不甘心。
李茹菲是他的阿姨,可是卻平白無故地讓劉霧這個外人將她的裸體結結實實地看了個夠,武華新哪能甘心?
他嘆了口氣,換上拖鞋,走進客廳,這才發覺房間里很安靜,只有浴室里不時地傳來滴水聲。
李茹菲在洗澡!
頓時,他的腦袋開始充血,心跳突然加劇,聯想著上周的鏡頭,他的下體竟怒然勃起。
他閉上眼,眼前仿佛出現了無數鏡頭,在這些鏡頭中,全都是李茹菲的裸體,但是武華新始終只能看到她的背影,而那個劉霧卻一直站在她的身前,盡情從正面地欣賞著李茹菲赤裸玉體的每一寸肌膚。
武華新就覺得腦袋要爆炸般的難受,他發瘋似地衝進李茹菲的臥室,來到那個給他帶來無限誘惑的衣櫃前,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終於,他狠下決心,用力地拉開了衣櫃的櫥門,迅速地鑽了進去。
當櫥門被關上時,臥室里再沒有一點聲音。
武華新閉上眼,默默地承受著衣櫃中的悶熱與黑暗。
當他再次睜開眼睛時,發覺臥室里已經亮起了燈光,而且他還聽到了臥室大門被關上的聲音。
武華新就如同被刺扎了一下似的,猛地振奮起來,慌忙將眼睛貼在櫥門細密的通風槽上,往臥室里張望。
原來李茹菲已經洗完了澡,剛剛回到自己的臥室。
通過窄小的通風槽,武華新發現李茹菲身披白色短浴袍,裸露著兩條雪白修長的大腿,正緩緩地向他藏身的衣櫃走來。
武華新頓時熱血上涌,渾身開始顫抖。
天哪!這不是在做夢吧?難道她要在這衣櫃的鏡子前面換衣服嗎?
武華新的下體突然開始膨脹,面對這突如其來的刺激,他顯然還准備不足。
“到底她會不會換衣服呢?她的那個部位真的會暴露出來嗎?我到底該不該偷看呢?我該看多久呢……”
武華新的大腦開始混亂。
當他再次把眼睛貼到通風槽邊時,他差點就把血噴了出來:因為李茹菲一站到鏡子前,就將她身上唯一的一件衣物——她那條白色的短浴袍輕快地脫掉了,於是,她那耀眼的裸體完全呈現在武華新的面前。
這是一幅多麼令人銷魂的美景呀!
在武華新毫無准備的慌張目光下,雪白豐盈的乳峰傲人地堅挺著,紅嫩欲滴的乳頭向上高高地翹著,圓滾白皙的屁股優雅地如水波蕩漾般扭動著,黑亮發光的陰毛如同森林一樣在白皙的小腹下端茂盛地綻放著……
這就是李茹菲的裸體嗎?
這就是他日思夜想而又不得一見的成熟女體嗎?
這就是他在淫夢中摧殘和享受了無數遍而在現實中卻無緣一碰的胴體嗎?
武華新只覺得頭暈不已,一頭栽進身後的衣物堆,情不自禁地從褲襠里拔出了陰莖,激動地抽拔起來。
與年齡不相稱的陰莖在刺激下越變越長,越脹越粗,紫紅色的龜頭滋滋地在空氣中吐著熱氣。
武華新已經不想去思考什麼了,他的腦中已經被成熟阿姨的裸體完全占據,手淫的頻率越來越快,以致根本沒注意到衣櫃外的李茹菲打開櫥門的意圖。
當李茹菲那纖纖玉手伸向櫥門時,武華新已經失去了思考能力,只剩下無邊的快感不斷從下體涌起。
就在武華新渾身顫抖地手握陰莖劇烈聳動之際,衣櫃的櫥門就這樣“吱呀”一聲被打開了!
隨著“啊……”
的一聲尖叫,李茹菲那成熟誘人的裸體已經豁然展現在武華新的面前。
武華新被徹底驚呆了,在瞬間停止了連同呼吸在內的一切動作,那緊握性器的雙手也如同被凍住了一般再也不會動彈。
時間,在這一刻凝固了。
李茹菲驚訝得只是張大了嘴,忘記了其他任何動作。
胸前那對雪白堅挺的乳峰上,兩粒鮮紅堅硬的乳頭不知趣地高高立了起來,無情地將她那引以為豪的秘密展現在外甥面前;而在她那門戶大開的雙腿根部,一叢烏黑亮麗、茂盛濃密的陰毛更是殘酷地將她最最神秘的誘惑揭露得淋漓盡致!
在她驚訝的目光中,武華新那十五厘米長的陰莖高傲地聳立著,閃閃發亮的紅色龜頭誘惑般地對准了她潔白的身體。
假設,純粹是假設,假設這根陰莖屬於她的丈夫,李茹菲絕對會毫不猶豫地騎在它上面,用早已濕熱得一塌糊塗的陰戶深深地含住它,狠狠地套弄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