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15分鍾,殷柔從洗手間出來了,一絲不掛地走到了床邊。
她爬到了床上,睡在他身邊。
“舒服嗎?”她用手在他的背上輕輕撫摸著。
“舒服……你真好!我愛你……”侯島見她那樣關心他,便迅速笑著回答說。
“呵呵,你的嘴越來越乖了。你欺負了我,還要在嘴巴上賣乖……”她立即眯著眼睛笑起來了。
“嘿嘿,談得上欺負你嗎?像你這樣的美女,誰不想上呢?我早就想……要不是你是我師娘,我一定要把你娶回家,天天晚上抱著你美麗的胴體睡……”他繼續嬉笑著說。
“你還有臉說這!我是你師娘,你把我放在哪里了?哪有學生這樣對待師娘的?你該打,該打……”她一邊笑著說,一邊打他的屁股。
從記事開始,侯島的屁股挨過不少打。
父親手中的棍子,老師手中的教鞭,都不知多少次虐待過他的屁股,讓他痛得流淚。
但此時她的手打在他的屁股上,他不僅沒有一絲痛的感覺,還感到格外的舒服。
有美女用手拍打屁股,多打幾下也舒服啊!
“嘿嘿,我怎麼啦?不就是眼睛看看,嘴上說說而已,還沒真的上啊……呵呵,我現在還真想上了……”他嬉笑說著,又開始往她的兩條腿中間摸了。
“流氓!地痞!無賴……”殷柔停住了打他屁股的手,緊緊地捏住把他的手,不讓他的手游移到她兩腿中間的深處。
“流氓就流氓,地痞就地痞,無賴就無賴。只要能經常在你懷里流氓地痞無賴,打死我也心甘情願!”
“真的嗎?你別嘴上硬,如果讓莊德祥知道了你吃了我的豆腐,你不嚇得屁滾尿流才怪!你們男人說話個個嘴硬,做事情卻個個是懦夫。懦夫,男人都是懦夫……”殷柔看了看他笑著對他說。
“你太小看我了!別人是不是懦夫,我不敢說。我絕對不是。不信,我現在就將你抱著到外面走一圈,一絲不掛地走一圈……”侯島立即笑著對她說。
“走哇,有膽走哇!”她也笑著對他說“好,我們兩人一絲不掛地抱著,在小區里走一圈,看到底誰怕誰……”他說罷就准備抱起她來。
“你瘋了?真是色膽包天!你上了你師娘,還要帶著你師娘裸奔啊!”殷柔見他要來真的,就一邊用手掐他的臉,一邊說責怪他,“我問你正經的,如果莊德祥知道了今天的事該怎麼辦?”
“怎麼辦?生米煮成了熟飯。他要喜歡宣傳他老婆的艷聞就宣傳去唄……”侯島見她在有意考驗他,想都沒想就笑著回答說。
“他當然不會宣傳這事,我是怕他以後會找借口整你。如果整你,你怎麼辦呢?”她見他說話有點玩世不恭,就急忙嚴肅地對他說。
“沒事,只要你不告我強奸,我就沒事。我告訴你吧,莊德祥也是喜歡貓腥的人。他抓我的尾巴,我大不了和他來一個魚死網破唄。你不能對我過河拆橋哦——”
“切,你知道莊德祥的事?莊德祥這個老東西!”殷柔見他提到了莊德祥的事,就忍不住罵了起來。
“怎麼啦?你怎麼啦?你們夫妻不是挺和睦的嗎?”
“你不懂,不要問。你說說,如果他知道了我們的事該怎麼辦?”殷柔想了想,便不再繼續說那件事,而是緊緊咬著剛才提到的那件事不放松。
“別怕,我有辦法讓他想說口難開……”他一邊說,一邊將她的頭攬到他的肩膀上。
“什麼辦法?”
“我已經掌握了他在外面玩女人的鐵證。他要干涉我們的事,我就將那事抖出來。到時,只要你從中勸一勸他,讓他冷靜一點,衡量一下利弊,他就不敢把我們怎麼樣的。畢竟他有一定的名望,要面子……”
“你太天真了。上海的××教授嫖娼的事暴露後,還不是沒怎麼的?何況他比不上××教授的一個指頭……”
“你別急,他不敢把我怎麼的。有個很簡單的道理,他日得我的老婆,我憑什麼日不得他老婆,她能日學生,學生憑什麼不能日師娘?半斤八兩,誰想在這件事上欺壓誰都不行……”
她用手輕輕打了他的嘴巴幾下,說:“這可不能瞎說。他上了你老婆?你有證據嗎?”
“有!而且是見不得人的證據!”
“什麼見不得人的證據?被你捉奸在床?”
“可以這麼說。但他不知道我已經掌握了證據……”
“你,你怎麼搞到證據的?是不是在電腦上手工制作的?”
“我才沒那麼卑鄙呢?我親眼看到他上我老婆,親自拍下的……”
“真的?能給我看看嗎?”
“行,不過現在證據不在身邊,以後有機會再給你看看……”
“在騙我!真是沒一個男人不騙女人!我原來認為你真誠得可愛,沒想到也是個騙子。你的所謂證據就在你掉在我包里的那個手機里。幾張圖片我都看過。惡心死了。我知道,你想上我的目的就是為了報復他。他上了你的老婆,你敢怒不敢言,所以你要上了他老婆來獲得心理平衡,是不是?你們男人,都是畜牲!!”殷柔突然生氣起來了。
“別以偏概全。天下好男人是不少的。雖然我和他不是,但世界上的好男人仍然不少。不過,我也是情不得已啊!我實在是太愛你了,閉上眼睛想的都是你,甚至有時把小狄當作了你……也許你不懂男人的心。俗話說,自古痴情女負心漢。其實男人痴情起來比女人更痴,是不是?不是有很多不要江山要美人的動情故事嗎?不要怨男人。只要你找到了真情,善於發現真正愛你的人,痴情男人也是容易發現的。例如,我愛上了你以後,就不顧讀研究生隨時被開除的危險,執著地愛你……你是我尊敬導師的老婆,我要對你示愛,還要承受心理上的、倫理上的壓力。但我真正愛上了你,不惜一切風險愛上了你……”
“看你一張油嘴,說著說著就把自己說成了愛聖。其實我還真有點喜歡你這種傻勁兒。居然敢上師娘,我看天下膽大的除了你侯島,還只有侯島。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我是你師娘,就是你母輩。你的色膽還真不小啊。上了師娘還把自己說成愛聖,說成是為了偉大的愛情而不顧一切……”殷柔笑著反駁他說。
“真的!我真愛你,否則也不敢吃了豹子膽來日師娘……”
“打嘴!上了師娘,占了便宜,還說流氓話……”
“好好,不說了。聽師娘的吧!不,聽親愛的……喂,你跟我做了,你不怕他知道嗎?”侯島糾正了他剛才的話,笑嘻嘻地說。
“剛還說你不怕他,怎麼現在又怕起來了?你都把事弄成了這個地步,怕他又怎麼樣?不怕他又怎麼樣?只要你小子對我不變心,一切我都不怕……”殷柔擺出一副義無反顧的樣子對他說。
“你真的這樣堅決?”侯島簡直不敢相信他的眼睛,為了這件事,殷柔的態度那樣堅決。
其實,偷情的女人大多會有一種心理,那就是鐵定了跟她的情人,如果他的男人不給她臉面,她就會更加義無反顧地投向她情人那一邊。
她看了看他,揪了揪他的耳朵,不再吭聲。
“喂,你說說你,為什麼喜歡我?”侯島最終忍不住打破了沉默。
因為他喜歡那種調情的場面,而覺得突然沉默乏味。
“你臭美呢?誰喜歡你了?我被你強行占有了,還說我喜歡上了你?你說話是什麼邏輯啊?”殷柔立即笑著反駁他說。
“別不承認!難道不是?我強行占有了你,你還願意躺在我懷里陪我聊天,和我接吻?天下要有這樣的強奸的話,那麼強奸就是傳統美德!還有,我並沒上你。我的肉棒棒可沒放進去……”
“流氓地痞無賴……”她突然在他的大腿上扭了一把。
“說說。我希望你說說……”
“非要我說不可?”
“嗯,非要你說不可”
“那我就說說。不過,你不要生氣哦!我喜歡你是因為你傻得像農民,一幅憨厚相,讓人感覺到安全可靠;我喜歡你還是因為你傻得像農民,大男人居然喜歡做飯,干事舍得吃苦;我喜歡你依然是因為你傻得像農民,寬寬的肩膀,結實的肌肉,而且溫順善良,有城里男人沒有的氣質……”隨後,殷柔就調侃起來了。
“我喜歡你是因為你傻得像農民?”還沒等她說完,他就打斷了她的話,帶著幾分生氣地說,“農民怎麼啦?不好嗎?是不是我見識少?……”
“不是!你生氣干什麼?我還沒說完呢?我說農民有什麼不好,而是說農民淳朴,在城里人眼里,有時傻得可愛……”殷柔尷尬地解釋說。
“說來說去,你還是歧視農村人。怎麼啦?在你眼里,我是不是就是個玩具?”
“瞧,你這頭牛,這樣敏感。拜托你,好不好?”
“呵呵,我心急了。你接著說吧。”侯島停下來想了想,便自我解嘲地笑著說。
“不說了。反正我有點喜歡你,喜歡靠在你的肩膀上!”
“真的嗎?為什麼呢?”
“嗯,不為什麼,和你在一起有安全感。”
……
不知不覺地,他聊得有些口渴,便起床去倒水喝。
他順便看了一下時間。
靠,快到十六點了。
一轉眼間,他們已經纏綿了5個多小時。
在世界上,有一種時間過得最快,那就是兩個相愛的男女一絲不掛坦誠相對時,時間最喜歡偷偷溜走。
這大概是時間看到兩個火熱的人兒有些不好意思,有些羞澀罷了。
突然,侯島意識到他該離開這個地方了。
“時間不早了。我該走了!”他一邊拿衣服穿,一邊對她說。
“再聊一會兒。他不到晚上十二點是不會回家的。你怕了?”
“不怕。但我還是覺得早點走為好。”
“嗯,成!你幫我穿衣服吧!”她用挑逗的眼光看著他。
我是野男人我怕誰。
難道我不敢給你穿衣服?
他想到這些,拿起衣服,大膽地給她穿了起來,然後把她抱下了床。
她捋了捋他的頭發,抱著他吻了一會兒,從包里面拿出他的手機遞給他,說:“回去吧!今天,我很開心……”
“好了,我走了!”他吻了她一下,轉身走了。
在回家路上,侯島心情非常愉悅。
他不僅僅體味到了心愛的殷柔的柔情,還明白了一個道理。
原來在床上聊天是增進男人和女人感情的法寶,是增加雙方吸引力的法寶。
與狄麗麗在一起,雖然她也很溫柔,在性方面也很體貼,但在做愛前後聊天時,他們卻難以聊得很投入。
因而與她做愛,很大程度上成了一種義務式的機械運動,一種純生理需要。
與殷柔在一起卻不同。
他雖然沒真正進入她的身體,但在親吻她時,內心產生的愉悅是難以忘懷的。
這大概就是所謂兩情相悅吧!
有人說,男女之間開始相互吸引的並不是情,而是好感,但通過調理後,就慢慢地由好感變成了情。
這真理大概適用於侯島與狄麗麗和殷柔之間吧!
面對狄麗麗,他有好感,但缺乏與她經常性的調情,以致好感慢慢地麻木,兩性關系變成純生理需要和機械運動;而面對殷柔,他雖然開始也只是一點好感,但通過幾次調情,卻兩情相悅了。
愛情需要兩情相悅。
愛上殷柔後,他才感覺到以前沒調情的戀愛很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