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永遠是令男人難以理解的動物。
自從那天晚上打架後,狄麗麗對侯島格外地好了起來,不僅主動和好,有時還近似巴結他。
侯島也大人不記小人過,也不主動去提那天晚上的事,內心享受著“管媳婦冇得巧,只要頭次打得好”成功的喜悅。
於是,他們兩人又心照不宣地和好如初,外人根本看不出他們有什麼隔閡或者矛盾。
莊德祥回來後,又加派了新任務,學習也比較緊張,那晚的事在侯島大腦里慢慢地淡忘了。
一件事情給你帶來的只是痛苦和尷尬,那麼就它淡忘將是最好的選擇。
侯島能淡忘那件事,但狄麗麗卻淡忘不了。
她好像受到了極大的委屈,好像有很多被誤會的地方需要解釋。
她幾次想再次提起那件事,但看到他的臉色不高興,便悄悄地把話收了回去。
雖然對打狄麗麗侯島感到有點愧疚,但認為他是被迫出擊的,打她打得有理。
因為在當時那種情況下,任何有血性的男子,是沒有不生氣的,是沒有不打她的。
何況做人一向看重底线的侯島呢?
本來,他幾次也想向她承認錯誤,但最終還是忍住了。
向她承認錯誤是什麼意思?
難道不是承認他做錯了,而她做對了嗎?
想到這些,他也只好作罷,對這件事情不了了之。
內心有話不說,終究會覺得郁悶,心里有疑問不搞清楚,終究會感到不安。
過了一段時間,在一個傍晚,狄麗麗終於鼓起了勇氣向侯島講起了被莊德祥上的往事。
在報考莊德祥的研究生前,她對他做了一番仔細的研究調查:在學術方面,他是業內赫赫有名的學者,但在生活方面,他又是一個“前衛者”——他近60歲還寶刀未老,對他中意的女人絲毫不顯其“咸豬手”老氣橫秋,而是青春不減,堪比繆毐。
因此,莊德祥特別喜歡“花”,在他帶的研究生里,女生絕大部分都是各高校的“校花”,而且是他百里挑一挑選出來的“花”,絕對的養眼。
她聽別人講過這樣一個有關莊德祥的故事。
某女生想報考他的碩士研究生。
為了考上他的研究生,她提前半年就拜訪了他。
他雖然很忙,但“有美女自遠方來,不亦悅乎”,在百忙之中抽時間見了她一面。
一個大名人,大忙人能抽時間與一個小小的本科生見面,足顯得他充分重視。
但對方是美女,他樂意重視!
他一見她,眼睛不由得大亮。
雖然她長得不是特別突出,但一身時裝加上她獨特的氣質,流露出的青春氣息對他有一股奇妙的吸引力。
就在那一瞬間,他對她的好感便油然而生,或者說一見鍾情了。
他決定“先聊聊天”,然後看情況而定。
能實現其內心的欲望就讓她順利通過考試,否則就將她“擊斃”。
在假惺惺的問寒問暖之後,他就開始對她動手動腳,以試探能不能如願。
他准備從她的腰撫摸到了肩,又從肩撫摸到了頭發,然後又從頭發開始往下撫摸,經過胸部、腹部,再到大腿上,最後向中間邁進……
然而,雖然他的動作熟練,但她卻不是“媒體上經常討論的那一類女大學生”,而是一個穿著時尚但骨子里卻很傳統的“土包子”。
在他的手撫摸她時,她不停地把他的手往外推,處處設防,使得他難以如願以償。
最終,他不僅沒有如願撫摸到重點部位,就是普通部位也沒撫摸到,不得不有幾分火:哼,來報考我的研究生的女生,還從來沒這樣不識時務的呢?
要想考上我的研究生,連這點都不聽我的,還想過關斬將?
但他絕不是喜怒哀樂行於臉色的人,他依然對她是滿臉笑容,只不過心中的計劃早已經修改了。
他本來計劃“先聊聊天”後,再談談考研的事。
遇到了這種“前所未有的滑鐵盧”後,他就不再談考研的事,而是殷勤地送上一杯茶,然後送了她一本書,讓她回去安心復習,說他還有重要的事要急著去辦。
她只好起身告辭。
她想,莊教授是學術界名流,剛才的一些舉動可能是自己多疑,應該不至於和他的人品有什麼關系!
懷著這種僥幸心理,她最終還是把復習重點放在了他送給她的幾本書上。
畢竟,專業課程的考試試題是由他出的,或者由他參與出的,認真研究他送的書,應該是考研試題的一種方向。
結果,考試成績出來以後,那個女生傻眼了:那門專業課考了50分都不到。
她打電話問莊德祥,他卻回答說:你考得太差了,這也怨不得我不錄取你。
狄麗麗聽了這個故事後,也猶豫了好長一段時間。
她並不是很開放的女孩。
她有自己的主見,有自己的理想。
但考上著名學者莊德祥的研究生,對她的誘惑實在太大了。
經過一番思前量後,她還是決定報考莊德祥的研究生。
魚和熊掌不可得兼。
作為一個女人,一輩子不也總是要跟男人的,先跟了誰不一樣呢?
雖然逃不過莊德祥的“那一手”,但能考上他的研究生,也總算是對她付出的一種回報。
再說,莊德祥也不會要她與他結婚。
忍耐一會兒,不就促成了考研的事嗎?
在約見莊德祥前,她先找了一個著名的攝影師幫她寫真了一回,然後挑選幾張靚麗的照片掃描到電腦上,通過E-mail給他發了過去。
沒過兩天,他就給她回了一封E—mail.在E—mail中,他先對她行了一番贊美,然後表示願意輔導她考研。
收到回信後,她心里非常高興,有他的親自輔導,這回考研就水到渠成了。
於是,她就迅速給他打了電話,對他的賞識深表感謝,並表示不勝榮幸能夠有機會獲得他的輔導。
一天晚上,莊德祥在某賓館和幾個狐朋狗友打牌時,覺得有些無聊,就想起了報考他的研究生的狄麗麗。
剛好,她的學校與賓館又在同一個城市,相隔不遠,來往相當地便捷。
於是,莊德祥就打了她的手機,告知他到了該市,正在某某賓館下榻,可以抽空給她輔導一下。
她一聽,非常高興,精心裝扮了一番後,就迅速打車趕去找莊德祥“輔導”。
見漂亮的狄麗麗來了,莊德祥的朋友們馬上心知肚明地離開了。
在房間里,只剩下他們兩個人在“激情地研討學術”,“放縱地考研輔導”。
在招收研究生時,著名學者莊德祥不僅有他的“標准”,還有他的“學術風格”,尤其強調要與他“理念相同”、“志同道合”。
他搞到課題後,不管對方有沒有學術研究能力,首先要看“看不看得起他(她)”。
遇到少數男生,除非特別聽話的,特別賣力的,能給他辦不少事的,其它的幾乎很少能輕松地考上他的研究生,或者是從他那里畢業。
他給長得小巧玲瓏的、經過一番化妝的、氣質比較特別的狄麗麗上輔導課,其“標准”當然是不可動搖的。
他先把這個方向研究生考試題目的難度大肆吹了一番,說得天花亂墜,讓狄麗麗絲毫不懷疑考他的研究生要遠遠勝過“蜀道之難”。
這樣難,自己考不考得上呢?
狄麗麗聽莊教授講時,內心就不停地這樣叨咕。
莊德祥很快看出了她的心思,連忙夸她聰明好學、知識淵博、功底深厚,並表示只要配合好老師,搞好靠前復習,考上研究生還是沒什麼大問題的。
狄麗麗一聽,臉上不禁有了一絲笑容。
莊德祥趁此機會把她攬在懷里,手在她身上游動。
她掙扎了幾下就從了。
狄麗麗說,她那時還是處女。
在讀本科時,她一心想考研究生,雖然有很多男生追她,但她都堅決拒絕了——怕因涉及到感情問題而耽誤了事業。
大三時,她遇到了帥哥劉開,與劉開戀了一段時間的愛,但也僅僅是牽手和接吻而已。
劉開向她要求過了N次,她都毫不例外地一律拒絕。
半年過後,劉開有了新的女友,並與女友同居了。
狄麗麗與劉開的愛情就這樣宣布吹了。
狄麗麗長得小巧玲瓏,身材嬌小,五官都小得恰到好處,尤其是一種櫻桃小嘴的吸引力非同一般。
按照民間的觀念,男人鼻子的大小象征著性器官的大小,女人嘴的大小象征著性器官的大小。
她這種嬌小女人,正是男人求之不得的“極品”——尤其是她的第一次。
莊德祥撫摸到了她的隱私部位時,她非常緊張,本能地將他的手往外推。
殊不知,她這一推卻讓莊教授越發興奮,手又禁不住往里伸,又禁不住繼續去撫摸她。
就這樣一來二去地相互推了一會兒後,她感到下面濕濕的、溫熱溫熱的,感到四肢無力,就不再做無所謂的抵抗了,其實也再沒有力量去抵抗了。
莊德祥非常興奮,趁機脫下她小小的、緊緊的牛仔褲,褪去了那窄窄的小內褲。
在一叢濕濕的黑茅草中,莊德祥看到了一個粉嫩的小貝在微微顫動著,里面分泌出一種白白的滑滑的帶著令男人興奮味道的液體……
他迅速地脫光了身上所有的衣服,舉著威猛的肉棒棒衝向了她。
她一下子嚇得目驚口呆,本能地一把抓住莊教授的肉棒棒,說:“我怕,我怕……”
“呵呵,怕什麼!爽著呢……”
“別……別……我怕……我怕……我怕……”
“別慌,慢慢來……”只剩下說著就撲上去瘋狂地親她,從頭發開始,一點一點地吻著。
尤其是她那張櫻桃小嘴和胸部的兩個紅色的小豆豆,他更是忘情地舔著。
她一邊享受著這種愛撫,一邊緊緊地握著莊德祥的肉棒棒——太大了,一手都難以把握。
雖然莊德祥的大棒棒不算長,但插到她的仙人洞中去,肯定會非常痛的,畢竟她還是處女。
莊德祥看到她死死地捏著肉棒棒,不讓插進去,好像明白了什麼,安慰她說:“別緊張,放進去了就好了的!”
她依然緊張得要命,沒有一點放松的跡象。
莊德祥見此,就從她身上起來,赤裸著去倒了一杯水。
她裸體躺在床上,兩眼盯著樓板,好像在思考著什麼。
莊德祥端過來一杯水,和藹地對她說:“喝一口水吧,喝了水就不會緊張的!”
她看了他一眼,居然毫不猶豫地接過杯子喝下去了。
喝了水以後,她感覺到渾身發躁,不僅不再恐懼他把肉棒棒放進仙人洞,反而對那有一種強烈的渴望,唯恐他不放進去。
莊德祥看到她喝下了那杯水,就又開始撫摸她。
原來,他給她喝的那杯水中放了無色無味的催情散。
她喝了水不久,催情散的藥力就開始發作。
她主動握著他的肉棒棒往仙人洞里塞……
突然,她“啊”地叫了一聲,沙發上留下了一灘鮮紅的血。
莊德祥一看,非常興奮,不由自主地加快了節奏。
他媽的,這年頭處女稀缺,沒想到還嘗到了處女……
……
那次“輔導”後,莊德祥給了她幾本參考書和幾張模擬試卷。
在以後的幾個月里,莊德祥又給她輔導了幾次。
就這樣,她就如願考上了莊德祥的研究生。
有了師徒關系,莊德祥“輔導”她就更名正言順。
雖然這種“輔導”比較隱蔽,但雙方都對此充滿了渴望。
每隔一段時間,他都要單獨“輔導”她一次。
由於莊德祥那種技術比較高,每一次都能夠讓她得到滿足,使她對他慢慢形成了一種依戀,過一段時間不被莊教授“輔導”,她內心就不踏實。
莊德祥明確告訴她:結婚是不可能的,唯一能做的就是永遠讓那段感情處在隱蔽之中。
性這種東西真他媽的奇怪。
一旦擁有了第一次,就想擁有第二次、第三次,尤其是二三十歲的女人,似乎有越戰越勇之勢。
在接觸莊德祥以前,狄麗麗對性是一片空白,有了第一次後,她就開始瘋狂地迷戀起性來了。
她不僅在他需要她時不再拒絕,而且還經常主動向他提出性要求。
原本,莊德祥以為是“搞一次野炊”而已,沒想到遇到了一個需求比他還要大的無底洞。
作為有身份的人,總不能與她公開同居吧,總不能長期與她不明不白吧!
於是,在他就想找一個“替代品”——代替他冠冕堂皇地去滿足她,而他作為“老情人”偶爾“改善”一下,這樣既可以享受美女,又可以擺脫糾纏。
莊德祥便想辦法給狄麗麗介紹了尚為光棍的愛徒,一個純朴而忠厚的傻子侯島。
讓她與侯島戀愛並同居,他到他們那里去,不容易引起別人懷疑,而且即使侯島發現了,也會出於某種考慮而不會張揚出去的。
畢竟,莊德祥待侯島不薄,而且侯島讀研究生能否畢業的命運就捏在他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