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女士出院回家了,但她依然不能生活自理,依然需要照顧。
誰去照顧她呢?
請個家政人員?
增加一筆開支不講,誰又能保證家政人員能護理她體貼入微呢?
誰又能保證家政人員值得信任呢?
是啊,這誠信普遍缺乏的年代,找一個家政人員不難,但找一個放心可靠的家政人員就不容易了。
劉女士回家後,也意識到了她們一家人的生活由誰照顧的問題,但她沒提出要找家政人員,而是決定自己堅持一下。
侯島見她如此,也不好再說什麼了。
送劉女士回家那天,侯島沒課,將她送回家後,便帶著曼曼將她家里里外外打掃了一次。
曼曼雖然從未做過家務活,但見侯老師幫助她家清理家務,也很樂意跟他幫忙。
很快,曼曼家又有了新的活力。
劉女士看在眼里,喜在心里,等侯島處理完畢後,她將一張卡遞給侯島說:“謝謝你啊,侯老師,不好意思,再麻煩你法取1萬塊錢!”
“取錢?現在還需要花那麼多錢嗎?”侯島見她一開口就取1萬塊錢,便十分驚訝地看著她說。
“取吧,用得著的!”劉女士笑著對他說,“我還要還你那5000塊錢呢!”
“那,那急什麼?你養病要緊!”侯島見她那樣說,一對也不知道如何回答,只好干笑了笑。
“去吧,去取回來吧!”劉女士笑著催促他說。
侯島見此,只好到銀行里取了1萬塊錢。
……
晚上,侯島給她們母女做了拿手的飯萊,並陪她們吃完飯後,准備回到他住的地方去。
曼曼見他要走,拉著他說:“侯老師,不要走!你走了,我怎麼辦?我媽媽怎麼辦?……”她眼神里充滿了祈求和渴望。
“我……”侯島見她那樣子,不知道說什麼好。
他到北京來後,接觸了不少人,形形色色的,但他覺得最投緣的,還是曼曼這個10歲的小女孩。
因此他對誰說假話都不想對曼曼說假話,拒絕誰的請求都難以拒絕曼曼的請求。
“侯老師,你就留下吧!你看曼曼……”劉女士也真心想留他,畢竟他們之間有過男女關系,而且她作為一個女人,在生病生活不能自理期間,也特別渴望獲得他的照顧,只是不便當著曼曼的面說出留他而且已。
“侯老師,你住我家吧!”曼曼見媽媽幫她留侯島,也趁機挽留他。
她知道,如果她和媽媽都極力挽留,侯老師是不會強行走的,畢竟侯老師已經在她家住過兩晚,雖然她並不知道那兩晚發生了什麼事,但她憑感覺知道極力挽留,他會在她寄住下來的!
侯島看了看曼曼,又看了看劉女士,略略想了想,說:“那我就留下來吧!我晚上睡客廳!”其實,他不想留下來,最大的疑難就是他晚上睡哪里。
他要照顧如女士,與劉女士有過那層關系,但不能當著曼曼的面睡到劉女士的房里去,也不能讓曼曼睡到劉女士的床上,而且他去睡曼曼的那張床。
“哦,那太好了!”曼曼見他同意留下來,一下子高興地抱著他的手臂跳了起來。
曼曼的舉動是不難理解的。
她媽媽病了,她生活自理都尚感困難,怎麼能去照顧她媽媽呢?
何況偌大的房子,她如果半夜醒來,肯定會害怕的。
侯島留下來了,她不僅晚上不用害怕,而且且有人照顧她媽媽了,有人陪她說話了。
“曼曼,你別鬧了!帶著侯老師去拿被子和床單!”劉女士見曼曼擁著侯島,就立即笑著對她說。
“嗯!”曼曼點了點頭,就帶著侯島去搬被子了。
侯島心里很清楚,這是做給曼曼看的,其實也沒必要在客廳沙發上放什麼被子的,如果不顧及到曼曼,他早就直接睡到她媽媽的床上去了。
男女之間嘛,上了第一次床後,以後再上多少次都無所謂了。
侯島將被子放好後,劉女士又對曼曼說:“曼曼,你去洗澡睡覺吧!明天就上學去啊!”
“明天就上學啊?誰陪媽媽啊?”曼曼眨了眨眼睛,葉劉女士說,“媽媽的病還沒好呢,我要在家陪伴媽媽……”
“曼曼,你都幾天沒上學了!聽話啊,快點洗澡睡覺去,明天去上學!”劉女士略略瞪了曼曼一眼說。
“嗯!”曼曼極不情願地回答說,“可是,可是我不會洗澡啊……”說罷,她的臉就紅了起來。
都l0歲的孩子了,媽媽病了,她獨立洗澡都不能。
“都這麼大了!該自己學著洗啊!”劉女士有幾分不高興地對曼曼說。
曼曼撅著嘴不說話。
侯島見此,就笑著對劉女士說:“她是應該學著自己洗澡了。可是,她學習也應該有個過程啊!你現在突然讓她自己洗澡,她當然感到有些困難啊!這樣吧,我幫她洗一回,教她一回,以後讓她自己洗去了……”
“侯老師,你真好!”曼曼見侯島給她解圍,立即抱著他的手臂跳了起來。
“好吧,侯老師,真不好意思……”劉女士的臉紅了紅,笑著對侯島說。
因為她實在不好意思讓他去給曼曼洗澡,而且她又不能親自去給曼曼洗澡。
“沒什麼!我一直將曼曼當作女兒看待的。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可以代替你去給曼曼洗澡的!”侯島見她的臉紅了,也不得不解釋一下,畢竟男女有別嘛,誰願意讓一個陌生男人幫他10歲的女兒洗澡啊!
“侯老師不要介意,我不是那意思,只是不能什麼都麻煩你……”劉女士也覺得有點尷尬,便急忙解釋說。
“我與你,誰跟誰啊!”侯島立即笑著說。
劉女士聽了這話,也笑了笑,因為她已經聽出了弦外之音。
“侯老師,我去拿衣服了啊!”曼曼說著就心吐了她的房間里。
“看,這孩子與你結緣了!”劉女士笑著對侯島說。
“是啊,我也與她結緣了!看著她就像看著自己女兒一樣……”侯島說著就覺得漏嘴了,又急忙地說,“有一種親近感!呵呵,可能前一世是親人吧!”“呵呵……”劉女士笑了笑。
這對,曼曼將全身脫得光光的,抱著睡裙和小褲衩從她的房間里跑出來,笑著對侯島說:“侯老師,別磨嘰了,給我洗澡去吧!”
侯島見過成年女人的裸體,也在澡堂里見過成年男人的裸體,未成年男子的裸體,卻從未見過未成年女子的裸體,見曼曼全身赤裸出來對,不禁眼睛一亮:曼曼全身上下一片細白,像剛出水的蓮藕,嫩呼呼的,讓人看了就起愛憐之心。
“噢,來了!”侯島朝著劉女士笑了笑,就朝洗手間去了。
劉女士看著他的背影,也輕輕地笑了笑。
走進洗手間,曼曼已經將她的睡衣和小褲衩放好,將沐浴露啟開,等著侯島給他洗澡。
見侯島走進洗手間,曼曼笑著對他說:“侯老師,將衣服脫了啊!”
將衣服脫了啊?
一個大男人幫一個小女孩洗澡,還要將衣服脫了?
如果脫了,那會有怎樣的不利影響呢?
侯島大腦里立即想到了那些問題。
“脫衣服啊!侯老師!”曼曼見他在那里發呆,立即催促他說。
“我沒必要脫衣服吧!”侯島朝著她笑了笑說。
他知道,他脫衣服是萬萬不可的,曼曼可是個l0歲的女孩,肯定會被他與她不一樣的生理結構嚇壞的。
“那將你的衣服弄濕了怎麼辦?”曼曼瞪著好奇的眼睛看著他說。
“哦,沒關系,我待會兒總是要洗澡的!”侯島尷尬地笑了笑,迅速回答說。
因為他實在是不想脫衣服,尤其是在曼曼這個不懂得人情世故的孩子面前。
“好吧,那你注意點,別將水搞到身上去了!”曼曼見他不願意將衣服脫了,便笑著囑咐他說。
“知道!”侯島一邊說一邊將蓬頭打開了,“站在蓬頭下先淋一會兒吧!”
呵呵……“曼曼非常高興地站到蓬頭下,享受著溫水的淋浴。
“侯老師,給我擦沐浴露啊!”曼曼在水中淋了一會兒,就催促他說。
“慌什麼,慢慢來!”侯島迅速將蓬頭停了,拿過沐浴露,在曼曼身上擦了起來。
“我自己來!”曼曼說罷也自己將沐浴露在身上搓洗起來了。
“好吧,你自己洗,我看著,洗得不好的地方,我就提醒提醒你!”侯島想到她這麼大的孩子也應該學會自己洗澡了,見她要自己洗澡,就立即給了她體驗的機會。
曼曼很認真,將胸前腹部搓洗了一會兒後,就很天真地問侯島說:“行了嗎?
“將胳肢窩兒和兩腿間要重點洗,屁股也要重點洗!”侯島見曼曼認為洗澡將胸部腹部搓一下就行,急忙指點她說。
“哦”她笑了笑又好奇地問才什麼叫胳肢窩兒啊?
侯島聽罷,心里了一個方言詞,以致曼曼聽不懂,就急忙指著自己的腋下笑著解釋說:“就是腋窩。那里是胳膊上肢與身子交接的地方,又是一個窩型,所以叫它胳肢窩兒!”
“呵呵,叫的名字真有意思!”曼曼一邊搓洗腋窩兒,一邊笑著說。
曼曼洗完了腋窩,又用手搓洗著屁股,搓洗著兩腿之間,洗得很認真,有板有眼的。
侯島不好意思去看她洗那些地方,就抬起頭,看著天花板,努力去想其他的事。
曼曼第一次自己洗澡,非常興奮,等她搓洗到兩腿之間對,突然想起了一個奇怪的問題。
她偏頭問侯島說:“侯老師,我問你一個問題,行嗎?這個問題我一直不敢問媽媽!”
這個聰明古怪的孩子,怎麼洗澡對還會想到問問題呢?
侯島心里一驚,隨即笑著對她說:“你真勤於思考啊,連洗澡都想著問問題!”
“呵呵,我洗澡對突然想起了那個問題啊!侯老師,我問你,你一定要回答哦”曼曼立即笑著對他說。
“好的,你問吧!什麼事這樣詭秘啊?”侯島笑著對她說。
“我媽是不是女的啊?”
“是的!”侯島略略吃了一驚,但還是立即回答了她的提問。
“我是不是女的啊?”曼曼又接著問道。“”是的!“侯島更加吃驚了,”怎麼啦?你為什麼問這個問題?“
“都是女的,那怎麼我和媽媽不一樣啊?是不是因為大人就和小孩不一樣啊?”曼曼繼續好奇地問道。
“你說什麼啊?”侯島一對不知道怎麼回答她的問題,只好反問她說。
“媽媽的胸部有那麼大兩個奶子,而且我的卻沒有,平平的,兩個咪咪小得可憐;媽媽的兩腿間長那麼多黑毛,而且我的卻沒有,光光的,滑滑的……”曼曼帶著幾分郁悶的神情對侯島說,“你說,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什麼都是女的,就有這麼大的差距呢?”
侯島瞪大眼睛,張著嘴巴看著她,想了很久,才對她說:“這涉及到生理知識。你現在還沒發育,當然身上的某些部位和媽媽的長得不一樣了……”
“什麼叫發育啊?”曼曼就緊追不舍地問道,“我什麼對候也能發育啊?”
“發育,就是從孩子長成大人那段過程。你啊,過幾年就會發育了!”侯島見她越問越稀奇,就只好給她解釋說。
“哦,我會像媽媽長那麼大的奶子嗎?我會像媽媽那樣兩腿間長黑毛毛嗎?……”曼曼像打機關槍一樣,不停地問道。
“會的!”
“那我會像媽媽那樣生一個小寶寶嗎?”曼曼又興奮地問道。
“哦,會的!”侯島想都沒想就回答說,等他回答了才意識到話說過了點,又轉換話題說,“我給你搓背吧!”
“嗯!”曼曼見侯島有些不高興,便不再繼續問那些問題了。
侯島也不說話,迅速給她搓完背,打開蓬頭給她衝洗了一次,然後讓曼曼自己將身上擦干,穿上衣服走出洗手間,到房間去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