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何能力挽救?難道紀委的查不出來嗎?”侯島見殷柔說他能夠化解甄英傑存在的危機,挽救大家一損俱損的危局,便十分不解地追問道。
“只要你配合,走走關系,然後甄英傑悄毀某些不利證據,紀委是查不出明顯證據的。因為他們做事不會做絕,也難免留點把柄在別人手中啊!”殷柔見侯島不太自信,只好立即帶著自信的語氣鼓勵他說。
“我怎麼配合?我時那些什麼都不懂耶!而且那樣做是違法的,到時……”侯島仔細一想,還不由得有幾分害怕起來。
“到時怎麼啦?”殷柔沒等侯島將話說完,就接著說,“不做這件事,你以為就沒事了嗎?甄英傑栽倒了,我們都要跟著倒霉,你也少不了的!做這件事,只要大家通力協助,很快就會化險為夷的!我明確告訴你吧,這件事你是必須要做的,必須要做成功的。你上了兩個師娘的床,你的兩個師傅都容忍了你,你也應該知恩圖報了吧!”
殷柔說話的語氣越來越咄咄逼人,讓侯島不禁寒蟬起來了。
他想了半天,才氣憤地殷柔說:“原來你們都合伙利用我!對我好的目的就是讓我在關鍵時刻出來替你們消災,做替死鬼?你們太狠毒了!”
“你說的太難聽了!我們是同舟共濟,一條繩上的螞蚱,而甄英傑是這條繩頭,他保住了,我們的日子都不會很差,他被揪出來了,我們只有身敗名裂。你就想像下,你接連上幾個師娘的床的消息傳到你老家時,你爸媽看著他們盡畢生心血培養的兒子竟然禽獸不如時的心情吧!這件事看起來你是為了大家該出手時就出手,我們大家也很感激你,但實質上你最終還是為了自己……”殷柔見侯島將話說得那樣沒人情味兒,立即將其中的利弊給侯島說了一遍,並盡量說侯島做那事主要還是為了他個人。
侯島聽殷柔那樣說,意識到自己已經沒有退路了,沒有可選擇的余地,因為做那件事雖是違法的,可能被拘留甚至判刑,但有掩蓋一切,化險為夷,在北京獲得一筆房產的機會;而不做的話,他只有身敗名裂,苦苦讀幾十年書,總不是追求的身敗名裂了吧?
“其實,你也不要怕,大家都在協助你,只是由你的名義化解危機而已。”侯島以安慰的語氣對侯島說,“你做好了這件事後,你將不聲不響地稱為一個富翁而且擁有了房子妻子孩子……”
“你別說了!說,我該怎麼做?”侯島意識到不能不做後,就不再願意聽殷柔繼續說下去,而是直接了當地說。
“立即掃除障礙,與劉欣結婚,制造一些賬目,將劉欣的財產轉移到你賬下。具體地說,就是制造充分的證據將劉欣現在的財產是你的,而且都是你掙來的。這樣的話,即使上面查甄英傑,他的財產在其合法收入范圍容許之內,而劉欣與你結婚,財產來源也有根有據的。別人想絆倒甄英傑,都只有捶胸頓足的份兒了……”殷柔立即將他與甄英傑早已經策劃好的辦法告訴了侯島。
“具體怎麼操作?說簡單些!”侯島還是沒明白究竟該怎麼做,因為殷柔說的那些辦法都很模糊。
“你拿舊身份證和舊戶口本,劉欣也拿就身份證和舊戶口本,隨著我一起去找熟人辦半個結婚證,10年前的結婚證……殷柔見侯島問她具體辦法,只好將她的想法直接告訴他。
“辦10年前的結婚證?為什麼?”侯島越聽越玄乎,他與劉欣結婚都有點勉強要給他辦個與劉欣10年前的結婚證豈不離奇?
“為了需要!只有你們10年前就結婚了,劉欣現在所有的財產就無懈可擊了,甄英傑的貪汙也查財產出向,而他毀掉了受賄的證據,矢口否認受賄的事,再加上背後活動活動,不就安全度過了風險期嗎?而你卻什麼都有了,我們其它的人還是老樣子……”殷柔說著說著就笑了起來。
“你為我想得變周到的!可是有人查我怎麼辦?我怎麼做出合理的解釋?一個尚在讀書的學生,哪里來的那麼多財產?這最後還不是調查出來了嗎?”侯島聽殷柔那樣說,覺得漏洞百出,忍不住擔心地追問說。
“你就不會動腦筋啊?查你的財產怎麼來的,你可以想其它辦法啊!我有一份已經做好的材料,有空給你拿來,你好好研究下,按照上面的去辦就行了!你也別害怕,即使檢查,我們也早已經走了路子,上面檢查的人也不會來真的。這社會啊,反腐敗來真的話,是個官員有八九個下馬,社會就亂成了一團麻。穩定壓倒一切!懂嗎,許多事情就是那樣的!”殷柔再次給侯島鼓勁兒說。
“好,我答應!”侯島再也不想繼續追問下去了。
為了片刻的享樂,他一步步沉淪,一步步陷入了他們的圈子里,如今他們要求他做出回報,他想逃避也逃避不了了,還不如聽他們的,要怎麼的就怎麼的,反正他怎麼做都是要付出代價的。
“還有點,我要提醒你。”殷柔見侯島答應了那件事,心情放松多了,但她卻不滿足,進一步向侯島提出了要求。
“什麼啊,說!”侯島知道殷柔提出的要求可能時他不太有利,但還是主動問了她。
“要搞好與竇欣儀的關系,從她那里了解些莊德祥的行動傾向。”殷柔冷冷地回答說。
“什麼?你不是每天都在監控他麼?”侯島十分驚訝地問她說。
“是的,但只能監控他晚上在家的行為舉止,但白天呢?他不在家的晚上呢?這將無法監控了。他可能發現了我在監控吧,這段時間表現還非常好,每天除了寫字上網就是睡覺,並沒有玩飛鏢換照片之類的。”殷柔見侯島驚疑,不得不給他解釋說,“最近他與竇欣儀關系火熱,從竇欣儀那里了解信息,是非常必要的。你想,他一個早到了退休年齡的老頭子,如果將老臉一放,發生什麼事都不在乎的話,他將可能向你或者甄英傑采取報復舉動……”
“不會吧!”活動和越聽越玄乎,怎麼自己像職業特務樣,要留心這個的動向,要搞清楚那個的想法的。
“是的!莊德祥內心壓抑,很可能找機會發泄的。你與竇欣儀搞火熱些,有好處!”殷柔再次肯定地對侯島說。
“我已經搞定了她。說服了她與莊德祥同居的事!”
“不僅僅是那些,還要從走入她的內心,做她的知心朋友,讓她願意將內心的話告訴你!”殷柔見侯島並不怎重視,又囑咐他說。
“我與她?存在著代溝啊,存在著性別差異啊,怎麼能走入她的內心,做上她的知心朋友?這點難做到吧!”殷柔提出的要求,讓侯島覺得有幾分為難。
“什麼難不難的?我不管,你要想盡一切辦法去做到!”殷柔見侯島認為那也難以做到,不禁有點惱火,,一個大男人怎麼前怕狼後怕虎的,這也沒信心,那也沒信心,那還怎麼能做成一番事業呢?
“要想盡一切辦法去做到?”侯島聽到殷柔那話,情不自禁地重復了一次。
“是的!”殷柔毫不猶豫地回答說。
“采用暴力手段行不行?”侯島開玩笑似的說。
“行!當然不到萬不得已,還是不要采取這種下下策。”殷柔立即笑了笑回答說。
“采取賄賂的方式呢?”侯島又笑著問道。
剛才談論了那些令他心情沉重的問題,他覺得心里壓力,因此故意找些輕松點的話題,以開玩笑的口吻說出來了。
“行啊!你拿什麼去賄賂她啊?”殷柔也立即笑著追問說,“拿你自己啊?”
“不行啊?你吃醋了?”侯島笑著拍了拍殷柔的屁股。
“行!別和她上床就行。”殷柔笑了笑說。
“是嗎?那我與她只親熱,不上床!”侯島說罷又輕輕吻了吻殷柔的耳根兒。
“你敢!你要跟我親熱的話,我知道了就捏死你!”殷柔於悄悄地抽出手,在侯島的肉棒棒上輕輕捏了捏說。
“啊唷,別,別……”侯島立即裝作很痛的樣子,“快松手,快松手……”
“說,敢不敢?”殷柔繼續捏著,笑著對侯島說。
“不敢,不敢,卵子都被你捏著,我還敢做什麼啊!你快松開,你快松開……”侯島繼續笑著求饒說。
“不敢就好!你要是騙了我,我就將你那里捏破了它!”
“別這樣魯莽,別這樣魯莽,我們抱著親熱會兒吧!我們抱著親熱會兒吧!待會兒就起床,待會兒她們就可能來的,免得被她們撞個正著,尷尬!”侯島笑著提醒殷柔說。
“嗯,我們好好享受一會兒!”殷柔笑了笑就抱著侯島吻了起來。
侯島也抱著她吻起來了,但想到她一直在利用他,在算計他,心里就不免有個疙瘩,但依然勉強應付著。
享受了一會兒,侯島就催殷柔穿衣起床。
殷柔有些不願意。
侯島哄了她一會兒,才給她穿好了衣服,哄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