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島躺在沙發上不久就睡著了。
不知睡了多久,他聽到客廳有響聲。
開始,他以為是狄麗麗起夜,沒睜開眼睛看,但過了一會兒,他意識到不像狄麗麗起夜時的腳步聲,而是像跳舞時踏地的那種腳步聲。
難道是鬼,他想到這里,突然打了一個末戰,冷汗迅速從各毛孔里流出來了。
不行,他是這屋里唯一的男人,無論遇到了什麼事,他必須勇敢去面對,否則不僅保護不了那兩個女人,在她們面前呈不了英雄,反而還會讓她們笑他怯懦。
他將額頭撫了撫,壯大膽睜開眼睛,慢慢用目光去掃視他身邊。
突然,他發現尤可芹在跳舞,睡裙早已經脫得光光的,全身赤裸著在跳舞……
他嚇得兩股顫顫,不由得咬了咬牙齒幾下。
一道紅光從他的嘴里出來,化作一圓紅雲,迅速飄到他耳邊,一個聲音告訴他:“她在夢游!千萬不要開燈,千萬不要發聲!否則她將會神經錯亂!”
侯島聽了紅茶仙子的話後,心里漸漸平靜下來了。
他轉過身,對著紅茶仙子做了個手勢:我該怎麼辦?
紅茶仙子立即告訴他:“保持安靜,裝作什麼都沒發現,一會兒就過去了的!
侯島點了點頭。
尤可芹跳舞異常投入,翹腿、扭臀、擺手都異常專業。
侯島生在沙發上,驚呆呆地看著她跳舞,稟住呼吸,唯恐驚醒了她,唯恐導致她最終神經錯亂。
紅茶仙子告訴他說:“記住,她無論做出怎樣的動作,你都不能吭聲,否則你的行為將與殺人無異!”
侯島又點了點頭。
紅茶仙子指了指他的嘴。
他會意,立即將嘴張開,將她放進去了。
尤可芹越跳越興備,動作越來越挑逗,像跳鋼管舞一樣,展示的大多是兩腿間的風景美,只不過跳鋼管舞時穿有小褲權,而她沒有而已。
他看著看著,漸漸地鎮定下來了,不再像剛才那樣感到恐怖了,取而代之的卻是一種說不出的興備:原來女人的裸舞如此有吸引力。
正在他聚精會神地欣賞這人世間少有的舞蹈時,尤可芹將一只腳放到了他的肩膀上,然後騰空一旋轉,將兩腿間的風景在他面前旋了一個圈:中間是烏紅的,邊上是黑黑的。
哇,如此美景,簡直是帥呆了!
還沒等他仔細回味那美景,尤可芹的另一條腿在空中旋轉後又落在他的另一個肩膀上,又接著一旋轉。
他沒心理准備,一下子被旋倒在沙發上,頭在沙發扶手上“砰”地碰了一下,而她卻輕飄飄地將兩手撐在地上,兩腳騰空翻過去了,仍然全身心地接著跳舞……
侯島的頭被碰痛,但不敢吭聲,只好用手摸了摸。
他很納悶,從沒聽說尤可芹會跳舞的啊,怎麼她在黑燈瞎火里跳舞跳得如此絕妙,而且很多高難度動作是專業演員都難以做出來的。
他在想這些時,眼睛仍然不敢離開她。
因為有了上次教訓,地在夢中跳舞很可能將他做道具,如果不注意點,說不一定她會再次在他身上做個高難度動作,將他絆倒到地上挨碰。
就在那時,尤可芹躺在地上,將兩腳曲到頭頂,面對著他,將整個屁股都翹起來了。
他見她那種動作,意識到她可能很快就要向他這邊跳過來了,就全神貫注地看著她,防止她隨時可能來的“襲擊”。
尤可芹以頭為中心點,將腳曲到頭頂,然後就不斷地旋轉。
隨著她旋轉越來越快,離侯島也越來越近。
他像又球場上的守門員一樣,不敢有絲毫懈怠,准備迎接隨時迎面而來的攻擊。
但防水遠是被動的,因為有些事防不勝防。
她旋轉著旋轉著,突然將雙腳分別搭在他的雙肩上,然後整個身子騰空而起,腹部貼到了他的臉上。
他猛然一驚,嘴唇在小腹上親了一口,但還沒搞清楚是怎麼回事時,她又一翻筋斗翻過去了。
動作非常輕松漂亮,像孫悟空翻筋斗一樣動作優美。
他看著尤可芹舞動著的身子,覺得有些陌生,有些恐懼,但更不敢吭聲,更不知道如何去壓付。
他想來想去,認為不能再在沙發上呆下去了,起身准備離開那里,到房間去躲一躲。
他到了房間里,任憑尤可芹在客廳里怎麼跳舞,他都不會那樣擔心受怕。
太恐怖了,太恐怖了,雖然是美麗的恐怖,但他還是想立即離開,不再看到這種恐怖的場面。
他剛起身走了兩步,尤可芹更突然跳舞跳到了他身邊,雙手將他的兩腿往兩邊一扒,一下子從中間鑽了過去。
他兩腿一軟,雖然勉強站住了,但不敢再往房間走,因為他隨時還可能遇到讓他更恐懼的惡作劇。
在猶豫了片刻後,他決定還是回到沙發上去,躺在沙發上,閉上眼睛,任憑她為所欲為。
於是,他回到沙發上,平躺在那里,緊緊注視著她跳舞的每一個動作,並努力預測著下一個動作,以避免受到襲擊。
尤可芹跳了一會兒,又開始朝沙發方向過來了。
她輕輕一旋轉,整個身子在空中轉了一圈,一下子落在候島身上。
候島感到如千斤重的東西壓在他身上,不由得輕輕“哦”了一聲,但他隨即想到不能驚醒夢游中的尤可芹,就迅速將沙發上的床單咬在嘴里,以避免驚嚇了她。
尤可芹在他身上左滾右滾後,樹起身子,騎在他身上,像劃船一樣前後搖動。
他屏住氣,任憑她蹂躪,內心深深後悔將她留在這里過夜了。
她在候島身上搖動了近十分鍾後,突然身子一倒,趴在他身上睡著了。
侯島見她一動也不動,知道她的夢游過去了,已經睡著了,輕輕地推了推她。
但她睡得很死,推了半天都沒推醒。
他確實難以再忍受下去了,猛地將她一推,然後將電燈開著。
尤可芹一下子醒過來了,抹了抹眼睛,帶著驚訝地看著他,不解地問:“我怎麼在這里?我怎麼光身?”
侯島是笑不得地說:“我還要問你呢,你怎麼在這里?騷擾得我無法睡覺!”
“你無恥,占了便宜還妻乖!你說,是不是你將我從房間里抱出來的!”尤可芹見他那樣說,頓時火冒三丈,大聲嚷著說。
“干嘛吵鬧啊?”尤可芹這一吼,將狄麗麗吵醒了。
狄麗麗打開電燈,發現尤可芹不在床上後,就打開房門,到了客廳。
一到客廳,見尤可芹一絲不掛地坐在沙發上,瞪著眼睛看著侯島,而候島則抵著頭生在旁邊,一聲不發。
“怎麼回事?”狄麗麗低聲問候島說。
“不如道!”
“他無恥,半夜將我抱到這里!你看,我現在……”尤可芹說著,就低下了頭,擺出一副很委屈的樣子。
“偽君子!”狄麗麗上前就他打了一耳光說。
“你們怎麼啦?”侯島被猛然打了一耳光,心里很不是滋味,瞪著眼睛看著狄麗麗。
狄麗麗不理會那些,牽起尤可芹的手,說:“走,進去睡覺吧!”
尤可芹白了候島一眼,跟她走進了房間,然後關燈睡覺了。
侯島只好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關燈睡覺了。
第二最大清早,尤可芹就起床了,穿好衣服,拿起她的包,與候島招呼都沒打就走了。
候島看了她一眼,想起昨天的荒唐事,想起昨晚深夜奠名其妙的被捉弄,被打,也沒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