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島想方設法送走了殷柔及劉欣母女後,帶著勝利的微笑往房間里趕。
但他走進房門時,卻被眼前的一切驚呆了:狄麗麗一點病也沒有,而且還活潑亂跳的,和尤可芹一切,將全身上下拖得光光的……
侯島看到眼前的兩個美女,驚訝得半天說不出話來。就在侯島驚訝時,狄麗麗就帶著幾分勝利的喜悅說:“看什麼看,洗澡去啊!
“洗澡?洗澡也沒必要在房間脫得一絲不掛再到洗澡間去啊!”侯島仍然有幾分疑惑地問她們說。
“你木頭啊!”狄麗麗一邊衝著侯島嚷道,一邊拉著尤可芹說,“可芹,轉過身來!”原來尤可芹脫光後,背對著侯島,被狄麗麗一叫,尤可芹便哄著臉轉過身來了。
侯島看著倆面對著他赤裸的美女,一時臉紅了,問她們說:“你們這是做什麼啊?……”
“洗澡啊!笨豬到啊,我不是告訴你了嗎?”狄麗麗又笑著說道。
“哦,洗澡?洗澡也要一個一個的來啊!怎麼都脫光了?還好,我是過來人,如果我是處男的話,見了你們倆個全裸的美女肯定要流鼻血的!”侯島迅速壞笑著對她們說。
“是嗎?你現在不流鼻血了?”尤可芹紅著臉與侯島看玩笑說。
“呵呵,什麼沒見過,至於那樣嗎?我肯定不會流鼻血的!”侯島也笑著對她說。
“別磨嘰了!快做准備洗澡去吧!”狄麗麗見侯島與尤可芹在那里打情罵俏,立即催促他說。
“什麼?我准備洗澡?你們都沒洗完呢!你不會讓我們三人一起洗吧!?洗澡間那麼小……”侯島瞪大眼睛問狄麗麗說。
“是的!”狄麗麗很懇切地回答說。
侯島又將目光轉向尤可芹,尤可芹也點了點頭。
“還是你們先洗吧!侯島想了想,對她們說。
“不行!快做准備!狄麗麗又催促他脫衣服,”快脫衣服吧!“”……“
“快點!你好幾天沒洗澡了,我們不放心,特意要給你洗洗的!別磨嘰,快點!”狄麗麗有幾分不耐煩地催促說。
“是啊,快點!”尤可芹也跟著催促。
很顯然她們倆人早已經商量好了,該怎麼應對今晚洗澡的事了。
“好吧,既然你們要我享受這一龍戲二鳳的福,既然你們執意要二女共事一夫,那我也卻之不恭了!不過,我丑話說在前面,我身上很髒的,甚至有點臭……”侯島一邊脫衣服,一邊與她們耍嘴皮。
“別磨嘰,快點!”
“好好好……”侯島只好答應她們,迅速將身上的衣服全部脫光了。
在脫衣服時,侯島的肉棒棒不由自主地挺起來了。尤可芹立即椰偷侯島說:你還是見了裸體美女不流鼻血呢?都翹起那高!“”呵呵,翹起來才正常呢?再說,面對你們倆美女的裸體,它能不翹起來麼?他要是不敲起來,我將它割丟了……“侯島頗有幾分自信地時她們說。
“瞎掰,你就真的割丟了吧!沒有那個的男人不叫男人,叫太監!”狄麗麗睦罵著侯島說。
“太監又怎麼的?沒有這玩意兒,要少多少麻煩啊?人家說,男人一生活著只為了兩個‘巴’字。一個是嘴巴,一個是雞巴。現在社會啊,男人滿足嘴巴相對容易,滿足雞巴相對難……”侯島見她們提到太監問題,就接著她們的話說。
“去,去,別瞎說,快點,洗澡去!”狄麗麗見侯島越說越黃,就迅速打斷了他的話,催促他快點將衣服脫光,准備去洗澡。
侯島笑了笑,不再說什麼了。
他此時,才體會到有人說,女人特別好面子,許多女人寧可你在她身上做“髒事”,也不可你在他面前說髒話,是非常有道理的。
一個男人要想獲得女人的喜歡,避免說髒話,嘴上對女人甜點,手上對女人“壞點”是非常必要的,因為女人是感覺型的,聽著好話能使她們開心,因為女人是含蓄的,他們不喜歡禽獸,但更不喜歡禽獸不如的那種遵規守矩。
“好!”侯島想起那句話後,迅速抽出一手在狄麗麗和尤可芹的胸部突襲了一把,然後接著脫衣服。
“討厭!”
“色鬼!”
隨之而來的兩聲叫罵讓侯島聽了格外舒坦。
女人嘛,有情趣才是真美。
她們倆帶著嬌媚的叫罵聲,就是一種讓男人能夠為之傾倒的美。
“呵呵,我是一個來自南方的色鬼,看著美女我就想誰……”侯島想著想著,突然編出了幾句誰都不知道什麼調子的小曲出來了。
“別鬼哭狼嚎了!快點!”狄麗麗又催促侯島說。
“好的!”
侯島迅速將衣服全部脫光了,然後站在狄麗麗面前行了一個標准的軍禮,朝著尤可芹行了一個標准的軍禮,大聲說:“報告首長!脫衣完畢,請指示!”
“指示個頭啊!把那頂帽子戴著,免得帶回洗澡時將你頭上弄濕了!”狄麗麗指了指桌子上那頂深綠色的帽子。
“是!我一定戴上那頂綠帽子的!”侯島裝作很嚴肅地回答說。
“呵呵……”尤可芹和狄麗麗頓時忍不住笑了起來。
“真嘴貧!”
侯島將深綠色的帽子戴上後,又對她們說:“報告首長,綠帽子已經戴好,請指示!”
“指示個屁!快洗澡去啊!”狄麗麗又笑著對他說。
“報告,首長是不可以講粗話的!”
“別磨嘰,洗澡去吧!”
“嘿嘿,女士優先,請吧!”侯島又走到門口,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別貧啊,左手牽一個美女,右手牽一個美女,一起到洗手間洗澡去!”狄麗麗瞪著了侯島一眼,略帶幾分不滿地說。
侯島可不管狄麗麗嫌不嫌他磨嘰,繼續笑著說:“遵旨,左手一只雞,右手一只鴨,身上還背著個胖娃娃……”
“叫你貧嘴!”很少說話的尤可芹,走到侯島身邊,猛地掐了他一下。
“美女饒命!美女饒命!”侯島立即做出求饒的樣子。
尤可芹見此,笑了笑說:“別貧嘴啊,再貧嘴再掐!”
“不貧,不貧!”侯島立即回答說。
“好,我不掐你了!”尤可芹松開了,牽著侯島的一只手,狄麗麗也笑著牽著侯島的另一只手。
“走啊!”狄麗麗催侯島說。
“好!let‘sgo”於是,侯島一手牽著一個全裸的美女走進了洗手間里。
進了洗手間,尤可芹和狄麗麗一前一後將侯島上上下下都搓了沐浴露,都上上下下地反復搓洗。
經過溫水的一番浸泡,侯島剛才還堅挺的肉棒棒變得軟軟的,像秋天被霜打蔫的茄子。
尤可芹洗到了那里,特意用沐浴露將附近的毛毛搓洗了一下,然後又用沐浴露在軟綿綿的肉條條搓洗了一會兒。
洗著洗著,她居然時那肉條兒條兒感興趣起來了。
她用手指將那肉條兒條兒往左邊擺動了幾下,又往右邊擺動了幾下,往上擺動了幾下,又往下擺動了幾下,拉伸了幾下,又縮短了幾下,同時嘴里不停地念叨:“左擺擺,右擺擺,上擺擺,下擺擺,拉長點,縮短點,打個結,不夠長……”
侯島見尤可芹玩得津津有味,笑著對她說:“洗認真點啊,怎麼玩起來了?”
“好玩兒唄!沒想到這東西軟綿綿時,還真好玩兒,左右上下能擺動,長短能拉出來!”尤可芹笑著回答說。
“什麼啊?讓我看看!”狄麗麗在侯島背後,見侯島和尤可芹說得那樣歡,好奇地問道。
“寶貝兒!挺聽話的,叫它怎麼動就怎麼動!”尤可芹見狄麗麗問她,立即笑著說。
“是麼?”狄麗麗立即從侯島背後繞道前面,尊下來仔細去看侯島軟綿綿的肉條兒條兒。
尤可芹見狄麗麗對那感興趣,又用手指將那肉條兒條兒往左邊擺動了幾下,又往右邊擺動了幾下,往上擺動了幾下,又往下擺動了幾下,拉伸了幾下,又縮短了幾下,同時嘴里不停地念叨:“左擺擺,右擺擺,上擺擺,下擺擺,拉長點,縮短點,打個結,不夠長……”
“挺好玩兒的!我怎麼沒發現呢!”狄麗麗見尤可芹玩得那樣有意思,頓時興趣大發,“我也來玩一玩兒吧!”說罷,她在侯島面前蹲下來了。
尤可芹見此,往旁邊挪了挪,笑著對狄麗麗說:“你來玩兒吧,挺有意思的!
狄麗麗笑了笑,也用手指將侯島那肉條兒條兒往左邊擺動了幾下,又往右邊擺動了幾下,往上擺動了幾下,又往下擺動了幾下,拉伸了幾下,又縮短了幾下,嘴里不停地念叨:“左擺擺,右擺擺,上擺擺,下擺擺,拉長點,縮短點,打個結,不夠長……”
侯島看到她們倆像玩具一樣玩弄他,內心不僅有幾分火,但他沒直接表露出來而是對她們說:“干嘛啊?要洗就認真地將它洗干淨,別在那里將它當玩具啊!
“什麼啊?我們關心一下這個小可愛,不行嗎?”狄麗麗頗有幾分不高興地說。
“不是不行。我是說你要將它洗干淨!別老是欺負它!”侯島見狄麗麗不高興了,只好笑著挽回氣氛說……
“好,我好好洗!”狄麗麗說著,就將侯島的肉條條認真洗起來,洗了外面後,又將軟軟的皮翻開洗。
在她近距離仔細洗肉條條兒的過程中,狄麗麗發現了一個秘密:侯島的肉條兒條兒上有一顆小小的痣!
她十分驚訝地問侯島:“假騙,你看,這是什麼,痣,你怎麼這個地方長了一顆痣呢?”
“什麼?痣?痣會長在那里?”侯島也大吃一驚,因為那玩意兒雖然長在他身上,雖然他會努力創造條件滿足那玩意兒的欲望,但從沒有正兒八經兒地去關注過那玩意兒,跟沒發現那玩意兒上長有一個小痣。
“你看我,這寶貝兒上還真有一顆小痣呢!”狄麗麗以為侯島不相信,就有重復了一遍。
“我看看!”侯島於是坐下來,將倆腿張開,用手翻動著那玩意兒,尋找著在那玩意兒上的一顆痣。
尤可芹也十分奇怪,立即將頭湊了過來,唯恐錯過了看熱鬧的絕好機會。
一時間,三個頭腦匯聚在一起,毗鄰著三張寫滿驚奇的臉,爭大著三雙驚訝的眼睛,一起研究著侯島那肉條兒條兒上的小痣。
他們仔細看了一番後,狄麗麗對侯島說:“去醫院問問醫生吧,看看它影不影響性功能!……”
侯島聽了那句話,!我知道是怎麼回事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了:“不用,不用,我知道是怎麼回事”怎麼回事?“
狄麗麗和尤可芹都睜大好奇地眼睛看著侯島,想知道他明白了什麼,想知道這顆奇怪的小痣有什麼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