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島又一次到曼曼家做家教了。
這次曼曼的媽媽劉女士在家。
他見到劉女士在家,心里不禁有些緊張,萬一曼曼將上次他做家教後告訴她的東西告訴了劉女士,劉女士將會怎麼說他呢?
會不會勃然大怒,然後將他告上法庭呢?
劉女士什麼都不知道,熱情地將他請進家里,然後給他倒了一杯水就忙著去上網了。
他看了她一眼,就端著杯子來到了曼曼的書房里。
他一進門,曼曼就衝著他做了個鬼臉,從書桌前站起來說:“候老師,你來了!”
“來了!”他說罷就走過去,生在曼曼旁邊,准備給她講課。
“候老師,我夠意思吧?”曼曼笑著說。
“尊重隱私啊!我沒將你昨天告訴我的告訴媽媽!”曼曼笑著說。
“不錯!這樣老師喜歡!”侯島見此,立即笑著對她說。
他知道,如果孩子有什麼事都直接告訴其父母,那麼這個孩子的家庭教師就不好做,因為家庭教師萬一有一點做得孩子不滿意,或者無意問說錯了一句話,那麼就可能引起家長誤解,從而被解聘或者惹出其他麻煩的。
“候老師,我愛你!”曼曼說著便在他額頭上親了一口,然後格格地看著他笑他一時莫名其妙,雖然知道落在額頭上的吻是最真誠的吻,對方吻你時無意間吻了額頭,說明對方真誠地愛你,但這個吻既不是情人殷柔的,也不是情人尤可芹的,更不是女友狄麗麗的,而是來自他輔導的一個不10歲的小女孩的,讓他實在是受不起啊!
曼曼見他莫名其妙,就吃驚地問:“侯老師,你怎麼啦?”
“我沒怎麼啦!曼曼啊,你干嘛在我額頭上咬一口?我感到有點意外!”他見曼曼問他,不能不回答她的話,否則在她面前就會更加窘迫。
“不是咬,是吻!我媽媽就經常吻我!媽媽說,愛一個人時,就會去吻對方。我愛你,所以禁不住吻了你!”曼曼立即笑著對他解釋說。
她也感到奇怪,知識那樣豐富的候老師怎麼將吻叫做咬呢,她本來想問一問,但想到人無完人,他可能真的不知道,就笑著向他解釋說。
因為這一解釋還可以順便在他面前顯示一下她知識豐富。
侯島聽到那話,心里總算松了一口氣,幸虧沒將問題想得復雜,如果想大復雜了,還不知道有什麼齷齪的想法呢!
於是,他笑著問曼曼說:“你說你愛我,那你愛我什麼呢,”
“愛你的很多!你是個男的,居然連女人如何生孩子都知道,我能不愛你嗎?我能不崇拜你嗎,我能不吻你嗎?……”曼曼見侯島問她,就一口氣說了很多設問句。
侯島籠了笑,對她說:“別磨嘰了,開始上課吧!”
“好吧!”曼曼說著就將她坐的那張椅子搬到了一邊,走到他跟前來了。
侯島十分驚奇地看著她,不知道她要做什麼。
難道她要站著聽他講課嗎?
不會吧!
她以前都是坐著的啊!
“候老師,你抱著我吧!”曼曼指了指他的腿說,“愛我的人常常會抱我的!例如我媽輔導我時常常將我抱著……”
“這……”他驚訝得張不開嘴,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她的話。
很顯然,她沒別的意思,只是將他當作與她媽媽一般的親人而已。
見候島沒答應她,她略帶失望地對他說:“候老師,你不愛我?……”隨之,她臉上就寫滿了委屈,似乎要哭出來的樣子。
“不是!”候島想了想,很快從牙齒縫里擠出了兩個字。
“哦,那就抱我吧!”曼曼迅速一掃臉上的委屈,笑著在他額頭上親了一下。
他想了想,對曼曼說:“你把書後門閂上吧!萬一你媽進來了,看見我抱著你不高興!”
“嗯,隱私,注意保護隱私!”曼曼做了一個鬼臉,就悄悄地去將門閂上了,然後高興地坐到他的腿上,聽他講解課程,與他討論學習中的問題。
侯島抱過小女人(別人家的女嬰),抱過大女人(狄麗麗、殷柔、尤可芹),還從沒有抱過不大不小的女人(曼曼這種接近發育期的女孩)。
此時此刻,他抱著曼曼,感到與抱女嬰或者抱情人的感覺完全不一樣。
女嬰尚小,抱著較輕,但要防止她拉屎撒尿到身上,因此感覺不出沉;情人已經成年,抱著較重,但抱著她時全身細胞“性”奮,還可以不時摸一摸,因此也有使不完的勁兒,絲毫不感覺出沉多;曼曼長得比較胖,抱著倍兒沉,既不需要防止她拉屎拉尿到身上,抱著她時全身細胞也不“性”奮,也不能不時摸一摸,產生點使不完的勁兒,因此越來越感覺到她沉。
為了不使曼曼看出來他抱不動她,為了不讓曼曼認為他弱不禁風,他咬緊牙撐著。
無論多重,既然答應了她也得撐著。
於是,他一邊承受著曼曼的重量,一邊給她講解習題。
講了一會兒,他驀然聞到了一股淡淡的清香味兒。
仔細嗅了嗅後,他確定清香味兒來自曼曼的身上。
曼曼10歲了,也快接近青春期了!
她身上發出的這種清香味兒不會就是傳說中處女的體香吧!
這社會處女難得,更談不上聞到處女的體昧兒了。
他想到這里不禁有些興奮起來,不禁覺得她頓時輕了很多。
但是,就在他興奮時,他的麻煩和尷尬也來了,他下面的肉棒棒突然挺起來了,抵到了她的屁股上。
曼曼全身心投入到學習中去了,而且對那方面反應比較緩慢,一時沒有發現他的生理變化。
但他感到曼曼已經將他當成了親人,如果讓她發現了他的那些變化,會將他所有的形象丟盡的。
他想來想去,決定將這種狀態扼殺在萌芽狀態之中。
於是,他對曼曼說:“曼曼,你起來一下,我先去上一下廁所吧!”
曼曼看了看他,就從他的大腿上站起來了。
他坐了半分鍾後,才從椅子上起來,不緊不慢地往外面走。
曼曼聽課聽得津津有味,見中途中斷了,不免有些遺憾。
但人有三急,內急是刻不容緩的。
他要去上廁所,她又不能留住他啊。
侯島到客廳後,將書後門關好,然後迅速往門口的那個洗手間跑。
他想進去方便一下,順便冷靜一會兒,使硬起來的肉棒棒軟下去後,再回去給曼曼繼續上課。
洗手間的門留了一道縫。
他以為里面沒人,就直接推門進去了。
他一進門,就聽到了“啊”的一聲,一個全身赤裸的女人出現在他眼前:那苗條的身材,潔白的肌膚,晃動著的大奶子,濕漉漉的黑草叢,修長的腿,被他一眼掃盡!
尤其讓他大跌眼鏡的是,她在洗澡時,還將手指塞進了黑草叢下面……
他的臉刷一下子全紅了,急忙說了一句:“對不起,先生!”轉身就出去了。
她驚叫了一聲後,很快鎮定下來了,朝著他微微一笑,然後等他出去後將洗手間的門關上了。
他在客廳里來回走了一會兒,但心情還是難以平靜下來,臉依然很紅,肉棒棒依然很雄武。
他雖然見過不只一個女人的身子,但都是在有心理准備的情形下見的,像今天好無心理准備的情況下見到女人的裸體,還是有生以來第一次。
他興奮,他驚訝,他甚至還有點恐懼。
這個神秘的家庭,他來過好多次都沒見到男主人,也沒聽到她們母女提起過。
這家的男主人是誰呢?
這家又是什麼背景呢?
在北京,背景大的人多如牛毛。
很可能一個不起眼的老頭子,他就有中央的背景。
這家住的房子不賴,家具和衣著也不賴,而沒見到男主人。
她們母女究竟是什麼背景呢?
侯島想著想著就陷入了沉思之中去了。
他陷入沉思後,臉上漸漸恢復了原來的神色,肉棒棒也軟下去了。
他見此,就呼了一口氣,推開了書房的門進去了。
曼曼見他進來,笑著時他說:“回來啦,你上廁所這麼長時間啊!”
“有點不舒適!呵呵……”他見她那樣問,就立即笑著回答說,“曼曼,你還是單獨坐椅子吧!我肚子有點不舒服!”
“哦,嚴重嗎,我去給你拿藥!”曼曼看了看他,迅速對他說。
“不用了,不用了!坐一會兒就沒事的!你坐下吧,繼續上課!”他見曼曼要去找藥,害怕他撒謊被揭穿,就慌忙地制止住了她,要求她坐下接著上課。
曼曼帶著驚訝地看了看他,便去搬了那張椅子,放在書桌前,坐了下來繼續聽他講解。
聽完他講解,地就開始提問,然後他來講,最後再由他提問。
侯島一點心情也沒有,迷迷糊糊地應付著曼曼。
曼曼也似乎很理解他,沒有提刁難的問題,很乖巧地配合他完成了那次輔導。
時間到點,候島使收拾東西,離開了曼曼家。
以前他做完家教總要與曼曼多交流會兒,而這一次他做完了就迅速離開了,一分鍾也不多待。
他覺得曼曼母女非常奇怪,如果長時間與她們交往下去,肯定要發生什麼故事,而且是讓他意料不到的故事。
他想到這些,便決定辭去這份家教工作。
他拿起電話正要撥打劉士士的手機,但又想不起說什麼好,找不到合適的辭職理由推辭,更想到了曼曼那樣聰明伶俐,與他那樣投緣……最後,他放下了手機,決定觀察一段時間再做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