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島回去後,腦海里一直想著他到洗手間遇到的一幕:那苗條的身材,那潔白的肌膚,那晃動著的大奶子,那濕轆轆的黑草叢,那修長的腿,那淫蕩的動作……
他經歷的女人不止一個,但卻一直沒時劉女士裸體的印象那樣深刻難忘,但卻一直沒遇到那種場景便臉紅心跳。
劉女士到底是何種背景?
她老公究竟是干什麼的?
怎麼那麼多次到她家去都麼見過他老公?
怎麼她們母女都從未提到她老公?
難道她們是離婚家庭?
難道她們被拋棄了?
他不敢想下去了。
算了,不去想這些!
他吃罷晚飯就去上網了。
在網上,他看了幾篇有關二奶生子的新聞。
有篇新聞里,講到某夫婦不能生育,望兒心切。
女主人公便慫恿男主人公到外面去包二奶,並努力促成二奶生孩子。
一年後,二奶生下了一個女孩。
女主人公非常喜歡,便將孩子抱過去親自撫養,並不容許二奶再見到那個孩子。
二奶為了看她的兒子,奪回對孩子的撫養權和探視權,竟然將女主人公告上了法庭……
他看著看著又想到了劉女士和曼曼。
劉女士會不會是二奶?
曼曼會不會是二奶生的孩子?
為什麼劉女士在洗澡時還要自慰呢?
難道她老公不在家,她性飢渴?
為什麼她在家洗澡也不關門呢?
難道她是在有意勻引他?
難道她們那屋里就她們母女倆,所以養成了那種習慣?
可能,一起都有可能!
下次做家教時,一定要好好問問曼曼她爸爸的相關事情。
知道了曼曼爸爸做什麼的,就知道了她們家的大致情況!
侯島上網到10點多時,就洗澡去睡了。
由於狄麗麗一直對他非常客套,雖與他同一個被窩睡覺,他也滾有心情與她親熱了。
因為做愛需要心情,需要激情高漲,她對他那樣客氣明顯是與他心理上有很大的距離,勉強與她做愛談不上什麼樂趣,反而顯得很無聊。
他雙手抱在胸前,很快睡著了。
很快,他做了個夢,夢到了曼曼和劉女士,並與她們母女倆發生了浪漫溫馨的故事。
這個溫馨的故事讓他內心充滿了無限的甜蜜,使他這段不冷不熱的同居生活不再單調,以致他不時回憶那個夢。
不知道怎麼的,他有很大很大一個書房,里面藏有很多很多書,從成套的大書到成冊的小書,從古代的名著到現代的暢梢書,從國外古代的神話到現代引進國外的各種書刊都有。
他一下子成了個書蟲,整天呆在書房里不想出去。
一天,他閱讀一本古代的艷情小說《春閨秘史》時,對開頭的一首詞牌為西江月的詞深有感觸。
他禁不住朗朗大聲讀了起來:男女人之大欲,夫妻宜室宜家。
牙床錦被好生涯,一般風流難盡。
不必偷香竊玉,何須惹草拈花。
閨房樂事至堪夸,休向外邊戲耍……
“老公,歇會兒吧!”就在這時,劉女士端著一杯茶進來了,笑著對他說。
啊我什麼時成了她老公?
她是在叫我嗎?
侯島一時怔怔的呆在那里。
“老公,你做的詞太好了!我喜歡!我崇拜你!”說罷,她將茶杯放在書桌上抱著他親了一口。
此時,他才意識到她確實是叫他老公,不由得臉紅起來了。
“老公,別不好意思嘛!你作的詞多好啊!我聽了感動死了!現代許多男人有錢就變壞,在外面拈花惹草,你卻沒有,還寫下這樣動人的詞。我好感動啊……”隨後,她將嘴貼在了他的嘴上。
女人將嘴貼到了男人嘴上,幾乎是沒男人會拒絕的。
他見她主動吻他,也伸出舌頭吻她了。
在他吻她時,他卻在仔細琢磨,為什麼她會將他當成老公呢?
為何她會那樣感動呢?
為什麼她會那樣興奮呢?
難道是那首西江月的詞?
嗯,可能是。
這首詩是奉勸世人,安分守己,自尋快樂,雖然男女之欲,不能沒有,但最好是各人盡情享受自己的老婆,不要貪得無厭,違背道德,傷害天理,以致本是求樂反弄出不樂的事。
對,任何女人聽懂了這首詞沒有不認同的,如果出自其男人的口,那麼就沒有不激動的,沒有不衝上去親吻她的男人的。
但是,他怎麼成了她老公呢?
百思不得其解。
不管什麼原因,她將他當作老公,他也不反時,將錯就錯做一回她老公吧!
他們吻了一會兒後,她便問他:“老公,你剛才看的什麼書啊?
他想了想,那是本古典的艷情小說,不便說出口,就模模糊糊地回答說:“一本古典小說!”
“古典小說?什麼古典小說?書名是什麼?”她十分驚訝地問道。
他看著她笑了笑,不說話,因為他根本就不願意將書名告訴她。
他認為,一個有品位的男人在看艷情小說或者是A片時,最好回避他心愛的人,以保持良好的形象,正如一個有涵養的女人換衛生巾會有意識地回避她的男人一樣,因為對方看到了那些東西容易倒胃口,從而使自身的形象受損。
“害羞了吧?肯定是黃書!嘿嘿,拿來!奇文共欣賞嘛!”她說罷就將那本《春閨秘史》搶著拿過去了。
他沒預料到她會那麼迅速將書搶過去,因此不免有些大吃一驚,隨著流出汗來了!
“春閨秘史!好書啊,老公,你干嘛流汗了?”她看了看書,又看了看他說。
她的神情里有幾分驚訝,有幾分不解。
夫妻間嘛,妻子發現丈夫看黃書,有什麼值得驚訝的?
他見她那樣的神情,意識到了自己失態,就立即笑著說:“沒什麼,沒什麼我感到有點熱而已!”
“哦,那你去將空調打開吧!”她一邊翻書,一邊對他說。
“嗯。”他隨後就去開空調了。
她饒有興趣地將《春閨秘史》翻開看了看。
過了片刻,她的眼神變得有光起來了,情不自禁念了起來:“男女人之大欲,夫妻宜室宜家。牙床錦被好生涯,一般風流難盡。不必偷香竊玉,何須惹草拈花。閨房樂事至堪夸,休向外邊戲耍。這首西江月,是奉勸世人,安分守己。自尋快樂,雖然男女之欲,不能沒有。但最好是各人抱看自己老婆受用,不必貪得無厭。違背道德,傷害天理。本是求樂,反弄出不樂的事來,在下這部小說,便是敘述這樣一件美滿的故事,閒言少敘,聽我道來……”
念到這里,她停了下來,笑著時他說:“老公,難怪你汗顏啊,你剛才念的那首詞原來是這里的啊!”
“是啊,我根本就不會作詞。你又不是不知道的!”他尷尬地笑了笑,“不是我的詞,你要說成我的,我當然汗顏!我不像現在某些人,自己不會寫文章,盜取了別人的文章……”
“春閨秘史……春閨秘史……”她沒有理會他說什麼,禁不住琢磨起那本書來“對啊,這是絕好的夫妻生活教材啊!來吧,我們一起看這本書,看看古人是如何過夫妻生活的!我們看看,取其精華,去其糟粕,豐富我們夫妻生活……”說罷,她就拉他坐下一起看《春閨秘史》。
《春閨秘史》主要描寫夫妻床第生活的一些場面。
他看了一會兒就感到全身發熱,血液流通速度急劇加決,下面的肉棒棒義無反顧對舉起了抗議的大旗,雖然像台獨分子抗議聯合國拒絕加入一樣,看似熱血沸騰,非常強硬,其實稍稍碰一碰,就會感到疼痛難忍,稍稍敲它一下,它將會廢了。
他忍不住將目光盯著她,將充滿欲望和貪婪的目光盯著她,恨不得能夠望穿她的衣服……
她的臉也布滿了紅霞,呼吸也開始緊奏起來,骨頭也似乎軟了架似的。
見他那樣看著她,她就含情脈脈地說:“老公,抱我!”
“看嗯,等會兒!”他說罷,就去將書房的門門上了。
他意識到,如果他抱著她“看書”時,曼曼闖進了書房怎麼辦呢?
因此將書房的門閂上可以以防萬一。
等他來到書桌邊時,她已經將裙子下面的褲衩脫了。
她迅速脫了他穿著的長褲,指著椅子說:“老公,你坐!”他看了看,就坐上去了。
她坐在他兩腿間,夾著他的肉棒棒,雙手將《春閨秘史》打開,時他說:“老公,你抱好我!我給你念!”
“嗯!”他想就沒想便答應了,將雙手放在她胸部撫摸起來。
她非常陶醉,一邊輕輕晃動,一邊念著《春閨秘史》里面的內容:“……小姐走到一處僻一靜地方,想要小解,四顧無人,叫小丫環在外看守,自己走入一叢花中,去行方便,碧卿遠遠看見,忙悄悄的繞到花叢後面,輕輕的撥花枝,向內觀看,只見小姐撩起裙兒,蹲在地下,把一條粉紅色的綢褲,從後面退下一半,露出一個肥白的屁股,正在小便,碧卿正在他側面,剛好看得很清楚,他見小姐的圓圓兩瓣屁股,生得那樣豐滿,皮肉的顏色,又白得如粉搓雪捏一般,碧卿平生未曾看見過女人下體,不由得心里小鹿亂撞,淫情如火,暗想這樣好的肌肉,容許我撫摸一下,死也情願,只恨那小肚下邊的妙處,被兩條粉腿遮住,看不出來,只聽得一片晰晰聲音,不知那便溺是從何處流出,正在消魂的時候,小姐已經溺完,立起身來,系好褲兒,整好衣襟,不即出去,又倚在一顆樹上,抬起小腳,左捏右捏,好似走路太累的樣兒,碧抑見他捏弄小腳,又不禁暗暗羨慕,心想這樣尖瘦蓮足,若握在手中,何等有趣……”
操,古人的書房是用來讀書,陶冶性情,學習齊家治國平天下的本領的,今人的書房卻是用來讀黃書,尋歡做愛,學習調情撫摸做愛的性技巧的!
人心不古啊,世道大變啊!
侯島一邊盡情享受著那樣別有風情的魚水之歡,一邊竟然嘲笑自身荒唐可笑起來了。
但是,嘲笑歸嘲笑,喜歡搞女人還得搞。
他哪次做那些荒唐事不是嘲笑自身墮落的?
但他還不是接著做了那些墮落的事嗎?
還不是繼續需求那種感官刺激嗎?
人啊,就是一邊厭惡自己墮落,一邊又陶醉於那種墮落,於是便整天尋求感官刺激,喝酒跳舞做愛吸毒地去更墮落……
她無法了解他怎麼想的,一邊欣賞著《春閨秘史》醉人的情節,一邊盡情地發揮著想像,一邊扭動著身子去享受去體味……
“爸,媽,開門啊,我要找《故事大王》!”就在他們陶醉時,曼曼在書房外面十分不滿地敲著門。
聽見曼曼在敲門,他下面的肉棒棒一下子軟了……
就在這時,他醒了,發現他抱著狄麗麗,肉棒棒軟軟地才抵在她的屁股溝兒那里。
狄麗麗嘴中不停地叫著:“德祥,德祥,不要啊,不要啊……”
侯島見此,氣憤地猛一翻身。
結果,他將狄麗麗弄醒了。
他們相互看了看,才意識到與他們各自的夢中情人做愛的,實際上就是他們這對關系冷淡的同居男女。
因他們都感到尷尬,各自清理了一下後事,就背時背地睡了。
侯島心里略略有幾分遺憾,如果夢能夠像電影一樣剪輯,他就絕不要最後那點;狄麗麗心里略略有幾分尷尬,如果夢能夠像電影一樣剪輯,她死活也不會讓後面k那p點m放g出來……
但是,夢是無法人為去剪輯的,現實是不得不面時的!
第二天早上起來後,他們不約。
幣同地選擇沉默不語,將各自的夢藏在各自的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