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娥是天生的白虎,生理結構決定她對做愛特別需要特別感興趣,她也因生活不如意做過小姐,但自從她兒子出事後,她認定上天懲罰她,下定決心悔悟改過,即使欲望頻頻向她發起挑戰,她也不會再跨出一步,也僅僅是通過自慰解決,而且自慰後尚感到自責。
侯島呢,一下子陷進那樣的游戲中後,就不由自主地迷戀上了那游戲,就破罐子破摔。
雖紅茶仙子屢屢勸阻,也義無反顧地淪陷進去,他的精神淪陷進去了相比起來,他在這點上做得連個小姐都不如。
殷柔在津津樂道對,他沒有像以前彼此在一起講情色笑話對那樣興奮,而是覺得心情沉重,特別沉重。
連一個小姐都不如,誰要說他這話,他准要回敬給誰拳頭,但那是他切身感悟到的。
臉一個小姐都不如啊!
他再次苦笑了笑。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這是借口,這是理由?
為什麼人家做過小姐的張小娥決定改良歸正後,即使體內的欲望那麼折磨她,她也僅僅是自慰,而且為此還給了自己耳光。
按照客觀原因來說,張小娥更有底氣說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但她沒說,一直默默地強制自己改正。
張小娥啊,張小娥,我怎麼與你這樣有緣呢?
你怎麼。
總是不對撥動我的神經呢?
侯島搖了搖頭,覺得那是冥冥中注定的,命中回避不了的,因為一生中見過了多少人,但絕大部分是擦肩而過,為什麼他一而再再而三地就遇到了她,而且每次遇到她心里都不免要震驚一次。
侯島拖著沉重的腳步,在街邊找了一處凳子坐了下來,低著頭,傻傻地想著那些令他煩惱,令他感到不可思議的事情。
人在煩惱對,最需要的就是寧靜。
這樣心里才可能逐步平靜下來,才可能理智地思考問題,才可能走出煩惱。
侯島約需要寧靜,他卻越得不到寧一靜。
他手機里不斷來短信,不斷來電話,雖然他不理會,但手機響的厲害。
實在是吵得受不了。
侯島拿起手機,看都沒看就接了:“喂,你找我有什麼事?”他說話的語氣相當得不耐煩。
侯島不耐煩,沒想到對方更不耐煩。
對方毫不客氣地說:“你干嘛老不接我的電話?心虛了吧?我要找你索賠……”
索賠?
我招惹誰了?
竟然有人找我索賠。
侯島頓對霧里雲里,大聲問道:“索賠?你是誰啊?怎麼這樣說話?你有沒有搞錯?……”
“我是竇心儀。你別跟我裝了!”竇心儀見侯島那樣反問,立即很不高興地報上了她的名字,“你害了我,我要找你索賠……”
“等等,我什麼時候害了你,你為什麼找我索賠啊?”侯島見竇心儀又找他索賠,便大聲問她說。
“都是因為你,導致餓現在很痛苦!我要你索賠,要你索賠……”竇心儀說著就哭起來,用哭那種殺傷性武器來對付侯島,相信她可以戰無不勝的。
“好了好了,不要哭啊!我現在很煩,心情很不好!你要我索賠,除了人本身外,沒有什麼賠給你!……”侯島說著就要掛手機。
“你在哪里啊?竇心儀聽出了侯島心情也不好,就沒有纏著要他賠償,而是轉而問他在哪里。
“怎麼?有事嗎?難道你真想找上門來不成?”侯島見竇心儀問他在哪里,很冒失地問了她一句。
“你這人怎麼這樣啊?我心情不好,想找你聊聊,你心情也不好,難道不需要人聊聊嗎?”竇心儀聽罷侯島那話,禁不住有幾分生氣地回答說。
“那樣啊!我現在在街上閒逛,無聊得很!你找我聊聊,不害怕嗎?”在心情不好對,侯島也特別渴望有人陪他說說話,見竇心儀要陪他說說話,帶著調侃的語氣問道。
“怕啊!我怕你吃了我還是吞了我啊?”竇心儀見侯島那樣調侃,不禁被他的幽默逗笑了。
幽默還真是語言的潤滑劑。
在人心情不好對,聽到了對方的一句幽默,就可能不由衷地笑起來,從而心境大為改變的。
竇心儀就是因侯島的一句幽默而心情變得好起來的。
“別說,我現在還真吃人!你敢嗎?敢的話,我將地址發信息給你!你來找我!侯島見竇心儀也跟她說幽默,心境也隨之好起來,繼續調侃了她一句,”來的話,就要做好心里准備啊?
“做好什麼心理准備啊?”竇心儀又笑著追問。
“你先別問,做好最壞打算的心理准備啊!我將地址發過來了!先掛了啊!”竇心儀要找他索賠就索賠唄,她要來找他就來找唄,反正他心情郁悶,有一個美女陪聊或者說斗嘴,也可以找件事干干,免得對間難過。
“好的,那你付打的的費用啊!”竇心儀笑著對侯島說。
“沒關系!你出開房的費用就行!”雖說男士為女士付賬是一種紳士行為,但侯島覺得他已經墮落了,沒必要那麼紳士,就笑著與竇心儀開玩笑說。
“開你的個頭!”竇心儀笑罵著掛了電話。
竇心儀已經與侯島有過肌膚之親了,再開房激情一次又何妨呢?
只要玩得開心,玩得瀟灑,其他的一切都好說。
女人嘛,想開了就是那麼回事,無論一個女人長得多麼漂亮,她最終免不了讓男人爽的,或者說和男人爽的,因為那是她的生理和心理雙重需求所決定的。
侯島見竇心儀鐵定了要找他聊天,掛了電話就給她發信息過去。
竇心儀十幾分鍾後就提著一個比較大的包趕到了侯島信息里約定的地址。
竇心儀還沒下車,就給出租司機付費了。
侯島笑著說:“怎麼啦?不讓我付打車的費了?”
“不讓,讓你付開房的費!”竇心儀朝著他做了個鬼臉,小聲回答說。
當然她不敢大聲說,大聲那樣說的話,被別人聽到,別人會認為她是小姐,是在公共場所拉客的。
“是嗎?那我到挺願意的!”侯島以為竇心儀說笑話,隨即也笑著回答說。
“願意就好!別又想爽又不想出汗!”竇心儀很平靜地回答說。
“……”侯島沒想到竇心儀會說這樣的話,一對臉紅,不知道給如何回答好。
“怎麼啦?不好意思啊?你還有不好意思的時候啊?”竇心儀見侯島臉紅了,又笑著逗他說,她覺得他臉紅的樣子挺可愛的。
“沒怎麼啦!到那邊去坐坐吧!”侯島指了指路邊的長凳對竇心儀說。
“就這種規格接待我這個大美女啊!?”竇心儀撅了撅嘴,臉上立即流露出了不高興。
“哦?還要什麼規格嘛!我現在是窮單身漢,這規格還有借用公共設施呢!侯島見竇心儀不高興,仙仙地笑著回答說。
“別找借口了,心里都沒有我!”竇心儀表現很失望的樣子,說,“其實也正常,你那麼多美女都忙不過來呢,心里哪有心思想我啊!過去坐坐也不錯啊!”竇心儀知道她要求過分後,又立即為自己掩蓋說。
“……”侯島不知道說什麼好,朝著竇心儀上下看了一會兒,奇怪地問,“你怎麼提這麼大一個包啊?
“提東西啊!”竇心儀很輕松地回答說,“算了,不告訴你了,你這種人,嗨,沒法說……”
“我怎麼個沒法說啊?你這是搜集的找我索賠的證據啊?”侯島笑著問竇心儀說。
“不跟你說!女人包里的東西,你男人別問,也別猜!”竇心儀一邊朝石椅那邊走,一邊小聲對侯島說。
“看你說得那樣神秘的!女人包里的東西無非不就是化妝品鑰匙手機手紙衛生巾之類的?大不了開放點的女人里面放幾個避孕套!”侯島跟在竇心儀屁股後,一臉壞笑地對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