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島到了洗手間後,努力使他業已翹起的肉棒棒平靜下來,但卻一次次失敗了肉棒棒卻越來越不爭氣,越來越堅挺。
侯島沒辦法,只好將憋在肚子里的水放出來,然後用涼水洗臉,驚醒面部的神經,使得面部的血液流快,從而緩解西部血液集中的情況。
他用涼水洗臉後,過了幾分鍾就感到稍微要好點,便准備再洗洗。
但門被卻劉佳佳不停地敲著。
“開門,開門!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
侯島聽到了劉佳佳那樣說,也不好意思繼續呆在里面,就擦了擦臉,擦了擦手,將門打開了。
門剛開,就發生了一件令侯島意想不到的事情劉佳佳和竇欣儀雙雙赤裸著走到門口,拉住他的膀子,二話不說將他拉到了床上。
“干嗎啊?綁架啊!”侯島見她們那幅架勢,怎麼也想不到她們就是平日看上去極其溫柔的,見了他主動打招呼叫侯老師的兩個女生,瞪著眼睛十分不解地問道“綁架怎麼啦?你想回避啊!到了洗手間占著廁所不拉尿,以為這樣就逃得掉啊?我告訴你,事情到了這一步,你必須將話給我們說清楚!”劉佳佳毫不客氣地回答說,倆眼里充滿了凶光,似乎侯島與她有深仇大恨,似乎想用那種氣勢來壓住侯島。
“你怎麼變得這樣?像母老虎一樣,要吃人啊!”侯島見劉佳佳在他面前逞凶一時也來了火,低聲呵斥著她說。
“怎麼變得這樣?還不都是因為你好色,將我們挾持來開房啊!我告訴你,別想抵賴,我的容忍是有底线的!”劉佳佳繼續極其不客氣地開房的事糾纏到侯島身上。
“什麼你的容忍有底线的?我的容忍難道就沒底线?我喝醉酒了,什麼都不知道了,你們不僅不將我送回去,還趁虛而入,將我挾持到這里開房了,然後又將開房的責任推到我身上,還好像是我強奸了你們似的……”侯島見劉佳佳繼續將開房的責任往他身上推,就越來越憤怒地說,“你們說吧,你們將我騙到了床上,就究竟有什麼目的啊?”
“什麼目的?你以為我們像你一樣,做什麼事都懷疑別人有目的!”劉佳佳死不承認她將侯島騙上床有什麼目的,但在說的話中間,無意識承認了她將侯島騙上床的事實。
“什麼目的不目的啊?我剛才不是說過嗎?既然事情發生了,我們也不深究了。你承認了,認個錯,我們就不會將這件事深究下去的!”竇欣儀笑著對侯島說。
“別忽悠我了!說,你們究竟有什麼目的!”侯島見劉佳佳那樣倔強,就不再問她,而是轉身問竇欣儀,“你們說了,要我做什麼,我都會考慮的!
“……”竇欣儀想了想說,“真的,我們哪有什麼目的?是你酒後將我們挾持到這里開房的!
“胡說,我酒後不省人事,自己站都站不穩,怎麼會能挾持你們兩個女大學生到這里來開房呢?說,你們有什麼目的,我不會責怪你們的!”侯島先用強硬的語氣說了幾句,但很快語氣緩和下來了,開始以一種商量的語氣與竇欣儀說。
“……”竇欣儀看了看侯島,低下了頭,什麼話也不說。
“竇欣儀,你不說,我也知道你什麼目的。你想知道莊德祥的情況,知道我對他的情況非常了解,怕我不願意將真實情況告訴你,於是你就想辦法將我灌醉,然後拉到床上,造成某種假象。這樣你要求我說什麼,我都不得不說什麼,要求我做什麼,我就不得不做什麼。是不是?”侯島見竇欣儀不說話,就意識到自己的猜測沒錯,就更加堅定了他從竇欣儀那里打開缺口的決心,因此將他內心猜測的情況說了出來。
“我真的沒什麼目的,沒你想得那樣復雜!”竇欣儀有些不自然了,頗有幾分不耐煩地回答侯島說。
“或許吧!不過,我可以告訴你很多有關莊德祥的消息。只是你太不爽快了干了的事卻不肯承認!”侯島笑了笑,裝作並不將其當回事的樣子說。
“這……”竇欣儀想說什麼卻又將話吞了回去。
“你別說她了!主意是我出的!是我說要將你帶來開房的!”劉佳佳見侯島不停地逼問竇欣儀,而竇欣儀經不住問,不斷地露餡兒,因此就干脆承認說是她的主意。
“是嗎?你為什麼要這樣做?”侯島裝作很驚訝的樣子看著劉佳佳,雖然他早就猜到是劉佳佳的主意,但他依然要裝出很吃驚的樣子。
“都是因為你啊!”劉佳佳承認是她將侯島騙來開房後,心里輕松多了,擺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回答著侯島的問話。
“因為我什麼?”,侯島見劉佳佳將這些的原因也推到了他身上,忍不住好奇地追問道。
“因為我時你太好奇了!”劉佳佳瞪了侯島一眼說。
“哦?對我有什麼好奇的!”侯島聽到這話,不僅原有的氣消了,反而時劉佳佳的話有幾分好奇起來,因為他實在搞不清楚劉佳佳對他有什麼好奇的。
“對你的人好奇!你知道嗎?讀高中時,你當我們的班主任,我們整個班的女生是多麼興奮?想辦法引起你的注意,無論是明顯地討你喜歡,還是故意跟你作時,目的都是為了引起你的注意。你知道嗎?我那天是裝病的。我躺在宿舍里,多麼希望你能夠來看我,坐在我的床邊,握著我的手,陪我聊天,說一些我喜歡聽的話啊!但是你卻故意忽視了我,看到我生病發燒卻不來看我……”劉佳佳像對誰訴冤似的,對侯島提起了潛藏在她心底多年的陳年舊事。
“別,別誤會我。我聲明下,我不是故意忽視你的!那天上午有課,中午又忙著看作文,太忙太累,一時就忘記你生病了!”侯島見劉佳佳提起那件陳年往事時誤解了他,忍不住打斷她的話,給予糾正說。
“即使你不是故意的,但你後來的表現也讓我失望。你可能還記得吧。你那天都女生宿舍來時,宿舍只有我一個人,因此你心里像做賊一樣慌,恨不得立刻離開那地方。這些我看在眼里,痛在心里啊,你不知道,我是多麼渴望你陪陪我啊!……”劉佳佳繼續向侯島傾訴著。
“我未婚單身老師,獨自一人進女生宿舍,而女生宿舍就你一人,我能不緊張嗎?這樣的事,被別人看到了影響不好啊!”侯島見劉佳佳提到那件事時,有指責他的語氣,只好笑著向她解釋說。
“是啊?你知想到你自己,可想到我的感受麼?我當時真的希望你能好好陪陪我,甚至好好地抱著我……”劉佳佳開始激動起來了。
“別瞎說!我可不是那種連學生都要打主意的禽獸老師!”劉佳佳講到了那里時,加了幾句噯昧的話,侯島聽著不舒服,就立即糾正說。
“你已經做了禽獸,還以為自己很高稚啊!”侯島的糾正不僅沒給他帶來什麼實際好處,反而給他帶來了尷尬。
侯島聽到那話,臉情不自禁地紅了。
“可是,那時你很熊,給我量體溫時,手還在戰戰兢兢的,還想著徹底離開我!當然我觀察著你,其實你的欲火已經點燃了,你已經特別想摸摸我的身子,甚至是想做那事……”劉佳佳說著說著就開始笑起來了,當然那種笑有對侯島的某種譏笑。
“別說的那樣玄啊!”侯島見劉佳佳說那時侯島就想與她做愛,便立即打斷了她的話,因為一個成年男老師內心有與一個未成年女生做愛的念頭,不能不說他是極其齷齪的。
“就是那樣玄,沒那樣玄的話,我也不會記得你!其實那時我也特別想做愛,特別想與你做愛,在夢中不知道與你做了幾回……”劉佳佳越說越粗野了。
“你怎麼說得這樣粗野難聽?”侯島見劉佳佳那樣說話,禁不住提醒她說。
“什麼粗野難聽?我喜歡呢。再說,我們已經到了這一步,還在乎難聽不難聽嗎?我告訴你,自從那次後,我就更想得到你的關愛,在夢里與你做愛的頻率更高了,直到了上大學後,我還有那種感覺……”劉佳佳頗為陶醉地給侯島及竇欣儀講起了那件事。
“越說越離譜,越說越離譜!”侯島頗有幾分不高興。
“什麼啊!是我的性欲越來越強,越來越渴望與你做愛!知道嗎?進入大學後,我無意間發現了你愛上了莊德祥的老婆,心里就更加好奇起來。莊德祥的老婆怎麼會喜歡上他呢?是不是他有吸引女人的秘密呢?懷著這種好奇,我越發想與你做愛,彌補幾年前的遺憾,滿足內心的好奇!”劉佳佳說完,頗有幾分得意的看著侯島。
“你為了達到目的,所以不擇手段,還在酒里下了迷藥,對不對?”侯島看著劉佳佳得意的樣子,馬上意識到他可能不是被酒灌醉的,因為即使醉酒他也時某些事有些模糊的印象,而他對任何事都沒印象,顯然他被迷藥迷倒的可能性大些。
“什麼的!我下了迷藥的!但我也是不得已啊!”劉佳佳見侯島說穿了,就很直爽地承認了。
“你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這點我知道。我也不多說了!你的目的是為了彌補遺憾,滿足好奇,竇欣儀的目的就是要我老老實實交待些有關莊德祥的消息,是不是?”
“嗯……”竇欣儀和劉佳佳都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