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島舍命陪君子陪甄迎傑玩到下午4點多鍾時,他便給狄麗麗發了一條信息,告知他目前沒什麼大危險,然後對甄迎傑說:“下午要給曼曼輔導功課,我得走了!”
甄迎傑看了看他,略略想了想,說:“你走吧!”
侯島隨即就走了。
走在路上時,侯島一直覺得荒唐:兩個情敵怎麼出來就是打架呢?
而且打了架還一起喝酒,還一起去洗浴城呢!
在喝酒時,甄迎傑不停地喝酒,以致侯島看不慣,將他的酒杯搶過來摔在地上,然後強行將他拉上車。
到了洗浴城後,甄迎傑點了兩個小姐。
侯島知道他得過花柳病,不願意與他同池泡澡,便讓兩個小姐陪著他去泡澡,自己單獨找了個淋浴的。
甄迎傑時此非常氣憤,但又不好說什麼。
洗完澡後,侯島趴在一張床上休息看電視。
甄迎傑見侯島單獨洗澡後,一個人帶著兩個小姐泡了好長時間才出來。見到侯島一人在那里躺著,甄迎傑就笑著時他說:“怎麼一個人啊,找個人陪陪啊?
“不用了,一個人好好靜靜,休息休息!”侯島看了看他左抱右擁地出來,略略笑了笑回答說。
甄迎傑立即意識到侯島不願意要伺候過他的小姐,就大聲喊道:“服務生,服務生!”
“先生,您有什麼吩咐?”服務生立即走近來,彬彬有禮地問他說。
“給這位大哥找個小妹陪陪!”甄迎傑指著侯島對服務生說,“將所有小姐叫來,隨他挑!”
“是!”服務生很快就走出去了。
隨後,進來了6個穿著暴露,打扮得妖艷的小姐,站在侯島所躺的床邊,鞠躬行了一下禮,說:“先生!”
“先生,你看看要哪個小妹!”服務生向侯島行了一個禮,然後問他說。
“這……”侯島抬頭看了看那些沒說話,但悄悄搔首弄姿的小姐,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
雖然他玩小姐不是第一回,但還是頭一回像挑衣服一樣挑小姐呢?
他以前玩小姐沒什麼忌諱,但今天是與曾經患過花柳病的甄迎傑一起來的,想起有多少像甄迎傑的男人來過啊,這里的小姐是不是也患有花柳病呢?
因此他看到這些小姐時立即地產生了拒絕的想法,但直接拒絕有顯得沒見世面,又顯得不給甄迎傑面子。
“沒事,挑一個,一個不夠,挑兩個!”甄迎傑立即笑著對他說。
侯島看了看甄迎傑,略略尷尬地笑了笑,並沒有挑選。
這時,那幾個小姐笑了起來。
侯島驀然感到很惱火,一下子從床上坐起來,用手托起小姐的下巴一個個地看,一個個地挑。
他倒不是要找個漂亮的,而是為了回應那些小姐深有意味兒的笑。
6個小姐一一挑選後,侯島挑選了一個臉色看起來比較紅潤的。
因為臉色紅潤是人健康的重要表現之一。
無法判別那個小姐有沒有風流病,就先找個看起來比較健康的吧!
“先生,您真有眼光!她是昨天才來的!”服務生立即拍馬屁說。
“好了,你先出去吧!”侯島看了看服務生沒說話,但甄迎傑卻直接叫他出去。
隨後甄迎傑直接走到了一張床上躺下了,讓陪他洗澡的兩個小姐侍候他。
侯島見此也躺在了床上,對他點的那個小姐說:“開始吧,給我捶背按摩吧!”隨後,他閉上了眼睛,開始享受小姐的侍候。
在不遠處,甄迎傑和那兩個小姐玩得熱火朝天。
但侯島不想在這種場合做那個事,便閉著眼睛假裝睡著了,連侍候他的小姐幾次提醒他,他都拒絕了做那個事,讓小姐只捶背按摩,不要想著做其他的。
快點4點時,侯島穿好衣服便走了。
侯島到曼曼家時,曼曼吃驚地看著他:“侯老師,你怎麼啦?臉上怎麼青腫青腫的?”
“是嗎?我臉上哪里青腫了?”其實,他早就知道臉上被打得青腫了,但不好意思承認,只好故作驚訝地說。
“是的。侯老師,你蹲下來,我指給你看!”曼曼立即拉侯島蹲下,笑著對他說。
“好,我蹲下!”侯島笑了笑就蹲下了。
曼曼用手指自愛侯島臉上輕輕指了一指,笑著說:“就是這里,又青又腫!痛不痛啊?”
在曼曼的手壓下去時,侯島還真的感覺到了有點痛,便立即裝作痛苦的樣子,說:“哎喲,痛,好痛啊!”
曼曼見此,尷尬地笑了笑,對他:“你是怎麼弄傷的啊?是不是跟別人打架的?那個壞蛋怎麼這樣殘忍呢?將我的侯老師打傷了……”
哪個壞蛋打的?
還不是她的親父親,平時被她稱作叔叔的人打的?
但侯島能將這些告訴曼曼嗎?
能說他來這里之前與甄迎傑打架喝酒泡桑拿的嗎?
不能。
無論一二成年人多麼齷齪無恥,為了教育下一代,在孩子面前隱瞞那些事是必要的。
因為讓孩子知道了真相,將會給孩子造成嚴重的不良影響。
想到這里,侯島就立即笑了笑說:“呵呵,是老師自己不小心碰傷的!”
“自己不小心碰傷的?不可能吧?”曼曼用懷疑的目光看著他。
顯然她不相信一個人能都不小心將自己的臉碰傷。
“是我自己碰傷的!我在學校一邊看書一邊走路,看著看著就入迷了,不知不覺地撞到了一棵樹上。我簡單地用手摸了摸,就趕到你家里來了。沒想到受傷了……”侯島一邊向她解釋,一邊模仿著他“被樹撞”的情景。
曼曼看著他滑稽的動作,禁不住笑了起來:“哦,原來是這樣啊!”
“是啊,是啊……”侯島見曼曼被騙過去了,就立即笑著回答說。
“什麼事聊得這樣高興啊?”這時,曼曼的媽媽回來了。
“媽媽,侯老師受傷了!”曼曼見媽媽回來了,立即指著侯島的臉對她說。
侯島見此有些不好意思,略略將臉偏向了一邊。
劉欣十分驚訝地看著侯島,問曼曼說:“侯老師哪里受傷了?”
“臉上!”曼曼童言無忌,也不知道說這話讓大家尷尬,竟然直接了當地說了出來。
“哦,你快去找藥給侯老師敷上啊!”劉欣看出了侯島尷尬,就立即吩咐曼曼去拿藥。
“拿什麼藥啊?”曼曼往房間跑了幾步,又回頭問媽媽說。
“消炎的藥!我去拿吧!”劉欣馬上意識到曼曼完成不了去拿藥的任務。
“嗯!”曼曼又停下來了。
“侯老師,傷得怎樣了?我去給你拿點藥敷上!”劉欣說著就朝侯島看了一眼。
“謝謝!”侯島見劉欣要拿藥給他敷上,再也不能偏著頭,隱瞞著不給她看了,就轉過頭讓她看了看。
劉欣看了看,問道:“痛嗎?”
“有點!”侯島直接了當地回答說。
“哦,這種皮外傷就是痛!你稍等,我去那點藥給你敷上吧!”劉欣笑了笑就走進她的房間里找藥去了。
“走,到洗手間的鏡子里看看吧!看看你傷成了這樣,都不知道!”曼曼像大人說話一樣,將他拉進了洗手間,照著鏡子看他的傷。
侯島在鏡子里看了看,發現也就是那麼回事,一點小傷而已,因此內心非常感謝她們母女倆。
“人呢?到哪去了?”劉欣拿到了藥後,見客廳里沒人,就在外面大聲問道。
“媽媽,侯老師在洗手間照鏡子呢!”曼曼聽到她媽媽在找人,就立即跑出去對她說。
劉欣見此,只好鑽進了洗手間,替侯島敷上了藥。
曼曼在旁邊好奇而認真的看著,侯島內心萬分感激,可一時又說不出什麼感激的話來。
藥敷上了。侯島就到書房去跟曼曼做輔導去了。
劉欣見此,就早早地做飯去了。
侯島上完輔導課,在曼曼母女的盛情挽留下,在她家吃了晚飯。
剛吃完晚飯,劉欣就准備好洗澡水,時曼曼說:“曼曼,洗澡去吧!”
“媽媽,你給我洗!”曼曼看了看媽媽說。
“你不是已經學會了洗澡嗎?你自己去洗吧!”劉欣看了看曼曼,語氣十分堅定地對她說。
“侯老師……”曼曼遭到了媽媽的拒絕後,又將目光轉向了侯島,想讓她喜歡的侯島給她洗澡。
“曼曼,侯老師受傷了,你就不要麻煩他啊,你自己洗吧!媽媽有事跟侯老師商量!”還沒等曼曼將話說出來,劉欣就打斷了她的話,叫她自己洗澡去。
“嗯!”曼曼極不情願地到房間將衣服脫光了,然後拿著睡衣睡褲鑽進了洗手間。
“曼曼進步不少了啊,會自己洗澡了!”侯島朝著劉欣笑了笑說。
“都10歲的孩子了,不自己洗澡還老指望別人跟她洗啊!”劉欣看了看洗手間回答說。
“是啊,是啊,是應該讓孩子學會生活自理了!”侯島立即笑了笑說。
“侯島,告訴我,你跟她打架了?”劉欣不再跟他談那個話題,立即轉身問他說。
“跟誰打架了?我是不小心碰傷的!”侯島一時感到有些意外,沒想到劉欣會這樣問他,慌忙間回答說。
“曼曼的叔叔啊?你是不是和他打架的?”劉欣見他不肯說,便直接將她猜測的說了出來。
“沒有!他怎麼會跟我打架呢?再說,這段時間都不見他的蹤影,我想找他打架也找不到啊!”侯島立即笑了笑說。
“那就好!那就好!他好像已經知道了我們之間的關系!你在他面前注意點,別惹怒他……”劉欣嘆了一口氣說。
“知道,知道!”侯島立即打斷了她的話說,“如果沒其他的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你要走?”劉欣十分驚訝地問他,“可不可以不走?”
“我還是回去吧!”侯島想了想說。
畢竟他與甄迎傑今天發生了那麼多事,他要回去好好想一想,靜下心來分析一下甄迎傑的良苦用心。
“好的!你路上小心”劉欣看了看他,就沒再勉強了。
“那我走了!”侯島說罷,就推開門走了。
劉欣望著他漸漸遠去的背影,想說什麼卻一直沒說出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