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德祥走了,侯島如釋重擔,立即回到房間里,想到床上睡一個回籠覺。
狄麗麗見他進來,有幾分驚訝地問答:“莊老師呢,你怎麼進來了,將他涼在一邊!”
“走了!他要在啊。我豈敢將他涼在一邊,全力應付都應付不過來呢!”侯島坐在床上,懶洋洋地對狄麗麗說。
“走了?他找你有什麼事啊?怎麼這快就走了?”尤可芹也十分好奇地問侯島,她搞不清楚莊德祥來看侯島,為什麼進門不到五分鍾就走了。
“什麼事啊?你們不知道嗎?他跟我說話是一副官腔,空話廢話屁話假話句句文采飛揚,真話實話卻一句都未曾說出!”侯島見她們都好奇,就立即笑著回答她們說。
“你啊,說話越來越放肆了,怎麼能這樣說莊老師呢?”狄麗麗瞪了侯島一眼,對他剛才說的那一句話相當不滿意。
“什麼啊,我說的不是嗎?他名義上是來看我,實際上是來質問我的!”侯島見狄麗麗瞪他,向解釋原因說。
“質問你?不會吧?為什麼?”尤可芹更加驚訝了。
“為什麼?這要問你們!你們是不是告訴他,竇欣儀和劉佳佳到我家來了?”侯島見尤可芹問他為什麼,不禁有幾分生氣,帶著質問的語氣時她們說。
“是啊,我們出去時,遇到了他,他問遇到了劉佳佳和竇欣儀沒有,我們感到奇怪,就說她們到我們這里來了。挺奇怪的,莊老師在下面轉悠了半天,才突然想起要上來看看……”狄麗麗見侯島那樣氣乎乎地質問她們,有幾分不服氣地回答說。
“這就對了!他上來不是為了來看我的!他來我家有兩原因:一遇到了你們,卻又不好向你們解釋他為什麼出現在這里,為了不引起你們的懷疑,他機靈一動,說是來看我的,既蒙住了你們,又讓我對他感恩戴德;二是劉佳佳和竇欣儀來到了我家,他怕我跟她們有什麼什麼,所以要上樓到我家看看……”狄麗麗說他們在樓下遇過莊德祥,卻對莊德祥在樓下轉悠半天才到她家有疑慮,侯島向她分析原因說。
“不會吧?”狄麗麗和尤可芹將眼睛睜得老大,“莊老師他……”
“有什麼不會?從我觀察的情況下,莊老師是愛上了劉佳佳或者竇欣儀,而他愛得非常深卻不能如願,於是悄悄在背後跟著,尋找邂逅的機會,尋找英雄救美的機會。我猜啊,莊老師八成是喜歡上了竇欣儀,因為他剛才跟我談話中,提到了竇欣儀是他朋友的女人。我想,什麼他朋友的女人,就是他朋友。一個男教授,專門愛跟美女交朋友,他想干什麼,並不是他優秀的口才掩蓋得了的!”侯島見她們都不相信,就給她們講了自己的看法,“我是男人,對男人的心理是比較熟悉的!”
“啊,還真應證了那句話,男人都不是東西,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狄麗麗帶有幾分醋意說。
“看看你,說什麼都上綱上线,一句話打擊一片!”侯島看了看狄麗麗,表情嚴肅地說,“莊老師,是莊老師,他有那愛好,難道就代表所有男人都有那愛好?你也別吃醋了,人家到目前為止,還是一面熱呢!”
“誰吃醋了?真是的!”狄麗麗立即將臉拉得老長老長,滿臉都寫滿三個字:不高興。
“誰吃醋了?我還真想問問你呢?麗麗啊,你看看,人家劉姐和曼曼來了,你吃醋不高興,人家劉佳佳和竇欣儀來了,你也吃醋不高興……”侯島說著說著,就不知道該如何說下去了。
“你只知道埋怨我,你也不看看,那些人與你什麼關系啊?你站在我的角度想一想,我能無動於衷嗎?你還埋怨我?”狄麗麗見侯島埋怨她,立即辯解說。
“我不跟你吵!我告訴你啊,劉姐是我家教學生的家長,我的主顧;劉佳佳是我以前的學生,現在的同學,除此外我與她沒任何關系,來往就很少。竇欣儀,你知道吧,在醫院里才認識的,與她更沒什麼關系!”侯島見狄麗麗非常不高興,就再次重申了他與劉欣的關心,重申了他與劉佳佳的關系。
“算了,算了,不說這個,不說這個!”尤可芹見狄麗麗和侯島又慪氣起來,急忙出來打圓場說,“有人好好說,大家商量商量,不要相互慪氣了!”
侯島見尤可芹急忙滅火,立即換上笑臉說:“是啊,是啊,可是你也不要誣賴我和劉佳佳竇欣儀之間有什麼關系啊!你們還沒看出來啊,人家莊德祥迷上了竇欣儀,時刻纏著她,而她尚存猶疑,在她的好友劉佳佳的幫助下,找我了解莊德祥的情況!怎麼能憑空懷疑她們與我有什麼關系呢?這個劉佳佳啊,就喜歡搞惡作劇的。那天在醫院,她故意裝作跟我無比親熱的樣子,難道你們還沒看出來了嗎?”
“好了,好了,不要說這些吧!”尤可芹繼續笑著說,“說些開心的輕松的事,即使是說的廢話,也比爭論強啊……”
尤可芹說這話時,有人按門鈴了。
侯島朝著狄麗麗和尤可芹看了看,說:“可能是劉姐和曼曼來了,我睡一會兒。你們去開門,說我睡著了!”
“那你快點!”狄麗麗催促侯島說。
她見侯島也不願意與劉欣她們過多接觸,頓時心里非常高興,與他配合得非常好。
侯島迅速脫掉鞋,脫掉褲子和外套兒,鑽到被子里裝睡著了。
狄麗麗見此,才曼曼悠悠地去開門。
來的果然是劉欣和曼曼。
她們一進門,就問狄麗麗:“侯島呢?好了點嗎?”
“在床上躺著呢!”狄麗麗毫無表情地回答說。
“媽媽,我們去看看吧!”還沒等劉欣說什麼,曼曼就吵著要去看侯島。
“好吧!”劉欣就不再理會狄麗麗,而是和曼曼一起進入房間,看侯島去了。
“劉姐來了!”尤可芹見她們進來了,只好笑著與她打招呼說。
“你也在啊!”劉欣朝著尤可芹笑了笑,當然她見尤可芹一直在侯島身邊看著他,也意識到了她與侯島的關系不一般。
劉欣走到床邊,摸了摸侯島的額頭,發現他略略有點燒,很驚訝地問狄麗麗和尤可芹:“他怎麼啦?怎麼還有點低燒?快送醫院啊!”說罷,劉欣就帶著責備的神情看了看她們,她的言外之意是很明確的。
“他昨夜作了個噩夢,被嚇壞的,或許與昨天他經歷的某些事有關吧?”狄麗麗邪著眼睛看著劉欣,微微笑著向她解釋說。
劉欣聽到那話,心里微微一顫,立即說:“是嗎?我以為是他晚上睡覺弄掉了杯子著涼了的呢!吃過退燒藥嗎?”
“半個多小時吃過!他剛剛睡著!”狄麗k麗p冷m淡g地說。
“哦,那我們不說話了,坐在這里等著他醒來,然後請他一起去吃飯!”劉欣說罷就坐在侯島的床上,兩眼關注著他,曼曼也搬了一把持子,坐在床邊,等著侯島醒來。
侯島早上和中午都沒吃飯,聽說劉欣要請他吃飯,本能地意識到肚子餓了,本能地想吃東西。
但狄麗麗說他剛睡著,不便於立即醒過來,只好繼續裝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