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昏,龍坤在深山里的秘密據點,一輛大馬力的越野車只開了小燈,緩緩地駛出了院子,消失在蜿蜒彎曲的山路上。
龍坤陪著一個壯碩的漢子小聲交談著走進緊靠山岩的二層小樓,後面跟了一個一身黑衣的手下,手里提著一個碩大的皮包。
二人急匆匆地走上通向地下室的樓梯,在那扇不起眼的小門前,後面的漢子趕上來打開了小門,把手中的皮包交還給那壯漢,看著他和龍坤消失在小門後。他自己關嚴了小門,留在了門外。
龍坤帶著那壯漢穿過昏暗的走道,前面出現了扇大鐵門。兩個黑衣嘍囉已經在這里迎候,恭恭敬敬地接過漢子手里的皮包,打開厚重的鐵門,將二人迎進門內。
龍坤皺著眉頭問:“阿東,怎麼樣?”
阿東咧咧嘴,小心翼翼地回答:“還是那副半死不活的樣子,連口水都灌不進去。”
龍坤看看隨來的壯漢:“唉,老弟,就看你的了。”
壯漢只是簡單地點點頭道:“我們去看看吧。”
龍坤揮揮手,阿東趕緊掏出鑰匙,打開鐵柵欄門,帶著龍坤和那個壯漢走進了黑沉沉的牢房。
牢房的一角,那張小小的木板床上,一動不動地躺著一個披頭散發的女人。跟在龍坤身後的壯漢走到跟前,揭開女人身上蓋著的薄薄的被單,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借著牢房里昏暗的燈光,他認出床上赤條條躺著的正是前幾天在查龍家里打過交道的西萬家少奶奶楚芸。她全身一絲不掛,仰身躺在床上,臉卻扭到一邊,看不清表情,但臉色蠟黃。她的雙手背在身後,壓在身下,顯然是戴著戒具。她的雙腳大大地敞開著。壯漢定睛一看,她腳腕上戴著寒光閃閃的銬子,兩只銬子之間是一根跟成人小臂差不多長短的鐵杠,所以她的雙腿不得不大大地岔開著。
楚芸靜靜地躺在床上,讓人感覺不到絲毫生息,對來人也毫無反應。床頭擺著五花八門的飯食和飲料,地上還散落了不少,顯然是強行喂食的痕跡。
壯漢俯下身,伸手把楚芸朝向石牆的臉扳了過來。楚芸並沒有反抗,脖子軟軟的,任人擺布。壯漢側耳貼近楚芸的鼻翼。良久,當他感覺到她那微弱的呼吸,緊繃的面孔才略微放松了下來。他又輕輕地扒開楚芸的眼皮,借助牢房里的光线仔細觀察了起來。
楚芸的眼珠微微動了動,借著微弱的燈光,眼前出現了一個熟悉的面孔。雖然只見過一面,但那是一次刻骨銘心的痛苦經歷,所以,這個男人的模樣刀刻斧鑿般刻印在她的腦海里。她甚至還記的他的名字:宏贍,那個恐怖的無良醫生阿巽的助手,一個面目丑陋的幫凶。
她心里微微一動:他怎麼會也在這里?但馬上她的心又歸於平靜了。這一切都不重要了,她很快將告別一切痛苦了。
宏贍放開手,看了看滿地的食物殘渣,轉頭小聲對龍坤說:“龍爺,這可不行。這樣下去,用不了多久就要遂了她的願了。”
龍坤緊皺眉頭:“說的是啊。你說怎麼辦,我聽你的。”
宏贍想了想道:“有沒有更干淨一點、不這麼潮濕的地方?最好亮堂一點。”
“有,有……”沒等龍坤說話,一直站在後面的阿欽湊了上來。
宏贍一回頭,見是熟人,臉上露出了笑容。阿欽諂媚地朝龍坤笑著說:“龍爺,那邊的診療室我看可以。”
龍坤點點頭:“好,搬到那邊去。那邊家什齊全,宏贍先生要做什麼也方便。”
阿欽和阿東見龍坤發了話,趕緊上前把楚芸軟綿綿的身體拖了起來。楚芸渾身軟的像煮熟的面條,軟塌塌地任人擺弄,身子被拉了起來,腿卻軟的站也站不住。宏贍見了,忙湊了過去,伸手托住楚芸白嫩嫩的屁股,連聲說:“輕一點,輕一點,千萬不要動了夫人的胎氣。”
龍坤見狀也伸手幫忙,四個男人七手八腳地把楚芸赤條條的身子抬出了牢房,小心翼翼地抬進了不遠處燈光明亮溫暖潔淨的診療室。
宏贍一眼看到了擺在屋子中央的婦檢台,頓時眉開眼笑地指著說:“正好,就這里吧。”
四個男人一起把楚芸軟塌塌的身子抬上了婦檢台。宏贍看著楚芸四肢戴著戒具躺在婦檢台上的別扭的樣子,不由得皺起了眉頭。他圍著婦檢台轉了一圈,發現台子一頭裝著一個特制的金屬環,燕尾狀岔開的兩端也都裝置著結實的皮帶,這才舒展開了眉頭。
他湊到龍坤耳邊小聲說了幾句什麼,龍坤立刻點頭,命令阿東打開了楚芸被銬在背後的雙手,拉過頭頂,重新鎖死在那粗大的金屬環上。
接著,他們又卸掉了楚芸腳上的銬子,把她的雙腳拉開,分別用皮帶牢牢固定在燕尾分岔的兩端。
楚芸迷迷糊糊地任他們擺弄,只覺得自己騰雲駕霧一般一忽兒被人拋上,一忽兒又被人拋下。突然有人拉著她的手腳扯來扯去,她猛然驚醒,一睜眼,卻被明亮的燈光晃的什麼都看不清。等她頭腦清醒過來,卻發現自己已經四肢大開,被人牢牢固定在一張婦檢台上了。
她下意識地想要掙扎,卻無奈地意識到自己全身一點力氣都沒有,就算有力氣,四肢都被緊緊捆綁在台子上,也根本沒有絲毫抗拒的可能。她無助的放棄了,暗暗地想:“折騰吧,用不了多久我就會燈枯油盡,那時候就一切都結束了。”
好像在呼應著她的想法,龍坤焦急的聲音傳進了她的耳朵:“老弟啊,她老這麼水米不進也不是個事啊!你得趕快想個辦法。”
宏贍的聲音卻不慌不忙:“龍爺不要著急,我自有辦法,不會讓她把自己餓死的。大不了給她上鼻飼,吃不吃可由不了她。
哦,對了,龍爺這里設備齊全,鼻飼用的家什,插管什麼的應該都有吧?“
楚芸心頭一驚,沒想到這個看起來五大三粗的宏贍居然還有這麼毒辣的一著。可她想了想又釋然了:不管他們用什麼辦法,就算暫時可以維持自己的生命,也不可能維持一輩子。一個躺在床上插著鼻飼管的活死人對他們還有什麼意義?再說,還有他們強行種到自己肚子里的孽種,靠鼻飼還能維持得住嗎?
不管楚芸在怎麼想,龍坤的手下已經七手八腳地在屋里找了起來,不一會兒各種各樣的鼻飼用具就找全了,擺在了一旁的台子上。
宏贍一一檢驗了擺好的鼻飼用具,回頭對龍坤說:“先讓人准備點米粥,營養豐富一點。她一天沒吃東西了,不用准備太多,少而精,慢慢喂她。”
龍坤揮揮手,阿東應了一聲開門出去了。宏贍小聲對龍坤說:“我先給夫人檢查一下,看看她現在的身體狀況,還有受孕的情況。”說著走到一邊,開始准備一應器具。
龍坤站在那里沒有動,眼珠轉來轉去不知在動什麼腦筋。看到宏贍點燃酒精燈,開始對檢查器具進行消毒,他默默地走過去,湊近宏贍的耳朵小聲說了起來。
宏贍手里的動作慢慢停了下來,顯然龍坤說的話對他產生了觸動。他外著頭想了想,朝龍坤點了點頭。
龍坤見宏贍點了頭,小聲問他:“你看要給她喂多少?”
宏贍想了想說:“一天有三到四磅全脂鮮牛奶她就會很滋潤的。”
龍坤嘴角露出得意的笑意,拍拍宏贍的肩膀道:“好,你先忙你的,我來試試這個辦法。然後給她來個雙管齊下,看看到底是誰厲害。”
楚芸在迷迷糊糊中隱約聽到他們在說什麼鮮牛奶,她在心里暗暗冷笑:別說是什麼鮮牛奶,就是瓊漿玉液,我也不會喝的。看你們有什麼辦法。
可她的思維突然被下身的一陣涼颼颼的感覺打斷了。一只力道強勁的大手扒開她的大腿,一根靈巧的手指熟練地插進了她的下身。
楚芸不由自主地一哆嗦,但馬上意識到自己的身體被牢牢地固定在婦檢台上,一動也動不了。她緩緩地吸了口氣,悄悄地放松了自己的神經和身體。
那根柔軟的手指在她的肉穴口來回摸索,楚芸感覺到有什麼滑膩膩的東西被塗抹在那里,沒等她想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一個涼冰冰硬邦邦的金屬物就插了進來,一直插向她下身的深處。她一下明白他們要做什麼了。果然,下身一緊,那涼冰冰的金屬物慢慢張開了大嘴。那是一只婦科檢查用的鴨嘴鉗。緊接著,一束明亮的燈光打在了她張開的兩條大腿之間。
楚芸強忍著強烈的屈辱感,緊閉雙眼,一動不動,任人擺布。讓他們弄吧,他們這是白費心機。用不了多久一切都要結束了。
也不知道宏贍在楚芸的下身擺弄了多長時間。忽然下面緊繃的肌肉松了下來,硬邦邦的鴨嘴鉗徐徐抽了出去。楚芸暗暗松了一口氣。可馬上,肚皮一涼,有什麼粘糊糊的東西塗在了她的肚皮上,一個滑溜溜的東西在她平坦的肚皮上來回滑動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那個宏贍的一張令人作嘔的大臉出現在楚芸的眼前,他笑眯眯地對楚芸說:“夫人,不要這麼和自己過不去啊。你這麼年輕漂亮、氣質不凡,西萬家大少奶奶的好日子還在前面等著你呢!”
楚芸不屑地哼了一聲把頭扭向了了一邊。宏贍並不生氣,伸手捏住楚芸豐滿的乳房輕輕揉搓著道:“看來須要我來幫你回味一下作女人的甜蜜滋味哦。”
他話音剛落,那只大手松開了楚芸乳房的,伸到了她岔開的兩條大腿盡頭。楚芸立刻感覺到一絲冰涼濕潤包圍了自己的蜜穴。宏贍把一管軟膏擠到楚芸的蜜穴上,手指熟練地在她的胯下來回揉搓。不一會兒楚芸就開始感覺到了一絲燥熱在從自己的下身慢慢向全身蔓延。她的心開始砰砰地跳了起來,這種感覺她已經不是第一次感受了。她知道那是阿巽的拿手好戲。
就在此時,宏贍那只大手卻悄悄地拿開了。楚芸暗暗地松了口氣,卻有隱約聽到低沉的嗡嗡的聲音。這曖昧的不明聲響讓她立刻又重新心虛起來。她緊張地四下張望,雖然身子動不了,但頭還是能小幅度轉動。
當她的目光再次找到宏贍的時候,不由得嚇了一跳。原來,他蹲在地上,正從他那個碩大的皮包里取出一個小棒槌一樣黑乎乎的東西。那嗡嗡的響聲正是他擺弄手里那個丑陋的東西發出來的。
看到那丑陋的大家伙,楚芸的心立刻抽緊了。她想起來了,這東西她見過,她在蔓楓的視頻里見過。他們就是拿這東西一整夜一整夜地折磨蔓楓的。難道他們要……想到這里,楚芸嚇得渾身發抖。
龍坤見了宏贍手里的家伙眼睛也直了。他湊到宏贍的身邊小聲說:“老弟,她肚子里的娃還沒有准信,給她用這個,不會弄得雞飛蛋打吧?”
宏贍轉頭朝他微微一笑,胸有成竹地說:“龍爺放心,這是阿巽醫生專門為阿芸制定的治療的方案。我剛剛檢查過她的身體,沒問題,她完全可以承受。我有分寸的,我會非常溫柔的對待她,一定會讓她欲死欲仙,喚起她作女人的美好回憶,最後回心轉意、乖乖求饒。”
說罷他轉到楚芸岔開的兩腿中間,拿起那管軟膏,擠到黑黝黝的震動棒上,細心地塗抹均勻。楚芸只覺下身一緊,一個冷冰冰的東西被塞進了她的蜜穴口。
楚芸差點叫出聲來。可她馬上咬住嘴唇忍住了。她是心如死灰的人了,他們怎麼對付自己她已經不在乎,也不會向他們求饒。“插吧,直接把我插死我就省得受罪了!”楚芸心理恨恨地想著。
那冷冰冰的東西在向她身體里面擠,楚芸能感覺到那東西很滑溜,也不算硬,緊繃繃的很有韌性。最讓她意外的是,下身並沒有想象中的那種要被撐爆的感覺。反倒是剛才被他抹上那粘糊糊的催情藥膏後越來越強烈的淫癢和一陣陣不停衝擊她脆弱神經的熱流引起的心煩意亂因為這滑溜溜的東西的插入而得到了一絲撫慰。
不知不覺那東西已經插進了好深,她的身體里面有了一種明顯的異物感。忽然它開始緩緩抽動,小幅度地在她火熱的蜜穴里面進進出出。
楚芸忽然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真的像是在和心愛的男人做愛,那麼體貼,那麼溫柔。她心中一陣自責,不明白為什麼在這樣一個時候自己居然會有這麼離奇的想象。
可當她的頭腦清醒起來的時候,她意外地發現自己對這個丑陋的大家伙居然有了一點依賴。因為它的抽動會讓自己感到舒服和慰藉,而它稍微一停,那令人心悸的淫癢就會鋪天蓋地地把自己淹沒。
天啊,怎麼會是這樣!楚芸的心深深地顫抖,沒有想到自以為已經心如死灰卻如此輕易地被人重新點燃了。
楚芸的心還在深深的恐懼當中,沒想到更加可怕的事情發生了。那東西一下插到了蜜穴的盡頭不動了,忽然開始在她身體的深處嗡嗡作響。
一陣酥麻巨浪般涌來,瞬間就淹沒了楚芸整個的身體。楚芸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就像一個巨大的汽油桶,里面裝滿了汽油,被人一下子點燃了。現在她整個身體都在熊熊燃燒。那嗡嗡的響聲伴隨著沉重的震動震撼著她的身體,也震撼著她的心。
酥麻震顫伴隨著淫癢的熱浪眼看要把她吞沒,她感覺到自己已經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了。忽然一股熱流從小腹直衝下來,緊接著她就真切地感覺到下身一熱,大腿根處竟有了黏滑的感覺。她簡直無地自容了。自以為已經心如死灰,只求一死,誰知這不爭氣的身體居然對他們的淫虐產生了反應。
這可怎麼是好?這樣的磨難還要忍受多長時間?自己能不能堅持到真正閉上眼睛的那一天?難道直到最後咽氣都要忍受著無休無止的令人難以啟齒的折磨嗎?
宏贍好像看透了楚芸的心思,他俯身到她眼前,笑眯眯地說:“怎麼樣,夫人,這個滋味不錯吧?只要你不乖乖聽話,我們就可以讓你整天整夜地品嘗這個滋味。很銷魂對不對?這還不是最銷魂的,我們還可以給你安排真人秀哦!好好考慮考慮吧!”
“不……求求你們……放過我吧……”楚芸終於挺不住嗚咽著開了口。可宏贍並沒有答話,只是把深深插在楚芸蜜穴里的震動棒的按鈕向前推了一格。
嗡嗡的悶響更加強勁了,楚芸的身體卻跟著一點點變軟,渾身像著了火,束手束腳地躺在那里隨波逐流。在她敞開的胯下,拉出一道閃亮的長絲,大股的粘液滴滴答答流向地面。
楚芸四肢被緊緊綁縛在婦檢台上,渾身冒汗,咬著牙體驗著欲火焚身的滋味。她那顆脆弱的心像在被人來回揉搓,但她自己卻完全束手無策。忽然,一滴溫潤的液體滴在了她干裂的嘴唇上,帶著一絲甜絲絲的香氣。
下身的震動漸漸減弱了下來,楚芸慢慢出了口氣,下意識地用舌尖快速地舔了一下,香甜油潤。是乳汁。忽然一陣惡心不期而至,楚芸忍不住干嘔起來。
又一滴乳汁滴在了她的嘴唇上。楚芸忍不住抬起眼皮,發現龍坤正笑眯眯地俯身看著自己。在他的身旁,不知什麼時候支起了一個液體滴注支架,架子上倒掛著一個醫院常見的滴注液體玻璃瓶,瓶子里是滿滿的乳白色液體。一根膠皮管從瓶口接出來,直通她的唇邊。膠皮管口一滴乳白色的乳汁正搖搖欲墜,滴向她的嘴唇。
楚芸下意識地閉緊了嘴唇,但這沒有妨礙那甜絲絲的液體一滴滴地滴下來,在她的唇間慢慢形成了一片小小的水窪,不聲不響地滋潤著她那已經變得干巴巴的櫻唇。
楚芸緊緊閉住嘴唇,無聲地抗拒著。可不知為什麼,一股股似曾相識的惡心卻在她身體的深處一陣陣不停地翻滾,好像隨時會衝破她的喉嚨,衝決而出。
“我這是怎麼了?怎麼無端地會有這種感覺?難道他們真的得逞了?那個孽種真的在我的肚子里落地生根了?”一陣惶恐在楚芸心中漸漸升起。
“嘿嘿……”一直目不轉睛地盯著楚芸的龍坤一陣奸笑,輕輕地拍拍她的臉道:“不要硬挺啦!挨餓的滋味不好受,不是你這樣的大少奶奶可以受的了的。我勸你還是好好的吃飯,養好身子。過幾天談妥了條件,我把你妥妥帖帖地送回去,帶著肚子里的孩子。我數我的鈔票,你生了孩子還接著當你的大少奶奶。我包你什麼事都不會有的。”
楚芸緊閉雙眼,對查龍的話毫無反應。她唇間的乳汁已經越聚越多,順著嘴角向下流淌,在她蒼白的面頰上留下了一道道淺色的痕跡。
一只大手突然捏住了楚芸的雙頰,龍坤換了一副凶神惡煞般的面孔:“怎麼,真的不想好好活著了?你也沒問問龍爺我答應不答應!老子的投資還沒有收回呢,你乖乖給老子活著,把你肚子里的孩子養的胖胖的。惹火了老子,小心老子讓你這輩子都後悔做了女人!”
話音未落,那只大手用力一掐,楚芸感覺兩頰好像要被捏出洞來,疼的差點掉了眼淚,一直緊閉的小嘴不得不慢慢地張開了一個小口,一直堵在喉嚨口的惡心哇地嘔了出來。與此同時一滴溫潤的乳汁悄悄地滴入了她的口腔。
甜絲絲的乳汁滴在了她的舌頭上,順著舌頭無聲地向喉嚨口淌去。楚芸下意識地忍痛試圖咬緊牙關,忽然卻有一個硬邦邦的東西插進了她的嘴里。那東西越插越深,越撐越大,直到把她的口唇撐開了一個圓口才停了下來。
楚芸用力咬牙,發現那東西是個金屬支架,硬邦邦的根本咬不動,拼命擺頭想甩掉它,卻發現已經被牢牢地固定在自己的口腔里了。
緊接著,那根連接滴液瓶的膠管也被固定在了支架上,不管她如何把頭擺來擺去,都會有濃濃的乳汁一滴一滴源源不斷地滴入她被迫張開的口腔,滴在她柔嫩的舌頭上。
楚芸掙扎了一陣,最後還是氣喘咻咻地放棄了。她現在這個樣子,根本沒有辦法和這樣一幫沒有人性的惡魔抗爭。就算擺脫了這根滴液管,他們也還會用插管的辦法給自己強行鼻飼。她只好這樣張開著小嘴,無奈地接受這殘酷的現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