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芸夾在兩個粗壯的男人中間,踉踉蹌蹌地出了餐廳的大門。她哭的昏昏沉沉,渾身乏力,兩腿軟的幾乎抬不起來了。
她被那兩個男人幾乎是半拖半拽著向前挪動。轉過一個牆角,循著寬敞潔淨的樓梯下了樓。
暈頭轉向的楚芸忽然一驚,意識到這是昨晚查龍帶著她走過的路。現在他們去的方向應該是剛來時被關過的那個地下室。她心里一陣打鼓:“難道他們要把我帶回到那個黑暗恐怖的地下室去?難道查龍要像對待曼楓那樣對付我了嗎?我可怎麼辦啊?”
楚芸下意識地想要掙扎,身子扭了扭,卻無助地發現自己身上竟然一絲一毫的力氣都沒有,根本撼不動那兩個大漢的四只鐵鉗般的大手。再說,她身上只穿了一件寬松的睡袍,身子只是稍微扭動了兩下,衣襟就咧開了一條大縫,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肌膚,引來了兩個男人貪婪的目光。
她不敢動了。她也知道,在這種地方自己的任何抵抗都是毫無意義的,只有聽天由命了。她垂下頭,磕磕絆絆地任由兩個男人把自己架進了陰森恐怖的地下室。
右手的男人伸手拉開了一扇沉重的房門,里面一片黑暗。楚芸深深地吸了口氣,恐懼地閉上眼睛,隨著兩個男人的步子踉踉蹌蹌地進了屋。
啪地一聲有人打開了燈,接著屋門在身後砰地一聲關上了。聽到那沉重的聲音,楚芸心里緊張的直發抖,不知道下面他們要把自己怎麼樣。可奇怪的是,那兩個男人並沒有把她怎麼樣,反而抓住她兩條胳膊的四只大手都松開了。
楚芸的身體搖晃了兩下,好不容易才站穩了腳步。她戰戰兢兢地睜開眼睛,意外地發現,這並不是她最初被捆手鎖腳關押的那間空曠的黑屋。
這房間不大,雖然也很昏暗,但不像是間牢房,也沒有那麼冰冷恐怖。屋里的溫度宜人,楚芸只穿了睡袍也沒有感覺冷。房間里的陳設很簡單,只是靠牆擺著一個寬大的沙發,沙發前一個茶幾。沙發對面的牆上有一個巨大的電視屏幕。
一個西裝男指指沙發面無表情地對楚芸說:“阿芸小姐,老板吩咐,請您在這里休息一下。休息好了,他會來接你。”
楚芸沒想明白他說的“休息好了”是什麼意思。但她注意到,他們手里並沒有繩子手銬一類嚇人的東西。她看出來了,他們並沒有對自己不利的意思。想了想,好像除了按他們說的去做,自己也沒有其他選擇。她裹緊睡袍,慢慢地轉過身,一屁股坐到沙發上,趕緊蜷縮起身子,把自己玲瓏有致的身體埋進了寬大柔軟的沙發里。
她緊張地注意著兩個男人的動作,不知他們還要干什麼。她看到一個男人雙手下垂,面無表情地站在了沙發的一邊。另一個男人卻一言不發地向牆角走去。她還沒有想明白這一切都是怎麼一回事,就聽見四周不知從哪里傳出一陣窸窸窣窣的細小聲音。她心驚膽戰地四處張望,想弄清那聲音來自哪里,卻發現面前巨大的屏幕一下亮了起來。
楚芸嚇了一跳,下意識地抬頭去看屏幕,但馬上就像見了鬼一樣驚得目瞪口呆。
屏幕上出現了圖像,正在播放視頻。視頻的清晰度很高,堪稱專業水准,顯然不是隨意抓拍的。視頻里顯示的是一個昏暗的空間,里面被粗大的鐵柵欄分割開來。在鐵柵欄里面一面髒兮兮的牆壁上,一個身穿警服的苗條女子雙手高舉,被吊在牆上的一個黑乎乎鐵環上。
女子低垂著頭一動不動,好像無知無覺。瀑布般的黑發蓋住了她的臉。楚芸的心一下緊縮了起來,因為她只看了一眼就已經認出來,這深陷魔窟的女警正是和自己有千絲萬縷聯系的曼楓。
緊接著,她看到了一群彪形大漢簇擁著一個面相凶惡的黑大漢涌進了關押曼楓的牢房。她驚恐地瞪大了眼睛。這黑大漢她有印象,就是前些天在METRO總統套房里帶人淫虐曼楓的那個家伙。看的出來,這黑大漢是這伙人的頭目。就是說,是他帶人綁架了蔓楓。看他凶神惡煞的樣子,他究竟是什麼人呢?他跟蔓楓有什麼仇?為什麼要這樣殘忍地對待她?
屏幕上的畫面不斷變換,楚芸親眼看到這群窮凶極惡的惡魔肆無忌憚地把曼楓剝的一絲不掛,然後一個挨一個無休無止地輪奸她。
楚芸看的心驚膽戰,忽然她心頭一震,她看出了一點端倪:“蔓楓是緝毒警,和她有如此深仇大恨的人一定是毒販吧。”想到“毒販”兩個字,楚芸的心一下沉到了底。
可蔓楓明明是調查與自己有關的AS股權轉讓案而神秘失蹤的,難道這些人不是毒販?那他們會是什麼人,為什麼手段如此狠毒?楚芸的腦子越來越亂了。
屏幕上的視頻還在不停地播放著,楚芸滿眼都是雪白、黝黑的肉體,耳朵里充滿了或粗野或淒慘的淫聲。這房間里不知裝了什麼樣的音響,屏幕上那些不堪入目的畫面好像就發生在她的面前,令人心悸的聲音包圍著她,竟讓她有身臨其境之感。“毒販”兩個字充滿了她的腦海里,趕也趕不走。楚芸渾身發冷,蜷縮起身體,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忽然一陣低沉的聲音震的楚芸渾身發麻。她拼命靜下心來聽了聽,並沒有什麼駭人的淫聲。她恐懼地抬眼去看屏幕,發現視頻中男人都不見了,只有曼楓赤身裸體地繩捆索綁地坐在一張粗重的鐵椅子上,身體無助地來回扭動,臉上的表情令人心碎。
楚芸不明白發生了什麼,明明牢房里一個男人也沒有,但蔓楓的表情為什麼那麼痛不欲生?她仔細看了半天也沒有看出什麼名堂。只是那時有時無令人難以忍受的低沉的震動讓人感到怪異,而曼楓臉上的痛苦表情也正是隨之大起大落。
她實在看不出來他們在蔓楓身上使用了什麼卑鄙的手段,把她這樣一個訓練有素的警界精英折磨的如此痛不欲生。她忍不住一遍一遍地從上到下仔細打量蔓楓把被繩捆索綁的赤裸身體。
也不知看了多久,她的目光偶然地瞟過蔓楓那兩條被捆死在椅子腿上的大腿,柔軟的心髒好像突然被一只大手猛地攥住了。因為她發現在那兩條雪白的大腿中間,有大股的液體正順著椅子的邊緣在向下流淌。
她真替蔓楓難過。她曾經是一個那麼優雅整潔的女人。現在被這樣赤條條地捆綁在椅子上無法動彈,大概時間太長,實在憋不住了,竟然就這樣坐著就尿了。此時此刻,她的心里該有多難堪啊!
可楚芸馬上就發現有什麼不對了,因為她悚然發現,曼楓屁股下面的鐵椅子上慢慢淌出來的並不是清亮的尿液,竟然是米湯樣的漿液,而且不是嘩啦啦地流下來,而是拉著長絲一縷一縷地淌到冰冷的水泥地面上。
楚芸縮在沙發里渾身哆嗦,她隱約意識到了什麼。但她不敢再深想下去了。不用猜她也明白了,蔓楓並不是憋不住尿了,那米湯樣的粘液是女人情不自禁時下身分泌出來的體液。蔓楓的下身此時正在春水泛濫。
同樣作為女人,她實在不敢想象,一向堅忍的蔓楓正在經歷多麼殘忍的折磨才會忍不住淌出這麼多令人難堪的齷齪東西,變成這樣一副不堪的樣子。
她眼睜睜地看著蔓楓在痛不欲生的折磨中苦苦掙扎,也不知過了多久,好像是要向她證明什麼,兩個精壯的漢子有說有笑地走進牢房,解開捆綁的繩索,把軟的像灘泥一樣的曼楓赤條條地從鐵椅子上拖了起來。
楚芸忍不住瞟了一眼,頓時淚流滿面。在蔓楓不自然地岔開的兩條白花花的大腿的中間,她心驚膽戰地看到,一條竟有小孩胳膊粗細的大塑膠棒從蔓楓紅腫的肉穴中間被緩緩抽了出來,在慢慢離開蔓楓身體的同時,它還在不停不歇地來回扭動,那低沉的嗡嗡聲震的人心發麻。果然,這整整一夜,她都是坐在這條不時扭轉震動的電動假陽具上面。難怪她那樣痛不欲生。
緊接著,楚芸心膽俱裂地看到,曼楓被這群惡魔赤條條地捆綁在厚重的刑台上,丑陋的刑具被強加在她身體最脆弱最敏感最羞於見人的器官上。在那個凶惡的黑大漢的指揮下,強大的電流一次次衝擊著她柔弱的身體,讓她一次次昏死過去。
最讓楚芸崩潰的是,在超越肉體生理極限的淫虐之下,蔓楓終於不得不低頭服軟,自稱楓奴。這讓她忍不住想起了自己屈服在文叻的淫威之下自稱芸奴的情景。自己所受到的淫虐和蔓楓相比簡直是九牛一毛,但想起了也讓她禁不住渾身發抖、淚流滿面。
可殘忍的畫面並沒有就此結束。楚芸緊接著就看到了讓她更加難以卒睹的一幕:這時的曼楓顯然已經對那個黑大漢和他的嘍囉們俯首帖耳了。那是在一個奢華的房間里,蔓楓和另外一個妙齡女子雙手反銬赤條條地並排跪在兩個壯碩粗野的男人胯下,服服帖帖地口含男人胯下丑陋的大肉棒,正在賣力地吸吮。
最讓人不解的是,她們做著如此不堪如此屈辱的動作,不但沒有絲毫抗拒,反而是爭先恐後。從她們急迫的神情和賣力的動作中,楚芸看的出來,蔓楓和那個女人絕非被迫給男人口交,她們看起來都是心甘情願的,而且唯恐自己不如對方賣力。
楚芸想破了腦袋也想不明白,這伙綁匪究竟是怎麼給曼楓洗了腦,竟然可以讓她這樣一個受過專門訓練的女警不但放棄所有的抵抗,而且像最淫蕩的妓女一樣心甘情願地做這種齷齪的勾當,而且還是一幅甘之如飴、唯恐落後他人的樣子。
楚芸真的是崩潰了。她自忖自己遠不如曼楓堅強。如果自己落到了曼楓那樣的處境,會有多麼淒慘可想而知。
她現在只有暗自祈求,查龍不會像視頻里的那個黑大漢那麼凶殘。她在心里悄悄安慰自己,自己和他也沒有什麼過節。他只不過是垂涎自己的美貌和肉體……可是……楚芸心頭忽然一緊,查龍手里竟然有這些視頻,那麼他和那個黑大漢……她實在不敢再往下想了。
後面的情景,把楚芸帶到了十八層地獄,讓她看得毛骨悚然。在屏幕中,她眼睜睜地看到曼楓的肚子一點點大了起來。即使是挺著大肚子,即使俯首帖耳,她也沒能逃脫慘無人道的淫虐。輪奸、口交、吊打、吞精,幾乎與她如影隨形,讓人看得觸目驚心。
最讓楚芸難以直視的是,一絲不掛的曼楓日常所有的生活細節、就連大小便都在高清攝像頭無時不在的監視之下。
他們甚至給她規定了固定的屈辱姿勢,就是岔開腿蹲在磚摞上,雙手或背銬或平舉齊肩。在強光燈的照射下,她胯下那些最羞於見人的排泄器官纖毫畢現。
當楚芸在大屏幕上看到熱騰騰的尿液從曼楓敞開的紅腫陰唇中間噴涌而出的時候,她的心簡直都跳不動了。
最後,她看到了有幾分熟悉的畫面:曼楓挺著沉重的肚子在豪華房間內被成群的男人羞辱、戲弄、淫虐。她知道,那就是在前幾天,在METRO大酒店。當時,她也在場,就在隔壁房間。
看到這里,楚芸蜷縮在沙發里痛不欲生地閉上眼睛,大顆的淚珠撲簌簌落了下來。她明白查龍為什麼讓她看這些視頻,也明白他讓她考慮什麼。
他的潛台詞非常清楚:如果自己不答應他,這就將是自己的下場。
短暫的沉寂之後,屏幕上的視頻又開始播放起來,這回是一個顯然經過剪輯的版本,高潮迭起、畫面更加淫蕩,更加不堪入目。
楚芸縮在沙發里哭成了淚人。自己該如何自處,該如何面對馬上就要降臨的厄運?除了屈服,她已經完全沒有了選擇,沒有了退路。
外面隱約傳來了腳步聲,沉重而急促,還帶著幾分興奮。楚芸的心忽地提了起來,該來的早晚要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