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豐田轎車不緊不慢地駛入綠樹掩映的皇家聖瑪麗醫院VIP病區,熟門熟路地停在了楚芸住院的病房樓的停車區。車門開處,從車上走下來的是阿巽醫生。
阿巽從車里拎出他隨身的大皮包,挺胸疊肚地跨上台階,走進了小樓。管家聞聲迎了上來,一邊和阿巽寒暄,一邊隨他走進了辦公室。
阿巽隨口和管家聊了兩句昨天首相府發生的驚天血案,忽然問道:“克來夫人情況如何?”
管家稍稍楞了一下,笑容可掬地說:“好像沒什麼特殊的情況……我去給您叫值班護士……”說完就轉身出去了。
阿巽看著管家的背影消失在走廊里,嘴角露出一絲詭秘的笑容。他打開隨身的大皮包,伸手從里面拿出一個小盒子,打開盒子,里面躺著兩只小小的安瓿。阿巽把兩只安瓿拿出來看了一眼,起身來到外間的檢查室,打開靠牆的玻璃櫃,熟練地在櫃子的最頂層儲存的備用藥品中找到了兩只和他手中一模一樣的兩個小玻璃瓶,用手中的安瓿把櫃子中原有的那兩個換了出來。然後把換下來的藥瓶握在手心,不聲不響地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阿巽剛剛把換下來的安瓿收到皮包里,外面就傳來了腳步聲,接著管家在外面敲門。阿巽微微一笑,隨口說了聲“請進……”就又埋頭在桌子上的檢查報告上了。
管家把值班護士讓進屋里,和阿巽打了個招呼就轉身出去了。阿巽抬頭問值班護士:“克來夫人有什麼情況嗎?”
護士打開手中的值班記錄放在阿巽面前,退後一步認真地說:“母子情況都很好,沒有什麼異常情況……就是……”
阿巽見護士欲言又止,抬頭看著她說:“就是什麼?”
護士猶豫了一下說道:“克來夫人的預產期就在這一周,我們一直按您的吩咐嚴密觀察,可我觀察她的狀況看不出絲毫臨產征兆……”
阿巽微微一笑,翻弄著面前的一疊打印出來的檢查報告打斷了她:“克來夫人的情況比較特殊。這種情況我以前就遇到過,臨近預產期臨產征兆卻不明顯。其實檢查報告中可以看出一些端倪。你看,夫人體內電解質平衡中度紊亂,並伴有妊娠期高血壓,近日波動尤其明顯。這其實就是臨產征兆。”
說著他拉過鍵盤,飛快地敲擊了一陣,接著,打印機打印出了一張處置單。阿巽醫生把處置單交給護士說:“你准備一下,我先上去看一下,過一會兒打鈴叫你,給克來夫人做靜脈滴注,幫她調整一下。我相信很快就會出現臨產征兆。”
護士點頭答應,拿起處置單轉身去了外面的檢查室。阿巽嘴角微微一挑,拿起桌上那一疊檢查報告,站起身,從身後的櫃子里拿出一支聽診器裝進口袋,打開門,胸有成竹地向樓上走去。
走進楚芸的病房,阿巽細心地關嚴了房門。躺在病床上眼望著窗外發呆的楚芸聽到門響,回頭一看,面部表情頓時僵住了,片刻之後,才好像如夢初醒,伸出一只白皙的小手就要掀蓋在身上的被單。
阿巽趨前一步,按住楚芸的胳膊,笑眯眯地撫摸著說:“芸奴,感覺怎麼樣?晚上睡的香嗎?早飯胃口好嗎?”
楚芸渾身發麻,但又不敢不回答,嘴唇顫抖著說:“主……主人……芸奴睡的好、吃的香,謝謝主人關心……可是…可是……”
“可是什麼?”阿巽臉上的笑意愈發濃了,那一雙軟綿綿的大手已經順著楚芸的胳膊摸進了被單下面,一個個慢條斯理地解開楚芸身上病號服的扣子。
楚芸渾身哆嗦,兩只纖纖玉手下意識地護住自己圓滾滾的腹部,一邊任自己的上身慢慢裸露出來,一邊戰戰兢兢地說:“主人……芸奴……芸奴沒有要生的感覺啊,胎動沒有增加,也沒有陣痛,可芸奴的預產期馬上就到了啊!這可怎麼辦啊?”
阿巽已經解開了楚芸病號服所有的扣子,熟練地把衣襟扒開,一把握住楚芸胸前一只肥大的乳房,一邊輕輕揉弄一邊搖頭晃腦地說:“什麼怎麼辦?我是產科醫生,我接生的產婦已經超過四位數了。超過預產期十天半個月生產是正常現象,你害什麼怕?”
說著,他另外一只手也伸進被單,輕柔地拿開楚芸捂住腹部的雙手,小心地抓住楚芸的褲腰一點點向下剝去,同時不緊不慢地說:“再說,每個孕婦產前的表現都不相同,有人陣痛半個月才生,有人陣痛一來馬上就生了。誰說芸奴你不會明天就生啊?”
楚芸聽到阿巽的話渾身一哆嗦。還沒等她開口,阿巽卻放開了手中把玩的熱乎乎的乳房和已經剝到膝蓋的褲子,伸手把剛才放在床角的那疊檢查報告拿了起來,翻了翻從中間抽出一頁,送到楚芸的眼前道:“芸奴看仔細哦,這是昨天做的超聲波影像。你看,胎兒的發育很好哦,已經足月了,就算明天生下來也很正常啊。”
可不知道為什麼,楚芸聽了阿巽的話不但沒有安靜下來,反倒渾身哆嗦的更厲害了。
阿巽似乎對楚芸的恐懼熟視無睹,放下檢查報告,雙手抓住楚芸小小的內褲,慢慢地扒到了她的膝蓋以下。楚芸的下身和圓滾滾的肚子完全裸露了出來。
阿巽從口袋里掏出聽診器,放在楚芸白花花的肚皮上慢慢移動著。楚芸渾身僵硬地仰在床上,任阿巽在自己身上隨心所欲地上下其手。好一陣,阿巽才笑眯眯地摘下聽診器,撫摸著楚芸滾圓的肚皮說:“胎心有力,胎動規律。馬上就要瓜熟蒂落了。”
“主……主人……”楚芸嘴唇哆嗦著一時不知該說什麼好。
阿巽並不在乎楚芸的反應,隨意地伸出右手,毫不客氣地插進她兩條緊繃的肥白大腿中間,在大腿根部慢條斯理地揉弄了起來,同時左手從那一疊檢查報告中間又抽出一頁,在楚芸面前晃了晃說:“不過呢,芸奴你現在體內電解質平衡中度紊亂,血壓也不穩定。雖然這是很多孕婦臨產前的正常反應,但必須要控制。否則如果損害了芸奴的腎功能,以後要後悔莫及了。”
楚芸似乎沒有聽清阿巽在說什麼,她的呼吸已經越來越急促,嗓子里隱隱傳出絲絲淫靡的呻吟。
阿巽抽出手指看了看,只見在明媚的陽光下胖乎乎的手指上閃著絲絲水光,還拉著細絲。阿巽把手指伸到楚芸的眼前笑道:“芸奴,你好敏感哦!”說著又把手插回了楚芸赤裸的胯下。這一回兩根肥胖的手指緩緩插入了早已春水泛濫的蜜穴。
阿巽把手中的檢查報告放到一邊,一只大手重新攀上了楚芸豐滿的乳峰。隨著兩只大手熟練而有力的動作,楚芸的胯下漸漸傳出了咕嘰咕嘰的水聲,楚芸淫靡的呻吟也越來越沒有顧忌。阿巽滿意地看著楚芸潮紅的面孔,慢慢湊近她的臉龐輕聲道:“芸奴你不要擔心,一會兒給你做個靜脈滴注,調整一下身體。主人保證你平平安安把肚子里的小東西生出來。”
“謝謝主人……”楚芸呻吟著斷斷續續吐出了幾個字,就趕緊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把衝口而出的呻吟堵在了嗓子眼里。
一時間寬敞的房間里沒有人說話,只有咕嘰咕嘰的水聲和女人壓抑的喘息呻吟聲。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當女人的喘息幾乎上氣不接下氣的時候,阿巽才長長地舒了口氣,直起身子,將已經酸麻的幾乎沒有了知覺的手從楚芸濕滑的一塌糊塗的胯下抽了出來。
他從旁邊的台子上抓起一疊紙巾,看了看滿手泛著曖昧光澤的粘液,慢條斯理地擦了起來。楚芸也伸手扯過一張紙巾,捂住下身,生怕那汙穢的粘液沾在被單上。她抬腿下床,想到衛生間去清洗一下,誰知阿巽的大手按住了她的肩頭,笑嘻嘻地說:“芸奴別急著跑,今天早餐吃飽了嗎?”
楚芸一楞,渾身一激靈,坐在床上一只手捂著下身,低頭道:“沒吃飽,請主人恩賜。”
阿巽嘿嘿笑了:“這就對了,芸奴真乖。主人這就賞你。”說著拉過一把椅子,麻利地解開自己的腰帶,把褲子褪到膝下,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大大咧咧地岔開了腿。
楚芸嘴唇顫抖著一只手捂在胯下,挺著沉重的肚子搖搖晃晃地站起身來,腿一軟,撲通一聲跪在了阿巽的跟前。她低垂著頭,渾身哆嗦著夾緊了大腿,抽出手來,一手捧起吊在阿巽胯間的那一大團臭肉,張開小嘴,吐出一點丁香,倏地舔了上去。
阿巽嘶地吐出一口長氣,愜意地靠在了椅子背上,兩腿大大地岔開,胯下的大家伙快速地膨脹了起來。楚芸舔了幾口,一閉眼,張開小嘴,向前傾身,慢慢地把正漸漸硬挺起來的大肉棒吞進了口中。只吞進去不到一半,滑溜溜的大龜頭就頂到了喉嚨口。她柔軟的香舌在硬邦邦的大肉棒上旋了兩旋,慢慢抽出一點,趁機長長地吸了口氣,用力伸頭,倏地把熱烘烘的大肉棒又吞進去一截。
吱吱的舔舐聲在房間中響了起來,阿巽仰在椅子上快意地哼哼著。忽然楚芸感覺胸前一緊,一只熱乎乎的大手抓住了她胸前肥大的乳房肆意地揉弄了起來。楚芸的心不知為什麼突然發慌,身上好像有無數的蟲子在爬。她嘴上的動作不敢怠慢,下身卻感覺一股股熱流在暗暗地涌動,有熱乎乎的東西在向外流淌,不一會兒夾在胯下的紙巾就濕成了一團泥。
楚芸的額頭開始冒汗了,她挺著碩大的肚子賣力地吞吐著口中膨脹到極點的大肉棒,心中不停地祈禱著:“快來吧……趕快都噴出來吧……我快挺不住了……”
漸漸地她明顯地感覺到戳到嗓子眼的大龜頭越來越潤滑,被小股腥咸的粘液包裹了起來。粗大的肉棒似乎在暗暗地搏動。楚芸的心跳不由得加快了,恥辱的時刻馬上就要到了。
楚芸暗暗吸了口長氣,吱地猛吮了一口,舌頭托起硬邦邦的大肉棒就往自己喉嚨口送。她希望畢其功於一役,趕快結束這令人難以忍受的羞辱。誰知托在舌頭上的滑溜溜的大肉棒竟鬼使神差般的向後抽去。楚芸慌忙收攏嘴唇,卻也無濟於事。那條濕漉漉的大肉棒竟倏地抽了出去。
楚芸一下懵了,正不知該如何是好,阿巽伸手托起了她的下巴,笑嘻嘻地對她說:“主人我經手的大肚子女人雖然已經有四位數了,可臨產的女人是什麼滋味還真沒有嘗過。可惜上次楓奴的機會白白錯過了。芸奴能不能讓主人如願以償啊?”
楚芸的心頓時抽緊了,她的腦海中頓時出現了蔓楓挺著大肚子被男人們一個接著一個輪流糟蹋的情景,特別是最後騎在堪弘身上拼命抽插自己的慘狀。她做夢也沒有想到,這樣的噩夢現在也降臨在自己的身上。
可她沒有能力、也沒有勇氣反抗。她在心里恨恨地自言自語:“來吧,狠狠地干吧。把這個孽種搞掉,把我搞死,一了百了……”一邊想她一邊挪動臃腫的身子,岔開腿,伸手把夾在襠里的濕漉漉粘糊糊的紙巾抻出來,身子一歪向地毯上坐下去。
誰知兩只胖乎乎的大手伸到她的腋下,向上拉扯她的身子。同時順手把掛在她身上的衣服全部都剝下來扔在了地上。楚芸懵懵懂懂地被拉扯著坐在了床沿上,雙手捧著碩大的肚子不知該如何是好。那兩只軟綿綿的大手從她腋下抽出來,按著她的肩頭把她光溜溜的上身平放在床上,接著她兩條赤條條的大腿被人抄了起來,向兩邊一分,向下一壓,楚芸白花花的大屁股和下身的溝溝壑壑就全部亮了出來。
阿巽抓住楚芸的雙手,讓她自己抱住自己兩條岔開的大腿,然後他一手托起剛剛在楚芸嘴里被吸吮得硬挺如鐵的大肉棒,朝她胯下濕漉漉敞開著的蜜穴插了下去。
楚芸下意識的驚呼還沒有出口,就被下身那堅硬脹滿的感覺攫住了。她趕忙緊緊咬住嘴唇,不讓自己叫出聲來。那粗大堅硬的物體一次次擠進她狹小的下身,尖利的痛感一波接著一波輻射到她的全身。楚芸雙手緊抱自己的大腿,岔開在自己碩大的肚子的兩側,整個身體僵硬地仰在床上,忍受著那可怕的肉棒一遍遍帶著羞辱的衝擊。
現在,楚芸才真正意識到蔓楓在生產前最後幾個月經歷了何等可怕的蹂躪和羞辱。自己只是這一次就痛不欲生了,可她那幾個月的日日夜夜是這麼熬過來的啊!
那恐怖的肉棒又一次噗地全部插進了楚芸的身體,絲絲縷縷的粘液溢出蜜穴口,像蚯蚓一樣在她白花花的屁股上爬行。阿巽忙里偷閒地抬手抹了抹額頭的汗珠,一邊把肉棒抽出半截、然後再次卯足了勁噗地全根插入,一邊嘟嘟囔囔地自言自語道:“姓龍的還真是會玩啊!老子經手這麼多的女人都不知道臨產的大肚子女人玩起來這麼別有一番滋味,真是別有滋味、別有滋味啊!”一邊嘟囔一邊加快了抽插的節奏。
挺著大肚子仰在床上的楚芸被阿巽抽插得渾身酥麻,下身幾乎沒有了感覺。忽然,阿巽停止了嘟囔,呼吸隨著抽插的節奏變得越來越急促,抽插也變得越來越有力,好像要把楚芸的肚子戳破一樣。他的嗓子里像發情的公豬一樣哼個不停。楚芸頓時心頭一緊,沒等她反應過來,阿巽一聲悶哼,一股滾燙的熱流衝入了楚芸軟綿綿的身體。楚芸渾身一軟,整個身子像被融化了一樣,癱軟在了床上。
過了好一陣,男人女人的喘息才漸漸平息了下來。阿巽先慢慢地抬起了身子,懶洋洋地提起褲子,見楚芸仍癱軟地仰在床上,雙手還死死地抱著自己兩條岔開的大腿,他臉上露出一絲促狹的笑意,伸手在楚芸白白的屁股上“啪”地拍了一巴掌道:“芸奴,還賴在床上干什麼?還想男人肏啊?趕緊起來,收拾收拾,還有正事要做呢。”說著,順手把一疊紙巾扔在了床上。然後,系上褲帶,又坐回了椅子上,津津有味地看著楚芸白生生臃腫的赤裸身體。
楚芸渾身一激靈,慢慢地放開手,忽然又想起什麼,伸手抓起阿巽扔在她身邊的紙巾,一把捂在自己的胯下,飛快地放下雙腿,笨拙地抬起身子,在床上四下看了看,這才吃力地站起身,一手捂著胯下,搖搖晃晃地朝衛生間走去。
衛生間傳來嘩嘩的水聲,阿巽坐在椅子上晃晃腦袋,四下打量了一下,發現地毯上和床上的被單上居然一點齷齪的痕跡都沒有留下,他得意地笑了。他伸手把床上的被單抻平,用腳把從楚芸身上剝下來的病號服和內衣褲攏在一起,靠在椅子上,眼睛盯著衛生間的玻璃門,呆呆地不知在想什麼。
衛生間里的水聲停住了,過了一會兒,楚芸換了一身新的病號服,手捧圓滾滾的大肚子,一扭一拐地走了出來。看到阿巽,她的目光趕緊轉向了別處,但腳步卻沒有停下來。待她走到跟前,阿巽拍拍她的屁股,朝地上那一堆亂糟糟的衣服努了努嘴。
楚芸低頭一看,臉立刻紅到了脖子。她慢吞吞地蹲下身,一件件撿起地上的衣服,又搖搖擺擺地送回到衛生間去了。
等楚芸再次從衛生間出來,阿巽已經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他拍拍床,示意楚芸躺上去,然後回身按下了床頭的呼叫按鈕。
楚芸見阿巽按了呼叫按鈕,趕緊翻身上床,拉過被單蓋在了自己的身上。她剛剛躺好,外面就響起了輕盈的腳步聲。隨後就響起兩聲輕輕的敲門聲。阿巽叫了聲“請進。”門開處,米娜輕輕走了進來,她的身後,跟著兩個護士。兩人手里端著靜脈滴注用的一應物品。
米娜把兩個護士讓進屋里,自己轉身出去並關嚴了門。阿巽對兩個護士說:“我剛才又給克來夫人檢查了一下,血壓的問題還是比較嚴重。夫人預產期臨近,你們要格外小心,有什麼情況隨時通知我。現在就按預定的治療方案給夫人用藥吧。”
兩個護士答應著,就開始在楚芸的床頭忙碌了起來。阿巽朝護士端來的瓷盤中看了一眼,當看到那只熟悉的小小安瓿的時候,他不動聲色地把目光轉向了窗外。忽然他好像發現了什麼,朝窗戶走近兩步,撩起窗簾朝外面看去,只見一輛凱迪拉克防彈車正緩緩地駛入病棟的停車場,正好停在了他的車的旁邊。
阿巽不動聲色地看著那輛車,當他看到車門開出鑽出來的那位苗條端莊而又氣質高雅的女士的時候,他輕輕地笑了。他轉身走到忙碌的護士身邊低聲交代了兩句,然後拿起那一疊檢查報告和他的聽診器,打開門下樓去了。
來到樓下,遠遠地看到茵楠和克來正快步走上台階,管家已經迎了出去,和二人握手寒暄。阿巽也慢條斯理地走了過去,假裝偶遇,向茵楠和克來打招呼。
茵楠笑吟吟地走向阿巽,一邊和他握手一邊說:“阿巽醫生辛苦了。我們的小公主情況如何啊?”
阿巽從口袋里掏出聽診器晃了晃道:“剛剛給夫人做了檢查,這里有檢查報告。我們到辦公室談吧。”
茵楠和克來二人答應著隨阿巽走進了辦公室。管家親自給三人送上咖啡後就退了出去。阿巽請二人在沙發上坐定,把手里的檢查報告遞給茵楠,然後轉身坐進了自己寫字台後面的轉椅,稍稍停了停才說:“夫人過來後我們為她做了全面的檢查,剛才我又再次給夫人做了檢查。總體來說情況正常,有個別指標有些偏離正常值,我們正在給夫人做調整。”
“哦,什麼指標不正常?”克來急急地問。
阿巽好脾氣地一笑道:“其實沒什麼嚴重問題,主要是體內電解質有些失衡,血壓偏高……”
“妊娠高血壓?”茵楠關心地問。
阿巽點點頭:“茵楠女士一定知道,妊娠高血壓在臨產產婦中很常見,可能是臨產前的正常現象,但也可能是病態。因人而異。我們按最壞的情況進行處置,已經在用藥物進行治調整。你們放心,處理這種情況我們非常有經驗。”
聽到阿巽的解釋,克來放松了下來。他想了想又問道:“楚芸這兩天有什麼臨產征兆了嗎?送她來的時候還是一點征兆也沒有。她的預產期就在這兩天啊!”
阿巽見怪不怪地點點頭說:“其實剛才說的妊娠高血壓就是臨產的征兆之一。百分之八十的妊娠高血壓發生在臨產前的一周之內。你們也知道,夫人的情況比較特殊,身體和心理狀況都和普通的產婦有一定的差異。目前來說,從超聲波影像中胎兒的發育程度看已經足月,胎動屬於正常水平。尚未觀察到明顯的陣痛。不過,所謂的預產期只是一個平均值,供參考用的,正負兩周都算是正常。”
聽完阿巽的解釋,茵楠點點頭說:“明白了。就是說現在楚芸隨時都可能出現臨產征兆,對嗎?”
見阿巽點頭,茵楠笑著問道:“那我們可以去看看楚芸嗎?”
“當然可以,二位請。”阿巽說著站起身來,領著二人朝樓上走去。來到樓上,按響門鈴,門開處,露出了米娜的腦袋。米娜看到阿巽身後的茵楠和克來,趕緊開門把他們讓進來。此時,剛好兩位護士端著器械在往外走。阿巽見了問道:“藥用上了?”
見護士點頭,阿巽對茵楠和克來說:“夫人正在做靜脈滴注治療,除了不能下床,其他都沒有什麼妨礙。你們進去看看夫人吧,我就不陪你們了。”說完,和兩個護士一起下樓去了。
茵楠和克來由米娜領著走進病房,見楚芸躺在床上,左臂露在外面,一根細細的輸液管連在白皙的胳膊上。見到二人進來,楚芸右手扶著床邊掙扎著要起身。茵楠見了,趕緊上前一步按住她:“別亂動,正輸液呢!”
楚芸躺在床上,看看茵楠又看看克來,再朝門口看看,見米娜已經退出去關上了門,似乎松了口氣。她看著茵楠,嘴一咧,帶著哭音叫了一聲:“小姑媽……”
茵楠俯下身,伸手撫摸著楚芸紅撲撲的臉蛋笑道:“誰欺負你了,我們的小公主?都要當媽媽的人了,還那麼嬌氣!哦對了,最近外面不大太平,你公公本來說要來看你,有急事脫不開身,讓我轉告你,好好照顧好自己和肚子里的孩子。”
楚芸心頭一悸,半天沒有反應過來。她的臉紅紅的,下意識地用右手抓住茵楠的手,一時無語,好半天才小聲說:“小姑媽,我害怕。”
茵楠聽了先是一楞,馬上反應了過來,瞟了克來一眼,用手指刮刮楚芸的鼻子笑著說:“害什麼怕?生孩子是女人的命。要做一個真正的女人,就必須過這一關。再說,有什麼好怕的,生的時候會疼,忍一忍就過去了。哪一個女人都有這一天。我就是在這個醫院生的寶寶,可沒有你這樣的公主待遇。這里的條件是全ZX國最好的,住在這里你還害怕,那別的女人還要不要活了?”
楚芸咬著嘴唇不吭聲了。她害怕的不是生孩子會疼,但她心底的痛和誰都是沒法說的。茵楠見楚芸還是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俯下身親切地拍拍她的臉蛋說:“好啦,別發愁了。那樣的話,你肚子里的寶寶也會跟著媽媽不開心的。”
說到這里她有意轉移了話題:“對了,你的那個集團業務轉向的報告很受董事會賞識呢。可惜那天開會你沒有去,差不多所有的董事都對你的報告贊不絕口哦。董事會的決議你已經知道了,計劃立即付諸實施,而且通過了我的動議,任命你為集團的執行董事。
你最近沒有去公司,你不知道,這件事進展很順利哦。我們按你規劃的路线圖進行操作,現在貨源、客戶和渠道幾個方面都有明顯進展,這項業務已經正式啟動。這件事關系到西萬集團今後的興衰,大家都高度關注呢。
全家人都盼著你生完孩子趕緊回公司呢,你現在是執行董事了,這件事由你來掌舵是最合適不過的了。哦對了,我們來之前你公公可是當面答應我了哦!“
“是嗎?”楚芸依然情緒不高,但顯然心情輕松了不少。
“怎麼,我說的你還不相信啊?不信你問克來……”茵楠開玩笑道。
克來趕緊湊上來證明:“沒錯,老爸確實是這麼答應的。”
“哦……”楚芸臉上終於由陰轉晴了。
“好啦,這些都先不說了。你現在就乖乖的在這里生孩子。生完孩子有的是事情等你去做。”茵楠抓著楚芸的手親昵地說。
見楚芸的表情輕松了下來,茵楠推推克來道:“去,你到外面找個地方自己轉一轉,我們說點女人的悄悄話。”說完和楚芸相視一笑,房間里頓時充滿了溫馨親昵的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