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芸聞言,像得了大赦令,趕緊爬起來,跌跌撞撞衝進淋浴房。水龍頭剛一打開,她的眼淚也像下雨一樣嘩嘩流了下來。溫暖的水流讓她的心稍稍平復了一點,她用花灑拼命衝洗著粘乎乎的下身,用手狠命地把那些齷齪的東西搓掉。她厭惡地把手指插進自己的蜜洞,狠狠地把里面的東西掏干淨。萬一里面不干淨,那下流的東西滑出來,就一切都完了。
忽然,浴室的門無聲地打開了,楚芸還沒來得及反應,沙坎就赤條條地鑽了進來。他一進來,一把就摟住了楚芸光溜溜的身子,把她擠到了牆角,一張大嘴不由分說就堵上了她的櫻桃小口。
楚芸嗚嗚地叫著,在他毛烘烘的懷里掙扎著。突然,她的身子僵住了。她岔開著腿一動也不敢動。原來,兩根骨節粗大的手指正在扒開她下身的肉唇,把那個鴿子蛋大小的跳蛋塞進她的下身。她默默地忍受著那條粗礪的大舌頭在自己嘴里的胡攪蠻纏,咬牙忍受著那滑溜溜的跳蛋塞進身體深處的令人難堪的異物感。
終於,他粗大的手指抽了出來,微弱的紅光消失在楚芸的身體里。他的嘴也同時松開了。他一把抓住楚芸的一只手,拉到她自己的胯下,把一根濕漉漉的細繩交到她的手里,貼住她的耳朵猥褻地說:“想取出來的時候,拉這根繩子就可以了。不過記好時間哦!今夜十二點到明天早晨十點。”說完,伸手在她胯下摸了一把,又捏捏她的乳房,呵呵怪笑著帶著一身水汽開門出去了。
楚芸關掉了水龍頭,拿下一塊浴巾擦拭濕淋淋的身體。同時試著抬了抬腿、前後邁了兩步,體驗一下下身夾帶異物的感覺。那滋味真的很怪異、很尷尬。但她想不了那麼多了,時間馬上就到了,彪哥肯定已經在外面等她了,她必須馬上走了。
她急匆匆地出了浴室,兩個無賴男人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好像他們根本就不曾存在一樣。但楚芸知道他們確實存在過,因為下身那清晰的異物感無時不刻不在提醒著她,她現在是這兩個人渣的屈辱的性奴。
楚芸快速地穿上自己的衣服,胡亂梳妝了一下,抓起包包出了門。還沒到大門,果然看見彪哥已經等在外面了。她正要和彪哥打招呼,下腹忽然感覺一陣震顫,強烈的酸麻感覺迅速傳遍整個下身。她腿一軟,差點摔倒在地。
楚芸下意識地並緊雙腿,用手里的包包擋住下腹。這時彪哥已經看見了她,向她招手打招呼。楚芸萬分尷尬,朝彪哥做了個稍等的手勢,疾步跑進了健身房的洗手間。
楚芸像做賊一樣四下看了看,洗手間里空無一人,這才稍微松了口氣。她拉開一個隔間的小門,跨進去以後馬上鎖了門。她急急地脫下牛仔褲,岔開雙腿慢慢地蹲了下去。
楚芸紅著臉埋下頭去,扒開褲衩去看自己的胯下,除了看到那一截褐色的細繩像條陰險的毒蛇貼在黑油油的恥毛中間,並沒有發現什麼異樣。下身的震顫一陣急一陣緩,毫無規律地變換著節奏,弄得她心煩意亂。可她側耳仔細聽了聽,確實聽不到什麼異常的聲音。看來沙坎沒有騙她。這讓她稍微放寬了點心。
她不敢停留時間太久,怕彪哥等得時間長了生疑。急匆匆地拉上褲衩和牛仔褲,系好皮帶,整理了一下衣衫,忍住下身一陣陣酥麻的感覺趕緊走出了洗手間。
她沒有想到的是,她所有這些動作都被兩雙色迷迷的眼睛一點不剩地看在眼里,而且都被攝像頭清晰地記錄了下來。
彪哥看見楚芸低著頭出來,步履凌亂,關切地問她是否有什麼不舒服,要不要叫車。楚芸尷尬地笑了笑,忙說一切都好。回家的路上照例是她走在前面,彪哥不緊不慢地跟著。她故意走得很慢,一則她要慢慢適應夾著東西走路的怪異感覺,生怕彪哥看出她走路姿勢的異樣,二則一路走一路思考,這一夜該怎麼過,怎麼才能天衣無縫地瞞過克來。
好像是心有靈犀,身體里那個討厭的東西忽然又沒有了動靜,靜靜地蟄伏在了那里。不知道它什麼時候又會毫無征兆地突然發作,楚芸是心有余悸。雖然每邁一步都會感到無比的別扭,但楚芸還是不能放過這難得的片刻安寧,趕緊思考馬上就會迫在眉睫的問題。
現在最大的問題就是晚上如何應付克來。他們小兩口婚後的習慣一般是十一點上床,親熱一陣後大約在十二點關燈睡覺,如果纏綿得興起,也會遲到凌晨一兩點鍾。
楚芸面臨的難題是,只有在十二點以後才能把那可惡的跳騷取出來。在這個時間之前,如果帶著這個東西上床,她根本沒有把握不被克來發現。因為幾乎每晚,克來都會向她求歡。這麼大一個東西在身體里,他的大寶貝進入自己的身體,不會感覺不到。她既沒有可能拒絕克來的求歡,也沒有可能既和他纏綿又不讓他發現。更何況這討厭的東西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震動起來。
再說,即使在被窩里沒有被發現,到了十二點以後,她又怎麼樣才能不被發現地把這東西從身體里取出來,取出來後又能把它藏在哪里呢?她知道,她在洗手間的時候,克來經常會惡作劇地悄悄地闖進來跟自己開玩笑的。
楚芸真是恨死沙坎這個無賴了。哪怕他答應自己的哀求,把時間寬容到晚上十點,她也不會這麼走投無路。
前面已經看到家門了。楚芸被迫收回了雜亂的思緒,穩了穩神,神色平靜地進了門。進門後,她先和婆婆打了招呼,又假裝若無其事地和她聊了會兒天,直到下身感覺到又一陣震顫幽靈般突然而至,才趕緊告辭,惶恐不安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回房後,她照例衝進自己的浴室,痛快淋漓地衝洗身體。只有在這里她才會感到片刻安全。她把全身塗上皂液,徹底地清洗了一遍。
洗到胯下的時候,她忍不住捏住那半截細繩,輕輕地把陰道深處那個討厭的異物拉出來一點。她彎腰低頭,在兩片張開的肉唇里面,她看見了那點點紅光,趕緊慌慌張張地把那東西又塞回陰道深處。
她手撫高聳的胸脯,深吸一口氣,半天才平靜下來。再也不敢去碰那東西。
甚至連那露出半截的細繩,她也刻意地躲開,好像那是炸彈的引线。
溫暖的水流衝刷著細嫩的皮膚,讓她的腦子平靜了許多,也清醒了許多。她又接上了原先的思緒。她想來想去,唯一的辦法,就是推遲和克來上床的時間,不管用什麼借口,推遲到午夜之後。也就是說,一切都處理完畢再和他上床。明天早上,他走得早,等他走後,自己上班前,再把那東西塞回去。但願這玩藝兒真的遵守沙坎說的時間。
剩下的問題就是找到一個合理的理由了。楚芸絞盡了腦汁,否定了一個又一個的方案,直到前胸的皮膚都被熱水衝刷得發紅了,她才最後確定了一個她認為最無懈可擊的辦法:拉克來去看晚場電影。
她趕緊衝出浴室,擦干身體,換上家居服,迫不及待地坐到電腦前,搜索各大電影院的電影信息。上網一看,她赫然發現,這兩天全WY的影院都在熱映好萊塢新片“達芬奇密碼”,心想,就是它吧。她又搜尋了一下,發現她和克來最愛去的全市最豪華的SF影院今晚十點還真有一場。她趕緊打電話訂了一個豪華私密雙人雅座。放下電話,她開始琢磨,怎麼和克提起這件事才不會顯得太過突兀。
楚芸又磨蹭了一會兒,看看時間差不多了,拿起手機撥通了克來的電話。克來立刻就接了電話,一開口就甜得發膩:“親親老婆啊,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來了?想我了吧?”楚芸心里涌起一陣無言的苦澀。她強顏歡笑,按照想好的辦法,嬌滴滴地對著電話說:“老公啊,記得今天是什麼日子嗎?”這一下把克來問愣了:“今天……今天是什麼日子?你的生日?我的生日?老爸老媽的生日?都不是。咱倆結婚周年紀念?”“呸!”楚芸強顏歡笑著打斷了他的貧嘴,用含羞帶嗔的口氣對他說:“還記得我們初次見面嗎?”克來那邊頓了一下,恍然大悟:“哦,對啦,兩年前的今天,老公我被老婆你把魂勾去了。嗯,確實是個值得紀念的日子。怎麼樣,我們紀念紀念?”突然一陣劇烈的震顫從下身傳來。楚芸拼命忍住下身的酥麻,喘勻了氣,故作嚴肅地說:“不許耍貧嘴。我要不提醒,你都忘記了吧。兩年時間,這麼快就過去了。真該紀念一下啊。”她故意頓了一下,又穩了穩神,換了副溫柔的口吻說:“老公啊,我訂了今晚SF影院的夜場,你不會怪我先斬後奏吧?”
克來“哇”地大叫起來:“老婆,你真聰明,故地重游,太好啦太好啦!”
忽然他放低了聲音說:“今晚干脆我們還去那天吃飯的飯店晚餐,然後再去看電影,完整再現當年美景,你說怎麼樣?”楚芸沉吟了一下,壓了壓身體中一波波涌起的衝動和惶惑,用遲疑的口氣對克來說:“不在家吃晚飯?這好嗎?媽媽不會怪罪我們吧?”克來在那邊嘿嘿一笑道:“這個交給我,你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等著來和老公約會吧。”說完,給了楚芸一個隔空飛吻,樂呵呵地掛斷了電話。
楚芸心中稍稍輕松了一點,這是個不錯的開頭,看來今晚這一關說不定真能混過去。不過,她也不敢掉以輕心,她還要做一些准備,今晚的重頭戲無論如何不能穿幫。她先找了個用完的化妝盒,把里面的東西拿出來扔掉,比量一下,應該能裝得下那個討厭的跳騷。這個東西一旦從身體里取出來,必須偽裝好,藏好,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然後她又翻出一疊高吸水性衛生紙,分出一些裝進包包里,今晚肯定用得著。
剩下兩張,她拿在手里,進了衛生間,因為她已經感覺到,自己的下面濕得厲害。
都是那個討厭的跳騷惹的禍。
她脫掉家居服,把褲衩翻到膝蓋,伸手到胯下一摸,果然一手粘乎乎的。她拿起高吸水性衛生紙,仔細地擦拭干淨,再用手摸摸,看看確實擦干淨了。這才放了心。她略一思索,索性脫光了衣服,把身體重新衝洗了一遍,這才擦干了身體,開始穿衣服。
穿什麼衣服?她動了下心思,馬上就想到了第一次和克來約會時穿過的那條漂亮的連衣裙。可馬上就搖搖頭否定掉了。穿這樣的衣服他就太方便了,萬一在電影院動手動腳,真的把手伸進來,搞不好就要露餡了。她決定穿牛仔褲。為確保萬無一失,今晚無論如何不能讓他摸到肉,至少下面。楚芸在心里嘆口氣:唉,只好委屈他了。
看看時間差不多了,楚芸信步來到了前面。婆婆正坐在客廳里,看見楚芸,笑眯眯地說:“阿芸阿,阿來剛才打了個電話,說你們今晚有個應酬。”楚芸裝作剛剛想起來的樣子,愣了一下才點頭道:“啊……是啊。”婆婆依然笑眯眯地說:“我已經告訴阿彪備車了,等會兒他送你過去。”楚芸趕緊道謝,轉身回房梳妝打扮去了。
她坐在梳妝台前,花了差不多一個鍾頭,做了一個精致的妝容。她有意無意地拖延著時間,盡管她知道,不管她怎麼磨蹭,最後都要去見克來。化來化去,最後實在沒有什麼可化的了,時間也不能再拖了,她才懶洋洋地起了身,穿齊衣服,准備出門了。
楚芸走到門口,一只腳剛伸進鞋里,忽然下腹傳來一陣劇烈的震顫。她腿一軟,噗通一聲坐在了門口的椅子上。她用手使勁按住小肚子,竭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她心里恨道:這討厭的家伙,發作時間毫無規律,有時一個鍾頭都無聲無息,有時候又每間隔十分鍾就折騰一回。讓人無所適從。
她在心里暗暗思忖,如果在餐桌上,拿著刀叉正准備切銬牛排,突然來這麼一陣,自己能否保持鎮定,像沒事人一樣。她心里慘然一笑,能不能,都要面對,只有多加小心,自求多福了。
她深深喘了口氣,用力夾了夾腿,讓自己從生理上和心理上都隨時准備好抵御這來無影去無蹤的不速之客。然後一咬牙,重新站了起來,開門去找彪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