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沒有任何標識的黑色中型箱型車不緊不慢地駛向WY遠郊的警總醫院,不過,它並沒有進入醫院的正門,而是繞到西面一個專供內部人員使用的旁門,在門口停下,和門房交涉了一下,警衛就放行,讓它開進了院子。
這個院子在醫院的西南角,四面都是高牆,牆頭還裝設了電網,和整個醫院的大院是幾乎隔絕的。WY警總醫院是全城所有的警務人員就診的醫院,同時還負責WY和全國各地的在押犯人的醫療保障。西南角這個戒備森嚴的全封閉小院子就是專門供重刑犯人就診的。上次蔓楓被帶來做孕期檢查就是在這里。
車子直接開到院子深處一幢大房子的後面,那里有個半人高的小平台,平台上開了一扇不起眼的小門。司機熟練地倒車,與平台上的小門嚴絲合縫地對接在一起。車子停穩,司機和一個警察從駕駛室里跳了出來,一邊一個站在車旁,警惕地觀察著周圍的動靜。但車子里的情形卻一點也看不出來。
此時,平台上的小門無聲地打開了,車子後門同時打開,車里走出兩個警員,跟在他們後面的是一個彪形大漢。
一般來說,能夠來這個地方的,除了警方人員之外就是來就診的犯人。而且夠資格來這里看病的犯人都有重案在身,所以都會戴著戒具。就連上次蔓楓被帶來產檢也沒有例外。可奇怪的是,這跟在警員身後走出車門的大漢顯然不是警方人員,卻既沒有穿囚服,也沒有戴頭套,更沒有帶手銬腳鐐,顯得極不尋常。他穿了一身簇新的休閒服,拄著一根拐杖,跟在警員的身後一跛一跛若無其事地東張西望。
等在門口的警員引著車上下來的三人進入緊挨小門的一個小電梯。電梯上到三樓,門開處,是一個里外兩間會客室模樣的大房間。遠遠的,從里間沙發上站起兩個人,笑眯眯地迎了出來。
走在前面的是WY城家喻戶曉的王牌大律師,跟在他後面的是一個助手模樣戴眼鏡的中年男人。大律師對電梯里出來的三個警員都視而不見,反而向他們身後的漢子伸出手道:“濛衝先生,別來無恙啊?”
濛衝的目光似乎在大律師身後的男子身上停留了一下,然後才對大律師蹙眉道:“多蒙大律師關照,這一個多月我的日子好過多了。就是八年的時間很長哦。好吃好喝倒是次要的,大律師你老行行好,能不能幫我弄個女人進來啊?”
大律師和助手對視笑了笑,對跟隨的三個警員使了個眼色,讓他們留在了外間,自己帶著濛衝進了里間。關門落座之後,大律師對濛衝說:“上次的二審改判只是第一步,現在我們正在為濛衝先生申請保釋,保外就醫。這次請濛衝先生到這里來就是履行一些必要的手續。”
“哦,這麼說我很快就能出去了?”濛衝興奮地看著大律師。
大律師點點頭說:“保釋申請法院已經受理了,其他方面的條件濛衝先生不必操心。不過既然是保外就醫嘛,醫院的證明還是必不可少的。”
“就醫?就什麼醫?老子的傷早好了,身體壯的像條牛…就是………”濛衝忍不住喊了起來。
大律師笑著搖搖手說:“這個濛衝先生就不必操心了,我們自有安排。”
說完他轉向那個助手模樣的男子眨眨眼道:“我現在去找醫務總監面談,這邊你安排一下,然後過來找我。”
男子點點頭,恭敬地送大律師出門上了電梯,回手關上門,隨手摘下眼鏡,笑容可掬地朝濛衝走了過來。
濛衝瞪大眼睛看著慢慢走近的男人忽然噗地笑出了聲:“素紋!他奶奶的,原來是你小子,跟我裝神弄鬼。我說怎麼看著這麼眼熟呢。”
素紋湊到跟前,壓低了聲音說:“衝哥,快三年了,弟兄們都想死你了。”
濛衝咧嘴一笑:“外面怎麼樣,風頭好像轉向了。”
素紋點點頭說:“抓你進來的頌韜已經讓人趕跑了,咱們馬上就要翻身了。你再忍幾天,龍爺都安排好了,很快就把你撈出去。最近這些日子,在里面好過些了吧?”
濛衝嘿嘿笑著說:“簡直一步登天了。自從二審以後,我是要吃有吃要喝有喝,住的房子趕上WY最高級的酒店了。我看我比監獄長還舒服。看來我哥真是下本錢了。”
素紋神秘地一笑道:“錢自有人給你出,你就踏踏實實住著,該吃吃、該喝喝,要什麼只管說話。弟兄們就等著衝哥早日回來了。”
濛衝長嘆一聲:“唉,吃喝倒是不缺,就是三年都沒摸著女人了,讓你們搞,你們又給老子搞不到,老子做夢都想啊!”
聽到濛衝的話,素紋好像忽然想到什麼,拍拍濛衝的肩膀,拉著他的手打開了旁邊的一扇門,領他走了進去。
濛衝進屋一看,這是一間很平常的醫院診室。屋里有一張寫字台,後面一張椅子,顯然是醫生的位子。靠牆一張雙人沙發,旁邊是一個玻璃櫃,里面散亂地放這一些常用的醫療器具。另一邊有一張小小的診榻,上門鋪著白色的被單。整個診室里散發著醫院特有的消毒水的味道。
濛衝大大咧咧地一屁股坐在寫字台後面的椅子上,隨手翻弄著桌上的處方箋笑道:“怎麼,還真的要弄個醫生來給老子找點病出來啊?”
素紋朝他詭秘地一笑,掏出手機撥了個號,只簡單地說了一句:“你們過來吧。”就收起了手機,笑容可掬地看著濛衝。
濛衝剛說了半句:“你搞的什麼鬼……”話沒說完,診室另一側的一扇玻璃門就被人打開了。兩個穿白大褂戴大口罩的人一前一後推著一輛平車進了屋。
白大褂輕輕關嚴了屋門,濛衝卻早已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兩眼直直地盯著平車。平車被一張白被單蓋的嚴嚴的,但白被單下面隱隱約約顯出了一個凹凸不平的人形,平車的一頭還能看到幾縷飄散的長長的黑絲。
濛衝上前一步,一把掀開了被單,頓時樂的連嘴都合不上了。原來,平車上平躺著一個一絲不掛的年輕女人,那玲瓏有致的身體,白皙細嫩的皮膚,特別是緊並在一起的白嫩大腿的盡頭那一抹烏雲,讓濛衝看的眼睛都直了。
濛衝的目光轉向女人的臉,只見紅彤彤的臉龐還略帶幾分稚氣,雖然被濃密的秀發遮住了半邊,但還是能看出她楚楚動人的清秀模樣。奇怪的是她的雙手都背著壓在自己的身下,這讓她原本就豐滿的胸脯顯得愈發的高聳了。
濛衝情不自禁地伸手握住了女人軟乎乎的乳房,眼睛卻看著素紋道:“真有你的,知道老哥缺這個,就給老哥送過來了。”
素紋揮揮手讓那兩個白大褂退了出去,湊到濛衝的耳邊說:“這不是老弟有先見之明,是龍爺特意安排的,先給濛哥泄泄火……”
說到這里他轉頭朝平車上的女人道:“弘奴,你還等什麼?還不趕緊見過主人!”
平躺在平車上的弘太太聽到命令,腿一抬麻利地坐起了身子,腳剛一沾地,普通一聲就跪在了濛衝的腳下,仰起頭巴巴地看著濛衝柔聲道:“主人,弘奴來伺候您來了。”
濛衝這才看清,原來這女人的雙手是被一副閃亮的手銬銬在背後,難怪剛才在平車上她把雙手壓在身子下面。“弘奴……哈……原來是……小美女哦……”他一邊喜出望外地念叨著,一邊咕嚕咕嚕咽著口水勾起弘太太的下巴仔細打量。
素紋見了濛衝略有些失態的樣子,笑眯眯地按著他的肩頭,後退兩步撲通一聲坐在了椅子上。弘太太見了,趕緊膝行兩步跟了上來。
濛衝上下打量著跪在自己腳下的赤條條的年輕女人,眼睛都不夠用了。他一邊看,一邊迫不及待地解開了自己的腰帶。他忽地把自己的褲子褪到腳下,兩腿一岔,露出了胯下那條黑乎乎的大家伙。
弘太太見到濛衝胯下那丑陋的家伙,臉上沒有絲毫羞怯,反倒露出一絲躍躍欲試的表情。她光溜溜的身子向前一撲,渾圓的雙肩抵住兩條毛烘烘的大腿,伸長脖子、張開小嘴,不由分說就把濛衝胯下那正在快速膨脹起來的大家伙一口叼起來吞到了嘴里。幾乎同時,吱吱的吸吮聲就在屋里響了起來。
濛衝嘶地長吸了一口氣,似乎在品味女人令人銷魂的口舌之功。與此同時,他情不自禁地伸出一只大手,緊緊握住弘太太一只豐滿的乳房,配合著她吸吮舔舐的節奏用力地揉搓了起來。
他一邊愜意地享受著女人口舌的伺候,一邊掃了一眼她背在身後的手腕上閃亮的手銬,抬頭對素紋說:“我還記得這女人,口活著實不錯,難得還這麼乖巧,……”
素紋詭秘地一笑,湊到濛衝的耳邊低聲嘀咕了兩句。濛衝笑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松開抓著弘太太乳房,大手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把她的臉頰抬了起來。
弘太太臉憋的通紅,嗚嗚地悶哼著,半抬起臉,卻不肯松嘴,叼著濛衝那粗硬的大肉棒還在吱吱吸吮不停,眼睛眯成了一條縫,里面是滿滿的諂媚神色。
濛衝看著這個年輕漂亮而且拼命討好自己的光屁股女人,嘴里恨恨地說:“警察的老婆……不玩白不玩!”
素紋笑吟吟話里有話地說:“沒錯。她老公當年一直在和我們作對,現在讓他老婆來伺候伺候衝哥,也算替她老公贖罪,給衝哥解氣。凡是和我們作對的人都沒有好下場。衝哥你盡管玩。等你出去了,就是想玩個女警官,在龍爺那里也是小事一樁……”
濛衝正忘情地拱動著胯下的大家伙,向弘太太喉嚨深處衝刺,聽素紋這麼一說,立刻抬起頭眯起眼睛說:“你別和我說半截話。什麼意思?你是說我哥手里還有女警官?那還等什麼?就帶到這里來,最好是個什麼狗屁緝毒警,在警察的地盤玩個光屁股女警官那多夠滋味!”
素紋詭秘地一笑:“濛哥你別為難小弟,這個真的不方便。你回去就知道了。你也不用著急,甭管她是什麼人,龍爺都給你留著呢,到時候想怎麼玩就怎麼玩,保證讓你玩個痛快,好好出出這幾年在這里面受的邪氣。”
“哼,好吧,老子就再忍幾天!”濛衝說著,又粗又長的大肉棒已經大半截都戳進了弘太太的喉嚨,戳的她連翻白眼。素紋見了,朝他笑笑說:“衝哥你只管盡興,我去那邊看看。”說著向屋門退去。
濛衝嘿嘿一笑,伸手抓住弘太太的胳膊,一把將她赤條條的身子提了起來,撲通一聲扔在了長沙發上。
素紋悄悄退出了房間,關門前的那一瞬間,他清楚地看到,濛衝已經把弘太太赤條條的身子仰面壓在了沙發上,兩腿白花花的大腿岔開擔在自己的肩頭,沉重的大屁股抬了起來,一條小棒槌一樣又粗又長的大肉棒對准弘太太已經粘濕的肉穴噗嗤一聲狠狠地插了下去。
素紋乘電梯來到頂樓醫務總監的辦公室,寒暄後在大律師身邊落座。他看到總監的辦公桌上擺了兩大攤文件。大律師指指文件對他說:“總監為我們准備了兩套方案,一套是中期胃癌,一套是二期心梗,替身都是現成的。我看了一下,年齡、體態等條件都對得上,可以搞得天衣無縫。你看用哪一套比較好?”
素紋把擺在面前的兩套檢查報告和個人資料拿過來一一過目,然後想了想說:“都不吉利,還是心梗這一套好一點吧。用這套的話可以保證法院那里批准申請嗎?”
總監點點頭說:“保外就醫的犯人必須由本院出具醫學檢驗報告,我簽字有效。根據我的經驗,這個病例足夠了。你們的當事人現在已經不是重刑犯了,你們不用擔心。”
大律師和素紋交換了一下眼色,然後對總監說:“相關的文件怎麼做,大概要多長時間?”
總監微微一笑道:“這個你們不必擔心,我找專家來幫你們做,肯定合乎規范。大概兩三天時間可以做好,到時候我簽字後通知你們來取,遞交給法院就可以了。”
大律師點點頭說:“那就謝謝總監了。”他指指素紋道:“具體事情就交代給素紋先生,他會全力配合的。”
總監微笑著點頭,拿起電話說了兩句。素紋看他放下了電話,湊上去問:“根據您的經驗,整個程序走下來需要多長時間?”
總監想了想說:“兩個月左右吧。檢查報告遞上去以後還要有一次復檢。另外,從現在開始,可以安排你的當事人每周來做定期檢查。直到保外就醫的申請批復下來。”
素紋聽了他的話,頓時笑容滿面,連連致謝。正說著話,一個穿白大褂戴眼鏡的醫生敲門走了進來。總監忙給他們介紹,交代醫生負責制作相關文件。
交代完畢,大律師向總監告辭。素紋隨醫生去了旁邊的辦公室商量細節。臨走時,他在總監的辦公桌上留下了一個沒有任何字跡的信封,里面躺著一張大額支票。
半個多小時之後,素紋從醫生辦公室出來,乘電梯回到了三樓。走到那間診室的門口,他和守在門口的兩個大漢打了個招呼,然後悄悄推開門縫,里面立刻傳出女人的嬌羞的呻吟和男人粗重的喘息。他從門縫朝里面看去,沙發上已經沒人了,只有沙發前面的地面上留下了少許可疑的粘液。
他又朝另一邊看去,發現兩個人原來都在小小的診榻跟前。女人光溜溜的上身趴在診榻上,下半身站在地上,兩腳大大地岔開。濛衝站在女人的身後,大手抓住她被銬在一起的雙手,寬厚的胯骨正對女人圓滾滾的屁股,正一下一下重重地衝擊。一條又粗又長的大肉棒在女人敞開的胯下時隱時現。兩具赤條條的身體啪啪的撞擊聲和噗嗤噗嗤的抽插聲混雜著男人女人的喘息呻吟不停地衝擊著耳膜。
素紋微微一笑,悄悄地關上了門,不緊不慢地踱進會客室去了。
幾乎就在濛衝在警總醫院在弘太太身上發泄欲火的同一時間,在WY城中心首相府的小會議室里,軍方和民主聯盟之間正在進行一場重要的會談。
軍方出席會議的有已經出任軍人臨時政府內政部長的屏尼上將和擔任臨時政府副首相的陸軍總司令汶呐上將。民主聯盟方面則是三巨頭差立坤、希馬尼和昂潘悉數出席。
會議已經進行了半天了,會場里的氣氛相當緊張,與會者的面部表情都很凝重。屏尼滿臉不滿地說:“我們雙方的合作我是當事人,你們當初的承諾非常明確,軍方只要出手把頌韜除掉,後面的事情自然有你們來料理。
現在我們的承諾兌現了,頌韜政府我們已經搞掉了,他本人永遠也回不了ZX國了,財政、經濟的大權也交給你們的人了。可是怎麼樣呢?
近一個月來,國家財政收入急劇下降,支出卻絲毫沒有減少。處處用錢,卻處處沒錢。現在城里鄉下一片怨聲載道。桑迪首相要求你們盡快平衡財政收支,上周你們居然提出了裁減軍費的計劃。難道我們把你們請到台上,就是為了從我們自己身上割肉嗎?“
屏尼的話說的差立坤等三人臉紅一陣白一陣,張口結舌、無言以對。冷場了半晌,才見昂潘小心翼翼地開了口:“將軍,您也知道,我們開始掌管國家財政也才只有一個月左右的時間。頌韜在台上,傾全國之力去討好鄉下的農民,弄得國家經濟財政結構嚴重失衡。我們上來之後,制定了新的政策,設法糾正這種嚴重失衡的狀態。但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我們需要時間。
比如說財政收入,頌韜把大量的資金投入農村,搞什麼振興農村經濟。但農業產出見效慢,變現難,且季節性強,對稅收貢獻有限。目前國家財政收入嚴重依賴旅游業,但前一段時間政局動蕩,對旅游收入造成嚴重影響,需要一段時間來恢復……“
“這麼說現在的局面我們軍方是罪魁禍首了?”屏尼不耐煩地打斷了昂潘的話:“當初組織紫巾團上街,無休無止地鬧了半年,鬧的人心惶惶的不是貴黨嗎?當初鼓動軍方出面推翻頌韜政府的不也是貴黨嗎?當初承諾出手治理國家的不還是貴黨嗎?
頌韜在台上的時候也沒聽說錢不夠花。現在鄉下的農民被你們得罪了光,城里的工薪階層難道就得到甜頭了嗎?最近好幾個政府機構內都發生了零星的怠工事件,我聽說有人正在醞釀大規模罷工,抗議政府取消公務員加薪計劃。這不都是你們的人嗎?你們難道連自己人都搞不定嗎?“
“這個……這個……我們也聽到一些消息,我們會對這些人嚴加管束。”昂潘紅著臉說。
坐在一邊一只沒吭聲的汶呐上將哼了一聲說:“夠了,這樣的混亂局面不能再繼續下去了。再這樣下去,軍方的聲譽將會受到嚴重影響。我們可不能替你們背這個黑鍋。桑迪首相讓我通知你們,軍方決定還政於民,重新組織民選政府。”
“什麼?還政於民?什麼時間?”差立坤等人面面相覷,全都傻在了那里。
“立刻、馬上,一個月之內完成全部程序。”汶呐不容置疑地說。
“這……也太倉促了吧?歷史上軍人接管政權至少也要六個月才會還政於民,這次從發動到現在還不到兩個月……”希馬尼皺著眉頭說。
“兩個月?兩個月就已經是這麼一副爛攤子了,再往後誰知道會是什麼難以收拾的局面?軍方如果不趕緊退出,將來誰知道你們還會搞出什麼花樣來?難道還要讓我們替你們這群廢物背黑鍋嗎?”汶呐氣呼呼地說。
昂潘思忖著說:“可是……可是以目前的狀況,舉行大選的話,即使沒有頌韜,我們肯定還是選不過他們啊!那樣的話,我們到現在為止所做的一切努力不都是前功盡棄了嗎?能不能請軍方考慮堅持到六個月再還政於民?”
屏尼輕蔑地一撇嘴說:“六個月你們就有把握打敗西萬家族了?六個月你們能有把握把農民都爭取過來?我看你們能維持住在城里的支持度就謝天謝地了。到那個時候,你們的處境可能會更糟糕。再說,你們什麼時候指望過選過西萬家族。你們做少數派不是照樣把西萬家族整下去了嗎?”
差立坤等人被屏尼和汶呐說的一時啞口無言。在尷尬的氣氛中,三個人開始湊到一起小聲地交頭接耳起來。
屏尼和汶呐見狀對視了一眼,對他們說,我們出去透透氣,抽支煙。說完,也不等對方答話,就起身出去了。
他們一出去,剩下的三個人馬上湊到牆角的沙發上,圍成一圈,緊張地商議了起來。大約五分鍾後,兩個軍人回到了會議室,差立坤等三人也趕緊回了位。三人互相看了一眼,還是昂潘開了口:“既然軍方已經下了還政於民的決心,我們完全服從。不過,目前的局面來之不易,我們希望能夠維持下去,爭取一段時間扭轉國家經濟的不利局面,爭取民心,把西萬家族徹底壓下去。”
汶呐眯著眼,臉上看不出表情,抬高聲音問:“你的意思是……”
昂潘深吸一口氣說:“如果一定要馬上過渡到民選政府,我們希望不要進行大選。ZX國占人口百分之七十的農民已經被頌韜徹底籠絡過去了。要想扭轉絕非一日之功。
我們希望,如果要選的話,就只選政府首腦,就在國會內部選。畢竟現在國會里的局面還比較容易控制,雙方基本上勢均力敵。對方沒有了頌韜,氣焰就沒有那麼囂張了。不管他們派誰出來選,都還比較好對付一些。畢竟搞定一個人比搞定幾百萬人要容易。“
昂潘說完,眼睛看著對面,眼巴巴地等候著他們的反應。時間在寂靜中流逝,足足過了好幾分鍾,汶呐才淡淡地說了一句:“好吧,我把你們的要求轉告桑迪首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