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瓦府邸的深處,沙瓦的書房里只亮著一盞台燈。顯得有些昏暗的書房里面對面坐著三個男人。坐在寫字台後面皮椅上的沙瓦和坐在他左手的克來都面色沉重。放在他們中間的電腦屏幕上最後一幅畫面消失了,只留下了沙沙的噪音。
坐在對面的沙紋沒有說話,靜靜地注視著父子倆的表情變化。
沉默了好一陣,沙瓦才嘆了口氣慢慢地開了腔:“這麼說,還是沒能見到楚芸一面。”
沙紋點點頭說:“是啊,如果不是那一億現金,恐怕連這些也拿不到。”說著,他默默地打開公事包,從里面拿出一個黑色的塑料袋,一聲不響地交給了坐在一邊的克來。
克來一楞,趕緊打開塑料袋,把里面的東西倒在了大寫字台上。父子倆的臉都是一繃。沙瓦的目光草草一掃就轉向了別的方向。克來的目光卻盯著台面上的東西一動不動,好像被粘住了一樣。
忽然他一把抓過桌面上那兩樣東西,放在自己的眼前仔細地看了看,雙手捧著側過臉,用臉頰不停地摩擦著低聲喃喃道:“楚芸……楚芸……你到底怎麼樣啊!”
他手里的東西是兩件小小的女人內衣,一條純白真絲蕾絲邊褲衩和一副同樣純白的真絲蕾絲邊胸罩。這兩件內衣克來簡直太熟悉了。去醫院那天早上,楚芸洗澡的時候,是他親手找出來給楚芸送到浴室的。
從這兩件小小的內衣上,他幾乎能夠聞到楚芸那熟悉的體香。他仔細看了一下,那條純白的褲衩兜擋處可以看到一絲淡淡的粉紅顏色。
他擔心死了。楚芸剛剛懷孕,就落在這麼一群心狠手辣的毒販手里。她是一朵嬌艷的花朵,怎麼能經受得起這樣的狂風暴雨。
沙瓦見克來的眼淚都快淌出來了,從台面上撿起塑料袋,扔到克來的面前道:“克來,別這麼沒出息。大家這不是在想辦法營救楚芸嘛。一定能有辦法的。”
說完,他轉向沙紋說:“沙紋先生,你接著說。”
沙紋點點頭說:“根據我的判斷,楚芸被他們藏匿的地點應該離棉波不遠。我們第一次在船上談完大約是在凌晨3點。第二次見面和取現都是在河對面的大溪鎮,時間是第二天的中午。
我仔細檢查過他們提供的錄音錄像,應該都是和我見面後讓楚芸臨時錄制的,沒發現作假的痕跡。半天之內拍好錄像送過來,如果我判斷的沒錯的話,他們藏匿楚芸的地點應該離棉波在兩至三小時的路程之內。“
他指指那個黑塑料袋說:“這里面的東西我還沒來得及檢測。我需要一些楚芸用過的物品做比對,希望能從這上面殘留的DNA上確定是否確實是楚芸的東西。”
克來搖搖頭,不耐煩地說:“不用檢驗了,肯定是楚芸的東西。可這能說明什麼呢?”
一時間屋里的幾個男人都沉默了。這兩件內衣能說明什麼,對他們來說都不言而喻。這其實正是這幾天大家最擔心的事情。可現在誰都不忍心當著克來說破這個真相。
沉默片刻之後,還是沙紋打破了沉默:“從錄音錄像來判斷,楚芸的狀況還好。無論是身體還是精神都還可以支持。這次送去的大筆現金我想能夠保證她得到最起碼的人道待遇。”
“人道待遇……”克來低聲嘟囔了一聲,低下頭不吭聲了。
沙瓦不滿地看了他一眼,轉向沙紋說:“沙紋先生,依你看,條件方面對方可以放寬到什麼程度?”聽到父親的問話,克來也抬起了頭。
沙紋略一思索後不慌不忙地說:“我們在贖金上不但沒有討價還價,反而主動加了一億現金,這讓他們也沒有想到。這是一群見錢眼開的烏合之眾。從他們前後態度的變化來看,我認為他們實際上是松了口。只是沒有把新的條件明確下來。
其實他們也知道我們的限度。有些事情硬要我們去做,我們也做不到。所以我認為,在那兩個政治條件上我們盡力而為,讓他們看到我們確實盡力了,後面也就好談了。“
說完他又補充了一句:“依我看,濛衝的事算是他們實質性的要價,至於政府撤人的條件,就純粹是漫天要價了。”
他的話音剛落,克來就喊了起來:“現在的問題是趕緊把楚芸救出來。她在那種地方多呆一天我都沒辦法忍受,哪有心思和他們談什麼政治條件!”
沙紋嘴唇動了動沒有出聲。沙瓦瞪了克來一眼道:“克來你冷靜一點,楚芸是你的妻子,也是我們西萬家的長媳,她肚子里還有我們西萬家的骨血。我們都希望早點把她救出來。哪怕早一分鍾也好。但他們既然提出了政治條件,你不和他們談,要想救楚芸就無從談起。”
克來呆呆地看著他父親,長長地出了口氣,像霜打的茄子一樣,低下頭不吭聲了。
沙瓦看看他轉臉對沙紋說:“沙紋先生,濛衝的事可能還要偏勞你了。我明天讓茵楠去找你。這件事西萬家不便直接出面。就請你出面去請一位WY城里最好的律師,或者組織一個律師團,幫濛衝打上訴官司。我們的訴求是減刑,減的越多越好。減刑之後再考慮申請保釋。
請律師你不必在乎費用,要多少給多少,不要討價還價。只求達到我們的目的。西萬家所有的資源你都可以調動,但不能直接由我們出面。這件事就讓茵楠來和你協調。“
說完他又看看克來和沙紋,好像是自言自語地說:“至於說服政府撤人的事,我們肯定無法主動出面去要求,但可以保證,如果有人要做的話我們不會從中作梗。這件事牽扯的面太廣,我還要再和大哥溝通一下。具體怎麼操作我來斟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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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楚芸正赤條條地躺在龍坤別墅浴室寬大的衝浪浴缸里,泡在溫暖的水中,背靠著披儂寬厚的胸膛,任他那一雙不老實的大手在自己的身上隨意游走。
大手在像水草一樣漂浮不定的一叢叢黝黑的恥毛中間撫弄了幾下,一下插進了兩條白花花的大腿中間,放肆地搓弄起來。
楚芸渾身一激靈,下意識地夾緊大腿,可馬上就又松開了。因為兩根粗硬的手指已經不由分說插入了她胯下的蜜穴,在里面來回攪弄不止。
楚芸被他攪得心慌意亂,剛剛因為恐懼而被拋在腦後的那股邪火又漸漸死灰復燃。她開始還身體僵硬,竭力抗拒,可慢慢的,她光溜溜的身子漸漸癱軟了下來,兩條肥白的大腿不時夾緊那只插在胯下的大手,甚至連豐滿的屁股也隨著手指的攪動在水中不由自主地扭動起來。
忽然,楚芸嗚地低咽了一聲,接著就不停地呻吟起來。原來,披儂的另外一只大手悄悄地攀上了她高聳的胸脯,握住一只豐滿的乳房大把揉弄起來。這一下,楚芸在上下夾攻之下全线失守,光溜溜的身子在披儂同樣赤裸的懷里來回扭動,嗓子里發出的呻吟也越來越淫蕩。
披儂摟著這個熱乎乎光潔滑膩裸體,嘴角露出一絲得意的笑意。他知道,阿巽給這個嬌艷矜持的小貴婦用的藥起效了。他已經注意到,浴缸的水里不知什麼時候漂浮起一縷縷米湯樣的東西,而且他的手指也清晰地感覺到,原先滑膩膩的蜜穴已經變得澀澀的,估計被自己徹底弄干淨了。火候差不多了。
他粗大的手指悄悄抽了出來,稍微轉了個角度,向女人蜜穴下面的緊致洞穴插了進去。
“啊……不……不要……少校…停…停下來,不要動那里啊……阿芸是你的…阿芸都給你…你……快…快來吧……嗚嗚……”
披儂的手指感覺到了那小小的洞穴在緊張地收縮,也感覺到了摟在自己懷里的那個光溜溜的裸體在微微發抖。他手指上的動作停了下來,低頭貼著女人的耳朵問:“怎麼,願意和老哥快活了嗎?心甘情願的哦!”
“願意……願意……心甘情願……真的心甘情願……”楚芸咬了咬嘴唇,把赤條條的身子緊緊縮在披儂的懷里,紅著臉小聲說。
披儂哈哈一笑,摟著楚芸水淋淋的身體嘩地從浴缸中站起身來,順手抓過一條大浴巾,在她濕漉漉的秀發上胡亂抹了兩把,然後向下一拉,兜住她雪白的酮體,一把將她抱了起來。
“放下我……讓我自己走……”楚芸兩只白嫩嫩的秀足在空中踢了兩下,見披儂根本沒有理會,只好雙臂一伸,緊緊摟住他粗壯的脖子,默默地放棄了掙扎。
披儂已經笑得合不攏嘴,他雙手緊緊抱住女人熱乎乎的身體,大步跨出浴缸,把濕漉漉的腳在軟綿綿的地毯上蹭了蹭,幾步就跨出了衛生間,輕輕地把全身赤裸的女人放在了寬大舒適的床上。
楚芸雙頰緋紅,緊緊閉著眼睛,不敢看披儂。披儂忽地掀開浴巾,看著平攤在床上還隱隱蒸騰著熱汽白嫩嫩的酮體,臉上笑成了一朵花。
他拽過浴巾,在仍散發著水汽的女人酮體上慢慢地擦拭,柔軟的浴巾越過白皙的脖頸、在高聳的胸脯上盤旋了一陣,又向平坦雪白的小腹和神秘的三角地滑去。
楚芸不知所措地躺在那里,雙手不知放在哪里好。先是緊緊抱在胸前,可當披儂手中的浴巾滑向她的前胸的時候,她的雙手趕緊平攤開來,任他隨意擺弄。
看到楚芸這副聽天由命、楚楚可憐的樣子,披儂的胯下迅速起了反應。在楚芸身上擦拭了沒幾下,他就受不了了。他抽起浴巾,在自己身上胡亂抹了幾下,隨手扔在了一邊,眼睛盯著平躺在床上的這個秀色可餐的赤條條的女人,迫不及待地撲了上去。兩個硬邦邦的膝蓋蠻橫地分開兩條白嫩的大腿,一條暴漲如鐵的大肉棒對准女人大腿中間那誘人的蜜穴不由分說破門而入、長驅直下。
在別墅地下室的一個小房間里,龍坤、阿巽、素紋還有另外兩個男人都圍坐在一台大屏幕監視器前,聚精會神地看著監視器里面的畫面。
畫面上,一個一絲不掛肌肉暴凸的精壯男子正壓在一個同樣精赤條條的柔弱女子身上,兩人正忘情地翻雲覆雨。
男人壯碩的腰肌和沉重的屁股在有力地聳動著,胸中發出有節奏的吭哧吭哧的聲音。女人的臉雖然埋在男人的懷中,但她的身體卻明白無誤地對男人的動作作出了反應。
那一雙白皙的臂膀緊緊地摟住男人的脊背,似乎要把自己的身體嵌入男人的懷中。兩條白花花的大腿先是大大地敞開,任男人長驅直入。不一會兒又攀上了男人不停聳動的腰肢,緊緊夾住,仿佛怕他逃掉似的。
女人情不自禁的呻吟越來越無所顧忌、越來越銷魂,讓人聽得心中陣陣發緊。
龍坤看的眼睛都有點直了,他自言自語地喃喃道:“奶奶的,這小婊子原來這麼浪啊!她在老子被窩里的時候怎麼裝的像個貞潔烈婦似的。披儂這小子真是艷福不淺啊!”
說完他轉向阿巽道:“阿巽,都是你搗的鬼吧?你小子真是有兩下子啊!下回龍爺搞她的時候也讓她這麼浪行不行啊?”
阿巽嘿嘿一笑:“其實想讓女人浪起來也容易也不容易,用藥只是輔助手段,關鍵要她自己放的開。我給她用的藥可以保證達到我老板要的效果,但這小娘們今天變的這麼浪,其實我也沒想到。”
龍坤眼珠一轉:“你的意思是說,她今天這麼浪是她自己想開了?她心甘情願地放縱自己了?”
說完不等阿巽回答,他眼睛盯著屏幕自言自語地說:“你說的也有道理。當初那個女警官我們也沒少給她用藥,下面也流的唏哩嘩啦的,但從來可沒有浪成這副樣子。”
說到這里,他略一沉吟,朝身後一個小胡子說:“你把前面錄的倒回來看看。”
小胡子聽令,趕緊打開了旁邊的另一台監視器,搗鼓了幾下,監視器里出現了前面的畫面:楚芸全身赤裸著被披儂擁著從臥室向浴室走來。雖然她的步子踉踉蹌蹌的,但龍坤一眼就發現,在濃密的秀發的遮掩下,她那一雙大眼睛其實在偷偷地打量著四周。
到了浴室,披儂把赤身裸體的楚芸放在浴缸里,一面放水一面開始脫自己的衣服。而楚芸此時看似害怕地縮緊身體,不時抬頭打量披儂。但其實她的目光更多的是趁機向浴室四周的牆上甚至天花板來回張望。
龍坤嘴角一撇,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一邊仔細地觀察著監視器里不停變換的畫面,一邊有一搭沒一搭地和阿巽搭著話:“阿巽啊,你對你的藥就那麼有把握嗎?”
阿巽把目光從監視器上移開,看了龍坤一眼,笑著點點頭說:“這是我的專業嘛。查龍那里幾十個女人都是我幫他料理的。當然,她們什麼時候發春不歸我管,查龍也用不著我管。他身邊那些女人只要看到他隨時都會發春。我只管她們的肚子。要大要小,或者什麼時候大、什麼時候小,全憑查龍一句話。”
龍坤無聲地笑了,沒有說話,眼睛依然盯著屏幕。他看到楚芸白花花的身子在披儂懷里已經軟的像癱泥,高一聲低一聲地呻吟著像只叫春的小貓,可她的眼睛還在趁披儂不注意四處梭巡,可漸漸地露出一絲失望的神色。
看到這里,他從監視器上收回了目光,拍拍阿巽的肩膀說:“好,那可就全看你的了。龍爺我可是領了令的。拿人錢財與人消災,龍爺的面子可全在你手上了。”
阿巽此時的注意力全在監視器上,聽了龍坤的話,他只是淡淡地說了句:“放心龍爺,我阿巽可不是白吃干飯的。”
龍坤滿意地點點頭,回頭又對小胡子說:“阿芸你們給我看緊點!一天24小時,不管少校在不在,一分一秒都不能疏忽。要是出了岔子,看我怎麼收拾你們!”
“是,龍爺放心!”小胡子和他的同伴趕緊連連點頭。
布置完畢,龍坤長長地出了口氣:“哼,小東西,還想和老子玩心眼?看老子怎麼玩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