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沉沉的山洞里面一間封閉的嚴嚴實實的小黑屋里,赤身裸體的蔓楓蜷縮在一張小小的木床上,雙手被銬在床頭。借著門旁的一盞小燈的昏暗燈光,可以看到凌亂地扔在地上的食盆和尿桶。這讓蔓楓心中的疑團越來越沉重。
自從上次在素紋那里阿巽給蔓楓檢查過身體之後,似乎一切都徹底變了。阿堅帶人把蔓楓帶回山洞,交給了濛衝,隨後她就被鎖進了這間小屋。一年多以來第一次睡在了床上,身子雖然仍然是赤條條的,雙手還被銬在了床頭,但他們居然破天荒地給她蓋上了被子。
最重要的變化是,這幾天來,原先每天的功課,也就是變著花樣被洞里這群欲火中燒的色中餓狼無休無止的奸淫羞辱,竟然戛然而止了。雖然現在還時不時地被濛衝帶出去,被他塞進被窩,陪他過夜,供他奸淫。但這樣的日子對蔓楓來說已經像是在天堂了。落到龍坤手里這將近兩年的時間,即使是大著肚子,她也從來沒有這樣“清閒”過。
這讓蔓楓產生了一種強烈的不真實感。直覺告訴她,這絕對不是龍坤良心發現、人性復萌,一定有什麼事情要發生。
事實上,現在回想起來,那天阿巽給自己檢查就格外的仔細,陰道肛門都沒有放過,又是徒手又是器械,里里外外查了個遍。查完之後還給自己上了藥。這幾天在這黑牢里面,也是有人給自己的下身定時上藥。就連吃的飯食也明顯改善了。
“他這到底是要做什麼?”蔓楓躺在黑沉沉的黑牢里面一遍遍地問自己。
“難道真的是要給自己養好身子,然後再強迫授孕嗎?”想到這里,蔓楓的心深深地震顫了起來。
忽然外面傳來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借著就是嘩啦嘩啦的開鎖的聲音。蔓楓心頭一緊:有人來了。早飯已經吃過了,這個時間來人十有八九是給自己上藥的。想起那些粗野猥瑣的男人,蔓楓無奈地閉上了眼睛。
門吱忸一聲開了,沉重的腳步一下就來到了床前。有人大大咧咧地掀起了蔓楓身上的被子:“哼哼……楓奴,還在睡啊?你好悠閒啊!”
“主人……”蔓楓不得不慢慢睜開了眼睛。
一只有力的大手抓住了蔓楓一只腳腕,低聲喝道:“楓奴,張開腿,讓主人看看!”
“是,主人。”蔓楓輕輕咬住嘴唇,順從地伸展身體,張開了雙腿。
抓住蔓楓腳腕的大漢俯身仔細查看蔓楓的下身。屋中燈光昏暗,他身後的另一個漢子舉起一支手電,一道光柱射向蔓楓敞開的下身。
一只粗礪的大手在蔓楓的下身撥弄了兩下。蔓楓咬住嘴唇,忍受著這已經是家常便飯的猥褻。這時她才無意中發現,站在床邊的兩個男人手里並沒有像前些天那樣拿著換藥的器械。
果然,那個男人在蔓楓的下身隨意地撥弄了幾下之後就直起了身,從口袋里掏出一串鑰匙,熟練地挑出其中的一把,走到床頭,咔吧一聲打開了鎖在床頭的手銬,然後對蔓楓命令道:“楓奴,起來吧。”
蔓楓心頭一抖,不知道外面等著自己的是什麼噩運。但這群凶神惡煞的命令她是絕對不敢反抗的。她戰戰兢兢地直起身坐在了床上,不等男人發話就把自己的雙手背在了身後。那男人見了嘿嘿一笑,伸手咔嚓一聲把蔓楓背在身後的雙手銬在了一起。
一條皮帶栓在了蔓楓的頸圈上,蔓楓光著身子背銬雙手忐忑不安地隨著那兩個男人走出了昏暗的小屋。讓蔓楓意外的是,他們並沒有帶她去往日供男人們消遣的大廳,也沒有去濛衝的臥室,而是牽著她進了旁邊的一個小門。
一進門,蔓楓發現這是一個浴室。里面一個碩大的浴缸里面已經放好了半盆熱騰騰的熱水。那個牽著蔓楓的男人嬉皮笑臉地指著浴缸道:“楓奴,進去吧。讓爺好好伺候伺候你。”
蔓楓有點懵了,想不明白他們要干什麼。平常他們把蔓楓帶去玩弄都不會特意給她洗澡的。濛衝每次把蔓楓弄上床之前倒是都要給她洗澡並借機消遣她一番,但他的臥室里面有專用的浴室,而且那都是在晚上啊。
不管有多少疑慮,也不管多麼不情願,蔓楓也不敢抗拒。她低著頭,抬腿坐進了浴缸。她剛一跪下,兩只大手就伸了過來,扒開她的大腿,在她的胯下猛搓了起來。另外兩只大手攀上了她豐滿的胸脯,按住柔軟的乳房肆無忌憚地揉搓不止。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蔓楓覺得骨頭都要被他們揉搓散架了,那四只大手才停了下來。兩個男人把蔓楓水淋淋地拉出了浴缸,用浴巾仔細地擦干了全身。矮個漢子拿起一瓶香水就要往蔓楓光裸的皮膚上噴,被那個粗壯的漢子拉住了。他上上下下打量著蔓楓還蒸騰著熱汽的白皙赤裸的身體,深深地吸了口氣,色迷迷地笑了:“好香的肉味啊!嘿嘿,楓奴,這才養了幾天,就又變成白白嫩嫩人見人愛的大美人了。是個男人見了都恨不得咬上一口啊!”
蔓楓不知他們要把自己怎麼樣,垂首縮肩,一聲不吭。兩個男人熟練地給蔓楓換上了一個新的項圈,栓上皮帶,牽著她走出了浴室。
蔓楓心神不定地跟著男人走過空無一人的走道,拐了一個彎,朝走廊深處走去。蔓楓心頭一動:那邊是濛衝的客廳,難道這個暴虐的家伙又想出了什麼戲弄自己的新花樣?
走到走廊的盡頭,蔓楓卻意外地發現客廳的大門緊閉,門口站著兩個穿迷彩服的彪形大漢。這山洞里的男人無一例外都不只一次上過蔓楓的身,所以她全都認識。但這兩個人卻十分面生,而且穿著也和濛衝的部下完全不同。
“難道龍坤又給濛衝增加了新的入手了?”蔓楓的心呼地沉了下去,雙腿發軟,不由自主地抖了起來。
門口的兩個大漢見了赤身裸體背銬雙手被牽過來的蔓楓,同時一凜,但目光只是在蔓楓赤條條的身子上一掃,就轉向了濛衝的那兩個部下。牽著蔓楓的那個漢子朝門口的大漢微微一笑,和他交換了個眼色。那大漢會意,伸手在門上輕輕敲了兩下。
片刻的沉寂之後,門里傳來了一個懶洋洋的聲音:“帶進來吧!”
蔓楓聽出那是濛衝的聲音。守在門口的大漢聞聲輕輕推開了門,牽著皮帶的漢子輕輕一拽,牽著蔓楓一扭一擺地走進了客廳。
他們一進大廳,厚重的大門就在他們身後嚴嚴實實地關上了。蔓楓不敢抬頭,悄悄抬起眼皮,快速地掃視了一圈。她發現屋里擺成一圈的沙發上坐了三個男人。其中兩個她認識,一個正是濛衝,另外一個是不大常見的阿堅。可坐在正對門口的那個男人卻是個陌生面孔,她從來沒有見過。
那人三十來歲的年紀,寬肩厚背,一張方臉,高鼻闊額,面容黧黑,面色沉穩,一雙眼睛卻十分靈動。他穿了一身和外面守在門口男人一樣的叢林迷彩服,腳上穿了一雙半高腰的山地作戰靴。蔓楓一眼就認出來,那是美國山地部隊的標准裝備。
“這是個什麼人?”蔓楓心中微微一動。看來屋中三人剛才正在密談,從他的穿著、排場以及和濛衝、阿堅的熱絡程度看,應該是他們的同道。蔓楓落難前是緝毒專家,對這個區域內的大小毒梟都一清二楚,卻想不起這個人是誰。
不容她多想,濛衝已經站起身來,抓著蔓楓光裸的胳膊把她拉到沙發跟前,一只手托起蔓楓的下巴,另一只手攥住她一只豐滿的乳房揉搓著,朝那個迷彩服男人笑道:“怎麼樣將軍,兄弟我沒有吹牛吧?楓奴給你帶來了。看看,昔日WY第一警花,頌韜的小姨子,貨真價實的大家閨秀、白白嫩嫩的精英警花哦!”
那男人站了起來,一雙鷹隼般的眼睛瞪的老大,上上下下把蔓楓赤條條的身子打量了幾個來回,可就是沒有伸手去撫摸她一絲不掛的身上那些令男人神魂顛倒的部位。
蔓楓被他看的渾身發冷,兩條肥白的大腿不由得微微抖了起來。這時她耳邊又響起了濛衝的聲音:“楓奴,你怎麼啞巴了?見了主人的貴客也不打招呼?”
蔓楓渾身一緊,垂著頭低聲道:“我是楓奴,請主人發落。”
濛衝嘿嘿一笑,拍拍那被稱作將軍的男人的肩膀笑道:“將軍千萬別見怪。楓奴當年在WY也算得上是叱咤風雲的一方神聖,這一年多來被我家老大調教的學了不少規矩。見了生人她也不好意思呢。來來,快坐下。”
將軍沒有吭聲,撲通一聲坐回了沙發上,兩只眼睛卻始終沒有離開蔓楓白花花的身體。濛衝見狀,拍拍蔓楓的屁股,然後也退後一步,坐到了將軍的身邊。
蔓楓此時才如夢方醒,撲通一聲跪在了將軍腳前的沙發上,不情願地挺起了豐滿白皙的胸脯。
將軍沒有動,也沒有吭聲。蔓楓赤條條地跪在他的腳下,渾身像有無數螞蟻在爬。雖然她沒有抬頭,但她感覺得到,這個男人那一雙銳利的眼睛始終沒有離開自己的身體。
濛衝俯身過來,伸出一只手捏住蔓楓的下巴,抬起她的臉,朝向坐在她跟前的將軍。停了片刻,手腕一扭,把蔓楓的臉轉了一個角度。同時另一只手伸到蔓楓的胸前,兩根手指捏住她的一只乳頭,放肆地向上抻了抻,把臉轉向將軍得意地說:“怎麼樣將軍,滿意吧?如假包換的大美女哦。也就是沾我們家老大的光,否則楓奴這樣的名門閨秀、精英警花怎麼能這麼隨隨便便的就讓人看個夠呢!你說是不是,楓奴?”
“是,楓奴知罪,請主人發落。”蔓楓垂下眼簾,聲音低的幾乎聽不清楚。
一只硬邦邦的大手伸出來,在蔓楓慘白的臉蛋上來回摩挲著,然後又撫住了她光滑的肩頭,盤桓良久,卻始終沒有碰蔓楓的那只剛剛被濛衝松開的白嫩嫩的乳房。
“怎麼樣將軍,既然是點名要見楓奴,現在見到了,是不是要一親芳澤,讓楓奴好好伺候一下啊?”濛衝淫笑著問道。
“哦,怎麼個伺候法?”將軍終於開口了。
濛衝嘿嘿奸笑道:“楓奴會不少待客之道哦。要不要我來給將軍示范一下啊?”
將軍未置可否地哼了一聲,一雙大手還在蔓楓光滑的肩頭輕輕撫摸著,目光始終沒有離開她光裸的身體。
濛衝見將軍似乎有點心不在焉,也不等他答話,朝一直站在遠處的那兩個部下道:“去,把弘奴帶過來!”
兩個打手應了一聲轉身出去了。蔓楓的心卻怦怦越跳越快。下面濛衝要演什麼淫戲她不用想都能猜個八九分,但眼前這個男人究竟是什麼人卻讓她猜不透。
濛衝叫他將軍,他和他的手下也確實是一身軍人裝束。蔓楓浸淫警界多年,周邊國家的軍隊她都非常熟悉。可這幾個人的裝束卻不是蔓楓記憶中附近任何一個國家軍隊的軍裝。
“難道是割據一方的軍閥武裝?”蔓楓心頭微微一動,想起了將軍剛才說話的口音。自從進屋之後,那位將軍惜字如金,只說了一句話。可那短短的幾個字蔓楓卻聽的清清楚楚。她可以斷定,那不是純正的ZX口音,似乎帶有B國話的特征,而且是遠離ZX國境的B北口音。
“他到底是誰?到這里來做什麼?剛才濛衝說他點名要見自己,他究竟要做什麼?”思忖間,蔓楓的心在咚咚打鼓。聯想到這些天自己待遇的“改善”,蔓楓意識到這個將軍的出現可能和自己有關。
“難道他們要把我賣掉嗎?賣給B北叛軍?”想到這里,蔓楓的心微微戰栗了起來。
蔓楓正在胡思亂想,客廳的門悄無聲息地打開了,那兩個打手走了進來,手上牽著一個赤身裸體、雙手反剪的女人,正是弘太太。
弘太太一見濛衝,臉上立刻露出諂媚的笑紋,小步趨前幾步,來到了濛衝的跟前。她正要開口說話,濛衝淫笑著指了指自己腳前的地毯。弘太太見了,二話不說,撲通一聲跪了下去,快速地瞟了跪在一旁的蔓楓一眼,仰起笑臉殷切地看著濛衝。
濛衝卻轉向了將軍,拍拍他的肩膀,朝他詭秘地一笑,伸手就解開了自己的腰帶,順手一扒,褲子就落在了他的腳下。他放肆地岔開雙腿,露出胯下那一大坨臭烘烘的臭肉。
弘太太見了,不等濛衝發話,軀身向前伸長脖子,張開小嘴一口就叼住了濛衝兩腿間垂吊著的軟塌塌的大肉蟲。
濛衝嘶地吸了口長氣,笑眯眯地轉向將軍,看著他驚愕的表情,指著赤條條跪在他跟前的蔓楓擠擠眼道:“將軍,別客氣哦。楓奴可是個中高手,讓她給你吹一吹,包你滿意!”說話間眼中充滿了挑逗的意味。
將軍嘿嘿一笑:“老弟如此好客,那都某就卻之不恭了。”說話間已經伸手解開了自己的腰帶。屁股稍稍一抬,褲子也褪到了腳下。蔓楓見了,臉色稍稍一滯,卻也絲毫不敢怠慢,向前挪動了一下,俯下光溜溜的身子,抿抿嘴唇,張開小嘴,吐出一點丁香,朝兩條毛烘烘的大腿盡頭那黑乎乎的肉團舔了上去。
將軍向後一靠,微微閉上了眼睛。一股溫潤的感覺從胯下傳遍了全身,讓他不由得深深地吸了口氣。
轉瞬間,吱吱的吸吮聲在屋中此起彼伏,夾雜著男人女人急促粗重的呼吸。坐在一邊的阿堅見此情景,悄悄地站起身,朝站在門口的兩個手下使了個眼色,輕輕地打開門,躡手躡腳地退了出去。
屋子里,兩個精赤條條反剪雙臂跪在地毯上的女人吃力地伸長脖子、拼命地張大小嘴,像比賽一樣吸吮得面紅耳赤,兩條粗黑的大肉棒都被含在女人的嘴里不停地吞吐,慢慢地暴脹起來,青筋畢露的表面凃上了一層水光,在燈光下顯得愈發暴戾。
濛衝一邊情不自禁地低聲哼哼著,一邊用力把自己胯下的肉棒往弘太太的喉嚨深處捅,將軍卻沉穩地靠在沙發上,半眯著眼,呼吸慢慢平穩下來,任由蔓楓施展口舌之功。
濛衝習慣性地抓住弘太太的頭發,一邊往自己的胯下塞,一邊把臉轉向將軍道:“將軍好眼力啊。楓奴在我見過的女人里面絕對是出類拔萃……”
“哼……”將軍似乎沉浸在銷魂的享受之中,只含糊地哼了哼,並沒有接濛衝的話茬。
“將軍,我們剛才說的兩件事,你看……”濛衝似乎想趁熱打鐵,一邊挺著胯一邊看著將軍的反應。
“嗯……”將軍稍稍睜開了眼睛,瞟了下跪在自己胯下正賣力舔弄的蔓楓,似乎略一遲疑,但馬上又恢復了平靜,轉向濛衝不緊不慢地說:“走貨的事情嘛,沒有問題。我們在爪哇、呂宋、星洲、大馬都有暢通的渠道,絕對可以滿足你們的需求。不過,我們的規矩一向是四抽一,以前給別人走貨也是這個規矩。你們提出的五抽一怕是礙難從命啊。”
“哦……”濛衝似乎是下意識地猛地往自己的胯下按了按弘太太的頭,長長地一個深喉,深深地吸了口氣才說:“條件好說,四抽一的事我和大哥說一下,應該沒有問題。”
將軍渾身繃緊,臉脹得通紅,隨手胡亂撫摸著蔓楓散亂的秀發,等她一陣賣力的吸吮高潮過去,平穩了一下情緒點點頭說:“好吧,我等你們的回話。談妥了條件隨時可以走貨。至於你們想在我們控制區要個落腳點的事嘛,從前還從來沒有人提出過這樣的要求。這件事我做不了主,要回去請示老大才能定奪。”
“好……好……”濛衝一邊點頭一邊加快了抽動的頻率,弘太太嗓子里開始嗚嗚地哼了起來顯得分外淫蕩。
另一邊的將軍又重新閉上了眼睛,像睡著了一樣,但蔓楓感覺到了,他的身體繃的越來越緊,兩條毛烘烘的大腿有意無意地夾住了她光溜溜的身體,一只大手下意識地抓住她光裸的肩頭,手上的力量越來越大,捏的她骨頭都酥了。她心頭一陣發緊,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吸吮的頻率。此起彼伏的吸吮和粗重的呼吸重新又充斥了整個房間。
蔓楓的額頭悄悄沁出了亮晶晶的汗珠,口中的那條粗大的肉棒已經膨脹到了極點。雖然將軍沒有像旁邊的濛衝那樣夸張地連哼帶喘,但蔓楓已經感覺到那條火熱的大肉棒悄悄的搏動。它已不再是被動地接受蔓楓口舌的吸吮和撫弄,而是情不自禁地快速抽動不止。當它再次向後抽出的時候,蔓楓意識到了什麼,猛地深吸一口氣,然後屏住了呼吸。
果然,粗硬的肉棒只插到一半,猛地一跳,忽地爆發了。蔓楓熟練地閉眼收唇,舌頭緊貼顎底,任那粘稠的濃漿瞬間充滿了自己的口腔。
蔓楓的臉憋的通紅,靜靜地等候著口中火熱的肉棒慢慢歸於平靜。她輕輕地呼出一口氣,喉頭慢慢蠕動,試著小口咽下充滿口腔的濃漿,同時快速地抬起眼皮掃了坐在面前的將軍一眼。看到他仍然一動不動地靠在沙發上,呼吸漸漸平緩了下來,她趕緊咕嘟咕嘟地咽下口中的粘液,緩緩抬頭吐出仍然堅挺的大肉棒,一條柔軟的香舌也快速地來回舞動,在濕滑的大肉棒上仔細地舔舐起來。
與此同時,旁邊的濛衝和弘太太也大呼小叫地衝到了頂點。濛衝滿臉通紅地把弘太太的頭按在自己的胯下,嗓子里像發情的公豬一樣哼吟不止。
將軍慢慢睜開眼睛,掃了旁邊一眼,目光轉向了自己的胯下,看著那一點丁香在自己濕滑的肉棒上來回舔舐,眼中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