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楓盼望的人沒有來。她的老父親正躺在醫院的病房里,嘴里念叨著她的名字,奄奄一息。而她的姐夫ZX國首相頌韜,現在正是焦頭爛額,地位岌岌可危,根本顧不上她了。
愛國黨提出的和解建議被反對黨聯盟斷然拒絕了。他們挾憲法院釋憲結果的余威,有恃無恐,公開提出,談判的先決條件是頌韜立即辭職並且承諾徹底退出政界。他們的用意非常明確,就是利用釋憲賦予他們的實質上的否決權把這個讓他們無可奈何的人從ZX國的政界徹底清除出去,為他們上台掃清道路。為此,停歇了一些日子的紫巾團又卷土重來了,他們包圍了議會、首相府,占領了WY城繁華的商業中心,整個國家的正常運作正面臨停擺。
面對這超乎尋常的壓力,頌韜不得不考慮做出實質性退讓了。他連續召集愛國黨和西萬家族的大佬們開會,反復磋商,權衡利弊,評估得失,最後不得不忍痛決定:退場止損。
就在蔓楓在黑牢里眼巴巴地呼喚著他的那一天,頌韜在愛國黨的報紙上發表公開聲明:願意辭去在黨內和政府內的一切職務,承諾不參加新組成的政府,承諾退出政壇,不再參與ZX國的任何政治選舉。同時他也提出了履行上述承諾的前提條件:第一,反對黨聯盟立即停止一切街頭抗議活動,與執政黨就結束政治危機進行有誠意的談判;第二,新政府保證保護西萬集團的合法權益。
在這種情況下,黑牢里的蔓楓只能是徒呼奈何了。她沒有等來她呼喚的親人,卻等來了多日不見的冤家對頭,要把她打入十八層地獄的仇人。
走廊里傳來了雜亂的腳步聲,蔓楓的心一下提了起來。她再也逃無可逃,避無可避,殘酷的末日宣判到底還是來臨了。
果然,大門一開,半個多月沒有露面的龍坤滿面紅光地出現了,他的身後,跟著這場滅絕人性的比賽的兩個主角,登敏和披儂。赤身裸體蜷縮在墊子上的蔓楓一見他們的身影,心頭一陣戰栗,趕緊起身,規規矩矩地跪了起來,聽候他們的發落。
龍坤帶頭鑽進牢房,走到蔓楓的跟前,托起她的下巴仔細端詳了一陣才說:“半個月不見,楓奴越來越漂亮了啊!怎麼樣,告訴龍爺,這兩位主人哪位更厲害啊?”滿屋的男人哄堂大笑,蔓楓赤裸的身子嚇得瑟瑟發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龍坤見了,收起笑容說:“今天日子差不多了吧?龍爺我來驗收,看看二位的比賽結果如何啊!”說到這兒他環視了一下四周,一個看守立刻把放在地上的玻璃盆和紙盒拿了過來。
龍坤並沒有伸手去接,而是把蔓楓淚水漣漣的臉往上抬了抬說:“怎麼,楓奴已經知道結果啦?知道了就告訴我們吧!不會運氣不好,二位主人都沒有中獎吧?那可又要勞動他們二位再來一輪了……”登敏和披儂聽了,立刻都露出一副不屑的表情,信心滿滿地大搖其頭。
蔓楓一聽,頓時嚇得嘴唇發抖,戰戰兢兢地話都說不完整了:“不,不……楓奴……楓奴不……不知道……楓奴真的……不知道啊……嗚嗚……”蔓楓見到那個棒棒,心像被一只大手緊緊攥住擰了一把,疼得渾身打戰,低低地垂下頭,嗚嗚地哭出了聲。
龍坤見了立刻繃起臉來,呵斥道:“哭什麼哭,就知道哭!”說著,用腳把扔在地上的小玻璃盆踢到跟前,指著玻璃盆對蔓楓喝道:“不許哭啦,過來,撒尿!”蔓楓慢慢抬起哭紅的眼睛,看了眼晶瑩剔透的玻璃盆,又看了看龍坤,忽然湊到他的腳前以頭觸地,淒慘地哭道:“我不要……不要驗……你們殺了我吧……我不要……大肚子…啊…”龍坤的眼睛一下瞪了起來,厲聲喝道:“怎麼,想造反啊?小心老子要你好看!你不老老實實聽話,老子就讓你一年生一個,一連生他二十年,你信不信,楓奴?”蔓楓馬上變得像個泄了氣的皮球,頭無力地垂了下來,哽咽道:“是,主人。”
說完,慢慢地抬起身子,岔開腿,向前挪了挪,跨在了玻璃盆上面。
蔓楓垂著頭,讓散亂的秀發蓋住臉,嗚嗚地哭得大雨滂沱,可下面卻半天也沒見一滴水下來。登敏有點不耐煩了,彎下腰伸頭窺視她的胯下,接著就伸出手,兩根手指隨意地撥弄她胯下那兩片軟塌塌的肉唇,粗魯地喝道:“快尿啊,磨蹭什麼?想糊弄老子啊……”蔓楓胡亂地搖著頭,淒慘地哭著:“不要……不要啊……”嘩地一聲,一股混濁的尿液冒著熱氣衝了出來,叮叮咚咚地打在盆里,不一會兒就尿了大半盆。
蔓楓渾身哆嗦岔著腿跪在那里,直立的肉唇上掛著水珠,她一動也不敢動。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抬起淚眼,抽泣著對龍坤說:“主人,楓奴尿完了。”龍坤一揮手,上來兩個大漢,拉起蔓楓反剪在背後的雙臂,把她拖到一邊跪好。龍坤手里捏著長長的驗孕棒,隨意地耍弄著,蹲了下來。他仔細看了看棒棒,把帶著標志的一頭朝下,就准備往玻璃盆里面杵。蔓楓眼睜睜地看著他的動作,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忽然旁邊有人叫了一聲:“慢!”龍坤一回頭,是披儂。他笑眯眯地拍拍龍坤的肩膀,從他手里拿過驗孕棒,仔細看了看,一轉身,蹲在了跪在一旁的蔓楓跟前。他把驗孕棒杵到蔓楓的嘴邊道:“楓奴,來,叼住它!”一旁的龍坤和登敏立刻明白了披儂的意思,頓時眉開眼笑。
蔓楓也明白了他要干什麼,心里充滿了厭惡和恐懼。但她除了服從,別無選擇。她顫巍巍地張開嘴,披儂立刻把棒棒的一頭杵到她的嘴里。他指著尿盆命令道:“楓奴,把棒棒杵進去!”蔓楓嘴里叼著長長的驗孕棒,好像叼了一根帶長煙嘴的香煙。她淚流滿面地轉臉看了披儂一眼,看到他嚴厲的眼色,立刻渾身一震,忙轉回頭,哆哆嗦嗦地向前挪動兩步,湊近裝滿自己尿液的玻璃盆,戰戰兢兢地彎下了腰。
叼在蔓楓嘴里的棒棒慢慢接近了浮著泡沫的液面,哆哆嗦嗦地停了下來。披儂大聲吆喝:“往下!再往下!”蔓楓伸出脖子已經夠不著了,只得慢慢地撅起了屁股。驗孕棒的前端一點點浸入了尿液。蔓楓的雙手被銬在身後,前面沒有支撐,只能靠腰撐住上半身,兩只肥嫩的乳房晃晃悠悠地垂向地面,小心地控制著嘴里的棒棒一點點插進尿液里去。
她的臉幾乎完全覆蓋住了玻璃盆,一縷散亂的頭發掉在了尿液里,她也顧不上了。刺鼻的騷氣撲面而來,熏得她一陣陣惡心往上涌,只想嘔吐。她拼命忍住,生怕稍有差池,惹惱了這幾個凶神惡煞般的男人,不知又要受到什麼懲罰。
“好啦好啦!”披儂叫了起來。驗孕棒的前端有標記的部分已經完全浸入了尿液。披儂抬腕看著表,一聲不吭。牢房里出現了短暫的沉寂,只有男人們急促的呼吸此起彼伏。
蔓楓挺直腰,直挺挺地撅在那里,讓驗孕棒保持固定。披儂不發話,她撅著白花花的大屁股一動也不敢動。時間一秒一秒地過去,她的腰、背、脖子都挺得又酸又麻,嘴唇把持不住,微微地哆嗦起來。她拼命咬住牙,不讓嘴里叼著的棒棒顫動。
終於,披儂發話了:“好啦,抬起頭來!”蔓楓如蒙大赦,慢慢地抬起頭,把驗孕棒從尿液里抽了出來。嘴里叼著的驗孕棒濕了半截,在燈光下非常顯眼。
蔓楓偷偷瞟了披儂一眼,等著他過來把驗孕棒拿走。
誰知他只是看著蔓楓的臉道:“再抬一點,再平一點!好啦!停住!”驗孕棒叼在蔓楓的嘴里,和地面呈水平狀。蔓楓直挺挺地跪著,不敢動彈。刷地一道雪亮的燈光打下來,把她的臉和她嘴里的驗孕棒都照得雪亮。龍坤和登敏、披儂都圍了上來,牢房里的幾個看守也都湊了過來。一個個都伸長脖子,眼睛瞪得像雞蛋,目光全部都集中在蔓楓嘴里叼著的驗孕棒上。
蔓楓緊張的快喘不過氣來了。她牙齒緊緊咬住,大氣都不敢喘,眼睛拼命往下看,但看不清楚,急得快要哭出來了。
幾個男人瞪著眼睛看了半天,只聽見他們呼哧呼哧地喘氣,卻誰都不出聲。
忽然有人冒出一句:“什麼都看不到嘛!”蔓楓心里一動,竟激動得哆嗦了一下。圍觀的男人開始紛紛悻悻地離去,人們的眼睛里居然帶著幾分失望,連登敏都搖著頭直起了腰。
忽然龍坤大喝了一聲:“快看,出來了,出來了……一條……兩條……哈哈!
中啦中啦!“他眉開眼笑地拍著登敏和披儂的肩膀大叫:”哇!有人中獎啦!“
披儂也顧不上髒,伸手從蔓楓嘴里抽出驗孕棒,湊到燈光下反復看了半天,眼睛漸漸樂成了一條縫。登敏也搶過去,反復端詳了半天道:“這兩條线怎麼一條深一條淺啊?”披儂笑嘻嘻地說:“甭管深淺,只要兩條线都出來,就說明是有啦!
我的?還是你的?“
登敏手舉著驗孕棒樂得嘴都快合不上了:“當然是我的啦,老子先下手為強嘛!”披儂壞笑著搖搖頭說:“那可不一定哦!不瞞老兄,我仔細研究過楓奴的體溫曲线,你上她那天晚上,她還沒有排卵呢!”登敏一聽,呸了一聲道:“你上的時候她才沒排卵呢!肯定是我的,你輸定了。”披儂剛要回嘴,龍坤出來打圓場了,他話里有話地說:“二位,別吵、別吵!反正這回肯定有人贏,說不定還會中個超級大獎哦!”登敏和披儂一聽都是一愣,一時沒反應過來,一起問:“龍爺,你這是什麼意思啊?”龍坤笑而不答,轉過身去捏住跪在那里已經哭得死去活來的蔓楓的臉頰問:“楓奴,恭喜你啊!你這肚子真是塊肥田啊。有人中獎,你高興不高興啊?”蔓楓勉強抬起淚眼,楚楚可憐地看著龍坤,哭得含混不清地回答:“楓奴高興…嗚嗚…楓奴……楓奴恭喜……主人……嗚嗚……饒了楓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