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清早阿巽醫生就驅車來到了皇家聖瑪麗醫院VIP病區楚芸住的病棟。楚芸入院已經有一個月了,昨天給她做了全面的檢查,今天要看結果並和她的家人商量下一步的治療調養方案。
阿巽對檢查結果並不擔心。楚芸在這里每天都要做各種常規的檢查,阿巽對她的身體可以說是了如指掌,沒有人比他更清楚楚芸的真實情況。她的身體其實什麼毛病都沒有,她的問題是心理上的,當然這個在檢查結果里面是看不出來的。要說有問題的是她肚子里的孩子,不過,僅僅是為了偷梁換柱實際受孕時間前後差了十來天,這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楚芸下一步的安排阿巽也早已心中有數,他今天這麼早過來是另外有事,想起這個,他的心就興奮地砰砰直跳……
阿巽剛跨出車子走上台階,小樓的管家已經聞聲迎了出來,他恭敬地和阿巽打招呼:“阿巽醫生,又這麼早啊。”
阿巽輕松地笑著說:“唉,你也知道WY城里上班高峰時間塞車有多麼恐怖。我要不早點過來,今天上午就什麼也干不成了。”
管家一邊陪著阿巽走進小樓一邊低聲對他說:“克來夫人還在休息……”
阿巽抬起手腕看看手表,八點半還不到。他笑著點點頭,表示知道。他給楚芸安排的作息時間是早上十點起床,理由是保持充足的睡眠。當然實際的原因只有他和楚芸知道。他交代管家把昨天檢查的結果都整理好,過會兒送給他。然後就大搖大擺地上二樓他的辦公室去了。
醫生辦公室在小樓的一角,也是樓上樓下。一樓有設備齊全的檢查室,二樓才是真正的醫生辦公室。檢查室和辦公室之間有內部樓梯相通,上下樓不須要經過外面的樓梯。醫生辦公室和二樓的病房之間也有不經過外面走廊的專用通道。當然,這條專用通道是在病房那一側單向上鎖的。這樣可以絕對保證病房的私密性。
不過,阿巽今天沒有走醫生辦公室的內部樓梯,而是從小樓的公共電梯上了二樓,出了電梯,和守候在樓道里面的保安人員打了招呼,然後大搖大擺地開門進了自己的辦公室。
他放下皮包、脫掉外衣,在寬大的寫字台後面的皮椅上坐下,剛剛打開電腦,外面有人敲門。他應了一聲,管家端著熱騰騰的咖啡和一疊報紙親自給他送來了。放下咖啡和報紙,管家對阿巽說要去整理准備檢查報告,說完就悄無聲息地退了出去。
看到屋門嚴嚴地關上了,阿巽嘴角露出了一絲詭秘的笑意,他伸手在桌角上的一個綠色的按鈕上輕輕按了一下,稍等片刻之後,又按了兩下,然後端起桌上的咖啡,慢慢地啜了起來。他一邊小口喝著咖啡一邊翻開了報紙,他知道,這個時候不能著急,他需要有一點點耐心。
可他的目光剛剛接觸到報紙的版面,就立刻驚的瞪大了眼睛。頭版頭條是觸目驚心的粗體黑字:“界河發生驚天血案,T國船只涉嫌走私海量毒品,十三人殞命!”
阿巽的腦子轟的一下脹大了。北部山區毒品泛濫他是知道的,前些日子那里他還曾經常來常往,在那邊還和幾個重量級人物關系非同一般,和他們有千絲萬縷的聯系。現在忽然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不知他那幾個朋友是否牽涉其中,更重要的是,不知是否會因此牽連到自己。
阿巽草草把報道掃了一遍,只記住了幾個讓人印象深刻的字眼:三艘T國貨船,半噸多高純度海洛因,還有十三條人命,其中十二個是T國船長和船員,一個是B國人。報道中提到了毒品有金鷹標志,他還在報道中看到了一個熟悉的名字:披儂少校。走私貨船正是他帶人扣住的。
阿巽的腦子飛速地運轉了起來。案子果然牽扯到了知曉自己身份的熟人。但他一時還無從判斷是否會對自己構成威脅。不管怎樣,披儂少校現在是查獲毒品的功臣,他本人應該沒什麼危險。這樣看來,披儂雖然知道自己與楚芸的綁架案有牽連,但也不應該會對自己有什麼威脅。想到這里,阿巽暗暗地松了口氣。
阿巽搖搖頭,端起咖啡喝下最後一口,杯子還沒有放下,就聽到身後叭嗒一聲輕響。他放下杯子回頭一看,只見屋角那扇毫不起眼的小門被輕輕推開了,身穿輕薄睡衣的楚芸飄飄欲仙地出現在門口。
楚芸一推門就看到坐在辦公桌後的阿巽。她白皙的俏臉微微一紅,緩步走到阿巽的跟前,腿一屈悄無聲息地跪在了他的腳下,眼簾低垂,輕聲道:“主人早上好,芸奴來伺候主人了。”
阿巽的嘴角露出滿意的笑意,伸手拍拍楚芸紅撲撲熱乎乎的臉頰道:“芸奴好乖啊,晚上睡的好嗎?”
楚芸的香肩微微抖動了一下,垂下頭低聲道:“芸奴晚上睡的還好,就是沒有主人的賞賜,芸奴有點寂寞,還請主人……”
“呵呵……”阿巽嘴角一咧,順手抬手勾起了楚芸白皙的下巴,眼睛貪婪地順著她頎長的脖頸看了下去,咕嚕咽了口口水。楚芸輕薄的睡衣下面顯然什麼都沒有穿。不過他知道楚芸並沒有裸睡的習慣,反而對赤裸身體有一種本能的恐懼。看來是聽到自己的召喚後特意脫光了來見自己。這讓他非常得意。
只見楚芸漂亮的鎖骨下面是細皮嫩肉的雪白胸脯,那一對傲人的雙峰把順滑的絲綢睡衣頂起老高,一雙紅櫻桃般的乳頭在睡衣的胸前若隱若現,令人想入非非。順著深邃的乳溝,可以看到明顯凸起的白花花的肚子,連精致圓潤的肚臍都歷歷在目。
越過雪白渾圓的肚子,可以看到兩條肥白的大腿,在大腿和肚子交接處,甚至可以隱約看到點點黑絲。阿巽覺得有點遺憾,要不是這凸起的肚子,應該可以直接看到茂密的芳草地。不過他也沒有什麼可以抱怨的,要不是楚芸肚子里這個孩子,這樣一個國色天香的名門貴婦也輪不到他來隨意把玩。
阿巽越看呼吸越是急促,忍不住把手伸進楚芸的睡衣的領口,抓住一只柔軟溫熱的乳房,放肆地揉弄了起來。一邊揉搓一邊氣喘吁吁地說:“芸奴的嘴越來越甜了哦!不過今天事情多,沒有那麼多時間陪芸奴,只好委屈你了。”
聽到阿巽的話,楚芸似乎悄悄松了口氣:“芸奴謝謝主人關照。”
“嘿嘿,芸奴還沒有吃早飯吧?”阿巽嬉皮笑臉地明知故問。
“沒……沒有……”楚芸微微一怔,但馬上明白了阿巽的意思,臉刷地紅到了脖頸。
果然阿巽笑嘻嘻地對她說:“那好吧,主人就賞芸奴一頓早餐粥吧,熱乎的呢。芸奴動作要快一點哦,主人一會兒還有事情,芸奴也閒不著呢。”說著身子往椅背上一靠,舒服地岔開了大腿。
楚芸心里一緊,垂下頭,輕輕地挪動了下身子,正對著阿巽跪在了他岔開的兩腿之間,伸出一雙纖纖玉手,熟練地解開了阿巽的褲帶,拉開褲門。阿巽配合地抬了抬屁股,讓楚芸把他的內褲扒到大腿上。
那一雙熱乎乎的玉手伸進他兩腿之間,將他胯下那一大團軟綿綿的臭肉捧了出來。楚芸朝自己手里那一大團軟塌塌臭烘烘的東西快速地瞟了一眼,深吸一口氣,眼睛一閉,伸長脖子張開櫻桃小口,倏地把那一條趴在肉團上面的大肉蟲吞進了嘴里。
吱吱的吸吮聲頓時在阿巽的胯下響了起來。阿巽愜意地伸開雙腿,盡情地享受著這身驕肉貴的名門閨秀奉獻給他的口舌之歡。
楚芸眼中含著淚,大口地吸吮、舔舐著,希望盡快讓他盡興,盡快逃出著令人羞恥的苦海。這一個來月,她名義上是高高在上、令人羨慕的名門貴婦,享受著公主般的照顧,在這仙境般的病房里修身養胎。但實際上,只有她自己知道,她仍然是這個男人腳下俯首帖耳的性奴,因為他手里有自己見不得人的秘密,隨時可以讓自己下地獄。
這一個月來,她挺著漸漸隆起的肚子,要百依百順地伺候這個名義上只是自己保健醫生的男人。這一個月她承受的性交密度竟然僅次於蜜月。
按照VIP病區的規定,在此養胎的孕婦的丈夫可以在病房陪伴過夜。阿巽甚至鼓勵克來留宿在這里陪楚芸,並告訴他,按照楚芸目前的身體狀況,一定頻率的性生活對她有益無害。
克來當然巴不得能夠和楚芸夜夜纏綿。不過他也很有分寸,留宿的次數並不太多,一般一周就是一兩次而已。雖然每次留宿都會和楚芸雲雨一番,但他擔心楚芸的身體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所以動作會格外輕柔,一般都是淺嘗輒止,嘗到點甜頭就高高興興地收兵了。
但這遠不是楚芸夜間性生活的全部,更多的時候,她的床上躺著另外一個男人,那就是阿巽。自從楚芸入住聖瑪麗醫院VIP病區以後,阿巽醫生白天給她診治完之後經常加班到很晚。據他自己說,他是在趕一篇要發表在權威醫學雜志上的論文,為了躲清靜,也為了避免早上繁忙的交通,所以晚上常常留宿在這里,一直工作到很晚。
在二樓的醫生辦公室里,專門備有一個臥室,是供醫生在需要二十四小時照顧病人時休息用的。阿巽只要晚上趕論文,就住在這間臥室里面。當然,當夜深人靜之時,隔壁的VIP病房就是他的天下了。就這樣,一個月的時間竟有差不多一半的時間阿巽是在醫院過夜的。楚芸清楚地記得,最近的一次,就是前天的夜里。
那天下午,克來下班後來醫院陪伴楚芸,兩人一起吃了晚飯,在花園里散步的時候,見到阿巽匆匆地趕來了。楚芸見到他,淡淡地打了個招呼就垂下了頭,克來還興致勃勃地和他聊了幾句,問他這麼晚了怎麼還到醫院來。
阿巽打著哈哈說,他的論文還要改最後一稿,下周就要發表了,所以躲到這里來做最後的潤色,以免別人打擾,況且第二天還有楚芸的全面檢查,就免得來回跑了。克來和他聊了幾句就陪著楚芸回了房,楚芸心中卻是一片忐忑,她清楚地知道,阿巽所說的論文是什麼,當夜幕降臨的時候將會發生什麼。
天黑之後,克來和楚芸依依惜別,楚芸由護士照顧吃過藥,在米娜的伺候下梳洗完畢,把自己洗的干干淨淨,然後打發米娜回房休息。一切都安靜下來之後,她小心翼翼地關嚴了房門,悄悄打開了通往醫生辦公室小門的門鎖,把自己脫的一絲不掛,靜靜地躺在被窩里,等候著那個羞恥的時刻的到來。
果然,萬賴俱寂之時,只聽小門啪地一聲輕響,一個黑影大搖大擺地鑽了進來,熟門熟路地走到床前,掀開被子,毫不客氣地鑽進了楚芸熱乎乎的被窩。
此時,楚芸跪在阿巽腳下,嘴里含著他逐漸膨脹的大肉棒賣力地吸吮,但她的腦海里卻難以抑制地不斷翻騰起那天夜里那令人難以啟齒的情形。
阿巽進來的時候,她雖然已經關燈多時,但一直都沒有闔眼。阿巽一鑽進她的被窩,她就下意識地想要抬起身來,卻被阿巽一把按住。他全身不知什麼時候也已經脫的一絲不掛。一只大手緊緊摟住楚芸的香肩,厚實的嘴唇不由分說就堵住了楚芸的櫻桃小口。
楚芸嗯嗯地低聲悶哼著,光溜溜的身子在阿巽的懷里不由自主地扭動掙扎。阿巽一條沉重的大腿馬上壓到了她的腿上,她的身體被壓的難以動彈。緊接著,阿巽頭一低,濕乎乎的嘴唇一下叼住了楚芸一只硬挺的乳頭,吱吱地吸吮了起來。楚芸立刻感覺身上的力氣一下都被他吸走了,渾身頓時變得軟綿綿的。
阿巽敏感地意識到了楚芸身體的變化,一邊叼著楚芸的乳頭大力地吸吮,一邊順勢一翻身,壓在了楚芸赤條條的身體上。楚芸拼命壓抑著自己的呻吟。雖然她知道這房子的隔音非常好,而且不論是傭人還是保鏢住的地方都離她的病房有很遠的距離,根本不可能聽到房子里面的聲響,但她還是下意識地把嗓子里不由自主發出來的呻吟壓到最低,生怕自己床上這羞恥的一幕被人無意中窺破。
阿巽可不管這麼多。在龍坤那里,他只是一個幫凶,而在這里,他儼然變成了主宰,可以對他身子下面脫的赤條條的漂亮女人為所欲為。他的嘴里仍然不停地輪流吸吮著楚芸兩邊的乳頭,腿也沒有閒著。一條毛烘烘的大腿強行插入楚芸的兩腿之間,把她兩腿光溜溜的大腿分開,身子向前一拱,一條硬邦邦的大肉棒就頂在了楚芸的胯下。
楚芸脆弱的心髒砰砰亂跳,心里慌的不知如何是好。果然,趴在她身上的那具肥胖的身軀慢慢下沉,那條粗大的肉棒熟門熟路地找准了目標,猛地戳進了她干澀的蜜穴,然後不緊不慢地向肉穴的深處插了進去。
楚芸猛地全身緊繃,無比恐懼地感受著那粗大堅硬的肉棒無可阻擋地進入自己身體的感覺。大肉棒很快插到了底,緩緩地抽出了半截,倏地又插了進來。楚芸手足無措地緊緊摟住阿巽肥胖的腰身,一張小嘴緊貼他的肩頭,不讓自己哼出聲來。
阿巽嘴里仍然叼著楚芸的乳頭不停地吸吮。他顯然非常有經驗,他微弓著腰,臃腫的肚子擦著楚芸凸起的肚皮,卻又剛好沒有壓到她腹中的胎兒,屁股一起一伏,把粗大硬挺的肉棒一次次深深地送入楚芸的身體。
短短幾輪抽插之後,楚芸就明顯地感覺到自己的下身漸漸地濕潤起來。她甚至能聽到胯下不時傳來的咕嘰咕嘰的水聲,這讓她羞愧難當。趴在自己身上的是毀了自己一生的仇人,自己卻在他的奸淫中身體起了反應,下面淫水漣漣,她想想都為自己臉紅。
她現在相信了阿巽的理論。誰說懷孕的女人性欲會減退?相反,女人懷孕幾個月後性欲會強烈到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的意志都控制不了。她自己現在就是這個樣子。
她的腦子漸漸變成了一片空白。只知道身體里的熊熊欲火越燒越旺,兩條修長雪白的大腿緊緊勾住阿巽的腰身,腹中的胎兒早已忘到了腦後,忘情地哼吟著,不知羞恥地配合著他越來越重的抽插,直到他在快活的哼叫中一瀉千里。
隨著這一幅幅畫面的閃過,跪在地毯上的楚芸感覺自己的下身又濕滑了起來,兩腮嘬的又酸又疼,卻好像停不下來了。小股腥咸的粘液正從那暴脹的肉棒頂端滲出,一道道口水順著她的嘴角淌了下來,淌過下巴,掛落在她高聳的胸脯上,感覺涼絲絲的。
楚芸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動作。她知道今天要看檢查結果並決定她是否可以回家,所以克來肯定會來,說不定公公也要過來。她要趕緊結束這里這見不得人的勾當,否則,搞不好等會兒就要出丑露餡了。
楚芸的動作越來越大,哧溜哧溜的吸吮聲也越來越肆無忌憚。阿巽靠在椅子上的身體繃的緊緊的,嗓子里的哼聲越來越上氣不接下氣。他雙手摟著楚芸的腦袋,屁股不由自主地一聳一聳,把暴脹的肉棒不住地往楚芸的嘴里送進去。
就在兩人一起奮力向情欲的高峰攀爬的時候,忽然傳來砰砰兩聲不算太重的敲門聲,兩人頓時都是一驚,轉瞬間,剛剛還充斥著淫靡氣息的房間里頓時就寂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