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芸蜷縮著身體側臥在黑沉沉的囚室窄小的床鋪上,心中充滿了恐懼。她沒有想到,世事輪轉,短短兩天時間就轉了一圈,自己再次淪為了囚徒。
在查龍別墅登車離開的時候,自己還以為是逃出了狼窩,沒想到結果卻是墮入了一個更加恐怖的虎穴。
其實,昨天在查龍別墅登車後,查龍要求楚芸遮目塞耳的時候,她就有一絲小小的不安。但她那時沉浸在即將逃離虎口的激動心情當中,加之查龍並沒有捆綁她的手腳,這小小的不安就被她輕易地忽略了。
車開之後,她既看不到也聽不見,但身體對外界的情況並非毫無感知。她可以感覺到,車子開動後只拐了幾個彎、走了不長的一段路並稍稍停了一下之後就開始高速行駛起來。
車子一直在向前飛奔。也不知走了多長時間,楚芸開始擔心起來。查龍的別墅到底離WY城有多遠?怎麼走了這麼長的時間還沒有進城的跡象?
也不知煎熬了多長時間,車速終於慢了下來。經過一次短暫的停頓之後,車子開始慢速行駛並七拐八拐。楚芸心中再次涌起了希望:到市區了!
可她馬上就感覺出有什麼不對勁。她坐在車里可以明顯感覺到顛簸,車子好像是行駛在崎嶇不平的碎石路上。她想不出WY城里什麼地方有這樣的道路,一路上竭力壓抑的不祥的預感終於爆發了:“你們要把我帶到什麼地方?”楚芸怯生生地發問。
“不許說話!”一個低沉嚴厲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透過耳塞震動著她的鼓膜。
楚芸嚇的一哆嗦,不敢再出聲了。她有意無意地動了動身子,坐在兩側的兩個男人立刻同時發力,把她柔弱的身體擠得死死的。
楚芸此時已經心知大事不好,他們帶自己來的肯定不是WY市中心的拉馬診所。但直到這時,她心中還抱著最後的一絲希望:也許他們攝於西萬家的強大壓力,不敢公開露面。他們會把自己扔在WY郊區的什麼偏僻的地方,讓自己自行設法回家。
車子終於停了下來。擠在楚芸右側的身體松動了一點,那是阿欽。接著她就感覺到了開車門的動靜。她的心跳猛然加速,決定自己命運的時刻來了。
果然,阿欽伸出一只大手拉住了楚芸的胳膊,把她拉出車來。楚芸腳一沾地就立刻呼吸到了不同於WY城里的潔淨濕潤的空氣。她的心跳的更加厲害了。
有人摘掉了楚芸耳朵里的耳塞,悅耳的鳥鳴蟬嘶震動著她的耳膜。她傾心傾聽,絲毫聽不到都市的喧囂。真的不是在城里。楚芸的心在一點點地下沉。
一只大手熟練地解開了蒙在她眼睛上的黑布並順手摘下了耳塞,楚芸眼前一片昏花,一時間什麼都沒有看見,但她聽到了四周一陣低低的躁動。
等她的眼睛慢慢恢復了了感覺,雖然已經有了思想准備,楚芸還是大吃一驚。她發現自己身處一處典型的山區獨立民居。
幾座毫不起眼的小樓圍成一個寬大的庭院,那輛本田車就停在院內。院子外面滿眼是高聳的山峰、蒼翠的林木,目光所及看不到其他的房舍。
楚芸幾乎來不及思索這里到底是什麼地方,就被近在咫尺的恐懼包圍了。她驚恐地發現,自己被十幾個黑衣男子圍在了中間。這些精壯的男人都在用不懷好意的目光打量著自己。
一個小頭目模樣的男人和阿欽打過招呼後大模大樣地走到楚芸的跟前,放肆地上下打量了她半天,毫不掩飾地淫笑著說:“貨色果然不俗!”
然後他色迷迷地盯著楚芸的臉故意拿腔拿調地說:“阿芸小姐,歡迎光臨,請吧!”
楚芸的心砰砰亂跳。她定定地站著沒動,她不知道小樓里面等著她的會是什麼。她竭力壓抑著恐懼問道:“這是什麼地方?你們是什麼人?要讓我到哪里去?”
那人並不氣惱,微微一笑,用平和但不容商量的口吻說:“不要問那麼多,進去你就知道了。”
“不,我哪也不去。我不認識你們…我要回家!”楚芸來了倔脾氣。
那男人湊近了一步,眼睛不懷好意地盯著楚芸因恐懼而劇烈起伏的豐滿胸脯,低低的聲音對她說:“我要是你,就乖乖聽話,要不然……”
楚芸意識到圍在四周的男人正一點點向自己靠近。她就像一只落入陷阱的小鹿一樣走投無路,唯有乖乖就范。
不知是誰在楚芸的後腰上輕輕推了一把,她不由自主地邁開了步子,像被什麼魘住了一樣,跟著那個小頭目模樣的男人,在一群氣勢洶洶的男人的簇擁下被帶進了小樓。
小樓里面比在外面看起來要寬敞得多,但光线比較昏暗。楚芸稍稍適應了一下才看清了屋內的情形。
屋里的家具比較簡單,正對著房門的一張粗大的高背木椅上大模大樣地坐著一個黑胖的男人。看見楚芸被擁進屋里,他並沒有起身,而是滿臉興致地端詳著她。
見了這個人,楚芸心里不由得一動,好像在哪里見過他。但仔細想想,實在想不出自己和這樣的人會有什麼交集。看樣子,他是這伙人的頭領,她鼓了鼓勇氣正要張口,卻見阿欽湊了上去,點頭哈腰地對黑胖子說:“老大,人我給你送來了。”
黑胖子興致勃勃地上下打量了楚芸半天,眉開眼笑地說:“這小妞還真稱得上是國色天香啊。上次沒見著,差點錯過了。替我謝謝你們老板。”
說著他從站在旁邊的手下手里接過一個夾子,在里面的一張支票上隨手劃拉了兩筆,把支票撕下來遞給阿欽,忽然又想起什麼,轉手交給了和阿欽一起送楚芸過來的那個西裝男說:“好啦,給你們老板交差吧。”
那男人接過支票,仔細地看了一眼,一邊小心地收起支票,一邊和阿欽一起退到了後面。
楚芸見此情形馬上急了,她用力擠上前去,楚楚可憐地對那黑胖子說:“對不起,我不認識你是誰。我們無仇無冤,請你送我回家。我丈夫一定會重重地酬謝你的。”
黑胖子盯著楚芸嘿嘿一笑:“無仇無冤?哈哈,你就那麼肯定?”
見楚芸一臉驚愕,他又換了一副嬉皮笑臉的口氣:“你猜猜,你丈夫會拿多少錢來酬謝我,或者說來贖你啊?”
說著,他隨手拿起一張報紙,露出上面的尋人啟事,指著“懸賞百萬”的大字說:“我可是出了大價錢的。這點小錢也太不給夫人面子了吧!”
楚芸一時語塞,竟不知說什麼好。黑胖子見她窘的滿臉通紅的樣子繼續調侃道:“你看,你也不知道吧?還是等我和你丈夫好好談談你的身價再說吧!”
楚芸心頭一陣發寒:“查龍這個天殺的畜生,玩夠了我的身體居然把我賣給了這群粗鄙的山里漢子!我該怎麼辦啊?”
可與此同時,她心中也涌起了一絲疑惑:“這人手里拿著刊登了尋人啟示的報紙,他一定知道我的身份。那他為什麼還敢接我這個‘燙手山芋’呢?難道真的像查龍說的那樣,西萬家族已經岌岌可危了嗎?”
黑胖子可不管楚芸在想什麼,他站起身,一把抓住楚芸的胳膊用力一拉,同時一閃身,楚芸撲通一下跌進了他剛才坐的大椅子中。
楚芸驚慌地掙扎著想要站起來,黑胖子一把按住她的肩頭,把手中的報紙遞到她的眼前,不容抗拒地說:“拿著,給你照張相片,給你丈夫報個平安。我們也好談價錢。”
楚芸下意識地掙扎著想站起來,卻被那只鐵鉗般的大手按在椅子里動彈不得,報紙已經塞到了她的手里。看著報紙上自己的大幅照片,她腦子里也快速地轉了個彎:是啊,自己從家人視线里消失已經是第三天了,他們肯定急死了。讓他們拍個照片也好,家里人要真能看到自己的照片,至少也知道到哪里救自己啊。
想到這里,她不再掙扎了。她默默地展開報紙,把刊登著大幅尋人啟事的版面露在外面,特別是把報頭突出了出來。她希望能盡量多給家里人一些有用的信息。
一個精干的小個子男人手里拿著一只略顯老舊的相機站在了她的對面。他單膝跪地,舉起相機,朝著楚芸咔嚓咔嚓地按下了快門。
幾次強烈的燈光閃過之後,小個子站起身,拿著相機站到黑胖子的跟前,給他擺弄了起來。黑胖子邊看邊笑,連連點頭。然後又俯下身對楚芸說:“還有麻煩夫人說幾句話,免得人家以為我們在糊弄人。”
說著擺擺手,小個子男人又湊了過來。這次他手里換上了一只錄音筆。他把錄音筆送到楚芸的嘴邊,黑胖子在一邊發話:“夫人,說吧,說什麼都行。”
楚芸稍稍楞了一下,好像突然醒過夢來,朝著錄音筆哭訴道:“克來……救救我……快來救救我……我是楚芸啊……快答應他們……答應他們的條件吧……來救救我和孩子……”
小個子放下了錄音筆,黑胖子卻湊到楚芸跟前,板起臉說:“怎麼,夫人受什麼委屈了嗎?不告訴你丈夫你在這里怎麼樣嗎?”
楚芸低著頭抽泣了一陣,默默地點了點頭。錄音筆再次伸到了她的嘴邊,這次,她的語速比剛才放慢了不少,抽泣也被刻意地壓抑著:“克來,我…在這里…很好……他們…待我…待我很好……孩子也好……你快答應他們的條件……來接我吧……”
說到這里,她終於忍不住,捂著嘴嗚嗚地哭了起來。
黑胖子在一邊滿意地笑了。他插著手左右端詳著楚芸笑眯眯地問:“怎麼樣夫人,餓了吧?你們去給夫人弄點吃的。”
楚芸雖然記不起上一次吃飯是什麼時候了,但一點食欲都沒有。不過想想肚子里的孩子,她還是輕輕地點點頭。
“請吧,夫人。”黑胖子朝旁邊擺擺手。
楚芸戰戰兢兢地站起身來,看到不遠的牆根處擺著一張簡陋的小木桌,桌子上放著一只粗糙的大碗,碗里盛著滿滿的白米飯。旁邊還有一個小碟子,里面不知裝著什麼東西。
楚芸低著頭走到桌旁,在一把小小的椅子上坐下來,端起米飯埋頭吃了起來。旁邊圍了十幾個男人,雖然都一聲不響,但看得她心里發毛。
她默默地小口嚼著米飯,盤子里的菜她不認識,應該是什麼山野菜吧。試著嘗了一口,又咸又辣,她趕緊扒了口米飯。
黑胖子見她蹙起了眉毛,哼了一聲道:“委屈夫人了,我們這里只有粗茶淡飯。你就先將就一下,等我們和你丈夫談妥了價錢,你就可以回去吃你的山珍海味去了。”
楚芸繼續小口嚼著米飯沒有吭聲,她在想著另一樁心事。天色越來越晚了,自己置身在這樣一群如狼似虎的男人中間,前面等著自己的會是什麼噩夢啊!
她故意磨磨蹭蹭,一直到天完全黑了下來,她真的一點都吃不下去了,碗里的米飯也只下去了不到三分之一。
“好啦,夫人,吃不下就不要吃了。我看你也累了,我們給你安排個地方去歇一歇吧!”
楚芸慢慢地放下碗,抬起頭滿臉驚懼地看著黑胖子,不知他說的這話是什麼意思,也不知道他們要把自己怎麼樣。在這樣一個天高皇帝遠的地方,自己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完完全全任人擺布了。
楚芸看看周圍這群野性十足的男人,知道自己絕無任何掙扎反抗的可能,甚至一點點抗拒的表示都會帶來更多的羞辱。她只好不情願地站起身來。
“去給夫人安排一下,讓她好好的睡一覺。”黑胖子發話了,立刻有四五個男人擁著楚芸朝房子的一頭走去。楚芸稍稍留意了一下,發現那個阿欽居然也在其中,而和他一起來的那個西裝男人卻不見了蹤影。
轉過一道木門,是兩道樓梯,一道向上、一道向下。幾個男人簇擁著楚芸向下面走去。楚芸越走心里越怵。
地下室,又是地下室。對她來說,地下室簡直就是地獄的代名詞。她偷偷向身後窺視了一下,發現那個黑胖子果然也跟在後面,頓時心里就涼到了底。
樓梯很窄也很長,轉了半天才到了頭。進了地下室厚重的大門,楚芸發現這地下室的地方並不大。迎面一個小小的房間,奇怪的是沒有門,借著昏暗的燈光可以看到里面有一張簡陋的小床。床雖小,卻是用整塊粗大的木頭制成,牢牢地立在那里,看樣子三五個男人都搬不動。
小房間旁邊不遠處有一扇大門,關的嚴嚴的,不知里面是什麼東西。楚芸心里動了動:“難道今晚就要在這屋里睡覺?連門都沒有……那黑胖子……”
誰知這是阿欽卻指著小房間的另一邊對楚芸說:“請阿芸小姐方便一下就上床吧!”
楚芸一驚:“方便?什麼方便?”費了點勁她才明白過來他說的是什麼意思。她望阿欽指的方向一看,心頭不禁又是一哆嗦。
那邊也是個小屋,顯然是浴室,有淋浴的噴頭,有洗臉池,居然還有一個抽水馬桶。可問題是,這個浴室居然也沒有門!
楚芸驚懼地站在那里,不知該怎麼辦好。阿欽晃了晃手里一個明晃晃的東西惡聲惡氣地說:“阿芸小姐,我跟你說清楚。為了你的安全,過會兒睡覺的時候要給你戴上這個。你有屎有尿趕緊趁早都給我屙干淨。等會兒上了床大爺們可就不伺候了。”
楚芸抬頭一看,他手里竟是一副閃亮的手銬。她心里一沉,知道最害怕的厄運終於還是降臨了。
她知道反抗沒有任何意義,自己大半天都沒有上廁所了,他這一說,她還真的有了明顯的便意。現在躲過一時,過會兒肯定要出更大的丑。
想到這里只好哆哆嗦嗦地進了浴室。走到馬桶跟前,她還想最後掙扎一下,抬起頭怯生生地對門里門外的男人們說:“我要撒尿,請…請你們…回避一下可以嗎?”
哄地一陣哄堂大笑,男人們一個個色迷迷地看著她一動也不動。
楚芸暗暗嘆了空氣,正要解褲帶,卻聽門外有人說話:“你們這群不要臉的東西,女人撒個尿有什麼好看的,都給我出去!”
隨著這聲吆喝,圍在近前的男人們嘩地散去了。黑胖子大搖大擺地走了過來,胖大的身子擋在了門口,朝著楚芸淫笑著說:“夫人別害怕,我給你擋著,看他們誰敢胡來!”
楚芸抬眼一看,只見他的身子擋住了整個房門,但他那一雙牛眼卻燈的像鈴鐺,死死地盯著自己的下半身。
看著他那副無賴的樣子,楚芸的胸口像被什麼堵住一樣,幾乎喘不過氣來。但她心里清楚,自己現在就是人家跕板上的肉,只能任人宰割。他就是馬上把自己按在地上剝光了衣服強暴了,自己也只有逆來順受。
想到這,她低低地垂下了頭,伸手磨磨蹭蹭地解開了褲帶,慌慌張張地拉下褲子,一屁股坐在了馬桶上,嘩地尿了出來。
黑胖子笑吟吟地端詳著楚芸露出半截的白花花的屁股一聲不響,像在欣賞什麼美妙的音樂。
楚芸羞的滿臉通紅,匆匆尿完,四下一看,沒有找到衛生紙。她一咬牙,打算不擦了。誰知一只大手按在了她的肩頭。她抬頭一看,是那個黑大漢在笑眯眯地看著她,手里拿著一張衛生紙。
楚芸嚇得心髒砰砰亂跳,坐在馬桶上紅著臉伸手去接那衛生紙。誰知黑胖子手一抬道:“還是我來代勞吧!”說著不由分說就伸出一只大手,把楚芸並在一起的兩條肥白的大腿扒開一條縫,另一只手拿著衛生紙就伸進了她的胯下。
楚芸趕緊伸手去擋。誰知那兩條粗壯的胳膊像鐵柱一樣推也推不動,只覺下身一癢,那薄薄的衛生紙就從她柔嫩的花瓣上擦過。緊接著,就是一陣粗礪的摩擦。那黑大漢竟然拋開了衛生紙,直接用手指在她的下身來回蹭了起來。
楚芸慌的不知所措,強忍著下面的淫癢,兩手緊緊抓住大漢的胳膊。也顧不得裸露的下身被門外圍觀的男人們看光了,掙扎著站起身,趕緊提起了褲子。
黑胖子這時也若無其事地抽出手,站直了身子,他把剛才在楚芸胯下摩擦過的手指放在鼻子下面聞了聞,笑嘻嘻地指著淋浴噴頭對楚芸說:“夫人就在這里衝個涼吧!”
楚芸驚魂未定,聽了他的話趕緊搖頭,小聲說:“不……不要了……”
黑胖子無所謂地一笑道:“隨你。”說著就閃開了身。
楚芸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走進旁邊的小屋,坐在那張厚重結實的小床上發呆。黑胖子跟了過來,大大咧咧地說:“怎麼,夫人還不脫衣服睡覺?”
楚芸余悸未消,心一橫道:“我就這麼睡,不想脫衣服。”說完仍靜靜地坐著不動,心情緊張地等候黑胖子的反應。
誰知黑胖子還是無所謂地一笑道:“隨你。”說完一擺手,阿欽走進來,把手里的手銬一頭銬在床頭,抓起楚芸一只手,把手銬的另一頭銬在了她白嫩的手腕上。
楚芸的心砰砰跳著,慢慢地歪過身子,躺在了松軟的枕頭上。又用可以活動的那只手拉過被子蓋住了自己的身子。她認命地閉上眼睛,等候著隨時可能降臨的惡魔。
誰知卻聽到黑胖子吩咐道:“阿欽、阿東,你們倆在這里好好照顧夫人,要是出了一丁點差池,看我要你們的腦袋。其他人,都散了吧。”
隨著一陣雜亂的腳步聲,昏暗的地下室真的靜了下來。楚芸不相信地向外窺測,那群如狼似虎的男人真的不見了,只剩了兩個人,坐在門口死死地看著自己。
楚芸那顆脆弱的心就在這黑沉沉的小屋里落入了無邊無際的恐懼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