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龍坤老巢地下監獄牢房中間的空場上,四個白花花的裸體一字排開跪在地上,雙手背銬,高高地撅起屁股,臉埋在自己面前的不鏽鋼盆里,心無旁騖,連舔帶嚼。
忽然門口一陣鬧哄哄的動靜,跪在最外邊的弘太太忍不住抬頭看了一眼,發現昏暗的走廊里走進來幾個穿白大褂的男人,他們身後跟著一輛醫院常見的平車,還有一輛小推車上裝著一些不知名的器械和幾個大大小小的箱子。
弘太太心中暗暗解氣,這些人一定都是衝著蔓楓來的。聽看守們說,她這幾天就要生了。龍坤早就在為此做准備,蔓楓肚子里野種的兩個親爹還在等著驗證打賭的結果,看來又要有一場好戲看了。
果然,那一大群人都朝另一邊的婦檢室去了,車子留在了門外,白大褂們忙著把小推車上的器械和箱子都搬到屋子里。
遠遠的,龍坤在幾個膀大腰圓的手下的簇擁下,倒背著手慢條斯理地踱了過來。弘太太幸災樂禍地瞟了隔著堪弘跪在另一邊的蔓楓一眼,趕緊埋下頭大嚼大咽了起來。
龍坤果然朝那邊去了,可他的腳步卻停在了堪弘的背後。
“堪弘警官胃口不錯啊!”龍坤顯然心情很好。
聽到龍坤說話,堪弘咀嚼的動作略微停了停,卻並沒有抬頭,繼續埋頭舔著盆子。
龍坤站在堪弘的光裸的身子後邊,大模大樣地朝著他光溜溜的屁股踢了兩腳大聲道:“恭喜你堪弘警官,你要如願以償了哦!好好舔,都舔干淨,吃過這一頓就沒有下一頓了。”
堪弘聞言身子微微一震,緩緩地抬起了頭,嘴唇輕輕顫抖著,上面還掛著乳白色的液體,眼睛里露出一絲絕望。
沒等他開口,跪在一邊的弘太太卻從龍坤的話中聽出了弦外之音,不管不顧地哭叫了起來:“主人,阿弘是一時糊塗和您作對,他知錯了。看在弘奴盡心盡力伺候主人的份上,求主人高抬貴手、饒過他吧!”
龍坤並不惱,轉向弘太太陰陽怪氣地說:“饒過他?弘奴說的沒錯,看在你服侍主人還算盡心的份上,饒過他倒也沒問題。不過主人留他做什麼用呢?他可不像弘奴、楓奴你們岔開腿就可以賣屄。難道你要讓堪弘警官留在主人這里賣屁眼嗎?”
四周頓時一片哄堂大笑,弘太太頓時憋的面色紫紅,一時語塞。堪弘卻仰起頭叫道:“龍坤,你殺了我吧!我正求之不得!”
龍坤嘿嘿地笑了,對著惶恐絕望的弘太太說:“弘奴你看,你老公他求之不得呢!弘奴你可是白疼他了,哈哈……”
弘太太氣得七竅生煙,向跪在堪弘身邊仍撅著屁股埋頭咀嚼的蔓楓恨恨地瞟了一眼,剛要張口,卻見龍坤轉向堪弘道:“堪弘警官,你看看弘奴和楓奴,再看看你!你在老子這里就是個廢物,屁用也沒有,還浪費老子的糧食。
今天龍爺我就便宜你,遂了你的願了。不過你也不要高興的太早了!你和楓奴千方百計和老子作對,搞的老子差點無家可歸。現在楓奴在這里乖乖地賣屄伺候老子和弟兄們,還替老子大筆的賺錢。堪弘警官是不是也給我龍某人點補償啊?“
龍坤話里有話,這讓堪弘心頭一震,看看身邊那幾個穿白大褂的人,他的眼睛里慢慢透出一絲恐懼。弘太太似乎也意識到了什麼,不顧一切地大叫:“主人,求你高抬貴手,饒了他吧!”
龍坤完全不為所動,湊近堪弘一字一句地說:“我龍某人也不為難堪弘警官,就借你身上幾樣東西用用。反正你燒成灰這些東西也全廢了,不如給龍某人換點錢用,就算是交伙食費了。說不定以後我想起你堪弘警官還會念你一聲好呢。”
他盯著堪弘漸漸變得面如死灰的臉繼續不緊不慢地說:“我沒想到堪弘警官身上這麼多東西都有人搶著要哦,心、肝、腎,連眼珠子都值錢呢!加起來足足可以頂楓奴出去賣一次屄了!哈哈,堪弘警官,你可真不簡單呢!”
前些天縈繞在腦海中的謎團真相大白,堪弘終於明白了龍坤給自己安排的歸宿。他像遭到了重擊,跪在地上赤條條的身子微微顫抖,似乎快要跪不住了,弘太太此時已經明白堪弘是在劫難逃了,頓時哭叫著轉身要撲過來,卻被兩個大漢死死按住。
龍坤仍然不依不饒地說下去:“不過,堪弘警官你跟我作對這麼長的時間,現在要一了百了,就讓我龍某人賺這點小錢,我還不解氣啊!所以,我准備在他們把你腸子肚子都拿走之前,也先拿你身上點東西,也算留個紀念。”
說著他蹲下身子,一把捏住堪弘胯下垂吊著的那一大團軟塌塌的臭肉,笑眯眯地比劃著說:“我就趁你還活蹦亂跳的時候,從這里把它割下來,泡在消毒藥水里,貼上標簽。就是弘奴和楓奴也能經常看看想念你哦!”
“不……”堪弘身子晃了晃,終於忍不住大叫了起來:“求求你……求求你給我個痛快……你殺死我吧……殺死我你要怎麼樣都可以……我求求你啦……”
龍坤依然笑呵呵地搖搖頭:“那可不行,那樣割下來的東西一副死相,龍某人看著不爽,也賣不出大價錢。一定要趁你還喘氣的時候哦!可能會有點疼,不過沒關系,誰讓你是警官呢!堪弘警官可不能喊疼哦,哈哈……”
“不要……不要啊……主人……求你饒過阿弘吧……弘奴伺候您這麼長時間……求主人開恩…放過阿弘吧…讓弘奴做什麼都行啊……”弘太太跪在地上號啕大哭,雖然已經明白堪弘是在劫難逃,但她仍在不甘心地苦苦哀求著。
龍坤看看哭的死去活來的弘太太,又看看淚流滿面渾身抖得像篩糠的堪弘,大度地笑了笑說:“既然弘奴這麼給堪弘警官求情,那我就給你們夫妻一次機會,也不枉你們夫妻一場。”
說完他朝弘太太走過去,俯下身問:“弘奴,你說話要算數哦!讓你干什麼都答應嗎?”
弘太太略微一愣,馬上連連點頭道:“答應……答應,只要主人饒過阿弘,弘奴聽憑主人吩咐。”
龍坤回頭看了看整理好設備三三兩兩圍過來看熱鬧的白大褂們嘿嘿一笑:“我也不為難你們,就給你們個機會。你們夫妻當著大家伙的面比個賽。要是弘奴你贏了呢,主人就依你,放堪弘警官一馬,等他咽了氣再取他身上的零件。不過要是弘奴你輸了,那主人可就不客氣了,堪弘警官去見閻王之前就要先受點皮肉之苦嘍!”
弘太太惶恐地看著龍坤,又快速地瞟了一眼圍在四周竊竊私語的陌生面孔,渾身止不住地抖個不停。她現在已經不敢奢望救丈夫的命,只希望他死的不要太慘,不要被人活活的肢解。但她猜不出龍坤會想出什麼花招來讓他們夫妻當眾出丑。
龍坤詭秘地朝弘太太擠擠眼道:“弘奴,趴下,腿岔開,把屁股撅起來!”
弘太太臉脹的通紅,但龍坤的命令她又不敢違抗,只好磨磨蹭蹭地俯身跪趴在地上,光裸的雙肩抵住地面,岔開雙腿,高高地撅起了肥白滾圓的屁股。
龍坤回頭朝一個手下吩咐了兩句,又指著弘太太的身邊的空地陰笑著對堪弘道:“堪弘警官,也委屈你一下,躺到弘奴身邊。臨走之前,讓你們夫妻倆再親熱一下吧。”
堪弘脖子一梗喊道:“要殺就殺,別耍花招!”可兩個彪形大漢早已抓住他的雙臂,不顧他的死命掙扎,把他赤條條的身子拖到弘太太的身邊,仰面朝天地按著平躺了下來。他的下身剛好就亮在了弘太太的眼前。
就這一會兒功夫,龍坤的幾個手下已經端了兩個洗臉盆放到了弘太太的屁股後面。兩個盆里都裝滿了乳白色的液體。旁邊還放了一支1000毫升容量的特大號注射器,注射器頂端的針管竟有小拇指粗細,看著十分嚇人。
弘太太聽到了身後的動靜,偷偷向後面看了一眼,只看到圍觀的白大褂們驚訝的目光,龍坤的手下在做什麼卻根本就看不到。驚懼中她只覺得菊門一緊,一根硬邦邦的東西直插了進來。緊接著一股冰冷的液體直衝直腸。
弘太太嗯地哼了一聲,下意識地想晃動屁股躲閃,可看看龍坤的臉色,又趴在那里一動也不敢動了,只是可憐巴巴地看著龍坤,嘴動了動沒敢出聲。
龍坤對弘太太的反應視而不見,轉臉朝一邊已經吃完了飯和蔓楓並排跪在一起的楚芸招了招手:“芸奴,你過來!”
楚芸一楞,她正在為堪弘夫妻揪心。她從來沒有想到過會眼睜睜地看著一個大活人在自己面前被活活處死,而且是用如此血腥的手段。心中正揣測,不知道龍坤會怎麼處置他們夫妻,沒有想到這場鬧劇里面還有自己的事。可她馬上反應了過來,低低應了一聲,扭著白花花的身子膝行到堪弘的跟前。
龍坤指著堪弘胯下那一團軟塌塌的臭肉說:“芸奴,你幫堪弘警官把他的家伙吹起來吧!他馬上要去見閻王了,主人開恩,給他個機會,讓他再爽一次。”
楚芸下意識地偷偷看了看趴在跟前的弘太太,見她正緊蹙眉頭忍受著後庭不斷注入的冰冷液體。她知道龍坤的命令是不能違抗的,否則倒霉的就將是自己了。反正早上已經吹過五個了,她低下頭、張開小嘴,伸出香舌,在弘太太仇恨的目光注視下,慢慢地把堪弘胯下的肉蟲吞進了嘴里,吱吱地吸吮了起來。
龍坤蹲下身子,伸出一根手指托起弘太太的下巴,看看她苦著的臉,再看看堪弘慘白的面孔,笑眯眯地說:“你們夫妻現在先做做熱身,過會兒就比一比,看誰先憋不住。如果弘奴你先憋不住噴了呢,你就輸了。那堪弘警官就慘了,他下邊那話兒就要讓主人活著割下來做標本了。要是堪弘警官先憋不住丟了精呢,那弘奴你就贏了,主人就依你,給他個痛快的,免了他的活罪。你看主人這樣子是不是很公平啊?”
弘太太吭哧吭哧地忍著後庭傳來的越來越大的壓力,顫巍巍地對龍坤說:“主人,太多啦,都推了三管了,求求主人讓他們不要再推了。平常主人給弘奴洗腸子最多就是三管,再多弘奴的肚子裝不下啦!”
龍坤瞟了一眼正吱吱吸吮的起勁的楚芸,搖搖頭道:“那可不行,你看堪弘警官的家伙還沒有准備好呢。什麼時候他准備好了,你這里就可以停下來了。”
弘太太聽了大哭:“阿弘……求求你……阿嬌快頂不住了……芸奴……弘奴也求你啦…加把勁啊…嗚嗚……”
隨著弘太太的哭叫,神奇的事情發生了。剛剛在楚芸嘴里還軟塌塌的肉蟲轉眼間就膨脹硬挺了起來,很快就塞滿了楚芸的小嘴,三分之二露在了外面。這時候,第四管灌腸液已經全部推進了弘太太的肛門。弘太太本來平坦的小肚子脹的圓滾滾的,好像有了三四個月的身孕,兩個洗臉盆已經空了一個半。
楚芸偷眼看了看龍坤,默默地吐出了暴脹的大肉棒,只見它青筋畢露、直挺挺地豎在那里,泛著幽光的大龜頭上蒙著一層曖昧的水光。與此同時,已經推空的針管也停在弘太太的菊門里面不動了。
龍坤朝楞在那里不知所措的楚芸揮揮手,讓她閃到一邊。然後朝跪在遠處的蔓楓喝道:“楓奴,你過來!”
蔓楓顯然早就料到會發生什麼,聽到龍坤的命令,趕緊扭動沉重的身子挪到了剛才楚芸跪過的地方。
龍坤指指堪弘胯下直挺挺的大肉棒對蔓楓命令道:“楓奴,坐上去!好歹你也和堪弘警官同事一場,再給你個機會,讓他最後爽一次吧。你和弘奴比比,看誰更厲害!”
蔓楓明顯遲疑了一下。但她顯然也不敢違抗龍坤的命令,吃力地挪動笨重的身子,抬起肥白的大腿朝堪弘仰天直豎的大肉棒跨了上去。
“賤人……婊子……”弘太太看到蔓楓的動作立刻條件反射般歇斯底里地哭叫了起來。但蔓楓面無表情,對她的哭鬧完全充耳不聞,笨重的身子慢慢跨坐在堪弘的下身上,對准位置後挺起碩大的肚子身體緩緩下沉。淚眼朦朧的弘太太眼睜睜地看著丈夫直挺挺的大肉棒一點點消失在蔓楓的胯下,眼睛里充滿了無奈和憤恨的怒火。
龍坤把弘太太淒慘的神情看在了眼里,他微微一笑,朝旁邊使了個眼色,一個彪形大漢一步跨到弘太太的跟前,一把抓住她的頭發,把她的臉拉了起來。
龍坤一手輕輕扶住蔓楓圓滾滾的肩頭,一手指著弘太太高高撅起的屁股,眼睛看著大口喘著粗氣的弘太太,得意洋洋地高聲道:“好啦,弘奴、楓奴,都聽我的命令。堪弘警官的命運就夾在你們兩個女人的襠里,看你們倆誰的本事大了!”
說完,他按在蔓楓肩頭的手猛地抬起來,用力向下一揮:“開始!”
隨著他的話音,蔓楓緊咬嘴唇、挺起圓滾滾的大肚子、脹紅著臉,吃力地抬起了身子。眼見她的胯下露出半截粗硬的大肉棒,緊接著她臃腫的身子猛地向下一坐。噗地一聲,兩具赤條條的肉體重重地碰撞在一起。
弘太太見狀,下意識地張了張嘴,還沒叫出聲來,抓著她頭發的大漢熟練地扒下自己的褲子,挺起早已硬挺的粗大的肉棒,不由分說噗地一聲就插進了她的嘴里。與此同時,插在弘太太後庭的碩大的注射器也猛地拔了出來。
弘太太下意識地趕緊抿住自己的嘴唇,緊緊裹住那粗大的肉棒,嗓子里發出嗚嗚的呻吟,渾身的肌肉繃緊,白嫩嫩的乳房擦著冰冷的水泥地面微微顫抖,臉色由紫紅慢慢變得慘白。
就在她的眼前,蔓楓白花花的身子像座小山一樣不停地起伏,呼呼生風,啪啪的肉體撞擊聲、撲哧撲哧的抽插聲不斷地衝擊著弘太太的耳膜。
弘太太下意識地吱吱猛嘬了兩口,還沒有忘記恨恨地朝那兩具糾纏在一起的裸體瞟了一眼,但趕緊又移開了目光。此時,那條又粗又長的大肉棒早已戳進了她的喉嚨,戳得她連翻白眼。她高高撅起的屁股後面、岔開的大腿盡頭,紫褐色的菊門一陣陣地抽緊,她的肚子里正在咕嚕嚕地翻江倒海。
弘太太這些年在龍坤的手里雖然受盡了各種各樣的蹂躪,被他們灌腸噴糞取樂也不是頭一次,但他們從來還沒有給她的肚子里灌進過這麼多的灌腸液。而且今天的灌腸液里不知道加了什麼東西,在她肚子里像開了鍋一樣翻騰不止。可她必須堅持住,只有她在乎堪弘,也只有她可以讓堪弘在閉眼之前少受點活罪。
她此時的心情非常矛盾。眼前那赤裸裸的活春宮讓她悲痛欲絕,恨不得馬上衝上去一腳把蔓楓踹下去。可另一方面,她又暗暗地替蔓楓使勁。她非常清楚,這種俗稱騎馬式的女上位蹲踞式的交媾男人根本使不上勁,完全由女人掌握著主動。所以她的潛意識里又希望蔓楓賣點力氣,讓自己的丈夫盡快發泄出來。否則,她自己現在已經是顧此失彼,恐怕堅持不了多長時間。沒想到,最關鍵的時刻,親人的命運卻掌握在自己一向敵視的對頭的手心里。想起一向以來自己對蔓楓深惡痛絕的態度,她絕望的移開了目光。
此時堪弘似乎也明白了自己的處境,他可以清楚地看到自己妻子岔開的股間那紫黑的肛門在不停地縮緊。看到妻子一邊賣力地吞咽著口中的肉棒,一邊暗暗運氣,拼命地抗拒著肚子里那巨大的壓力,不再用嫉妒的目光盯著自己,他好像突然從夢中驚醒一樣,奮力地抬起屁股,迎合著蔓楓的動作。可蔓楓的身子太沉重了,他向上用力,就像要抬起一座大山,而她那白花花的身體每一次的下落,都像砸夯一樣,砸的他渾身酥軟。
堪弘真的絕望了,他發現蔓楓已經氣喘咻咻、汗流浹背了,可身子的起伏卻顯得笨拙而緩慢,時不時還要稍稍停頓喘息一下。自己的肉棒在她的身體里只能間歇性地進出,雖然每一次的幅度都不小,但根本達不到讓自己的情欲高漲起來的頻率。他甚至覺得,剛剛被楚芸舔吮的膨脹起來的大肉棒在悄悄地軟縮。想想蔓楓畢竟已經是臨產的孕婦,又在龍坤手里忍受了將近一年的煎熬,他灰心了,看來自己是在劫難逃了。
可忽然蔓楓的喘息聲急促了起來,他偷眼一看,只見蔓楓臉色慘白、渾身肌肉繃緊,緊咬住嘴唇,身子猛地向上一挺,緊接著就是一沉。她突然不顧一切地加快了動作的頻率,胸前一對肥嫩碩大的奶子像要飛起來一樣上下翻飛。
堪弘不禁心頭一熱,他明白,蔓楓為了讓自己避免被龍坤活生生零割碎剮的慘劇,不顧一切地拼命了。他知道,以蔓楓即將臨產的虛弱身子是堅持不了多大一會兒的,要想不下地獄,只有最後這一拼了。他也顧不得近在咫尺的妻子會如何反應了,鼓足身上最後的一點力氣,配合著蔓楓的動作振起下身。
一時間啪啪的肉體撞擊聲充滿了黑沉沉的監牢,不一會兒就帶出了咕嘰咕嘰的水聲。兩人胯下交接的地方粘液四濺。堪弘沒有想到,臨死之前還能和心目中的女神雲雨一場,而她對自己是如此的拼死相助,不由得心潮涌動,心頭的欲火越燒越旺。
這時弘太太的忍耐也已經達到了極限。即使拼命的吞咽口中的肉棒也根本無法轉移注意力,腹內強大的壓力把滿肚子滑溜溜的液體慢慢地推向了肛門。她屏住呼吸,拼命緊縮菊門,後庭幾乎已經沒有了知覺。她只要稍稍一松勁,那一肚子的液體隨時會噴發出來。
她現在連氣都不敢喘,只要一喘氣後庭就會失守。可她都快憋死了,碩大的龜頭中滲出的腥咸的黏液就在她的喉嚨口打轉,她知道自己堅持不了幾秒鍾了。她絕望了。雖然她的眼睛看著一邊,但近在眼前的急促的喘息聲,噼噼啪啪的肉體撞擊聲,還有咕嘰咕嘰的淫液四濺的聲響都一起衝擊著她的神經。她現在唯一能夠指望的,就是那個曾被她自己視為最大的對頭的賤人蔓楓了。
此時蔓楓的喘息中已經帶出了嘶啞的悲鳴,似乎快要喘不上氣來了。堪弘在心底里暗暗地叫著:“蔓楓,謝謝你,讓我死而無憾……你再堅持一下……最後一下……”
忽然蔓楓呀地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嚎,龐大的身子自由落體一樣沉重地砸了下來,肥白的大腿根一陣緊張的抽搐。堪弘只覺得夾住自己肉棒的火熱粘濕的肉穴跟著一陣劇烈的痙攣,嗚地一聲悶叫,腹內的滾滾熱流噴薄而出。而此時,蔓楓那汗漬漬沉重臃腫的身體已經癱軟在了他的身上。
幾乎就在同一時間,弘太太忽然轉過了頭,瞪大了眼睛盯著蔓楓的胯下慢慢溢出的濃白漿液。她突然不顧一切地吐出口中濕漉漉的肉棒,興奮地叫了起來:“射啦,阿弘射啦!”話音未落,噗嗤一聲巨響,一股渾黃的液體帶著惡臭的氣息從她高高撅起的屁股中間噴涌而出。她身後幾米的范圍內頓時是一片狼藉。
看到眼前這幅不堪入目的景象,龍坤開心地哈哈大笑了起來。可笑了沒兩聲,他忽然發現有什麼不對。仔細一聽,蔓楓的呻吟虛弱而淒慘。他趕緊招呼手下上去抓住蔓楓的雙臂把她的身子拉了起來。
隨著蔓楓那沉甸甸的龐大身子一點點抬高,堪弘已經漸漸軟縮的肉棒慢慢從她的肉穴里脫了出來。大股濃白的粘液像開了閘的洪水一樣流淌不止。忽然有人哇地驚叫一聲。龍坤順著那人指的方向俯身看去,卻見大股白花花的濃漿里面混雜著暗紅的液體。
蔓楓臃腫沉重的身子被拖離了堪弘,但她的兩條岔開的大腿卻像僵住了一樣合不上了,圓滾滾的下腹還在一陣陣不停地抽搐。她胯下粘濕的肉穴口糊滿了白漿,可轉瞬間就被後面淌出的暗紅色粘稠液體覆蓋了。
龍坤一驚:“楓奴下面出血了?快叫醫生。”一陣手忙腳亂之後,一個戴眼鏡的男人急匆匆跑了過來。他扒開蔓楓的下身看了看,戴上聽診器在她的胸口、腹部聽了聽,又伸手摸了摸她的肚子,再扒開她的眼皮察看了一下,滿臉焦慮地回頭對龍坤說:“見紅了,但還沒有破水,宮縮明顯,產門開三指,這是臨產征兆。需要馬上找產科醫生!”
龍坤略一思索,回頭叫來阿欽:“快去通知阿巽醫生,叫他以最快速度趕過來。告訴他,慢了就看不到這千載難逢的景了。”
阿欽答應一聲,轉身跑了。龍坤又招手叫過阿東,小聲對他說:“去給阿堅打個電話,讓他通知少校和登敏,告訴他們,他們的好事來啦。”
阿東一愣,下意識地脫口而出:“登敏……”
龍坤眼中露出一絲陰險的笑意:“他們拿楓奴的肚子打賭的事還沒完,再說人家是孩子的爹,不通知他通知誰?趕緊去,耽誤了老子的大事,仔細你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