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楚芸心驚膽顫地聽到一聲女人淒厲的呻吟,那呻吟中透著絕望和淒慘,而且好像是竭力壓抑著,從嗓子眼里艱難地擠出來的。她不由得瞪大了眼睛,當她看清楚電視里的畫面時,頓時驚得目瞪口呆。原來那一群男人當中,還圍著兩個女人,兩個一絲不掛的女人,赤條條地跪在地上,幾個男人正圍著她倆,拿著兩副閃亮的手銬七手八腳把她們的雙手銬在背後更讓她驚得瞪大了眼睛的是,那兩個女人當中居然有一個還是身懷六甲的孕婦。看她那沉重的大肚子和沉甸甸的乳房,大概應該至少有六七個月的身孕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楚芸的腦子嗡地一下就懵了。難道電視里是在放電影?
或者是AV影片?五星級酒店里有時會有一些收費的電視節目,內容比較出格,但這種片子公開放出來,未免太過份了吧。也許是文叻特意放的偷拍的下流片子,嚇唬自己的?楚芸突然覺得自己的腦子不轉了。
忽然她聽見電視里面的人在說話。她定睛一看,是一個留小平頭的精壯漢子在問一個矮胖子:“這是什麼人?”
那矮胖子沒說話,朝旁邊一個黑大漢努了努嘴。那黑大漢詭秘地一笑,低聲和那個小平頭嘀咕了句什麼。小平頭瞪大了眼睛點點頭,好奇地伸長脖子,仔細端詳著那兩個赤條條的女人,尤其是那個挺著大肚子的孕婦。馬上,一個惡毒的詞就在那幾個男人中間傳開了:毒販子。
只見那小平頭轉身問另外一個精干的漢子:“披儂老兄,你們在邊境上干,是不是經常能抓到這樣的女毒販啊?”
那個叫披儂的瞥了一眼那兩個反剪雙臂垂首跪在人群中的裸女,撇撇嘴得意洋洋地說:“是啊,別看她們現在的樣子好像很可憐的,販起毒來可有一套呢。
毒品藏起來,你想都想不到。“
一個漢子插進來問:“我聽說騷屄屁眼里都能藏,是真的嗎?”
披儂哈哈一笑道:“老弟不簡單,這都知道。不瞞你說,這兩個都這麼干過,不信你驗驗。”
他這一說,那一大群漢子立刻來了興趣,紛紛圍上去,強迫那兩個赤身裸體跪在地上的女人撅起屁股來。幾只大手七手八腳地扒開兩個女人的雪白的臀肉,有人迫不及待地伸出手指,插進她們的下身摸索。兩個女人嚇得渾身哆嗦,嗚嗚地呻吟起來。
那個孕婦挺著個大肚子,他們弄著不方便,索性就把她翻了過來,讓她仰面朝天,劈開她的雙腿。兩只大手爭先恐後地撥開了她胯下那紫黑肥厚的陰唇,噗地插進了她的下身。
楚芸看得渾身一哆嗦。她吃驚地注意到,兩個女人胯下都光禿禿的寸草不生,那紫黑腫脹的生殖器都格外的清晰醒目。她雖然聽說過有人下面不長毛,但碰巧兩個都是,這也太巧了吧!難道是被人有意弄掉的?就算是毒販,這樣對待她們也太殘忍了吧!況且還有一個孕婦。
楚芸正在胡思亂想,卻聽有人說話了:“這麼大點兒個洞洞,能裝多少東西?”
楚芸抬頭一看,是那個手指插正在孕婦下身攪弄的男人。
那個黑大漢笑笑說:“你可別小看這小肉洞,里面一次裝進去的白粉,夠你老弟一輩子掙的工資。”他這話讓旁邊的那幾個漢子聽得直吐舌頭。
這時那黑大漢走上來拍拍那小平頭的肩膀問:“兄弟,想不想讓她們服侍服侍你啊?這兩塊料早讓弟兄們馴服帖了,可都有絕活哦。”
“哦!”那幾個漢子一聽立刻都來了勁,一個個眼睛都盯著那黑大漢。黑大漢朝兩個女人吼了一聲:“楓奴、弘奴,你們會什麼?”
只見兩個女人都忙不迭地連連點頭,乖乖地回答:“主人,我們會給主人吹簫。”
這幾句對話讓楚芸聽得心里一緊:這回答真是太熟悉了。她們真的是毒販嗎?
難道她們也是被人脅迫的嗎?沒等她腦子轉過彎來,只見仰在地上的大肚子女人已經吃力地跪了起來,另外那個女人也直起了腰,兩人都伸長脖子張開小嘴,眼巴巴地等在那里了。
那群男人一見這場景,一個個躍躍欲試,兩個動作快的,飛快地脫掉了褲子,捧著直挺挺的大肉棒就衝了過去。多麼熟悉的場景啊!楚芸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
不一會兒,高一陣低一陣吱吱的吸吮聲衝進了她的鼓膜。她忍不住睜開眼一看,真是慘不忍睹,兩個赤條條的女人跪在地上,雙臂反剪,口中含著粗大的肉棒,正哧溜哧溜地吸得起勁。尤其是那個孕婦,挺著沉重的大肚子,吃力地伸長脖子,賣力地吸吮著,沉甸甸的乳房晃晃蕩蕩,時不時蹭到她面前男人毛烘烘的大腿。楚芸看不下去了,再次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忽然,她聽到一個聲音小聲說:“查龍先生,今天的節目真是別開生面,簡直太精彩了。”
查龍先生?楚芸心中一動,怎麼這個名字這麼熟悉。她忍不住又睜開眼睛去看電視,見說話的是那個小平頭和那個矮胖子。突然,她的眼睛盯在那矮胖子身上不動了。查龍!竟然是他!是那個在愛逸把她弄得死去活來的查龍。怎麼會是他?這電視里的場景到底是哪里?楚芸的心中頓時涌起一絲不祥的疑雲。
楚芸抑制不住心中的疑惑,一時間好像忘記了自己身在何處,瞪大了眼睛仔細地端詳著電視畫面,端詳著里面的每一個人。最後,她的目光定格在那個一絲不掛挺著臃腫的大肚子的孕婦身上。不知為什麼,她隱約感覺到這個可憐的孕婦身上有什麼東西,讓她感到一絲說不出來的似曾相識。可她想來想去,就是想不起來到底是什麼。
正在這時,在那孕婦嘴里抽插的漢子完事了,拔出濕漉漉的肉棒,退到了一邊。那孕婦深吸一口氣,喉嚨滾動了幾下,熟練地把射在嘴里的精液大口咽下肚去。
突然,楚芸腦海里閃過一道黑色的閃電,她渾身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那齊肩短發、那俏臉的側影,確實是似曾相識。雖然她一百個不情願,但她腦子里還是頑強地出現了一個精明強干的倩影。“天啊,難道是……”
她被這個突然涌出來的念頭嚇壞了。
沒容她再多想,那個黑大漢已經領著一個男人到了孕婦的面前,托起她的臉道:“楓奴,給這位弟兄好好吹一吹!”
“是,主人!”孕婦乖乖地張開了拉著粘絲的小嘴,把又一根粗大的肉棒吞進了嘴里。
“楓奴!”這個名字像一把利刃一下刺中了楚芸柔軟的心。一樣的稱呼方式,一樣的回答方式。楓奴,他們叫她楓奴。真的是她嗎?失蹤了半年的蔓楓?難道是在夢里?她咬了咬自己的嘴唇,不是在夢里,是真的。天啊,是真的!
可楚芸無論如何也無法將這個正在奴顏婢膝地為男人賣力吹簫的臃腫笨拙的孕婦和那個美麗精干、睿智果斷的女警官蔓楓聯系起來。再說,蔓楓失蹤差不多六個月,可看這孕婦的肚子,都快要生了。可能是她嗎?
可她聽得清清楚楚,他們明明叫她楓奴,和文叻叫自己芸奴如出一轍。查龍、文叻、蔓楓、緝毒警、販毒女……
天啊,楚芸覺得自己的腦子一下亂成了一鍋粥,心髒像被一只大手攥住,緊張得快要承受不了了。她軟軟地垂下頭,在心底里暗暗地哭泣。
忽然,有人踢她的屁股,把她從懵懂中喚醒。楚芸回頭一看,是文叻。他看著楚芸笑嘻嘻話中有話地說:“怎麼,見到熟人了?意外收獲吧!”
“天啊……”
楚芸立刻品出了文叻話中的含義。她的心中一陣劇痛:“真的是蔓楓,真的是她!她這是在哪里?是誰把精明強干的她弄成了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那些欺負她的人是誰?”
這一連串的疑問幾乎把楚芸擊倒。她立刻聯想到那神秘恐怖的健身房,聯想到幾個月來籠罩在自己頭上的那巨大的陰影。
文叻得意的聲音又在她耳邊響起:“怎麼樣,看見了吧!這就是不乖的結果!
你好好伺候主人,主人就會放你一馬。你要是和主人調皮,有的是辦法收拾你。
懂嗎,芸奴?“
楚芸的心碎了。她垂著頭,用哽咽的聲音低低地回答:“是,主人。”
忽然,電視中傳來一陣哄笑。楚芸忍不住忙抬頭去看,立刻吃了一驚。原來,吹簫已經結束了,那一大群男人正圍著兩個赤條條的女人指手劃腳。兩個女人都仰面朝天地仰在地毯上,高高地抬起兩條大腿,用力向兩邊岔開,把自己的下身亮出來。兩個男人也脫了褲子,挺著大肉棒在她們岔開的大腿中間俯下身去。
男人們又哄笑了起來。原來,一個男人已經順利地把肉棒插進了那個被叫作弘奴的女人的下身,吭哧吭哧地抽插了起來。而那個跪在蔓楓屁股後面的男人對著她高高隆起的大肚子左看右看,就是找不到能舒服地把肉棒插進她的下身的姿勢。
天啊,孕婦他們也不放過!楚芸頭皮發麻。她想不通,他們和蔓楓有什麼深仇大恨,要如此慘無人道地對待她。不但把她的肚子弄大了,而且還大著肚子糟蹋她。真是太殘忍了。
電視里傳來一聲嚴厲的吼聲:“快點,別磨蹭!”
楚芸下意識地抬起頭,見是那個黑大漢,正在朝蔓楓吆喝。蔓楓怯生生地看看他,吃力地放下高舉著的雙腿,拖著沉重的身子掙扎著站起來,按著黑大漢指的方向,歪歪扭扭一點一點地挪到窗邊,那里有個矮台子。
黑大漢指著台子對蔓楓吆喝:“腿,翹上去!”那台子雖然不高,但也有齊腰的高度。楚芸在心里暗叫:“天啊,那怎麼可能,她挺著那麼大的肚子,手還銬在身後,連走路都搖搖晃晃的。”
可蔓楓顯然不敢違抗黑大漢的命令。她看了看台子,重重地喘了兩口氣,牙一咬,吃力地抬起了一條腿。可她的肚子太沉了,她的腿抬到一半的高度就抬不起來了。蔓楓試了幾次,弄得氣喘咻咻的,可腿就是放不到台子上。
黑大漢見了,陰險地笑了。他上前一步,一手攬住蔓楓粗壯的腰身,一手抓住她的一條腿,猛地向上一提,就把她的腳放在了台子上。蔓楓沉重的身子東倒西歪,根本站不穩。黑大漢一手抓住她的頭發,把她的頭按在台子上,這一下,她終於靠一條腿和頭部的力量站住了。
黑大漢把手伸進蔓楓的胯下,下流地摸了摸,回頭對剛才那個男人道:“好啦,這回包老弟滿意。”那男人立刻喜笑顏開,忙不迭地跑到蔓楓的屁股後面,用手在她的胯下摸了摸,然後挺起硬梆梆的大肉棒,噗哧一下插了進去。
楚芸低低地垂下了頭,她實在不敢再看了。電視里面女人哀哀的淒慘呻吟和噗哧噗哧抽插的聲音不停地灌進她的耳膜。蔓楓的慘狀讓她心膽俱裂。她不敢想像,如果自己到了那樣的地步,還怎麼能活下去。她明白了,這真的是文叻專門拿來給她看的,為的是給她一個下馬威。可見今天要伺候的人是多麼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