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意識到自己已經在劫難逃,楚芸也還是不敢有絲毫懈怠。她匆匆舔淨口中熱烘烘的肉棒,一口氣都來不及喘勻,就趕緊又膝行到下一個男人的腳下。屋里所有的男人都看出了楚芸的窘況,一個個都在幸災樂禍地拿楚芸打著趣。
除了那個正在享受楚芸口舌之歡的男人之外,其他的幾個男人人都站過來,圍在了她的身邊。七嘴八舌地對楚芸的身體和她口交的動作評頭論足,有的還在天馬行空地猜測楚芸完不成龍爺留下的任務會受到什麼樣的懲罰。
此時楚芸的腦子里已經是一片空白,除了機械地吸吮、舔舐、吞咽之外她什麼都顧不上了。不知是什麼時候,一只毛茸茸的大手悄悄地爬上了她的胸脯,握住她肥嫩的乳房不停地揉捏。不一會兒,另外的一只乳房也被人握住,變著花樣輕薄起來。
所有這一切她都顧不上了,她拼盡所有的力氣,只是不停地吞吐、吸吮。忽然下身一癢,一只毛茸茸的大手強行扒開她的大腿,插進她的股間,撥弄起她濕漉漉的花瓣,幾個男人的腦袋一下都擠到她的身後,嘻嘻哈哈地評論起她的下身。不堪入耳的汙言穢語不絕於耳。
緊接著,後庭一緊,兩根手指開始撫弄她的菊門,摸了一會兒竟然向深處捅了進去。楚芸渾身像爬滿了螞蟻,心癢難熬。但她什麼也顧不上,連停下來哼一聲似乎都變成了一種奢侈。她像一台打開電門的機器,只是心無旁騖地吱吱吸吮、舔舐不停,一心只想著被自己吞吐著的大肉棒趕緊把熱乎乎的濃漿射在自己嘴里,好讓自己趕緊去舔下面的那一條。
突然,原先不緊不慢的嘟嘟聲變得急促了起來,楚芸心頭一驚,吞吐中抬眼一看:天啊,最後三十秒,自己嘴里的這條大肉棒還沒有射。
她的腦子一下亂了。究竟已經吃過幾條了?她心里一下沒了底。心懷僥幸地向旁邊瞟了一眼,頓時如墮冰窟。那里還坐著一個男人,岔開著腿,吊著一團黑乎乎的臭肉,正笑嘻嘻地看著自己。
“這可這麼辦?這可怎麼辦?”楚芸急的快要瘋了,全身的力氣都用了上去。可惜雙手被銬在身後,能使的上勁的只有一張嘴。她挺著身子拼命地嘬啊舔啊,汗水和淚水一起淌了下來。
終於,嘴里的那條青筋畢露的大肉棒有了動靜了,可嘟嘟的聲響也在此時戛然而止。
“好啦,芸奴,時間到。松嘴吧!”看守陰陽怪氣地吆喝起來。
“不……稍等一下……稍等一下……我馬上就好……”楚芸在心里默念著,一聲不吭,頭擺的像打樁機,噗噗的聲音格外刺耳。
屋里的男人全都圍了過來,連坐在旁邊等著楚芸吹簫的那個男人都站了起來,看著楚芸不停地賣力吞吐吸吮和其他人一起嗷嗷地起著哄。
一只大手抓住了楚芸被銬在背後的手腕。楚芸急得額頭暴起了青筋,一邊搖晃著身體試圖擺脫那只手的牽拽,一邊把嘴里滑溜溜的大龜頭猛力地擠進了自己的喉嚨。
忽地一下,隨著粗大的肉棒一陣微微的搏動,一股熱乎乎的濃漿終於噴涌而出,涌進了楚芸的喉嚨。她一邊忙不迭地吞咽,一邊稍稍仰起點頭,給嘴里的肉棒留出一點空隙,以免噴射的粘液嗆到氣管。現在她做這個動作已經是駕輕就熟了。
抓住楚芸手腕的那只大手松開了。楚芸一邊快速地清理著嘴里的那條開始漸漸軟縮的大肉棒,一邊偷眼尋找看守的身影。她的心中忐忑不安。沒有按照他們的要求做完,不知道他們會怎麼懲罰自己。
濕漉漉的肉棒從楚芸的嘴里依依不舍地抽了出去,一股粘液從她的嘴角淌了出來。面前的男人滿足地起身離開,看守面帶邪惡的微笑出現在了楚芸的面前。
楚芸心里一哆嗦,忙抬起頭,楚楚可憐地看著看守那張凶神惡煞般的面孔,戰戰兢兢地抽泣道:“對不起……芸奴該死……芸奴知罪……”
“你知罪了?”看守蹲下身,瞟了一眼楚芸嘴角和下巴上拉著長絲的粘液,轉而死死地盯著楚芸的眼睛,惡狠狠地問:“龍爺交代的事情你居然敢偷工減料。你以為說一個知罪就沒事了嗎?”
“不……不……芸奴…芸奴…念芸奴是初犯,求主人就再給芸奴一次機會吧!”
哄地一聲,周圍響起一片幸災樂禍的訕笑,里面還帶著幾分興奮。看守也嘿嘿一笑托起楚芸沾滿粘液的下巴調侃道:“再給你一次機會?你的意思是說,讓老子再弄五條大屌來,芸奴從頭再吃一遍?”
“不……”楚芸嚇的魂飛魄散、渾身發抖。她的腮幫子又酸又痛,幾乎沒有了知覺,口齒不清地哀求著:“芸奴該死……主人饒過芸奴這一回吧……嗚嗚……”
“嘿嘿……”看守邪惡地笑了起來。他拍拍楚芸滿是淚痕的臉,撇撇嘴說:“既然芸奴說的這麼可憐,主人也憐香惜玉一回,這次就放你一馬。”
“謝謝主人,芸奴下次一定……”楚芸抬起淚眼,忙不迭地向看守點頭。可她的話說到一半就頓住了,因為看守根本沒有看她,已經轉過身去,朝一直跪在旁邊的蔓楓吆喝了起來:“楓奴,你過來!”
蔓楓扭動著龐大的身軀朝看守指的地方挪動了過來。那是排在最後的那把椅子跟前。那個已經脫光了下身但楚芸沒有來得及口交的男人不知什麼時候又坐回了椅子上,重新岔開了大腿,眼巴巴地看著一點點挪到跟前的蔓楓臃腫的身體。
看守拍拍那個男人的肩膀,朝蔓楓一絲不掛的身子努努嘴說:“兄弟,趕得早不如趕得巧,你真是好命啊!”說完轉向蔓楓喝道:“趴下,撅起來!”
蔓楓正張開小嘴笨拙地慢慢向前傾身,聽到看守的命令似乎稍稍遲疑了一下,但馬上就低下頭,吃力地俯下臃腫的身子,用光溜溜的肩頭抵住冰冷的地面,高高地撅起了圓滾滾的大白屁股。
楚芸此時才如夢初醒,喃喃地哭泣道:“不……不行啊……主人…懲罰芸奴吧…來肏芸奴吧……芸奴該死啊……主人……”
“不許嚎!還沒輪到你呢!”看守朝楚芸斷喝一聲,又轉向了跪趴在地上高高撅起屁股的蔓楓,指著光著下身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岔開的雙腿中間道:“轉過來!”
蔓楓抬起眼皮看了看,看到一只沒穿鞋的大腳。她稍稍抬起了肩膀,吃力地一點一點挪動著轉過了身,再次跪趴在地上,朝著坐在椅子上的男人高高地撅起了屁股。
“腿岔開點!”看守啪啪地拍了拍蔓楓白花花的大屁股。蔓楓忙不迭地把雙腿岔開,露出了下身所有最羞於見人的女人器官。
看守伸手分開蔓楓胯下軟塌塌的紫褐色肉唇,朝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努努嘴道:“兄弟,別傻坐著啦,別讓楓奴等急了哦!”
那男人聞言似乎一下驚醒了,立刻樂得咧開了大嘴,飛快地從椅子上跳了起來,把椅子向後一推,手捧不知什麼時候硬挺起來的粗大的肉棒,二話不說,噗的一聲,狠狠地插進了蔓楓的胯下,哼呦哼呦地抽插了起來。
“對不起蔓楓……都是我的錯……對不起…我該死…嗚嗚……”楚芸看到蔓楓在大肉棒的抽插下搖搖晃晃的龐大身軀、幾乎擦到地面的圓滾滾的大肚子和來回搖晃的肥白的乳房,哭得痛不欲生。
看守看看按著蔓楓圓滾滾的屁股抽插的如醉如痴的男人,笑嘻嘻地調侃道:“兄弟,你可真是好運氣啊!這楓奴不但是出身名門,而且是高學歷的警界精英,專管緝毒哦!能肏上她的屄你這一輩子都有的吹了。
不瞞你說,自從楓奴大了肚子,她這小騷屄可就愈發的金貴了,除了大人物,旁人都只有看著流口水的份。你今天能嘗上這口可是托了芸奴的福了。“
聽他這麼一說,那男人抽插的愈發起勁了,不大一會兒就哼的欲死欲仙,抱著蔓楓的大白屁股一瀉千里。
那男人不情願地把肉棒抽出蔓楓胯下的時候,她仍然老老實實地趴在地上。沒有看守的命令,她一動也不敢動。看守伸手扒開蔓楓濕漉漉的紫褐色肉唇,伸頭向里面看了看,只見一股乳白色的濃漿慢慢地冒了頭。
他回頭對哭的昏天黑地的楚芸喝道:“芸奴你又沒有挨肏,你嚎什麼嚎!楓奴替你挨肏,你也別閒著,過來,給楓奴舔干淨!”
聽到看守的這一聲喝,楚芸渾身不由自主地一哆嗦。抬起淚眼一看,只見蔓楓依然跪趴在那里,岔開的大腿中間一股濃白的漿液拉著長絲正墜向地面。她一下子愣住了,似乎聽不懂看守說的是什麼。
看守一步跨過來,朝楚芸的屁股上踢了一腳:“還不快點!楓奴騷屄里的貨都歸你,給老子吃干淨!要是漏了一滴,老子真的讓你再吃五條大屌!”
楚芸如夢初醒,飛快地跪行到蔓楓的屁股後面,彎下腰扭過頭,忙不迭地張嘴伸舌,接住了馬上就要墜到地面的粘液,倏地一口咽下肚里。然後抬起脖子,舌頭熟練地一卷,把淌出來的白漿舔到了嘴里。
“還有,都舔干淨!”看守蹲在楚芸身後,不停地催促著。
楚芸抬眼看去,大股的粘液正源源不斷地涌出蔓楓紫褐色的蜜穴,她那肥厚的肉唇已經裹了一層粘糊糊的濃漿。她戰戰兢兢地伸長舌頭,等著那越聚越多的濃漿墜落下來。
“芸奴你還等什麼?還不快舔!”看守看到楚芸的動作,厲聲地喝斥起來。
楚芸眼睜睜地看著蔓楓胯下像小喇叭一樣張開著的粘糊糊的肉唇,狠了狠心,在心中默默地念叨著:“蔓楓,對不起,楚芸對不起你……饒恕我吧……”一邊想著,一閉眼,伸出舌頭朝蔓楓的胯下舔了上去。
舌面掠過一絲柔韌溫熱和滑膩,哄地一聲,楚芸身後響起了一片亂糟糟的驚嘆。她顧不了這麼多了,舌頭順著蔓楓的股溝卷來卷去,小心翼翼地舔舐著那無處不在的粘糊糊的漿液。敏感的舌頭可以清晰地感覺到那細密的溝溝壑壑,特別是那兩片柔軟厚實的肉唇,和她柔嫩的舌頭糾纏在一起,給她一種心驚肉跳的怪異感覺。
楚芸做夢也想不到,會有這麼一天,自己光著身子跪在地上,伸出舌頭去舔舐蔓楓敞開的粘濕蜜穴和肉唇。她忽然想起了那天半夜蔓楓在黑暗中對自己說過的話:說不定哪一天他們會讓你用同樣的辦法對付我。沒想到這一天這麼快就來了。想到這里,楚芸禁不住淚如雨下。
楚芸邊哭邊舔,卻發現蔓楓蜜穴里涌出的粘液源源不斷,雖然已經不像開始那麼濃稠,但似乎越舔越多,大有應接不暇之勢。她知道自己一滴都不能漏,否則不但自己會受到他們更加殘忍的處罰,還會連累蔓楓一起遭受更大的屈辱。
想到這里,楚芸不顧一切地張開小嘴,一口把蔓楓胯下軟塌塌的肉唇連同蜜穴包在了嘴里。粘液還在源源不斷地流淌。她屏住呼吸用力一吸,忽地一下,大股熱乎乎的腥咸粘液瞬間充滿了她的口腔。楚芸忍住惡心深吸一口氣,咕嘟咕嘟地把嘴里的粘液一口口咽了下去。
“哈哈,不錯!就是這個樣子,里面還有,都給老子舔干淨!”看守拍拍曼楓圓滾滾的屁股,大喊大叫起來。
雖然楚芸拼命屏住呼吸,但咽下肚去的腥臭的濃漿還是讓她打了個寒戰。似乎淡忘以久的酸腐的胃氣再次翻騰了起來。她嗚嗚地嘔了兩聲,運了運氣,再次吱地吸吮了一口。
一股惡臭直衝楚芸的喉管,她差點當場嘔吐出來。她拼命哽住喉頭才忍住沒有失態,默默地把口中惡臭的稀薄的粘液再次咽進了肚子里。
她真的快要崩潰了。這種來自蔓楓身體深處的惡臭和舔舐男人肉棒時的那種騷臭完全不同,讓人更加難以忍受。她忽然明白了,這已經不是男人射進蔓楓身體里的精液,她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也許是白帶,也許是惡露。蔓楓畢竟是懷孕七八個月的女人,又天天遭受男人無窮無盡的蹂躪。她下身分泌出來的東西有多麼齷齪楚芸簡直不敢想象。
“都是我造的孽……”楚芸知道自己是罪有應得。她已經沒有退路,事到如今,就是捏著鼻子也要硬著頭皮舔下去了。
“里邊,別光舔外邊!舌頭伸到里面去!”看守又大聲地吆喝了起來。
在無數只眼睛的逼視下,楚芸已經別無選擇,她怯生生地伸長舌頭,戰戰兢兢地深深捅進了那個流淌著米湯樣粘液、散發著惡臭、還在陣陣抽搐的溫熱的洞穴,一邊來回舔舐、一邊不停吸吮。在那一刻,她抵住蔓楓兩條岔開的大腿的光裸肩頭感覺到了一陣陣讓人心悸的戰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