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坤一眼就看到了挺著大肚子蹲跪在牢房中央的蔓楓那白花花汗流浹背起伏不停的身子。他笑眯眯地走到跟前,俯下身看著滿臉通紅、氣喘吁吁的蔓楓幸災樂禍地問:“楓奴,你這是做什麼運動呢?搞的這麼興奮?”
“楓奴……楓奴……”蔓楓吞吞吐吐不知說什麼好,一邊忍住陣陣襲來的淫癢減小了起伏的幅度,一邊小心翼翼地岔開雪白的大腿,敞開的胯下露出了半截濕漉漉的假陽具。那個白面看守湊到龍坤跟前小聲說了句什麼。
“哦,原來是在鍛煉小騷屄里面的肌肉。這麼乖,好辛苦哦!好……好,你接著練!”龍坤皮笑肉不笑地說。
蔓楓聽龍坤發了話,自然不敢怠慢,笨重的身子又開始吭哧吭哧地大幅度起伏運動起來,胸前頓時一片波濤洶涌,轉眼間胯下就開始傳出噗嗤噗嗤的淫聲。
龍坤站著沒有動,伸手勾起蔓楓的下巴,盯著她憋的通紅的臉頰,臉上現出一絲古怪的笑容,陰陽怪氣地說:“楓奴,今天是你生日耶。主人給你帶來一個大禮包,絕對大驚喜,包你想不到。”
蔓楓一愣,但身子的動作沒敢停。她腦子里一片空白:“今天是我生日?我今天二十五歲了?”她落到龍坤手里之後,天天在這暗無天日的黑牢里忍受龍坤和他的手下的百般凌辱,早已沒有了時間的概念。沒想到已經到了自己二十五歲的生日。
蔓楓記得,自己出事的時候剛剛過完二十四歲生日不久。一年時間這麼快就過去了。想想也是,自己落入龍坤陷阱的時候還是個待嫁閨中的大家閨秀,而現在肚子都這麼大了,馬上就要生了,真是滄海桑田,不堪回首。
猛然間下面一陣強烈的淫癢襲上全身,她趕緊把身子用力向下一坐,噗地一聲,讓那疙里疙瘩的大家伙滿滿地貫穿自己的下身,壓下淫癢,這才長長地呼出一口氣。
這時她的腦子好像慢慢轉動了起來,她這才想起,龍坤剛剛說起給自己帶來了生日大禮包,說是大驚喜。她這時才注意到,龍坤身後的地上真的躺著一個碩大的麻袋,黑乎乎的看不大清楚。但她的心髒砰砰地跳個不停。不用猜她也知道,龍坤給自己帶來的,只會是噩運。
龍坤見蔓楓在發愣,並沒有催她。看到她眼眶里不由自主閃爍出淚花,發現她的眼珠在身體劇烈的起伏中動了動,他嘿嘿地笑了:“楓奴啊,沒想到你人緣還真不錯。你的朋友在到處找你,還出錢要你作女主角拍電影。主人真是好感動哦!正好今天你生日,盛情難卻,我做主把他替你請來了。”說著朝身後揮了揮手。
龍坤的話頓時讓蔓楓大驚失色。她朝龍坤的身後看了一眼,發現那個麻袋真的在動。這麼說,里面是個人?會是誰?龍坤說是自己的朋友,在到處找自己。會是誰?又會有誰落在了龍坤的手里?
蔓楓覺得自己快不會呼吸了。她身子不敢停下來,腦子卻像被晃成了一團漿糊,怎麼也想不明白。自己失蹤,警局肯定會調查。但他們不是說自己的案子警局已經被擱置起來了嗎?還有誰會到處找自己?龍坤說是自己的朋友。到底是同事還是家人?
蔓楓知道只有自己的家人才會找不到自己絕不罷休。可與自己失蹤直接有關的楚芸已經在這里了,難道說西萬家又有人為自己的失蹤落到龍坤的手里了?想到這里,蔓楓簡直不寒而栗。
跪在牆角的楚芸此時也嚇得縮成了一團。由於離的比較近,她早已看出那麻袋里是個人,但就是猜不出會是什麼人。當龍坤說出今天是蔓楓生日的時候,她也大吃一驚,立刻意識到那麻袋里絕對藏著一個驚天的秘密。
現在龍坤說是蔓楓的朋友,這更讓楚芸驚悚不已。自己的生活和蔓楓有不少交集,她的朋友說不定自己也認識。她想不出會是誰,但無論如何無法想象,自己就這樣光著身子背銬雙手跪在地上見到一個曾經交往過的熟人,自己會是怎樣無的自容樣子。
說話間,龍坤的手下已經把麻袋從地上扶了起來,解開了捆扎著袋口的粗麻繩。敞開的麻袋口里露出了一頭黑發。
楚芸的心砰砰跳的快要跳出嗓子眼了。真的是個人,但她實在想象不出誰會出現在自己的眼前。當龍坤的手下把麻袋拉下去,黑發的下面出現了一張男人的臉孔的時候,楚芸的心髒簡直要停跳了。她緊盯著這張面孔,仔細看了幾遍,確認這是一張陌生的臉,絕對不是自己認識的人,這才暗暗地出了一口長氣。
可蔓楓此時卻已經驚的目瞪口呆。這是一張熟悉的面孔,可不知為什麼,她竟一時想不起他的名字。這確實是一個自己的熟人,和自己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不但在自己落入龍坤魔掌之前,就是在這不見天日的黑牢里,他也曾是一個無處不在的現實,無時不刻地啃噬著自己的心。他現在居然真的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可自己卻怎麼也想不起他的名字了。
麻袋已經完全扒掉了,男人的全身都露了出來。他的全身被繩子捆的像個粽子,手腳都絲毫動彈不得。嘴也被堵的嚴嚴的,還被一條皮帶從腦後死死勒住。只有從他鼻孔里微弱的呼吸才能看出這是一個活人。
那男人雖被拖出了麻袋,但雙眼緊閉,似乎神智不清。龍坤使了個眼色,一個手下拿來一個小瓶子,打開瓶蓋,放到了他的鼻子下面。男人深吸了幾口氣之後慢慢地睜開了眼睛。
忽然,一道黑色的閃電電光火石一般滑過蔓楓的腦海:天啊,堪弘!他是堪弘!自己在警局緝毒組的前任,那個同樣落在龍坤手里,但莫名其妙地對自己恨之入骨、處處作對、不死不休的弘太太的丈夫!
“怎麼會是他?怎麼可能是他?他已經不在緝毒組了。他怎麼會落到了龍坤的手里,還說是為了我。龍坤剛才是說什麼拍電影……女主角……到底是什麼意思?”
蔓楓覺得此時自己的腦子里完全是一團漿糊。她實在想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身體仿佛已經不是自己的了,仍機械地做著上下起伏的動作。此時的牢房里一片寂靜,只有蔓楓呼哧呼哧的喘息和她胯下噗嗤噗嗤抽插的淫聲震動著在場的每一個人的神經。
堪弘睜開眼睛的時候腦子里也是一片混沌,弄不明白自己是在什麼地方。這個地方光线很暗,屋子好像很大,屋里有很多人,但都看不清面孔。前面不遠處好像有個什麼白花花的東西在不停地晃動,發出一些奇怪的動靜。
他似乎聽到了急促喘息,初聽像是女人,可又如牛般粗重,好像又不是女人。還有那噗嗤噗嗤的重物入水的聲響,聽的人心里發癢,卻又想不起是什麼聲音。
“到底怎麼回事?”堪弘想站起來看看清楚。可這時候才發現自己竟然絲毫動彈不得。他晃了晃身子,頓時大吃一驚,因為他發現自己的手腳居然都被繩索捆的死死的。他想喊叫,也出不了聲,嘴里塞滿了不知什麼東西,還被死死勒住,連氣都喘不勻。
“怎麼回事?到底發生了什麼?難道自己被什麼人綁架了嗎?”堪弘的腦子慢慢地轉動了起來,漸漸的,他想起來了,自己是在星洲執行尋找蔓楓线索的任務。他自信已經找到了通向真相的入口。
他用差猜打過來的一百五十萬星幣取得了那個线人、也就是AJ公司老板的信任。那家伙保證說已經打通了渠道,絕對有把握可以把那個AV片子里的女警找來做他們合股的色情視頻的女主角。
堪弘想起來了,他是忽然間接到那個线人的電話,說是已經聯系到了AV片子的制作人,對方答應把女警租給他們用三十天,但租金沒有談妥,對方要五百萬,而且是美金,只給了十五天的期限,過期不候。
他急了,絕對不能放棄這個稍縱即逝的機會。他一面讓跟自己同來的伙伴緊急向差猜報告,一面按线人的要求去了他的公司,和他商議如何設法穩住對方。
他在星洲一向小心行事,嚴格按照差猜的規定,不離開星洲一步,不去生僻的地點。為了保險,他沒有答應线人的要求去他家里見面,而是要求把見面的地點改在了他的公司。大白天,諾大的公司里面人來人往。他自信不會有什麼危險。為保險起見,他還通知了星洲的同行,對自己的行蹤進行遠程監視保護。
他到了AJ公司以後,直接到董事長辦公室和线人面談。樓道里人來人往,辦公室的外間就坐著董事長的女秘書。
线人拿出一張沒有署名的小紙條,上面寫著五百萬美金的字樣和一個日期,剛好是十五天之後。堪弘面有難色地告訴线人,一下籌集這麼多的現金確實比較困難,問线人是否可以和對方討價還價,哪怕是寬限一些時間也可以。
线人同樣面有難色地告訴他,對方很難纏,據說已經有另外的人出更高的價格要租這個女警拍色情片。人家是看中間人的面子才給了這麼個價格和期限。討價還價恐怕很難有結果。
堪弘想了半天才用商量的口吻說,他會馬上想辦法籌錢,如果實在籌不到那麼多,可不可以降低自己股份的比例。話說到這里,线人面露猶豫,沉吟不語。
正在躊躇之際,女秘書敲門進來,給兩人送來兩杯咖啡。堪弘一邊啜著咖啡,一邊盤算著如何籌集盡可能多的資金,絕不能讓已經到了眼前的機會溜過去,同時在等著线人表態。
他看到對方端起面前的咖啡一飲而盡,好像下了決心。他正要開口說話,卻一陣暈眩,瞬間就什麼都不知道了。再次恢復意識,就到了這麼一個令人毛骨悚然的地方。
“怎麼樣,堪弘警官,別來無恙啊!”一個得意洋洋的聲音把堪弘拉回了現實。他抬頭一看,一個黑胖的男人正笑眯眯地看著自己。他依稀覺得這張臉有些面熟,忽然心頭一緊:“他認識我!他是誰?難道是他?不會,不可能是他!自己沒有離開星洲半步,而這個惡魔還在ZX北部的大山里被警察追的四處逃竄。”
可是當堪弘的目光再次停留在那張胖乎乎的大臉上的時候,他的心髒不由自主地戰栗了起來:“是他,龍坤!真的是他!”
他知道自己不會認錯。雖然他們沒有真正見過面,但這個人的照片掛在他的辦公室里整整五年。先是他職業生涯中最凶惡的對手,然後是綁架他心愛的新婚妻子的惡魔。這個人的視頻資料他看過不下一百遍。他的一舉一動都深深地印在他的腦子里,和他眼前現在看到的一模一樣。
“怎麼會這樣?我怎麼會落到龍坤的手里?我現在還在星洲嗎?AJ公司的老板在哪里?”堪弘心中原先滿滿的自信像陽光下的冰雪一樣在一點點消融。
龍坤好像看透了他的心思,伸手捏住他堪弘的兩腮,另一只手隨便地解開了勒在他嘴上的皮帶,順手把塞在他嘴里的破布扯出來扔在地上,輕描淡寫地調侃道:“堪弘警官不會忘記自己是干嘛來了吧?要不要我提醒你一下啊?”
他以居高臨下的姿態看著堪弘張口結舌的樣子,一只手拿出一本厚厚的小冊子,舉到堪弘的眼前讓他看,然後用那本小書敲著堪弘的腦袋,用嘲弄的語氣說:“你在找一個人!你和別人一起弄了這個劇本,你說要拍一部空前絕後的AV片。你在為這個片子找女主角。你們為這個女主角已經給我打來了三百萬星幣的定金。不過這點錢不夠,因為你點名的女主角是個大牌,還是WY數一數二的名門閨秀,她的名字叫蔓楓警官!”
龍坤此言一出,堪弘頓時如五雷轟頂:“天啊,他什麼都知道!難道AJ公司老板說的那個神秘人物就是龍坤?難道那部不堪入目的虐警AV就是龍坤的手筆?這麼說蔓楓是落到了龍坤的手里?難道約自己到AJ公司去討價還價也是他給自己布下的陷阱?”這一連串的疑問簡直把堪弘打懵了。他沒有想到,自己千算萬算,卻還是落入了這個老冤家的圈套。
同時被龍坤的話震的目瞪口呆的還有仍然在氣喘吁吁香汗淋漓機械地起落著身體的蔓楓。她沒有想到這其中居然有這麼多的曲折。沒有想到堪弘為營救自己竟然不惜以身犯險,甚至還扔進去這麼一大筆錢。她馬上意識到堪弘後面肯定還有更深厚的背景。否則以堪弘一個普通警員的身份不可能籌劃如此規模的行動,更不可能拿出那麼一大筆錢。
但最讓她感到悲哀的是,盡管他們籌劃了這麼一條曲折的路线,費了這麼多的周折、投下這麼一大筆賭注,但最後還是栽在了心狠手辣的龍坤手里。現在連堪弘本人都落入了龍坤的魔掌。等待著他的將是難以想象的殘酷的羞辱和折磨。
此時跪在牆角的楚芸也已嚇得渾身哆嗦。她已經聽明白了,這個男人也是個警官,應該是蔓楓的同事。他肯定是來營救蔓楓的,竟然想出來讓蔓楓作女主角拍片子的辦法來接近她。可他自己現在也落到了龍坤的手里,已經是自身難保了。龍坤的手段楚芸自己再清楚不過。看樣子這個警察不但自己會很慘,說不定還會讓蔓楓和自己的境遇變得更慘。
龍坤看到堪弘這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得意地笑了。他再次用手中的劇本敲了敲堪弘的腦袋,得意洋洋地說:“想明白了?我龍某人是講道理的人。雖然堪弘警官的錢沒給夠,不過看你如此盡心盡力的份上,我不能讓你白花錢啊!來,今天龍爺讓你如願!”
他說完一揮手,衝上來幾個打手,七手八腳地架起了被捆的像個粽子的堪弘。龍坤一閃身,堪弘就被那幾個打手拖到了前面。他驚恐地睜開眼睛,眼前的景象頓時把他驚的魂飛魄散。
就在他眼前咫尺之遙,昏暗的大廳的中央,黑乎乎的地面上鋪著一塊長條形狀的鋼板,一個龐大臃腫的白花花的人形肉團正跪在這塊鋼板上呼哧呼哧地做著上下起伏的運動。剛才他聽到的喘息聲就來自這里。
從那笨重的身形上半部隨著身體的起伏而上下翻飛的兩大團白肉和喘息聲中絲絲的嬌吟中,他認出那是一個女人,一個一絲不掛身懷六甲的大肚子女人。可他實在想不明白,以她如此笨重的身軀,為什麼會有好像使不完的力氣,光著身子背銬雙手跪在地上無休無止地做著這樣一種令人不堪入目的怪異動作。
龍坤此時一步跨到蔓楓的身邊,抓住女人汗濕的短發,一把掀起了她汗漬漬的臉道:“楓奴,怎麼不抬頭啊?不好意思見人?你看看誰來看你了!”
被兩個彪形大漢架著的堪弘愣愣地盯著這張似曾相識的臉渾身哆嗦。昏暗的燈光下這張因妊娠浮腫而有些變形的臉上還能依稀辨認出她原先的綽約風姿。堪弘如五雷轟頂,他不停地在自己心中念叨:“他叫她楓奴,不……這不是她……這不可能是她!”
看著那仍然不停上下起伏的臃腫的身體,堪弘的眼淚嘩地淌了下來。那臃腫如水桶般的腰身,粗的像兩根柱子的大腿,尤其是胸前那兩坨皮球般上下翻飛的大白肉團,無論如何無法和成千上萬名WY警員心目中那第一警花風姿綽約女神般的形象重合起來。
啪地一下,對面的牆上亮了起來。不知從那里打來一束燈光,雪白的牆面上出現了一個英氣逼人、花容月貌的警服麗人,緊接著畫面又變成了一個一絲不掛雙手高吊的赤條條的漂亮女人。那熟悉的面容讓他的心頓時揪成了一團。
龍坤嘿嘿笑著走到堪弘的面前,捏著他的下巴把他的臉轉向牆上的圖像,淫笑著道:“怎麼,堪弘警官,不認識了?這就是你要找的女主角啊!你出了大價錢的,見到了本人你難道不高興嗎?”
堪弘下意識地抬頭看了一眼牆上仍然在不停變幻著的令人心碎的影像,立刻像被燙到了一樣移開了目光。他嘴唇哆嗦著難以自制地把目光轉向了近在咫尺的那個赤條條身材臃腫的大肚子女人。他目光空洞地盯著那起伏不定的白花花的光影,突然像條受傷的狼一樣歇斯底里地喊叫了起來:“不……你告訴我…你說…你不是……你不是蔓楓……”
挺著圓滾滾的大肚子跪在地上把自己抽插的香汗淋漓的蔓楓也不由自主地抬起了布滿血絲卻仍不失秀氣的眼睛,看了一眼被捆的像個粽子一樣架在兩個彪形大漢中間瘋了一樣掙扎狂叫的男人,喃喃地說了聲“對不起……”就泣不成聲地垂下了頭,任披散的秀發遮住自己的臉龐,噗嗤一下用力坐了下去。地上的泛著幽光的鋼板上,昏暗的燈光映照出一片四下噴濺的令人作嘔的粘液。
從蔓楓嘴里輕輕吐出的那三個字對堪弘來說簡直像是晴天霹靂,他一直梗著的脖子慢慢垂了下去,一直硬邦邦挺著的身子也軟的站不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