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豪門哀羞風雲錄

第46章

豪門哀羞風雲錄 曾九 8106 2024-03-02 00:30

  楚芸的生活貌似恢復了平靜,而與此同時,蔓楓卻在絕望的深淵中越陷越深。

  這天,她的雙手被反銬,赤條條地蜷縮在黑洞洞的牢房里,心里七上八下,恐懼得無法靜下心來。因為她的月經已經過期差不多一周了。這是以前從來沒有發生過的。難道那個恐怖的日子真的要來了嗎?

  前些日子,幾乎每天龍坤都會帶不同的男人來拿她取樂,最多的時候她一天竟然要變換著各種姿勢滿足六七個男人的淫欲。在這地獄般的煎熬中,蔓楓不再有任何反抗的表示,老老實實地任他們隨意擺布。她心里非常清楚,只有當她在龍坤的心目中成為一個徹頭徹尾的馴服的性奴時,她也許才能在這無邊的黑暗中看到一點點亮光。

  就在見過哈桑後不久的一天,龍坤又帶了兩個男人過來。他們來的時候,蔓楓正岔開雙腿蹲在磚頭上嘩嘩地撒尿。那兩個男人見了,也不管滿地臊哄哄的尿液,忙不迭地湊到跟前,色迷迷地向她毫無遮掩的胯下張望。其中一個肥頭大耳的家伙還猥褻地彎下腰,伸長了脖子,眯起眼睛,仔細打量她敞開的下身。待她尿完,他竟伸手到她胯下,下流地用手去撥弄她仍然濕漉漉的私處,嘴里還嘖嘖有聲,贊嘆不已。

  他一邊摸一邊回頭對龍坤說:“還是真人好玩兒,比片子里看的有意思多了。”

  當他看見龍坤正在和另一個男人低聲聊著天走向另一邊的沙發時,趕緊收回了手跟了過去。他走到龍坤的跟前,回頭又看了蔓楓一眼,興致勃勃地問他:“老弟,這真是那個把我們追得走投無路的緝毒女警官蔓楓嗎?”

  龍坤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大大咧咧地說:“怎麼,登敏先生,你還不相信啊?

  告訴你,你還得感謝她呢!想想兩三年前,你老兄的生意哪有現在這麼好!“蔓楓聽見他們的對話,心里咯噔一下。登敏這個名字她太熟悉了,這是和ZX國接壤的B國數一數二的大毒梟,也是龍坤多年的生意伙伴。自從ZX國的大麻種植業受到頌韜政府的毀滅性打擊之後,登敏控制的B國邊境地區就成了龍坤最主要的原料來源。蔓楓落入龍坤之手之前,最主要的工作正是和B國警方協調,掃蕩B國南部的大麻種植業。現在,龍坤把這個人帶到這里來,而且看起來他已經知道自己的身份,還看過了那讓人無地自容的視頻,今天這一頓羞辱看來是在劫難逃了。

  這時,登敏已經了沙發跟前。聽到龍坤的話,他眉毛一挑,瞪大了眼睛貪婪地盯著蔓楓光溜溜的身子說:“哦,照你這麼說,我得拜拜這個大恩人嘍?”說著就轉過了身子,朝蔓楓走了回來。

  龍坤見狀站起身跟了過來。他站在登敏身後撇著嘴陰笑著對蔓楓說:“蔓楓警官,自我介紹一下吧!”一邊說一邊還朝她比劃了一個姿勢。

  蔓楓心里一哆嗦,雖然一百個不情願,但她不敢違抗,戰戰兢兢地舉起了雙臂,耷拉下手指,垂下眼簾,顫巍巍地說:“我是楓奴,是主人的奴隸,請主人隨便發落。”說完忙不迭地吐出舌頭。她的話音剛落,刷地一下,從房頂灑下一片雪亮的白光,把蹲在磚摞上的蔓楓白花花的身體照得通明。

  登敏好像一下被照花了眼,眯起眼睛打量著擺出恥辱姿勢的白花花的裸體,好一會兒才適應了強光。他抬手捏住蔓楓的下巴,抬起她慘白的俏臉,一邊打量一邊嘖嘖有聲道:“真的是大名鼎鼎的蔓楓警官唉,什麼時候學得這麼乖啊”。

  說著他轉過頭朝龍坤伸出大拇指道:“老兄真是調教有方。不簡單不簡單,蔓楓警官都自稱楓奴了耶,還說我們是她的主人呢!在我們那一帶,大伙聽到她的名字可都是躲得遠遠的哦。”他嘴里調侃著蔓楓,眼睛也沒有閒著,色迷迷的目光順著她頎長的脖子轉到了她高聳的胸脯上。目光一觸到那兩粒絳紫的紅櫻桃,他立刻忍不住伸出大手一把抓住了她的乳房,情不自禁地揉弄起來。他手上揉的起勁,呼吸也隨之粗重起來,一邊揉一邊夸張地感嘆:“哇,沒想到楓奴的身材這麼好哦,要是到我們那里去表演表演,肯定很賣座呢!”龍坤這時在他身後接口說:“蔓楓警官,你怎麼不說話啊?登敏先生說的你願意不願意啊?”蔓楓聞聲趕緊抬頭低聲道:“楓奴願意,楓奴隨時聽候主人的發落。”說話間,她隱隱感到一道陰毒的目光射在自己赤條條的身子上,好像針扎一樣,比胸前那兩只肆虐的大手還讓人難受。可這目光既不是來自抓住她的乳房揉搓得忘乎所以的登敏,也不是來自於他身後的龍坤。

  她忽然意識到,這道陰森森的目光來自龍坤身邊的那個留著小平頭的壯碩的男人。這人始終一言不發,但目光始終沒有離開自己的身體。他那方正的臉型、粗黑的眉毛突然讓她覺得似曾相識,但她一時卻找不到關於這個人的記憶。看他剛才和龍坤說話時那親熱的樣子,應該不是登敏的保鏢,而是販毒集團中的一個有相當份量的人物。

  這時,登敏的目光已經轉到了她的胯下。他俯身彎腰,伸出手去撥弄她毛烘烘的陰毛和軟塌塌的陰唇。撥弄了幾下,他忍不住蹲下身子,伸長了脖子,碩大的腦袋幾乎伸進了她敞開的胯下。

  龍坤見狀笑了。他拍拍登敏的肩膀,拉起他和小平頭一起朝沙發走去,同時朝身後揮了揮手。一個打手立刻拉起蔓楓脖子上的鐵鏈。拉著她下了磚摞,四肢著地,朝沙發爬行而來。

  龍坤和登敏還有那個小平頭大大咧咧地坐在沙發上,笑眯眯地看著蔓楓四肢並用,被龍坤的手下牽著爬到他們跟前。她爬到他們腿前,微微抬起頭,怯生生地看著龍坤,小聲道:“請主人吩咐。”龍坤朝著蔓楓,把手指向上勾了勾。蔓楓趕緊跪了起來,同時下意識地將兩臂平端到胸乳的高度,兩只手耷拉了下來,吐出舌頭戰戰兢兢地看著他。

  龍坤征詢地看了登敏一眼。登敏色迷迷地端詳著眼前這漂亮女警官赤條條的酮體,眼睛里都要冒出火來了,竟沒看到龍坤的眼色。小平頭在旁邊見了,輕輕拍拍他的大腿。登敏一驚,下意識地轉頭看著他,詫異地冒出一句:“少校…………”這短短的兩個字像一道黑色的閃電劃過蔓楓的腦海,讓她渾身微微一震,開啟了她因飽受淫虐而封閉的記憶。少校、小平頭、方臉重眉。天啊,原來真的是他!

  原來,WY警局緝毒組近一年多來發現,雖然ZX國的大麻種植面積減少了百分之九十,但WY城里的毒品交易和過境運輸案的下降卻完全不成比例。經過對抓獲的毒販的審訊和分析,發現B國的毒販已經成了龍坤集團的主要毒品來源。

  除了與B國警方聯合圍剿B國邊境的毒販之外,WY警局的另一個重要工作就是追查大批毒品的入境通道。

  經過一段時間的偵察,緝毒組懷疑軍方有人與毒販暗通款曲,利用自己的特權,幫助或保護他們將毒品偷運入境。蔓楓到緝毒組之前,他們就已經查到一些线索,懷疑軍中的一些中高級軍官與此事有牽連,其中一個就是負責兩國界河水域巡邏的一個叫披儂的少校。蔓楓雖未見過披儂本人,卻見過他的照片,其相貌特征正是小平頭、方臉濃眉。

  緝毒組原已對披儂安排了監視手段,經手的就是那個叫弘的同事。原准備一拿到證據馬上就實施抓捕,卻因為弘太太的失蹤和弘的調離擱置了下來。蔓楓接手後重啟了對此事的調查,但案情尚未水落石出,她自己卻又落入了毒販的陷阱。

  不但淪為了毒販的性奴,而且做夢也沒有想到,今天在這里竟碰上了披儂,真是冤家路窄啊。難怪他對自己的目光那麼陰毒。

  不待蔓楓多想,披儂朝登敏使了個眼色,不動聲色地朝一絲不掛跪在他腳前的蔓楓努努嘴,目光射向了她的下身。登敏好像如夢初醒,伸手勾起她的下巴,笑眯眯地說:“好乖的楓奴哦,像你這麼又聰明又漂亮又聽話的女警官,主人我還是頭一次見呢。”他稍稍停頓了一下,咽下一口口水色迷迷地說:“絕色警花,真是秀色可餐啊!楓奴身上哪兒都好看,不過這次嘛,主人想看看楓奴的小屁眼兒,可以不可以啊?”蔓楓的臉白得像張白紙,肩頭微微發抖。她知道,最屈辱的時刻來了。但她沒有任何反抗能力,無論多麼喪盡天良的羞辱她都得默默地承受,還要裝出欣然接受的樣子。她沒有選擇的權利。她垂下眼簾,慢慢地收回舌頭,頭一低,小聲地說:“是,主人。”說完,就要轉身,把屁股朝向沙發。

  坐在一旁的披儂見了,鼻子里輕輕哼了一聲,朝龍坤使了個眼色。龍坤會意,順手從沙發下面抄起一副手銬,遞給了站在蔓楓身邊的一個膀大腰圓的手下。

  那漢子接過手銬,伸手抓住蔓楓仍平端在胸前的雙手,不由分說扳到她的背後,咔嚓一聲上了銬子。

  蔓楓的心里哆嗦了一下,但也不敢怠慢,反剪雙手,垂著頭,搖搖晃晃地轉過了身子,顫巍巍地彎下腰,頭貼在地上,高高地撅起了白花花的屁股。趴穩之後,她小心翼翼地往後湊了湊,讓自己的屁股盡可能湊近坐在沙發上的登敏,然後,慢慢地岔開了兩條白皙的大腿,把自己的下身完全亮給了他。

  一道白光從天花板上打下來,把蔓楓岔開的下身照得纖毫畢現。登敏見了樂得眉開眼笑,忙不迭地伸出長著黑毛的大手,按住她白嫩的屁股,用力扒開。看到那紫褐色的圓圓的肛門,他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岔開兩根短粗的手指,按住邊緣,輕輕地撐開。那細密的皺褶一點點展開,他一松手,緊致的肛門馬上又恢復了原狀,還不由自主地收縮了兩下。

  登敏深吸一口氣,眼睛瞪得大大的,指著蔓楓的肛門叫道:“看,快看,楓奴的屁眼會動唉!”說著又伸出手指,再次把圓圓的肛門撐了開來。紫褐色的肛門在雪亮的光线下纖毫畢現,登敏的眼睛瞪得像雞蛋,目不轉睛地盯住不放。

  忽然他把鼻子湊近蔓楓的屁股,像獵狗一樣嗅了嗅,大驚小怪地指著被撐開的肛門搖頭道:“楓奴,你的屁眼好臭唉,縫縫里都是渣渣,好像屙完屎沒有擦干淨嘛!”蔓楓心里一酸,豈止是沒擦干淨。每次大便過後,他們要是高興,就讓她自己在磚頭上蹭一蹭,要是不高興,根本連蹭一蹭的機會也不給她。但她只能紅著臉回答:“楓奴該死,請主人恕罪。”登敏大搖其頭:“這麼漂亮的女警官,屁眼弄得這麼髒,不像話,太不像話啦!楓奴,主人幫你洗洗干淨怎麼樣?”

  明知道等著自己的是慘無人道的羞辱,但她豈敢說個不字。蔓楓哆嗦著嘴唇戰戰兢兢地答道:“謝謝主人恩典,楓奴遵命。”登敏轉頭壞笑著問龍坤:“怎麼樣,老兄,借貴方一塊寶地給楓奴洗洗屁眼,老兄不會反對吧?”龍坤呵呵一笑,也不答話,揮手打了個手勢,立刻有他的手下應聲而去,不一會兒就端來了一盆清水和一堆刷子、管子等工具,擺在了蔓楓的腳邊。

  蔓楓嚇得渾身發抖,卻連動也不敢動。登敏踢了踢她的腳,她不情願地把腿劈開得更大,讓他們把水盆放在了她岔開的兩腿中間。

  登敏拍拍蔓楓高高撅著的大白屁股,她嚇得一哆嗦,慢慢地抬起身,屁股哆哆嗦嗦地半浸在水盆里,但又不敢坐到底。她痛苦地閉上眼睛,拼命地忍住馬上要流出來的眼淚。

  登敏扒住她圓滾滾的屁股看了看,見看不到肛門,就往上抬了抬。蔓楓彎著腰,把濕漉漉的屁股露出了水面。她的手被銬在背後,頭和肩膀都沾不到地,只能靠腰撐著,平撅著屁股,把下身亮給登敏。

  登敏看到掛著水珠的肛門和陰唇,滿意地笑了。他順手從旁邊拿起一把比牙刷大不了多少的小硬毛刷子,一手扒開蔓楓的肛門,蘸著水細細地刷了起來。隨著嚓嚓的聲音,一些細小的黃色碎屑紛紛飄落在水盆里,不一會兒水里就星星點點落了一大片,水色也開始混濁起來。登敏一邊刷,一邊嘖嘖地搖頭:“看看,看看,大美女的屁眼好髒哦!”蔓楓被他刷得渾身發麻,加上腰一直懸空,直直地挺著,早已又麻又酸,但她不敢亂動,忍不住哼哼了起來。登敏聽到了,笑呵呵地說:“楓奴,你好享受哦!主人給你洗得舒服吧?”蔓楓的淚水撲簌簌地落了下來,但她只能忍住抽泣,哽咽著回答:“楓奴好舒服,謝謝主人恩賜。”聽到她可憐兮兮的回答,在座的三個男人都哈哈大笑了起來。蔓楓被他們笑得無地自容,拼命垂下頭,任凌亂的頭發遮住羞得通紅的臉,暗自垂淚。

  突然,她嗯地一聲全身繃緊,跪在地上的兩條大腿劇烈地戰栗起來,呼吸一下變得急促粗重。她感覺到有什麼尖利的東西插進了自己的肛門。

  原來,登敏換了一支四周都是硬鬃毛的尖頭小刷子,不由分說直接捅進了蔓楓的肛門。那刷子有小拇指粗細、比手指還長,已經全部捅進了蔓楓的肛門,登敏正攥著手柄,起勁地來回擰個不停。擰了幾下,他就把刷子抽出來,在水盆里涮一涮,再插進去擰。蔓楓被他捅得渾身發抖,凌亂粗重的呼吸和痛不欲生的呻吟此起彼伏。

  登敏起勁地連捅帶擰,一直擺弄到蔓楓幾乎要跪不住了,才停下手來,示意龍坤的手下把已經變成混濁黃湯的水盆端下去,又換來一盆清水。

  新換的清水盆再次放到蔓楓的腳下,她卻再也挺不住了,腰一軟,噗通一聲,肩頭抵住了地面,屁股又高高地撅了起來。她試著抬了兩下上身,腰酸得根本不聽指揮。她脹紅著臉喃喃道:“楓奴該死……楓奴該死……請主人饒恕……”

  身子卻跪趴在那里一動也動彈不了。

  龍坤正要發作,卻見登敏並沒有動怒,反而笑得臉上好像開了朵花。他伸出一根粗肥的中指,抵住蔓楓剛剛被洗刷得通紅的肛門,噗哧一下,竟全部捅了進去。

  他的手指一面在里面攪弄一邊嘖嘖有聲地對龍坤說:“老兄,你這楓奴不但人長得漂亮,這小屁眼好像還沒有開過苞呢!對不對啊,楓奴?”蔓楓臉貼在地上,脹得通紅,聽到他的問話,趕緊回答:“是……主人,還…沒有…哎喲主人……您輕…輕一點…哎喲…疼…主人開恩啊……”登敏粗糙的手指在蔓楓的肛門里捅得噗哧噗哧作響,臉上樂開了花。

  龍坤忽然發現坐在他身邊的披儂似乎有點心不在焉,突然像想起了什麼,拍了拍自己的腦門叫道:“啊呀,罪過罪過!你看我這記性。少校,你的老冤家我特意給你帶來了,馬上讓她來給伺候你!”說完,他朝一旁伺候的手下作了個手勢。

  那手下馬上轉身出去,不一會兒,門外由遠而近響起一陣呼啦嘩啦的聲音,房門開處,一個光著上身的大漢牽著一個全身赤裸的女人,四肢著地,一步一步爬了進來。

  披儂看到這個身材玲瓏有致的女人,眼睛里立刻露出了笑意。連正在蔓楓肛門里捅得起勁的登敏的目光也被吸引了過去。他一看到這個白花花的酮體,馬上大呼小叫了起來:“哇,這不是弘奴嗎?這一向不見,你是越來越水靈,越來越漂亮了……”原來被牽進來的正是弘太太。她聽見登敏的話,一邊爬一邊忙不迭地抬起頭,媚聲媚氣地接口道:“謝謝主人夸獎,弘奴來伺候主人了……”話沒說完,她一眼看見了跪趴在地上的蔓楓,也看見了登敏手上的動作,臉上的肌肉微微抽動了一下,趕緊低下了頭,被龍坤的手下牽著,來到披儂的跟前,跪在他岔開的兩腿之間,直起了身子。

  披儂勾起她的粉臉,色迷迷地看著說:“弘奴,有日子不見,你倒是越來越風騷了啊。”弘太太下意識地瞟了赤條條跪趴在旁邊的蔓楓一眼,嬌滴滴地輕聲說:“弘奴的身子都是主人的,聽憑主人發落。讓弘奴伺候主人吧!”披儂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條縫,用手拍拍她的臉蛋說:“弘奴還是這麼乖啊,比你那個不開眼的丈夫強多了。你打算怎麼伺候主人啊?”披儂提到她丈夫的時候,弘太太粉嫩的臉不由自主地抽動了一下,接著又心虛似的快速看了蔓楓一眼。當看到蔓楓撅著屁股被登敏捅得呻吟不止的時候,她下意識地伸出舌頭舔了下嘴唇,眼巴巴地看著披儂說:“弘奴……弘奴還是給主人吹簫吧。”披儂不動聲色地笑了,他也有意無意地看了赤條條趴在地上的蔓楓一眼,點點頭說:“好吧,那你就吹吧,要賣點力氣哦!”說著,身子往後一仰,四仰八叉地靠在了沙發上。

  “是,主人!”弘太太一邊嬌聲答應著,一邊挺直身子,麻利地伸手解開了披儂的褲子,輕柔地褪下純白的褲衩,雙手像捧什麼寶貝一樣,把披儂胯下的大家伙小心翼翼地捧了出來。

  她見到那黑乎乎軟塌塌的大家伙,漂亮的大眼睛不由自主地眯了起來,伸長脖子湊到近前。一條粉紅的香舌吐了出來,先在半隱半現的龜頭上舔了一圈,然後捧起兩個圓圓的蛋蛋,一下一下仔細地舔了一遍,舔得如醉如痴,還不時咽口口水。

  在那柔軟的香舌的舔弄下,披儂愜意地哼哼著,碩大的肉棒眼見著迅速地膨脹了起來。弘太太見了,趕緊張開小嘴,一口把正在硬挺起來的大肉棒吞進了口里,然後用力地嘬腮,哧溜哧溜地吸吮了起來,一邊吸吮還一邊陶醉地嬌喘不止。

  弘太太那如醉如痴的淫聲把登敏的注意力也吸引了過來。他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轉移了目標,並起兩根手指,插進了蔓楓的陰道,正一下接一下起勁地抽插。

  蔓楓被他插得要死要活地哼哼著,她的胯下已經咕唧咕唧洪水泛濫了,一道道清亮的漿液拉著粘絲淌到水盆里。

  看到弘太太吸吮得起勁,他不由得加快了抽插的節奏,把蔓楓插得死去活來,身子軟得像面條,幾乎跪不住了。弘太太好像意識到了登敏關注的目光,比賽似的吸吮得越來越用力。黑沉沉的牢房里,哧溜哧溜的吸吮聲和咕唧咕唧的抽插聲混雜在一起,加上男人女人的嬌吟悶哼,不大的空間里,氣氛頓時變得淫靡無比。

  登敏重重地抽插了一陣,好像有點累了。他有意放慢了節奏,喘息著朝赤條條趴在腳下的蔓楓努努嘴轉向龍坤話中有話地說:“老兄啊,這楓奴可是塊不可多得的肥田哦!”龍坤正出神地看著他們兩人暗中較勁,聽登敏一說,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不經意地反問了一句:“你說什麼?”登敏詭秘地一笑,從蔓楓胯下抽出兩根並在一起的手指,舉到龍坤的眼前,看著那上面拉下來的閃亮的粘絲說:“你看看你這楓奴有多騷,給她播上種,我保證馬上就有收成。”龍坤這下明白了登敏的意思,他不以為然地搖搖頭說:“蔓楓警官到我這里一個多月了,給她播過種的男人沒有二百也有一百多了,你看她這肚子,哪有一點要大起來的意思?”登敏順手摸摸蔓楓白嫩的小肚子,胸有成竹地說:“這叫難者不會,會者不難。你把她交給小弟,小弟我保證她的肚子在三個月內大起來!”他們的對話讓蔓楓聽得毛骨悚然,她做夢也沒有想到,他們會用這樣毫無人性的手段來對付自己。要真被他們弄大了肚子,自己的一切希望將化為泡影,可能就此永無出頭之日了。想到這兒,她不顧一切地回過頭來,朝著龍坤哭求道:“主人……不要啊……楓奴乖乖地聽話……伺候主人……不要讓楓奴……求求主人饒過楓奴吧……”龍坤好像根本沒有聽到蔓楓淒慘的哭求,卻轉向了披儂:“少校,你見多識廣,你說呢?”蔓楓的心里忽然莫名其妙地涌起一絲僥幸,希望這位披儂少校還沒有喪失理性,說幾句公道話,打消這兩個瘋子那毫無人性的瘋狂念頭。

  誰知披儂嘿嘿一笑道:“要讓我說,不用三個月。我和登敏兄打個擂台,給我兩個月,我就讓蔓楓警官的肚子大起來。”蔓楓頓時覺得天旋地轉,差點當場暈倒在地。她強撐著趴在那里,嗚嗚地哭出了聲。誰知披儂卻繼續說了下去。她指指正在他胯下賣力吸吮的弘太太說:“別說是楓奴,就算是弘奴,小弟我也有辦法讓她在兩個月內肚子大起來!”他話音未落,弘太太已經嚇得渾身發抖。她不敢松開嘴,一邊仍用力低低吸吮著披儂的大肉棒,一邊抬起眼皮,驚恐地看著他拼命搖頭,嗓子里發出嗯嗯的哼聲。

  龍坤這時已經回過神兒來,他笑吟吟地搖搖頭對披儂說:“老弟對弘奴的丈夫恨之入骨,這我知道。不過你要說能讓她在兩個月內肚子大起來,那你可是吹牛了。弘奴在我這里一年多了,肏過她的客人和弟兄算起來總有上千了。她那肚子要大早就大起來了。”弘太太這時也實在忍不住了。她不顧一切地放開嘴里的大肉棒,滿嘴淌著口水朝披儂哭道:“主人……求求你放過弘奴吧……弘奴伺候主人一向盡心盡力啊……主人……弘奴願意伺候主人一輩子……不要把弘奴的肚子肏大啊……弘奴害怕呀…嗚嗚…”誰知披儂聽了龍坤的話,又被弘太太這一哭,立刻瞪起了眼睛。他啪地扇了弘太太一個耳光,然後面紅耳赤地對龍坤道:“怎麼,老兄的意思是說,登敏兄能做到,小弟我做不到?”龍坤見披儂真的動了氣,忙起來打圓場,擺著手說:“少校少校,老哥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們說的我都信,我都信……”沒想到,披儂不依不饒地打斷了他說:“那好,我和登敏兄就比試比試,他肏楓奴,我肏弘奴,三個月內見高低!”“不……不……”蔓楓和弘太太都嚇得魂飛魄散,爭先恐後地哭叫了起來。

  龍坤一時竟不知如何是好。登敏卻坐在那里苦笑著搖頭。披儂瞪大了眼睛問他:“怎麼,老兄,不敢比啊?”登敏把頭搖得像個撥浪鼓道:“不是不敢比,而是這麼個比法,老兄我就是贏了,也是勝之不武啊!”這回輪到披儂發愣了:“勝之不武?怎麼勝之不武?那你說怎麼個比法?”登敏嘿嘿一笑道:“咱們要真比,就來個公平的。這兩個女人年歲身子都不一樣,到龍坤兄這里的時間也不一樣,在男人胯下經過的次數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你看你那弘奴,那小騷屄早都被弟兄們肏熟透了。再看楓奴,這麼又鮮又嫩的。老兄我就是肏大了她的肚子、贏了你老弟,又算是什麼本身?這麼個比法你說怎麼能分出高低來?”龍坤和披儂都聽得連連點頭,卻又幾乎同時不解地問他:“那你說怎麼個比法?”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