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部山區靠近界河的一條山勢險峻、植被茂密、人跡罕至的大山溝里,靠近溝底的一座巨大的山岩下面,人眼幾乎難以企及的地方,隱藏著幾座零零落落的破舊草屋,外面圍著殘破的院牆,像是被農民或獵戶遺棄的房舍。一條彎彎曲曲的小路沿著山勢蜿蜒而下,穿過房舍,又順著山勢若隱若現,不知通向什麼地方去了。
暗夜中,一輛大馬力的重載豐田皮卡只開了小燈,小心翼翼地行駛在山間小路上。迎面是巨大的山岩,小路似乎已到盡頭、前面無路可走了。但皮卡車只是稍稍減慢了速度,熟門熟路地順著山勢一轉,緊貼著黑黝黝的岩壁,駛入一道狹窄的縫隙,消失在岩壁的後面。
車燈照射到前面破舊的院牆,幾個手持AK47的彪形大漢不知從什麼地方鑽了出來,攔住了車子,和車上的人簡單交談了幾句之後就放行了。
車子駛進院子,見院子里面已經有一輛一模一樣的豐田皮卡,停在最里面一幢緊靠岩壁的房舍門前。幾個粗壯的漢子正在一聲不響地把車上一些沒有任何標志的木箱搬下來,陸陸續續地扛進屋子里面。
剛進來的車子停在先前那輛車的旁邊,車上下來一個小頭目模樣的漢子,和正在搬運木箱的漢子低聲交談了幾句。他們說話的功夫,他的車上又跳下來兩個五大三粗的壯漢,打開車廂,從里面卸下兩個足有半人高的碩大的旅行箱。
小頭目從口袋里掏出一只手電,在兩只旅行箱上照了照,然後揮揮手,叫來兩個人幫忙,帶著他的人推著旅行箱向前面的房舍走去。
那兩個旅行箱看來都分量不輕,幾個大漢推起來都有些吃力,輪子摩擦著地面發出呼嚕嚕的聲音,在夜空中相當刺耳。
旅行箱推進房門,屋里燈光昏暗,一個黑衣黑褲的漢子已經在門口等著他們了。小頭目和那黑衣漢子簡單打了個招呼,邊說話邊走向屋子深處的一道搖搖欲墜的破樓梯,伸手打開樓梯下一扇不起眼的小門,徑直走了進去。他帶來的兩個人推著旅行箱跟了進去,其他的幾個人都一聲不響地留在了門外。
小門里面,是一道幽深而又昏暗的隧道,兩側都是黑黝黝的岩壁。隧道里隔不遠就有一個黑衣黑褲的大漢手持武器默默地站立在那里。
走了十幾步,小頭目示意兩個手下把旅行箱推進了旁邊的一個亮著燈的小房間,自己繼續向隧道的深處走去。
隧道的盡頭,是一扇沉重的大鐵門,兩個黑大漢門神一樣站在門邊。看到小頭目,他們上下打量了他一下,面無表情地點點頭,輕輕地打開了大鐵門。
一進大鐵門,里面豁然開朗。雖然仍然燈光昏暗,但竟是一個布置豪華的大廳。大廳一角寬大舒適的沙發上,坐著兩個面色黝黑的男人,正是龍坤和披儂。
他們面前的茶幾上擺著昂貴的洋酒,他們手里拿著精致的水晶酒杯,一面小啜,一面在悠閒地聊天。他們顯然也剛來到不長時間,杯中酒還沒怎麼動。
龍坤舉起酒杯對披儂說:“老弟這趟辛苦了。這兩年多虧了你,要不然我真不知道怎麼才能混下去。”
披儂淺淺一笑,抿了口酒道:“龍哥過獎了。我也要討生活嘛。沒有龍哥照顧,我還不就是個扛燒火棍的窮光蛋。”
龍坤嘿嘿一笑道:“話可不能這麼說。老弟是雄才大略。河防這差事可不是什麼人都能干的哦!”
披儂搖搖頭,接過了龍坤的話頭:“龍哥才是雄才大略,這兩年這麼難都闖過來了。這一趟龍哥進的貨不少,我看比平常要多三倍。看來是要大干一場了!”
龍坤向披儂舉起酒杯道:“老弟是明眼人,什麼都瞞不過你。不過話說回來,這還得感謝你們軍方啊!你們輕輕一出手就把那個不可一世的頌韜給干掉了,真是解恨啊!看來我們是要苦盡甘來了!”
披儂也跟著舉起酒杯道:“那我就祝龍哥生意興隆了!我們也能跟著過幾天舒服日子了!”
龍坤一口干掉杯中酒,嘆了口氣道:“說實話,頌韜雖然倒了,但要回到以前的好日子也沒那麼簡單。頌韜這幾年不是抓了我幾個弟兄、抄了我的貨這麼簡單。他最狠的一手是鼓動山里的農民種經濟作物發財。這一著從根上斷了我的財路。
現在好多農民嘗到了甜頭,要讓他們改回來種金苗實在是太難了。真是讓人發愁啊!“
披儂拿起酒瓶,一邊給兩個人的酒杯都斟上酒一邊說:“龍哥這兩年和河那邊的合作不是很很默契嘛,那邊手里有的是貨,你愁什麼啊?”
龍坤端起酒杯搖搖頭道:“頌韜這一倒,市道肯定要大變,人心隔肚皮啊……”
說到這里,他正好看到了恭恭敬敬站在門口的小頭目。眼神里頓時閃過一縷興奮,放下酒杯拍拍披儂的手說:“好啦,不說這些了。老弟好久沒到我這里坐了。貨他們一時還搗鼓不完,估計要到天亮了。不如趁這個時間我們輕松輕松……”
披儂聞言稍一愣神,抬眼也看到了門口的小頭目,頓時眉開眼笑,端起酒杯猛灌了一口道:“我就知道到龍哥這里肯定有福利。我可是盼了一個多月了,趕緊上菜!”
龍坤也眉開眼笑地端起酒杯嘬了一口,朝站在門口的小頭目做了個手勢。那小頭目恭敬地點點頭,轉身就出去了。
龍坤把手中的酒杯和披儂碰了碰,笑眯眯地調侃道:“WY頭牌警花馬上就要變成你老弟孩兒他媽啦,實在是讓人期待啊!”
披儂也跟著哈哈大笑,端起酒杯狠狠地嘬了一口。笑聲中門外隱約響起了嘩啦嘩啦的鐵鏈響聲。
兩人聽到這聲響,同時放下了酒杯,四只眼睛都轉向了大鐵門。
沉重的鐵門悄無聲息地打開了一條縫隙。一個黑衣黑褲的大漢手里牽了條黑黝黝的鐵鏈閃身進來,他的身後,一個雪白的身影四肢著地,扭動著腰肢跟著鐵鏈爬進了大廳。
那白花花的身影感覺到了大廳里面的燈光,忙不迭地抬頭四處張望,當看到屋中的兩個男人的時候,眼中立刻露出了諂媚的笑容。
披儂臉上的笑容漸漸消退了。他放下酒杯,靠在沙發上伸了伸腰。他看清楚了,被牽進來的光屁股女人是那個早被他玩爛了的弘太太。
弘太太被牽到沙發跟前,她仰起白嫩嫩的臉蛋在龍坤的小腿上蹭了蹭,又湊過去蹭披儂的褲腿,嘴里柔柔地細聲道:“弘奴來伺候主人了……”
她的話說到一半就咽了回去,因為她發現兩個男人都好像對她都有點心不在焉,兩雙眼睛都仍然緊緊地盯著大門的方向。不用想她也知道他們在看什麼。她恨恨地低哼了一聲,腰一塌,半跪半趴地伏在了沙發的跟前。
在兩個男人火辣辣的目光注視下,剛才那個小頭目出現在半開的門口,他的手里也牽著一條黑黝黝閃著寒光的鐵鏈,隨著嘩啦啦的聲響,一個白花花的大肉團出現在他的身後。被鐵鏈牽拉著,笨拙地向前移動。
那也是一個光屁股的女人,腰粗背厚。她低垂著頭,任散亂的黑發遮住臉龐。四肢吃力地挪動著,圓滾滾的肚子幾乎蹭到地面,胸前兩只肥碩的大肉團隨著身體的移動搖來擺去,每向前挪動一步都非常辛苦。
披儂的嘴角慢慢挑了起來,伸手從茶幾上抓起了酒杯,咕嚕喝下一大口,眼睛仍死死地盯住那被緩緩牽到他近前的身形臃腫的光屁股女人。
小頭目把那女人牽到沙發跟前,恭恭敬敬地把手里的鐵鏈交給了龍坤。龍坤抓住鐵鏈用力抖了抖,猛往前一拽。
女人猝不及防,雙臂一軟,臃腫的身子身不由己地猛往前一衝,差點跌倒在地。頭一下撞在了披儂的腿上,笨拙地來回晃了幾晃,好不容易才穩住了笨重的身形,但她的頭卻垂的更低了。
披儂慢騰騰地直起腰來,饒有興趣地把女人一絲不掛臃腫不堪的身子打量了一圈,一把抓住她濃密的黑發,把她的臉掀了起來。
那是一張曾讓人過目難忘的花容月貌的俏臉。雖然由於身體的變化而有些變形,但依然能看出她曾經如花似玉的原貌。但那一雙原本嫵媚的大眼睛里此時流露出的卻是無法掩飾的畏懼。
披儂咕嚕咽下一口口水,冷笑著說:“怎麼,不認識了?”
龍坤此時也站起身,在女人圓滾滾的大白屁股上啪啪拍了兩下道:“沒規矩,連招呼都不會打了嗎?”
女人臉上慘白,嘴唇哆嗦著顫聲道:“主……主人好……楓奴伺候主人,請主人發落……”
披儂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換了只手捏住蔓楓略有些浮腫的下巴,又伸手摸摸她圓滾滾的大肚子和肥碩的乳房,左右打量著說:“蔓楓警官,好久不見,這一向可好啊?”
蔓楓吃力地仰著臉,眼中露出一絲絕望,喃喃地說:“楓奴該死,楓奴聽候主人發落。”
龍坤看看跪趴在一邊的弘太太,又看看四肢顫抖的蔓楓,眼中閃過一絲淫笑,指著坐在沙發上的披儂道:“都這麼乖啊!那主人可要發落了。弘奴、楓奴,你們倆都過來,一起伺候伺候少校!”
聽到龍坤的話,弘太太立刻直起了腰,搶先一頭撲到披儂兩條大腿中間,擠開蔓楓,伸手抓住了他腰間的皮帶頭,輕輕一拽,熟練地解開了皮帶扣。
蔓楓被弘太太擠得身子一歪,待看清弘太太已經搶在前面解開了披儂的褲帶,她眼神一暗,也忙不迭吃力地挺起身,擠到了弘太太的身邊,肩挨肩地跪在披儂的腳下。
龍坤見狀,鼻子里輕輕哼了一聲,朝站在一旁的小頭目使了個眼色,又朝兩個兩個爭先恐後擠在披儂跟前的光屁股女人努努嘴。
小頭目會意,抓起一副寒光閃閃的手銬就走了過去。他一把抓住弘太太的一只手腕,從披儂的褲腰上扯了下來,又抓住她另一只正在披儂的襠部肆意撫摸的玉手,猛地撅到背後,喀嚓一聲把她的雙手銬了起來。
蔓楓的一只手也已經抓住了披儂另一邊的褲腰,看到那個小頭目的動作,她渾身一緊,像被燙到一樣趕緊松了手。緩緩地直起腰,自動把雙手背在了身後,並把自己光裸寬厚的後背轉向了那個獐頭鼠目的男人。
龍坤嘴角露出一絲得意的笑意,看著小頭目抓住蔓楓背在身後的雙手,從腰里摘下一副手銬,咔地一聲把蔓楓的雙手銬在了一起。他身子往後一仰,靠在了沙發上,愜意地呷了一口酒。
蔓楓手被銬在了背後,臃腫的身子更加活動不便。她發現自己這一轉身的功夫,已經落在了弘太太的後面。
弘太太的雙手雖然也被背銬了起來,但她的身子靈活得多。這個時候,她已經撲到了披儂兩條大腿中間,順勢用自己高聳的胸脯壓住他的大腿,一邊用力地揉搓,一邊張開櫻桃小口,叼住他半邊褲腰,用力甩頭往下拽,嗓子里還呼哧呼哧發出一陣陣令人心動的嬌喘。
蔓楓見披儂的半邊褲腰已經被拽下一大截,露出了里面白色的內褲,也趕緊湊了過去。她挺著碩大的肚子,不敢和弘太太搶,只好用自己圓滾滾的乳房抵住他一條大腿,也伸長脖子,叼住他另一邊的褲腰,用力往下拽。
弘太太見蔓楓也湊了上來,呼哧呼哧地轉過臉,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又回過頭更加用力地往下拽披儂的褲子。
披儂笑眯眯地看著兩個赤條條的女人跪在自己的腳下,爭先恐後地撕扯自己的褲子。眼睛里露出滿滿的得意。他愜意地靠在沙發上,悄悄地抬了抬屁股,讓她們把自己的褲子扯了下來。
兩個女人松開嘴,不約而同地向披儂露出來的內褲伸過頭去。弘太太占據了正中的位置,一口叼住了內褲的帶子,用力扯開。蔓楓只好張開嘴唇,噙住內褲的一側,往自己的方向拉扯。誰知弘太太頭一甩,兩個女人的頭砰地撞在了一起。
弘太太猛地轉過臉,咬牙切齒地瞪著蔓楓,然後低頭一拱,竟一頭扎進了披儂內褲的里面,撅起小嘴、伸長舌頭,一路向下面舔過去。
蔓楓被弘太太撞得暈頭轉向,但又不敢怠慢,只好一邊咬住披儂內褲的邊緣用力往下扯,一邊用嘴唇和舌頭胡亂去舔他內褲下裸露出來的皮膚。
披儂見蔓楓不是弘太太的對手,茫然無措地連拱帶舔,卻完全不得要領。他嘿嘿一笑,伸手抓住弘太太的頭發,用力把她的頭拉起來,用力一推。
弘太太一下失去了重心,撲通一下仰倒在地上。
披儂笑嘻嘻地把自己的內褲往下一褪,兩腿一岔,露出胯下黑乎乎一大團丑陋的肉團,伸手拍拍蔓楓的臉頰,怪聲怪氣地說:“蔓楓警官,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