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天生我材必有用(生命的奔流)

第一卷 第80章 重新開始

  終於又回到學校了,重新開始我的學習生活。

  本來長假七天是想好好陪姐姐到香港玩玩的,沒想到竟然惹出了這麼多的事,非但沒讓姐姐玩個高興,還讓她為我擔心了好幾天,想想真是對不住她。

  今天已是10月10日了,學校都已開學二天了。

  本來我是10月8日醒來的,如果趕得急點的話,坐晚上的飛機回家,9日就可以回學校了。

  但張寧見我剛醒來,怕我沒恢復好身體,不放心之下,又讓我在醫院多休息了一天。

  其實,如果純粹從休息的角度出發的話,還不如讓我早點回來呢,在香港多呆了一天,也就是多陪我張寧一天,分手在即,張寧可是足足纏了我一天,要不是她對姐姐百般討好,姐姐都要吃醋了。

  對我來說,少上了二天課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只要晚上多看看書也就補上了。

  不過落下的作業有點心煩,重點中學的作業怎麼這麼多啊,難得放一回假,光是作業就夠我們做上三天有余的了。

  不過我們還不算最慘的,因為才上高一,學校還抓得也不是很緊,象高三年級的就只放了三天的假,別說想玩,做作業都不夠。

  我又少上了二天的課,這二天的作業肯定也少不了,可真夠慘的了。

  今天我特意起了個大早,也不跑步了,天才亮就去學校了,沒辦法,對付作業要緊。

  我昨天和林詩怡約好了,讓她今天早上也早點來,好讓我抄作業。

  我本以為今天是頭一個到教室,沒想到林詩怡比我還早,已經在教室里等我了。

  林詩怡不爽地道:“死小新,讓我一大早來,自己卻這麼晚才來,還要我等。你不知道讓女孩子等是很不禮貌的嗎?”

  我也沒辦法啊,現在我和姐姐暫時就借助在李如雲家,離學校的路比以前遠了,所以才來遲了,這還是章敏開車送我來的呢。

  我們現在買了一套新房,正在裝修,一時還不能住進去。

  為了新房,姐姐還把老房子賣了,姐姐不願接受李如雲、徐可她們的“無息借款”她們雖說是借,其實是送,是不會再要回去的。

  姐姐可不想受了她們這份情,以後為了我的事不好說話。

  李如雲當初買的是獨門獨戶的別墅,面積很大,房間也多,平時就她們母女和保姆三個人住,現在加上我們姐弟,還有章敏,也還沒把房間住滿,還給徐可也准備了一間房間呢。

  我自知理虧,只好解釋原因,林詩怡更不爽了,“死小新,干嘛搬得這麼遠,她,她是不是你的女人啊。”

  我已經對她說過我另有女人的事,小怡雖然沒有棄我而去,心中還是很不爽的,聽說我搬到“我姐姐的朋友”家里,又呷酸了,“不行,我要跟姐姐說,讓你們搬到我家里來住好了。我們家也有不少空房間的,再說,我媽媽也很喜歡你們去住的。”

  我道:“這個當然,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歡喜嘛。”

  “哼,誰說要嫁給你了。”

  說是說,林詩怡還是挺關心我的,問我在香港怎麼會昏迷了三天,現在身體怎麼樣了,今天還特意從家里帶了銀耳燕窩給我喝。

  雖然早上我已在李如雲家里吃得飽飽的了,但好意不可卻,我也慢慢地喝著。

  我一口一口地喝著,道:“小怡,你對我還真好。”

  小怡道:“我當然對你好了,可你對我又怎麼樣呢。”

  我道:“我對你還不好麼,對你可是百依百順的,每天都要哄你開心,生怕你大小姐生氣。”

  小怡看了我一眼:“你真有這麼好,我讓你做什麼你都做到了麼?”

  我道:“當然都做到了,你倒說說你要我做的有哪件我沒做到過。”

  忽然,我心中一動,俯在她耳邊輕聲道:“你不說我還忘了,在澳門那次除外,不過你要是想補做的話,我們也可以再換個時間的。”

  林詩怡臉一紅,顯然也想到了在澳門的事,她把我綁在床上,想對我“霸王花硬上弓”結果因為怕痛,最後還是讓我用舌頭解決了事。

  小怡臉兒通紅,在我小腹上打了一掌,“死小新,一開口就沒好話,看我不打死你。”

  我嘴里正含著一口燕窩,被她一打,忍不住一下噴了出來,正噴在小怡胸口上。

  林詩怡又羞又氣:“死小新,人家這件裙子還是剛買的,今天特意讓你看看的,現在被你弄髒了。”

  我忙拿出紙巾,道:“我來幫你擦擦好了。”

  小怡道:“這東西粘粘的,怎麼擦得干淨啊,要用自來水洗的。”

  沒辦法,我只好陪著她去找自來水衝洗。

  小怡胸口濕了一片,由於衣料薄,都可以看到里面的文胸了,為防色狼偷窺,還用一本書擋在胸前,看起來就算她抱著書一樣。

  其實現在時間還早,連早自習都還沒開始呢,學校里還沒有多少人,就算有幾個早來的學生,也都在教室里自習,用得著這麼如臨大敵的嗎。

  重點中學的學風就是比我們以前的普通中學緊,雖然沒有老師監督,也都一個個埋頭看書做作業。

  我們到食堂洗,廁所雖然近些,但進出的人多,要讓別的男生大飽了眼福,我可不甘心的。

  打開龍頭,我用紙巾沾上水,就替小怡擦起來。

  小怡胸口被冷水一激,不由一顫,一把奪過我手中的紙巾,道:“死小新,誰要你動手動腳的,我自己來。”

  我笑道:“我弄髒你衣服,替你擦擦也是應該的。”

  “呸,死流氓,又想占我便宜。”

  我道:“我都差點被你強暴了,占點小便宜又算得了什麼?”

  小怡臉又紅了:“死小新,你還亂說。”

  說著雙水潑我。

  我也不甘示弱,也用水回敬,但不敢玩大了,只敢潑她頭發,不敢往她身上潑,要是弄得她裙子濕透了的話,那可就要春光畢現,會讓全校男生都流鼻血而亡的。

  我不敢潑水,小怡卻不放過我,幾下就把我衣服弄濕了一大片。

  我見情況不妙,再這樣下去,春光外泄的可就是我了。

  我抓住她手,把她拉入懷里。

  小怡“嚶嚀”一聲,撲在我的懷里,臉兒微抬,雙目微閉,長長的睫毛還在顫抖著。

  天地良心,我拉她可不是為了想要吻她,不過她既然會錯了意,我自然也就不必客氣了,一下就吻住了小怡的櫻桃小嘴。

  小怡也不甘示弱,主動將香舌伸入我的口中,任我吮吸。

  我一只手已經撫上了小怡的酥胸,握住了她的玉峰,指尖捏著她的乳頭輕輕柔動著。

  這里可是學校,我還沒色膽包天到敢將手伸到她裙子里去,這樣隔著衣服玩,要是有人進來可以立即分開。

  雖然隔著濕濕的衣服和文胸,小怡敏感的乳珠還是立時變硬了,呼吸開始粗重,開始反手抱住我,柔滑的舌頭伸入我的口中不停的翻卷。

  我看情形有些失控,這里可不是在家里,要被人看見,住地中海那里告上一狀,我可就要吃不了兜著走了。

  我們二個,一個班長,一個是團支部書記,要是傳出我們二個躲在食堂里偷嘗禁果的話,影響可就太大了。

  我又輕輕撫了幾下,將情熱如火的小怡推開,“小怡,別玩了,有人進來了。”

  小怡嚇了一跳,跳出我的懷抱,等發現上了我的當,自然是不依,粉拳在我胸口重重打了幾下。

  “死小新,都是你,弄得人家好難受。”

  我看她胸前衣服還未干,濕濕的衣服緊貼在她身上,都能明顯地看出二顆發硬的櫻桃兀自挺立。

  小怡也發覺不對勁,低頭一看,又是對我一頓粉拳:“都是你,都是你。”

  衣服濕成這樣,一時也回不了教室了,我們只好先在食堂里坐一下。

  今天的天氣挺熱的,加上小怡現在情熱如火,身上的體溫上升,也有助於水分的揮發,不一會,我們看衣服有些干了,就回教室,只顧和小怡玩了,還留下一大堆作業沒抄呢。

  才這麼會功夫,教室里就已有了不少同學了,看來一個個都挺認真好學的嘛,只有我這個當班長的,不思上進,只知道玩,連作業都還要抄,要是傳出去可真沒面子了。

  小怡見教室里已有這麼多同學,也就不好再和我並座了,坐回自己座位,回過頭來和我說著話。

  我忙著抄作業,嘴里有口無心地應著小怡的話,無非也就是放學後到哪去玩,晚上要我搬到她家去住。

  丁玲聽說我二天沒上學,去問柳若蘭才知道我昏迷了三天,今天一大早也來看我。

  丁玲坐在我身邊,問:“小新,你怎麼樣了,身體好了嗎?”

  接著也拿出一杯補品,居然也是銀耳燕窩。

  看來我今天口福可真不錯啊,早在李如雲就給我燉過燕窩粥了,到學校小怡也是銀耳燕窩湯,現在丁玲又是銀耳燕窩,是不是燕窩真有這麼補啊,要是這樣下去,這世界上的燕窩非被中國人吃光了不可。

  口福雖然不錯,但我的肚子可就有些脹脹的了,沒辦法,總不能只喝小怡的不喝丁玲的,那不是不給丁玲面子嗎。

  對她們二個我可要搞好平衡才行。

  我從口袋里掏出二瓶香水和二副耳環,二個都送一樣,這樣她們總沒話說了吧。

  小怡嘟著嘴,還是有些不滿意,“小新,你偏心。”

  我道:“怎麼會,這不是一模一樣的嗎。”

  小怡道:“你送她的香水比我的好聞。”

  耳環雖然可是送一樣的,但香水的味道是要根據人來搭配的,我陪二姐在商場里賣過化妝品,多多少少也聽了一些,雖然還不是很內行,但小怡她們比我還不如,自然任我胡說了一通關於香水搭配的話題。

  我對丁玲道:“小玲,你去和你爸爸說說,能不能讓我每個星期天到特警隊去訓練訓練,我要練真功夫。”

  丁玲奇道:“我們不是每天都在學校練柔道的嘛,干嘛還要去特警隊訓練,你又不想當警察。”

  學校里的那些算什麼柔道,根本就是騙騙小孩子的花拳繡腿,還不如我在上海時陪方小怡、張寧她們練的好。

  再說我又不是沒練過,遇上三個小流氓照樣沒多大用處,到最後還是靠亂打一氣才沒有被他們打倒。

  當然,這也和我沒用心練習有關系,每天有小怡和丁玲在我身邊,時不時原又有不少學姐要來陪我練招,我能對她們下重手嗎。

  說是在練柔道,其實還是和這些女孩子們玩的功夫多些,你想我能學到什麼真功夫,也就是能摸上幾把,占點手上的便宜而已。

  我現在要的可不僅僅是健身,更重要的是要能防身自保,要是能克敵制勝當然就更好了。

  柳若蘭老公的那些特種兵的格殺術,下手實在太狠了,幾乎都是要致人於死地的招術,在戰場上用是可以,要是用在社會上,動不動就把人給打死打殘了,就算人家不告你故意傷害,起碼也是個防衛過當,我可不想三天二頭的讓姐姐到派出所來領人。

  丁玲的老爸是公安局的副局長,好象就是主管刑事方面的,特警隊的隊長還是他的老部下,只要他開口,那還不是一句話的問題。

  丁玲可比林詩怡好說話多了,也不象小怡那樣老是對我刨根問根地要問個明白。

  丁玲道:“我去和我爸說說,應該沒有問題,可你也要交給學費的,不能白學了。”

  我道:“行啊,過幾天不是你爸爸生日嗎,我來你家祝壽好了,壽禮多了我可送不起,我送一瓶茅台怎麼樣,說不定你老爸一高興,把你當回禮送給我了呢。”

  丁玲臉一紅,笑嗔道:“呸,我就知道你又沒好話,不三不四的。”

  我不由笑道:“好啊,你在背後罵你老爸,我可要告訴你老爸的。”

  丁玲笑罵道:“你又胡說八道了,這個綽號還是你取的呢,你敢告我老爸,他頭一個打的就是你。”

  丁玲的老爸排行老三,自然而然的就成了“丁不三”了。

  張三豐走進教室,見我們三個談得正高興,酸溜溜地道:“三位一大早地就談情說愛,不怕影響別的同學學習嗎?”

  我們談我們的,說話聲音也不大,哪里影響別人了。

  分明是看著林詩怡和我談得高興,二個人臉都快貼在一起了,心里看著吃醋,才故意找碴的。

  那些“被我們影響了的同學”都沒說什麼,用得著你來出什麼頭。

  林詩怡道:“是誰在影響同學誰心里知道,一進教室就大聲說話,恐怕是你在影響同學們學習吧。另外,請你說話注意點,誰說我們在談情說愛了,小心我告你誹謗。”

  對張三豐和我之間的明爭暗斗早就看得不舒服了,見他今天又來找事,更是不爽。

  “是不是在談情說愛的自己心里知道,葉大班長、林大書記,你們每天手拉手成雙成對地,別人可都會認為你們是在談戀愛的。我聽說學校正要開展‘整風運動’,我可不希望學校拿你們開刀,還望你們二位以班級榮譽為重,以後注意點影響。”

  林詩怡氣得臉紅紅的,想不到這小子居然還冠冕堂皇地說出這些道理來,他自己還不是成天地跟在白晶晶屁股後面,怎麼就不怕別人誤會了。

  我道:“這一點張大委員比我們做的好,誰都知道張大委員想拉女孩子的手,人家還不肯呢。”

  這小子現在還在追白晶晶,可人家根本就沒把他放在眼里,見了他理都不理的。

  林詩怡和丁玲聞言不由輕笑,還有幾個同學也忍不住地在偷笑,張三豐真是自討沒趣,自取其辱。

  附:以下是本人對下一步情節發展的一些想法,希望能和大家探討一下。

  1。

  小新的能力,大家普遍都認為小新的能力太弱,這一點我也深有體會,到目前為止,一直是他被人玩弄於股掌之間,還沒什麼反擊的能力,距大家的期望實在太遠。

  我會讓小新的能力加強的,但要慢慢地來,我的小說里雖然有玄幻的成份,但總的來說還是都市情節多一些,不可能一下子有了什麼奇跡,變得無所不能,那可就是玄幻小說了。

  小新現在才16歲,大家不要指望一個16歲的中學生真能做出什麼大事業來,現在他的重點還是學習為主,斗爭為輔,但總會比以前要厲害些的。

  創業什麼的還是等大學之後再著重發展吧。

  2。

  情節發展太慢,這也是大家反應較大的問題,我想,主要還是故事一開始時寫得太細了,現在也不好一下子把速度加快太多,那就顯得有些太突然了。

  不過我會在以後加以注意的,慢慢加快情節發展的速度。

  另外,為了石中天也費了我不少篇幅,現在好不容易才算暫時把他搞定了。

  其實我對冒出個石中天來也早已經在後悔了,都是當初想寫點玄幻的東西,結果弄得我騎虎難下,只能硬著頭皮寫下來,中途還插了些有關特工方面的事,這些都是為了石中天惹出來的。

  不過我也不能白白浪費了這麼多墨水,先把他弄到異時空去,等哪天有空了也好寫寫玄幻小說,也算是超級大伏筆吧,我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再用到。

  3。

  情色內容。

  我想,我在作品的很早部分就已申明我的作品將會是另類作品,圖的就是要標新立異,要走和別人有些不一樣的路。

  所以我的情色部分還是有不少的,有一部分還帶有些受虐的成份,想不到還是有朋友不能適應。

  我想,別的情色小說里大多都是男人怎麼怎麼地神勇,征服了多少美女,我則偶爾來顛覆一下,也是圖個新鮮。

  另外,最近還有朋友把我的一些情色描寫上升到了民族的角度,這就讓我有些意外。

  我想,就象同性戀不是歐美人的專利一樣,所謂的SM應該也不是什麼某個東亞民族特有的現象。

  在我們的一些古書里也不乏有這方面的描寫,這也是石今中外都有的現象,並不足為奇,怎麼現在就變成人家的專利了。

  在以後的故事里,我還會有情色描寫,但會注意與情節緊密結合,情色情色,還是以情節為先,以色為輔,不然大家早就去情色網站看小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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