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天生我材必有用(生命的奔流)

第一卷 第124章 養尊處優

  第二天醒來時,身上還是有些酸痛,但已能自己支持著坐起來了。

  我肩上被酒瓶砸了一下,昨天拍過X光片,並沒有傷到筋骨,休息二天就沒事了。

  主要還是腿上的傷比較重點,流了不少血,縫有十幾針,按常規要三五天以後才能考慮拆线,不過我想我的體質和別人有些不一樣,可能要不了那麼久,但為了避免驚世駭俗被人當小白鼠目做實驗,還是多等幾天吧。

  我坐在床上活動了一下身體,姐姐怎麼還不來,肚子也餓了,床邊也沒給我准備點牛奶面包什麼的,這就是特護病房的待客之道嗎。

  我隨手就按了床頭的應急鈕,反正這里我也是熟客,讓那些護士以為我發生了什麼事,緊張緊張也是好玩的,她們也不會罵我。

  才按完鈴門就開了,這動作還可真夠的,我叫道:“來者何人,不知道本少爺餓了嗎,還不快點送上點心孝敬本少爺。”

  先進來的倒是姐姐,聞言白了我一眼,道:“沒事按什麼鈴,餓一會也餓不死你的。“她後來還跟著一大幫人,原來到巡房時間了。今天是陸醫師帶班,身後則還跟著五個來實習的大學生,三男二女,那個花瓶也赫然在其中,見了我卻裝作沒看見,扭頭看著手中的本子。

  陸醫師也認識我的,對我道:“原來是小新啊,怎麼受傷了。”

  讓姐姐揭開被子察看傷情,這下頓時就讓二個女大學生羞紅了臉,我一向都是裸睡的,何況昨天是大腿處受傷,也不能穿褲子,自然是光溜溜的了。

  這還不夠,大家都是男人,應該知道早上起來的時候,小弟弟都會呈勃起狀態,這也是正常的生理現象。

  陸醫師和另三個大學生都是男人,自然不會在意,見我捂著下體,反倒打趣我道:“看來小新長大了啊,都是成年人了。”

  姐姐解開繃帶讓陸醫師看傷口的情況,陸醫師點了點頭,對我道:“還好,沒傷到動脈和神經,休息幾天就沒事了。”

  其實我這麼點傷根本用不著住什麼院,換了別人包扎一下早就回家了。

  花瓶看著我的傷口,有些奇怪我的傷口恢復得怎麼這麼快,昨天傷得那麼重,現在卻沒什麼紅腫發炎的現象,創口也有些收斂了。

  我故意晃了晃大腿,對花瓶道:“怎麼樣,沒見過這麼潔白細膩、晶瑩剔透的肌膚吧,看你,眼睛都發直了。”

  花瓶臉兒通紅,啐了我一聲,道:“呸,你有暴露癖啊。”

  陸醫師又看了看我的傷口縫合情況,對花瓶道:“縫合得還算不錯,就是线和线之間的距離還不是很均勻,最後一針就沒必要縫了,不要給病人帶來不必要的痛苦。”

  我聞言不禁張大了嘴看著花瓶,原來她還真是公報私仇多縫了我一針啊。

  花瓶臉紅紅地看著我,嘴角卻微露得意的微笑。

  媽媽的,這份仇我也記上了,我道:“陸醫師,那這算不算醫療事故啊,我要投訴。”

  陸醫師不由樂了,拍拍我頭,一大幫人又魚貫而出地走了。

  他們剛走,張寧就走了進來,還給我帶來好多好吃的東西,問我:“你剛才說在投訴誰啊。”

  我道:“我要投訴你,這麼晚才給我送早飯來,想餓死我啊。”

  我不想告訴她花瓶的事,不然以張寧的脾氣一定會真的去投訴的,我還不想讓姐姐在醫院里為難,畢竟花瓶的姑姑是衛生局的局長,是有些來頭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張寧也是隨口問問,並沒真在意,打開保溫杯,道:“小餓狼,快點吃點,這可是我親手給你煮的老山參燉乳鴿,一定很補的。”

  我道:“我要你喂我。”

  張寧白我一眼,道:“才受了這麼點傷,就要撒嬌了啊。”

  說歸說,用勺子舀了喂我,我搖頭道:“不,我要你用嘴喂我。”

  張寧臉一紅,道:“你還得寸進尺了啊,越想越美了你。”

  我抱著張寧,軟言相求,張寧沒辦法,說:“我就喂一口啊。”

  我忙點頭。

  張寧噙了一口湯汁,又紅著臉看了我一眼,這才將紅嘟嘟的嘴唇迎向我。

  我迫不及待地吻住張寧的小嘴,張寧略微掙了一下,就不再推拒,勾著我的脖子,全心全意的感受著我熱烈的親吻,滑膩的香舌象條歡快的魚兒般與我的舌頭在溫暖的口腔里嬉戲。

  吻了一會兒,我覺得彼此間的姿勢不是很好,伸手摟住張寧的背,另一手抬起她的腿彎,將她抱起來放在我的大腿上,這樣我們的身體就能更加緊密的貼在一起,可以更清楚的感受彼此的心跳。

  張寧乖順的坐在我身上,卻將身體的重心放在我的左腿上,以免壓著我右腿的傷口,任憑我熱烈的吸允著她的小嘴,身體散發出的幽幽清香讓我快樂的不知身處何方。

  隨著我越來越大膽的動作,她的身體如同風中的小草般陣陣顫栗。

  我慢慢解開她的襯衣鈕扣,用手撫上她光滑細嫩的肌膚,小小的奶罩蓋不住她豐腴結實的乳房,我的手掌在她的乳上溫柔的摩挲著,兩根手指隔著奶罩輕輕撩撥著她的乳頭,同時更加用力的吸允著她的舌頭。

  張寧小嘴被我堵著,鼻子里發出了惹人憐愛的哼聲,整個身體在我身上象蛇般不安的扭動著。

  我立即就感覺到她的心跳是如此強烈,胸脯的起伏是如此快速,溫暖結實的胸乳一下又一下的擠壓著我的胸膛,讓我無比清楚的感受到她青春的熱力。

  我的欲望如水般襲遍全身,伸手探入她的胸部愛憐的撫摸,一邊親吻著她白淨的頸項,一邊上下其手在她動人的身體上四處巡梭。

  張寧在我的挑逗下嬌喘吁吁,星目朦朧,靚麗的臉頰上滿是如火的紅暈。

  我的欲望在體內熊熊的燃燒起來,兩腿間那不安分的陰莖毒蛇般翹起,衝撞著張寧豐滿圓潤的臀部,張寧薄薄的衣物在如此親密的接觸下完全不起作用,我的陰莖可以感受到她臀部肌膚的溫軟彈力。

  她也一樣可以感覺到我的陰莖肆無忌憚的攻擊,她的身體象團泥般軟軟的倒在我身上,一只小手卻悄悄滑落到我的胯間,輕輕地套弄著我的陽物,刺激著我的欲望燃燒得更加強烈。

  我正想要進一步行動,姐姐卻推門而入,不僅我和張寧嚇得馬上分開,姐姐也被我們的親熱場面弄得面紅耳赤的。

  我道:“姐姐,你這樣子進來,萬一把我嚇得陽萎了怎麼辦,人嚇人是要嚇死人的。”

  姐姐道:“我還沒說你呢,你倒惡人先告狀了。”

  張寧在我身上擰了一下,跳下床系好衣服,又討好地幫姐姐摟過針筒和藥丸。

  打過針吃過藥,姐姐又幫我穿好衣服,這才出去,卻對我道:“你們二個別象小孩子一樣太貪玩了,別把傷口又弄裂了。”

  張寧紅著臉吐了吐舌頭,又來喂我吃早餐。

  我這才想起問方小怡怎麼沒和她一起來,張寧道:“她一早就出去找丁玲了,想去特警隊調閱上次和你打架的小流氓的檔案。你倒底得罪了多少人啊,怎麼連誰打你都不知道。”

  我做人一向都比較低調的,很少得罪人,也就是到了高中之後才有些張揚個性,但在學校也就得罪了地中海和張三豐,在學校外面也只和流氓打過一架,其他也沒什麼事啊,怎麼就有人非要致我於死地。

  我現在回想了一下,那酒瓶是直接砸向我的後腦的,如果真被砸上的話,不死也是腦震蕩;而那刀則是刺向我臉,劃上的話必然是毀容的後果。

  地中海和我只是口頭上的見解分歧,他又是學校領導,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來;張三豐倒是我有結下血仇,而且事發前我才和他有過衝突,他還讓我“等著瞧”但我們之間的仇畢竟還沒有到要重傷毀容的地步吧,而且從放學到事發只不過五六個小時的功夫,除非他是早有預謀,不然叫人、跟蹤也來不及啊;所以,最大的嫌疑還是那幾個流氓了,他們上次確實被我收拾慘了,一個手臂脫臼、韌帶撕裂;一個被我擊中下體,弄不好就要變成韋小寶,對我自然是恨之入骨。

  聽同學們反映,前幾天就有陌生人在學校門口打聽我的事情,可能就是他們在預謀對我實施報復。

  昨晚那三個人的行動很簡練,對我的襲擊是一氣呵成,一擊就中,得手就走,絕不戀戰,這可不是張三豐結交的那些狗肉朋友能做得到的。

  張寧和方小怡明天就要回上海了,所以方小怡急著要在今天就把事情調查清楚。

  而張寧也有事情要辦,所以只能陪我坐了一會兒就走了。

  走了張寧又來了丁玲,進來就問我傷得怎麼樣了,還痛不痛。

  我問:“你不是陪著小陪上特警隊了嗎,怎麼還有空來看我?”

  丁玲道:“還說呢,你那位方小怡簡直是過河拆橋,讓我把她介紹給李隊之後就不用我陪了。”

  我又問林詩怡怎麼沒和她一起來,丁玲說方小怡只給她打了電話,告訴她我受了傷的事,讓她陪著去找李隊,不然的話,方小怡自己找上門去,人家肯定不會給她看宗卷的,畢竟人家要問她和我是什麼關系還不好回答呢。

  結果到了特警隊之後,方小怡看到了宗卷,丁玲的利用價值也就沒了,丁玲只好氣鼓鼓地到醫院來看我。

  雖然她平日總是和林詩怡在一起的,但在內心深處彼此都有些不服對方,有和我單獨相處的機會自然是不會再叫上另外一個的。

  我讓丁玲把我扶到輪椅上,丁玲道:“你想到哪里去,我推你。”

  我想了想,道:“小麗明天就要動手術了,我們去看看她吧。”

  丁玲一怔,問:“哪個小麗啊?”

  我道:“就是上次我從江里救出的那個阿姨的女兒,先天性心髒病的小麗。”

  丁玲道:“好多天沒去看她了,都忘了。”

  我問:“我去看別的女孩子,你不吃醋嗎?”

  丁玲在我頭上拍了一下,道:“你當我是誰啊,我是這麼愛吃醋的嗎。”

  在這一點上丁玲可比林詩怡強多了,要是今天換了林詩怡的話,明知小麗才13歲,我們之間不可能有什麼私情,但她的醋還是會照吃不誤。

  小麗的病房在前面一幢住院樓里,是胸外傷的病房,條件和特護病房比起來就差了不少,但因為是新建的住院大樓,基礎設施都還是很先進的,實行無障礙設計,我坐著輪椅也參很順利地上上下下。

  我們在總台問清了小麗的病床號,就乘電梯上去。

  到小麗病房門口,我們推門進去,卻見18號病床前圍了好多個人,床頭床邊放了不少的鮮花和水果滋補品什麼的,我倒納悶,小麗家怎麼一下子冒出這麼多親戚來了。

  但看到房間里還有扛著攝像機的記者,看來還是什麼市里的領導下來“送溫暖”來了。

  領頭的人我和丁玲都很眼熟的,就是張副市長,張三豐的老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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